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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令-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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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叔,这是什么人?”江画回头,问身后的那人。

    温软玉想了想,“应该是七皇子,好像是叫……流容吧。只是这夜已不早了,他一个孩子要去哪里呢?”

    江画摇摇头,回头望向御林军远去的尽头,“七皇子……就是宴会上坐在三皇子身旁的那个么?他……好干净啊。”

    “恩,流容这孩子,是个异数……”

    ……

    端午节,皇后准备了百花舞,于是天子在御花园流香水云宫大宴群臣,且皇族贵臣等可携家眷。

    沧云阁十二功臣乃是开国元勋,当年跟随流君绯一同打天下的,新朝建立后那便是铁打的权位,贵不可言身份比一般的皇亲国戚更高一筹!即便是整日无所事事做得闲散王爷的温软玉、风流纨绔的雪若风,头上金灿灿的光环自然也比其他的皇子皇女来的耀眼一些。

    雪若风牵着江画出现在水榭中时,皇后正端坐在池边闭目,听见声响便转过头来,看向雪若风的眼眸深不见底,“宴席就要开始了,雪王殿下怎的不去吃酒,反而来本宫这儿?”

    雪若风似是没听见,半蹲下身子,摸摸江画的小脸儿,温柔一笑,“江儿,给皇后娘娘请安。”

    江画望着身前这个容姿不俗的年轻女子,浓艳的妆容和繁杂的服饰依旧无法掩盖她身上的那股子娴静的气质,只是这幽幽的眼神里,却有着太深太深的倦太沉太沉的怠,仿佛垂暮的老人,世俗的一切都已经不能入她的眼了。

    上前微微屈膝,敛目微笑,“江儿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

    看着眼前的孩子,皇后突如其来的觉得一阵怔忪,带回过神来时,眼角里已经带上了怜爱的笑意,一手拉过江画的小手,一边令宫女给雪若风拿了座椅过来。

    “好孩子,你就是江山郡主么?来告诉娘娘,你全名儿叫什么?”

    “我叫江画!”

    “恩,唤作雪江画。”雪若风抬起头,轻声应和了一声,眼神却不知不觉飘像了更遥远的地方。“娘娘,微臣这次前来是想跟娘娘讨一样物什的。”

    “哦?是什么?”

    “逍遥泪。”雪若风平静的吐出三个字,却震的皇后浑身僵硬,!硬是将心头泛起的血气压下,皇后冷声问,“要这作甚?”

    “物归原主罢了,这逍遥泪原本就是我雪家之物,当年全乃因缘际会才转入梨王之手,前几日方听说在娘娘手中,特来讨回罢了。”

    皇后轻手将江画放下,道,“本宫凭什么答应你?”

    雪若风也不气,平淡的笑了笑,“给与不给,全在娘娘一念之间,梨王当年是如何叱咤风云纵横天下的娘娘该是清楚的很,圣上又为何在梨王丧命之后夜夜上玄天崖怀念,娘娘平日里若是看着这东西,难免会想起梨王殿下,岂不伤神难过?况且,逍遥泪乃是不祥之物,虽被梨王净化,但始终保存了一丝邪性,对于娘娘来说,留在身边实不为一件聪明事。”

    “你要来何用?”

    雪若风摇摇头,“娘娘无需知晓。”

    “大胆!”

    气氛的突然转变令江画有些措手不及,雪若风拉过江画,安抚的摸摸她的脑袋,似是倦了,“我为梨王立了灵位,逍遥泪是梨王生前佩戴之物,应当是置于她灵前的,不是么?娘娘……阿鸢,沧云阁十二人,你也身在其中,逍尘惨死,你便连这点东西也不肯让步么?我们十二人,是什么时候走到这一步的……”

    “够了。”皇后摆摆手,阖上眼,“逍遥泪啊……七年前我就命人将它埋在梨王府了,你若要,就去拿吧,只是不要让它再出现在绯哥哥面前了,他受不住,我也受不住。”

    “若风谢娘娘恩赐。”雪若风拉着江画深深的行了个礼,“微臣先行告退。”

    “走罢。”皇后转过头去,似是睡了过去,雪若风叹口气,牵着江画出了水榭。

    流香水云宫里一片歌舞升平,雪若风却牵着江画姗姗来迟。大殿上,穿过娉婷的舞姬,江画远远地就望见了九龙宝座上的天子,刀削一般深刻的五官,仿佛九天的战神,年轻的脸上却透出历经岁月的沧桑,让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方才水榭中的那位满身倦怠的皇后。年幼的她还不懂,为何这样一对凌驾于万人之上的尊贵之人会有如此深沉的心态,仿佛厌倦了人世红尘一般。

    视线一个个扫过,皆是靡丽非常,但有一人却不同。江画定定的看着远处的那人,白绸若雪,银丝绣出繁杂的图案却只显得更加的出脱。小小少年未束发,发如泉倾泻,绯红唇雪色肤,面若桃花却清丽的不可方物。

    点缀在这一片描红绣金之中更是翩跹夺目!

    他太清丽,太脱俗,太洁白,白的全然看不清容颜。江画眨眨眼,却刚好被经过的旁人挡住了视线,全然看不见了那清白的身影。本想待落座之后再看,奈何人太多,声音太嘈杂,她久久都不能一睹那雪白的容颜。

    洛戚戚领着雪折坐在身旁,雪折的视线却一直落在江画的身上,江画便忍不住开口调笑,“你在看什么?莫非我比那轻薄的舞姬还要美艳?”

    雪折脸色微红的瞪了江画一眼,低下头去。这边江画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

    “噗嗤!哈哈……”清脆的笑声毫不掩饰的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边,看似无礼的连连笑声,却恍恍透出一股子恣意随性的味道,连天子都忍不住停驻了视线。

    “噗嗤!哈哈……”清脆的笑声毫不掩饰的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边,看似无礼的连连笑声,却恍恍透出一股子恣意随性的味道,连天子都忍不住停驻了视线。

    江画一惊,忙止了笑,但憋笑的神情还是惹了不少的注目。流君绯忍不住问道,“方才出笑的,可是雪王殿下的江山郡主?”

    雪若风起身,无奈一笑,“是,微臣管教不力,还请圣上恕罪。”

    流君绯望向雪若风,他的眼中可有半分的罪责?分明就是浓浓的宠溺啊……那个孩子么?流君绯看过去,只见一个容貌极其精致的小人儿,跟容儿差不多的年纪,白衣轻纱逶迤,明明孱弱年幼却让人有了轻狂洒脱的感觉,仿佛长身玉立的人中龙凤。

    竟然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孩子,你可认识逍尘这个人?”询问的话脱口而出,大殿中瞬间寂静了一片,当那个尘封了七年的名字被重新提起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到说不出话,惊羡、惋惜、仰慕、鄙夷,复杂的情绪充斥着每个人的身体。但流君绯却浑然不知,深邃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台下的小人儿。

    江画惊吓的呆愣在地。温软玉的指尖深深的嵌进了掌心,阖上眼不忍再看。雪若风叹口气,温和的声音打破了沉寂的空气,“江儿,圣上在问你话呢。”

    仿佛大梦初醒,江画上前一步,温顺的跪在殿上,声音清脆朗朗,“回圣上,不识。”

    大殿上又开始了嗡嗡的议论声,流君绯紧紧盯着江画,想要从她的眼中寻得一丝蛛丝马迹,无奈那眼神太过清澈明亮,他无法得到任何东西。许久,才挥挥手,“罢了,你回去玩吧。”

    经过方才一闹,整个宴会的气氛都古怪的紧,江画觉得无趣,便要拽着雪折出来玩,宫人不识得江画,却是识得雪世子的,见他被一个女娃拉着到处走,自然未敢阻拦,两人不知不觉竟也走出了皇宫。应天门外是夜市,端午自然是人潮涌动,两人很快便被冲散了。

    久久不见回来,温软玉便同雪若风出来寻找,雪若风找到了雪折,温软玉也寻到了江画。将江画抱到马上,却又实在不忍心苛责,便一手揽着一手握着缰绳往皇宫的方向赶。经过应天门的时候恰巧便看见了一对御林军护送的车马,风吹开了帘子,露出了里面七皇子的脸。

    ……

    七皇子流容是个异数,雪若风抱着江画细心的解释,“皇家的人素来喜闹,行事作风无不雷厉风行,但这七皇子却是个秀逸安静的人,尤其是他那母妃蓉妃去世之后……”

    低低柔柔的嗓音,叙述着平平淡淡的故事,温软玉轻轻软软的声音仿佛吟唱,诗一般令人沉醉,混着月风娓娓道来……

    “杨将军,方才那女娃是……?”一只手轻轻掀起纱帘,流容转头看着马车侧边策马行驶的将军。

    杨将军低头,望着流容恭敬答道,“回七殿下,那是雪王殿下的义女,江山郡主。”

    “她叫什么名字?”

    “雪江画。”

    江……画?阖上眼帘,流容一遍遍低吟着这两个字,心里有丝奇妙的感觉流过,灼灼的,不像是情窦初开,倒像是歆羡。

    那被人抱在马上的小人儿,虽年幼,却充满了恣意潇洒的气韵,直直的目光并不显得无礼,却是一股子不一般的率性逍遥。即便是黑夜,那双眼睛里的晶莹明亮也褶褶生辉,全然不被湮没。

    想必,有着那样风姿的孩子,应该被宠溺长大的吧?

    流容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抱紧了手中的小包袱。感受着里面硬实的木牌传来的触感,一滴温润的液体无声滑下了白若雪的下巴,滴入包袱,留下一枚小小的、洇湿的泪斑。

    翌日阳光升起的时候,御花园人去楼空,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平淡。落音寺的的头遍钟声沉沉响起,住持立在山口,双手合十。缓缓地,一辆精致却柔和的马车停了下来,映着身后的惨红朝阳,美的令人叹息。

    

 江山前传5:倾天下。逍尘

    雪若风赶到梨王府的时候,已是人去楼空了。

    脚下踩着厚厚的落叶,那是积攒了几个春秋的叶子,脆生生的,一脚踩下去便支离破碎了。因为无人修剪,疯长了七年的梨树像是要将整个庭院遮蔽起来,仰起头便看见开的硕大的梨花,在昏暗的月光下闪着诡谲靡丽的光晕。

    后院池塘边上最粗的那株梨树上挂着一块碧色的布条,树下掉落着一个敞开了盖子的木匣。

    雪若风直觉一道凉气蔓延了全身,转头就要离开的时候却忽然发觉有人站在身后,目光正炯炯的盯着他。

    深吸一口气,猛地回头,真气随着掌风喷薄而出!

    “啊,父亲!”

    “爹!”

    两声惊呼,雪若风已是来不及收回攻势,索性用力改变了掌风的方向,这才险险的躲过一劫。忙跑过去,扶起两个孩子,急声道,“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刚才有多危险你们知道么?!”

    雪折低下头,委屈开口,“是我们跟着林伯出来夜市玩,谁知道中途被人群冲散了,恰巧开到这里面有人,觉得挺眼熟的就进来看看,哪知道人没见到,反而见到了父亲您……”

    “噗嗤!”江画忍不住笑出声,一旁的雪若风已经黑了脸,瞪着雪折的凤眼哭笑不得,“什么叫没看见人,反而看见了我?你爹难不成是妖么?”

    见雪若风已不再生气,江画极是乖巧的拉了拉他的袖子,转移话题,“爹爹我们回去好不好呀,出来久了娘会生气的,爹爹您也不想挨骂对吧!”

    雪若风觉得很对,于是点点头,再一想,又觉得很不对,他什么时候变得怕老婆了?微怒的回头想斥责江画两句,无奈她人已经拉着雪折又跑远了。

    望着一蹦一跳从眼前跑过的孩子,雪若风的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宠溺的笑。

    “……于是啊,沉香终于跟爹娘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洛戚戚将被角掖好,又细心的将江画落在脸上的碎发拨到一边,这才起身吹了灯离开。

    方关上门,便看见雪若风朝这边走了过来,洛戚戚拉住他,摇摇头,“江儿好不容易才睡着,王爷还是莫要吵醒了她。”

    雪若风刚要开门的手又放了下去,点点头,“恩,我在这里看看,你也早休息吧。”

    洛戚戚微笑,“臣妾去看看折儿睡了没,王爷早些休息。”

    悄悄的开了条窗户缝儿,雪若风瞧见江画在睡梦中还微微扬起的唇角,心里五味杂陈。也不知看了多久,直觉身后有动静,这才阖上了窗子。

    “白日里不来,非挑这三更半夜,有正门不走偏是行这梁上君子的勾当,温公子好兴致!”雪若风没好气的看着身前这一身碧衣翩翩的公子。

    温软玉也不生气,只气定神闲的从袖里掏出一物,缓缓置于雪若风的掌心,“给你的……恩,是给那孩子的。”

    “这是……逍遥泪!”雪若风了然一笑,“早就知道白日里从梨王府盗走它的就是你!”

    “皇后虽是告诉你它的行踪,但未必就肯让你得了去。我遮面拿走它,也是想瞒过皇后和陛下的视线,就算知道逍遥泪不见了,也未必猜得到是我拿的,更不会想到已经悄无声息的转移到了你的手中。这样对逍遥泪和江儿,都是一件好事。”

    温软玉撇过头去,语气略是尴尬,“我这么做并非是为了你,而是……”

    “我知道。”雪若风微微一笑,白日里的风流纨绔悉数收起,俊美的脸上尽是柔和,“这个孩子,我会将我所有的爱都给她。她的娘死的太凄凉,所以我不愿她再记起什么,志愿她平安快乐的生活下去。”

    “所以将往生水给她喝了,令她忘却了关于逍尘的所有记忆,是么?若是不愿给她关于公子的任何记忆,又何必拿回这属于公子的逍遥泪?”

    “往生水不实用,而最为一劳永逸的法子就是将她那几年的记忆抽取出来,永远封入逍遥泪。”

    “封入之后,在扔掉它?”

    “不。”雪若风背过身,仰头看着漆黑的天,声音轻飘飘的没重量,“逍尘的东西,我都要留着,若是江儿长大了想要知道她母亲的事情,我便都会告诉她。虽然想她一生平安喜乐,但我更不愿欺骗她。况且,不愿意像逍尘那样的人就那么惨死,我想要有人去刻骨铭心的记住她,也算是……我的私心吧。”

    “我不懂了!”

    “恩?”雪若风回过头,却见温软玉望着他的眼角有些湿润,“我真是不懂呢,你也是个玲珑到极致的人,为何当年公子她爱上的是丰大哥,不是你?那时我还小,殿下总是将我当做孩子,宠着、疼着,我还迟钝的以为日子就会如此简单下去,可惜等到殿下一步步手握重权,到被猜忌,最后身败名裂甚至惨死,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是啊……”雪若风吸口气,轻声说,“逍尘真的是疼你的,弥留之际,她让我好生照顾两个人,一个是江儿,还有一个,就是你。”

    “殿下她……到底是怎么死的?”狠狠一咬牙,温软玉还是问出了口。

    “难产。”雪若风想了想,平静的吐出两个字。

    温软玉不相信,当年纵横天下翻手为云的梨王逍尘,竟然死于难产?多么可笑,要他如何相信?

    “你知不知道她当时被逼迫的时候,正处于功力反噬期?”

    温软玉浑身一震,竟然……竟然是因为这样?

    “功力反噬,丰玄突如其来的离世,流君绯的威逼……她跳下玄天崖的时候,已是身负重伤,本是不想活了的,可后来又活了下来,只因想到了肚子里还未成形的孩子。于是将周身仅剩的真气护住了肚子和心脉,硬生生的任剑林穿透了她身体的其他部位,唯独折断了腹部的剑枝。我寻到她的时候,她遍身都是血窟窿。用毅力硬挺着生下了孩子,给孩子取了名字,便去了。”

    “孩子的名字,是丰江画么?”温软玉轻声问。

    “不,是梨江画。”雪若风摇摇头,“她说丰玄是因她才死的,所以下辈子不愿再遇见丰玄了,让孩子随她姓,也是如此。但是……”

    雪若风话锋一转,定定的看着温软玉湿润的眼眶,道,“就算重来一次,丰玄也定然会重新爱上梨逍尘,因为……她那样的女子,值得世上所有的男人用生命去爱!”

    梨逍尘,那个一身金绣白纱,长身玉立的女子,她屈着一条腿坐在树上饮酒的恣意、她折扇掩唇轻挑逗笑的逍遥、她纤指挑起少年下颚的纨绔恣意、她……她一切的一切,都那般的倾国倾城,见过她的男人都不能自拔,包括丰玄,包括流君绯,包括温软玉,也包括雪若风。

    丰玄是得到了她的,但却未能与她长相厮守,流君绯是留住过她的,可惜留住的是人不是心,温软玉还小,被她宠溺在手心怀里,而雪若风当了她一辈子的酒肉兄弟,吃喝玩乐下窑子,都曾舍命陪同。

    那时候,沧云阁十二人,一路风雨比肩,从寸草不生的荒芜废墟,到长安繁花盛世天下,他们一路用血泪染红衣袍,强颜欢笑厮杀帷幄,终于缔造了这新王朝的娇娆山河。一幕幕的往事在眼前划过,仿佛已经过去了千万年,道是昨日花黄。

    那天晚上,温软玉同雪若风在江画屋子前面的梨花树上对饮到天明,而林外的洛戚戚脸上的泪水也流到了天明。

    

 江山前传6:心相惜。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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