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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王妃逆袭记-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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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慕离发下重誓,夏侯衔便放下了心,看来离儿是真没说,不然不会如此。
  
        “去将禀报的奴婢找来!”夏侯衔厉声说道,都是这该死的下人挑起事端,他倒要看一看,是谁这么不知死活?
  
        夏侯衔觉得自己的态度已经足够明显,却不知府中还有如此不懂上意的奴婢,偷偷摸摸的向皖月禀报此事,看来是想致离儿于死地。
  
        双目露出危险的光芒,夏侯衔决定,无论这人说的是不是实话,她都得死!
  
        林娘子正咧着嘴扫地,今儿小赚了一笔,虽然不多,可是个好的开头,往后赚钱的机会还多着呢。
  
        越想越美,小曲儿都哼了出来。
  
        然而,扫着扫着,突然被两个侍卫一架,便给带走了。
  
        林娘子都蒙了,她刚刚想事情想的太专注,根本没注意身旁来了人,现在被架走,当时就慌了,不住的问道,“你们做什么?要带我去哪儿?”
  
        滋哇乱叫,如此聒噪听的人心烦。
  
        其中一个侍卫用手巾将林娘子的嘴堵上,一路架到王妃所居院中。
  
        被扔到地上的林娘子傻眼了,怎么王爷、王妃、侧妃都在呢?
  
        而且,这三人全部恶狠狠的看向她。
  
        林娘子哆哆嗦嗦的跪好,侍卫将她嘴里的手巾取出,林娘子心里极其不愿,看架势可能和她告密有关,这种时候还不如堵上她的嘴呢。
  
        她什么都不想说。
  
        皖月下意识的觉得自己被骗了,该死的奴婢竟然敢拿她当枪使,她一定饶不了她!
  
        锦瑟是恨她嚼舌根,今儿这事必不能善聊,这婆子太可恶了!
  
        “又是你!”夏侯衔心中大怒,想不到又是这个婆子!
  
        这张脸他可忘不了,当初离儿在府时,她便克扣离儿的吃食,吃饭还要交银子,他现在想起来都心疼。
  
        夏侯衔抬脚便踹,将林娘子踹的翻了个个儿。
  
        林娘子一个激灵连忙爬起,扣头连连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来人!”夏侯衔扬声下令,“将此毒妇拖出去,杖毙!”
  
        连问都不用问,他就知道肯定是这老妇作的妖,当初离儿没管她,没想到现在又起了害人的心思。
  
        皖月和锦瑟都不明白夏侯衔为何如此生气,不过皖月还是开口拦了下,她得知道关于锦瑟的事,她到底说没说实话。
  
        “慢着,”皖月看向夏侯衔,“你与她有什么仇本宫不管,这事本宫得问清楚了。”
  
        “哼。”夏侯衔没多说什么,见了人他就知道慕离是被冤枉的了,皖月要问就问,正好能还离儿一个清白。
  
        夏侯衔将慕离护在怀里,轻轻安抚。
  
        “本宫问你,关于慕侧妃自称‘本妃’的事情,可是真的?”
  
        “这…”林娘子身子都快抖成筛子了,任谁看了都知道是怕的。
  
        “这…这…”  “这什么这?”皖月气的一拍桌子,这般看来她哪儿还有不清楚的,她深深呼了一口气,靠在椅子上,轻声说道,“慕侧妃说自己没有,你不是说还有许多人看见听见了?都是谁?叫过来,本宫想听听她
  
        们如何说。”
  
        “她…她…她们…她…”林娘子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她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最为关键的事,此时距离她告密还未到一个时辰,她银子都没来及的花,就被抓来了,自个儿这趟图了什么?
  
        皖月随手抓过桌上的瓷碗,冲着林娘子就扔了过去。
  
        里面还未喝完的燕窝、瓷器碎片混着鲜血,顺着林娘子的额角往下流。
  
        林娘子大叫一声,疼的她满地打滚。  “来人!”皖月扬声吩咐,“将她拖下去,鞭笞!”
  
    
  
    
  
    
第597章 西郊别院

  
        林娘子心下大喜,没想到峰回路转,鞭笞可比王爷的杖毙要好多了。
  
        激动万飞的林娘子连连叩首,谢王妃大恩大德。
  
        皖月嗤笑一声,任凭南楚侍卫将‘很傻很天真’的林娘子拖下去。
  
        她说的鞭笞,可不是抽两鞭子就完事了。
  
        没说数量,那就是鞭笞至死!
  
        杖毙?太便宜她了!
  
        夏侯衔知道皖月是什么意思,天祁鞭刑用的并不多,所以,林娘子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有情可原。
  
        杖毙对于林娘子来说,确实太轻了,夏侯衔头一次觉得皖月的决定合了他的心意。
  
        又叫来侍卫让其和南楚侍卫一起,一个人打得打到什么时候去。
  
        事情真相明了,皖月虽然不占理,但她也是被人蒙蔽,堂堂一国公主,气势必须要有,而且她绝对不会跟个妓子道歉。
  
        “今日之事便算了,慕侧妃在府中行事还是谨慎些好,免得又落下口实。”皖月挑唇看向锦瑟,无风不起浪,若不是她平日太过张扬,怎么就有人跑来跟自己报信?
  
        无论真假,有人看她不顺眼,总是真的吧?
  
        夏侯衔冷哼一声,“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说完,叫来替锦瑟守门的侍卫长,当着皖月的面说道,“往后,若再有人上门找慕侧妃麻烦,不用管她是谁?本王不到,谁都不许进院!”
  
        “属下遵命。”侍卫长连忙应到,心里却无奈,今日是侧妃娘娘非要跟着一起来的,本来他们的职责是尽到了。
  
        但也不能责怪侧妃娘娘,她是怕他们收到责罚,才出此下策的吧…
  
        夏侯衔拥着锦瑟走了,侍卫长带着自己的人跟在后面,似云和画儿二人低头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
  
        主子今日又被王爷下了脸面,怕是又要砸东西了吧?
  
        过了半晌,皖月还是安安静静的,就在似云和画儿都要怀疑自己耳朵的时候,她们听见上位的皖月开口道,“你们下去吧,本宫歇歇。”
  
        话语中,微微有些颤抖。
  
        “是。”似云和画儿没敢抬头,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皖月稳了稳心中的怒气,去找小六儿送信。
  
        她要问问夏侯禹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她已经受够了夏侯衔!
  
        只要一想到夏侯衔还活着,她心中的怒火就忍不住的上涌。
  
        对夏侯衔的恨意,已经远远超过了对容离的。
  
        她等不了了!
  
        未时,夏侯禹带着引泉来到白麓阁,推门进去,发现皖月脸色不善的坐在那里。
  
        夏侯禹笑的温和,“谁惹我们月儿生气了?”
  
        “夏侯衔到底什么时候死?!”皖月根本顾不上委婉,她要的是结果!
  
        夏侯禹一愣,接着笑出声来,“他又欺负你了?”
  
        说着,便过去抱皖月。
  
        皖月一把推开他,眼中似有万把利刃,“你少糊弄我,我问你,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去死!”
  
        夏侯禹摇头轻笑,“现在在刚开始,你便沉不住气,那往后该如何是好。”
  
        “你什么意思!”皖月最烦他这样的弯弯绕,有什么话就不能直说吗?
  
        “皇上现在忍而不发,就是最好的信号,夏侯衔得意就让他得意,你我出手万一被夏侯衔识破,往后他有所防备对你我二人不利,”夏侯禹顿了顿,“可若是皇上出手,他便再无翻身的可能。”
  
        “现在这种时候,急不得。”
  
        “急不得!急不得!你每次都这么说,”皖月生气的说道,“到底让我等到什么时候,你总得给我个信儿吧!”
  
        平日里见不到夏侯衔,她还能忍,可一旦见到他,皖月能恶心好几天。
  
        “你应该知道,关于夏侯衔的事情,我比你更着急。”夏侯禹收起笑容,认真的看向皖月。
  
        事关皇位,他要比皖月上心的多,越是这时候越需要沉住气,要等到什么时候,他哪里说得准。
  
        他现在能做的只能是推波助澜,顺便准备后手。
  
        皇上一定会发作夏侯衔的,西郊那边训练的也差不多了,待到夏侯襄从边关回转之前,宫里若还没有动静,他便准备逼宫。
  
        夏侯襄是个变数,他远在边疆自己还有出手的机会,若他回来,那当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这次的会面不大愉快,皖月知道现在就算逼夏侯禹,他也没有法子,可是不将自己心里的烦闷说出来,她又气不过。
  
        数落了夏侯禹半晌后,皖月这才回府。
  
        夏侯禹摇了摇头,女子就是没什么远见,向皖月这般女子,也就当做玩物还成,怨不得夏侯襄看不上她,若自己处在夏侯襄那个位子上,他也不会喜欢皖月的。
  
        夏侯禹离开白麓阁后,直接去了西郊。
  
        他得去看看他的兵,顺便与军师商议商议,是时候将正事提上日程了。
  
        一道瘦弱的影子身姿灵巧,远远的跟在夏侯禹的身后,看得出此人功底不错,白日里无声无息的跟踪可不容易,离开街市后更是如此。
  
        那身影轻巧灵活,将自己隐在树冠之中,一路上愣是没跟丢。
  
        直到夏侯禹的换乘的小轿在西郊一处别院外停下后,跟踪他的身影待他们进了别院后,才攀上屋檐,找了个易于隐藏的地方,将自己身形遮住,暗中观察。
  
        西郊屯兵本就是个秘密,夏侯禹再三确定没有尾巴后,去往练兵场。
  
        练兵场并不在别院里,而是距别院十里外的一处密林腹部,中间的树木已经被砍伐殆尽,四周的树木作为掩体,将中心部保护起来,一般人是找不到这里的。
  
        树林中,数万命将士正在辛苦操练,夏侯禹到时,众将领皆行叩拜礼,恭敬地模样似见圣驾。
  
        此时的夏侯禹气势全开,威严十足,他免了众人的礼,并将军师叫了过来。
  
        二人在一旁密语半晌,军师脸上带着显而易见为难的表情,思索了半晌,复又和夏侯禹交谈了起来。
  
        所有的一切,都落入暗中跟随夏侯禹到西郊的黑影眼中,他此时满眼震惊,想不到一个巧遇,再加上心中的好奇心驱使,竟然让他看到了如此的场面。  黑白分明的大眼珠转了转,他该怎么做呢?
  
    
  
    
  
    
第598章 成了!

  
        夏侯襄给四位长老喂药后的第二日,他们四人早上起来之时,分别有了各种不同的症状。
  
        有流鼻血的、有头疼的、有呕吐的、还有起不来床的。
  
        伺候他们的人,在帮他们处理之时,都倍感稀奇。
  
        自古医蛊不分家,练蛊之人多多少少都会懂得些药理知识,并将自己的身体调理到最佳状态。
  
        四位长老现如今岁数不小,对自己身体也是格外注意,像今日这般状态,还是从来没有过的。
  
        不管如何,四人该止血的止血,该吃药的吃药,一通折腾完,坐在椅子上给自个儿把脉。
  
        以他们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不应该会有这种病态现象发生。
  
        对于自己的身体,他们自是比旁人要上心的多。
  
        这一把,就把出问题来了。
  
        他们的脉象很奇怪,平日里从容和缓流利的脉象,现在竟然出现结、代等危候。
  
        明明前几日才给自己诊治过,什么病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将身体弄成这样。
  
        几位长老心下一凛,他们直接用了验蛊的方式给自己全面检查了一番。
  
        结果证明,他们中蛊了。
  
        这可不得了了,他们所居的宫殿,除了凭着他们意愿放进来的,等闲人根本进不来。
  
        整座宫殿更是被布了阵法,那是宋尧去天祁送药后,从那边找来的能人异士。
  
        那人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并承诺,阵法一布,除非他这个布阵者来破,其他人根本破不了。
  
        事实证明,就是如此。
  
        莫说月华祠,就是整个苗疆,除了圣女的底子他们不知道,其他人练蛊圈的高人,根本不会阵法。
  
        他们不约而同的去往阵眼处,若是破阵,阵眼便会有变化,布阵的老人曾教过他们。
  
        四人在碰了面,一问才知道,不止自己,剩下三个兄弟也是早上发现身中蛊毒。
  
        所以,想来看看是不是外人来过。
  
        阵眼没有异样,那就说明没有外人进来的迹象,内殿居住的人数有限,他们能测出体内中了蛊却探不出是什么蛊,那便说明下蛊者技艺与他们不相上下。
  
        这样一来,是谁下的蛊毒,好像便一目了然了。
  
        敖弈暴脾气‘噌’地就上来了,跺着脚的骂街,直骂宋尧那厮太不是东西,对一起长大的兄弟都能下此毒手,他还是不是个人呐。
  
        其他三位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这么多年,大家可以说是情同手足,宋尧能这么对所有人,可见他用心何其毒也。
  
        “今日之事,绝非偶然,”沈牧沉声说道,“自咱们拒绝了刘员外之时,他可能就已经开始练蛊了。”
  
        这次他们集体拒绝是个引子,宋尧经此之后,大概怕不好控制他们,所以便想出以蛊毒来牵制他们的计策。
  
        长此以往,他们怕就是个空有长老的称呼,手中却一丝一毫的权力也没有的空架子。
  
        宋尧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二哥,您说,我们该怎么办?”当日并未说话的老四秦隐开口道,他有些结巴,轻易不开口,一旦说话流利时,那便是心中已经气极。
  
        沈牧沉吟一瞬,“除非咱们能确定所中蛊毒是什么,并练出解药,否则…恐怕咱们往后,只能听命于宋尧。”
  
        “咱们去把他绑了吧!”敖弈都要气死了,恨不能将阴险的宋尧一刀劈了。
  
        “咱们几个,是宋尧的对手吗?”老三崇清瞥了暴躁的敖弈一眼,“他能给咱们下,就料定咱们解不了,先不说能不能打的过他,单就是把他绑了,又能怎样?他什么都不说,咱们还陪他一起去死吗?”
  
        听崇清说完,敖弈眉头都快拧成一块疙瘩了,“那你说,咱们绑也绑不得,解又解不了,往后怎么办?他宋尧说什么就是什么?”
  
        其余三人重重叹了口气,他们也不想如此,可能有什么法子?
  
        这时,四个人不期然的想起一个人来,若是大哥还活着…那该多好。
  
        “如今,只能先回去勤观察,将自己的症状记下来,并翻翻那孤本,看有没有相似的蛊毒。”沈牧建议道,现在也没有旁的办法,若想解蛊,只能靠他们自己。
  
        剩下三人点了点头,垂头丧气的走了。
  
        混到现在这般田地,他们也是够失败的,以后交朋友可得长住了眼,四人心里别提多憋闷了。
  
        待他们走后,一个小黑影迅速飞离内殿,直奔矮房,自窗外飞进去,小黑站在桌子上一插腰,哈哈大笑。
  
        紧接着便被夏侯襄一个暴栗,给打住了嘴。
  
        “你…”
  
        还未等小黑控诉,夏侯襄一个眼刀过来,“离儿睡了,去你屋里说。”
  
        “哦。”小黑蔫么悄的走了。
  
        夏侯襄将被角给容离掖好,这才关上门去了小黑房里。
  
        “说吧。”夏侯襄坐在桌旁,桌上站着非常老实的小黑。
  
        它清了清嗓子,“那四个已经发现了,也知道是宋尧搞得鬼,正商量着自己解蛊呢。”
  
        别看它是个鸟,但它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这些人若能自个儿将蛊解了,它就把桌子给吃了。
  
        夏侯襄点了点头,他们既然上心了就好办,月华祠需要从内部瓦解,不然这帮人被宋尧卖了还帮着卖命,实在棘手。
  
        对于月华祠内部的统治,基本是宋尧一家独大,剩下几个长老大多数还是听命于他的。
  
        殿内的巡逻就更不必说,大概是直属宋尧领导。
  
        他若想让宋尧就范,便不能闹太大,外围的弟子不明情况,到时很可能造成不必要的混乱。
  
        夏侯襄想着,若是申长老同意,他倒是可以借申长老的样子去找另外四位长老。
  
        是夜,夏侯襄和容离抵达藏书楼后,申老爷一个箭步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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