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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毒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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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大少爷在柳州的同窗,年前随少爷一块入京,如今住在咱府上。”

    阮酥的视线再次落在那盏兔儿灯上,知秋还以为她喜欢,三两步把灯儿取下讨好地递给她。

    “印公子家在南面,这制灯的工艺竟与咱们北地京中完全不同。奴婢见灯小巧可爱,还找他学了几手。”说完也提出另一只小狗造型的灯给阮酥。

    “大小姐您看,这便是奴婢做的。”

    憨态可掬,和印墨寒的小兔子放在一块可谓栩栩如生,生动可爱。

    “做得很好,不过印公子毕竟是外男,咱们还是少来往为好。”

    显是没料到阮酥突然冷下来的语气,知秋脸上一红,“是奴婢思虑不周。”

    不过想到阮酥先前还帮自己收拾了阮琦,自己却和他的同窗走近,却也不妥。

    这丫头虽然性子稳妥,却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况且若非对方是印墨寒,这根本没什么,阮酥也不想在这事上太过纠缠,温言道。

    “这灯是他亲自送来的?”

    知秋见朊酥态度好转,不由松了一口气。

    “印公子很妥当,这灯便是请了在客院做事的马婆子挨个送的。”

    才见过一回,便处处为印墨寒说话,他果真好大的本事。阮酥眸光不变,状似无意道。

    “那其他人他送了什么?”

    “老夫人那送了一盏叠翠的福寿桃灯,老爷夫人各送了八面的祥瑞荷灯,少爷那边一盏竹节素面灯,几位小姐的便都是小猫小兔一类的。”

    知秋如数家珍,眸光中神采飞扬。

    果然是印墨寒的手笔,不偏不倚,一人也不得罪,同时又投其所好,挑了好彩头,迎合拍马完全不动声色。

    阮酥似有所悟。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

    两人方退了两步,阮酥又把知秋叫回。

    “这灯你若是喜欢就拿下去玩吧。”

    知秋喜不自禁,又是一番千恩万谢,小心翼翼地把灯捧在手心送出去。

    她这番动作,自然入了阮酥的眼睛。没想到今世印墨寒一穷二白,却是个招蜂引蝶的性子。

    ——或者说他始终便是如此,自己前世估摸也是飞蛾扑火后自投罗网的猎物之一。

    阮酥叹了口气,拔下簪子,挑了挑烛火上的灯芯,火光一个噼啪爆响,印在墙上的身影不由晃了晃。

 无意争春?

    印墨寒的灯果然没有白送,隔日打早阮酥正伺奉梁太君用早膳,便见万氏脚步如风地进来,方请过安就迫不及待地开口。

    “老夫人,儿媳有一事相禀。”

    “何事?”

    万氏笑了笑,从阮酥手中接过装着燕窝的瓷盅。亲手给梁太君盛上。

    “方才儿媳进来便见院中挂的那盏福寿桃灯很是喜气,约莫便是印公子送的那一只吧?”

    “印公子?”

    见梁太君看过来,冯妈妈忙道。

    “是少爷的同窗好友,年前随少爷一块入京,现客居在府里。印公子昨日给老夫人送了一盏灯,因奴婢见老夫人回府疲惫,便没有禀明。”

    梁太君淡淡点头,也不在意,看向万氏。

    “怎的?难道你今日说的事便和这位公子有关?”

    万氏拿不准梁太君的态度,斟酌道。

    “近日老爷对琦儿的功课很是上心,儿媳见他一个人读书很是寂寞,便打算……”

    梁太君皱眉,一下便明白了万氏的想法。

    “你想让印公子当琦儿的伴读?”

    阮琦心思完全不在读书上,身边的书童随侍又全部由着他的性子,完全不敢多言;若有个功课长进又能说得上话的随伺旁边,确实是一件好事。

    梁太君叹口气,看向万氏的眼神第一次带了赞许。

    “你也是用心良苦。”

    万氏一愣,眼中的锐气一下收了三分,她拿起帕子抹了抹眼角,委屈道。

    “还是老夫人体恤我。今日媳妇和老爷才提了个开头,便被老爷大骂了一顿,说什么不知分寸,目光短浅……”

    梁太君语气淡淡。

    “你也别怪风亭,毕竟印公子作为外客,又是琦儿的同窗,突让他来做琦儿的伴读,倒显得我们阮家仗势欺人、不懂规矩了!”

    什么仗势欺人,万氏心里老大不高兴,强笑道。

    “印公子出生苦寒,这次入京便是为了寻谋前程,若是成为琦儿的伴读,这今后有阮府举荐,于他并非一件坏事。”

    她的语气颇为理所当然,然这处世的利益当道显然一下说进了梁太君的心坎。梁太君沉吟片刻,又和万氏问了印墨寒的家世、为人、功课一类,只道会和阮风亭商量。

    两人又聊了一会闲话,直到清平来问安,梁太君这才想起另一个孙女阮絮。

    “絮儿呢?身体还不好?”

    见清平乖巧地立在那处,姿容不卑不亢,万氏掩住目中的阴毒。

    “这病得似乎有些重……”

    梁太君眉头微皱。

    “可让大夫看过?这节骨眼上病倒了,别误了事,要不去许太医府上递个帖子请他来看看?”

    听出梁太君并未放弃阮絮,万氏舒了一口气。

    “谢老夫人关心,不过……”

    见她欲言又止,梁太君便把众人打发了去,只留她说话不表。

    几人走到垂花拱门,清平便回眸笑道。

    “阿酥,今日时辰尚早,咱们便走梅林那条道去雅苑吧,等时日一过,许是来年才能看到那些花儿了。”

    雅苑便是阮府聘请女夫子给小姐们的教习之处,往常从梁太君小院到那沿着中轴石板道不过两柱香时间,若是从梅林去便至少要半个时辰了。这平白绕远路自然不是惜花赏悦之心,知道清平醉翁不在酒,阮酥倒也爽利,一口应下。

    几人沿着石径小道一路往前,这与宫中的梅林主以粉、白不同,阮府中的梅花一片鲜红,远远望去恰似一团绚烂红霞,梅枝摇曳,饶是在春初的阳光下也骨节傲然,自成一体。

    眼见已走到梅林深处,清平敛住笑,低道。

    “阿酥,借一步说话。”

    知秋正要追上来,收到阮酥递过来的眼神便干脆和执墨在后面把风,也不搭理执墨,只一动不动看向远处,执墨暗骂一声,也安静站定。

    清平生得古典,只往那梅枝花蕊下一站,便似一副工笔美人图,端庄恬静,清冷倨傲。

    见阮酥打量自己,清平不由笑道。

    “阿酥在想什么?”

    阮酥别过视线,纤长的手指拂过硬枝上的花朵。

    “只是看到这些花突然想到那句诗: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清平重复了一遍,神色中不免沾了几分郁色,落寞道。

    “这世道,却是要寻个清净的地方也颇为艰难……”

 模棱两可

    漂亮的眉眼如一汪水,只是里面倒映着面前的娇花,还有那挥之不去的愁绪,偏生姿态却又那样高洁……

    阮酥暗笑一声,清平就是这样,越是在乎面上却又要装作浑不在意,完全是民间形容的做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如此心口不一,也不知累不累。

    她叹了一口气,看向天边远处。

    “郡主所言极是,世道艰难,我便也是想讨个生存罢了。”

    “是吗?”

    似有所料,清平抬眸,漂亮的眼睛在阮酥脸上打量了一遍又一遍。她当然不相信阮酥的说辞,若非只想夹缝中生存混吃等死,何必会有那等本事,要知道上元灯宴上那手丹青泼墨不下苦工是完全不能应付的,更可况还是惊艳全场的效果?

    于是一改之前的淡然,清平语气突然犀利。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阿酥莫非觉得府中还会当一切未发生,你尚且还能相安无事、全身而退?”

    见阮酥的目光一瞬凝固,清平脸上的笑不由增了三分。

    “相信这些道理你都懂,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她状似无意地往知秋方向看了一眼。

    “阿酥,你总不希望身边人会因这遭到牵连吧?”

    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如若阮酥失去利用价值,万氏第一个不会放过她,而知秋等定然也不会有好下场。

    “我只忠于阮氏。”

    “什么?”

    清平以为自己听错了,完全不相信自己这番话居然换来这样一个答案!若非阮酥是油盐不进固执僵化,那便是思维慎密城府极深了!

    只听阮酥又重复了一遍。

    “我只忠于阮氏!”

    清平简直很铁不成钢,哑然失笑,不可置信道。

    “阿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眼前的女子一如既往高贵清丽,目光中一丝茫然不仅没有毁去她的颜色,反而给她增加了一分诚挚可爱,这个样子阮酥熟悉至极,只有遇到事态无法拿捏掌控时,清平才会露出这个表情。

    前世自己与阮府一刀两断,第一次实施复仇计划成功后清平也是如此。那时候她还以为好友是为自己担忧,其实想想无非是靠她施舍苟延残喘的可怜虫突然翻身成为狠角色,落差太大让人一瞬无法适从吧?!

    也就是从那次后,清平待自己越发亲厚,比先前不知热情多少倍!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个道理她从来都懂,可惜却从未料到身边人会对自己下手。

    既然逃无可避,那便让她占去先机吧,也不枉老天让她重生一回!

    “郡主,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不过我姓阮,至始至终只忠于阮氏!不过若是你有需要,只要我能做到,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模棱两可的态度,没有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

    清平内心抓狂,简直没有见过这样不按理出牌的人!不过,至少还有回旋的余地。

    “我自然不会做伤害阮府的事,不过只求一安身立命之本罢了!”

    她苦笑一声,尽是惹人怜惜的柔弱与无助。

    见阮酥没有接话,目光却定定地看向某处,清平一愣,也循着她的视线望去,这一看险些惊叫出声!

    ——丈许之外的几棵梅树后,分明有一片鸦青色的衣摆在晃动。

    究竟是什么人!袖下的手不禁握紧,可她很快冷静下来,再看那料子并不华贵,连府中主子面前得脸的奴仆都不如,而那衣着款式分明是个男子……

    见阮酥已状若无事的走上前,清平、计较一番,也恍若没看到一般绕了过去,直走到梅林尽头左右无人时才在执墨耳边低声。

    “你去打听一下,今早府里男奴有谁穿了鸦青色的外袍。”

 夫子曹氏

    雅苑中女夫子曹氏早已到场,注意到阮絮没来,阮酥和清平却都没有多话,彼此见礼后,两人便依位坐好。

    这女夫子教导的却不是琴棋书画、也非礼仪规矩,枯坐了一上午,竟只是和她们品茗闲话,然则清平却不敢大意,话语间字斟句酌。毕竟女夫子虽地位平常,却都是宫中侍奉贵人年满二十五后放出宫的人物。这宫里讲究的都是一个度,能平安出宫绝非等闲;若得她们诚心提点,各府贵女甄选时自是事半功倍!

    更何况眼前的曹氏还曾侍奉过当今的太后与皇后,阮府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请来,

    清平小心地陪着曹氏说话,发现阮酥一派轻松,没人和她说话时,便自顾自地发呆。联想到上午两人的交涉,清平目光变幻,难不成她果真对太子妃位全无兴趣?

    见曹夫子也不管她,清平越发卖力,和夫子相谈甚欢,言语中也颇为亲密。如此直过了两个时辰,等到两人告别时,曹夫子突然叫住阮酥。

    “阮大小姐,这是奴婢备下的一点薄礼,望小姐不嫌。”

    阮酥也不推辞,曹氏第一次见阮絮和清平时也送了礼物,此番无非是按规矩一视同仁,恭敬谢过便让知秋收了。

    回到小院,冬桃便迎了上来,在阮酥耳边一阵耳语。

    只道梁太君已说服阮风亭收了印墨寒为门下弟子,只等三日后便行拜师礼;而阮琦也不去柳州读书了,阮家重新在京城韶衡书院为他求了位子,而印墨寒则以阮相门生的身份和阮琦一块去进学,说白了也坐实了伴读的身份。

    不过韶衡书院中的子弟非富即贵,平素收的都是皇子一类,就是臣下子侄,出身也必须是朝中三品以上,印墨寒却也没有吃亏。

    阮酥皱眉听完,前世印墨寒为了和阮府攀上关系可费了好大功夫,而成为阮风亭的门生,也在今年秋天,如今因自己的插手倒是提前了半年……

    她笑了笑,也没有说话,冬桃又道。

    “还有早上梅林中那人,奴婢已经查明也是印墨寒,恰逢郡主身边的执墨也在查他。”

    “好了,你先下去吧。”

    冬桃才把门打开,却见知秋风风火火疾步进来,见了阮酥也不招呼,神色从未有过的凝重。

    “大小姐,您看这个……”

    言毕,她把盒盖打开,其间一枚四足蟠龙青墨如意玉坠静静躺在那里。

    阮酥也吓了一跳,见那盒子,又确定了一遍。

    “这可是早间曹夫子送的那个?”

    知秋点头,心内也是复杂,这龙饰纹样自然和皇家有关,看这显然便是有意为之,难不成这曹夫子虽然出了宫,却还是和宫中有牵连,简要言之便是宫中流落民间的眼睛,只是突然送上这枚玉佩,到底又是何意?不过,能有这样的殊荣,看来自己跟定阮酥是对的。

    “二小姐和郡主那里,奴婢也打听过了,是京中玲珑阁中的发簪各一,也不见两位戴过……”

    言下之意曹夫子送的都是不打紧的礼物,阮酥这边自然也不会有人在意。

    四足蟠龙,便是太子、皇子并亲王、郡王都能用的纹样,曹夫子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又或者……是什么人借她的手栽赃嫁祸?

    阮酥目中清冷一片。

    “匣子里还有别的东西吗?”

    主仆二人把匣子又仔细翻检了一遍,只不得要把它拆了,可惜却一无所获。

 无花枯枝

    阮酥默然沉思,和她直接或间接接触过的皇室,来来去去不过太子和五皇子两人,五皇子祁澈她是深知其为人的,若要示好,必然会找阮絮,怎么也轮不到门庭冷落的自己,那么莫非是。。。。。。。。

    阮酥皱眉轻叹,太子祁念,前世被印墨寒和祁澈联手设计,身负谋反弑父之名,被玄洛带绣衣使一路追剿至流花河畔,终死于流矢之下。朝堂争斗,自己虽未直接参与,但也在宫闱内院填了一把火,想来他的死,她也脱不了干系,而自己最后落得如此下场,约莫也有报应作祟。

    假使有一天,祁澈得势,太子自然是眼中钉,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是否该考虑和太子合作呢?

    略一思筹,阮酥还是决定先按兵不动,太子其人,她了解的并不多,在没摸清楚他底细之前,她是不会再如前世那般,轻易去信任一个人了。

    眼下更紧要的是。。。。。。

    阮酥将知秋叫到身边。

    “你去告诉郡主,我已经查到,在梅林听到我们谈话的人,是印公子。”

    清平要拉拢她,她便卖她这个人情,印墨寒听见了她的那番话,清平想必坐立难安,不知她会怎样对付他呢?想想前世这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也有相互算计的一天,阮酥唇边不由浮现一丝微笑。

    然而知秋却显得非常犹豫。

    “小姐……这,印公子是个好人,想必听见郡主的话也只是偶然,没有恶意,我们……。何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阮酥抬起头,深深地看了知秋一眼。

    “你说印墨寒是个好人?你很了解他么?”

    知秋面色微红,绞着衣袖细若蚊声。

    “奴,奴婢深居内院伺候小姐,哪里敢与外男有什么接触,只是……奴婢几次遇上大少爷刁难,都是随同的印公子出言解围,他……还送了咱们那样有趣的灯笼,人很谦和有礼,小姐是不是不要……”

    阮酥眯起眼睛,内心竟有些复杂。好一个温柔亲善的印墨寒啊!连对一个小小的丫鬟都周到至极,难怪当初,她会被他那副伪善的面孔迷住,以致下场如此凄惨。谁又能料到,他那春风和煦的外表下,竟是这般冷血无情?

    阮酥微微一笑。

    “既然印公子帮过你,那便算了,此事揭过不提,你出去把冬桃叫进来!我有事吩咐。”

    知秋闻言,满面惊喜之色,应了一声,欢欢喜喜地出去了。

    片刻,冬桃走了进来,那张不咸不淡不为所动的清水脸,阮酥看着各外顺眼,招手示意她走近,低声在她耳畔嘱咐几句,最后强调。

    “今后关于印墨寒的事,都必须瞒着知秋。”

    火盆中噼啪一下火花,最后一片衣角也顷刻化为灰烬。

    印墨寒松了口气,随意拿起桌上那本未合上的书,好半天却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早间注意到两个女子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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