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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的小媳妇-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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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听慕凉和慧智话的意思,安平和他们应该是一伙的,还有太后。”
  徐常林听到慕白嘴里说出的最后一个人,面色终于变了一变。
  他横眉看着慕白道:“你没听错?”
  慕白闻言摇了摇头道:“将军,我不会骗你。”
  而一旁的周桂兰听着慕白话,心里却是一阵恍然。
  她说太后这段时日怎么不来找她的麻烦,原来是另有所图了。
  不过……
  周桂兰想到宫里的徐天,不由得升起几丝的心疼。
  皇宫人情薄,但是当母子亲情都能背叛,徐天他一个人要怎么办?
  “你先回去吧。”徐常林站起身,将心中的一切都尽数压下,平静的对慕白道,“你们也小心些。”
  也许是因为安平的失踪,大梁与北狄婚事告吹的缘故,京城的天又一次的阴了下来。
  而京城内的流言则是越传越凶。
  慧智站在乾清殿内,看着脸色阴沉的徐天,没有一丝丝的反应,只是手里的念珠一直不停的拨动着,显现着他心中的不平静。
  “大师和慕凉皇子之间的关系还真是不错,朕倒是不知,什么时候慕凉皇子竟是对佛法感兴趣了。”
  面对徐天的话,慧智只是道了声佛号,说道:“陛下,万物有法,北狄皇子心存善念,有佛缘。贫僧自然愿与其探讨佛法。”
  徐天闻言脸色更是沉了几分。
  “大师果真是在长了一张巧嘴,你不是总说出家人不打妄语么?你刚刚和陛下说的这些,你敢对着佛祖说,敢对着圆寂的灵真大师说么?”
  周桂兰站在下首接过徐天的话说道。
  慧智听到灵真的佛号,眼中划过一丝不明的情绪,手中的念珠也顿了一顿。
  “灵真大师若是知道他教出来个狼子野心的东西,怕是宁可破了杀戒,也要在遇上你的时候,将你扔出寺外,不问生死吧?”
  周桂兰看着慧智,接着出言讽道:“灵真大师一世慈悲,有你这样的弟子怕是一辈子的污名吧?大梁的护国寺成了北狄人的据点,这是你的过错,还是灵真大师的过错呢?若日后大梁真的遭遇苦难,那背这一切恶果的人是你还是灵真呢?慧智,灵真一辈子积累的福报怕是都比不过你带给他的恶报吧?”
  “住口!”
  慧智厉声打断了周桂兰的话,以往慈悲的脸上,满是面目可憎。
  周桂兰也不害怕,只是拉着旁边徐常林的衣袖,接着说道:“慧智大师觉得我说的有错么?佛家讲求因果报应,你是灵真大师载的因,那这恶果可不得灵真大师自己背?”
  说道这儿,周桂兰啧了两声,语气里满是痛惜。
  “想不到灵真大师慈悲为怀,死了之后还要在地狱为不孝弟子受尽苦难。”
  慧智被周桂兰的话刺的双目通红,就连一直默念的心经都不能让他保持冷静。
  “啪!”
  念珠断裂,慧智却不管不顾的朝周桂兰冲了过来,魔怔的道:“闭嘴!你闭嘴!不准再提师父!”


第522章 身死
  周桂兰看着朝自己冲过来的慧智,听见徐天的喊叫,心中不见丝毫的怕意。
  因为徐常林在她的身边!
  果不其然,慧智还没有冲到周桂兰身边,就被徐常林一脚踹飞了出去,跌落在地上。
  他挣扎的起了身,看着满地断裂的珠子,失去的神志算是回了少许,他跪下身,将地上散落的珠子捡起,却怎么也找不到最后一颗。
  他手里攥着佛珠,眼中划过一丝悲伤。
  “徐夫人,不管慧智做了什么,还请你不要再将师父牵扯进来,让他安心侍奉佛祖。”
  慧智抬眼看向周桂兰,眼中满是抑制的冷意。
  周桂兰闻言没说话,只是看向徐天。
  徐天看着跪倒在地的慧智,深吸了一口气道:“朕不问你北狄的事,只问你,朕的母亲!大梁的太后……在这件事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徐天话中带着一丝的沉重,慧智闻言抬起了眼眸看着徐天,眼中尽是嘲笑,说出口的话不知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徐天。
  “心经里总说五蕴皆空,人坠七情六欲,不察其害。贫僧如此,皇上如此,世人皆是如此。”
  说完这句话,慧智的嘴角边滑下了一缕血痕,脸色变得灰暗。
  徐常林眯着眼看着跪倒在地的慧智,上前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然后默默的收回手,对着徐天道:“死了。”
  慧智的死是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徐天挥了挥手让人将慧智的尸体带了下去,送回了护国寺,对外宣称慧智为百姓祈福,佛祖感念他的诚心,带走了他。
  而关于太后,徐天则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安平失踪,慧智身死,没有什么人能证明太后在这件事中的位置,只不过徐天再未去过太后宫中。
  徐天的态度对于太后来说好像已经不重要了,自从北狄的人离开之后,她就一直闭门不出,整个皇宫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味道。
  护国公府内,周桂兰看着一身戎装的徐常林叹了口气。
  她上前抱住他的腰,眉宇间满是担忧,轻声说道:“你这次出征要小心一些,那满夸查木那边一直没有什么消息,再加上慕凉,你……”
  徐常林听着周桂兰的担忧之语,心中一阵温暖。
  “媳妇儿,放心。”
  周桂兰抬头对上徐常林满是信心的双眸,欲说的话化成一声叹息,围绕在两人周围。
  徐常林这一走,整个京城的风言风语再次刮了起来,甚至比之前更甚。
  徐天每日面对着朝上大臣的唇枪舌战,下朝之后,还要为军饷和粮草担忧。
  再加上时不时传入耳中的各种流言,徐天心中的压抑一度到达了定点。
  周桂兰面对这一状况,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徐天是皇帝,这些是他必将经历的。
  而徐鼎只是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只是每天上朝下朝,也不出个主意。
  这样的日子过着,本该日渐消声的东西,却因为大梁再一次的天灾而变得真实起来。
  就连徐天有时候都在心里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配当大梁的皇帝,否则为何从他继位开始,大梁就多灾多难。
  徐鼎站在乾清殿中,看着神色有些迷茫的徐天,叹了口气。
  “皇上,保重龙体。”
  徐天坐在龙椅上,听到这话眨了眨眼睛,看向徐鼎,眼中可见一抹红。
  “外公,你说朕……”
  “皇上不可妄语,大梁气运如何皆是天定,与人无尤。”
  徐鼎弓着腰说道。
  可是徐天只是喃喃道:“与人无尤?那为何先帝在位时,大梁说不上繁华富足,百姓却也丰衣足食,可到朕继位之后……”
  徐天的话没有说完,嗓音就已见沙哑。
  “皇上继位乃是天命所归,可盛极必衰。在此之前,大梁已经经历过盛世,到您这儿,自然会发生些事情,可挨过去,便又是一番盛世太平。”
  徐鼎的话像是敲响了一座钟,发出的声音震得徐天心神具颤。
  徐天深吸了一口气,眼中的光芒似乎是回了少许,却又带着不该有的一丝丝怯意。
  徐鼎瞧见了,轻蹙了下眉,然后高声道:“陛下,您是大梁的君主,这是不容争论的事实,无论是谁说了什么,你都要时刻谨记,你的言行,决定这大梁数百万子民的生命。您不能怕,不能惧,只能向前!”
  徐天闻言眼神一缩,落在身侧的一双手,紧紧的攥成拳,抠进掌心血肉,却让人清醒非常。
  “外公,朕命你率领大理寺彻查流言源头,抓到幕后的人尽数处斩,公诸于世!”徐天直了直身子,将眼中所有不该有的情绪全部隐藏了起来,现在的他像极了一个帝王,再不见前些日子的可欺。
  “若再有听信谗言,或是传播的人,尽数收押,不论官职背景地位。”
  徐鼎闻言,一双晶亮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然后行礼领旨退了出去。
  整个乾清殿徒留徐天一个人端坐在上,眼中浮动着莫名的情绪。
  这一刻,他不再是徐天,只是大梁的皇!
  可徐鼎虽然领了命,但是这京城里的传言传了许久,又能何处找寻源头》
  于是百寻无果的徐鼎就连吃饭的时候,眉心也是紧皱的。
  周桂兰看着徐鼎的样子,叹了口气放下了碗筷。
  “爹,你这些日子起早忙晚的,到底在忙些什么。”
  徐鼎闻言没说话,只是慢条斯理的吃着饭,看起来并无什么异常,但是周桂兰和府里的人都能察觉到他的不平静。
  因为他连以往最看不惯的不对称,如今都忽视了个彻底。
  周桂兰打量着徐鼎的神色,接着说道:“你若是想要查流言,这样下去是不会有进展的。”
  徐鼎闻言手顿了一顿。
  这些日子,他带着官府的人换上便衣,微服私访。
  可是不论是小孩,还是老妪,知晓他的来意之后,都是打量了他一番便什么都不说,将他赶了出来。
  若说是他的长相太过不善,也过的去,可不止是他,他手下的所有官兵都是如此。
  这就不得不让人深思了。
  “你什么意思?”
  “爹,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会有流言,不管是好意还是恶意。这是人性使然。”
  周桂兰舀了口汤润了润喉咙,接着说道,“若是走街串巷无用,你不如叫人夺取一些秦楼楚馆这些人多的地方,再或者便是一些花街柳巷。人在最舒服的地方,心中也是最没有防备的。再有,您还是换些人吧,哪怕是府里的这些丫鬟小厮去,怕是都比您手下的人效果要好。”
  周桂兰的话含着几许的深意,但是徐鼎最近被这些事情闹得心烦,一时也看不明白她想说什么,便皱着眉开口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第523章 凶神恶煞
  周桂兰叹了一口气,解释道:“爹,我不是说官兵不行,只是官兵大多都是些见过血的人,那个手上都沾着人命,大理寺的人就更不用说了,不凶神恶煞的根本就镇不住人。但是你们这个样子,只要一进去,被人就能看出来是什么人,自然不会和你们说什么。”
  周桂兰的话如醍醐灌顶,徐鼎也发现了自己的疏忽。
  于是徐鼎放下筷子,话也没多说,直接起身走向书房。
  周桂兰看着徐鼎的身影,眨了眨眼,有看了眼桌上没动几口的饭菜,总觉得自己这话说早了,应该等徐鼎吃完饭再说的。
  被周桂兰点通的徐鼎,晚上便安排了下去,连日来,进展也算是顺利。
  可是皇宫中,太后那边就没有那么淡定了。
  入夜,太后走在御花园中,刚下过雨的天气,连泥土中都带着些许的腥气,若是放在以前,太后绝不会出来。
  但是现在,她却爱极了这样的味道,因为这样的腥气,总是能让她躁动的心平静下来。
  “娘娘,这是那边传来的信。”
  一个低着头看不清脸的身着太监服的人拦在了太后的身前,低声说道。
  太后闻言扫了眼四周,发现除了眼前的人,最近的服侍的人也都在十步开外,便伸手接过了信件。
  “下次还是在宫中给我,这里不安全。”
  太后没看信,只是将它放置在宫袖中,然后摆了摆手,让人退了下去,转身回了宫中。
  殿内,太后看着手中轻薄的纸张,却觉得如重千斤。
  下首的太监看着太后的神色,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然后上前,轻声道:“娘娘,时候不早了,凤体要紧。”
  太后闻声手一缩,便将信件扣在了床上,抬眸看向出声的太监,眯了眯眼开口道:“小林子,你跟在哀家身边多少年了?”
  “回娘娘的话,奴才从您刚入宫的时候就跟在你身边了,这算算也有十多个年头了。”
  太后闻言眼中拂过一丝怅惘。
  “十多年了……可哀家怎么觉得好像是过了半辈子了?”
  太后长舒了一口气,没有听林公公的话,反而是站起身慢悠悠的走至殿门口,倚着门边,仰目看着天上的明月。
  “娘娘,您醉了。”
  “醉?”
  太后闻言笑了笑,却溢满了苦涩。
  “是啊,哀家没喝酒便醉了。”
  醉倒在家族荣耀中,醉倒在皇家无情里,醉倒在不甘里!
  她回目看着床上被压住的信纸,眼中有过一丝的纠结,却转瞬坚定。
  一切不过是周桂兰逼的!若是没有她,她何至于走到这一步!
  “小林子,哀家这些年什么都没做成,唯有这件事,却是怎么都想搏上一搏。你跟了哀家这么多年,也没讨到什么好处,再替哀家做件事,哀家就放你回去,别在这宫里受苦了。”
  林公公闻言一惊,连忙跪倒在地,叩首下去,哀声道:“娘娘折煞奴才了,为娘娘办事是奴才的福分,奴才甘愿一辈子服侍娘娘,还请娘娘别再拿奴才开这样的玩笑了。”
  太后闻言愣了愣,借着月色,看向伏在地上微微颤抖的林公公,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看,在宫里这么些年,说出的真话都没人信了。
  “罢了,你先起来吧。”
  太后回过身,朝榻上走去。
  林公公见此,起身退了出去,将殿门关上。
  太后着了一身的内衫,躺在床上,枕边便是那一张信纸,她侧过头看着它,明明看不清,每字每句却像刻在她的脑中,清晰非常。
  “那便这样吧。”
  太后的话顺着晚风飘散在空中,却又好似是说给谁听。
  只是这晚之后,平静了不久的大梁彻底的陷入了风雨飘摇。
  翌日早朝,相比起之前的闹吵,大殿上可谓是一片寂静。
  可这样的寂静却并没有让徐天心中舒服,反而是更加愤懑。
  这就是领着俸禄的朝廷肱骨!每天只知道为了一些小事吵个不停,等到真的需要他们进言献策的时候,一个个就像是哑巴一样。
  “户部尚书,不如你来说说该怎么办?!”
  徐天点名道。
  户部尚书闻声,颤巍巍的身子从文官队伍中出了来,跪倒在地,声音中满是哑意。
  “回皇上的话,这国库中的银两只够军中将士的军饷,若是想要再赈灾,根本就拿不出来啊!而且因为冻灾,今年南边县城的税收根本就没收上来,国库真的没有钱了……”
  徐天听着户部尚书的哭诉,眉头紧蹙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朕是问你办法,不是听你哭穷的。”
  户部尚书闻言脸色一讪,叩着首愣是不语。
  徐天见户部尚书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才将溢到口边的话咽了回去。
  “那刑部尚书,礼部尚书你们来说说?”
  “这……”
  被点名的两个人看了对方一眼,也学着户部尚书的样子跪下,只字不语。
  徐鼎站在下面看着这一幕,然后扫了眼身边蠢蠢欲动的孟江,轻咳了一下。
  可旁边的孟·书呆子·江根本就看不懂徐鼎的眼神示意,向前踏出了一步行礼道:“陛下,臣有一计。”
  徐天闻言眼神一亮,高声道:“讲!”
  “回皇上的话,蝗灾大多是迫害粮食,与人无害。既如此,我们何不将这些闲下来的身强体壮的农户组织到一起,叫他们参军,随着徐将军的大军一起讨伐北狄。随着讨伐,攻下一座城池必然会有粮食,大军也就不用国库拨粮了。然后国库里的粮食便可以用来赈济北方的蝗灾,再叫商贾捐上些银钱,想来大梁也能熬过这一次。”
  徐天听着孟江的话,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下面兵部尚书冷哼了一声,站出身来说道:“孟大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当打仗那么轻松?还粮食,你难道不知道不管是哪个国家,就算是战败,也会提前将粮食烧光,为的就是不给敌国留下任何机会。”
  兵部尚书的话像是一盆凉水浇在了孟江的身上,他自幼饱读诗书,但是却从未上过战场,对于战场上的事也是知之甚少,此番面对兵部尚书的话,也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徐天看着哑口无言的孟江,也是叹了口气,然后望向一直没说话的徐鼎。
  “护国公可有什么好办法?”


第524章 还是年轻
  徐鼎闻言扫了一眼旁边敛眉不语的孟江,心中暗叹还是年轻,然后沉声说道:“不管是北方灾区,还是前线,赈灾物品和军饷都是不能减少的,国库空虚,孟大人之前所言的向商贾募捐一法是可用的。”
  徐鼎说完话,看了眼低着头的户部尚书道:“臣记得上次收取商业街的时候,国库内的银两虽说不多,但是要救灾也是绰绰有余的,怎么现如今竟是不够了呢?”
  户部尚书闻言心中一抖,连忙开口道:“皇上,国库内的银两本事够用的,但是之前过年发放朝中大臣的俸禄,安平公主重建公主府,再加上前些日子开办宴会等事情,国库里的银两是只进不出啊!”
  说到这儿,户部尚书好像想起了什么,扫了眼面无表情的徐鼎,咬牙说道:“臣以为,既然刚刚国公大人提起了商业街的事,那我们何不再收一次,等到打完仗赈完灾再还回去便是!”
  徐鼎闻言眼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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