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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误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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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又丑又小的家伙,是从她的身上掉下来、他和她的孩子啊。
阮幼梨看着儿子丑丑地笑开,自己也禁不住一笑。
傅行勋坐在旁侧,看她抱着儿子,心头的某一处,柔软得一塌糊涂。
真正的,岁月静好。
他伸指碰了碰孩子脸颊,道:“叫做沛宁,如何?”
沛即沛泽,宁即安宁。
他们的孩子,受天之恩泽,降于安宁之世。
也愿他此生,安稳无忧。
阮幼梨想了想,含笑点头:“反正是你的儿子,叫大黄都无所谓。”
闻言,傅行勋禁不住轻笑一声,伸手弹在她眉心,笑:“阮大黄。”
阮幼梨捂住额头,不悦地一蹙眉。
正此时,外边传言道,沈淑仪和圣人来了。
阮幼梨闻言,欣喜地坐起身。
可当她看清晚于沈淑仪进门的那人时,禁不住愣住。
是身量将至沈淑仪耳廓的四皇子。
一身玄黑的澜袍,上绣腾龙,沉肃的颜色将他原本该有的稚气,也散了几分。
屋内的下人请安后退去,更是让阮幼梨愣怔。
她听他们唤四皇子……陛下?
直到这时,阮幼梨才意识到,李成衍根本不是受伤那么简单。
他尚还壮年,不可能这么早退位于四皇子。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他重伤……薨逝了。
阮幼梨心头一震,过了半晌才缓过神来。
难怪这么久以来,她都没能探听到李成衍的半分消息。
竟是如此。
为了不让她过度伤心影响到孩子,他们竟然瞒了她这么久。
阮幼梨不可置信地缓缓摆首,随她的动作,渐渐有沁凉的晶莹划过面颊。
傅行勋见状,忙是将她按到了怀中,抚肩安慰。
“等你身子再好些,我带你去看他。”
虽只是……一方坟茔了。
阮幼梨阖眼,微不可查地一颔首。
月子过后,傅行勋便依言带她去了陵墓。
李成衍重伤不愈,于折返途中薨逝。
尊位无人,唯一的皇室血脉四皇子,就顺理成章地登基,成了新帝。
傅行勋扶帝灵柩回长安,扶持四皇子登基后,便又去往边境,平定了突厥。
如此,才又归来她身边,带给她凯旋之闻。
阮幼梨听傅行勋简单叙述着,缓缓地就跪在了那方墓碑前。
她伸手触碰上去,顺那墓志铭,一字一字地划了下去。
凹凸不平的触感,让她回想起了,她和李成衍走过的那条条石子路。
那时……少年少女相视而笑,是再也回不去的纯粹美好。
“世事可真是捉弄人啊。”良久,阮幼梨咬了咬下唇,伸手擦过颊边泪水,哽咽道。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成过傅家子弟。”
本该是武毅侯府的幺子,他却因为世事无奈,被冠上了李家之姓,就算到了最后,他也不能归于傅家的祠堂。
傅行勋缓缓将她搂过,圈在了怀里。
凑到她耳畔,他低语道:“他在我们心里。”
阮幼梨也偎在他的肩窝,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外边风凉,她的身子又虚,所以不多时,傅行勋就将她带回了车厢。
自从成了亲,他出门就鲜少驾马了。
毕竟,要在车里陪娇。妻。
傅行勋将她放在膝上,紧紧地搂住,满足地喟叹一声。
阮幼梨就由他动作,道:“就没见你对宁宁这样过。”
傅行勋本是在享受着难得的二人时光,听她提起屋里的爱哭鬼,笑意敛成了一抹怅然。
“阿沅的心里就只有宁宁了,阿沅已经不爱勋勋了。”
阮幼梨闻言,忍不住浑身一个战栗。
一个大老爷们儿,竟然学她?
阮幼梨咬合了齿关,嫌弃之余,总算明白了当初,他对自己的嫌恶。
她推他:“走开。”
可傅行勋不但不松,反倒抱得更紧了。
毕竟,《书中自有小娇。妻》有言:要获卿卿怜惜,必搁男子之尊严,没脸没皮、死缠烂打。
更何况,他是要得她一世的怜惜。
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开。
阮幼梨忍不住蹙鼻,嫌他:“勒得慌。”
傅行勋挑了眉,稚气地连连摆首:“那也不放。”
气得阮幼梨给了他一记爆栗,瞪了杏眸看他,道:“处于一家低端的人,竟敢这样对我!”
她气鼓鼓的模样着实娇憨,教他喜欢。
他弯唇一笑,扬首吻在她唇角,让她以惊愕止言。
“好,那我今晚就试试在下边。”他噙笑说道。
起先,阮幼梨还没能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凝眉沉思了好久,才终是醒过神来,羞愤地攥拳砸在他胸口。
“再不放就再打。”她说。
傅行勋不以为意,嘚瑟道:“那就打罢。”
阮幼梨照做,再给了他一拳。
拳头落下的那一刻,傅行勋就猝不及防地吻在她唇畔。
对上她视线,他解释:“打一次亲一次。”
阮幼梨的拳头如雨点。
而回应她的,是傅行勋强硬的吻。
等两人松开时,阮幼梨已憋红了脸颊。
她攥住他衣襟,嘴一瘪,就软了声音撒娇:“勋勋就放开阿沅好不好?阿沅好不舒服的。”
傅行勋坚决摆首:“不放。”
一辈子都不放。
下辈子也不放。
耽于她美色,耽于她,就只剩这点儿志向了。
就想留她在身边,什么都不管。
傅行勋埋在她的馨香发间,唇畔勾起的笑意分外明朗。
是到心底的欢喜。
他在心中无奈暗叹。
当真是……美色误人啊。
不过,傅行勋是心甘情愿,被阮幼梨误。
被今生,被误来世,都甘之如饴、尤为欢喜。
第94章 番外一
自沛宁出世以来; 阮幼梨对傅行勋的宠爱便日渐淡却。
与她厮摩时; 她总会倏然忆起宝贝儿子; 一把推开他; 说:“我得去阿宁哪儿看看。”
然后,便决然抛弃他。
傅行勋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内心一片沉重。
他这样一个大男人,竟是体会到了独守冷宫的失宠滋味。
被打入冷宫的失宠夫傅行勋日渐憔悴,于某日行到街头时; 手里被人硬塞了一本书。
“我保管郎君用得上!”那时一名青年男子,拍着胸膛,如是保证道。
傅行勋微微拧了眉,垂眸看去。
卷面被缓缓展开,而封面上的那几个字,也逐渐清晰在他眼底。
书中自有小娇。妻?
傅行勋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转首向他看去; 挑眉以示不解。
“郎君是否还在为娇。妻不理而忧愁?是否还在被冷落而难受?快来看看我们独出的攻妻秘诀罢!保你看完之后,能重获夫人宠爱!”青年正经又严肃地解释道。
为他的这一番话; 傅行勋讷讷难言。
顿了好半晌; 他才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买下了那书。
“郎君慢走!如果有需要可以再光临小店哦!”青年在他的身后如是唤道,尾音上扬; 激得傅行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做贼似的; 傅行勋将书藏在怀中; 掩耳盗铃地抚抚胸膛; 脊背挺直地往武毅侯府回去了。
趁夜黑风高的晚上,他悄悄起身,猫着身子躲到书房,亮起一点烛火,秉烛夜观。
“攻妻之重,买。”
买什么?
傅行勋一脸凝重地蹙了眉,陷入沉思。
辗转反侧想了整夜,他终于得到了答案。
于是在翌日下朝后,傅行勋首先就去了西市,买到了他想要送阮幼梨的东西。
在看见那个红漆描金云纹样的木盒时,阮幼梨有刹那愣怔。
她侧眸看他,心生不解,问:“这是?”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傅行勋抱臂胸。前,笑得分外自豪。
阮幼梨眼珠子一转,流溢了几分暗喜。
终于,她打开了那盒子。
盒中横放的是一支发钗,赤金累丝,红宝石点缀,盈盈泛起如红霞的碎光。
果然,阮幼梨很喜欢,拿起那发钗,端详不止。
惊叹了好一会儿,她才掀起眼睫看他,笑意骤敛,沉肃问:“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想要用这个补偿。”
为她的话,傅行勋倏然一愣,心中错愕。
“你从来就不给我买东西的。”阮幼梨静静地陈述道。
傅行勋更愣了。
他说:“那我以后,经常给你买。”
于是,往后的每一天,他都要去西市琳琅满目的首饰铺,为阮幼梨带回一两件饰物来。
起先,阮幼梨惊异又欢喜,在收到他送的物什后,总会赏他一吻,甜甜笑道:“勋勋最好了!”
傅行勋乐得笑意难收,又进一步在她那儿讨了不少好。
那段时间的夜里,傅行勋搂住身边的娇。妻,险些落了泪。
可时日一长,这个法子就不见效了。
阮幼梨已经习惯了他每日带饰物的日子,在见到那些绚烂夺目的东西,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连个亲亲都不给他了。
傅行勋意识到自己再次失宠,又在夜黑风高的晚上,翻开了那本……《书中自有小娇。妻》。
“攻妻之二,缠。”
这一条的效果,一般般,不过还是显了一些作用。
阮幼梨更嫌他了。
然后,又是攻妻之三、之四……
在试到攻妻条例的中间时,他的付出终有了回应。
阮幼梨又有孕了。
在得知这个消息,傅行勋欣喜若狂,而阮幼梨则异常烦躁地按住眉心,然后,老气横秋地长叹一声:“不能再让你和我睡了。”
贪一时的鱼水之欢,而让她受苦受难怀孕生子,真的是太可怜太悲惨了。
傅行勋听她这般说道,整颗心都像是坠入深渊之底,又冷又寒又痛又愁。
为了爬上自己媳妇的床榻,傅行勋可谓是将攻妻条例二贯彻到底,给阮幼梨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捶腿按肩,才终于得了她首肯,上榻暖被窝。
如是挨过了怀胎十月,阮幼梨生了。
是一个小女儿。
女儿一点不比沛宁安静,整日闹腾得很,不是哭就是闹的。
身为兄长的沛宁很是自觉,听到妹妹哭闹,就要守在摇篮前,不断地安抚她。
而傅行勋盼女儿好久了,此时心愿达成,自是将小女儿捧到手心里疼爱,寸步不离的守着。
俨然间,阮幼梨失了儿子欢喜,也没了夫君宠爱。
她分外委屈,埋在傅行勋的怀中,闷闷不乐地出了声:“勋勋,你不爱我了。”
沉寂夜里,她如同蚊讷的声音异常清晰,落入了傅行勋的耳畔,引得他胸腔微微颤动,轻笑出声。
他伸手搭在她柔软的发顶摩挲,低声道:“哪有的事?”
他轻微的动作,就足以让她得寸进尺。
她环住他腰,往他的怀中蹭了蹭,瓮声瓮气地说:“你就有,你最近都不宠我了。”
越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便越轻,如一片轻羽般,扫过他心间,带起阵阵柔软酥麻。
为她的小脾气,傅行勋的心头愈发怜惜。
他轻轻一叹,将她往怀中带了带,下颔抵在发顶,而后亲吻下去,停在她耳廓,轻呵一口气。
无声的撩拨,使阮幼梨浑身发软,撑在他胸膛瑟缩了一下。
“啊,你好讨厌。”似嗔似恼,她蹙了鼻子,娇声道。
傅行勋扣住她肩膀,翻身压她在身下,又埋在她脖颈间,低哑着声音说道:“我这是……在宠你啊。”
他的音色里染了夜的魅惑,摩挲过她耳畔,令她又失了几分力。
阮幼梨一时不察,就失了阵地,被他往下攻略而去。
情动之时,她紧攥身下床褥,迷离了双眼看头上帐顶,神思也随纱幔的晃动而变得零碎。
可神思将要涣散时,她猛然一惊醒,撑在他胸膛,将他推了推。
“再怀孕……就踹……踹死你……”
但声音也零碎不成句,听在傅行勋的耳中,全是催动情愫的低吟。
所以到最后,阮幼梨也没能止他攻势,就由他去了。
飨足的男人紧拥住软成一滩水的妻子,凑到她耳畔轻笑出声:“还说我不宠你吗?”
这般无赖又欠揍,气得阮幼梨给了他一记软拳。
但傅行勋给她的宠爱,也就只有在夜里。
白天,他下朝归来第一件事,还是看他的宝贝女儿,连簪子都不给她带了。
阮幼梨心痛如绞,冷漠凄清又惆怅地带绮云去了街市。
途经一家书肆时,当初那个眼熟地青年人又凑了上来。
这一次,他给阮幼梨献了另外一本书——《书中自有金龟婿之婚后篇》。
他凑到阮幼梨耳畔,道:“我见夫人愁眉不展,想必是近日以来,被夫婿冷落。既如此,那夫人就该看看我们小店新出的这本书,我保夫人看过之后,重获夫君宠爱。”
阮幼梨一脸错愕地扭头看他,睖睁了眼。
“那位贵夫人又写了这样的书?”她问。
青年人连连点头,应道:“是,那位贵夫人在婚后育有一女,受其夫婿的无上宠爱。贵夫人以为自己失了宠,就潜心钻研,又写了这一本书。”
看过《书中自有金龟婿》的阮幼梨如今已成功成为侯夫人,见识过贵夫人的好手段,所以此时,阮幼梨对这书的后续持坚信态度。
再不二话,她令绮云掏钱买下了这本书。
可回府观阅,阮幼梨却愕然发现,这本书简直是毫无底线。
一页一页地翻阅过去,她面上的浅淡红霞也渐转成滴血似的红。
这本书……确定不是春宫图的文字版吗?
那位贵夫人变了。
阮幼梨深吸一口气,在心底这般感叹。
“绮云,你帮我把这本书给烧了罢。”头也不回地,她将手中书卷递到了身后。
书被接过,可那人却并未依她所言拿去销毁。
直到书页翻动的窸窣声响在身后,阮幼梨才猛然睖睁了双眼,惊措地往身后看去。
果不其然,身形颀长的男子逆光而立,欹靠在漆柱上,嘴角噙笑地翻阅那书。
又翻过一页,他揶揄笑道:“原来,为夫这段日子,夫人竟受了这般委屈,都看这样的书去了。”
阮幼梨被他说得又羞又恼,愤愤地别过头,闷声道:“你乱说,我没有。”
话音落下的这一刻,傅行勋就倏然坐到她身侧,将她锁在了双臂与栏杆之间,逼得她避无可避。
阮幼梨用手撑在他胸膛,阻了他的得寸进尺。
她瞪了杏眸看他,恼怒又赧然地看他,道:“你别胡来啊!”
傅行勋一脸无辜:“我没有,你胡说。”
“那你靠这么近作甚?”阮幼梨抬抬下颌,问。
“疼你。”他勾唇一笑,下一刻,就俯身下去,埋在她脖颈间,印上一吻。
他的吻很轻,却也撩人异常。
阮幼梨缩了缩,到底没躲过,又任他辗转到了耳廓。
含。住她莹润嫩白的耳垂,他吮吸轻咬,在她吃疼瑟缩时,低笑出声:“夫人不是嫌为夫疼你不够吗?那我就多疼疼你。”
气得阮幼梨踹了他一脚。
为此,阮幼梨在傅行勋的手中留了一个把柄,整日都被他揪着调侃。
她很是气恼,但又无可奈何。
终于有一天,她在傅行勋的书房找到一本书——《书中自有小娇。妻》。
在看清封面上的那几个龙飞凤舞的字后,阮幼梨禁不住呵呵一笑。
于是,她好整以暇地拿着那本书,等傅行勋回来。
一踏进门槛,他便见着了她的霸气坐姿。
双臂舒展搭于椅背,下颌一挑,尤为高贵冷艳。
傅行勋看着她一挑眉,问:“病了?”
阮幼梨气得将书扔了过去。
傅行勋眼疾手快地将那书接住,在看清扉页上的几行眼熟字句时,他骤然愣住。
“你买这个书……作甚?”
“从你书房里找出来的。”阮幼梨异常高冷地说道。
这一下,傅行勋的心中唯有错愕。
他顿了半晌,才终于抬首看她。
视线交错的那一刻,阮幼梨就起身离去了,头都没回过一次。
见状,傅行勋的心里咯噔一声,生了几分不安感。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那段日子,他的小妻子都没搭理他。
他失宠了。
傅行勋焦灼地守在女儿摇篮前,局促地问儿子沛宁:“你阿娘生我气了,我该怎么讨好她?”
沛宁才四岁出头,稚声稚气地答道:“跪搓衣板。”
英明神武、玉树临风、凤表龙姿、器宇轩昂的武毅侯才不会是那种不能屈不能伸的人。
所以当天夜里,他便做贼心虚、小心翼翼地提了块搓衣板,走到了阮幼梨的床前。
他试探问道:“真跪?”
阮幼梨高冷回应:“诚意?”
傅行勋只得依言照做。
但他的单膝一弯,却是阔步向她行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跪坐于她身前,伸手攫住了她伸来的手。
“阿沅也得疼爱一下勋勋,跪搓衣板好疼的。”傅行勋低下了声线,如是说道。
阮幼梨一脸鄙夷地看他,心生不悦。
可她想推开他,却使不上任何力气。
所以当傅行勋强势地压身下来时,阮幼梨既无准备又无反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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