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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帝女-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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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如晦思忖片刻道:“那除了你们,还有没有人打过他们?”
  那几人相互看了一眼,齐齐摇头说没有,其中一人道:“倒是有人扶过他们。”在杜如晦的要求下,那几人将当时的情况复述了一遍。
  吴阿力二人是在午膳过后去的赌坊,当时两人都喝了不少酒,浑身酒气,他们算是赌坊的常客的,隔三岔五就去赌一把,不过打从十来天前开始,二人几乎是天天去赌坊,而且出手阔绰,一两贯钱的输赢根本连眼都不眨一下;他们的异常自然相起一些相识之人的好奇,问他们在哪里发了财,二人并不肯说,只说是天降财福。
  那日与平常一样,他们押大小赌输赢,不过两人运气不好,十把里面至少有七八把输,两人输得眼红越赌越大,在又一把输了之后,二人突然说异口同声的说钱袋丢了,说赌坊里有人偷他们的钱袋,正在这个时候,有人不小心碰到了庄家,几粒骰子从庄家袖子里掉了出来,吴阿力他们是老赌鬼了,看到这一幕,自然知道刚才的赌局之中,庄家动了手脚,顿时争执了起来,一个让赌坊还他们输的钱,一个让他们把刚才的赌帐付了,僵持不下。
  见有人在赌坊里捣乱,他们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打了起来,场面极为混乱,再后来吴阿力他们突然就倒下了,开始还以为他们是在装死,哪知道竟然真的死了。
  说完这些,那人摇头道:“我们兄弟不知道倒了几辈子的血霉,居然摊是这么个事,这一次,就算不死,恐怕也逃不了充军之刑了。”
  听得这话,另外两人都抱着头满脸懊恼,杜如晦道:“你刚才说有人扶过吴阿力二人,知道是谁吗?”
  “不清楚,那两个人眼生得很,仿佛是第一次来赌钱。”他话音刚落,另一人道:“我记得其中一人就是撞到庄家的那一个。”
  杜如晦直觉当中有问题,急忙道:“可知他们当时往哪里走了?”
  那几个人齐齐摇头,“那个时候场面乱得很,谁会注意到他们。”
  杜如晦双眉紧锁,找不到那两个人就意味着线索中断,无法再追查下去,正自为难之时,牢里的一人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问这些?”
  杜如晦含糊地道:“这件案子有几分可疑,所以想再仔细查一查。”
  他的话令那几人精神一振,连忙道:“你是说,吴阿力二人很可能不是我们杀的?我们不用被判刑?”
  “我不敢肯定,所以才想找到你们问问,可惜你们提供不了什么有用的线索。”
  一听这话,那几人连忙道:“有有有,一定会有线索给你,你等一会儿。”说着,他们低了头苦思冥想,无奈那两人实在面生得紧,纵然是搜肠刮肠也没有一点印象;过了一会儿,之前向杜如晦描述事件经过的人道:“告诉你那个白日鬼的名字有没有用?”所谓白日鬼,就是在白天动手偷窃的,若是晚上,又叫开天窗、踏早青等等,不一而同。
  杜如晦这会儿也想不出别的线索,只得道:“你且说说。”
  “在与吴阿力争执的时候,我曾看到白三,他是洛阳城里有名的白日鬼,被抓去过官府好几次了,但每次都过不了多久就放出来,偷术很是高明,不过在咱们赌坊行窃倒还是头一回,应该是他偷了吴阿力他们的钱袋。”
  在问清白三的住处后,杜如晦离开了牢房,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眼见即将到宵禁的时候,他只得先回了家中,翌日一早,他就赶去了白三的住处,明日就是三月初九,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到了白三家却扑了个空,想是出门“干活”去了,杜如晦无奈之下,只得在其门前不远处等着,一直等到晌午时分方才瞧见一个短小汉子吹着口哨走来,一只手上下抛动着钱袋,想必是他的胜利品;在彼此擦身而过时,杜如晦试探地唤了一声白三,后者停下脚步,打量着杜如晦道:“你是谁?找你白爷什么……哎哟,轻点,手快断了!”
  杜如晦拗着白三的胳膊,冷声道:“说,前日长丰赌坊之中,你是不是偷了两个钱袋子?”
  白三忍着痛道:“你别胡说,我可是个正经人,哪里会偷别人的钱袋子。”话音未落,胳膊传来一阵剧痛,“你这只胳膊不想要了是不是?”
  白三也算是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但这样凶狠强硬的还是第一次见,怕他真拗断了自己胳膊,赶紧道:“别别别,这位兄弟,有什么话好好说。”
  “回答我!”面对杜如晦的逼问,白三只得道:“是,前天我确实去了长丰赌坊,也确实偷了两个钱袋,里面的钱我还没用,你要的话,我给你就是了。”
  短暂的静默后,杜如晦放开了他的手,“为什么要偷他们的钱袋?”
  白三脸色微微一变,笑道:“我就是靠这行吃饭的,要说瞧见了不偷那才叫怪事。”
  杜如晦将他细微的神情变化收在眼底,不动声色地道:“据赌坊的人说,这是你第一次在赌坊行窃,为什么?”
  白三目光闪烁地道:“那天我在街上转了几个圈,都没找到合适的人,就想着进赌坊碰碰运气,结果还真让我偷到两个。”
  杜如晦冷声道:“结果你刚偷完钱袋,他们就死了。”
  白三脸色一变,急忙道:“你别胡说,他们是被赌坊的人打死的,与我可没半点关系,休想冤枉我。”
  “你倒是撇的快,我没说是你打死的,我只想知道,当时曾有两个人扶过吴阿力他们,你可识得那两人。”
  白三回想了一会儿,摇头道:“从来没有见过。”等了一会儿不见杜如晦说话,他小心翼翼地道:“爷要是没什么事,那就……”


第两百七十一章 逼问

  话未说完,杜如晦已是拎着他的领子抵在墙上,冷声道:“说,为什么要去长丰赌坊?”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那天……”话说到一半,脖子已是被紧紧掐住,气一下子喘不过来,脸色迅速涨得通红,他用力掰着杜如晦的手,无奈后者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正当他以为自己会被活活掐死之时,手突然松开了,白三赶紧大口大口地吸气,待得喘匀了气后,他心有余悸地抚着隐隐作痛的脖子,看向杜如晦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你到底想怎么样?”
  杜如晦面无表情地道:“很简单,我要听实话,说,究竟为什么会去赌坊?”
  “我……”白三刚说了一个字,又慌忙摇头道:“不行,我不能说,否则他们会杀了我的!”
  杜如晦心中一沉,偷窃一事果然不是巧合,其实在刚刚之前,他只是对白三有所怀疑,并不肯定,结果真让他给猜对了。
  “如果不说,你现在就会死!”杜如晦的话令白三浑身一抖,随即色厉内荏地道:“你不必在这里吓唬我,这……这可是天子脚下。”
  “你要是不信,尽可试试,不过……你可别后悔。”说着,杜如晦勾唇一笑,阴冷的笑容恐怖如地狱来的恶鬼,彻底击破了白三的心防,颤声道:“我……我告诉你,你别杀我!”
  “说!”在杜如晦的催促下,白三咽了口唾沫道:“那之前的一日,我在街上溜达,看到有一个人腰间系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就想去偷来,哪知反被他给抓到了,说给我两个选择,要不报官,要不帮他去偷两个人的钱袋,事成之后,他会给我两贯钱的报酬,我一听不用进牢房,又可以得两贯钱,就答应了,左右只是偷两钱袋罢了,算不得什么难事。”
  “第二天一早,他来找我,让我下午的时候,去长丰赌坊偷了吴阿力与赵老九的钱袋。”说着,他又急急道:“不过我真没想到那件事会间接害得他们两个被打死,要是知道的话,打死我也不会去偷。”
  杜如晦没有理会他的话,只道:“那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他什么也没与我说。”唯恐杜如晦不信,他又急忙道:“我要是骗你,就让我被抓去关一辈子。”
  杜如晦思索片刻,道:“你可还记得他的样子?”待得白三点头后,他拉着后者进屋,寻来纸笔,让白三尽量仔细地描述那人的长相,连着画了七八张后,白三终于道:“对对对,就是这个样子。”
  白三的指认令杜如晦攥紧了双手,他认得这个人,是崔济的护卫崔永忠,绕了一大圈,最终还是回到崔济身上,当真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杜如晦将那张纸攥成团捏在手里,起身往外走去,正当白三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停下脚步道:“你若不想死的话,立刻去叶柳巷的杜宅,见了门房就说是杜如晦让你来的,他自会让你进去。”
  白三苦着脸道:“这位爷,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就放过我吧。”
  杜如晦回过头,冷笑道:“我这是要救你,继续留在此处,不出一日,就会有人来杀你!”说罢,他大步离去。
  白三脸色一白,对了,他怎么给忘了,那人说过,一旦泄露出去,就会取他性命;想到此处,白三赶紧将细软铜钱收在包袱中,匆匆出门往杜如晦所说的地方行去。
  且说杜如晦在离开白三家中后,立刻去了崔府,在东花厅等了一会儿方才见到崔济进来,想是因为即将成为驸马爷的缘故,崔济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精神极好;他一进来便笑道:“让杜兄久等了,实在是要准备的事情太多。”
  杜如晦笑道:“我明白,可都安排好了?”
  崔济答道:“都安排好了,就还差一件事。”
  “是什么?”面对杜如晦的问题,崔济笑道:“还缺了两人明日随我入宫迎接公主,就是不知杜兄与裴兄可肯帮这个心?”
  杜如晦望着那张笑容和煦的脸庞,怎么也无法将他与郑阳的死联系起来,可是……他所查到的事情,无一不指向前面这个人。
  崔济不见他回答,疑惑地道:“怎么了,杜兄不愿意?”
  杜如晦笑一笑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有些感慨,我的兄弟竟然就快要是驸马爷了。”
  崔济笑道:“对我来说,驸马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娶到公主,从见到公主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盼着明日这一刻。”说着,他道:“趁着这会儿有些空,杜兄陪我去一趟裴府,与裴兄说明日之事。”
  杜如晦没有动,淡淡道:“不用去了,莫说是入宫迎公主,就算是你要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一定会同意。”
  崔济被他说得一怔,旋即笑道:“就算是这样,也得通知裴兄一声啊。”
  杜如晦望了一眼跟在崔济后面的护卫,道:“崔兄弟这辈子可曾有做过什么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
  崔济愕然道:“杜兄怎么突然这么问?”
  “请崔兄弟回答。”见他这么说,崔济摇头道:“没有,我自问明事以来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杜如晦点点头,正当崔济以为没事的时候,他突然将手中的纸团扔到崔济脸上,冷声道:“那这个呢?”
  他这个举动,令崔济诧异莫名,待得捡起纸团展开后,他与身边的崔永忠对视了一眼,疑惑地道:“杜兄怎么会有永忠的画像?”
  “这是我按着白三的描述画的,就是画中之人,让他去长丰堵坊偷吴阿力与赵老九的钱袋。”
  崔济盯着杜如晦道:“杜兄难不成是以为我派永忠去偷这两人的钱袋吧?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他们身上的钱吗?”
  “崔家乃是大隋七宗五姓之一,又岂会在意区区那几个小钱,莫说你崔公子,就算是崔永忠这个护卫也瞧不上眼。”说着,他道:“对了,忘了说一件事,就在不久之后,吴阿力二人被赌坊的人打死,巧的是,他们的致死伤都在后脑,更巧的是,出事的时候,都有人去扶过他们。”
  崔济皱眉道:“杜兄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第两百七十二章 真面目

  “好!”杜如晦走到他身边,缓缓道:“我问你,郑兄的死,是否与你关?!”
  崔济瞳孔微微一缩,不等他言语,崔永忠已是声音冷厉地道:“请杜公子注意自己的言语!”
  杜如晦没理会他,只盯着崔济道:“回答我!”
  迎着他的目光,崔济摇头道:“我与郑兄情同兄弟手足,岂会加害于他,我不明白,杜兄怎会有那样的想法,仅仅是因为一个白日鬼的话?”
  “吴阿力与赵老九就是郑兄过世后,我们在清徐酒庄中遇到的两个地痞,你当时教训了他们一顿,随后与我们说,你想要迎娶公主,以证明她并非外界所传的克夫命;我们当时皆以为你对公主一往情深,如今想来,怕是这一切,都是蓄意你安排的。”
  崔永忠上前道:“杜公子若再这样胡言抵毁我家公子,就请立刻出去。”
  崔济道:“无妨,让他说下去。”
  “你买通了吴赵二人,故意让他们在酒庄中说那些话,好让你可以顺理成章地提出迎娶公主,并且让我主动当了你的说客。之后,你给了他们二人一笔钱财,只是我猜测,他们并没有就此满足,知道你是崔家公子后,起了贪心,将你当成摇钱树,勒索了一次又一次,他们的贪得无厌令你起了杀心,不过你又怕这二人突然死去会引人怀疑,所以就来了一招借刀杀人。”
  “先是让崔永忠收买白三在赌坊中偷走吴赵二人的钱袋,同时安排了一出庄家出千的把戏,在这种情况下,双方必然会起冲突,而你安排的人,就在这场冲突中悄悄杀了他们两个,并嫁祸给堵坊。”
  静默片刻,崔济拍手笑道:“这个故事很精彩,但只是一个故事罢了,我从来没有让人去做过这些。”
  “我既来了这里,就不可能是空口无凭,除了白三,还有一样你所不知的证据。”在崔济微变的脸色中,他道:“说完了吴阿力他们,再来说说郑兄,自从郑兄出事以来,我一直想不明白,他为何那么多路不走,偏偏走到金水河去了。”
  崔济不以为然地道:“喝醉酒的人随意乱走有什么奇怪的。”
  “可是酒庄老板说过,郑兄离开的时候意识还很清醒,郎倌酒虽有后劲,可按理来说,也不会让他醉得如此利害,所以这些日子,我一直在金水河附近寻找,终于让我找到一个在当夜见到过郑兄的人,他说曾看到郑兄背着一个大包袱在那河边走,所以我就四处打听那个包袱,却始终没有消息,直至今日我才想明白,他看到的,根本不是什么包袱,而是一个人搀扶着郑兄走路,因为天很黑,所以他一直以为那是一个包袱。”杜如晦眼角抽搐地道:“与郑兄在一起,并最终将他推入金水河中,造成他溺水身亡的人,就是你崔济,目的,自然就是为了取郑兄而代之,成为当朝驸马。”
  崔济盯了他片刻,忽地笑道:“好了,杜兄不要开玩笑了,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有与你开玩笑,还记得陛下下旨那一天,我与裴兄来恭喜你吗,那天,我在你鞋底瞧见了与杜兄落水处那些鹅卵石上一模一样的青苔。”
  崔济不以为然地道:“我曾去过那里,沾上有一些青苔有何奇怪。”
  “是不奇怪,但问题在于那日你所穿的,并非你穿去金水河边的那一双。”听到这句话,崔济一直平静的脸色终于起了变化,“所以你那日问我有没有去凭吊过郑兄?”
  “不错,若是你去过,那沾上青苔不足为奇,可偏偏你没有。”停顿片刻,他寒声道:“你好深的心思,将我们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
  崔济掸一掸身上海水蓝锦衣,淡然:“只是一些青苔罢了,哪里都可以踩来,并不能证明我去过金水河边,反倒是杜兄,我对你推心置腹,却换来你的重重怀疑,实在是令我难过。”
  杜如晦失望地道:“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
  崔济摇头道:“没有做过的事情,杜兄让我如何承认?”顿一顿,他道:“既然杜兄对我有样大的怀疑,明日还是不劳烦杜兄了,我另外再找人;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望着崔济离去的背影,杜如晦沉声道:“你就不怕我将这些事告诉陛下与皇后娘娘?”
  崔济停了脚步回过头来,那张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温文笑容,“杜兄觉得,陛下与皇后娘娘是会相信一个白日鬼的话,还是相信我这个崔家世子的话?”
  杜如晦寒声道:“那郑家与公主呢,他们也不相信吗?”
  崔济笑容一滞,旋即笑得越发灿烂,“就算他们相信你那些谎诞之言也没有用了,公主即将下嫁我崔济的消息整个洛阳乃是大隋都已经知道了,你说陛下会因为他们而取消这门亲事吗?不会,再者,一旦取消,公主克夫之名,怕是就彻底落实了,到时候,就算她是皇帝之女,怕是也难嫁了;杜兄既然是公主的好友,就该好生为公主考虑,莫要坏了她的幸福。”
  杜如晦恨声道:“公主嫁给你才是真正坏了幸福!”
  崔济笑道:“怎会,我会待公主像待我自己那样好,只要她是……公主!”
  杜如晦咬牙道:“崔济,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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