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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毒秀-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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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这是冤枉酥儿了,她刺绣、做账、经营样样拿手,只是擅长东西实在太多,自然顾此难以及彼。”

    这般态度随意,却把颐德太后哄得眉眼弯弯。

    “贫嘴,什么顾此难以及彼,还没有成亲就这般护短,竟连哀家也说不得了?”

    话音刚落,阮酥便见琴筝旁的王琼琚面色一变,于是也笑着解释。

    “太后息怒。师兄不过是为了维护师傅的名声,毕竟他老人家一生只收了我们两个弟子,阮酥若是太过没用,岂非丢他老人家的脸面?”

    一句话,让气氛再度和缓。颐德太后别有深意地看了阮酥一眼。

    “是啊,到底是辨机的徒弟,那还不露一手,让我们也看看是否有辱师门?”

    话虽是对阮酥说,却是朝着王琼琚的方向。王琼琚袖下的手悄悄握紧,她当然听懂了这是太后对她的安慰,即使阮酥真的才技惊人,不过是有一个天下第一的师傅罢了!然而——为什么……

    为什么就是眼前的女子如此幸运,拜得名师,得到玄洛的垂青。这场战役可以说还未开始她便输了,从小到大,她从未输得这般莫名其妙,心有不甘,虽说京城不比封地,不过,若只是输在先来后到四个字上,实在让她难以接受——

    既然在正确的时间能让她与玄洛相遇,王琼琚坚信他们之间应该不会只是简简单单的擦肩而过……她突然发现不知不觉间,玄洛竟从一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变成了心尖的执念……

    “果然……不错。”

    王琼琚的思绪被颐德太后的一句赞叹打断,她抬起眼,这才发现阮酥依旧伏在几案边作画,虽还未完全作好,然而画面已经大致成形,有山有水,不是记忆中《乌月山水图》的模样,竟是一副万里河山图,然后中间的的题字和落款,却又被阮酥龙飞凤舞地用各种字体写满了“寿”字,百寿图与万里河山相映成趣,成救了一副别开生面的“万寿无疆”。再看她笔法老练,落笔峥嵘,整副画卷呈现出一种磅礴之势,有一种起落之美。

    王琼琚掩下心中的惊异,再一次重新定位眼前的对手,有些不确定自己的胜算,心烦意乱……

    颐德太后默默看着身边的三个人,不无意外捕捉到了王琼琚眼中的挣扎,心内默叹。一开始只是自己的单独想法,不过看琼琚这样子,显然已经入戏颇深;然而无论是玄洛频频向自己请旨赐婚,还是他与阮酥之间的互动,这两个人只怕已经拆不开了……若让琼琚强行插入,反倒不美,或许找个机会问问她的想法。

    打定主意,颐德太后便以夜深遣散了众人,玄洛几人躬身正要退下,却见一直守在门外的宫女来报。

    “启禀太后,吏部尚书凌夫人求见。”

    颐德太后一怔。

    “吏部尚书夫人?印墨寒不是还没有成婚吗?”

    纯容解释。“凌夫人,恐怕是前尚书夫人,也就是五王妃的母亲。”

    颐德太后若有所思。

    “原来如此,只是这么晚了……你去问问,若是无要紧事,便让她明日再来吧。”

    凌夫人的到来,想必和女儿凌雪旋脱不了干系,估计也是祁念的谋划之一。于是阮酥拦下正欲转身的纯容。

    “五王妃方大病初愈,凌夫人上京,只怕是来探望女儿的。只是这么匆忙入宫,难道和五王妃有关?莫非之前二公主所言的一切都……”

    阮酥好似才察觉自己说错了话,立时打住。祁金珠失踪前,便是因在嘉靖帝面前状告祁澈毒害凌雪旋,虽然后面已证明公主的遇害和祁澈无关,不过这难免已经成为了太后的一块心病。

    果然太后一甩衣袖,沉声肃然道。

    “速宣凌夫人觐见!”

    皇宫内殿,祁澈跪在地上,丧着一张脸。

    “父皇,不知儿臣做错了什么,大理寺突然发难,拿了儿臣府内买办和下仆共九人,”

    “耐心等大理寺结果吧,其他的你便不用管了!”

    嘉靖帝声音淡淡,完全不理会祁澈的哀求。不过他虽然把这件事全权交给了太子祁念,却还是留了一手,让皇城司暗派绣衣使监刑左右,一有异状即刻上报。

    祁澈摸不准嘉靖帝的态度,越发心内不安,后悔那时候就不应该让阿宓把账本送给印墨寒,如今消息封锁,也不知是什么情况。不过墨寒说得对,若是太子得到了账本,势必会第一时间到嘉靖帝面前揭发,现在已经过了大半天,恐怕也没有什么线索吧?

    “儿臣对父皇忠心耿耿,请父皇莫要听信谗言……”

    他话尚未说完,却听外面内侍来报“太后驾到”。

    嘉靖帝面色一凝,忙起身外迎,见太后神色不对,也有些奇怪。

    “母后,这么晚了,是有什么要事吗?”

    颐德太后扫了一眼地上的祁澈,目光闪过一道寒凉。

    “原来五皇子也在。那好,哀家问你,你的王妃现在何处?”

    祁澈头脑一阵嗡响。抬眼看见阮酥笑得讥诮,恨不得当场把她撕成碎片!联系阿宓被擒前后,立时意识到自己中了计。他很快调整情绪,语气颇为无辜。

    “王妃在府中,想必已经就寝了。祖母是要传召她吗?孙儿即可让她入宫。”

    “你还要瞒到什么时候!”

    颐德太后重重拍桌,这番震怒让嘉靖帝也是心下一惊。

    “母后息怒。”他给心腹一个眼色。“还不快宣五王妃觐见!”

    “慢着——”太后厉声制止,“阿酥,让凌夫人进来。”

    殿门打开,进来一个神色悲凄的大妆贵妇,见到跪地的祁澈,她神色激动,若非是在御前,只怕已经扑将上去和他拼命。

    “求皇上为臣妇那可怜的女儿做主!”

    她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嘉靖帝定睛一看,也认出了这是五皇子祁澈的岳母,前户部尚书夫人,内心惊讶。

    “夫人起来说话,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事关臣妇的女儿凌雪旋……”她咬了咬牙,声音中恨意难平。“前段时间听闻女儿突患重病,臣妇便入京探望,可是三番几次都被五皇子拒之门外,好不容易得以相见,却发现……却发现……”

    她抖着嘴唇,看着祁澈的眼神好似在看什么骇然的事物!

    “却发现那人虽然是雪旋的样貌,可分明就是另外一个人!五皇子,雪旋就是做错了什么事,也请您放她一马,饶了她的命吧!”

 245 死牢策反

    此言一出,嘉靖帝也当场变了脸色!铁青着脸走向跪地的祁澈,愤然质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澈知道再也瞒不过,脸色大变,可下一秒忽然仰头大笑,颇为莫测和诡异!他重重跪伏在地。

    “父皇,儿臣心里苦……”

    嘉靖帝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祁澈还这般顾左右而言他,在凌夫人的泪目逼视下,他抬高了声音。

    “孽障,你的王妃呢?”

    “父皇,她嫁给儿臣时已是不洁之身,儿臣一忍再忍,结果这女人却实在丧德败行,竟是青云观姑祖母的常客!”

    青云观德元公主历来被人诟病,其假借修仙豢养男宠的事迹简直是皇室的耻辱,这个凌雪旋竟然是青云观的常客,难不成道观已成为了秦楼楚馆不成?

    “什么青云观的常客,五皇子你不能含血喷人!”

    凌夫人也顾不上哭了,猛然止泪,厉声反驳。“便是雪旋不和你的意,你也不能这般辱没她的名声!”

    祁澈冷笑,目光怨毒。

    “辱没名声?究竟是黑是白,父皇只消派人查上一查不就明白了?况且,这里还站了一位阮女史,青云观是何等形容,不如请她说说?”

    众人一听,当即明了祁澈指的是德元长公主向阮酥馈赠男宠一事,不由神色各异。

    阮酥目不斜视站到殿中。

    “五皇子似乎错了,青云观阮酥是去过几次,若是太后、皇上感兴趣阮酥定会知无不言。只是现在咱们探寻的是五王妃的下落,请五皇子不要岔开话题。”

    凌夫人也趁势道。

    “是啊,雪旋究竟被你弄哪里去了?若是看不顺眼她,臣妇即刻就向太后与圣上求一封休书,只求你把她交还于我!”

    说完又是凄厉大哭,让人揪心不已!

    嘉靖帝皱眉,语气已然松动。

    “澈儿,凌雪旋究竟在哪里?”

    “是啊。”太后态度也变得和缓,“不管什么原因,你先把人交出来。”

    祁澈目光攒动,脸上霎时写满了悲凄,他重重伏地,一时竟涕泪相连。

    “雪,雪旋已经……不在了……”

    “你说什么?”凌夫人张大嘴巴,哇一声哭出来。“不可能,我们离京时她明明还好好的……”

    祁澈脸上也被泪水覆盖。

    “之前王妃确实已经病入膏肓,然而……二皇姐却怀疑儿臣给其投毒,无奈何儿臣只得……儿臣知罪了,请太后、父皇降罪!”

    “荒唐!”颐德太后从座上站起。

    “王妃重病你欺瞒不报,现在却又以这等行径偷梁换柱,身为皇子,竟是这般目无王法,简直是皇家之耻!”

    “孙儿知错,请太后降罪!”

    嘉靖帝看着哭得死去活来的凌夫人,狠声。

    “来人,把祁澈关入大牢,没有朕的吩咐,谁也不许放出来。”

    大理寺大牢,长径幽深,气氛阴沉。一个披着斗篷的人慢慢踱步而至,虽然周身被包裹得一丝不苟,然看身形曼妙,只怕是个女子。只见她不慌不忙,动作颇为雅致,面对周遭死囚的凄厉哭喊和左右挂着的带血刑具,丝毫没有半分别扭慌乱,范若在满室芬芳的花园中闲庭漫步一般。

    终于,引路人把她带到一间内室,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女子笑着谢过,除去兜帽,对着负手背对之人福了一福。

    “阮酥见过太子。”

    “没有找到。”

    祁念叹声回转。“那些人身上并没有找到账本。”

    “噢?”阮酥的眉眼锐利,“那位假扮五皇子妃的女子身上,可问出什么线索?”

    祁念咬牙,焦躁地在不大的内室里走了两步。

    “也不知祁澈给她吃了什么迷魂药,竟是一言不发,就算如何大刑伺候都不吭一声,实在是个刚烈的女子!”

    阮酥笑了一声,“到底是个女子,殿下没有试过怀柔政策?”

    “怀柔?孤也试着以金银财宝和自由之身交换,然而她偏生就不买账,这些出身江湖的,真让人捉摸不透!”

    阮酥目光闪了闪。

    “或许可以让我试一试。”

    大理寺牢房呈“品”字形分散,然而在几个看似死角的地方,其实却是暗牢的所在,非常人得知。祁念带着阮酥绕过各个明牢,在某一处停住了脚,不知他拨动了一个什么机关,轰鸣声中只见青石板砌成的墙壁左右移开,露出了内里骇然景象。

    一个女子被刑具死死制住,她发丝凌乱,脸色苍白,褴褛的衣裳上满是斑斑血迹。见祁念走远,阮酥拿起烛台上前用素手慢慢拨开那张乱发覆盖的脸盘。或许是感受到旁人的触碰,女子蓦然睁开了双眸,一双眼似锋利的刀夹带杀意。

    阮酥一笑。

    “曾宓,你可认得我?”

    听她完整地念出了自己的名字,曾宓一愣,然而很快她便恢复了常态,冷声。

    “念在你和我同为女子,我不想与你作对,你走吧。”

    声音沙哑,可是洒脱率性却依旧和前世一模一样!阮酥脸上的笑意越发深,她干脆寻了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地方,铺开手帕坐下。

    “印墨寒用三个赌约让你心甘情愿为他效命;然而对待救命恩人,不知曾宓你如何回报?”

    如果说一开始还是巧合的话,这下子曾宓也有些怀疑眼前人与自己的渊源,她想了一想。

    “你什么意思?”

    阮酥眉头一挑,不急不缓说了几个字,曾宓面色大变,脸上的怀疑之色一扫而空,竟还有些激动。

    “原来当日之人竟是小姐!”然而转继又有些为难,憾然道。

    “可是我现下身在牢笼,小姐的恩德只怕来生才能报答了……”

    “我等不了下辈子,况且,你也不会死。”

    知道眼前人来的目的定然和印墨寒相关,曾宓咬着唇角,半晌才有些试探地道。

    “……不知小姐要我做什么?”

    “账本,当日祁澈有没有把一本账本交由你?”

    听罢,曾宓好似松了一口气。

    “是有,不过这个账本已经被我销毁了,至于其中缘由,还请小姐不要追问。”

    即便不追问阮酥也知道这定然又是印墨寒的吩咐!想来他已考虑到其中险阻,派了暗人在祁澈身边,自然也私下做了安排。

    “真是可惜……”

    阮酥表情遗憾。“曾宓你是不是真心报答于我?”

    曾宓方松了一口气,一听又立时警惕起来。

    “只是我现在正在印公子手下做事,不知这事是否与公子相违?”

    话是这样说,然而曾宓心里也没有底,虽然第一次见到对面人的真面目,然而在五皇子府做事这么多日,她已然知晓眼前人与印墨寒和祁澈之间的对立关系。可是行走江湖,讲究的便是一个“义”字,比起印墨寒三个赌约换来的愿赌服输,阮酥的救命之恩,显然更应该涌泉相报。她自问不是那背信弃义之人,可是阮酥即将提出的要求却让她万分纠结。

    “我无意挑拨,不过你一个江湖女子,快意恩仇,却被印墨寒用雕虫小技蒙蔽受骗,偏生你还这般维护他,那我便多言一句,你觉得那三次真是你技不如人,输给了他?”

    曾宓双目圆睁,不由想起和印墨寒相遇的那一日。

    那时候她初入京城,在京城大街上看到有百姓拦下官员大轿当场鸣冤,然而那当官的非但不理不睬,被百姓苦缠不过竟然弃轿而走,曾宓最见不得这种为官不作的狗官,当即纵身跃前,拦下印墨寒的去路,打算为那鸣冤之人打抱不平。

    尤记得印墨寒听她慷慨说完,微微笑道。

    “姑娘,虽说眼见为实,可是很多事情并非是你所看的那样。”

    “什么意思?”

    “便如这户人家。”印墨寒用下巴指了指地上哭喊不休的老妇,“自称田产被恶霸地主所占,然而据在下所知,当时那户人家已以银钱过户,只是她以不识字为由,没有在契书上签字,现在却又倒打一耙,任人看到她这幅形容,只会同情于她,你说下官是该管还是不该管?”

    曾宓被问住,然而听地上人哭得凄厉,还是颇不相信。

    “空口无凭,我如何信你?”

    “你若感兴趣,自己去查看一番便是,在下还有事,借过——”

    而后曾宓私下去查,果然与印墨寒言辞一致;春花满庭,她在路上又拦下了他的官轿。

    “喂,当官的,你说的果然没有错!是我输了,干脆我请你喝酒吧!”

    印墨寒短暂一愣,也认出了她就是那日多管闲事的女子。

    “在下并不喝酒。”

    “哪那么多废话!” 曾宓对几个轿夫拱手一拜,“今日便由曾宓请几位大哥喝酒,还望大人们赏脸。”

    印墨寒为人随和,轿夫们与他的关系也颇为和睦,闻言早就被勾起了酒瘾;再看眼前女子磊落光明,和那些扭扭捏捏的闺中小姐们完全不一样,当下也放下了戒心,撺掇印墨寒,印墨寒拒绝不过,只得答应。

    流花湖畔酒坊,酒坛一字排开,曾宓看着对面人托碗小口浅酌,大笑。

    “大人是担心被曾宓灌醉?清白不保?”

    印墨寒抬眸,目中思绪一闪而过。

    “非也,在下是怕姑娘醉倒了。”

    “怎么可能?大人有所不知,江湖朋友给了我一个外号叫酒中仙。不如曾宓就和大人再赌上一局,看今日咱们谁先把对方醉倒?”

    印墨寒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可等酒坊的客人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她才发现印墨寒周边的空罐不知道何时竟已经和自己这边的一样多,而他目中却依旧清明一片,倒是她竟有些迷离了……

    “我输了……”

    曾宓打着酒嗝,摇晃着又举了一下杯,琥珀浆液里,衬着印墨寒微小的倒影分外魄人,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夜是因什么醉了。

    “……真好看。”

    印墨寒一愣,突然看向了窗外。

    “一会即有暴雨,姑娘还是早点回吧。”

    “暴雨?”

    曾宓也看向了湖上的一片星空,眼下星光璀璨,根本没有半分要变天的预兆。

    “你骗人……怎么可能会下雨,明明这般好光景……”

    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错误,不过片刻便见一道闪电划破天空。

    曾宓怔然。

    “还真要下雨了,我竟输给了你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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