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美人误我-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是不是……误入了九重仙境啊?
  一连遇到这么两个谪仙般的人。
  这样想着,李成胤禁不住傻傻笑了。
  虽然,今天失去了一件玉坠,但遇到这么两个人,也是很不错的。
  然而当他回去,为阿娘讲明今日所遇的种种,并在心中惋惜时,阿娘却是从怀中拿出了一件物什。
  水滴状的碧玉,好似凝聚的剔透碧水,秀美又精致。
  李成胤惊异地张了嘴,从阿娘的手中拿过,诧异道:“阿娘,这个,你是怎么拿回来的?”
  女子垂眸低笑,只拿了旁侧针线,专注刺绣。
  她语焉不详地答:“捡回来的。”
  捡回来的……
  李成胤垂下脑袋,看着掌心的熟悉物什,略有些感叹。
  他视为珍宝的东西,三皇子却弃如敝履,随手乱扔,然后,又被阿娘给捡了回来。
  看来,这个玉坠就是属于他。
  而他……是不是也没必要去夺回什么呢?
  年仅十岁的孩子,头一次在抉择中沉思。
  而同样在心中纠结的,还有傅行勋。
  车轱辘行过城中交错的小道,上下颠簸。
  傅行勋坐在车内,一颗心也如着马车,没个安定。
  就要回府了,他……该怎么表现呢?
  镇定?气愤?
  ……羞赧?
  然而他还没有想出去结果来,颠簸就已经停下了。
  “侯爷,到了。”候在车外的封晋缓缓掀起车帘,出声提醒道。
  该来的总会来。
  傅行勋略有几分生无可恋。
  他伸手抵唇,清咳出声:“嗯。”
  说着,便屈身踏出马车,站定府前。
  天色已经很晚了,夜色像是泼开的墨,浓得化不开,而府中的点点灯光,却将这层墨色穿透,朦朦胧胧地投过光影来。
  多么温馨的家啊。
  可是,他该怎么面对呢?
  停在府门前良久,他也找不出个应对方案。
  最后,是封晋将他的思绪打断:“侯爷,天色不早了,该歇息了。”说完,他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但顾忌着眼前的主子,他大张了嘴之后,才猛然反应过来,伸手捂住,妄图挽回形象。
  然而傅行勋根本没想搭理他。
  负手身后,于门前踱步几番,他才抱了决然之心,准备踏进府去。
  提起的脚又放下,不过,没有踏过门槛,而是被他收了回来。
  “你们进去罢,我……想在外边歇一晚。”
  想想要进去面对阮幼梨,他就觉得可怕。
  所以,还是躲好了。
  于是,什么都没怕过的武毅侯,头一次生了怯,连自家的门槛都不敢踏过。
  “记住,这件事,谁也不能说,明天一早,就说我早起处理公务去了,懂?”傅行勋掀开车帘衣角,对车外的封晋郑重说道。
  封晋有些怔然,没有及时回应。
  “侯爷,你这是作甚?”
  傅行勋自然不会将缘由告知他,只高深莫测道:“近年,居于府中,略有懈怠,如今歇在车中,是为了锻炼意志。”
  封晋了然颔首:“是。”
  主子可真是他那威风凛凛、傲然战场、冷静自持、沉稳如松的主子啊!
  封晋感慨地进了府,恍然间就想起了当年,与他并肩作战、征战杀敌的傅行勋。
  指点于帷幄之间,胜券在握。
  征战在沙场之上,攻无不克。
  少年将军,英雄意气,不惧劲敌,更不畏生死。
  傅行勋坐在马车内,禁不住一个喷嚏。
  他伸手捂了唇,而另一只手,则拉了拉衣襟。
  这夜里,好像有些凉。
  不过,沾染风寒,也总比进去面对阮幼梨的好。
  傅行勋拉紧衣襟,如是想。
  这一|夜,他睡得极不安稳。
  梦里光怪陆离,场景交杂。
  仿佛又回到了灯火阑珊处,那踮脚一吻。
  这一次,他没有怔然,而是扣住了女子的腰肢,将吻加深。
  呼吸错乱,衣衫散落。
  夜色朦胧中,只见得两道人影交叠,如鸳鸯交颈。
  细腻的柔荑在他的胸膛寸寸游移,一路攀上他的脖颈,而后,勾缠了他所有的神思,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
  零碎散在夜里的,不仅仅是风声,还有娇媚婉转的低吟、隐忍压抑的粗喘。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出枕。
  缱绻纠缠,魂颠梦倒。


第64章 同处
  梦醒时; 茫然又无措。
  初晨的曦光透过菱窗,翻飞而入,碎金般镀在她的眼睑。
  阮幼梨眼睫轻颤,缓缓睁了眼。
  但是习惯了黑暗,在面对这一刻的明亮时,她双眼不适,下意识地用手挡了挡。
  “绮云……”阮幼梨从榻上坐起身; 出声唤。
  因为刚刚苏醒的缘故; 她的音色里染了几分慵懒的软糯。
  绮云一直都守在门外; 听到她的唤声,忙领了婢女; 进屋伺候她洗漱。
  阮幼梨懒洋洋地趿做榻上; 任她们为自己收拾。
  柔软的帕子带着水的温热; 覆面而来; 细密拂过,让她的神思也清醒了几分。
  “绮云; ”在帕子移开面庞时; 阮幼梨睁眼侧眸,看着身前的人,问; “我阿兄……他昨夜回来了吗?”
  绮云顿了顿; 应她:“回了; 但是天刚明时; 就急匆匆的走了。”说着; 她又将帕子从水中捞起,使力拧去多余的水。
  这一次,她开始为阮幼梨擦洗双手。
  一边动作着,她又出了声:“侯爷就像是有什么急事似的,走路都带风呢!”
  回想起晨起时撞见的情景,绮云的心里生了几分不解。
  大清早的,侯爷能有什么要紧事呢?
  像是刚刚沐浴过一般,脸颊微微发红,衣裳都没有齐整,就亟亟离开。
  闻言,阮幼梨闭了闭眼,心底百味陈杂。
  她好像明白,傅行勋为什么要逃离这里了。
  傅行勋这明明就是!在逃避她啊!
  阮幼梨攥了攥拳,纠结地将脸皱成了一团。
  可是,他们同住于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傅行勋能躲多久。
  她得找个时机,把话说清楚。
  昨天夜里,她翻来覆去想了许久,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根深蒂固于她心底。
  她深究到了那根底,总算明了。
  是前世就种在她心底的那颗种子,在真相被揭开后,彻底生根发芽。
  成了难以忘却的喜欢。
  但阮幼梨的心里明白,在傅行勋的眼里,她是李成衍的未来妻子,是无论如何,都碰不得的人。
  因为傅行勋,总是家国大义为先。
  阮幼梨捧着下颔,一阵唉声叹气。
  该怎么办呢?
  明明知道结果,她的心却仍在蠢蠢欲动,驱使着她上前,往那崖边走去。
  阮幼梨总感觉自己被悬在了空中,着不了地,无助又惶然,又像是行在雾中,怅惘又压抑。
  终于,她忍不住那繁复交杂的情绪,喟叹出声。
  “绮云,你陪我出府一趟罢。”
  她想阿娘了。
  武毅侯府与阮府的距离不算近,但有马车的便利,很快就将她送到了阮家的门口。
  因为有和阮夫人之前的交情,所以阮幼梨还是通畅地进了阮府。
  她到的时候,阮夫人正在后院修剪灌木。
  天光正盛,洋洋洒洒地铺散开来,分明是炫目的,可落在了阮夫人的身上,却成了温柔的朦胧光影 。
  察觉她前来的动静,阮夫人也从眼前的事情中抽身出来,侧眸看她。
  她抬起手臂,用袖子擦了下额上轻汗,唇畔扬起的笑意好似春风温暖和煦。
  “傅小娘子。”阮夫人将手中的剪子递给旁侧婢女,缓步向她走近,唤。
  见到阿娘的这一刻,阮幼梨的心里骤然一松,就像是崖下有人站着,展开双臂接她,雾中射来一缕明光,为她照亮方向。
  散了大半的怅惘迷茫。
  可她现在不是阮幼梨,不能将所有的怅惘迷茫交付予阿娘,将这所有放下。
  阮幼梨怔了一怔,笑:“没等到夫人相邀,就擅自前来,还望夫人见谅。”可她的尾音上扬,狡黠得不带半分歉然。
  阮夫人的性子温婉柔和,为她的这一番话,也只是噙笑摆首。
  “该怪我才对,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设宴相邀。”
  阮幼梨原本是想伸手挽住她的胳膊,可探出去的手缩了缩,到底改成了整理发髻。
  “所以,我便不请自来了。”
  “那傅小娘子选择这个时候来,可真是来对了。”阮夫人笑道。“前些日子,我晒了不少莲叶,以此煎茶,最是去暑了。”
  说着,她便微微侧首,吩咐下人备全材质,准备去为她煎那茶。
  刚刚煎好的茶滚烫,冒起腾腾热气。
  阮幼梨低眸一瞅,到底凝眉避开。
  “这天这么热,我可吃不下这茶。”她拿起纨扇掩面,只露了一双清眸。
  但阮夫人却是一笑。
  她执起茶盏,缓缓倾倒在盛满碎冰的瓷盆之中。
  莲叶煮成的茶水并非寡淡之色,冒着腾腾热气,将那剔透碎冰融化,泛成甜腻的暖黄。
  阮夫人又从罐子里边倒出几枚蜜饯,加到茶水中,最后,她又为阮幼梨斟满一杯,递到了她的身前。
  “请。”
  这一次,阮幼梨总算是想起来了。
  这是阿娘独制的去暑茶。
  这不仅仅是莲叶煎成的,里边,还加了薄荷。
  莲叶的馥郁,薄荷的清爽,蜜饯的甘甜,混杂在一起,可口又解暑。
  阮幼梨伸手接过,浅酌了一口。
  果不其然,沁心的凉,回味的甘,解去了大半的燥热。
  阮幼梨禁不住唇角微扬。
  阮夫人见她喜欢,问:“可要带一些回去?”
  阮幼梨没有回绝,颔首道:“好,那便多谢了。”
  两个女子也喝不了多少,剩下的去暑茶,阮夫人盛到一个提壶中,令下人藏到了碎冰里。
  “最近的天气这么大,留一些给三郎回府用罢。”
  三郎,是阿娘对阿耶的称呼。
  经阮夫人这么一提,阮幼梨眼睫微颤,又想起了阿耶。
  “阮寺卿不在府中吗?”她佯作不经意地问。
  阮夫人答:“他最近忙着大理寺的事情,迟迟归不得家。”
  阮毅光在大理寺办事,自然不会过于清闲。
  而昨夜的宫宴之上,有刺客混入其中,妄图行刺圣人。
  这样的事,可算不得小事,恐怕阿耶正为昨夜的刺客,忙得焦头烂额呢。
  阮幼梨想清楚了其间缘由,在心底暗叹,心疼起自己的阿耶来。
  阮幼梨又和阮夫人絮絮叨叨聊了很久。
  尽管如今,她换了个身份,但她到底还是阮幼梨,到底还是长在阿娘身侧的女儿,所以和阮夫人聊下来,相谈甚欢,不知不觉,便近日暮。
  大齐有宵禁的制度,阮幼梨不像傅行勋,有身份的特例,能自由来往于夜里。
  因此,哪怕未等到阿耶归来,顾念着时辰,她也得离去。
  阮夫人将她送到了门口。
  临行前,她又送给阮幼梨许多吃食:“我闲来无事,便爱在府中捣腾,这些送给你,还希望傅小娘子莫要嫌弃。”
  阮幼梨伸手接过,粗略察看了一番,发觉都是阿娘做的糕点。
  阿娘的手艺,她最是清楚了。
  以至于到了武毅侯府,她都吃不了真正得她心意的吃食。
  阮幼梨不禁笑:“你送我的一片心意,我怎么可能会嫌弃呢?“
  她还巴不得,阿娘能天天送她这些。
  阮夫人笑:“那就再好不过了。”
  望着武毅侯府的马车渐渐远去,缩小成大道上的一点黑影,阮夫人的笑意渐渐散却。
  太像了。
  真的是……太像了。
  真的与她的阿沅,所差无几。
  阮夫人眉头紧蹙,正欲折身回府,却不料身后又有响动。
  她稍稍一怔,回首望去。
  是阮毅光回来了。
  她忙是迎了上去,跟在他的身边,关切问道:“三郎可累了?”
  阮毅光揉了揉眉心,喟叹道:“累,更多的,是愁啊。”
  阮夫人与他这么多年的夫妻,他话中的深意,自然能轻易捕捉。
  “是朝中又出事了?”
  阮毅光点点头,将心中的愁闷告知与她:“昨夜,宫中不是遇刺吗?陛下将查探刺客一事,交给了禁卫军首领杨朔来办。我没想到,杨朔那个莽夫,还真能顺藤摸瓜,查到武毅侯的头上。”
  既然提及了武毅侯,那这件事情,就定然不会简单。
  恍然间,阮夫人又想起了武毅侯府的那个小娘子。
  不知道,她在武毅侯府,时时生在水深火热中,能不能被护得周全?
  可莫要像阿沅,错踏了一步,就万劫不复。
  离去的阮幼梨不知道阮夫人的担忧,靠在车壁上,静默地出神。
  而好不容易平定的心,又随着马车的颠簸起伏起来。
  她……又要回到武毅侯府了。
  不知道傅行勋,是不是还躲着她。
  阮幼梨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吐出。
  真是烦死了。
  她一烦,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浑身一不舒服,她就想要做些什么。
  正当她在车上不安扭动时,旁侧的梨木红漆食盒不小心被她碰倒,滚落在地。
  阮幼梨弯身捡起,而后就异常自然地启开食盒,捡起糕点往嘴里塞。
  因为心中的愁闷,她连糕点的味道都没去细品,只一个劲儿地吃,腮帮子鼓鼓的。
  他要是一直躲着她的话,她该怎么办啊?
  不过,同住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应该躲不了她多久罢。
  但是……见着了又该怎么办呢?
  现在话还没有说明,他就躲着她了,挑明了,那他岂不是连侯府都不回了?
  阮幼梨又往嘴里塞了一块糕点,更是闷得胸口痛了。
  可是不说的话,那昨天晚上的事情,又该怎么解释?
  瞻前顾后的,直到马车停在了武毅侯府,她也没个决断。
  绮云伸手挑起车帘,唤:“小娘子,到了。”
  “嗯。”阮幼梨闷闷地应了一声,怀抱着食盒,走了下去。
  果不其然,傅行勋不在府里。
  得知这个消息,阮幼梨并不意外,她坐在浴桶里边,将后脑勺搁在木桶边沿,长长一叹。
  他这样躲起来,反倒是让她更想找他了。
  “绮云,”阮幼梨像一只慵懒的猫,眯着眼睛唤,“把我的衣服拿进来。”
  她等一下就去他的院子里面守着,看他能躲哪儿去。
  所以这一晚,她歇得特别早,天还未黑透,绮云就被赶了出去。
  “我今天累了,你就赶紧出去罢。”阮幼梨伸手按在她的肩上,异常粗暴地将她给推搡到了门外。
  可怜绮云还未尽职尽忠地为她铺好床榻,就被关在外边,受这夜里冷风吹。
  她拢了拢衣襟,回首看到随烛火熄灭而暗下来的屋子,心生疑窦。
  就没见小娘子以往睡这么早过。
  小娘子以前,还会拉着她打一会儿叶子牌,才分外不愿地睡去啊。
  今天可真是怪了。
  侯爷也怪。
  两个人都怪。
  还真是兄妹啊。
  怪都怪在一天。
  在心中五连叹后,绮云便夹着托盆,折身离去。
  听到屋外的脚步声渐远,阮幼梨才将耳朵从门扉上移开,轻手轻脚地往内室行去,然后换了一身衣服,翻窗出去了。
  她得小心一点,不能打草惊蛇。
  所以,她这一路上,都是小心翼翼的,没有打到府中夜巡的侍卫草,自然,也没有惊到傅行勋。
  不过,武毅侯府的侍卫们着实多了些,她小心小心再小心,才胆战心惊地潜入了傅行勋的屋子。
  屋里边一片漆黑,显然,傅行勋还没有回来。
  阮幼梨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静了好一会儿,才习惯这夜里的黑暗。
  她轻轻叹了口气,而后扶着旁侧的墙壁,缓缓站了起来。
  尽管黑夜沉沉,但窗外却有皎洁月光,碎银般洒落下来,透过窗扉,将她的视野映出了几分清明。
  借着这模糊光影,阮幼梨踉踉跄跄地走进了里屋,寻了软塌坐下。
  傅行勋没有回来,她就不敢闹出动静,省的把人给惊跑了。
  不闹出动静,她就只能坐着,对着这黑夜出神。
  她得想想,等一下面对傅行勋,她该怎么说?说些什么?
  可是面对眼前的黑暗,困意很快袭来,如同浆糊般和乱了她的神思、粘了她的眼睑,让她想不下去、睁不开眼。
  就在她撑着下颌,小鸡啄米般与困意抗衡时,屋外一阵响动。
  傅行勋回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阮幼梨猛地清醒了过来。
  她在黑暗中睖睁了双眸,先前在心里想好的那些话突然就散得无影无踪,让她不知所措。
  心底骤生的危机感令她镇定不下来,手忙脚乱地爬上。床榻,陷到了锦被里边,躲了起来。
  门扉被推开,发出吱呀一声,随后,是一人的踽踽脚步声,徐徐渐近。
  在那人停下的时候,有几缕光线透过锦被的缝隙,投射到了她的视野。
  阮幼梨知道,他这是将灯点亮了。
  清楚了这一点,她更是紧张得浑身绷直。
  完了完了完了,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