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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毒秀-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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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玄澜所说无可厚非,但阮酥始终觉得柳三的突然失踪有些蹊跷,既然玄洛已经知道她有孕,只怕柳三那边……若真是因为这个连累了一个好大夫,阮酥倒是真有些憎恨玄洛,但她不打算把自己的猜测告诉玄澜,柳三是她的朋友,若她得知此事,只怕要与玄洛拼命,即便到了此时,她还是不希望他们兄妹成仇,只含糊带过。

    “罢了……到那边安定下来,再寻新的大夫吧!”

    话未说完,她便觉恶心,迅速掀开车帘一阵干呕,玄澜连忙起身替她拍背,阮酥呕了一阵,靠回车中,喘气对玄澜低语几句,玄澜随即对外头高声吩咐。

    “赶着投胎呢!你慢些,小姐有些头晕……”

    文锦低估了一声,马车便慢了下来,玄澜一面给阮酥揉着额头,一面道。

    “其实小姐不必走得那么急,卞城比京城要冷,再等两日天气更暖些对孩子更好……”

    阮酥坚定摇头。

    “不行,听说一个月前,东篱的船便已经靠岸,算算日子,只怕再有十日,澄王的队伍便要到京城了,那时必有一番纠缠,我若不及时脱身,何如走得了?还有……我听太子说,此前北魏曾向陛下递了国书,皆因祁金玉要回京为母奔丧,她已经封了北魏皇后,此次回来,必要找我报陈妃之仇,以我现在的身体,同时应对那么多状况,始终吃力,不如先避开也好。”

    玄澜点点头不再说话,阮酥便闭目养神,因为清平的事劳神几日,突然放松下来,即便是在晃动的马车之中,也很快昏昏睡去,但这好眠还没持续多久,便被马车猛然一个颠簸惊醒。最新最快更新,免费阅读

    “你怎么回事?”

    玄澜习惯性地一把掀开车帘,想要责怪文锦冒失,却迎上文锦贴过来的后背。玄澜一愣,文锦却已经抽出长剑,警惕地护在两人身前。

    “妻主深夜出城,不知要去往何处?”

    一个清朗的声音划破夜空,让阮酥浑身僵硬,夜色化开,拦截在马车前的一队人马逐渐清晰起来,借着月光,阮酥看清了为首那匹白马之上的人。

    连夜疾驰下来,他的发冠已不知何踪,发丝随风飞扬,却掩不住他浑身的潇洒风度,那张清俊的脸庞上,除了思念,亦有一丝怨愤,在阮酥惊骇的目光下,景轩一跃跳上马车,玄澜才与他过了几招,便被他随行之人缠住。

    “可算赶上了,不枉我弃了队伍,日夜兼程赶来,再晚一刻,便截不住你了吧?阿酥!”

    阮酥勾了勾唇角,抬头看着景轩,此时她内心的惊异已渐渐平息,冷静地问。

    “不知是谁向澄王透露了我的动向?”

    景轩远在千里之外,若没有眼线,不可能知晓京城的情况,而且她急于离开京城的原因,除了玄洛应该没有别人知道,玄洛要留下她,有很多办法,无论如何也绝对不会是景轩……

    景轩不答,只是在阮酥面前摊开掌心,眉宇间的怨气尽数退却,化作一片柔情。

    “不管是谁,我该谢谢那个人,走吧!王妃,和我回去!”

    见他避而不谈,阮酥也没有追问,瞥了眼和对方随从战做一团的文锦、玄澜,她轻叹口气,还是将手放到景轩的掌中,现在的状况,已是挣扎无用,何必再白费力气。

    “文锦、玄澜,住手吧!咱们回去!”

    马车被侍卫押解着原路返回,同样的景致,心境却是截然不同,玄澜看着外头悠悠打马前行的澄王,竟是满脸的神清气爽,一副志在必得摸样,便是满肚子气,摔下车帘,她担忧地对阮酥道。

    “姐姐……我们,就这么回去?”

    阮酥双手拢在袖中,淡定地闭上了眼睛。

    “若要硬拼,我们没有半点胜算,既是天意要我避不开他,那便只有迎刃而上!”

    城门前,戍城官见阮酥的马车去而复返,周围还多了十余名骑士,不由大为讶异,连忙命人下楼查探情况,景轩于是命随从递上国书,戍城官不由面色大变,反复验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按计划,东篱的队伍还有十日才到,两旁的街道铺面都已洒扫干净了,届时将由太子亲自携众臣夹道欢迎,引入皇宫觐见嘉靖帝,可这个澄王,竟然提前到了不说,还莫名其妙地选了个深夜……

    迎接外国皇子着实是个大事,戍城官不敢私自做主,更不敢贸然放景轩进城,只得擦了把额上的汗珠。

    “这……要不请澄王殿下稍等片刻,下官这就进宫回禀陛下!”

    阮酥在车中笑了。

    虽是这么说,但小小的戍城官,哪有进宫面圣的资格,这件事肯定要先经过太子府,交由太子决定要如何处理这尴尬的局面,祁念可不希望自己的谋士远嫁东篱,只要他来了,她便有脱身的机会。

    祁念果然来得飞快,那戍城官是罗虎的人,他虽不知马车内坐的是何人,但却将马车似被澄王劫持的事如实禀报了,祁念闻言,哪里还睡得着,匆匆穿戴整齐,带着太子府侍卫杀到城门前时,哪里还有景轩等人的身影,几名侍卫见祁念满面怒容,伏地瑟瑟发抖。

    “殿下……那澄王等得不耐烦……只说咱们怠慢于他,硬闯进城来,因他是外国上宾,我等也不敢动手……”

    完了!澄王劫了阮酥,此时一定进宫去了!祁念气得一脚踢翻那名领头侍卫。

    “废物!一群废物!”

    建在太极湖中的鸿胪行馆,乃是专门接待外国贵宾之处,年老的礼部尚书官服、官帽穿戴得一丝不苟,亲自将景轩等人迎到此处下榻,他于睡梦中被仆从叫醒,接过国书时的惊讶现在还未缓解,但始终是见过风浪的老人,面对这突发状况,依然镇定得很。

    “夜已过半,陛下定已安寝,还请澄王殿下先在行馆安歇,待明早下官将国书呈于陛下,再好好替殿下接风洗尘。”

    景轩颔首应下,虽然他急于将事情敲定,但基本的礼数还是要遵循的,若是不知进退扰了嘉靖帝清梦,给他留下坏印象,事情反而难办了。

    礼部尚书见对方没有异议,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澄王带来的那顶八宝香车,最终含笑告退。

    景轩这才掀开车帘,车内,阮酥的脸色分外冷淡,她倒是低估了景轩,看来他的情报网倒是颇广,知道祁念前来便要坏事,竟然强行突入城中,直接去了礼部尚书府,这国书一旦交接给礼部,明日一早,嘉靖帝必然要在太和殿接见景轩。而自己被他劫持至戒备森严的鸿胪行馆,更是插翅难飞。

    礼部尚书从前与她爹阮风亭走得颇近,阮酥便赌他乃太子一脉,命文锦悄悄给他递了条子,谁知对方明知车中有诈,却视若罔闻,倒是阮酥失算了。

    景轩心情很好,伸手要挽阮酥下车,却被文锦和玄澜挺身拦住。

    “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澄王殿下自重!”

    景轩目光冰冷地扫过二人,笑了一下。

    “本王与阿酥拜过天地入过洞房,你们却与我谈什么自重,岂非可笑?”

    玄澜怒道。

    “卑鄙!当时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这种强逼的婚事,我们是绝不承认的!”

    文锦也笑盈盈地讽刺。

    “殿下这等行为,若在东篱只是恬不知耻地倒贴,但在中原,可是强抢民女,明日殿上对质,就算你乃上宾,只怕也讨不了好吧?”

    见阮酥冷着脸,对两人的过激言语似是默认,景轩心中一刺,他后退一步,定定看着阮酥。

    “阿酥,你虽百般不待见我,但我既然千里迢迢追了过来,便不准备放弃……你若觉得东篱的婚礼不作数,我便让你们的皇帝亲自下旨,让这门婚事名正言顺!”

    说毕,他留下“看好王妃”四个字,拂袖而去。

    

 315 上殿逼婚

    景轩一走,玄澜同文锦两人将阮酥扶下马车,景轩身边那几名保镖依言上前一步,堵住三人退路,玄澜正要发怒,阮酥却按住她的手,悠然踏上阶梯。最新最快更新

    玄澜追了上去,安慰阮酥道。

    “姐姐别担心,澄王今夜的所作所为!简直是目无法纪,就如文锦所言,明日他若敢架着你上殿求婚,只会招致皇帝的反感!”

    阮酥摇头。

    “不对,景轩今夜劫持我,固然是为了制止我逃婚,但他不傻,这样的不智之举会带来什么结果,他不会不知道,听他方才所言,倒像是对此事胸有成竹,我只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文锦也赞同地道。

    “他若非在京城有耳目,怎么知道小姐急于离开?今夜将我们囚于此处,却不是一时冲动……”

    玄澜听他们二人说得严重,心中也有些不安。

    “既然如此,还是走为上策!”

    说着,她飞快地扫过周围环境,却发现行馆建于岛中,四下一片汪洋,不由咬牙。

    “可恶,这里竟是个水阁! 唯一的路又被澄王的人看死,却是不好逃走!”

    阮酥沉默着,自被景轩抓住那刻起,她便没有停止思考,近来发生的每一件事如同走马灯般在她脑中飞速晃过,画面在其中一件上猛然定格,阮酥笑得古怪。

    “原来如此,这下却麻烦大了……”

    文锦玄澜对视一眼,正欲发问,阮酥突然抬头看着文锦。

    “文锦,你是东篱人,海边长大的,水性应该不错吧?”

    文锦一愣,马上笑了。

    “小姐眼光真是毒,不瞒你说,我原本便是渔夫之子,自会走路便会凫水,赶海淘浪不在话下,因为家道艰难,又生了一副好容貌,这才辗转被转卖到德元公主身边……只是,我一人要逃离这水阁倒是不难,若带上你们……”

    玄澜是个旱鸭子,阮酥又是孕妇,文锦想到这里便频频摇头。

    阮酥笑道。

    “谁要你带我走了?我现在的身子,若是下水,岂不是一尸两命?我只需你逃出去帮我做几件事……”

    第二日正午,太和殿摆好了国宴,虽然东篱的澄王来得突然,但器具杯盏、菜色摆设、包括排练的歌舞表演都是提前一个月便准备好了的,虽然置办起来有些仓促,但也不失国威。最新最快更新

    景轩一大早便入宫觐见了嘉靖帝,才见面便先告罪,礼节一样不错,言谈彬彬有礼,态度又谦卑,嘉靖帝心中的不快倒也消去了大半,亲切地表示要替他接风洗尘。

    按照中原礼仪,主人就座后,方才奏礼乐迎宾入席。是以嘉靖帝先携皇族、众臣依次坐定,入座后,颐德太后首先发现,祁念身边的位置乃是空缺的,不由疑惑。

    “今日乃是国宴,太子妃怎么却缺席了?莫非身子不适么?”

    阮酥走后,祁念曾到地牢看过清平,那昔日的娇弱美人如今被折磨得没了人形,让他看着有些反胃的同时,亦顾念起昔日同床之情,摆手让人赐她绞刑,自己便离开了。

    清平的死讯传来后,他命人好生收拾擦洗了她的尸身,即刻装棺入殓。

    皇后一问,他立刻显现出满脸哀痛之色,出席扑通一声跪在御前。

    “父皇……母后……”

    还没说话,已是忍不住声音里的哽咽,嘉靖帝见他神情不对,也收住笑容问道。

    “怎么吞吞吐吐的?你皇祖母问你话,可是太子妃有恙在身?”

    祁念一揖到底,颤声断续哭道。

    “ 清平她……昨日晚膳食了一尾新鲜河豚……起初没什么事,谁知到了深夜,竟脸色乌黑,呕血不止,等太医赶到时……人已经不行了……半夜里咽的气……儿臣命人查了,竟是因府内厨子贪杯,昨晚的河豚没有认真处理,儿臣已将他们全部处死……”

    太子妃突然食物中毒死了,四座皆是大惊,但也没有人怀疑祁念的话,太子喜食河豚之事人人皆知,虽然他每年食用的河豚,都会经过一道道繁复的工艺处理,但所谓百密一疏,总有失策的时候。

    颐德太后瞪大双目,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这个事实,斥责道。

    “哀家早就劝过,那河豚再鲜美,毕竟是毒物!你身为太子,将来要继江山重任,怎能贪食这等危险之物?害得太子妃陪上性命!”

    嘉靖帝更是难以置信,前些日子还进宫请安的太子妃竟然一夜之间便没了,也怒道。

    “ 太子妃没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来禀报,竟还在这好好坐着!”

    祁念表情悲痛欲绝,面对太后和皇帝的数落,一脸委屈又似是百口莫辩,他抬袖擦了一把眼泪,勉强道。

    “儿臣知罪,只是澄王代表东篱而来,乃关系两国交好的大事,儿臣不敢因为太子妃的故去,令这举国欢宴染上哀色……”

    清平曾有勾结敌方之嫌,所以此刻皇后十分怀疑清平是罪名坐实被祁念处置了,但她此时必须先维护儿子,忙抹泪道。

    “太后,陛下,念儿与清平一直恩爱有加,这样重大的变故,最伤心的便是他了,我们怎么还能忍心责难他呢?本宫看国宴他也不必参加了,还是令他先回去处理清平的后事吧!”

    嘉靖帝长长叹了口气,摆手。

    “罢了,年纪轻轻的,真是可惜,你母后所言极是,你回府去吧!太子妃的后事,朕会命礼部协理……”

    祁念双眉一皱,自是不愿离席,毕竟他还十分挂心阮酥,但嘉靖帝既然发话,他若不照办便会露出破绽,只得抹泪告退。

    目送祁念离开,大殿上众人却是各怀心思,淮阳王府诸人对清平的死充满怀疑,但又不敢对太子所言提出什么质疑,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玄洛则是一脸了然冷笑,横竖祁清平也是印墨寒阵营的人,他乐得坐山观虎斗,只是颇有深意地瞥了对面的印墨寒一眼,果然见他神色有些恍惚,虽说身为盟友,祁清平的为人和野心他都极为不齿,但想起她对他说过的话,无论真假,印墨寒心中还是一片恻然。

    而对于清平之死,最为震撼的莫过于阮家了,当初抱琴的指控,阮风亭母子虽然选择了忍下这口气,但不代表内心不憎恨清平,现下听闻她的死讯,竟是觉得大快人心,梁太君甚至在案下握了握万灵素的手,低声道。

    “这是报应啊!老天也知我那小孙儿死得冤枉,令他化作厉鬼,向清平索命呢!”

    万灵素浑身微微颤抖,目光却无比清明。

    不!世上哪有什么报应!不过是有人兑现了诺言,替她报了大仇而已!

    万灵素的舌尖几乎被自己咬出血来,她很感激阮酥,但若是可以,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够由自己手刃杀子仇人!

    太子妃死得实在突然,四下一片哗然,唯有饶嫔心中十分欢悦,她得意地看了眼脸色僵硬的皇后,轻声提醒嘉靖帝。

    “陛下,太子妃逝世固然令人伤怀,但可别忘了,澄王还侯在殿外呢,让人家等这么久,可不是待客的礼数啊!”

    嘉靖帝这才恍然想起接风宴的事,向身边的内侍点头示下,一时间,竽箫同奏,礼乐齐鸣,殿内气氛又重新喜庆起来,澄王景轩便在这美妙的乐声中缓缓走上殿来。

    都说东篱女子当家,男色盛行,东篱男子比女子还要柔媚,众人都好奇这东篱皇子是何等风采,很快从清平的暴毙当中转移注意力,纷纷侧目,可惜想象中的妖娆男子并未出现,澄王身着墨绿色常礼服,身姿挺拔,容貌俊秀中带着清贵之气,毫无媚态,就是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赞美之余又不由有些失望。

    但这种失望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众人很快看清楚,景轩身边,还跟着一个女子,那女子动人如春花映水,秋月出云,却是以行为出格闻名于世的阮酥。

    两人并肩上殿,自然引来无限遐想,玄洛和印墨寒更是双双变色,下意识握紧了手中酒盏。

    只要看到阮酥,便没什么好事,嘉靖帝阴沉着脸想,面上亦有些笑不出来。

    “阮酥,朕记得虽赐了你女史封号,但似乎从未把礼部的差事派给你过,未经宣招,这样大摇大摆随澄王上殿,你眼中还有礼法么?”

    阮酥闻言盈盈下拜,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无辜地看着嘉靖帝。

    “陛下,实在是冤枉,臣女并非自愿前来,昨夜我欲前往卞城谈一笔首饰买卖,岂料半途却遭澄王殿下劫持,押解至此,臣女也想知道澄王殿下意欲何为……”

    听说她是被澄王绑架,玄洛和印墨寒的神情缓和了些,嘉靖帝却十分意外,但他认为阮酥一向狡猾,这话多半是诬陷,目光落在景轩身上。

    “澄王,阮酥所言可是事实?”

    嘉靖帝本意是想听他自辩,景轩却一派坦然地承认。

    “陛下,阿酥所言属实。”

    “你!你实在太放肆了!我朝对你礼遇有加,奉若上宾,你却做出劫持女官这等荒唐事!至我中原国威于何地!”

    景轩单膝下跪,抱拳道。

    “陛下,请听我说完,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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