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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毒秀-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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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酥隆紧大氅,不断在屋内踱步,祁澈也面露焦急,两人都不说话,一起看向窗缝外黝黑的天色。

    突然房门一动,阮酥和祁澈双双看向门口,只见屋外迅速溜进一人,正是宝笙。顾不上拜见阮酥祁瀚,她忙从手中拿出一物递过来。

    “我们晚了一步,太后与皇上已经殡天了。”

 375 不自量力

    这个结果虽是震惊,却也没有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祁瀚握拳重重砸在墙上,阮酥也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抬起眼睛,开口时声音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平静。

    “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事情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宝笙目中还是惊魂未定,她把手中的东西再递给阮酥。

    “殿下和小姐先看看这个。”

    揭开包裹在外的层层绸布,阮酥和祁瀚才发现竟是一封诏书,两人飞快扫了一眼,上面是嘉靖帝痛斥德元、祁澈诓骗逼迫,立下让祁雁继位的诏书,实属无效;只望五子祁默速归平定京城动乱,继承大统;此外还提及了玄洛,认为义子,赐婚阮酥,与三王祁瀚一起辅佐祁默,摄政封王。

    两人看完,一时各怀心事。嘉靖帝怎么会突然认玄洛为义子,只怕最后颐德太后已经把他的真实生世告知了他;而到底忌惮印墨寒与自己的纠葛,为保证印墨寒继位后玄洛无恙,又添了这摄政封王的补充。阮酥颇为感慨,起初她不想让玄洛背上弑父屠君的罪名,曾一度打算替玄洛复仇,若嘉靖帝死于自己之手,这一切因果也就没了循环。不过事到如今,嘉靖帝以这样的方式离去,可谓也是冥冥中自有安排……

    宝笙见两人看完,低声道。

    “我们赶到栖凤宫的时候,却不见太后。等了半天才看她被人送回,原来是德元与祁澈安排她去见皇上最后一面。太后得知小姐平安,很是高兴,只说祁雁乃梁王祁悠与柔妃的子嗣,皇上被德元利用写了退位诏书;而太后又让皇上重拟了一份,便是殿下和小姐刚刚看的这张,为免德元发现,太后从乾清宫出来时便把它藏在了轿辇的座椅之下。而奴婢们本想带太后一起离开,可是太后只说在去见皇上的前面,她已经被德元强喂了毒药,等我们拿到诏书从宫中出来时,正好听到皇上与太后双双殡天的消息……”

    见阮酥看着自己,目中似有期待,宝笙咬了咬唇,难得地犹豫道。

    “而小少爷……已经被德元抱走,宝弦和文锦留在宫中找寻。另外,王琼琚已经到了京城!”

    听到王琼琚的到来,祁瀚面露惊讶。之前阮酥让他做伪证明战死的王琼玓与在京中的王琼璞暗中走动,心中老大一个隔阂;可是如今那位据说嫁给起叛者祁昭的王琼琚竟然悄无声息地入了京,如此,祁瀚看阮酥的眼神越来越怪异。

    似乎看出他的不解,阮酥耐心解释。

    “殿下可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先皇遗诏一事,师兄离京时曾和我表示怀疑承思王便是梁王的第三名亲信。如此我便大胆假设,没想到竟也有误打误撞的时候……”

    祁瀚了然,阮酥的神色却越来越凝重。只见她紧紧握拳,说来说去,也是怪她太过自信!无为寺一行,本打算让一切慢慢来,逐步攻破,却忽略了敌人并没有这个耐心,最终导致儿子落于他手,而太后也……

    “皇上第一封诏书的内容你可知道?”

    宝笙忙道。

    “知道,太后已把一切都告诉了我们。是立祁雁为帝,由德元公主辅政,祁澈、承思王、淮阳王为摄政王。”

    “原来如此!”

    阮酥沉吟,祁瀚也有些惊异,冷笑一声。

    “可怜的祁澈,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替别人作嫁衣裳!”

    “祁澈能借着无为寺生事,终究还是因为德元的力量,骠骑将军常连鸿、车骑将军武罡,御史大夫江夔,工部尚书冯晚卿……这些人手中的兵权一旦被德元收回,他不过孤掌难鸣,困兽之斗罢了!不过以他的性格,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祁清平已死,淮阳王府不过是个空壳,承思王那边……”

    祁瀚不以为意。

    “有玄兄和印墨寒在,承思王定也不会这般容易脱困。另外,别忘了王琼璞还在你的手上!”

    阮酥点头,无为寺生变后,她命人先把禁足凰阁中的王琼璞带走,竟还真起了作用。她曲起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打,犹在思索。

    “我们如今实力悬殊,不如先让他们窝里斗?”

    祁瀚目光一转。“你想让德元和祁澈自相残杀?”

    “是,与其等祁澈养精蓄锐,蛰伏反扑,干脆我们现在就逼他一逼,让德元和他斗个你死我活,正好也能给我们争取时间。”

    “不过这两人都很狡猾,这个切入点……”

    “这还不简单?”阮酥挑眉,唇边蔓延的笑容不知怎的,竟让人觉得分外冷寒。

    “趁着皇上驾崩的消息尚未传出,我们便好好利用一下手中这份诏书……”

    第二日天明,京城不知从哪里传出消息,只说德元公主害死颐德太后与嘉靖帝,逼迫皇上改立九王祁雁为帝;而实际上皇上看太子祁默久未归来,却是又下了另一份诏书,命祁澈监国,只等太子还朝。

    消息传来,整个京城可谓动荡不安。虎贲将军拖着病体,联合在京中的大小官员,穿上官袍,只求进宫面圣。!可是德元怎会给他们这个机会,不过来的都是国之栋梁,所谓法不责众,德元又不好命侍卫把他们一网打尽,就在众位大臣堵住正德门已然五个时辰闹得不可开交时,六皇子祁澈突然出现,看着众人悲切道。

    “诸位大人请回吧,昨日皇上驾崩了,而太后忧思过度也一并去了。宫中事变,还未来得及昭告天下,是本王的疏忽……”

    此言一出,下面登时一片哗然。

    堂堂的帝王去世,竟然瞒了这么长时间,实在是闻所未闻,此举岂不是谋反?有些老臣当下便不干了,只让德元出来解释。另外关于皇上的诏书一事也被人质疑,有几位嘉靖帝跟前的近臣更是要求亲自验证真伪。

    德元被逼得无法,却又解释不清嘉靖帝为何突然改立祁雁为储,不过她历经几代帝王,又是出生皇家,与生俱来的尊贵与威仪自然不是几个朝臣便能轻松击溃的,她一展袖子,厉声对跪了一地,大喊“铲除奸佞”的臣子呵道。

    “如今皇上尸骨未寒,你们是要造反吗?来人,还不快给本宫把他们拿下!”

    见人正要动作,那些老臣往上一看,发现祁澈尤站在上首,不由大喊。

    “六皇子,你身为皇嗣,被皇上委以重任,可要为臣们做主啊!”

    祁澈眉头一动,因为德元的出尔反尔,他当即便生出反叛之心,可是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于是他说服德元皇帝与太后同时殡天到底蹊跷,势必错开时间昭告天下,并且装出一副心服口服的形容,麻痹德元。可是承思王到底远水解不了近渴,便是再请承德王出兵也要十天半月,正在他暗自烦恼时,没想到天明就听到了这个消息,虽然知道这多半是祁瀚与失踪的阮酥惹出的,不过若是利用得当,不信他挽不回劣势局面,真是天助他也!

    于是祁澈走在前面,摇头叹息道。

    “诸位,如今正逢国丧,至于诏书一事还等太子从北方回来再说——”

    这含糊其辞的一句,更是坐实了诸臣的猜想,下面犹如被炸开了锅,德元更是陡然变色,厉声冷道。

    “祁澈,你不想做你的摄政王了吗?”

    “皇姑太说什么祁澈不懂,作为臣子,祁澈只想遵照父皇遗训,等太子回来主持大局!”

    德元冰冷的眸子扫过祁澈,自然也明白了此人养不熟的属性,反而笑了。

    “你以为就凭这几个老弱病残就能扭转局势吗?真是太天真了,祁澈!”

    “那可不一定,皇姑太,你最好再仔细考虑一下,比如我这位假皇弟的真实身份?”

    德元一惊。

    “祁澈,什么意思?”

    见文墨收到她的眼神,正要上前,祁澈往侧面轻轻一避。

    “你以为不告诉我真相就能瞒天过海吗?”昨日趁着德元与嘉靖帝在屋中的时候,他便先她一步打算把宫中的祁雁带走,以其性命要挟迫使德元就范。不料祁雁已被德元的人保护得严严实实,他不甘心,守在栖凤宫中的人却送给他一封秘信,只说是太后临死之前指名给他的,上书祁雁的真实身份,想来也是不甘江山就这般易主这才选择把遗言留他。祁澈本来还思索着怎么利用这个线索,不过现在已经有了对策。

    “淮阳王府是本王前王妃的娘家,而承思王府已经答应把琼琚郡主嫁与本王,现在加上天下的臣子,皇姑太你以为你还能斗得过我吗?”

    德元看着祁澈那张猖狂邪恶的脸,手上的护甲几乎要被她生生折断。突然,德元转身,对下首的臣子道。

    “祁澈伐害太后被本宫撞破,来人,还不快把这个逆贼拿下。”

    祁澈睁大眼睛,而下面的臣子更是惊了一跳,越发深信太后与皇帝的死因有恙。

    “以为靠这些人就能斗倒本宫吗?祁澈,你还是太嫩了!”

    祁澈看着得意洋洋的德元公主,眸中戾光一闪而过。

    “是你逼我的!”他连退数步,对下面的臣子门大喊。

    “祁雁乃……”

    话还没有说完,胸口便被一支冷箭生生贯穿,祁澈身体猛震,低头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胸口迸发喷薄的鲜血,可接二连三的数支长箭又一一射到他的身上。终于,他口吐鲜血噗通一声双膝跪地,重重地倒在地上,眼中的不甘和怨憎凝固成一个点,扭曲定格。

    看着被这个情形震住随后乱成一片的朝臣,德元冷笑一声,穿着金丝绣制的鞋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向祁澈的尸体。

    “不自量力!”

 376 四面楚歌

    当天夜里,六皇子伐害太后被德元诛杀的消息便从宫中传出,昭告天下。不等国丧,德元便以先皇诏书为由,扶持祁雁继位。因嘉靖帝很早就为印墨寒准备了登基的物事,这些东西再拿出来即可,倒是和时间不冲突。可是传令下去,登基大典除了投奔德元的几个梁王部下出席,其余的朝臣居然全体罢朝。

    宝座上的黄袍加身的祁雁浑身发抖,看着下首陌生的一切,怯然道。

    “皇姑太,我……我不做皇帝!我把皇位给您,您来做好不好?”

    德元冷冷一瞥,恨铁不成钢道。

    “皇上,现在没有你说话的份!”

    见祁雁越发瑟缩,德元直恨他不争气。

    “你怎么就没有一点悠儿的风范?”她重重地看了一眼神情畏缩的祁雁,一拂袖子。

    “继续——”

    礼乐声再起,德元脸上闪过一种道不清的光彩和迷醉。谋权篡位又如何,她从来便是祁姓皇族的反叛,多一条争议她才不在乎。只要皇兄……皇兄最爱的皇子祁悠的子嗣继承了大统,这便够了!

    “报——”

    尖利的呼声打破了德元的遐想,她不悦地睁开双眸,目光凛冽而犀利。

    “什么事?!”

    传旨的太监抖若筛糠,好半天才说出几个字。

    “承思王大败,人头被挂在扶风郡城楼之上,五皇……祁默与玄洛已在五日前撤军回京!”

    “什么?”顾不上计较太监的口误,德元一下从座上站起。承思王死了,这么说祁默与玄洛已经识破了他们的计谋,不过北魏的军队呢?

    “北魏呢?北魏发生了什么事?”

    “北……魏?”

    小太监有些反应不过来,却见金銮宝殿上哭着跑进一个华服锦衣面目端庄的女子,正是承思王的女儿王琼琚。

    她站在下面,也不见礼,涕泪相结道。

    “北魏完颜承浩谋反,完颜承烈一家已被软禁。一定是玄洛他们……长公主殿下,玄洛、祁默通敌叛国,伐害忠烈,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最后一句,已经带上了扭曲的狰狞。

    德元笑了一笑。

    “你想让他们如何血债血偿?”

    “这两人都心系阮酥那个贱人,只要抬出那个孽种,不怕她不出来!”

    隔日,德元欲拿皇孙祁鲤为祭拜童子的祭奠嘉靖帝和颐德太后的消息便在京中不胫而走。所有人都说德元疯了,亏她还在道家带发修行那么久,实在是没有人性。

    而阮酥听闻,也是久久无法平静。

    祁瀚小心地盯着她,生怕她一个冲动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小心道。

    “这明显就是一个要引诱你上勾的计,阮酥你千万要冷静!”

    道理她都懂,可是……

    阮酥一动不动,滴泪未洒,不过这番不哭不闹的样子更是让人后怕。

    “姐姐,你别吓我。宝弦和文锦还没有回来,说不准很快便有转机了?”

    祁瀚也道。“大不了把三万人集结起来,先去闹上一闹,即便不杀个片甲不留,也挫挫他们的锐气!”

    许久,阮酥才嘶哑着声音开口。

    “不可,虽然德元无道,但目前大势仍在她那边,虎贲将军府本就意志不坚,殿下若硬要他们陪你破釜沉舟,只怕会适得其反。”

    祁瀚彻底失了耐心,自从玄澜悄悄告诉他鲤儿乃玄洛之子后,祁瀚营救鲤儿的决心便更加坚定了。

    “那怎么办?虽然这是个圈套,但若是我们不上钩,德元那老妖婆恼羞成怒,必然会拿鲤儿泄愤!而祁默和玄兄的队伍,怎么也还需要五日方能杀回京都,到那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啊!”

    阮酥抬手制止了祁瀚的怒吼,她的面孔沉静冷酷,越是这种时候,她就越要比谁都坚韧!软弱的母性不能带给鲤儿生还的机会,只有强大才能!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种傻事我是不会做的,但是我也绝不容许德元动鲤儿一根汗毛,玄澜,你去麟凤堂看看,皓芳那边准备的如何了?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拖住德元!”

    三日后,德元便下令将嘉靖帝母子的棺椁运往帝陵埋葬,当初饶后的葬礼尚且办得那样隆重,皇帝和太后这般草率实在是于理不合,何况还要用婴儿殉葬,此举引来许多大臣反对,德元索性昭告天下,祁鲤乃是假阉人玄洛与阮酥私通所生,嘉靖帝正是因为得知了真相,病情才雪上加霜,撒手人寰而去。而此紊乱皇室血脉,有辱五皇子名声的孽种,只有殉葬才能平息天怒人怨。

    此事出乎意料之外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加之王琼琚站出来指证玄洛真身,众人一时哑口无言,反对的声音霎时便小了许多,出殡当日,祁雁着素白龙袍,被德元牵着战战兢兢在百官面前露了面,一百四十人分别将嘉靖帝和颐德太后的两具金丝楠木棺抬出乾清宫,浩浩荡荡的队伍正欲前行,以右相白展为首的数名大臣突然出列,他与司天监赵立年交换一个神色,赵立年点点头,对祁雁道。

    “陛下,昨夜帝陵附近的杂草突然一夜枯死,且自山顶往下看去,那些枯草竟形似一个凶字,此乃大大的异象,只怕今日先帝与太后皆不宜下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赵立年乃年俞七旬还未告老,皆是因为其德高望重,在司天监位置无人可替,加之此人从不沾染党争,一心一意为皇族观天象,占风水,所以他说的话众臣都不疑有他,纷纷劝诫。

    “本来按照规矩,帝王治丧,棺椁便要刷漆四十九道,法事也得做足十四日,更别提送驾的勇士需要演练,沿途百里都得搭芦殿,这些都需要准备,如今草率了事,必然是触怒了先帝与太后的英灵,所以帝陵周遭的杂草才会一夜枯死!还请陛下三思!”

    万瑾同低头随着众臣们一齐跪下,心中却暗自冷笑,昨天傍晚,祁瀚突然来找他调遣人马,他以为祁瀚欲起兵反德元,尚有些犹豫,没想到祁瀚却是要让他手下的兵全部改换素衣,带上“百草枯”,夜深人静之后潜入帝陵,造成了如今的“异相。

    祁雁本就胆小,又一团孩气,本来德元提出丧事从简他就已经惴惴不安,常做噩梦看见父亲和祖母满脸是血地向他爬来,听如此说,更是背脊发凉,点头如捣蒜。

    “既然这样,那、那还不赶紧把父皇的梓宫送回乾清宫,再多做几日法事,一切按制式重新来办!”

    德元握住祁雁的手一紧,截住他的话头,冷哼道。

    “什么异象,只怕是有人从中捣鬼!你们这些糊涂蛋,不去查清事情的真相,到大殿上来乱嚷什么!如今国难当头,为开源节流,婚丧理应从简,先帝乃是一代明君,自当躬亲示范,传本宫的令,一切照旧,午时三刻,便送陛下和太后的梓宫上路!”

    只听白展冷笑一声。

    “国难当头?听说五皇子已经平定乱党,并成功将北魏人赶到境外,马上就要凯旋归来,何来国难之说?公主隐瞒捷报!一意孤行,不知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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