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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令-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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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逍尘摸上身旁的木栏,细细雕花的纹络,指尖沾上一层灰尘。她抚住心口,“心突然……好疼!”
“丰玄,我为什么觉得我会落得同东方墨一样的下场……心好疼。”
“不会的!”梨逍尘的反应令丰玄一惊,他握住梨逍尘的手,直觉那指尖冰凉透骨,便缓缓的输内力进去,“昔日天下会被屠戮,这里恐是怨气集聚。听我说,不要再去想那个名字,会好受些。”
“……丰玄,他是怎么死的……?”
“银叔叔!”轻轻软软的童音传来,一个约摸三四岁的孩子就扑进了丰玄的怀里,蹭着他的脖子,欢笑道。
“你终于回来了!嗳?爹爹呢,怎么不在?”
丰玄抱起那孩子,宠溺的刮了下他的鼻子,“爹爹不是去了很远的地方了么,还没有回来呀,最近小诺有没有听话?”
孩子小鸡啄米的点点头,“嗯嗯,有听话的。就是想叔叔和爹爹了……”
莫名的,梨逍尘突然泛起些苦涩。这孩子太纯净,漂亮的小脸儿上粉粉嫩嫩,可爱的紧。可梨逍尘就是觉得心里堵的慌,于是便蹲下身来,摸摸孩子的脸,“这孩子他是……”
“是东方墨的孩子。”丰玄逗着孩子,轻声,“天下会剩下的人都散了,这孩子跟着他的奶娘,奶娘舍不得他便一直带在身边,守着天下会的残骸。”
“把他给我吧。”梨逍尘从丰玄的怀里抱过孩子。温柔的笑容引的孩子情不自禁的看痴了眼,“小宝跟姨娘走好不好?”
孩子有些无措,惊惶的看向丰玄,丰玄含笑点点头。
“嗯嗯,姨娘漂亮,小宝喜欢!”
梨逍尘领着小宝从天下会出来的时候,碰上了一个女人。
一个年轻艳丽的女人。
“奶娘抱抱!”小宝扑腾着小手钻进女人的怀里。
“小宝去哪儿了?奶娘找你好久咯,又不听话了。”女人慈爱的一笑,这才看见一旁的梨逍尘和丰玄,于是福了福身,算是行礼了,“见过副盟主。”
她不好奇梨逍尘是谁,也不斜视打量,只礼貌的笑笑,一份娴静优雅的气息就溢了出来。
丰玄看看她,又看看小宝,“舞夫人,我想带小宝离开。”
“好,不过我有个请求。”舞夫人温柔的将小宝放到地上,语气平淡,“别再回来了。这里的亡灵,需要安息。”
其实过了很久之后,梨逍尘还能记得女人说出这句话之后,眼里绽放出的光彩。那种似乎终于得到解脱的光彩,美丽且夺目。
丰玄看她的眼神,尽是怅惘。小宝住进凰凤宫的那天晚上,有人看见天下会的废墟里,有个穿着彩色舞衣的女子翩翩起舞。那舞蹈尽是旋转和跳跃,跳着跳着就燃起了火苗,熊熊浓烈的蔓延,吞噬了一切。
活生生的飞蛾扑火。
来报的侍卫说,那本是天下会前一任盟主南剑的小妾秦舞衣,却阴差阳错的爱上了盟主的宠侍。宠侍不是普通的宠侍,是个男人,叫东方墨。
东方墨十六岁夺权,那年救秦舞衣出虎口,怜她却不爱她。东方墨抱着孩子出现在秦舞衣面前的时候,秦舞衣疯了,拽着东方墨的衣裳说,“你宁愿同旁的女人生孩子,也不愿爱我。东方墨,我应该死在南剑的床上,至少,他爱我至死。”
“原来那盟主对她是有情的。”只是那情太过浓烈,还掺杂了不纯净的暴虐。梨逍尘抚着头,看着手心里流光溢彩的宝石,心里一片一片的无力感袭来。
秦舞衣对东方墨恨有多深,对南剑的追忆就有多深,她倒是没报复,反而疼上了这个天下会的小少主。很多年之后,当年的少主长大了,想起了她,百般的情结到了喉间唯余一声叹息,“其实她对东方墨的恨,早就化成爱,交付给了我。”
天下会附近的人都搬空了,所以没人去救火。那火烧了一整个晚上,等天上的雨瓢泼而下的时候才媳了下去。
世上再无那悲情女的影子。
可东方墨的记忆,保留了下来。
逍遥泪,传说上古时候天神落在世间的眼泪。泪滴的形状,满含痴怨,寓意不祥。
这枚波光流转的宝石,如今躺在梨逍尘的手心。这里头,封印了东方墨的记忆。
梨逍尘将它递给未央鸢,不过未央鸢没接,反而又搁在了梨逍尘手上,推了回去。“不要了。这宝石……我不要了。”
“我原以为这枚宝石是我下半辈子活下去的动力,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比起虚无缥缈的回忆,我更愿意看孩子开心的笑脸。”
“尊上你知道么?其实他没有骗我,他会一直一直陪着我,所以才留下了逍遥泪里的记忆。可是……守着记忆痛苦的活着,还不如将爱转移,好好的爱这个孩子。”
远处的宫女正哄着新来的小主子玩,声声清脆的笑声宛若银铃。梨逍尘叹口气,“好,我替你收着,等你什么时候想要了,再给你。这孩子,你打算怎么安置?”
“圣上不是一贯仁慈么,也已收养了好几个孩子了,就再收一个吧。不过唯一不同的是,我会将他视如己出,他的母妃,是王朝的皇后。”未央鸢怔了怔,忽然微笑了起来,“尊上,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未央。”梨逍尘招招手,就有宫女将孩子抱了过来。梨逍尘接过放在腿上逗弄,“我希望他会忘记自己的出身,忘记曾经的伤痛。他的世界里,有爱他的母妃,所以这名字也取自他的母亲,唤作未央。”
“未央。”梨逍尘招招手,就有宫女将孩子抱了过来。梨逍尘接过放在腿上逗弄,“我希望他会忘记自己的出身,忘记曾经的伤痛。他的世界里,有爱他的母妃,所以这名字也取自他的母亲,唤作未央。”
“未央,未央……”未央鸢重复念了两遍,释然一笑,“不管是东方未央还是流未央,都是个好名字。”
梨逍尘最终还是将逍遥泪带了回去。
梨王府的帘幔重重交叠,将整个寝房晕的黯淡阴晦。案上,晶莹的宝石再真气的注入下泛出彩色的光晕。那光线明明灭灭,最终凝成了一幅画。一个场景,刀光剑影,尸横遍野,遍地流淌的血汇成小河。
画面开始转换,一篇篇一幕幕,场地不同人不同,却都无一例外的惨烈至极。
最后的场景是天下会的总坛,东方墨站在染血的梅林里,笑的温柔,“小鸟儿,这一次我又骗了你呢!”他张开手,流光溢彩的逍遥泪躺在手心,“这里面藏着跟强大的邪恶力量,可我就要死了,所以我把自己的记忆封在里面压住它,等你开启它的那天,会看到我的……以及历任逍遥泪主人的过往,我希望,能有个同样强大的人去接任我,而那个人不是你。”
“小鸟儿,我说等我死了你要怀念我,其实也是骗你的。我最想的,还是你拿杯药喝下去,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一丝不剩。”
东方墨的嘴里有血涌出来,越涌越多,唇边的笑也越来越温柔。缱缱绻绻的,融碎了冰雪。
……原来,东方墨竟是这样爱着鸢儿。连死后的事都推算的丝毫不差,甚至连自己的孩子都算了进去。
他知道鸢儿终会嫁给君王,知道鸢儿会寻逍遥泪寻他的记忆,知道她会留下孩子,甚至已经帮她找到了接替的人,尽管这人是他从未见过的江湖至尊。
这爱这情,皆是付出。
不过他有一点也出了偏差,就是听到他那最后些话的人,不是未央鸢。
“东方墨,你果真厉害。这邪恶,我替你接下了。”梨逍尘抽回手,逍遥泪上灿烂的黄斑熄灭,东方墨的身影也摇摇晃晃碎成了一地粉尘。
……
“丰玄,等一切都结束了,我们成亲吧。从玄天涯上,能看见长安千里之外的整个天下,我想那时候陪我一起的是我的丈夫。”
丰玄俯身亲亲梨逍尘,眼底的笑意温柔的能漾出水来。
可脸上的半张面具触到脸上,冷的透骨。
梨逍尘伸手摸到丰玄发间,却被他握住。力气不大,但梨逍尘也没继续,只问,“为什么?”她的眼里,没了柔情,全是寒意。“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都发生了什么?”
那年传来的军情上,有女子身上的体香。丰玄抬手遮住眼,明灭的宫灯下脸色有些苍白。“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陪在你身边么?从身到心,都给你。浮生若梦,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
第三十四章 婚礼
佛曰,不可说。说出来,便是刀,再一次恶狠狠的朝心捅过去,鲜血淋漓。浮生若梦,只愿现世安好。
梨逍尘突然一笑,道,“丰玄,你又背叛了我一次。那年,你有了别人。”
看了这么多,经历了这么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梨逍尘还是原来的梨逍尘,眉眼高华,谈笑间皆是风流。可心里眼底的一些东西,到底还是不一样了。
那些年明媚的卧倒美人乡,今朝荒唐依旧,却不复当年模样。
情这个字,太伤人。
那些年明媚的卧倒美人乡,今朝荒唐依旧,却不复当年模样。
情这个字,太伤人。
“丰玄,若只看现世,你是否爱我至死。”
“是。”
“够了,足够了。”
梨王府的寝房里,有丝丝缕缕的光晕透过丝幔透出来,宛若金黄的虹光飘动摇曳,流光飞舞。
顷刻间,光芒回拢,悉数流入丝幔,消失在梨逍尘的心口处。
逍遥泪里的邪恶力量,需得世间最光明的力量做引,以最精纯的真气灌入,一丝丝祛除。
当光明完全代替黑暗,灾难将消解。
真气回流,梨逍尘睁开眼,摊在掌心的宝石璀璨的夺目,泪滴般的大小,里头却隐隐有水流涌动,泛着银白的光。
平日里的梨逍尘从不束发也不堆髻,墨发如瀑倾泻而下,沐浴完后的头发更是柔软的令人惊叹。侍女梳的很小心,望着镜子里那张高贵的脸庞,忍不住赞叹,“殿下的头发真漂亮。但是,为何从不见殿下挽发呢?”
梨逍尘笑笑,那笑容里的温柔不禁令屋子里的侍女都看呆了眼。
“快了,等到我成亲的那天,就会看见了。”会穿着大红的嫁衣,凤冠霞帔的踏上花轿,还会挂着幸福的笑,嫁做人妇。
随着一阵哗啦啦的巨响,满桌的奏折被扔了一地,流君绯冷笑,“我不同意,这亲事,你成不了!”
梨逍尘未怒,俯身从奏折堆里挑出一本红色的,用指尖小心的拭去灰尘,“我并非来请圣上赐婚的,而是来送请柬。婚礼的日子,定在三日后。”
“梨逍尘,”流君绯从龙椅上走下来,直直看着梨逍尘的脸,“谁能颠覆江山坐拥天下却生生熬着,不愿强你不愿迫你,甚至娶了旁的女人,只因她与你有几分相像!这是爱是痴,莫非你真的不懂?!”
“圣上,梨逍尘遍身皆是污浊,不能母仪天下。”梨逍尘背过身,殿在外的光晃的她的身影迷离梦幻。可声音,冰冷刺骨,“至于那跟我相像的女人,若仍行魅惑君王之事,我定会杀了她。”
流君绯突然就拽住了梨逍尘,手腕用力将她推到了身后的桌案上,欺身就吻了上去。
辗转凶残的吻,带着报复的快感,浓烈至极。
烟雨楼上的见相知,千里相陪赴边关,军酒入肠醉倾心,独守军队的日思夜想担忧受惊,皇城之下的策马相拥,一国之君却蹲在她膝边轻声耳语温声柔情,为她而建的恣意宫、种下的雪白梨花海洋……流君绯忽然就觉得心里刹那间疼的厉害,仿佛一把刀子生生将心剖开,再捏的粉碎。
“你不爱我,我却爱你惨烈,逍尘,这不公平。”
流君绯扬起唇,出手如电封住了梨逍尘的穴道,贴近她,呵气如兰,“我不信,绕是这样你还能嫁给他。”
纤长的指尖寸寸划过,华丽的金绣衣裳被大敞开来,凌乱的铺了身下的桌案。
梨逍尘大惊,“你疯了?!”无奈伸出去推流君绯的手却丝毫力气也提不起来,软绵绵的垂了下去。“我是你的臣子,不是妃子……”
“就算天生尊贵,你也是个女子,我不信你从未脆弱过!”流君绯一把捏住梨逍尘的下巴,指尖缓缓描绘着嘴唇的轮廓。衣裳已经完全撕扯了下来,曾经为奴的屈辱痕迹悉数袒在流君绯的面前。
伤痕交错蔓布了整个胸膛,一条狰狞的疤从锁骨斜斜拉下,直到另一侧的腰上。雪色肌肤,滑腻的宛若无骨,妖娆的红豆轻轻颤着,通体都是能令人丧失理智的诱惑。
流君绯的欲|望刹那间冲出禁制汹涌而出。
“逍尘,你知道我多想现在我身旁的是你,不是旁的女人!”
“我曾告诉你,我甘愿身为男妃服侍你,可你为什么不信?!”
流君绯的指尖从上往下滑过,顺着一道道的疤痕,在腰上的烙伤上转着圈……再往下,便探进了禁|区。
他们,是君臣。自此刻,再也不是。
突如其来的侵|犯,梨逍尘却虚软的连推拒都做不到。
“我爱不成的,旁人也不行!”
梨逍尘闭上眼,感受着痛楚。
一下一下,将所有的手足之情撕得粉碎。
微风吹进殿来,漾着纱幔上一双交叠的人影。丰玄站在殿外,抚脸轻笑。
那面具下,也有一条疤,狰狞刻骨。
“丰玄,这是你罪有应得。”转身再也不看里头,丰玄转身离开,只留下这句轻不可闻的余音。
……
开春了,王府里的梨花都打了苞儿,青翠的碧色上坠入一点点雪白,散发着柔柔的清香。成婚那天,围观的百姓挤满了整条通往丰王府的长安街。
纤痕用柔软的枝条编成花环,干干净净的颜色缀上几点嫩绿,挂在丰王府的新房里。白色的花瓣映着大红的纱幔,明丽中漾起丝丝柔情。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铜镜里,如瀑长发用金簪挽起,胭脂重重勾勒描画,放下金冠上的流苏,最后轻薄的红纱从头顶垂下,半遮住了脸容。
吉时到了,温软玉和纤痕一左一右搀着梨逍尘从花辇上下来,逶迤的红裙一路从门口拖满了半个庭院。
嫁衣鲜艳,红纱垂帘,上面用金线绣的不是凤凰,而是层层叠叠的重瓣梨花。金绣流苏,凤眼红唇,侧脸上还用浓艳的胭脂勾画出了几朵梨花,鲜艳的色泽衬着雪白的肤色,分外惊心。
微风吹起红纱,逍遥泪抵在额心,流光溢彩。
若说平日的梨逍尘是九云之上的天神,圣洁高贵,是雪、是莲、是雍容潇洒冰清玉洁。那今日的梨逍尘就是万花之中的妖王,艳丽华贵,是火、是凤、是烟行媚世魅惑众生。
宛若罂粟般美丽。
丰玄站在门前,明媚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仿佛连银质的面具都温暖了起来。丰玄微笑着,朝梨逍尘伸出手。
“这么难得的场面,总要有些点缀才好看!”蓦然间,有玩味的声音响起,一身华衣的雪若风从天而降,旋转的衣袂如蝶舞花丛,随着衣袂一同飞扬的,还有大片大片如雪洁白的花瓣。
刹那间花香缭绕,花雨纷纷。
轻灵灵的梨花瓣,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笼罩住整个丰王府。
梨逍尘就这样踏着花瓣,披着花香、穿过花雨,然后将手放到了丰玄的手上。
幸福从心底丝丝缕缕蔓延开来,仿佛过往的所有伤痛都不曾发生,所有的折磨都已烟消云散。这天地广阔,情人在身旁,幸福如蜜糖滋滋生长。
幸福从心底丝丝缕缕蔓延开来,仿佛过往的所有伤痛都不曾发生,所有的折磨都已烟消云散。这天地广阔,情人在身旁,幸福如蜜糖滋滋生长。
司仪的声音缓慢而悠扬,梨逍尘的脸半隐在红纱下,微微的笑着。
丰玄看着她的眼神,温柔的能把心都化掉。
蓦然,世界顷刻间轰塌了。红纱被风吹起,梨逍尘的身体,如折翅的蝶直直坠落下去。
“尊上!”
“殿下……!”
丰玄一把抱住梨逍尘,指尖摩挲着她的脸,“你总是这么骄傲,以为自己强大到什么都可以忍受,一个人把所有的伤害都吞下,甚至连受伤都不肯跟我说一声。”
纤痕愣在原地,呆呆的问,“尊上……怎么会受伤?”
丰玄遣散了满堂宾客,望了眼不肯离开的纤痕几人,叹了口气,“雪王爷,襄王爷,紫王爷,几位若不放心便先在这里住下,可好?”
“纤痕,玉儿,你们先去睡好不好?这里我来守着。”雪若风看着这两个被梨逍尘宠大的少年,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梨逍尘仍没醒,他二人就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不肯离开。
顿了顿,雪若风摸了摸他们的头发,轻声,“我就在外面,累了就叫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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