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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误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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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事情水落石出,再做决断。”
  话音落下,圣人也不再停留,起身走开。
  唯有梁衡的一声响彻大殿:
  “退朝——”
  就如此,暂歇今日之事。


第56章 三娘
  刑部这边; 是站在延平王这边的人。
  且大理寺那边的一个大臣,明面上却是萧廷辉的手下,但根底也是他们的人。
  如此,他们更是胜券在握。
  商议之时,傅行勋和阮毅光密会了一次。
  长安城内的酒楼里; 人来人往; 鱼龙混杂。
  傅行勋着了便装,负手身后,踱步上了雅间。
  隔着那一面檀木浮雕屏风; 傅行勋姿态娴雅地为自己沏了一盏茶。
  潺潺的流水声与他的声音一道响起; 显了几分悠远。
  “这世上没有万全之事; 所以,还望你能小心; 护住自己。”
  里边的人没有答话。
  但傅行勋也没再言语,只伸手端起那茶盏; 浅酌了一口。
  待那瓷白的茶盏再次放回漆黑梨木的桌案时; 傅行勋也落落起身; 隔着那屏风一揖。
  直至他行了很远,才有一道声音穿透屏风,徐徐传出:“多谢。”
  然而傅行勋却已然听不见了。
  他提起衣摆; 从那阶梯上徐徐步下。
  在他的脚步将将停在酒楼底层时; 却猛然顿住。
  他微眯了眼眸; 穿破这往来人影; 望向了门口处; 那好似俪影并肩的二人。
  一时间,他的心就像是沉入了深渊,冰寒彻骨。
  那两人也发觉了他的存在,向他看来。
  起先,阮幼梨亦是未察的,仍旧与身旁的李成衍言笑晏晏。
  可突然间,李成衍沉寂了话音,只定定地看着一个方向。
  阮幼梨不解,也缓缓抬眼,顺他所见的方向徐徐看去。
  在对上那一双黑曜石沉黑的眼眸时,阮幼梨不由得眨了眨眼,心底一阵发虚。
  而她的身体也做出了极为怪异的反应。
  她竟是悄悄挪了脚下步子,与李成衍拉开了半分距离。
  傅行勋将她的种种尽收眼底,眉尾微抬。
  呵,还想掩饰什么?
  他紧抿了唇线,阔步向他们行去,身后的衣袂翩飞而起,似带了凌厉的风。
  “元策兄,”待他行到跟前,李成衍不由得将手搭在他的肩上,笑唤,“怎的这么巧,在这里与你撞上了?”
  傅行勋挑了眉峰,虽是勾唇笑了,可音色里却染了几分清冷:“我还想……问你们呢。”
  说着,他便侧眸看向了一侧的阮幼梨。
  阮幼梨被他看得一阵发虚,连连摆手:“我……我就和阿衍出来玩而已,没做坏事的!”
  听了她的这般解释,傅行勋不由得紧抿了薄唇。
  坏事?那好事是什么?
  在心底想着无数种可能,傅行勋只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而垂在身侧的手,也逐渐紧握成拳,骨节处微微发白。
  李成衍察觉了他的异常,亦出了声:“元策兄,你这是怎么了?”
  他的声音登时将傅行勋的神思拉回。
  他愣了愣,转首看向身前的男子。
  俊颜朗目,少年意气。
  更重要的是,他将是傅清沅未来的夫君,也必须是。
  傅行勋的手指,又是缓缓松开。
  他牵强地扯了扯嘴角,道:“无碍,你们……继续玩罢。”
  说完,他便错过他们的肩膀,阔步远去。
  他哪儿来的资格,去插手他们的事情。
  他本就与阮幼梨,无亲无故。
  确认走出了他们的视线,傅行勋又于人海中顿住了脚步,五指渐渐收拢,任指尖掐进掌心,带起阵阵锐痛。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清醒半分。
  思绪,平稳片刻。
  就在他终于缓过神来,欲抬步离开时,却没料身后的一阵牵动,将他所有的动作都给绊住。
  “阿兄。”那人站在他的身后,怯怯唤道。
  脆生生地若春日莺啭。
  傅行勋筑起的心墙,又被这一声轻唤,悉数击溃。
  “你该不会生气了罢?”见他没有转身过来,阮幼梨又绕到了他的身前,凑近了看他。
  少女的馨香中染了木樨的味道,淡雅且沁心,丝丝缕缕地缠入他的心脾,让他挣开不得。
  身侧是人来人往,偶尔有行人碰过他的肩膀衣角,可他却好似未察,仅有眼前的这一人。
  “没有。”他硬邦邦地回答道。
  他哪儿来的资格生气?又有什么身份生她的气?
  他气的,也只有他自己。
  把控不住,却又放开不得。
  “胡说,”阮幼梨撇了撇嘴,道,“你明明就有!”
  他刚刚的眼神,都把她给吓到了。
  吓得她忙是撇下李成衍,追来给他顺毛。
  傅行勋仍旧紧抿了唇线,没有言语。
  “是不是……”阮幼梨在心底做着猜测,“你在生气我和李成衍走那么近啊?”
  猝不及防被她戳破了心思,傅行勋的五指收的愈拢,下颌的线条也被崩紧。
  如此,愈显得他的轮廓深邃。
  这……该如何辩解?
  却不料阮幼梨又笑道:“你就别羞赧了,舍不得我就直说,为何还要生这样的闷气啊。我知道,因为我流落在外多年,你对这个妹妹呢,就分外疼惜,想好好补偿我,不想让我那么早嫁出去,所以,就不想我和李成衍走那么近,对不对对不对?”说着,她拉住他的手腕左右晃荡,笑得眉眼弯弯。
  为她的猜测,傅行勋微微松了口气。
  他松开五指,仍旧别开眼,不看她。
  他的这般反应落在阮幼梨的眼中,就成了默认。
  这个得知让她的心情大好,善睐明眸都弯成了一条缝。
  “那……延平王呢?”傅行勋愣了片刻,终是转首看她,问。
  阮幼梨为他的话一愣,而后无辜地眨了眨眼,讷讷道:“我……我把阿衍,一个人抛下了。”
  呵,阿衍,还叫那么亲热。
  傅行勋又是别开眼,唇线紧抿。
  阮幼梨不解他的情绪骤变,蹙了蹙鼻子,心中一阵愁闷。
  呵,男人。
  真是难哄。
  但傅行勋还是同阮幼梨一道回了武毅侯府。
  坐在颠簸不定的车内,阮幼梨靠在车壁,深吸了一口气。
  前些日子,因为那诡异的情绪,她躲了傅行勋好一阵子。
  如今再见,好像……那感觉消散了不少。
  阮幼梨伸手覆在心口处,心里一阵欢愉。
  “阿兄,”她侧首看他,道,“这几日里,黎明坤的事情如何了?”
  傅行勋顿了顿,答:“圣人下令,让大理寺与刑部,协同我彻查。”
  “所以,圣人还是没有直接判了黎明坤的刑吗?”阮幼梨咬了下唇,眉头微蹙。
  “嗯。”傅行勋轻轻颔首,应道。“但是黎明坤,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这一劫。”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侧眸看她,眼神深邃而又明亮,带了笃信的意气。
  他勾了唇角,笑:“所以,相信我。”
  阮幼梨眼眸弯弯地笑开,连连点头:“我信你。”
  少年将军,一腔意气,铁骨铮铮,卓尔不群。
  她又怎么不信?
  得了她的话,傅行勋唇畔的笑意愈深。
  有人这般信他,真好。
  回到了府中,两人到底分道扬镳。
  傅行勋有公事要办,阮幼梨亦要为虞三娘的事情烦忧。
  这几日过去,她也逐渐体会到傅行勋话中的意味,心下放开了不少。
  无论三娘有没有做那样的事,她都不能在真相水落石出前,寒了她的心。
  踏入虞三娘的房门时,她正在做刺绣。
  眼睫低垂,柔荑若抚琴般的轻捻慢挑,绣出精致的花样。
  她太过专注,以至于阮幼梨靠近她的身侧,都没能察觉。
  阮幼梨低眸看那白绢绽出的木樨,嘴唇翕张,眼中满是惊艳之意。
  精致秀雅,栩栩如生,细碎的鹅黄与成片的绿意相映,仿佛都能嗅到那木樨的淡香。
  阮幼梨忍不住发出了惊叹之声:“三娘,你的手可真巧!”
  虞三娘为她的话一惊,错愕之余,竟是将那针顶刺入了指尖。
  几乎是刹那间,她的指尖便冒出了盈盈的殷红血珠。
  阮幼梨没料到没变成这样,抓过她的手便含在嘴里,为她吸去那血珠。
  “没事罢?”她抬眼看她,问。
  虞三娘又为她的这般动作失神片刻,顿了半晌,才静默摆首。
  却没有搭理她,复又垂首下去,专注绣那花蕊。
  阮幼梨知道她的心里仍有怨怼,故而只得轻叹,自怨地埋下了脑袋,陪她沉默。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身侧总算有了别的动静。
  那绣成的绢子摆入了她的眼帘,成簇的木樨绽放,精美绝伦。
  阮幼梨惊异地接过,指尖轻颤地抚过那凹凸的纹样,错愕地抬眸看她,问:“送……我的?”
  虞三娘轻轻颔首,道:“当是……临别之礼了罢。”
  闻言,阮幼梨双眸微睖,不免讷讷。
  “三娘……”她看着她,却只脱口一声轻唤。
  “这段日子,我也想明白了。”虞三娘低垂下眼眸,将放于膝上的物什逐件收拾整理,音色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存活于世,也确实不易,往后的岁月里,我也不会再如以往般轻生了,我会好好活着,哪怕命运多舛,也要将这人间的百般滋味尝遍。”
  说到这里,她终是抬眼,向她看来,明亮漆黑的眸子里分外澄澈。
  “你们……就放我走罢。”
  阮幼梨愣愣地对上她的眼,却不知如何应答。
  虞三娘察觉到她的出神,心底也有了几分明了。
  她不由苦笑出声:“也是,你们现在,都不信我,都将我当作潜入这里的细作,查明真相前,又怎会放我离开呢?”
  顿了顿,她道:“你走吧。”
  阮幼梨出声唤她:“三娘……”
  “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没待她将话道完,虞三娘便将她打断,冷漠地别过眼去。
  阮幼梨也知她心中不虞,静默半晌后,到底起了身,向她道别:“那……我就先走了。”
  话音落下,她又定在原地犹疑了片刻,才终是徐徐转身,放心不下地一步一回首。
  可她将将行到门口处,就为突然前来的傅行勋顿住了脚步。
  “阿兄?”看着他身披天光阔步前来,阮幼梨眨了眨眼,有那么几分的错愕与不解。
  她亦提了裙摆,踏下阶梯,向他飞奔而去,倏然停在他的身前。
  “你怎么也来了?”
  傅行勋的目光似有意似无意地屋内瞥去,因为行得匆忙,说话间,气息还有些紊乱:“虞三娘可在里边?”
  阮幼梨颔首应答:“在。”
  几乎是在得到她回应的刹那,傅行勋便错过她的肩膀,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屋内行去。
  虞三娘还以为是阮幼梨折返,拿着手中的绣绢,音色淡淡:“不知小娘子还有何事?”
  “跟我走。”傅行勋定定地看着她,冷声道。
  骤然听到男子的清冷声音,虞三娘的动作于半空一顿。
  她循声回望,正看见逆光而立的男子,长身玉立,临风潇然,恍若落落青松般的挺直。
  虞三娘眼睫微颤,生了几分恍惚感。
  “……去哪儿?”顿了顿,她才出了声。
  “京兆尹。”傅行勋眉头微蹙,愈显得他眼窝深邃,无端生了几分桃夭的潋滟多情。
  听到这三个字时,虞三娘登时愣怔原地。
  而重新踏入门槛的阮幼梨,也在错愕中寻回了几分神思,任暗喜丛生。
  “阿兄,你的意思是……三娘的事情,可以解决了?”
  她嘴唇翕张,侧眸看向身侧的人,试探问道,音色中是掩不住的雀跃。
  然而傅行勋却是紧抿了唇线,并未给她一个确切的回答。
  他看向同是错愕的虞三娘,再次出了声:“去……还是不去?”
  这一次,虞三娘没再停滞了。
  她猛然站起了身,坚定的眼神中藏了几许欣悦。
  “去。”
  这一趟,傅行勋并未让阮幼梨随行。
  “你就在府中待着,哪里也不要去。”傅行勋展出一臂,将她拦在了车前。
  阮幼梨掀眸看他,眼中满是不解:“为何?”
  傅行勋为她捋过鬓角碎发,只沉下声音道出两字:“听话。”
  话音落下,便跃身跨上了马背,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而后轻喝出声,驾马远去。
  阮幼梨望着那轻尘扬起的方向,下意识地想要追去,可却被横出的一把刀鞘突然拦住。
  “小娘子,切莫让属下为难。”出声的,正是拦住她的,傅行勋留下的侍卫。
  见到这般阵势,阮幼梨心里也明白了。
  傅行勋他这是打定了主意,不让她插手这件事,也不让她知晓那其中种种。
  阮幼梨停在原地,眼睫微垂,蹙了细眉。
  他们到底,是要作甚呢?


第57章 告别
  阮幼梨留在武毅侯府; 心中闪过许多的想法; 却始终没有底。
  傅行勋如此排斥她前往,那恐怕; 不是什么好事。
  阮幼梨越想着; 心中愈发担忧。
  她在屋里往返而行; 焦急得不成样。
  绮云见着她的这般模样,不免疑惑。
  “小娘子……可有什么忧心之事吗?”
  阮幼梨为她的声音骤然停住,又亟亟地行到她的身前; 倏然落座于坐榻。
  “绮云。”她分外严肃地看着她; 唤。
  绮云闻声; 讷讷颔首。
  又听她继续说了下去:“快来和我一起祈祷; 事情顺利!”
  说着,她便闭了双眸,竖掌下颌,嘴里默默念着。
  绮云更是愣了。
  但阮幼梨的话她向来都听; 所以呆滞了片刻,她还是学着她的模样; 诚心祈祷了起来。
  虽然,她也不知祈祷的是些什么。
  主仆二人就这般神神叨叨地,过了一晌午。
  阮幼梨在紧张着,傅行勋那边,又何尝不是如此。
  车驾终于颠簸行过交错广陌; 停在了京兆府外边。
  虞三娘感受到马车的平稳; 缓缓探出红酥手; 将幨帷撩起。
  侧眸见到那那座府邸,她的心中有万千情绪交杂。
  傅行勋从马背上跃下,抬眼看她,眼神示意。
  虞三娘顿了片刻,终于捺住心中的不安与雀跃,踏上车辕,落脚地面。
  待她行到身侧,傅行勋抿了抿唇线,沉声道:“这件事,只有两三成的把握,可要继续?”
  虞三娘抿出一抹浅笑:“两三成,也是希望。”
  如此,表决了她的选择。
  傅行勋轻轻颔首,脚下步子一动,便引她往那府邸行去。
  今晨,有女子上京兆府伸冤,状告萧相之子萧卓,夺她清白,害她父母。
  但萧卓的身份着实是太过贵重,京兆尹也不敢给他定罪,所以就一直将此事压着。
  许是萧卓做的恶事太多,陆陆续续又有几户人家站到了那女子的阵后,要让萧卓受到惩罚。
  那几户人家里,有被萧卓欺凌的,更甚的,是被萧卓打杀了家中独苗。
  虞三娘随傅行勋进到公堂,见到的便是男女老少,掩面啜泣,却仍不忘痛斥萧卓罪行的情景。
  “那个萧家郎君,着实过分,我家三郎,不过是阻拦了他非礼良家女子,就被他给……活活打死了!可怜我家三郎,将将加冠不久,尚未成亲,就这样……殒了命……”老妇拿了绢子,不住地去擦那纵横的泪水,却始终都擦不尽。
  京兆尹坐在高堂上,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来说去,头疼地闭眼,用指节敲着脑袋。
  他轻轻掀起眼皮,又看到踏门而入的虞三娘,眉间蹙起的愁闷是愈发浓重了。
  “又是来控诉萧氏郎君的吗……”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双眸惊异地睖睁。
  “武……武毅侯,你怎么也来了?”京兆尹忙从高堂上过来,向他一揖。
  俯身下去的刹那,他的脑中浮现起无数的想法。
  完了完了,都传到武毅侯的耳中了,这件事,怕是不好收手了。
  京兆尹长长地暗叹,只觉着自己是在那位置上呆不久了。
  傅行勋懒散地掀起眼眸,声色淡淡:“京兆尹只管办你的事,不必管我。”
  他虽是这样说着,但京兆尹的心底却是放松过半分。
  就像是,整颗心被细长的线吊起,而下边,是见不到底的深渊,不知道有什么样的痛苦磨难在等着他。
  因为傅行勋的到来,京兆尹也不敢马虎行事。
  他挨个询问了各个的情况,问到虞三娘时,她不由一愣,抬眼向一侧的傅行勋望去。
  傅行勋对上她的视线,点了下颌,很轻,却是坚定得令她心安。
  因此,她深吸了一口气,开始陈诉先前的种种。
  “萧卓那个畜生,他强占了我的身子,还打死我的阿耶,若京兆尹要证据,城郊外,我阿耶的坟茔,便是。”回想起那段悲惨无光的日子,虞三娘已是平静了许多,但言语间,仍旧带了几分哽咽。
  那毕竟是她所经历过的入骨之痛,怎么可能,轻易就淡去?
  虞三娘轻颤了眼睫,将所有的悲恸都梗在了喉间。
  京兆尹无声叹息,又从她的身前过,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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