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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王妃逆袭记-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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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或者…她直接上吧?
  
        管他还生不生气,她再给他加个持?
  
        越想瑾萱觉得最后这个法子最合适,省的问了尴尬,还显得刻意,待她…咳…行动了以后,反正他是一定生气的,到时她主动要求继续伺候笔墨。
  
        嗯,就这么定了。
  
        瑾萱在心里不住的给自己打气,一会儿…一会儿她就行动。
  
        心里有事,一上午的时间一晃而过,瑾萱毫无所觉,容敬将手头的事情处理完,一偏头看见身旁的瑾萱在发呆。
  
        书早就被揉的不像样子,他唇角微勾,今儿到底是怎么了?
  
        “咳,”容敬假意咳了一声,为了唤回正在走神的瑾萱。
  
        瑾萱一惊,连忙看向容敬,见他正看着她,瑾萱眨了眨眼,“怎么了?”
  
        “在想什么?”容敬目光里带了笑意,只是瑾萱心里有事,没看出来。
  
        “没…没什么,你忙完了?”瑾萱眸光闪躲,不大敢看容敬。
  
        “嗯,”容敬笑着起身,“出去转转?”
  
        今日时间早,还没到用饭的时候,瑾萱跟着起身,点点头,“好啊。”
  
        然而没走几步,桌子边都还没离开呢,瑾萱突然出声,“那个,你等会…”
  
        容敬不明所以的回头,瑾萱心一横,上前一步踮起脚来一下吻上了他的唇角。
  
        角度虽然有所偏差,但效果是一样的,一触即离,瑾萱觉得脸烫的不行,低着头声如蚊蝇,“你…你…你现在是不是又生气了,我往后继续给你伺候笔墨,就…就当赔罪。”
  
        瑾萱心里没底,她上回就是这么干的,所以被留在书房,这次…应该还是这样吧。
  
        不敢抬头的她,没有看到在她亲吻后,容敬那双发亮的眼睛,唇角柔软的触感还在,容敬一瞬不瞬的看着脸变成红苹果的姑娘,唇边的笑意越发大了。
  
        “伺候笔墨就不用了。”容敬的声音发沉。
  
        惊得瑾萱倏地抬起头来,怎么变卦了?之前不是这样的呀!不会真给他惹急了吧?!
  
        容敬一手揽上瑾萱的腰,稍一用力,两人的位置微微发生了转变,瑾萱身后便是桌案,容敬站在她的身前逆着光,眸中满是她的身影。
  
        “事不过三,你得对我负责。”容敬的每个字都说的很清晰,语气中满是认真。
  
        瑾萱愣了,她有些懵,下意识的反驳,“我才亲了你两次啊!”
  
        容敬刻意维持的严肃面容,忽而就没绷住,乐出声了,他怎么总想不到她下一句会说什么,这姑娘脑袋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咳,”容敬想将气氛再拉回来,明明他是很严肃很认真的,“之前在王府,你喝醉还抱过我,一共占了我三次便宜,你说,是不是该负责?”
  
        说着,容敬将她抱紧了些,她身上的香气丝丝缕缕的钻入他的鼻端,煞是好闻。
  
        瑾萱呆愣愣的点了点头,她现在离容敬太近,刚刚那一句纯属超常发挥,现在她脑袋有点不大够数,顺嘴嘟囔了一声,“我不是浪荡子,会负责的。”
  
        “把眼睛闭上。”容敬嗓音略微有些沙哑,轻声说道。
  
        瑾萱听话的闭上双眸,不明白容敬为啥让她闭眼,接着唇上温热的触感令她脑子‘嗡’的一下。
  
        这…这…这…
  
        容敬吻她了!
  
        啊!
  
        瑾萱倏地睁大双眸,看着容敬近在咫尺的脸,她实在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此时的感受。
  
        容敬抬起手来,将她的双眸盖住,他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对于女子,他第一次如此亲近,若是她还一直盯着他瞧,他当真会不知所措的。
  
        唇瓣间的吻生涩无章,两个人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难免磕磕绊绊,但总体下来…还算不错。
  
        容敬与瑾萱的脸都有些发红,额头相抵呼吸相缠,两个人心跳都有些快,同时一种名为幸福的感觉,弥漫在两人全身。
  
        瑾萱恍然觉得有些不大真实,容敬竟然主动亲吻她?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那感觉就像,你本来是对牛弹琴没指望它能听懂,但牛突然告诉你它听懂了!
  
        咳,意思大概齐就是这样,关键是那份惊喜的感觉,令她觉得跟做梦似得。
  
        明明在今天之前她还在担心容敬讨不讨厌她,要怎样才会喜欢她。
  
        结果,今儿突然就给她来了这么大一个惊喜,她觉得不真实啊。
  
        不行,她的掐自个儿一下。
  
        想着,抬起手来就要掐自个儿的另一只手,容敬本来正抱着她,突然见她一动就要自己掐自己,连忙捉住她的手,“你做什么?”
  
        瑾萱抬起头来眨眨眼,“我看看疼不疼。”
  
        容敬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他怎么觉得有点跟不上萱儿的步伐呢?
  
        青天白日,她刚刚亲了他一口,现在他不过是讨个债,就要被怀疑是不是再做梦了?
  
        容敬猛然见低下头,重重的吻在她的唇上,接着轻轻移开一些,紧贴着她的脸颊问道,“还怀疑是做梦吗?”
  
        瑾萱都要傻了,温热的呼吸令她心尖微颤,她绷的跟根木头似得,轻轻晃了晃脑袋,不行了不行了,容敬这个样子她简直要晕过去了。
  
        她的小心脏受不住啊!
  
        容敬微微一笑,唇瓣又贴了过去,既然确定不是做梦,那就再来一遍吧。
  
        瑾萱虽然心跳还是快的不行,但在容敬的亲吻中慢慢软了下来,她缓缓伸出双臂,抱住他并予以回应,青涩的吻渐渐变得缠绵。
  
    
  
    
  
    
第446章 自然是…心悦你

  
        第446章 自然是…心悦你
  
        “那个…”唇瓣微肿的瑾萱眼神来回飘,“你是不是喜欢我?”
  
        “你说呢?”容敬不答反问,满眼温柔。
  
        瑾萱抬起头来看着他,“问你呢,你若不喜欢我,干嘛要…亲近我。”
  
        说道后来,瑾萱都听不见了,她好害羞的。
  
        “怎么,只许你亲近我,不许我亲近你吗?”容敬爱极了她害羞的样子,一时起了逗弄的心思。
  
        “不是,我那是有原因的…”瑾萱赶紧澄清,她一见他就容易懵,做出来的事情不太受大脑控制。
  
        “我也是有原因的。”容敬忍着笑。
  
        “什么原因啊?”瑾萱连忙追问,她真的很想知道。
  
        “自然是…”容敬拉着长音,半天没下文。
  
        瑾萱都要急死了,她头一回发现容敬不一样的一面,往日这人挺严肃且利索的呀。
  
        容敬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心悦你。”
  
        瑾萱觉得整个世界都亮了,容敬说心悦她,心悦她诶。
  
        看着她既开心又害羞的样子,容敬趁着热乎劲儿,追问了一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爱慕我的。”
  
        “第一次见你啊。”瑾萱问啥说啥,在容敬面前,她基本上没有带脑子这一说。
  
        容敬低低的笑了,他心情颇好,怪不得之前萱儿一直找理由接近他。
  
        诶,他是有多不解风情,愣是没看出她的意思。
  
        瑾萱现在就顾着傻乐了,想她这段时间所做的努力,终是得到了最好的回报。
  
        容敬啊,往后就归她了。
  
        瑾萱简直乐的合不拢嘴,她倚在他的怀中笑个不停,容敬也被她感染,唇边带着温柔的笑意。
  
        这个姑娘总是能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若说他之前的生活平静如水,那么她的到来,便是在他波澜不惊的心湖中投下一枚石子,自此波光粼粼、清波荡漾。
  
        ——————
  
        京城,端王府。
  
        皖月梳妆打扮完毕,她今日要去见夏侯禹,依旧独身前往。
  
        她不想带丫鬟,是因为她身边伺候的人实在不够精明,从将她送到夏侯衔的床上那刻起,她就基本能不用就不用。
  
        让她们做事,还不够生气的。
  
        她不吭,身边的丫鬟也不敢问,大丫鬟画儿曾问过两句,结果被训斥了,弄得她现在也不敢多说什么,公主是主她们是仆,公主不让她们多管,她们便老实待着吧。
  
        依旧从外面雇了马车,行至白麓阁门外,皖月给了车夫足足的银子,让他今日不必再找别的活计,只管安心等她出来便是。
  
        车夫知晓她身份不俗,自是开心,上次打过交道,出手大方,他一天不用接活儿了。
  
        皖月拎着茶叶直奔上次夏侯禹所在的厢房,二人约好就在这里见面,所以不必皖月再刻意等在隔壁。
  
        她没想到,夏侯禹竟然先到了。
  
        门外的守卫恭恭敬敬的请她进去,里面只有夏侯禹一个人,之前侯在里面的小厮依旧站在夏侯禹的身后。
  
        “三弟妹来了,快坐吧。”夏侯禹脸上无时无刻不带着和善的笑意。
  
        “多谢皇兄,”皖月颔首说道,将手里的茶叶递了出去,“您回去尝尝看,可还能入口。”
  
        “南楚盛产茶品,三弟妹过谦了,这茶必是上品。”夏侯禹笑着将茶叶接了过去,交给身后的小厮。
  
        “还劳烦三弟妹跑这一趟,为兄着实过意不去。”夏侯禹帮皖月斟了茶,依旧说着场面话。
  
        “皇兄客气,我在府内闲来无事,出来透透气也是好的,这白麓阁的秦先生书说的确实不错,倒是沾了皇兄的光,有如此上佳的位置听书。”皖月也跟着客气。
  
        皇家人都爱玩虚的,无论国家大小,这一点都是通病。
  
        “看来弟妹也是喜欢听书之人,倒是巧了,秦先生所书之事都是极为有趣的,不知三弟妹最喜欢听的是哪一段?”夏侯禹像是遇到了志同道合之人,颇为感兴趣的问道。
  
        “呵呵,”皖月有点尴尬,她都没仔细听过,怎么能说出是哪一段,努力回想,终是让她想出来一小段细节,“我总是听过就忘,秦先生说过一段卖油郎的故事倒是有趣,我听的还算有些印象。”
  
        “卖油郎?”夏侯禹回忆了一下,笑着说道,“三弟妹所说,可是那卖油郎独占花魁的故事?”
  
        皖月彻底尴尬了,怎么她唯一听过的一段,还跟勾栏粉院有关系了?
  
        她笑了笑没吭声,夏侯禹突然恍然大悟的说道,“倒是我唐突了,只想着其中的故事,倒是忘了避讳,弟妹莫怪。”
  
        夏侯禹作了个揖,面上颇为不好意思。
  
        皖月连道不敢,“都是说说书人讲出来的故事,皇兄不必如此。”
  
        “是了,还是弟妹深明大义。”夏侯禹笑着说道。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两人听着秦先生说书,二人时不时的交谈几句,倒也聊的来。
  
        楼下秦先生正在讲一个财主家的故事,这财主家大业大,姬妾众多儿子无数,其中自然有嫡有庶,有的儿子本事极大奈何身份不佳,有的儿子占着个好出身却没什么本事。
  
        这财主四十来岁,身体却不大好,保不齐哪天就要驾鹤西去,所以这经年积攒下来的家业该由谁继承,便成了顶顶重要的问题。
  
        妻妾们自然是各显神通,给大财主吹耳边风。
  
        这妻子觉得自己身份正统,自然是自个儿的儿子继承者偌大的家业才是。
  
        可妾室里有诞下长子的自然不想放弃这个机会,自古家业给嫡给长,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没个正正经经的凭据出来。
  
        有的妾室仗着自己得宠,也是要为自个儿的儿子争上一争的。
  
        这下事情便热闹了,一大家子人全都眼红那庞大的家产,自然斗了个翻天覆地。
  
        大财主的病也是一天重过一天,到了后来都快起不来床了,家中众人眼见得斗到了关键时刻。
  
        秦先生说到这,一抱拳,“大伙,对不住了,财主家的故事咱们今儿就讲到这儿,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说完,醒木一摔,起身走了。
  
        大堂里的听书的众人自然觉得不过瘾,可人家讲故事的走了,他们待着也没什么用,三三两两讨论着后续如何,渐渐散了。
  
        皖月觉得这故事说的太好了,根本就是给她预备的,本来找不到合适的切入口,现在这么好的由头给了,她得利用好了。
  
        状似还沉浸在故事中,皖月转过头来看着夏侯禹道,“皇兄觉得,这财主最后,会将家业给谁?”
  
    
  
    
  
    
第447章 本意渐显

  
        第447章 本意渐显
  
        夏侯禹笑容不变,他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这可不好说,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像我这般听书人?”
  
        皖月不自在的笑了笑,虽然再问下去显得她长舌妇一般,可她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皇兄太过自谦,以您的才智若还决断不出,那这财主的家事岂不是无解了?”
  
        “呵呵,弟妹抬举愚兄了,”夏侯禹笑着摇了摇头,“民间有言,嫡之一字大过天,家业若是传承下去,总归是要给嫡子的,我想这位财主最后应该也是如此。”
  
        “皇兄说的是,”皖月点了点头,“只是,这嫡长之事,世间并无定论,有的人觉得嫡字最为要紧,可有的人家却不墨守成规,若是长子优秀,将家业全数交由长子,也不是不可。”
  
        皖月说完端起茶盏来饮了一口,没去看夏侯禹。
  
        夏侯禹目光微闪,一瞬旋即恢复正常,“嫡子毕竟是正妻所处,正统自是有它的道理,这也是世人最看重的。”
  
        “可若这财主,本身就不占个嫡字儿呢?”皖月轻笑,“世事无常,凡事总归是要靠自己争取的,若是一降生便将日后的一切都定下来,那哪儿还有那么多精彩的故事呢?”
  
        皖月停顿了一瞬,笑容更深,“自古成王败寇,世间所有的法则,不都是胜利者制定的吗?”
  
        夏侯禹的笑容依旧温和,只是眸光渐渐深邃,他执起青瓷茶壶给皖月将茶斟满,“想不到公主见解,倒是许多男子不及的。”
  
        皖月眼睛一亮,微笑颔首,“宁王谬赞。”
  
        “喝茶。”夏侯禹举了举杯,两人将茶饮尽,白麓阁里随着说书人的离去,人也少了许多,有的还在厅内喝着茶,聊的就是自家的事情了。
  
        皖月心落下一半,接下来就看…
  
        “出来的时间不短了,多谢宁王款待。”皖月说着,准备起身告辞。
  
        “公主慢走。”夏侯禹也站来起来,对着皖月微微颔首,再不多言。
  
        这就有点尴尬了,皖月说走是想让夏侯禹开口留她,或是约好下回见面的时间地点,夏侯禹不是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吗?
  
        怎么现在一点要与她商议的意思都没有?
  
        皖月心思百转千回,站在当场说了告辞却不见动作。
  
        夏侯禹面上颇为不解,他看皖月半晌没动,遂出言提醒,“公主,公主怎么了?”
  
        “哦,没事。”皖月尴尬的拢了拢头发,看着忠厚温顺的夏侯禹,她心里不觉有些着急,他是真不清楚还是装糊涂?
  
        “无事就好。”夏侯禹像是放下心一般,继续温和的笑着,等待她的离去。
  
        皖月咬了咬牙,他不吭声,自个儿也不能就这般走了,遂笑道,“今日与王爷相谈甚欢,后日午时本宫在松鹤楼设宴相待,还望王爷赏光。”
  
        “这…”宁王略一思索,应了下来,“如此,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告辞。”皖月终于放心的走了,上了马车后,车夫按照约定好的驾车在城中绕了几圈,才回到车行。
  
        皖月怕有尾巴跟着,来时便绕,回去自然也不例外。
  
        坐在车里的她有些生气,这个夏侯禹到底什么什么意思?
  
        若是没明白,为何对她的称呼变了?说话时还带着深意?
  
        若是明白了,怎么她说要走却不留?事情关乎皇位他不应该更着急吗?
  
        难道说,之前他变了称呼就是对她胆识的赞赏?
  
        皖月迷糊了,夏侯禹到底是什么意思?
  
        却不知,在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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