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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毒秀-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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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为了玄洛吧?”

    阮酥表情一动,最终没有掩饰,有些伤感地笑道。

    “是,殿下原来也知道玄洛。”

    景轩冷哼一声。

    “自然知道。”

    这个名字可是被辩机心心念念挂在嘴上念了十多年,常常夸赞他天分如何高,如何聪明伶俐,让他这个亲生儿子嫉妒不已。

    没想到,难得一个他产生兴趣的女子,眼中还是只有一个玄洛。

    “你会回中原去吗?”

    这个问题让阮酥怔了怔,辩机公子的逝世,让她原本打算促成师徒见面的计划化为泡影,她有些不确定,今日自己所做的,是否够分量打动玄洛,所以,心头其实是不安的,想见他,又怕被他的绝情打击,她垂眸道。

    “迟早是要回去的。”

    “但至少不是现在对吗?”

    景轩目光亮了亮,转移话题道。

    “今日你为东篱立了大功,母皇知道你权势钱财打动不了你,所以让我来问问,你想要什么?若是拒绝,便是不给我面子了。”

    阮酥头疼,她其实挺怕和这种固执的人打交道,为了打发他,阮酥仔细沉思了一下,突然想起胜出之后,尉迟律曾拉下脸来求她,让他们兄弟出席庆功宴,结果被尉迟海捅破,都是为了见他那位心仪的小姐。

    阮酥想起在宴席上看到尉迟律面对他的心上人,武骑将军的女儿红珠,红着脸呐呐无言,连上前打招呼都没有勇气的扭捏模样,又是好笑又是担忧,听说澄王和武骑将军走得近,他既然开口,她倒有心替尉迟律撮合一下。

    “确有一事,想求殿下帮忙。”、

    别过景轩,阮酥便与冬桃和文锦准备离宫。轿辇才方方起轿,却见一个华服的女子并一个锦衣的少年朝她走近。

    “阮小姐请留步。”

    原来是尉迟微与尉迟海姐弟,阮酥移步下轿。尉迟微对阮酥拱手一礼,语含抱歉。

    “当日在下还夸下海口向女君引见阮小姐,不想竟还来不及动作,小姐便已入了宫。不知道小姐寻找的那位故人是否已有眉目?”

    辨机公子入赘东篱女君的后宫一事,在东篱皇宫是个秘而不宣的机密,阮酥自然也要替他们保守秘密。

    “还是没有消息,陛下给了我一些线索,不过这些天却还是一无所获。”

    听她声音黯然,尉迟微主动道。

    “尉迟家族乃东篱皇商,人脉遍布国郡各处,若是小姐不嫌,尉迟家可以代为帮忙。”生怕阮酥拒绝,尉迟微又补充道。

    “我等是尉迟旁支到底人微言轻,不过小姐如今是陛下身边的红人,主家当家夫人又宅心仁厚,只要小姐开口,主家定会竭力相助。”

    阮酥佯作思索。

    “阮酥谢过尉迟小姐。不过故人生性淡薄行踪不定,既然他不愿意现身,我又何须去打扰他的清净,还是顺其自然吧。”

    尉迟微注视着阮酥,见她确实没有再找寻的打算,叹了一口气。

    “也好,不知阮小姐何时回中原?”

    阮酥一愣,今日已是第二个人如此问她。其实离开了这么久,她早已归心似箭,可是一想到玄洛冰冷的眼神以及那句“不想再见到她”内心便抽筋拔骨一阵痛……不过辨机已逝,她已然没有继续留在东篱的必要。

    “很快吧,或许便是这几日。”

    闻言,尉迟微看了看神色紧张的弟弟尉迟海。

    “既是这样,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小姐能不能带小弟阿海一起走?”

    一起走?阮酥瞟了一眼对面面露期许的少年,隐隐觉察到什么。

    “尉迟公子家在东篱,便是要游走各国四处经商,也有尉迟家族照拂,跟着我一个女子到底不便。”

    “不,阮小姐误会了。”尉迟微主动忽略她话中的拒绝。

    “实不相瞒,尉迟家族原定送阿海入宫成为女君夫侍,不想这小子主动到御前拒婚,陛下曾答应只要他找到妻主,便会放他一马。后面的事小姐也知道了……如今,阿海独自归家,入宫一事自然很快便要上议程,而小弟被母亲禁足这几日,已表明非小姐不嫁,母亲为难,所以在下……”她笑了一笑,把脸色涨得通红的尉迟海拉到阮酥跟前。

    “阿海虽然年纪小了点,不过这孩子性子活泼,最会讨人高兴,相处久了,小姐一定会喜欢的。”

    阮酥头上当即划下三条黑线。

    “其实,阮酥在中原已有夫君,我与夫君两情相悦,已然容不下第三个人。”见尉迟微正要说什么,阮酥飞快道。

    “另外关于入宫一事,陛下也曾和阮酥提起,这一切不过是一场误会,加之庭公子新丧,陛下已无心纳夫,尉迟小姐不用担心。”

    说完,也不看尉迟姐弟愕然的眼神,阮酥微一行礼便上了轿子。

    东篱女君曾告诉她,纳尉迟海为夫侍是辨机的主意,这几年他身体越发不好,生怕自己离世后女君寂寞,无意中看到了长相肖似梁王的尉迟海,便做主让其入宫。

    “他只知道当时朕在一列皇子画像中一眼相中了梁王殿下,却不知其实一开始朕注意的便是他。中原先皇宠爱梁王,唯有抛砖引玉出此下策,随后朕若稍加让步或许中原便会送他来和亲……”

    说这话时,女君脸上闪现这和年岁完全不同的憧憬惘然。

    “他那时候性子高傲,得知朕乃后宫三千的东篱女君,愤然离去。如此,与中原的约定也不了了之,他既然不愿,朕再三勉强也没有意思。哪知十年后,他竟主动出现在了朕的宫阙……

    “东篱历来男女平等,近几朝因女帝当政,女子地位越发尊贵,便是寻常人家三夫四侍也是常态。可是自从遇到辨机,朕才发现前半生俨然白活,其实,你们中原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对的。

    “他还当朕依然是那几十年前的东篱女君,却不知道他先去了,我的心也死了,还怎么会寂寞呢……”

    阮酥前脚才离开东篱皇宫,西凉使臣后脚便到了。

    使臣向上首的东篱女君行了叩拜大礼,大方解释道。

    “宴前西凉国主突传急召,我等唯恐失礼,只好以身体不适没有赴宴,还请陛下恕罪。”

    “哦?那不知大人这般急病速愈又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女君话音刚落,便迎来在场东篱贵族一阵大笑。西凉使臣也不恼,他微一躬身,微笑道。

    “国主得知我等竟耍小聪明与贵国提出比试,实在愚不可及,不自量力。”他这般主动服软,倒是让殿上的东篱贵族神色稍霁。

    只听西凉使臣不慌不忙继续。

    “东篱与西凉毗邻,偶有纷争亦不过是误会,此番我国陛下的意思,便是要与东篱化戾气为祥和,常言道,是邻必护,是亲必顾,若能与东篱结秦晋之好,那便再好不过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露出诧色,四下窃窃私语。

    “东篱风俗与内陆迥异,帝姬还要留着继承皇位,自然不可能嫁到西凉去,难道西凉皇帝会舍得把自己的儿子送过来吗?”

    “便是送来,也不知道会送予哪一位帝姬?”

    “不过让西凉公主来东篱和亲也可以,孙殿下中有几位还未开府成家,尚一位西凉公主正好也可以免去入赘妻家。”东篱虽然有本事的男子也可以与别国男子一样三妻四妾,可是自从几位女君上位后,男子纳妻娶妾的越来越少,便是皇室中人,也没人如此。

    ……

    连女君也面露困惑。

    “大人也知道东篱与其他诸国略有不同,不知贵国国主的意思是……”

    果然那使臣接着便道。

    “东篱风俗以皇女为尊,西凉自然不敢相求,但听闻圣上幼子澄王殿下丰神俊朗颇具风仪,所以此番我等是来替我国公主向向澄王求亲的。”

    听说求娶的澄王殿下,众人表情各一,但显然都没有起初那么抗拒了!唯有女君面上得体的微笑瞬间如同冻结了一般,片刻,她慢慢放下酒盏。

    “景轩已有妻主,不能与贵国结亲。”

    这般生硬拒绝,实在出乎西凉使臣的预料。

    “妻主?在下倒不曾听过啊!”

    女君扫了一眼身侧最疼爱的幼子,声音中是不容置疑的酌定。

    “便是今日胜了贵国的阮酥。”

 298 一纸赐婚

    天明,阮酥还没有起身,却听前院一阵喧闹,生生把她从梦中拉回现实。梦中她与玄洛已经从归就好,两人在太后的赐婚下速速成亲,婚后不久阮酥就怀了身孕,两人静坐窗前畅想未来,玄洛抚着她的肚子,笑着说要生一个像她一样聪颖的女儿……

    正是梦中最美好的时候,偏生——

    “发生了何事?”

    阮酥皱眉,看着帐顶陌生的绣花,虽然知道一切只是梦,可是现实强烈的反差却足够让她心生不悦。只见冬桃推门而入,眼神有些古怪,还夹杂着一丝恼怒。

    “小姐,宫中女君来人了,但是……有些不对。”

    “什么不对?”

    在她的帮助下阮酥速速穿衣梳妆,冬桃麻利地帮她盘好发髻,低声。

    “只听说是关于什么赐婚……”

    “赐婚?”阮酥重复了一遍,“出去看看再说。”

    宣旨之人便是那日来客栈寻阮酥的一品侍卫翟秀,这几日,阮酥也知道她是女君的亲信,但听完圣旨内容,阮酥的面色越来越凝重。

    “这张圣旨恕阮酥不能接。”

    阮酥从地上站起,“想必陛下有些误会,阮酥在中原已有夫君,汉地有云女子不嫁二夫,阮酥谢陛下抬爱,还请大人代为转告。”

    翟秀安静地听阮酥说完,笑得不以为意。

    “阮小姐在中原的夫君……若在下没有记错的话,您尚未与定亲的吏部尚书印墨寒完婚;而至于另外一位皇城司九卿玄洛……”她压低声音,眼神暧@昧。

    “现在或许还能两情相悦,然而情之一事自然不能画饼充饥;况且澄王殿下虽然行为有些出格,不过骨子里到底是东篱男子,定也能与玄大人和平相处。”

    阮酥愣了一下,待反应出翟秀话中的那句“画饼充饥”是何意时,不由大怒!她这般大言不惭地点明“七寸”,可以说翟秀的意思便也是东篱女君的授意,不过即便玄洛如何,也不容他们置喙,况且……他本身便身体康健!

    “这些都是阮酥的私事,就不劳大人费心了。冬桃,送客!”

    阮酥冷着脸转过身,翟秀也不强求,把圣旨和一应赏赐放下便施礼辞别。

    “澄王殿下一表人才,且肖似其父庭公子,专一长情,还请阮小姐三思而行。”

    阮酥不予理会,等无关人员全部退散,冬桃上前。

    “小姐有什么打算?”

    还能怎么办?阮酥冷冷扫向地上各式贵重的聘金,目光中转过一丝寒芒。

    “无论如何今天我们必须要走!”

    澄王府,景轩执着一本书,好半天都没有翻页。随身侍卫常风见状,上前打趣。

    “殿下可是在想念未来的妻主大人?”

    这常风与景轩一般年纪,也是东篱少数几个行为叛逆的男子,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这些年更随景轩几番出生入死,加之性格颇为投契,是以虽为主仆,却情同兄弟。

    听出好友的揶揄,景轩有些窘。因为不喜欢跋扈霸道的东篱女子,他对婚事十分抗拒,连带对母皇让其相看妻主一事都十分排斥,女君疼爱幼子,到也不勉强,直到见到了阮酥——

    他从未想过女子竟也会那么婉约柔美,一颦一笑都宛若春月,实在赏心悦目;偏偏还足智多谋,胆大心细……可以说,就因为种种不同,只第一面,便让景轩对阮酥深深沦陷。这个发现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可是那晚无意撞到尉迟微向阮酥推荐小弟尉迟海时,去而复返的景轩犹豫了一下,最终闪身躲到了柱后,他知道不妥,却又好奇她的答案,一双手已经紧张得冒汗,这种感觉便是在击打流寇,浴血奋战时都没有过……

    还好阮酥拒绝了,不过那句和夫君两情相悦,已然容不下第三个人,却让景轩身体一僵。一定是那个玄洛,为何……他偏生就那样的好运?景轩记不得自己是如何回到殿上的,西凉使臣提出结亲一事时,他已经有些熏然,当矛头指向自己时,竟产生了一种随遇而安的颓然,没想到母皇竟然——

    想到这里,景轩脸上不由浮起一丝笑意。

    “常风,你说她会喜欢什么?”

    常风抓抓头,难得地有些六神无主。

    “东篱的女子向往权势,属下家中几个姐妹,若是能多得到一些特权都十分高兴。大抵中原的姑娘也是这样吧?”

    “不。”

    景轩摇头,脑海中闪过阮酥笑意妍妍的脸,伸手握住头顶上端飘下的一片落樱,唇角不自觉间已然勾起。

    “她不一样……”

    “小姐,尉迟家的人在午时会来接应我们!”

    阮酥点头,自从表明了拒婚的意图,他们居住的小院便里外三层地增加了不少侍卫。这让阮酥分外恼火,也有些后悔自己在某些事情上就是沉不住气,若是当时不要弄得那么僵,说得那么清楚,或许还能挤出时间尽快离开?不过阮酥自问事情就算重来一遍,自己大抵还是会那样做。正毫无头绪时,有人递进来一个消息,只说尉迟微请她不要担心,若阮酥有需要会全力协助。

    “不过……咱们还是小心为上。”

    冬桃点头,尉迟微身为东篱皇商,一举一动都被皇室左右,加之阮酥也拒了收留尉迟海的建议,便是人家不计前嫌,先小人后君子稍加防备也是需要的。

    夜幕降临,见阮酥屋中的灯熄,两个身边人也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灭了灯,守卫的侍卫也稍微松懈。

    “你说澄王殿下与阮小姐成亲,是按照中原风俗以夫为贵,还是效仿东篱以妻为尊?”

    “既然是在我东篱结的亲,自然是入乡随俗,你没听说女君在宴上回绝西凉使臣时,已称呼阮小姐为殿下的妻主了?”

    “是倒是……不过澄王殿下到底是女君唯一的皇子,且又是庭公子的子嗣,以陛下对澄王的疼爱来说,会不会为他破例?”

    对方一愣,转继笑道。

    “就是破例也和你我无关,不过东篱很多贵女们可要伤心了。”

    “是啊,没想到澄王殿下那性子竟还有人青睐,这世道真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赶明让我家那小子也学学……”

    “你就东施效颦吧!”

    两人说得正热闹,却不知阮酥三人已放到了一角的守卫,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了下榻的小院。

    几人分开行动,果然在约定地点见到了尉迟微安排的接应之人,阮酥带着面纱,做男装打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东篱随处可见入赘妻主家的漂亮夫侍。

    文锦则是一身女装,略施胭脂,别说还挺有风情。见尉迟微安排的接应之人颇多,文锦犹豫了一下,询问阮酥。

    “小姐,这边人手足够,冬桃那边却只有她一个人,不如我先去那边,咱们在渡船上见!”

    阮酥点了点头,压低声音。“你们小心。”

    文锦恋恋不舍地看了她一眼,投入到夜色中。阮酥见他走远,转身。

    “如此,便麻烦各位送我先去渡口。”

    “这是自然,小……公子这边请——”

    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几人跟前,见阮酥本能一滞,似有疑惑,那人解释。

    “尉迟家今日有货船靠岸,咱们便假装前去验货,也好掩人耳目。”

    阮酥不疑有他,上了马车。可是走了许久却还未到达目的地,她掀开帘子一看,视野中没有汪洋大海,却是幽深雅致的一片江南园林。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回答她的,却是景轩一声叹息,声音微颤,似在压抑着什么。

    “没想到……你竟然要走……那玄洛有什么好,你竟都不看我……”

    阮酥一惊,也顾不上其他飞速从马车上掠下。

    景轩起先还沉浸在自己的怅惘中,只一瞬便反应过来,拔剑拦住了阮酥的前路,温柔的表情即刻消散,视线一瞬凌厉。

    “阿酥不会武,你到底是谁?”

    “果然被小姐言中了。”

    “阮酥”冷笑着拉下面巾,露出的正是冬桃那张平淡无痕的脸,她笑得讽刺。

    “不知殿下答应了尉迟家什么条件?富贵荣华,家财万贯,抑或是——与尉迟海共?侍?一?妻??”

    东篱女君给阮酥安排的居所分外清雅,小院中栽满了樱花,周围亭台楼阁一应俱全,而整个建筑群中最为特别的,便是矗立在樱花林中的一座九层塔楼,站在顶楼,几乎能鸟瞰东篱都城的大半景致。

    本该逃走的阮酥,此刻却和文锦出现在塔楼顶层,她看着城中四下涌出的官兵,视线骤然冷凝。文锦见她脸色不好,也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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