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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王妃逆袭记-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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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站起身来准备走。
“等等!”老者连忙出声给她叫住了,心里叹了口气,“老朽有几句话想问问夫人。”
皖月奇怪的看着他,两人素不相识,他有什么可问的,心里这么想的又坐了回去,“什么事?”
“夫人可曾成亲?”
“成了。”皖月点点头,不然她这孕哪儿来的?
未成亲的女子怀有身孕,是要被侵猪笼的。
“在夫家可是正妻?”
“是啊。”皖月继续点点头,不光是正妻,后院连个妾室都没有,人都被她赶跑了,清净着呢。
“最后一个问题,家中富裕与否?”
“富裕。”皖月再次点点头,夏侯衔是皇后嫡出,有没有钱还用想吗?
“好,”老者点了点头,不再言语,站起身来对皖月说道,“夫人稍等,老朽去给您抓药。”
皖月没想到峰回路转,本来劝她保胎的老大夫,竟然给她抓药了。
喜的她连连点头,“有劳。”
能有个经验丰富的人开药,药效肯定既灵且不伤身,她刚刚说去别的地方抓药,心里也没底。
她手里又没个药方,到底落胎药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这老大夫能给抓那是再好不过的了,皖月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等候,她就是有点想不明白,他问的那三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看着药抓的飞快的老大夫,皖月心中说不担心是假的。
只见他迅速的在药柜之间移动,到了一个药橱前,连看都不用看抽开就抓。
他那眼神她可是领教过的,连把脉都能跑偏,更何况抓药,皖月担心自己的药…别给抓错了。
抓完也不见称,而是放在手里掂量掂量,加加减减速度非常快,不一会儿七个药包正整整齐齐的摆在柜台上。
老大夫估摸着皖月所在方向,朝她招了招手,“夫人,您过来吧。”
皖月起身,走到柜台前问道,“好了吗?一共多少两银子?”
“两百一十文,算您两百文就成。”老大夫慈祥的笑着,眯着眼看着皖月说道。
“呃…”皖月是什么身份,出来能带铜钱吗?
她掏出一两银子来放在药柜上,“不用找了。”
说完,拎起桌上的药转身便走了。
老大夫连声大呼,“不行,我得找您钱,夫人回来!”
可是皖月根本不听那个,等他找完钱后半夜了,她早点回去把药喝了,比什么都强。
花点儿银子算什么。
车夫见她提了好几包药出来,眼睛飘了飘,他要不要提醒一句?
可是皖月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上了车便将帘放下,沉声说道,“回去。”
她来时,是从文林巷来的,自然还回那去。
文林巷离王府前街不远,她走几步也就到了,不然停到王府门前,太扎眼。
皖月拎着药包心情舒畅的回到王府,走路都带着风。
她是目的达成心情好了,可王府里她院子中的丫鬟们简直要急疯了。
大清早的,她们起身后准备服侍主子起床,可谁知在门外等了半天不见屋里有动静。
画儿等大丫鬟不仅有些疑惑,往日这个时辰,主子都应该起了呀。
抬手敲门轻唤,奈何里面没有回应。
敲了几次后,画儿觉得不对,告了声罪后,推门而入。
一下子便傻了眼,主子不见了!
这可不得了,好端端的一个人凭空消失,她们都在院子里却一个也不知晓。
各种猜测袭上众丫鬟的心头,主子不会被人劫走了吧?
那歹人一定功夫极好,不然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端王府,避开王府内院的守卫,可见其功夫之高。
这么想着,丫鬟们的心被提的高高的,主子被这样的人劫去,一定会有危险的!
丫鬟们自己拿不了主意,便一齐去找管家。
管家一听王妃丢了,着实惊到了,王爷不在府中,王妃若是不见了,王爷回来还不拿他试问吗?
当下开始调人搜寻王府,看看王妃是不是在哪遛弯呢。
一面又让丫鬟门去大门、二门那里问一问,看看他们是否见过王妃。
结果,可不就问出,王妃大早上出门了。
众人先是松了口气,然后再次担心,王妃自己出门,能去哪呢?
还没担心出个所以然,皖月自个儿回来了。
一见大门处那么多人,不禁诧异道,“你们都在这儿做什么?”
画儿就跟见了亲人似的跑过去,“主子,您去哪儿了,可把奴婢们担心坏了。”
皖月这才明白,她们是来找她的,又看到远处往这赶的管家,皖月将手里的药包塞给画儿,小声嘱咐,“放你身后。”
第394章 您小日子到了?
第394章 您小日子到了?
画儿稀里糊涂的接过皖月递过来的东西,一小包一小包的,她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下意识的将东西藏到身后,主子交代的她照做便是。
这会儿管家也到了近前,气喘吁吁的说道,“王妃,您这是跑哪儿去了?”
说完擦了擦脑门上的汗,他刚刚一刻不得闲,将府里能转的地方都转了,就是不见王妃踪影,可把他急坏了。
他想着来大门口看看那几个丫鬟有没有什么收获,结果就看到了皖月。
管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人在就好,看样子可能是刚从外面回来。
皖月笑了笑,“起得早了,想去外面转转,倒是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事,现在不是回来了,管家不必在意。”
管家苦哈哈的点着头,连连称是,这位祖宗知道自己回来还好,要是在外玩高兴了,一天不着家,那他都得报官。
无奈人家是主他是仆,主子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所以管家不敢多说什么,而是恭恭敬敬的将皖月送走。
回过头来对守门的小厮交代了几句,往后王妃再出门,一定要第一时间报给他知晓,否则就跟今日似得,一府的人无头苍蝇似的瞎找。
进了院子,皖月让画儿找人将药熬了。
画儿这才知晓手里的东西竟是药包,连忙担心的问道,“主子,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前儿府里不是刚来了个大夫,主子也没提自己病了呀。
“要不要让府医来看看?”画儿不放心的说道,外面的大夫谁知道是什么水平,她们主子金枝玉叶的,可别给吃坏。
“不用,哪儿用的着那么兴师动众,本宫就是精神有些不济,所以找个大夫调一调,又不是什么大毛病,你让人看着点,药煎好了赶紧给本宫端来。”皖月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用茶盖轻轻撇着茶沫,没有抬头。
“这…”画儿有些犹豫。
皖月微微抬起头瞪了她一眼,“还不快去?”
语气间依然带着不痛快的意味,画儿再不敢耽误,福了福正准备往外去,皖月又交代了一句,“去将月事带拿来。”
画儿诧异的看着皖月道,“主子,您小日子到了?”
前些日子她们还高兴呢,说主子的小日子拖了好久没来,没准是因为怀了身孕的缘故。
主子一直不让请太医瞧,说再等等,没准就是想确定了再找太医看诊,这样也好给王爷一个惊喜。
没想到,现在主子小日子来了,画儿心中不免有些失望,那不就是说主子没怀上?
“拿过来就是,哪儿那么多话?”皖月瞪了她一眼,一个丫鬟问题那么多,她到底怎么选了这丫头当贴身丫鬟的?
画儿哆嗦了一下,再不敢吭声,主子已经表现出不耐烦了,她就是再没眼力价儿,也知道该如何做了。
直到画儿出了门,皖月心情这才好了起来,看着自个儿的小腹微微得意,她很快就不用带着这块儿肉了,一想起这块肉的如何来的,她心里便不住的恶心。
都是夏侯衔和容离这两个贱人,不然她如何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等她将这棘手的事情解决了,再一个个收拾这两人!
皖月口中的贱人之一夏侯衔,此时正在御书房谏言。
夏侯衔现在像变了个人似得,之前还是一副魂不守舍,谁说话都不注意听的样子,现在不仅事事上心,而且对待工作更是尽心尽责。
哪怕是皇子里有几个跟他不对付的,也不得不承认,夏侯衔最近干劲儿十足,做出的成绩也是不俗。
夏侯赞满意的看着此时高谈论阔的三儿子,这才像个当皇子的样子,终于恢复到与平日一样的状态了。
不,应该说比之前所有时间都要好。
之前令他颇为头疼的三儿子,现在变回来了,夏侯赞心里的天平慢慢倾斜,之前他本就属意将太子定为夏侯衔,可那时他的表现越来越不尽如人意,所以夏侯赞才犹豫了。
现在看着终于正常的夏侯衔,他决定再看看,若能保持住,他到可以考虑封个太子。
毕竟东宫空悬,影响了太多人的决断。
“不错,你的想法很好,朕将此事交由你做,不要让朕失望。”夏侯赞听完夏侯衔所禀之事点了点头。
征收税务一直是朝廷所头疼的关键所在,征多了怨声载道,征少了朝廷不够挑费。
朝廷与百姓之间该如何平衡,在何朝何代都是一个皇上需要解决的重大问题。
而夏侯衔次此提议合乎情理,又新颖可行,所以夏侯赞才想让他试试,若是成了不仅朝廷金库可以丰厚一些,百姓也不会又太大的反弹,有的地方甚至是要拥护这项改革的。
夏侯赞放手让夏侯衔去做,也是为了锻炼他。
既然有了想法,实际动一动,便知晓问题所在。
夏侯衔当下领命,马不停蹄的投身到,将会让他升职加薪慢慢坐到太子之位的事业中去。
前朝的事情,自然瞒不过后宫。
皇后再知道自己儿子如今的表现,令皇上非常满意的时刻,她整个人都乐开了花。
她就知道衔儿是可以的,看看,一旦将他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他会还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皇后坐在正阳宫里直乐,现在衔儿的状态没问题了,就是院里还有些不尽人意。
她都听人说了,端王妃颇为霸道,将端王后院的女人全都散了个干净。
刚听到时,皇后气的鼻子都歪了,那里面可还有她送去的人呢。
皖月还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她这个当婆婆的留,婆婆送的人可是一般身份?
是她这个当儿媳该撵走的吗?
可是,碍于皖月身后的南楚,皇后又不敢轻举妄动,衔儿现在还要靠着岳家呢,她要是一个没弄好,让皖月告了状去,那岂非不美?
所以,皇后压着一口气不出,对于皖月的看法便有些大,近些日子担心衔儿,她一直没召皖月入宫。
现在衔儿没事了,她得好好敲打敲打皖月,既然将衔儿后院的女人都撵走了,那她得尽快生出个儿子来才是!
第395章 母后何时能听到好消息?
第395章 母后何时能听到好消息?
皖月将药喝了便躺在床上,画儿在一旁伺候着,不禁想起刚刚主子手端着药碗那一脸兴奋开心的表情。
她实在有些闹不懂,喝个药就这么开心吗?
那可不是糖,浓浓的苦汤子,她就是闻都闻不了,更何况喝下去了。
偏偏她主子不光喝了,喝完还要再来一碗。
直到两碗药下肚,主子才舒适的为喟叹一声,即便她眉头已经快索成死扣了。
画儿看着她主子蜜饯不要钱似得往嘴里扔,这才觉得正常了些,平常哪有人喝药就跟喝蜜糖似的?
服侍主子躺下后,画儿便守在了外间,一来不打扰主子休息,而来主子有什么事,她也好提前知晓。
帐幔被层层放下,躺在里面的皖月双眼锃光瓦亮,双手交叠置于小腹之上,她期待药效的发作。
待那块肉从她身体里流掉,她便不用再担惊受怕的了。
本以为会有血液流出,可皖月等了又等,根本没什么反应,她数次掀开裙摆去看看里面的月事带,生怕自己感觉有误。
然而上面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皖月不禁诧异,难道是她想错了?
喝了药其实并没有什么反应,那东西会直接在身体里消失?
皖月没什么经验,只知道后宫陷害嫔妃子嗣都要用落胎药,却不知道用了药后是什么反应。
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测,皖月暗暗后悔,早知道该问问保元堂的那个老大夫了。
躺了半晌,身上和平时一点不同都没有,屋外倒来了些人。
正阳宫里的太监奉皇后之命,诏端王妃进宫,画儿忙迎着人去正厅,并让小丫鬟们伺候好了,自己跑回屋子叫主子。
皖月正躺床上酝酿呢,就听有人进了屋,正待问是谁,画儿的声音便在帐外响起,“主子,宫里传话,说皇后娘娘想您想的紧,诏您进宫说话呢。”
一听皇后的名号,皖月眉头先是一皱。
不知那个老姑婆又出什么幺蛾子?
之前每次诏她入宫,就是说一堆这样或那样的大道理,左不过是说她现在已经嫁人了,虽然贵为公主,但也要出嫁从夫,以夫为天,做好夫君的贤内助才是。
皖月暗暗撇嘴,她知道皇后话中的意思,恨不能挑明了应该让她动用一切南楚的关系,帮夏侯衔继位吧。
皖月不是傻子,不软不硬的钉子给出去,直把皇后气的鼻子都歪了。
偏生皇后还不敢发作,她现在仰仗着皖月帮自己儿子呢,若是闹翻了脸,没得让儿子失去一大助力,这往后继承皇位便要多走好几步弯路的。
皖月有恃无恐,她身后有人,才不怕皇后能将她怎样,可是这么一次又一次的入宫,还要看那张虚伪的脸,皖月着实有些不耐烦。
她身处天祁地界,唯一一点不好就是皇家的命令不可违,否则皇后一个抗旨不尊的话,她直接脑袋就搬家了。
所以,这边是皖月敢当面顶撞皇后,却不敢不奉旨入宫的原因。
此时听到皇后又来传召,心里无端端一股无名火腾的冲天而起。
皇后本来消停好一阵了,怎么现在又卷土重来了?!
无奈,皖月翻身下床,将帐幔拉开,耷拉着脸,一脸的不高兴。
画儿见状什么都不敢多说,帮她梳妆打扮完毕,又找了件妥当的衣服服侍皖月换上。
全程一句话都没说。
之前主子便嫌弃她话多了,现在再开口无异于火上浇油。
她还没那么傻。
端王府大门内,自后皇后派来的轿子停放在哪里,皖月由画儿陪着,之前的传旨太监也伴随左右,待皖月上了轿子后,一群人往宫内行去。
不一会儿,便进了宫,轿子直接抬进正阳宫内,皇后派出去接人的轿子自然有特权,进宫不必下轿,也是皇上与皇后特有的权利。
皖月一到,皇后便打起精神来,她这个儿媳妇儿性情乖张,向来不将她这个婆婆放在眼里。
看皖月只对她福了福,她都没叫起,皖月便自行起身的一连串动作,便知道皖月将她置于何地。
皇后面上带着慈祥的微笑,心里不住的自我安慰,她不生气,她位高权重,她才不跟皖月一般见识…
才怪!
天祁国境中,有一个算一个,你去问问,有谁敢对她这样?
还有谁?!
不就夏侯襄和容离两个吗?
现在又添了个皖月,皇后觉的自己坐这个位置实在憋屈的很,一点儿也没有当皇后的威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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