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名门毒秀-第10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大人能不能熬过这夜,还是要看他的造化。”

    真是屋漏偏于连夜雨!听大夫这样说,白夫人几乎要晕了过去,一遍又一遍道。

    “出门不是都好好的嘛?怎么会这样?”

    白荣茂重伤不醒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阮酥的耳中,她执着笔,好半天也写不下去半个字。

    玄洛做得漂亮,一场惊马天衣无缝,便是联系到他们头上也无凭无据。只是这个所谓的“小以惩戒”,会不会有些重了?

    如果换成是旁人,比如当初的万阙山,她便没有多少感觉,可是牵扯到结拜姐妹的父母,阮酥内心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她抬起头,看向对面角落的厢房,那原先是一间放杂物的屋子。自从白日里宝弦暗中照拂的事败露,玄洛便大大方方赖着不走。他完全把阮酥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就这样大大咧咧地占屋住下了。自己采买了必要的生活用品被褥家具,一个傍晚也收拾得井井有条;不给吃食也没关系,自己动手,自顾自把新买的炉灶搬到小院,竟开始架锅煮饭,看得文锦等人大跌眼镜,本来的敌对气氛,俱变成了好奇,随着玄洛近乎完美的收场逐渐消散。

    阮酥也没料到玄洛的生存能力竟这般强悍。两人在一起的日子,很少见他动手干这些衣食住行的杂事,还以为也是个传统意义上的远庖厨君子,完全没想到干什么都有模有样!

    宝弦也是在短暂的惊讶后,不无得意地表示,她家大人就是这么完美!

    犹在思索,却听门上珠帘一扬,阮酥循声回头,只见玄洛一身青衣,长发束着其中部分,其余都懒懒地散在肩上,这般慵懒的形容,也就是两人在玄府散漫恣意的时候他有过,平素惯走御前,从内到外都是一丝不苟。

    未等阮酥开口,玄洛便把一只瓷盅放在门边的几凳上,却不上前。

    “酥儿,这是我为你特意熬制的安胎药,往后这一切还是由我亲自动手,旁人我不放心。”

    异样情绪涌过阮酥心口。白日里发生的事让她也心生警惕,都是自己人的小院,还会有此疏漏,若是一无所知服下后果真是不可想象。如果换成是玄洛亲自动手,她便不会有这个后顾之忧。不过既然已经决定和他再无瓜葛,自己这一动摇,一切便都前功尽弃了。

    似乎料到阮酥所想,玄洛笑了一笑。

    “酥儿不必有心理负担,左右这孩子也是我的骨血,身为父亲为他做点什么都是应该的。”

    阮酥还是没有说话,彼此沉默间,玄洛心中暗自失望,但是自己不走,阮酥恐怕也不会吃。他抬眼再看看心底上心心念念的女子,暖黄的烛光把她的轮廓衬得分外柔软,从门边到她落座的位置不过几尺,可是这咫尺的距离却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才能不断缩短直至消失?

    “我感染风寒,不便过来,药放在这里,酥儿你趁热喝。”

    说完这一句,玄洛又愁肠百结地往阮酥那边看了一看,哎,再过不久恐怕他都要变成深闺怨夫了……转身间,脚步分外沉重。

    “……你无须再做这些。”

    还是在拒绝他吗?玄洛脚步一滞,有些负气地道。

    “做不做是我的事,用不用也由你自己决定。左右我已经习惯侍候人了,也不差这一件二件。”说完再不看阮酥,蹬蹬蹬地回到自己的屋子,本想狠狠把门砸上,想了想又轻轻合上。

    和一个孕妇置什么气,他真是不想和好了?

    阮酥逼自己收回视线,心无来由地一揪。

    习惯侍候人了吗?说的大概便是被颐德太后从死牢中提出,摸爬滚打夹缝中求存的那些年。从小出生名门,又因天资过人被辨机收为唯一的弟子,一朝跌落泥端,又是如何忍辱负重才扭转乾坤?

    阮酥睫毛闪了闪,逼迫自己不去想他。玄澜进屋一看那瓷盅还放在原地,不由叹气。阮酥屋里的动静,可谓牵动着小院所有人的神经。方才看玄洛无功而返,宝弦便求她去劝劝,只说自己这个时候实在不方便露面。

    玄澜毫不犹豫答应了,无论是谁,大家都希望阮酥把孩子好好的生下来。

    她打开盅盖,这才发现这个瓷盅外表平平,却是精巧,内里竟是里外前后都分成了两层。盛放药汤的上层被玄洛放了话梅、蜜饯等零食;而里外却是两只小盅夹套,外面灌上热水再放入里面那只,正好保温。玄澜咂舌,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不想也有这样细致的一面。

    她取过汤匙、小碗,把药汤盛好放在桌上。

    “姐姐,趁热喝了吧,对孩子好。”

    今日的安胎药因刘嫂的关系她便一直未进,阮酥也知道自己身子单薄,为了能诞下康健的孩子,便一直注意调理。如果仍要长居桃花镇,以云骑尉府和她的几番过节,她已经不敢再轻易去请医问药雇佣帮工,以后的将养确实是个问题,玄洛的到来可谓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不过……为了以后的方便,看来只能再折腾一次了!

    打定主意,阮酥不再犹豫,拿起勺子。

    玄澜一喜,絮絮叨叨又和她说了些其他的事。比如刘嫂已经由玄洛诊治,她醒来也表示这一切都是自己跌倒摔伤所致;再有就是云骑尉府现在忙得一团糟,白夫人六神无主,听说方才已经让人传信去太子府,请女儿拿主意去了。

    以白夫人的脾性,不用想也会把和白文泰的事狠狠渲染一笔。知道她和白秋婉的关系,玄澜轻声。

    “姐姐,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不用,我相信秋婉不是那样是非不分的人。”

    然而事情远远超出阮酥的所料。和往常一样,卞城桃花镇的家书未经祁念的手,便直接被送到了白秋婉的衔泥小筑。

    白秋婉坐在花厅之中,京城五月天,正是繁花盛景好去处,她现在身子不便,不能出外踏青,祁念便很体贴的找了很多当季盛开的盆栽放在她的小院,并在中间修建了一个花厅,便于她观景赏花。

    她用银刀裁开信封,白夫人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不禁面露微笑,可是才看完几个字,脸上的笑容却瞬间消失,到了最后竟是呆呆怔住,好似丢了魂一般!

    亲信紫雨发觉不对,“良媛,怎么了?”

    白秋婉不语,只把信件递给紫雨。紫雨匆匆一扫,这才发现上面除了罗列阮酥小题大做,命人卸了白文泰的胳膊外;还暗中构陷,撺掇镇上官兵上表云骑尉府罪折;另外白夫人还怀疑白荣茂的重伤和阮酥也脱不了干系。毕竟白荣茂从前在泽县担任庭长,对飞禽走兽可谓如数家珍,府中的马也是每日出发前都会命人亲自检查,可是好端端的两匹马儿却突然受惊疯跑,却是诡异了,且事情还发生在白文泰事后第二日,实在太凑巧……

    “阿婉,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本来要为文泰讨回公道,却意外得知她乃你父的救命恩人,和你也素有渊源,便赔罪告返,哪知这位阮小姐还是不饶人,实在是把白家逼上了绝路!也不知你爹能不能挺过这一关……”

    紫雨大吃一惊,“竟然发生了这等事?”

    一边是生她养她的父母家人,一边是多次相助的金兰姐妹,白秋婉目中含泪。

    “阿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看她伤心地六神无主,紫雨担忧,“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要不我们和殿下说一声?”

    白秋婉正犹豫不决,只见祁念从檐下走来。

    “阿婉有什么事要和孤说?”

 327 蝴蝶效应

    白荣茂到底没有熬过来。短短两年。成为云骑尉大人后。整天富贵锦绣堆里呆着。到底疏于锻炼。而从马车中滚落。却是折断了腰。当晚便去了。

    消息传到太子府时。白秋婉一听当即便晕倒了过去。等祁念赶到的时候。竟已经因悲伤过度动了胎气。在产房中呆了一天一夜。生下来一个不足月份的女婴。孩子才落地便断了气。

    痛失爱女。祁念一口气险些上不过来。

    “怎么会这样?”

    看太子铁青着脸。满脸煞气。一副随时要把人拉下去砍了的形容。仆妇、宫人们跪了一地。大气也不敢出。

    “紫雨。你说!”

    被悲愤中的太子点名。紫雨头大。也不敢妄言。从白秋婉安放书信的匣子里取出白夫人先前送来的那封信。哆哆嗦嗦递给祁念。那一日虽然被祁念撞上。不过白秋婉却忍住没有说。是以对信件上的一切。祁念完全不知情。

    等他看完始末。一张脸上已经写满了难以抑制的怒意。

    “好你个阮酥。既然你无情。休怪孤无义!”

    这一幕正好被领命到太子府探视的房嬷嬷撞见。她心知不妙。速速弄清前因后果。也不待拜见祁念。便火速朝皇宫奔去。

    “什么?你说因为阮酥的关系白秋婉早产。念儿要与她反目?”

    才一听完。穆皇后怒得从椅上站起。

    “这个白秋婉。真是个红颜祸水!本宫早就说她不是个好东西。上一次这般。现在又……简直是扫把星!”

    她在宫中焦躁地踱了几步。本来想唤祁念进宫。想了想。干脆自己去太子府走一遭。

    太子府。果然不出穆皇后所料。祁念又是守在衔泥小筑大步不出。听说白秋婉已经醒来了。为了避免她伤怀。祁念命人偷偷从民间抱回来一个女婴。结果了所有知情人。告诉白秋婉这便是他们诞下的孩子……

    穆皇后气得七窍生烟。等祁念闻讯赶来。刚迈入门槛。兜头便见穆皇后扬起一个杯盏狠狠朝他砸来。

    “混账。为了一个女人你真是越来越荒唐了。竟然做出混淆皇室血脉的事!简直是胆大包天!”

    祁念目光哀凄。苦涩道。

    “母后。阿婉家中才遭剧变。又有丧女之痛。儿臣实在担心她撑不住。不过是个女孩。若母后不喜欢将来阿婉有了别的孩子。儿臣便把她送走……”

    “好长情的太子啊。”穆皇后声音嘲讽。“本宫迟早要被你气死!”

    “母后息怒!”看穆皇后越来越不对。祁念也意识到自己做得过了。

    “求母后成全儿臣和阿婉。至于别的。儿臣都听您安排。”

    “都听本宫安排?太子。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吗?”

    穆皇后失望至极。心口揪疼。

    “听说你要和阮酥对立?”

    见儿子没有否认。穆皇后恨铁不成钢地吼道。

    “你真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如今前有祁瀚虎视眈眈。后有祁宣威胁左右。再加上辅佐他们二人的玄洛和印墨寒。你如果再主动砍去自己的臂膀。简直是自寻死路!”

    “不是还有承恩王吗?”祁念辩解。

    “再说阮酥不过是一个女人。她仗着孤对她的信任肆无忌惮。伤害阿婉的家人。最后害了儿臣的公主。实在是可恶!母后。这女人实在是太过嚣张。儿臣只是想让她。还有世人知道。即便没有她阮酥。我祁念照样能笑到最后!”

    说道后面。他的声音越来越狠戾!

    穆皇后久久不语。白秋婉一事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若是之前不要心软一刀结果了那个女人。即便母子反目。或许祁念也不会这般失去理智!

    “你能不能笑到最后本宫不敢奢望。不过若是你与阮酥决裂。你定然会输得很快!”

    自己儿子的秉性。她十分清楚。因为一切都是与生俱来。很多东西都理所当然势在必得。渐渐地完全没有任何警惕。否则一个祁澈的蠢蠢欲动也不会搞得他那么狼狈。更遑论来势汹汹的祁瀚和祁宣!

    祁念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

    “儿臣省的!若是实在不行。儿臣自有办法让阮酥不得不诚服于孤。请母后放心。”

    卞城桃花镇。

    白荣茂的死让阮酥也十分不好受。不过若说责怪玄洛。却又无从讲起。再怎么也是白家欺人在先。他也是为了帮自己出气;可是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白秋婉温柔浅笑的脸庞便在脑海回荡。让阮酥心生愧疚。

    这一天。便是白家出殡的日子。听说祁念特地派了治丧官前来。整个小镇迫于官威。皆是清一色的换下彩招。装上白幡。

    如此。玄洛面露不削。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六品云骑尉。搞这样名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死了皇帝呢!”

    玄洛的出言不逊。屋中几人早已习以为常。而阮酥和玄澜则听上去又多了一层别的意味。

    “等这件事风头过了。我们便要搬走了。就此便不再麻烦大人了。”

    席间。阮酥淡淡对玄洛道。玄洛一愣。因为他主动包揽了替阮酥开方煎药的所有活计。这才好不容易在阮酥小院谋得一席之地。尽管阮酥待自己依旧冷淡。却也不再避讳自己。譬如现在已经有了同席吃饭的机会。眼看阮酥身边的三人几乎已经被他逐步攻陷。阮酥却突然又要赶他走了?

    “酥儿去哪。我自然都要跟着。”

    想也没想。玄洛便脱口而出。

    “阮酥听说大人在京中惹上了麻烦事。难道您就置之不顾?”

    玄洛一怔。随即苦笑。印墨寒与景轩遍寻不着阮酥的踪迹。不知怎的竟达成了合作的共识。两人皆对他的真身十分怀疑。加之王琼璞如今投靠了祁宣。几人时常玩闹在一处。某次酒后王琼璞口吐醉言。直把玄洛又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并且隐晦表示他乃完整男儿身。让众人大为惊异!

    毫无悬念的。这个消息当即便被捅到了嘉靖帝的面前。不过好在颐德太后早有准备。让玄洛早先一步离京。对外只称是为她办事。面对皇帝的质疑。她极力掩过。却还是弄得颇为被动。连带留守皇城司的颉英、皓芳处境都十分艰难。

    “不过是一点小事。再过些时日恐怕就不会有人再记挂了。”

    听玄洛完全没有离开的打算。阮酥叹了一口气。在卞城桃花镇不知不觉便呆了半月多。再过不久祁金玉的队伍便要到达京城。京城那边自然又是一阵繁乱。关于玄洛真身一事保不准还真能被掩下去。

    “小姐。再换地方。临时找医师也不方便。就让大人留下吧!”

    宝弦才说完。文锦也道。

    “是啊。来到桃花镇这个僻窄之地竟也能遇到白荣茂一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今小姐情况特殊。万一又被有心人盯上……”眼看玄澜对玄洛越来越不一般。他当然不能把这位未来的大舅哥得罪了。

    玄澜也表示。“姐姐。我的想法和他们一样。”

    闻言。阮酥也有些动摇。自己吃苦受累不算什么。但她真的不敢拿自己肚子里的宝宝冒险。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大人了……”

    玄洛高兴地合不拢嘴。强压下内心的得意。尽量心平气和道。

    “酥儿。你我之间。何须这么见外!”

    几人正聊着。忽听有人叫门。文锦开门一看。竟是一个头戴白孝约莫四十来岁的男子。身后跟着两个长随。也皆是白孝覆身。

    文锦皱眉。本能的认定是白家前来闹事的!正想赶人。那人一揖到底。递上拜帖。

    “还请这位小哥进去传报一声太子府范增求见。”

    文锦一愣。“还请大人稍等。”

    很快他便去而回返。“我家小姐请您进去。不过——”

    文锦冷眼看着他头上刺目的白孝。

    “难道大人就要这样求见我家小姐?”

    范增这才想起不妥。连声致歉。把白孝取下扔给两个长随。重新整了整衣冠。这才随文锦跨过门槛。

    隔着一方竹帘。范增递上了祁念的秘信。

    “此次因老臣代太子前来奔丧。殿下便命老臣把信件一并交于女史。还请女史过目。”

    “原来治丧官便是大人。”

    因白家一事。阮酥也好奇祁念的反应。是当做一切都不曾发生继续合作。还是会多少敲打责难?不过信件打开。祁念的措辞一如既往。除了告知已经按阮酥交代的制造证据把陈妃一案尽数推到了饶妃身上;最后还提到白秋婉得知其父暴毙。悲伤过度早产。诞下了一名女婴。

    字里行间。看不出喜怒。却让阮酥不住失神。

    谁能想到。由小小的京巴狗儿阿乐竟蝴蝶效应地引发出这一系列事件?白文泰断臂、白夫人加害、白荣茂身死。继而白秋婉早产!

    对白家其他人。阮酥自问毫无亏欠。只是秋婉……

    她扶了抚额。只觉打出了一盘烂账。剪不断理还乱!从此以后。对于祁念。除了以祁清平作为见面礼的“知遇之恩”。恐怕又要加上一条对白秋婉的复杂歉疚。

    阮酥从手腕上取下一只金镯。那是她为数不多的几件很少离身的首饰。交由玄澜包好递给范增。

    “离京在外。阮酥身边并没有带什么好东西。还请大人替我把此物转交白良媛。就当给小公主的见面礼。”

    范增谢过收下。

    “如今云骑尉大人身故。白府纵是皇亲。却也难逃衰败。再过不久。朝廷便会指派新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