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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毒秀-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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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带七公主下去验身!把随驾的太医全部传来,对了,还有玄洛——”

    看着女儿被人二张带走,陈妃哀默心死,颓然倒地,好在梁太医就在旁边,等她悠然醒转,当头便听到嘉靖帝怒声大骂。

    “好个孽女,满嘴胡言!实在太不像话了!朕再也不想看到她,即日起便让她禁足烟雨楼,直等北魏使者一起离京。”

    陈妃眼睛一闭,几乎又要晕倒。

    “皇上……”

    嘉靖帝也懒得理她,只走到阮酥面前,目光深不可测。

    “好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阮酥,你这是为了救印墨寒的命吧?”

    怀疑她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阮酥哭笑不得;可下一秒,发现周围人也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额上青筋不由跳了跳。

    ——她是真的想要他的命呢!!!

    而“红丸”一事却是自己信口拈来,无非借了便宜师傅“辨机”的名头挂名上市,只存心想羞辱祁金玉一番,哪知道误打误撞间竟柳暗花明?

    “皇上误会了。阮酥只不过认为七公主身为公主,在太后、皇上、皇后膝下长大,与其他几位公主一样,皆是注重礼教,讲究名声,断不会做出那等有损国风、折辱门第的事,如今真相大白,也算皆大欢喜,恭喜圣上——”

    嘉靖帝被噎得说不出半个字,偏生又拿捏不到阮酥的错处,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走向一直跪地的印墨寒。

    “虽说印尚书是冤枉的,然而到底私闯后宫德行有亏。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俸一年,自己去皇城司领三十大板吧。”

    众人哪里看不出当今圣上是因心情不爽拿印墨寒出气,不过如今这般状况,谁也不好开口求情,况且颐德太后也不吭声,一个二个都选择了沉默。

    “臣领旨谢恩。”

    印墨寒重重一伏,直到眼前明黄色的靴子再看不见,这才从地上起身。跪了太久,差点踉跄跌倒。

    “酥儿……”

    急急叫住擦肩欲走的女子,印墨寒今日第一次抬起脸正视眼前神色淡漠的人儿,唇角不知何时已浮出一丝笑,由衷道。

    “谢谢。”

    “你谢错人了。要谢,便谢这冷眼的上天吧!”

    见他笑容瞬间僵硬,阮酥仰头一笑,声音凄厉。

    “印墨寒,我说过,我们的关系只有‘敌人’二字!若要再加一句,你我的结局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好好留着你这条命,游戏才刚刚开始!”

    …………………………………………………………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得嘉靖帝旨,祁金玉烟雨楼中的奴婢无一幸免,全部获罪!多数杖毙,少数的几个也沦为军妓,流放边塞军营。而随她一同来的夏宫的,便在当夜被打死。饶是彼此宫殿隔得遥远,阮酥耳畔仿佛还是被哭喊、求饶、诅咒声包围……

    她抱住自己的膝盖,沉入水底,任头顶和整个身体都被温热的水流慢慢覆盖……

    眼耳口鼻被热气包裹,阮酥眼睛泛酸,渐渐有些不分明,时间好似回到前世……

    那时候她被印墨寒从鸿胪寺中接回相府蓄发,彼时祁金玉连落两胎,经常来寻她的不痛快,或是带着印墨寒,故意到她眼前展现夫妻恩爱……

    每每如此阮酥只是不动声色地拿起佛经。佛门一年,她早已心死,本来或许青灯古佛麻木此生,偏生却又再入红尘,内心恨意逐渐滋长。不过那时,她内心到底是矛盾的,虽说有恨,更多的却是怔然,剩下的便是没完没了的猜测与后悔。别说复仇,便是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现在想来,她都看不起当年的自己,难怪会遭遇背叛,这般蠢笨无争,连咒骂也显得单薄无力,不欺负你欺负谁?

    “你在干嘛?!!!”

    一只手飞速穿过腋下,缠上她光@裸的身躯,蛮横地把阮酥从浴桶中用力拎出来。

    玄洛咬牙切齿,声音发飘,内里有掩饰不住的惊诧,还有挥之不去的沉痛与怒意。

    “印墨寒不是已经没有事了吗?你为何还这般作践自己?!!!”

 209 养虎为患

    玄洛的突然出现,让阮酥大惊失色,不及多想,第一个反应便是双手护胸往水里沉去,奈何玄洛却不容她躲藏,直接弯腰往水中一捞,将光@溜溜的阮酥抱出了浴桶,带起一串晶莹水花。

    不着寸@缕的身体如同从蝉蜕中脱@出,在玄洛的眼皮子底下一览无余,阮酥羞愤欲死,但又不敢挣扎,只怕动静大了惊动门外陪侍的宫女,她只得迅速在玄洛怀中将自己缩成一个球,咬牙切齿地道。

    “你要干什么?太后就住在前院,由不得你这样胡来!”

    见她虚张声势,竟还抬出太后来吓唬自己,玄洛不由嗤笑却很快收敛神色,他垂头在她耳边轻声道。

    “你也会怕?”

    语毕大步流星将她抱进卧室,走到床榻边时,阮酥竟似得了救命稻草一般,狼狈地从他怀中滚出来,她迅速地拉住被子要遮住自己,却被玄洛伸手从背后死死抱住,他低头咬住她的脖颈……目光晦暗莫测。

    阮酥浑身一抖,刚欲张口说些什么,玄洛突然将她翻过来压在身下,不由分说封住她的唇,将她呼之欲出的尖叫全数吞没。

    与平日的温柔似水不同,疾风暴雨般的吻让阮酥几乎窒息,他的手正紧紧贴在她光裸的肌肤上,一种案板上待宰羔羊的屈辱感油然而生,阮酥愤恨交加,牙齿一闭,对着与自己缠斗在一起的舌狠狠咬下,玄洛反应倒快,及时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阮酥这一口只咬破了他的嘴唇,他皱眉,拇指抹过唇上的鲜血,瞬间染上嫣红的双唇倒平添了几分艳色,显得他整个人气质妖异凌厉起来。

    挣脱玄洛的锢制,阮酥飞快拉过被子裹住自己,缩到角落里大口喘息,她像一头被侵@犯的野兽般,怒目圆睁地看着他。

    “玄洛,你我楚河汉界,泾渭分明,我阮酥还没到你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步!”

    “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玄洛不明所以地笑了笑,他抓住她裸露在外的脚踝,轻易地将她拽了出来,阮酥以为他又要欲行不轨,提高声音道。

    “你再放肆,我便真唤人进来了!”

    可惜这种威胁对玄洛来说不痛不痒,他隔着被子将她圈住,恶狠狠道。

    “那你便唤吧!反正迟早也是我的人,我正好可以学祁金玉逼婚,你说这般光景,印墨寒可有什么办法没有?”

    聪明人总是一点就透,联系他方才闯进来时说的那番话,阮酥恍然明白过来,必定是因为自己破坏了祁金玉和印墨寒的姻缘,玄洛误会了些什么……

    “莫非你也和别人一样,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了印墨寒?”

    玄洛将她一缕湿发别至耳后,在她珍珠般白皙圆润的耳垂上落下一吻,声音幽怨。

    “难道不是吗?”

    阮酥自脸颊到脖颈瞬间泛红,她狠狠别过脑袋,嗤笑道。

    “你明知道,祁金玉和印墨寒成婚,会导致陈家和祁澈的结盟,那不是我想要看到的局面,仅此而已!别人就罢了,我以为以师兄的才智,能够理解我的用意。”

    玄洛扳过她的脸,眸光动了动。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今日祁金玉自称有孕时,你可是愤怒得很啊!”

    玄洛那双清暝美丽的眼,似乎能够看穿人心最深处,阮酥不敢直视,她移开目光冷笑道。

    “随你怎样想,只不过祁金玉不去北魏,二公主便逃不过远嫁的命运,师兄若非要扯上别的,我也没有办法……还有,我现在要更衣,请师兄自重。”

    虽说也会拈酸吃醋,但玄洛到底是个沉得住气的人,他深谙阮酥是只能顺毛摸的脾性,倒也不想把气氛搞得太僵,横竖就算她心里真的有印墨寒,他也有办法拆散他们。

    玄洛一笑,好脾气地站起来后退一步,阮酥连忙伸手将床边的衣裙捞过去,顺便扯下绣帐,遮住大片春@光。

    玄洛便站在床边看着,宫灯透亮,绣着海棠花的素绸丝帐上,映着阮酥曲线玲珑的倩影,让他微微有些心猿意马。

    “你很喜欢二公主?”

    帐外的人突然转移话题,这让阮酥不由一怔,不过也成功地将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下来。阮酥穿好中衣,想想还是把外裳也一并穿上,她系着裙带,垂眸道。

    “她是我的朋友,我不会对她坐视不理。”

    玄洛十分陌生地打量着她的侧影,不由失笑。

    “心如蛇蝎的小豹子,竟也会无法坐视不理的朋友,好新鲜!”

    阮酥没有笑,前世的她,糊涂了一辈子,直至临死才看清人情冷暖,这一世即便心肠冷硬,那也只是针对加害过她的仇人,而那些惺惺相惜的朋友,她定会竭力保护。

    “师兄,是否在你的计划里,除掉二公主是迟早的事?”

    玄洛收住笑,静静地望着她。

    虽然祁金珠是颐德太后的人,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和玄洛同仇敌忾,这个骨子里保守正直的女子,她既不像别人那般鄙夷玄洛的内侍身份,但却极不赞同玄洛的行事手段,他做得过分的时候,祁金珠即便拂逆太后,也会大胆进言,而且她的话颇有分量,有时候颐德太后也会听取一二,对玄洛来说十分碍事。

    所以在玄洛的概念里,让她远嫁北魏已经是给她最好的结局,可是阮酥偏偏破坏了他的打算。

    尽管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见他不答,阮酥便知道一切已等同于默认了,她叹了口气,扣好最后一个扣子,这才掀开帐子。

    “其实,要二公主远离京城不再对你造成干扰,并不是只有远嫁这个法子……”

    她抬眸对玄洛笑道。

    “师兄可记得,二公主曾有一名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洗净铅华的面庞收起锋利,多了一丝温婉,玄洛忍不住在床边坐下,扯过一块绸巾,轻柔地替阮酥擦拭湿漉漉的头发,柔声道。

    “你是说翰林院段侍郎家那位已故的嫡公子?”

    阮酥点头,“据闻他还有一位一母同胞的弟弟。”

    “你不会打算让他与二公主……”玄洛失笑。

    “如果我没记错,他与其父一般,性格清贵高绝,又无心功名,自从段学士过世,他便赋闲在家养花弄草,如今也不知在哪里漂泊……即便想让祁金玉远离是非,这乱点鸳鸯却也不似师妹的风格啊?”

    听玄洛语气里的嘲讽,阮酥便知道他看不上这样的人。其实英雄所见略同,阮酥一向对消极避世的男人没有好感,所以当太后质问祁金珠是否还挂念着段家小郎时,阮酥也很震惊,突然想起前世金珠过世后,这位久不露面的小公子却突然出现在皇陵,自请为嘉靖帝守墓。旁人包括祁澈在内,都只以为是碌碌无为的小公子头脑发热溜须拍马的愚蠢手段,联系前后,阮酥却隐隐猜出些什么:金珠幼时曾跟段侍郎念书,更与段家嫡公子订了亲,而未婚夫夭折后,婚事却久久没有动静,而那位段家小郎也不曾婚许,难不成……两人之间曾有什么,只是碍于礼教身份,从而注定遗憾收场?

    说到底,也是阴错阳差,只是当事人少了一分叛逆与勇气罢了,阮酥微笑。

    “如果将来我能促成这桩婚事,还请师兄手下留情,放二公主平安离去如何?”

    别说段小郎如今不知云游何处,就算能够找到人,他现在也不过是区区一介庶民,怎么够格迎娶高高在上的公主,这个人性子里一股文人呆气,深恨朝堂腐臭,想说服这种倔驴步入仕途也绝无可能,玄洛随口笑道。

    “若有那么一天,我自然乐见其成,又怎会为难于她?”

    阮酥松了口气,难得俏皮地对他一笑。

    “如此,我们便一言为定!”

    等印墨寒受完刑,被人从夏宫中送回印府时,已然夜深。

    印母蒋氏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率奴仆打着灯笼开门一看,当即便眼前的景象惊住!她身体晃了晃,幸而背后伸来一双手把她稳稳扶住,这才没有跌倒。

    “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终究是抵不过慈母心,印夫人当即便掉下泪来。印墨寒听到母亲哭泣,急急起身,正欲开口,最终却只换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白天因为嘉靖帝的迁怒,他背上平白挨了三十大板,嘉靖帝事后也有些后悔,当即命太医一并观刑,好替他诊治。明里暗里已有了放水的意思,然而皇城司的人却故意忽略圣意,这板子打在身上,表面上没有什么外伤,可是其中利害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

    看当家主母已乱了阵脚,方还扶着印夫人的婢女微微屈膝,小声道。

    “夫人,您带公子下去休息,这里先交给我。”

    印夫人一愣,这才发现扶着自己的人正是客居在府的知秋姑娘。知道她是因对儿子存了不能有的心思,被阮酥赶走,蒋氏对她一直很冷淡。毕竟再怎么说,阮酥也是印府未过门的儿媳,是阖府未来的女主人,她可不想亲手埋下祸端,让婆媳关系不睦。

    可是如今印墨寒重伤,蒋氏心系儿子,一时也分@身乏术。她思索了几秒,最终疲惫点头。

    “那……有劳姑娘了。”

    知秋敛衽一礼。“夫人言重,这是我应该做的。”

    到底是梁太君身边出来的人,又经阮酥亲手打磨,加之有心讨好卖弄,知秋行事落落大方,颇为得体。把护送印墨寒回府的人一一送走后,她先去了一趟小厨房,打发走看药的小厮,等药汤沸开,又麻利地过滤掉药渣,倒入小盅,这才疾步向印墨寒的卧房走去。

    彼时印墨寒已陷入昏睡,蒋氏坐在床侧替他打着扇子,面上泪痕已然干涸。见知秋进来,终是不忍吵醒儿子,起身道。

    “墨寒刚刚睡下,先让他好生休息一会吧。”

    知秋心中一滞,知她心疼儿子,然而联系前后几日,只怕更多的还是防着自己,不想让她与印墨寒过多接触!她出生下层,自小便仰人鼻息小心过活,早就练就一颗敏感伶俐的玲珑心窍,只是在阮酥身边的两年忘了身份,这才得意忘形自食其果……

    于是乖巧地放下药盅,轻声道。

    “夫人借一步说话。”

    蒋氏见她目光笃定,心下一疑,看了印墨寒一眼,终是与知秋一起出去。不得不说,抛开身份的尴尬,知秋却是极能干的,蒋氏听她一一禀明打赏诸人的细节,暗自赞叹,这气势比寻常府邸出来的小姐还强上几分。注意到她的变化,知秋犹疑开口。

    “其实……我刚刚也得知了公子受伤的原因……”

    蒋氏果然震惊,她还打算等印墨寒醒来后细问,不想知秋竟超前一步,果然是大家出来的丫鬟,不动声色间手段通天,如此更是刮目相看,眼神中已带了几分迫切。

    知秋沉吟一秒,把方才打听来的一五一十说来,倒是毫无偏颇,然而等她说完,这才发现蒋氏目光发直,神色怔然,简直像丢了魂一般!

    知秋大吃一惊。

    “夫人,夫人。”

    蒋氏这才似回过神来,说话间声音已带了一丝颤。

    “你说……阮酥是真的想取我儿的性命?”

    原来是因为这个……知秋松了一口气。因阮酥的关系,蒋氏待自己一向疏远而客套;如今涉及旧主,知秋内心动摇,挣扎了半天才吞吞吐吐道。

    “大小姐以前便……与公子有些不对,或许……之间是存在什么误会吧……”

 210 颠覆无常

    月凉如水,清风送爽,印墨寒趴在床榻上翻阅典籍,听见屋外下人行礼的声音,印墨寒不由抬起头来,见是祁澈掀帘进来,他眸中的光亮又迅速黯淡下去,他合上书,撑着床沿坐起,祁澈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扶住他,又体贴地拿来软枕垫在他背后,这才开玩笑道。

    “见是我,墨寒怎么如此失望?莫非你以为那个始作俑者会来探望你不成?”

    祁澈指的是谁,印墨寒自然心知肚明,他看了祁澈一眼,淡淡地道。

    “下官不知殿下何意?始作俑者现在不是已经来探望我了么?”

    烟雨楼一事,一开始便是祁金玉和祁澈一手算计,因为他迟迟不肯答应联姻的事,祁澈才出此下策,其实那一日,印墨寒也并非百口莫辩,只是一旦要自证清白,便会把祁澈牵扯进来,他选择沉默,便是牺牲自己维护了祁澈,如今他一提点,祁澈不由面上一讪,有些愧疚地道。

    “这件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妥了,让墨寒受苦,本殿下心中也极为过意不去,只是墨寒,你以为阮酥出手真的是为了替你解围吗?依我看,她根本是想置你于死地,我知道你喜欢她,若这是一桩好姻缘,那我也乐意成全你们,可这么久以来,你待她掏心掏肺,就算是块石头,也该捂化了,而她呢?却依旧视你如仇寇,一逮到机会便会对你亮出獠牙,你这般聪明的人,何至于如此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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