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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毒秀-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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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终于,眼看京城城门口近在咫尺,玄澜叹了一口气。

    “姐姐,其实我没有告诉你,咱们这一路上后面都有人跟着,也曾暗中为我们解决了不少麻烦……至于是谁,不用我说,你应该也明白了吧……”

    和玄洛分开不久,阮酥便正式与玄澜结为异姓姐妹。上路第一日玄澜和文锦便发现了玄洛三人的跟踪,起初她和文锦还以为对方又要来找麻烦,严加防守了几日后,却毫无动静。不过想到玄洛的为人,玄澜只道不能被他麻痹,可惜一路警惕,对方非但没有出现任何不妥行为,还默默为他们做了不少事,比如解决了几个看到阮酥流口水的登徒子,打发了几处城池关卡盘问的士兵,还有半路车轮陷落泥沼时很快便有人来热情相助……

    玄澜实在不明白的玄洛的用意,终于有一天忍不住和文锦抱怨。

    “凡事反常必有妖,你说玄洛会不会又有什么企图。”

    文锦看了一眼面前眉头紧蹙认真思索的少女,有些无奈地道。

    “若不是他亲口承认,我简直不相信你竟然和他有血缘关系,你说,同样是一个爹生的,你怎么便这样不开窍?”

    “什么不开窍?”一牵扯上玄洛,玄澜便如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即炸毛。

    “不要把我和那个家伙扯上关系!”

    “好吧。”文锦苦笑,他指指阮酥的房间,压低声音。

    “你觉得你姐姐有没有和他再和好的可能?”

    虽然没有提“他”是谁,不过玄澜自然明了,她一下子拉下脸来。

    “是姐姐亲口和我说的,坚决一刀两断!怎么,难道你有什么怀疑不成?”

    “是吗?”文锦似笑非笑,有些幸灾乐祸地道。

    “若是这样,那某些人大概要苦恼了。”

    “什么苦恼?”

    玄澜实在不喜欢他的故弄玄虚,恼道。“你怎么话都只讲一半?”

    “果然不开窍。”文锦摇摇头。

    “总归他们二人也是存在太多误会,如今那个人跟在我们后面默默帮做这些事,以他的个性,想必已经开始后悔了吧?”

    “那也是他活该!”

    难得的,在这个问题上,玄澜和文锦高度的一致。文锦看着她神采奕奕的小脸,不由越凑越近。

    “喂,你不嫌热啊!”

    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推开了他那张俊美有双的脸,看着少女红着脸一溜烟跑进和阮酥同住的客房,文锦笑叹了一口气。

    玄澜从回忆中回神,她注视着阮酥的脸,尽管十分排斥玄家的男人,不过若阮酥还是放不下那个家伙,而那个人确实也知错就改的话,自己还是会尊重阮酥的选择。毕竟一进京城,很多东西便会应接不暇,提早理清思绪总是好的!

    阮酥楞了一下,脸上弥漫出一丝苦笑。

    “缘聚缘散,不能强求,或许一切只是你的错觉。”

    玄洛所做的一切不由地竟让她想起了今生的印墨寒。若是狠狠伤害了,以为施舍温暖便能让她无知无畏地继续飞蛾扑火,显然低估了她的自尊心。阮酥前世已经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今生自然不会允许自己再重蹈覆辙!

    “好吧……”

    看着阮酥平淡无波的脸,玄澜也不知是应该替她庆幸还是……不过离开那个危险分子,总归会好一些吧?

    京城局势的变化显然已经超出了阮酥的预料。不过三月,祁念已被莫名出现的三王祁瀚和新晋的六王祁宣逼得节节败退,可以说,与祁澈尚且能勉强打个平手的话,突然加入战局的全新对手,却第一次让这位身居高位的太子感到了恐慌。

    因为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势在必得,所以祁念眉目中有一种淡泊名利的超脱气质,可是随着与祁澈对决的日渐吃力,不知不觉间已被各路欲 色取代,如今,还夹杂上了一抹杀意。

    听闻阮酥已经抵京,祁念也不忌各方耳目,竟主动出现在了玲珑阁,显然局势的扭转已经让他极度不安!

    “太子不要着急,皇后娘娘还是中宫之主,只要殿下一日还是太子,那些人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话虽如此……不过父王身体突然不好,就怕会有什么变故。”

    阮酥意外抬眸,一时陷入沉默,这一天终于来了吗。虽然今生很多细节和前世已经发生了翻天变化,可是关键交叉点却又神奇融合,被那只称作命运的手无形推动。上辈子祁澈便是在嘉靖帝病重时,陷害祁念拥兵谋反,按照时间轨迹明年的这个时候便是祁念的死期。

    “不知五皇子在南疆的情况如何?”

    祁念现在似乎对祁澈这个手下败将不感兴趣,听阮酥问起,方才不在意地道。

    “那丧家之犬倒是不足为惧,南疆那边,庞大将军对他爱理不理,接风宴之后便推说军中事务繁忙,再也没有出现过,而老三手下那些将士更是嚣张得很,根本不服他管,据说他给逼得焦头烂额,一连给印墨寒写了几封密信,都没得到回应。”

    说到此处,祁念不由冷笑。

    “孤原本以为印墨寒这人尚有几分气节,没想到旧主刚败,他便弃如敝履,转而扶持起祁宣来,那个玄洛又和祁瀚走到了一处,倒让孤变得被动起来。”

    提起这些往事,祁念便恨得牙痒,阮酥在他喋喋不休地抱怨中,也对这几个月京中的局势变化有了个大体的了解。

    她就说祁念也算个人物,怎会被一个二愣子祁瀚加一个妈宝男祁宣逼得节节败退,搞了半天,这两人身后都各有高人加持,祁瀚自不必说,阮酥还在玄洛身边时,便多次见他暗中帮衬,听闻祁瀚回朝时,玄洛在离京尚远的韶亭中亲自相迎,并为他再次破例,抚琴煮酒,一夜畅谈之后,竟哄得祁瀚对他惺惺相惜,还为自己曾经对玄洛的出言不逊自责不已,当夜便不顾玄洛劝阻,孤身一人骑马到十里外的雪岭之中折了一支梅花给玄洛赔罪,此事一时传为美谈。

    阮酥听到这里,心中有些复杂,祁瀚那个直肠子,哪里是玄洛这种老狐狸的对手,他一定是想办法让祁瀚“无意中”得知了自己为他所做的一切,先让他彻底转变对自己的印象,再来个长亭相迎,促膝长谈,以玄洛的口才和心机,想打动祁瀚简直易如反掌,更何况他本来就有些江湖侠气,根本禁不住这种交心结义的路数,只怕一来二往,已经对玄洛死心塌地了。

    但玄洛是真心要扶持祁瀚上位吗?

    阮酥可不敢苟同。玄家的血案在他心中埋下的仇恨,一直是根深蒂固,有增无减,单从姚绿水一事,他的决绝冷酷便能看出,玄洛只怕是一个比自己更加坚定的复仇者,而且他还是一个有野心的复仇者,即便颠覆了嘉靖帝,他又怎会甘心匍匐于仇人之子的脚下?

    至于印墨寒,她便有些想不通了,他应该明白,无论有怎样的大才,轻易背叛旧主的人,即便能成功扶持新主上位,也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祁澈虽然一时失利,但也并非没有翻身的可能,无论从哪方面来看,他都比祁宣更有夺位的潜力,印墨寒为什么会这么快便放弃了他?难道他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阮酥有些头疼,如果她此时选择了祁念,那就意味着三足鼎立的局面,就彻底变成了她与玄洛、印墨寒三人的较量,与印墨寒敌对乃是意料之中,可是对玄洛……她真的能做到一朝情断,便反目成仇吗?

    见阮酥眉头紧锁,久久不语,祁念想起穆皇后的话,适时地在她耳边轻声叹息。

    “对了,你不在京城这些日子,阿婉又有了身孕,她欢喜得不得了,只是现下的局势,孤……也不知是否还能保她母子平安……”

    虽然知道祁念打的什么主意,阮酥还是犹豫了,前世祁念死后,白秋婉抱着孩子替他殉情的惨状,犹在她脑海之中回荡,她如今家无可归,爱人背离,只有这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还值得她保护。

    “殿下放心,阮酥自当竭尽所能,为殿下效命。”

 303 意外有孕

    才送走祁念,宝弦便敲门进来,只说万灵素到了。

    阮酥揉了揉胀痛的额头,“请大嫂进来。”

    宝弦笑盈盈地道了一声,轻轻合上了房门。阮酥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他们才回到玲珑阁,自己便开门见山把和玄洛一刀两断的事言明于她,并让宝弦主动选择去留,然而令所有人意外的是她竟然还是决定留下。

    “我这里不收二心之人,你最好再仔细考虑一下。”

    宝弦磕了一个头,声音郑重。

    “奴婢自从跟了小姐,左右便是小姐的人。就算有朝一日与九卿大人敌对,宝弦也不会做那背信弃义之徒。”

    她倒是通透,虽然阮酥并不完全信任,不过既然宝弦坚持,自己再反对倒显得小气了,总归顺其自然吧。

    房门再度被推开,万灵素由贴身丫鬟金盏扶着,身形已经有些笨重,阮酥忙从座上站起,上前扶住她另一只手。

    “大嫂要见阮酥,让人送张帖子来便可,何苦这般劳神折腾。”

    万灵素胖了一大圈,整张脸上莹润着幸福的光晕,她笑了笑。

    “总归生产前多走动走动是好的,大夫说这孩子个头有点大,只怕生起来会有点费力。”

    女子生产便如走一趟鬼门关,若不是真对阮琦情根深种,如何会舍生冒这样大的险,某种程度,阮酥也对万灵素十分钦佩。

    “嫂嫂福大命大,小侄儿也舍不得让娘亲遭罪。”

    两人说说笑笑一会,万灵素这才扯到正事上。

    “祖母年事已高,父亲又有些不便,眼看我临盆之日逐渐逼近,这掌家一事便越来越力不从心。虽然有些冒昧,不过还是恳请大妹妹看在未出生的侄儿面上,和阮家共渡难关。”

    万灵素说得句句恳切,阮酥有些为难地道。

    “大嫂应该知道我与阮家已经再无关系,这件事恐怕……”

    “其实父亲也很后悔,阮家人丁凋零,成器的子弟说来却只有大妹妹一人。与大妹妹断绝关系说来也是一时意气,他也没脸再来和大妹妹言和,那只能由我厚脸皮来了。”

    便是阮风亭亲自来,阮酥也坚决不想再蹚阮家这趟浑水,不过万灵素大腹便便走上一遭,她也不好意思说得过分犀利,于是阮酥婉转道。

    “大嫂身边的金盏姑娘我看是极能干的,大嫂不若让她搭把手,而老夫人身边也有不少从南方老宅跟来的掌家能手,还有父亲身边的曹姨娘……虽然他们任一都比不上大嫂的万分之一,不过众人拾柴,总归会有解决的办法。”

    万灵素是聪明人,见阮酥如何不松口,也知道此事已无回寰的余地,当下便岔开话题。

    “谢大妹妹提醒,都说一孕傻三年,你看我这也是糊涂了。”她捻起桌上茶果盘中的一枚青果,有感而发道。

    “这果子倒是清爽可口,我初初有喜那阵子特别爱吃。”她扫了扫阮酥面前的骨瓷小盘,“没想到还和大妹妹有了相近的喜好。”

    阮酥心中陡然一惊,手中的青果也不知是应该放下还是拿起。听万灵素又说起怀孕的各种琐事,什么第一次孕吐,第一次胎动,第一次饮食习惯大变样……阮酥神情越来越恍惚,终于万灵素主仆方离开,阮酥便急急把在店中忙碌的冬桃叫过来。

    “阿澜,不知京中最擅妇科千金的是哪位大夫?”

    玄澜一愣,还只当阮酥哪里不舒服。

    “寻常的药馆恐怕不妥,不如我拿了姐姐的帖子,去太医院请个大夫来看看?”

    阮酥摇头。“不,还是你陪我走一趟,店里的人都不要告诉,便是文锦也要先瞒上一瞒。”

    见她神情肃然,玄澜也不好多问,和阮酥赶着马车便出了门。而两人在京中逛了大半圈路过无数多个医馆,阮酥却都没有下车的意思,玄澜奇怪。

    “妙春堂在京中颇具圣名,而它对面的广安堂也是百年字号,姐姐是要去哪一间?”

    “名声太响,就怕会不会遇到什么人……”

    阮酥呢喃,“或者随便去找个医馆看看便是。”

    她反常的瞻前顾后左右为难让玄澜越发好奇,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若是阮酥自己不肯说,玄澜也知道白问,仔细想了想,道。

    “我倒是认识一个懂医的朋友,只是他行医的地方有些腌臜,若是姐姐不介意,可以到茶楼雅间等我,我把他寻来再说。”

    “不用这么麻烦,带我去便好。”

    所谓腌臜的地方,原来便是流花湖畔的妓子花船,这行脚医一身风@流,看上去和寻花问柳的欢客无差,若非玄澜引荐,阮酥实在难以把他和悬壶济世的医者联系在一块。不过两世为人,阮酥自然也不是那肤浅的以貌取人之徒,彼此见礼后,阮酥正待说明来意,那人却连搭脉都不用,便已经带着微微熏意懒懒开口。

    “这位夫人面色红润,人中深直,看样子像是坏了男胎。”

    玄澜看他竟这般敷衍,都没看便开始胡言乱语,有些不悦。

    “柳三,这位是我的姐姐。你少胡说八道,不然便是不给我玄澜面子!”

    柳三这才放下手中的酒盏,略微收色,他看了看阮酥。

    “不知道玄妹子的姐姐是来看什么?”

    阮酥略略压下内心的波澜。今日也是万灵素的一句无心之言提醒了自己,从东篱回来后,她的月事便一直未至,起初阮酥也没有在意,毕竟身体羸亏,月事不准可谓贯穿了她的前后两世。可是待听到万灵素的一些孕期症状,阮酥的心便越来越难以平静,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突然浮上心头,引得她坐立难安,却仍心怀侥幸,不过被柳三一针见血点明、一时真不知如何作想,总不会真……那么……巧吧……

    “还请柳先生帮我看上一看,若是真的……不知……这孩子是否有碍?”

    柳三眼皮也没抬,做了个请的姿势,便自顾自坐下,他探向阮酥的脉搏,慢慢道。

    “夫人的生孕已接近两月,如今脉象稳健,这个孩子长得很是康健,夫人无需挂心。”

    此言一出,玄澜一双眼睛猛地睁大,她看着面色从容的阮酥,一时无法消化这条惊涛骇浪的消息!

    接近两月?!那便是在东篱时候。不过那时候她和阮酥一直寸步不离,想来和景轩无关,难道这个孩子是……想起在船舱中看到的被玄洛折磨得青紫错痕的身体,玄澜心中简直不能用“震惊”二字形容。那个家伙不是阉人吗?怎么……可能?!!!

    难怪阮酥要避开众人,也难怪她会意外纠结。玄澜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花船的,失神间脚下一个踉跄,幸亏被阮酥一把扶住。

    “在想什么?”

    闻言,玄澜咬了咬唇,一时间竟比阮酥还要纠结。半晌才呐呐道。

    “姐姐,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阮酥不由伸手抚向了自己平坦的小腹,没想到这里……竟然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虽然自觉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不过阮酥却还是舍不得放弃。前世,她万分渴望能生下与印墨寒血脉相承的骨肉,可惜半生抱憾;而今生,在与玄洛彼此心悦恩爱甜蜜的日子,也是无时无刻不期盼两人的孩子诞生,却被告知很难有孕。

    如今,却在与孩子父亲情断反目的时刻,这个小生命无声无息地来了……

    若是生下,以后或许会有无尽的麻烦,那些羁绊、情感、爱恨……估计会纠缠她一生,但是——

    阮酥的眸光闪了闪。

    “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孩子,也只是我的孩子。”

    见她目光坚定,显然已是深思熟虑后做的决定,玄澜微微松了一口气,目光一亮。

    “对,他不仅是姐姐的孩子,也是我的侄儿,我一定会和姐姐一起守护他健康成长!”

    两人的马车方走,殊不知花船顶楼雅间的轩窗上忽然探出一个人影。尽管乔装打扮,刻意低调,不过那人还是一眼识穿了阮酥的身份。只见祁瀚摇了摇手中的琥珀色琼浆,笑容中带着无奈和不解。

    “传闻阮酥行径出格,没想到还真是有些……有别常人,你说她带着丫鬟来逛花楼打的又是什么主意?”

    他对阮酥的印象,一来便是三清祠时的主动出手相助;二来便是她随祁念南下治蝗遭遇贼祸时来登州充当说客。尽管只是偶然几面,不过祁瀚却觉得她是个磊落光明又胸有沟壑的女子,值得相交,对她很是欣赏,虽认定其绝非池鱼,不过短短几年,阮酥在京中闹出的动静还是超乎了他的想象。

    幕僚张弛道。

    “他们从二楼端口的方向出来,似乎住在那里的客人闲来无事便帮船上的姑娘们诊治,听说竟是个大夫。”

    “大夫?”

    祁瀚一时眉目凝重。

    花船妓子因身份尴尬、地位低下,不缺生意的医师几乎不削给这些流莺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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