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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误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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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朝过后,李成衍走到他的身侧,见他疲惫的出神模样,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他唤:“元策兄。”
  傅行勋闻声侧首,对上他视线的那一刻,扬了唇角。
  他捏了拳,默契地与李成衍的一击。
  两人相视而笑,却未言语,静默地并肩离去。
  天光从大殿的门口翻飞而入,少年意气的二人迎光远行,被光影勾勒出来的身形挺直如松,而他们前行的脚步,亦是如磐石坚定。
  傅行勋将将踏入武毅侯府,就迎来了狂奔前来的阮幼梨。
  消息总是比人腿快,阮幼梨早早就得知了黎明坤获罪的消息。
  故而听闻傅行勋回来,她忙是奔了出来,缠着他问东问西。
  “阿兄阿兄!”阮幼梨拽着他的袖角,捺不住欣悦地左右摇晃。“你快给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啊?黎明坤……真的被我们扳倒了?”
  对上她殷切的眼神,傅行勋小心翼翼地挣了一下,却到底逃不开她的拉扯,始终被她牵住。
  或者他只是,有心无力。
  “哪儿来的你?”傅行勋淡淡地别开眼,佯作淡定地说道。
  阮幼梨眨眨眼,有一瞬间的愣怔。
  在缓过神来的那一刻,她直接捏拳伸手,击在了他的胸口处。
  “明明是你们不愿让我插手!”她鼓了鼓腮,气得磨牙。
  傅行勋问她:“让你插手,又有何用?”
  “我……”阮幼梨蹙眉,想了一阵,却找不出一个正当的理由来回答他,“我我我是你妹妹啊!”
  听了她的这句话,傅行勋禁不住扬了唇角。
  “那这样,你就更不能插手了。”
  阮幼梨不解,问:“为什么?”
  “你既是我……妹妹,那就只需要站在我身后,就够了。傅家的女儿,不必去面临那些风雨。”傅行勋如是道。
  阮幼梨默了半晌,答他:“傅家世代从武,征伐沙场,铁骨铮铮,满门忠烈,我既是傅家人,那就更不能,只躲在你们身后。”
  傅行勋为她的话一愣,竟是道不出任何话语来。
  可是他不想让她,去面临那朝堂之上的腥风血雨。
  阮幼梨这样的心性,就不该沾染那些污秽。
  但阮幼梨却显然不领他的情。
  她不住摆首,道:“我不管,下次的事情,说什么我也要帮你们!”
  傅行勋嘴唇翕动,却又被她打断了所有的话语:“不允许反驳!”
  傅行勋静默了。
  阮幼梨当他默认了,禁不住弯眸笑开,分外开怀。
  “那就这样说定了!”她欢愉地伸出一只手,想与他愉快击掌。
  可傅行勋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阮幼梨为了不让自己尴尬,干笑一声,收拢五指捏成拳,在他的胸膛一击。
  触到他心口处的那一刻,傅行勋仿佛感受到心中的那阵凝滞。
  顿住了他的心跳,让他呼吸困难。
  他费力地稳住气息,微不可查地往后倒退半步。
  然而阮幼梨也不是傻子,察觉到这一点后,眼中浮现起几丝不解。
  恍然间,傅行勋对她的种种避让,悉数浮现在了她的脑海。
  好像……他在躲着她?
  阮幼梨讪讪收手,眼睫低垂掩了几分怅然。
  若说他是生自己的气,可怎么看着,也不像啊?
  阮幼梨悄悄抬眼,打量着他的情形。
  玉树临风的青年沐于天光之下,身姿颀长,挺拔如松,侧过去的面部轮廓被细细勾勒,流畅且精致,清俊又硬朗。
  但不知是不是天光过甚的缘故,他的耳根染上了几点晚霞的红晕,坠在他的耳垂,好似上好的暖玉。
  阮幼梨猜不透,耷拉了脑袋,与他相对无言。
  这样的情形也确是尴尬,傅行勋也有些受不住。
  他掩唇清咳一声:“日头这么大,就先进去罢。”
  阮幼梨轻轻点头,跟上了他的脚步。
  午时已至,也到了该用膳的时候,两人又尴尬地坐在了一张桌上。
  武毅侯府到底是勋贵一族,膳食丰盛。
  然而阮幼梨面对着那一桌珍馐,却难得失了食欲。
  她手拿食箸,扒拉了几口饭,小心翼翼地从瓷碗中抬眼,打探傅行勋的情况 。
  但傅行勋很是淡定地用膳,举止从容,面上也是波澜不惊的平淡。
  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这般模样,让阮幼梨动摇了几分决心。
  他到底,有没有在生她的气啊?
  有的话,又是在生他的什么气呢?
  阮幼梨百思不得其解,鼓起腮帮子吐了一口气。
  傅行勋早就察觉了她的目光,从始至终,都绷直了背脊,不敢有半分失仪。
  终于他绷不住了,侧眸向她看去,在对上她视线的一刹,佯作淡定地出声:“你还要看多久?”
  阮幼梨眨眨眼,厚脸皮地答道:“阿兄这般好看,看一年半载也看不够的。”
  闻言,傅行勋一愣,耳根处又晕染开嫣红来。
  这就让阮幼梨不解了。
  她之前也这样夸过阿兄,可那时他不但没有面红耳赤,还赏了她一顿罚。
  直到如今,阮幼梨回想起上次的《论语》,她就手疼。
  但是……
  她看向眼前的傅行勋,不解蹙眉。
  傅行勋不自然地掩唇清咳:“好好吃饭。”
  “哦。”阮幼梨对他翻了个白眼,但还是面上听话地继续扒饭。
  吃饱喝足后,她并没有立即回屋午休,反倒是屁颠屁颠跟着傅行勋,去了他的书房。
  不顾傅行勋的清冷目光,她脸皮极厚地坐在了他的旁侧,看着他,脸不红心不跳地眨了眨眼。
  “阿兄,”她出声轻唤,便将脸向他凑了凑,一副说正事的模样。“我听说,你们这次,是和大理寺一起办事的?”
  傅行勋颔首:“对,怎么了?”
  阮幼梨鼓了鼓腮,不满地说道:“大理寺卿阮毅光,是我阿耶啊。”
  但话出口后,她意识到了不对,又补充道:“虽然不是亲生的,但阮家,好歹也养了我这么多年,于情于理,我都要关心一下啊。”
  她说的确实在理,傅行勋说了她想要听的:“阮寺卿身体康健,并无大碍,你大可放心。”
  阮幼梨闻言,长吐一口气,道:“阿耶无事就好,但却不知,阿娘的境况如何了。”
  傅行勋侧眸看她,道:“过不了几日,便是七夕,届时宫宴,朝中重臣皆会携女眷入席。”
  阮幼梨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杏眸睖睁,满斥欣悦。
  “到时候你带我进宫,我就能和我阿娘再见了?!”
  她的情绪向来不加以掩饰,就这般大喇喇地显露在他的眼前。
  那份欣悦将他也给感染,勾起了他唇畔的一缕轻笑:“嗯。”
  但愣了一愣,那抹笑意到底散去。
  阮幼梨正看着他,盈盈带笑,眼睫弯弯的模样,显露出了那人的几分风韵妍姿。
  傅行勋禁不住瞳仁微缩,心底一沉。
  而他的情绪也外露了几分——放在膝上的手被他渐收了五指,紧握成拳,分明的骨节在他的使力下,隐隐发白。
  不知道,这件事还能瞒多久。
  傅行勋冷冽了眼神,任眸中的墨色愈发沉黑。
  这可关乎,整个天下的命运。
  夏日闷热,故而窗扉大开,任凉风习习穿透窗棂,送来缕缕清亮。
  阮幼梨被那沁骨的凉激得几分清醒。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到底起身,往外边行去。
  窗外夜色如泼墨,点缀其间的烛火分外缥缈,仿佛风过时,就能彻底隐没。
  阮幼梨穿上了外衫,拉开房门,往外边行去。
  她的心绪难定,又烦躁不安,所以一路前行,都是漫无目的。
  等她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竟是停在了北苑。
  穿过汉白玉拱形石门,入目的是狰狞显于夜色的林立怪石。
  旁侧古木参天,风过时,枝叶摇晃,窸窣作响。而鹅卵小径上,被稀疏的交错枝桠筛下零碎月光,随风而动,若波光粼粼。
  阮幼梨鬼使神差地踏上了那一条小径,往傅行勋的厢房而去。


第59章 惊闻
  绕过曲折回廊; 一点烛火穿透沉黑的夜色,晃入了她的眼瞳。
  阮幼梨为那烛火一愣。
  傅行勋……也还没睡?
  她正要提了裙摆,大喇喇往他的厢房而去; 可是恍然间,几道漆黑的人影进了她的视线。
  是守在外边的侍卫。
  夜里有侍卫守卫亦非不可,但阮幼梨却在平常中看出了几分端倪。
  他们每个人,几乎都是严阵以待; 步履轻缓,目光锐利; 来回行在廊间; 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在他们手扶陌刀渐行过来时,阮幼梨竟是下意识地心虚起来,忙躲到了旁侧的灌木间。
  趁他们将将过去的空档; 阮幼梨忙猫这身子,绕到了厢房的后边。
  房后开的一扇窗棂微开了半边窗扉,将屋内的点点烛火摇晃出来,映在她的侧颜。
  阮幼梨将耳朵贴到墙边,想听清里面的动静。
  而里面的对话; 也确实清晰不落地入了她的耳。
  “沈伯父; 如今; 黎明坤已除; 接下来应对的; 就是萧廷辉一家了。”傅行勋的声音穿透那一层墙壁; 略显模糊。
  回答他的声音; 是一道苍老却仍然中气十足的声音:“萧廷辉在朝堂上根深蒂固,偌大的朝堂上,半数是他的人,我们接下来的要迎的这一场战,必是愈发艰辛的。”
  傅行勋的面上一片沉肃,他紧抿了唇线,顿了半晌才应声作答:“只是,伯父与萧廷辉……”
  沈珩却轻轻摆首,打消了他的顾虑:“我虽与他相交甚笃,但那毕竟是过往的事情了,如今,家国为先,萧家威胁到了李氏王朝,那自然就留不得。”
  傅行勋没有立即答话,心中依旧是沉重异常。
  “然而,当年布下的网,如今还收得回来吗?”他缓缓抬眼,与沈珩的视线相汇,眸色沉沉。
  沈珩亦回望着他,心思复杂地回他:“只要他们二人结了亲,那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
  “就非要让他们在一起吗?”傅行勋蹙了眉头,眉间拧出几道浅浅的褶子。
  沈珩颔首:“元策,你难道忘了,我们当初的目的吗——除去萧家,匡扶齐室。为了这个目的,我们两家,皆忍受了骨肉分离之痛,如今,这么多年的痛都过来了,你为何又犹疑起来?”
  傅行勋微垂了眼眸,道:“那就不管他们二人,是否两心相悦吗?”
  闻言,沈珩不由出声喝他:“元策,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去兼顾那些儿女之情吗?”
  “我只是替阮幼梨不服。”傅行勋抬眼看他,眼中是毫不退让的坚定之色,“十六年前,你们就舍弃了她,哪怕她归来,你们沈家,也未曾给过她半分温暖。如今,你们又要不顾她的幸福安乐,就要定下她的姻缘,你们,有问过她吗?”
  他说出这一番话来,一半是为她,一半……是为他的私心。
  他还是想找一找,有没有其他的出路。
  有没有……不让她嫁给李成衍的办法。
  然而沈珩只当他脑子糊涂了,广袖一拂,才隐忍了怒气道:“姻缘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是我沈家的女儿,侯爷,就不必操这个心了。”
  “可李成衍,也是我傅家的人,他的事情,也得看我傅家。”傅行勋这是第一次,这般毫无理智。
  听了他这番言语,沈珩是愈发愠怒了,他伸手指着他,气的浑身颤抖。
  正当他准备发声呵斥傅行勋时,却被门外的一阵窸窣响动堵住了所有的话语。
  “谁?”傅行勋是习武之人,自然能将这动静清晰感知,他倏然折首,目光如鹰隼锐利,往声响的方向看去。
  而房外守卫的侍从自然也不是白干这差事的,在他出声时,就迅速地提刀折返,将墙角偷听的人给带了进来。
  阮幼梨的面上一片呆愣,她在侍卫的挟持下进了屋,眼睫微颤,缥缈的目光在傅行勋和沈珩的身上左右来去,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定点。
  “阮幼梨……”在她进屋的那一刻,傅行勋就冷冽的眼神。
  他定定地看着眼前人,也同她一般,错愕异常。
  她一直都在屋外,那他们说的话,她又听到了几分?
  沈珩也意识到了不对,微微吞咽,才定住了神。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接又光明正大地与她相汇。
  十六年了。
  终于,阮幼梨于错愕中抽出几分神思,略微清醒了半分。
  她不识沈珩,只下意识地往傅行勋望去,眼中满是失措与茫然。
  “阿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究竟是谁?”
  在她出声的这一刹那,傅行勋和沈珩的心中皆是一沉。
  她果然,全都听到了。
  阮幼梨眼睫微颤,因为内心的茫然无措,有浅薄泪光盈于眼睫。
  “你们回答我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既然是沈家的人,那我为什么又在傅家,而延平王……延平王又为何成了傅家子?我……我不明白啊。”
  然而,傅行勋与沈珩,却无一人答她。
  阮幼梨得不到回应,整颗心都像是坠入了深渊,探不到光亮,漆黑沉闷得令她发慌。
  她鼻头微酸,便亟亟往傅行勋身侧而去,拉住他的衣角,分外无助:“阿兄,你回答我啊,我是谁……”说着,她又往一侧的沈珩望去,继续问:“他,又是谁?”
  窗外的夜色沉沉,好似将将淹没的墨砚,浓黑得化不开,也淡不去。
  沈珩紧握了身侧双拳,只垂了眼眸,没有回话。
  而傅行勋在错愕之后,也找回了几分神思。
  他伸手抚上阮幼梨的肩,凑近她,紧盯她的眼眸,道:“阿沅,你是傅家的人,你是我的妹妹。”
  可阮幼梨就轻轻挣开了他,对上他的眼,缓缓摆首,有一行泪水从眼角滑落,衬着她玉质般的面颊,好似细小的一颗明珠。
  “不是,我不是。”她否认,又转了视线,看向沈珩,道,“我是沈家的女,而延平王,才是真正的傅家血脉,我和他……交换了身份,我说的,对不对?”
  闻言,两人皆是一愣。
  傅行勋紧抿了薄唇,下颌的线条也被他崩紧,刚毅硬朗。
  直到这时,沈珩才终是有所回应。
  他颔首应道:“是,确是如此,我们两家,设了一场偷凤换龙的局,其实,你才是真正的皇室血脉,货真价实的公主。”
  自己猜测是一回事,但得到确切的回答,又是另外一回事。
  此刻,阮幼梨心中的情绪,已经不能用震惊二字来形容了。
  出神了良久,她才终于接受了这样大的信息。
  她轻轻点头,了然道:“所以,你们才说,我和延平王,必须结为夫妻,因为这样,才能让李氏的血脉正统,对吗?”
  回应她的,是傅行勋和沈珩的静默。
  沉默半晌,沈珩掀眸看她,唤,“做出这件叛逆之事,我们也是身不由己。”
  阮幼梨的心下一片沉寂,她颔首,道,“我知道,萧家掌权,萧皇后在后宫一方独大,那她就不可能让其他后妃留下李氏的血脉。因为这样,皇室才必须要一个非为萧家血脉的皇子。可是沈贵妃的肚子不争气,生下的两个孩子,都是女儿。万般无奈之下,你们才出了这个下策。”
  傅行勋知道她的脑子不算愚笨,但也没有料到,她会如今日般聪颖,震惊之余,还能将这其间的种种因由猜出。
  傅行勋不由得紧抿唇线,轻轻颔首,算作认可。
  阮幼梨吐出一口气,竟是不知如何言语。
  她两腿发软,下意识地往后倒退几步,瘫软坐在榻上。
  蔫头耷脑,萎靡不振。
  沈珩知她是难以在一时接受,愣怔半晌后,到底与傅行勋相视一眼,沉默离去。
  “元策,你可得好生劝说她一番。”沈珩往屋内的那道单薄身影望去,忧心道。
  不必他说,傅行勋的心里也明白。
  他颔首,道:“我会的,时辰不早了,沈伯父就先回罢。”
  沈珩点了点下颔,到底随掌灯的婢子,进了暗道,悄然离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浓重夜色中,傅行勋才收回了视线,满心沉重。
  屋内,阮幼梨坐于榻上,垮着肩膀,眼睫低垂,在明明昧昧的烛光下,被勾勒出浓重的落寞意味。
  傅行勋紧抿唇线,提了衣摆,跨过门槛,往她行去。
  停在她的身前,他身影的修逸颀长,彻底将她笼在一片阴影里。
  阮幼梨眼睫微颤,到底掀了眼眸,向他往来。
  对上她视线的那一刻,傅行勋有刹那愣怔。
  清澈明亮的眼眸,带着一点兔子的红意,染了几分麋鹿的灵动,无措,茫然……又无助。
  阮幼梨被方才的事情惊得神思难定,整颗心也像是漂浮在晃荡湖面,浮浮沉沉,分外不安。
  她撞入了傅行勋的沉黑眼眸,顿时就像是靠了岸,寻到几分安宁。
  下意识地,她伸出手,环过他的一把劲腰,紧紧抱住他,将脑袋靠在他的腰腹间。
  就这样,将所有的不安交予他,彻底地……依靠他。
  “阿兄……”哪怕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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