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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毒秀-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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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明润微微一笑,毫无波澜地看了一眼站在玄洛身后的侍卫。自小耳濡目染,虽有心忽略,然京中的规矩却已烂熟于心,他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玄洛的出现只是巧合,于是开门见山道。

    “不知九卿大人到此,有何贵干?”

    “段小公子果然是聪明人。”

    玄洛微笑,示意身后人往前,只见那人双手托来一只匣子,打开一看,竟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金块。

    “离开二公主,这是太后娘娘的条件。”

    段明润眉头一皱。

    “金珠呢?”

    “二公主被太后关押宫中。不过你放心,太后历来疼爱她,自会为其泽一门门当户对的婚事!”

    “门当户对?”

    段明润失笑。

    “怎么,难道你不服吗?”玄洛声音中掩饰不住的轻蔑。“公主金枝玉叶,便是寻常人都高攀不上,太后怎会舍得让她跟着你居无定所,四下飘零?便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大抵也难以忍受这等生活把?”

    一番话,说得段明润微微变色,他一拂衣袖,玄洛还以为他会似那些古板书生一般愤而离开,好笑地看向微敞的房门,不想段明润走了两步,却又顿住。

    “还请九卿大人转告,段明润求见太后。”

    “哦?求见太后?难道你想当面据理力争?”玄洛冷嘲。

    “不过太后真是料事如神,既然短小公子敬酒不吃——拿下!”

    左右人上前,一把擒住段明润。

    “我最后让你再选一次,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玄洛托着匣子,灯火下,黄金金光大闪,惹人迷醉。听到门口一声压低的抽气,玄洛唇边的笑意越发浓。

    “怎么样,段小公子选好了吗?”

    段明润不愧是铮铮君子,他笑了一笑,虽说有些凄凉,偏生背脊却挺得笔直。

    “你也是听命行事,我不会与你为难,不过若是方便的话,烦请九卿大人转告太后,段明润求见。”

    玲珑阁另一间厢房,阮酥好不容易把祁金珠哄住了让宝弦先送她回宫,这才怒气冲冲地转至旁边的雅间。

    “师兄,你太过分了!只是试上一试,怎能就胡乱把人关进大牢?!”

    玄洛执茶盏的手一顿,他笑着把手中的器皿放回桌面。

    “不付出代价,怎能看清真心?为兄这也是为二公主着想。”

    话虽如此,可天知道在面对玄洛的重重逼问下,阮酥是多么担心段明润会放弃,饶是有前生的结局参照,阮酥还是没有底气,幸亏……

    见对面人神色松动了下来,玄洛借势把阮酥往怀中一带。

    “这段明润是个硬骨头,怎么样,二公主满意不满意?”

    一提起这个,阮酥就来气,咬牙道。

    “若是我被人关押大牢,师兄你满意不满意?”

    “若是那样,我便去劫狱,顶多抓住和你一起关押几天,说起来也别有一番乐趣。”

    说完,不知想到什么,竟轻笑出声。阮酥简直无法理解眼前人的脑回路,曲指报复一般地在他肩上用力叩了几下,无力道。

    “师兄这般自作主张,阮酥又要前功尽弃了。”

    “前功尽弃?”玄洛收起笑意,“说说看,你原本打算怎么做?”

    “只要段明润通过了这个试炼,我自然会想尽办法帮助他们二人离京。”

    “离京?”玄洛收敛神色,“怎么离京?堂堂公主突然失踪,你如何向太后、皇上甚至良妃交代?”

    “这些我当然有考量……”虽然泄气,然而阮酥依旧坚持。

    “虽然我也想让段明润与金珠光明正大,获得太后与皇上的首肯赐婚,可是光凭段明润不愿出仕这一条,必不会被太后所喜;况且又因金珠之前还与他的兄长定过婚……皇家重礼,果真是难上加难……”

    看她疲惫,玄洛帮她揉着额角。

    “你别忘了祁金玉是如何攀上印墨寒的?”

    明白玄洛所说的是借孕强嫁一事,阮酥睁大眼睛。

    “这怎么可能?!”别说金珠不会答应,她也不会答应!其实她原打算送金珠与段明润远走高飞,若实在不行……不过玄洛定然不会赞同,这事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为好。

    “不过段小公子一直求见太后,难道会有什么隐情?”

    玄洛也皱眉。

    “这事我也奇怪,实在想不出他与太后之间会有什么筹码……不过,若是他坚持,我觉得倒是可以一试!”

    阮酥点头,“我先想想……几位公主的婚事迫在眉睫,这事不能再拖。”

    玄洛见她走神,吃醋一般上前噙住她的唇,轻轻一咬。

    “整天关心别人的事,那我们的呢?”

    阮酥心中一跳,波波涟漪随着唇齿的交融在心底荡开。其实看着金珠与段明润两情相悦,她也格外高兴,很多时候,观人视己,联系到玄洛和自己,脸上无意识间都会浮上笑……

    “过来这边。”

    玄洛执起她的手,走到屋角,阮酥这才发现那里竟有一只大箱子,在玄洛的示意下,她打开了箱盖,一眼望去,只觉心如擂鼓,种种情绪奔流而上,让人实在难以描述……

    大红绸缎上流光溢彩,上面用各色丝线绣了凤凰、牡丹等吉祥纹饰,并点缀了宝石、珍珠、金线等物事,层层叠叠,连肚兜都没有落下,竟是一整套的嫁衣。

    阮酥大为震撼,更多却是浓浓的感动,目中水光涌动,“师兄……”

    “喜不喜欢?”

    玄洛从身后环住她,靠在她的肩膀上,眼神柔软。

    “嫁衣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咱们之间还差一场婚礼。”

 车顶蘋花

    绮罗红缎,金线银丝,玉石彩宝片片,阮酥手指抚过那流光溢彩的嫁衣,惊喜的同时,又有一丝不安。

    虽然太后终于对这桩婚事松口,且印墨寒现在已经对她恨之入骨,两人接触婚姻是顺理成章的事,但她总感觉,此事不会如此顺逐。

    回宫的马车上,祁金珠显得非常焦虑,阮酥设计段明润一事,她是极其反对的,她一向相信段明润是光明磊落之人,这样是考验实在有负两人之间的信任,但阮酥却不以为然地道“金珠你对世间男子了解得太少,这次便听我的吧,只有段小郎过了这一关,我才能放心让你跟他走。”

    祁金珠知道阮酥全心全意为自己好,也不忍苛责她,但一想到段明润被玄洛带走,入了皇城司那骇人听闻的地方,她便坐立不安。

    见祁金珠长吁短叹,阮酥笑着安慰道。

    “金珠不要心疼,段小郎在师兄那里,不会受什么苦的,戏演罢了,师兄自会放他回去,倒是你,这几日千万要和往常一般,断不可让旁人看出破绽。”

    祁金珠重重点头,阮酥突然严肃起来的面容让她意识到,做出这个大胆的选择那刻起,她便无可回头,对未来的向往充盈着她的内心,但离经叛道的决定又让她微微战栗。

    “宫中耳目众多,你那个计划真的可行吗?”

    阮酥握住她的手,胸有成竹地道。

    “师兄特制的假死药乃是一绝,我已经找人试过,连京城最好的名医都看不出来,必然也能骗过宫中太医,你只需安心演好这场暴毙的戏,等送葬完毕,当夜师兄便会派颉英将你从皇陵带出,送你出城与段小郎会合,神不知鬼不觉,即便有人疑心,也没有胆子去查验公主的棺椁,只是……你要知道,这样一来,二公主祁金珠这个人,从此在世上便不复存在了,不仅你的身份、地位都会随之烟消云散,也意味着你必须隐姓埋名,永世不能再出现在宫中那些故人面前,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一想到从此之后再也见不到亲人,祁金珠双目有薄泪涌出,她咬着下唇摇头道。

    “我不后悔,但我假死离开,母妃一定会伤痛欲绝,每每思及此处,我便觉得自己不孝至极,阿酥……我走之后,还请你替我承欢膝下,闲时多去看望我的母妃,我会一辈子记得你的恩德!”

    阮酥点头,也有一丝伤感,她本就没几个朋友,内心也舍不得祁金珠离开,但暴风雨迟早要来,阮酥自己是以命相搏的赌徒,可以置生死于度外,却不一定能保祁金珠全身而退,和心上人双宿双飞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放心吧,我会替你尽孝。”

    马车进了崇灵门,两人便各自低调分开,阮酥回了西婳院,祁金珠也回自己寝宫,才踏进宫门,碧玺便打着灯笼疾步迎出来,低声在她耳边回禀道。

    “琼琚郡主姐弟两在里头等候公主快有一个时辰了,奴婢不敢说您去了阮小姐的玲珑阁,便只好扯谎说您去了太子府。”

    祁金珠不由一惊。

    “琼琚怎么来了?今夜不是轮到她在太后那里当班吗?”

    颐德太后步入老年后,越发怕寂寞,总喜欢让小辈陪在身边,按她平日的规矩,祁金珠、阮酥和王琼琚三人都会轮替着在外间陪夜,今夜正好轮到王琼琚,所以阮酥和祁金珠才得以脱身,怎么却又……

    碧玺道。

    “听说是因为今晚四公主和九公主过栖枫宫去,太后欢喜,便留她们两人作陪,免了郡主的差事。”

    祁金珠哦了一声,原来如此,自从王琼琚和阮酥这两个外臣之女进宫后,便替代了祁金璃和祁金晶,以祁金璃那喜好巴结的性子,定然是坐不住了,所以撺掇着祁金晶和她一道去讨好太后,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没想到偏偏那么巧……

    祁金珠随碧玺走进寝宫,王琼琚正和王琼璞两人坐在八仙桌旁拆九连环,见她进来,王琼璞忙起身作礼,王琼琚微笑招手。

    “难得今夜你我都得空,本想说过来找公主对弈,怎么偏巧赶上你不在家!”

    方才进来前,祁金珠已经想好说辞,她状似随意地道。

    “听说太子哥哥府里那位白良媛刚刚小产,他伤心得很,我便趁今夜得空前去府中探望,顺便也给她送了些凝血补气的药材过去……”

    王琼琚暗叹一声,对弟弟道。

    “到底是我们的女菩萨,对一个良媛都如此用心。”

    王琼璞也赞同地笑道。

    “公主姐姐人美心善,对谁都那么好。”

    见姐弟两毫不怀疑,祁金珠心里反倒生出几分愧疚之情,按理说,王琼琚是她多年挚友,比和阮酥的交情还要更深,段明润的事原不该瞒着她才对,但阮酥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对一个人走漏风声,祁金珠到嘴边的话也生生咽了下去,她移开目光,吩咐碧玺道。

    “着人在风露亭摆一桌小宴,再去把我埋在梅花树下那坛女儿红挖出来,今夜我要用它款待琼琚。”

    碧玺愣了愣,有些不确信地看着祁金珠,还未说什么,王琼琚便抢先皱眉道。

    “那坛女儿红不是你五年前埋下的吗?说要再等三年才最出味,今天又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挖出来岂不是可惜了?”

    今日不挖,只怕以后就没机会了,祁金珠强笑道。

    “若真想饮,这宫中多少年的佳酿没有?那五年的女儿红又算什么,不过贵在是我亲手所酿,今夜趁着你我都在,兴致也在,就饮了才好!”

    王琼琚见她坚持,便不再推辞,虽她一起移步园中风露亭,三人把酒言欢,一饮便至三更,一整坛女儿红生生是见了底,祁金珠不胜酒力,美目朦胧,王琼琚忙遣宫女将她扶回寝宫,亲眼看她睡下,这才带着弟弟出来。

    为了散一散酒气,两人走上宫楼,特地绕路回东骊院。王琼璞因为身子不好,平日王琼琚极少允许他饮酒,但祁金珠难得兴致好,那酒又温和甘甜,因此王琼璞也饮了不少,微微酡红的双颊上抑制不住的兴奋。

    “阿姐有没有觉得,公主姐姐今日话比往常多些?”

    王琼琚也有些纳闷。

    “不止是话多,我看她却又些不对劲。”

    “有吗?我倒觉得,她可能只是是在太子府中遇到了什么好事,特别开心罢了。”

    王琼琚不言,目光转向城楼之下,一辆宫车正缓缓驶过,王琼琚一眼便认出那车檐上挂的八角琉璃灯,乃是祁金珠过生辰时陛下所赐,本来是一对,因为王琼璞喜欢,所以祁金珠还给了他一只。

    王琼璞也认了出来。

    “咦,那不是公主姐姐的马车吗?车顶上落了好多白蘋花瓣,配着这月色,倒别有一番风情呢!”

    王琼琚猛然一震,她扶住城墙,若有所思地道。

    “太子府与我们承思王府同在朱雀大街,从皇宫到朱雀大街的必经路上,有……白蘋花么?”

    皇城司牢房,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铁锈,散发出阵阵死亡的气息,钻进衣袍,让段明润背脊发冷,但他依旧笔直地坐在那里,两名绣衣使打着马灯过来,打开了牢房,方退至左右,玄洛撩袍走了进来,负手在段明润面前站定。

    本来还十分淡定的段明润见了玄洛,心头不由一颤,他的那些残忍手段他也略有耳闻,虽然打算硬抗到底,但目光扫过牢房外种种刑具,指尖还是不由微微发寒。

    玄洛一笑,摆手屏退左右。

    “段小公子,多有得罪,今日之事不过是为了试探你对公主的真心而演的一场戏,我不会对你怎样,请你来皇城司,是有一事要问,问完之后,我自会命人送你回府。”

    段明润抬首,惊讶万分。

    “演戏?”

    玄洛含笑不答,但他的表情是不容置疑的,段明润明白他不是在开玩笑,高悬的心依旧难以放心,说是有事要问,以玄洛的性子,若是问不出他想要的东西,只怕不会轻易放他离去。

    “九卿大人请问。”

    玄洛伸手将油灯拨亮了些,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在火光映照下妖异冰冷,让人望之胆寒。

    “十三年前,有人将一封秘信送至陛下案前,那封信里罗列了种种我玄家里通外敌企图谋逆的证据,正是那封信,导致我玄家上下,同族宗亲一百三十九人皆遭腰斩之刑,而我听说那封信,正是由令尊亲手呈上的……”

    段明润面色蓦然雪白,他急忙解释道。

    “那信虽然是我爹转呈的,但却和我段家没有一丝干系,一直到呈给皇上之前,我爹都没有看过那封信的内容!”

    玄洛勾唇冷笑。

    “段小公子不必紧张,我知道那信和你段家没有干系,我只是想知道,当年送信的人是谁?”

    玄家的谋逆案已经过去很久,久远到足以让人遗忘,而玄洛这些年来的表现,更让人几乎忘却了他反贼后人的身份,段明润心有余悸地看着玄洛,后背阵阵发凉。

    “经手那封信的只有家父和愚兄,而如今他们都已去世,恕段某爱莫能助……”

 229 落于你手

    若是一句毫不知情就能被轻易打发,那玄洛也不会位列九卿,掌管皇城司了。玄洛唇角一勾,神情竟是前所未有的欢愉。

    “那玄洛冒昧一问,段小公子坚持求见太后所为何事?”

    闻言,段明润身体微不可察一颤,虽说面色平常,然而这点变化还是没有逃过玄洛的双眼。

    “大人何必强人所难?总归段某此番回京是为二公主而来,那些陈年旧事自然段某不知情,也不会和此事相关。”

    “话是这样说。”玄洛步步紧逼。“然而玄洛却好奇段小公子与太后谈判的筹码。试问,到底是什么样的内情,才足以打动太后以公主的婚事作为交换?别忘了,纵是段大公子已离世,你与二公主之间却永远隔着一个辈分!”

    皇城司文库,王琼琚漫不经心地翻着叶家的卷宗,余光却不住往玄洛身上瞟。他与她隔着两只书案,摇摇相对,无暇的容颜在晨间的光线照应下,越发显得眉目如画,让人难以移眼。

    似感受到她的目光,玄洛猛地抬眼,四道视线在空中相撞,王琼琚心中一紧,连忙垂下眸子,心脏却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

    一个男人,长这样好看干什么?不过以后若能天天面对这样一张脸,倒也不错。虽说一开始极其不愿,然而接受了父王的安排后,王琼琚便竭力让自己看到这桩婚姻的好处,毕竟只有知行合一,才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郡主是不是已经看完了?”

    “还没有……”

    王琼琚失口否认,却不似玄洛期待的主动告退,一句话竟打在了当口。

    “一整日都呆在皇城司,郡主不需要回栖凤宫当值吗?”

    “大人无需担心,我已向太后告假,娘娘已暂时免除我的差事,直到卷宗翻阅完毕。”

    一句话,让玄洛顿感不妙,一开始以为她并非目的不纯,不过现在看来……太后那句免除差事,显然就有促成好事的意味,总不能王琼琚一直看不完,便让她在皇城司呆上一辈子吧?

    于是他站起身,在书架上取下几本书。

    “涉及叶家的卷宗都在此,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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