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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毒秀-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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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绿水立马露出惊恐之色,连连摇头否认。

    “不,臣妾不认识。”

    她的慌张神情马上出卖了她,嘉靖帝耐着性子,慢慢从齿缝里迸出一句话。

    “你究竟是忠于朕?还是忠于陈家?”

    姚绿水俏脸煞白,几乎是瞬间便从锦榻上滚下来,跪在嘉靖帝脚边,泪水连连地磕头道。

    “臣妾、臣妾自从入宫,心里便没有陈家,只有陛下一人,陛下既一定要问,臣妾就算是背弃陈妃娘娘的知遇之恩,也只能将自己知道的全盘说出了。”

    嘉靖帝的脸色更绿了,他隐隐感觉到,陈妃一定在背后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果然姚绿水诺诺地哭道。

    “那人叫陆进恒,是陈家旁支女儿所生的侄少爷,他和陈妃娘娘乃是青梅竹马,陈家决定送娘娘进宫前,他还曾上门闹过事,臣妾那时候还年幼,对这些事也记得不大清楚了,只因陆进恒的父亲乃北魏贵族,有北魏血统,五官实在特别,所以臣妾记得他的摸样……臣妾听说自娘娘进宫后,陆少爷就回了北魏,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所以有些惊讶……陛下可千万不要迁怒娘娘,毕竟那都是进宫前的事了,娘娘又为陛下生了七公主,就算有旧,也早该断了……”

    其实这些事,姚绿水全是从阮酥的信里得知的,她确实见过陆进恒,但他和陈妃的私情,她当真一无所知,陈家保密工作一向做得极好,怎么会让她这等低贱的舞姬得知这等秘密,所以她也有点忐忑,若阮酥只是为了诬陷陈妃,那么真相大白之际,她也是跑不掉的。

    其实姚绿水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她并不知道,陈侯最宠爱的姬妾正是文默的入幕之宾,德元公主早就掌握了陈家许多把柄,只是她需要一个有能力的人,来握住将这把刀送入陈侯的心脏。

    阮酥便是那个人。

    栖凤宫中,颐德太后放下碧玉药盏,双眉一挑,惊诧至极。

    “你是说陈家当真想谋反?”

    阮酥笑笑。

    “陈侯其实并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陈家壮大至此,本已再无所图,可人的欲望总是不断攀升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总归还是人下,他明明也贪图享乐富贵,却能克己奉公隐忍多年,太后不觉得很可怕吗?如果不是有天大的野心,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一番话说得颐德太后沉默了,阮酥明白,陈侯其实并不想造反,只因颐德太后内心深处是不愿动陈家,不这么说,很难让她下定决心。

    豢养精兵死士这种事,朝中很多人都在做,包括她爹阮风亭,但嘉靖帝的突然驾临,确实会让陈家人本能地怀疑是陈侯犯了事,会故意去藏去掩,所以事情就变得可疑起来。当然,这些只是推波助澜的,最最重要的是,姚绿水成功地让嘉靖帝发现了陆进恒。

    如果说,暗中建盖豪宅,私藏稀有珍宝,培植私兵这些都不足以让嘉靖帝对陈家下狠手,那么陈妃那个藕断丝连,有着北魏血统的情人呢?再进一步,如果嘉靖帝认为,自己捧在手中十多年的掌上明珠,竟然不是亲生,又当如何呢?

    阮酥轻轻地笑了。

    别说是天子,只怕就连民间的普通男人,都难以接受吧?

    印墨寒给玄洛扣的罪名是通敌叛国,也好,她就将这顶大帽子转送给陈家!

 283 请君入瓮(上)

    当听到嘉靖帝怒气冲冲地回到皇宫,颐德太后与阮酥都明白计策奏效了。几乎在嘉靖帝跨入宫门的当口,颐德太后便领着纯贵、纯安在宫墙下拦住了他。

    “皇上,玄洛一事还请谨慎为之,莫要听信谗言!”

    开门见山地,颐德太后便抛下这句话,话中的恳求语气让嘉靖帝浑身一绷,他抬起脸,也不顾周遭跪了满地的内侍、御林军侍卫,不悦道。

    “太后听闻朕回宫,不是来嘘寒问暖,却是挂念着一个无足轻重的外人,让朕实在心寒!”

    虽然已过了承欢膝下的稚龄,可是亲生母亲对玄洛的过分关怀,让嘉靖帝勃然生怒。换在从前,虽也觉得古怪,不过他睁只眼闭只眼,区区一个奴才,太后想多宠一些便一些吧,左右只是老人家的消遣,一个不全之人也无法构成什么威胁,犯不着为他和母亲置气。可是现在得知玄洛竟是那通敌叛国之徒,颐德太后还这般维护,显然已成了是非不分助纣为虐的样板,嘉靖帝心中对玄洛不免更恨上几分,究竟用了什么迷魂阵,竟把太后哄得团团转?

    见皇帝神情不善,颐德太后叹了口气。

    “若玄洛真是那十恶不赦之徒,便是你不出手,哀家也坚决不容忍;可是这么多天,玄府也查抄了,皇上可找到什么明证?想必还没有吧?玄洛那孩子哀家看着长大,秉性是什么,皇上也最为清楚,这些年更是忠心耿耿为朝廷做了不少事,若玄洛真要通敌叛国,只让奸细乔装匠人,简直是辱没了他的本事!况且,他这些年来,树敌过多,偏生在离京时候出事,说起来未免也有些凑巧。还请皇上三思,万万不能让小人当道,伤了忠良的心啊……”

    所谓知子莫若母,颐德太后这番话可谓说到了嘉靖帝的心坎上,他随一沉思,便也觉得有理。祁澈与陈博裕走动频繁,而印墨寒又是祁澈之人,而之前玲珑阁之事便是几个不常在御前走动的官员联名提出的,正因为那些人和玄洛没有冤仇,一切都从社稷考量,便让嘉靖帝当场震怒,现在想来,会不会也是一出借刀杀人的把戏?

    他神色稍缓。

    “还请母后先回栖凤宫,这事朕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太后神色稍霁,目送她的銮驾走远,内侍曹福便来报,五皇子求见。嘉靖帝面上拂过一丝不耐,本想拒绝,想了想又改变了主意。

    “让他到露华殿候着吧。”

    露华殿乃陈妃的宫阙,这个曾经宠冠六宫的宫妃,住的楼台亭阁无不精致奢华,一草一木都透着用心,虽然宫殿的主人如今已盛宠不再,然而到底瘦死骆驼比马大,檐角的八宝宫灯、廊下的八宝盆景腊梅……都是宫中一等一的好物。

    嘉靖帝的突然到访,简直让饱受冷待的陈妃受宠若惊。圣驾还未到时,她已经屏退左右,独自抱着手炉在宫门前等候。等嘉靖帝走近,入目的便是白雪掩映下红衣美人折梅图,这个场景让他一时愣住。

    想当年,宁黛不顾他的苦苦恳求,还是依照媒约坚持嫁给了玄镜,让初登皇位的嘉靖帝大感挫败。那时候的他,频频借酒浇愁,众妃无法,便是太后也没有主意,只有陈瑶姝,这个因为家族关系入宫的妃子,一次又一次地夺走他手中的酒盏,不惜触动逆鳞噘着嘴表达对宁黛的不满和醋意,想尽一切办法哄他高兴……

    其实一开始,他对陈妃是没有感觉的,无非是抚慰功臣巩固权势的一件工具,他的后宫从来不缺,然而渐渐地,这个明媚活泼的少女,却在不知不觉间走进了他的心,久而久之竟成为了一种习惯……

    嘉靖帝叹了一口气。

    “你已经多年没有穿红衣了。”

    陈妃一愣,已然不再年轻的脸上亦是写满了对岁月的惆怅。

    “皇上竟还记得……”

    记得,当然记得。宁黛最喜欢身着红衣,而陈妃少时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虽比不上宁黛传奇,却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名媛,加之自小被父侯宠爱,更是养出个无法无天的脾性。未出阁时,因时常被人拿来与宁黛比较,于是陈瑶姝便有心和她争个高低,宁黛喜红,她也件件着红,宁黛擅琴,她便也请来名家苦学……如此种种,世人却不敢以“东施效颦”小看之,只因陈妃各方技艺也是一绝,久而久之竟也自成一派,惹人惊艳。便是这样一个骄傲的女子,入宫后不顾宫中禁忌,行径肆意任性,起初嘉靖帝很是反感,可是最终他能逐渐放下宁黛,可以说,和眼前人关系匪浅。不知从什么时候,那个红衣抚琴的女子已不是那冰冷决然的旷世名秀,而是这巧笑嫣然的倾城佳人。

    可是一切的一切,自从宁黛死后便都变了,虽然隐隐知道原因,但嘉靖帝却从来没有问过缘由,这一次,他忍不住道。

    “为何后面便不再穿红衣,也很少抚琴?”

    陈妃笑容微滞,她看了看手中折断的梅枝,似有迷茫。

    “说出来还请皇上不要怪罪。”

    “你说——”

    “臣妾其实很嫉妒玄夫人。”见嘉靖帝目光一顿,陈妃若无其事接着道。

    “不过说起来虽说是臣妾独自较劲,可是自从玄夫人离世,臣妾却突然觉得少了一位知己,或许只是臣妾自作多情,再不穿红衣,亦很少抚琴,也算是缅怀故人吧。”其实真实原因却是陈妃见好就收,毕竟宁黛已经死亡,若是再如往昔,勾起嘉靖帝不快,反而画蛇添足。

    嘉靖帝却听得分外感慨。不愧是陈瑶姝,年轻时不畏皇权,如今也一样毫不忌惮,他看着她,突然寻回了一丝青春时候的影子,主动抚上她的肩。

    “走吧,去你的宫里坐坐。”

    陈妃目光一亮,却难得地有些踌躇。

    “皇上,五皇子还在……”

    嘉靖帝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抬眼看向陈妃身后的祁澈,只怪他第一眼被陈妃勾起往事,便把正事也忘记了。

    “儿臣拜见父皇。”

    祁澈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

    嘉靖帝目光肃然,沉吟片刻便道。

    “如今玄洛之事,你如何看待。”

    祁澈微一斟酌。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只要证据确凿,自然一切都要按律法查办。”

    “好一个证据确凿。”嘉靖帝眸光一紧,“既是如此,那便由你负责此案,和印墨寒一起探查,若是发现玄洛,留下活口押解京城候审!”

    祁澈仔细咀嚼着话中的信息,嘉靖帝前往陈侯别院一事他和陈妃都已经知晓,不过父皇只字不提,却让自己插手玄洛一案,并且对玄洛的处置也从格杀勿论变成了留下活口,显然事情已经有变。

    不过这当口他到底不好多说什么,飞快地和陈妃交换了一个眼神,便领命退下。

    “大冷天的,皇上都不让五皇子进去喝一杯热茶。”

    陈妃很自然地替嘉靖帝撑起伞,柔声道。

    嘉靖帝眯起眼睛,“你们陈家似乎最近和老五走得很近?听说之前还准备让陈家的女儿做五皇子妃?”

    陈妃心下暗惊,却还是不动声色道。

    “五皇子妃一事臣妾并不知晓,不过大哥和五皇子之间应该只是臣子间的正常来往。陈家得到的一切,都是皇上的恩典,父亲还在世时,便教导我们不能忘本。”

    嘉靖帝嗯了一声。

    “不知金玉在北魏是否还好?”

    提到心尖上的女儿,陈妃几欲热泪盈眶。

    “她现在怀有身孕,身子骨也有些不爽利,臣妾每日在佛前祈祷,只望佛主保佑她们母子平安。”

    晚间,太子祁念便被嘉靖帝速召入宫。

    白日陈妃的温婉,让他很难硬下心肠质问陈侯以及她那位情人之事,就如姚绿水所言,就算有旧,便也是成年往事,没有再提的必要。然而当他饭后到御书房批阅奏折时,却在参玄洛的数本罪状中无意看到了弹劾陈家的一本,署名竟是虎贲将军府老将军万博赡,上面列举了陈侯与其子陈靖南的数条罪状,什么私建军队、欺男霸女、公然收贿……嘉靖帝一一扫过,却在将将合上奏折的瞬间,被一句话吸引。

    “陈侯有一远侄,名唤陆进恒,乃北魏皇帝完颜承烈谋士,因近年解决了北魏的几件大事,深得北魏帝信任,传闻让七公主和亲一事,也是出自他的建议。”

    不知不觉,嘉靖帝竟念出了声音,想到白日里在陈侯别院中见到的那个北魏男子,他目光一阵紧缩。虎贲将军万博赡乃先帝时期的悍将,向来谨慎,在最近十几年已经逐渐淡出了政局,如今不顾高龄毅然上表,若非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会拿阖府的前途开玩笑。

    “近年解决了北魏的几件大事……”

    他喃喃念了一遍,看着跪在地上的祁念。

    “你尽快去万府,向老将军求证。个中详情,查出结果再来报朕。”

 284 请君入瓮(下)

    深夜,西婳苑的灯久久未熄,终于等到了阮酥要等的人。

    纯容闪身而入,对阮酥歉意道。

    “娘娘今夜睡得有些不安稳,奴婢现在才稍稍得空,让阮小姐久等。”

    阮酥摇摇头,“姑姑客气,不知……”

    纯容环顾四周,压低声音。

    “太子连夜被皇上传召入宫,方才已命人转告奴婢一切顺利,都已按小姐计划进行。”

    “很好,有劳姑姑。”

    目送纯容的身影消失在漫漫黑夜,阮酥唇边若有似无勾起一丝笑。

    由分量极重的万老将军出马指证陈侯再合适不过,而如今,嘉靖帝命祁澈和印墨寒着重去追查玄洛,这边却私下派祁念秘密彻查陈家。阮酥心内叫好,嘉靖帝此举,主要目的便是分散祁澈的注意力,让其麻痹。一心到底不能二用,她十分期待陈家覆灭那日,祁澈痛失靠山、印墨寒兵败如山的模样!

    而后的几日,阮酥都尽心地留在栖凤宫服侍太后,有了阮酥的精心照顾,太后也逐渐展颜,虽然还略有愁容,不过比起之前已然好了太多。

    终于有一日,太子祁念到宫中拜见嘉靖帝,也不知和他说了什么,父子俩彻夜不眠,秉烛夜谈了一整晚。第二天天还未亮,几队人马已从京城四门出发,包抄了陈府,当日,陈侯府中二百零一人全部关押,而那位陈妃的表亲陆进恒却不知在什么时候溜出了府,不知所踪。

    等消息传入皇宫时,四下皆惊!陈妃苦寻嘉靖帝不得,正要起身去找颐德太后求情,却收到了一条禁足之令!

    “怎,怎么会这样……”

    陈妃双手颤抖,实在想不通前几日嘉靖帝还和自己柔情蜜意,怎么一回头却捉拿了自己全家?她一日一日在宫中苦熬,直到有一天,饶嫔扶着红药的手来到露华殿,对她展露了个莫测的笑。

    “你还不知道吧,陈家通敌叛国证据确凿,再过几日便要满门监斩,不知道那时候皇上如何处置你呢?”

    陈妃愕然地抬起眼,曼妙的美目上写满了不可置信,这些天她吃不好睡不好,饱受心事折磨,整个人也瘦了一圈,没想到最后的结果竟是这样糟糕!不过饶嫔与她从不对盘,她仍心存侥幸,半晌也回敬了一个齿寒的笑。

    “饶婵君,你少妖言惑众!另外,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宫,竟不依礼拜见?!”

    “依礼拜见?忘了,你现在还是妃,本宫还是嫔,不过那又如何呢?”

    饶嫔笑得讽刺。

    “陈瑶姝,收起你的美梦吧。”

    她从红药手中接过一张纸,丢在地上。

    “可还记得这人?”

    陈妃嫌恶地别过头,可还是耐不住好奇瞟了一眼,这一看,手中的鎏金暖炉也应声落地。

    画上,是一个英姿勃发的男子,桀骜不驯的眉眼一如少时模样,岁月没有磨灭他的意志,反而更添加了沉稳不凡之气。看着这张和记忆深处不断重合的脸盘,陈妃心底不由一疼,不过她很快意识到现在不是失态的时刻,昂起头来坚决否定。

    “这人是谁,我完全不认识他!”

    “是吗?”饶嫔扶额一笑,留给了她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你认识不认识他不要紧,一会在殿上的时候,希望你也能如此镇定。”

    殿上?

    饶是面上冷静,陈妃也隐隐察觉了不好,她在殿中左右踱步,最后坐在妆台前,她心神不宁,看着铜镜中那张略带张煌的脸,狠狠把镜子砸在了地上。

    一夕之间,成王败寇,难道天要亡我吗?

    心腹宫女悠瑶、悠兰看她又是哭,又是笑,不免心惊胆战,一个人也不敢靠近。终于,只听她长笑一声。

    “来人,替本宫更衣、梳妆!”

    两个丫鬟浑身一颤,陈妃等得不耐烦,狠狠回头,悠兰这才发现她唇角已然殷红,显然方才被自己咬破了唇也浑然不觉。

    “怎么,难道还要本宫请你们吗?”

    等穆皇后身边的房嬷嬷进来时,入目便看到陈妃大妆华服坐在正殿主位上,外面雪地盈白,然而露华殿中一切照旧,熏香袅袅,暗香涌动,而宫殿的女主人一如往昔明媚张扬,简直和那落败之人丝毫扯不上半分联系。

    房嬷嬷在心中叹了叹,上前行礼。

    “还请陈妃娘娘移驾永和宫。”

    永和宫乃穆皇后所住的宫殿,陈妃唇角浮出一丝冷笑,扶着悠瑶、悠兰的手走了出去。宫殿里,颐德太后、嘉靖帝、穆皇后等都在列。也不知是不是因雪天的关系,整个宫殿阴沉得可怕,陈妃不由拢了拢身上华丽的外袍,她明明穿得不算少,怎么会突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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