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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令-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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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军威
事实证明,文阳果真是个遭天谴的祸害。从苏杭到零陵,一路上难民乞讨、随处可见,只道是有点良心的大户人家都已经开仓放粮,但无奈总是杯水车薪。碰上凶残些的难民,甚至还会不顾死活的上前来撕扯马匹。
一扯就扯到了纤痕的手。
“滚!”梨逍尘出手如电,一掌就拍上了那人的胸膛。那人松了手,梨逍尘忙低头查看纤痕的伤势,细嫩的手腕上已经青紫了一片,“怎么不反抗?以后可不能这样了,还疼不疼?”
纤痕往梨逍尘怀里缩了缩,笑的乖巧,“姐姐这么善良,我要是不小心伤了他们就不好了。不疼的,一点都不疼。”
其实这不过是一路走来发生的一件小事。眼下文阳专政,扶持了傀儡太子登基,文阳荒淫,整个皇朝都民不聊生。
零陵处在皇土的最南端,南关的将军病死已经好几个月了,无人治理的城池乱成一团,手下明争暗斗日日上演的宫心计实在让人眼花缭乱。
“这样的政权,理当覆灭。”站在城楼上,梨逍尘说了这么一句话。
“好,那你我便覆了这朝纲,君临天下吧。”流君绯迎风而立,这么回答的。
杀佞臣、夺帅印、抚流民、护城池,用了足足十八个月。这十八个月里,无人知晓流君绯同梨逍尘整日不眠不休的都付出了些什么,然而半年之后,零陵城已然成了天下人眼中的乐土。
经济不发达,没关系,可以发展。
环境不干净,也无妨,打扫干净就是。
流民凶残,不打紧,年青的参军,年弱的就在后勤帮忙。
零陵用了十八个月完成了从居无定所到商贸重镇的蜕变。
正式阅兵的那天,梨逍尘金绣白衣,持凝霜扇站在城楼上的模样临风玉树,衣袂同墨发飞舞着,乱了三军将士的眼。
何等的风流洒脱,何等的高贵无华。
连流君绯也看的痴了。
“将军,你该上马了。”梨逍尘微微一笑,便将手中的缰绳递给了他。
流君绯回了个笑,红色的披风在空中划了个漂亮的弧线,马蹄声飒沓,朝着台下的士兵绝尘而去。
雪若风的声音在城楼上响起,伴着风,显得有些飘渺,“他的气度,足以坐拥整个天下。”
“恩,他会是个很好的帝王。”
“没准你还是个好皇后。”
“姐姐!”一道烟荷色的影子从城门上跑过来,一下就扎进了梨逍尘的怀里。
纤痕长高了,却仍爱抱着梨逍尘的腰乱蹭,梨逍尘宠溺的抱住他,赞同的点点头,“好皇后还会有两个男宠,一个乖巧懂事,另一个还挺喜欢下窑子找姑娘。”
“能做你的男宠还真是莫大的荣幸,在下真是感激不尽呢!”雪若风望着城下的戎马,轻声,“真希望他能代替那人爱你。”
“你说什么?”
“没什么,阅兵开始了,你好歹是个军师,认真点。”
点将台上,红缨银甲的流君绯身形张狂,俊美的脸上透着王者君临天下的气度。手中长枪一挥,便有将士豪气冲天的誓言喊得震天响!
十八个月,流君绯同梨逍尘改变了几欲倾颓的局面,同朝廷抗衡,与异族周旋,力挽狂澜扭转乾坤。零陵,皇土上的国中国!
兵戎之音直叫人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挥师北上,荡平那昏庸无道的文相政道。零陵终有一天会造反,世人皆知。可这样的首领,人人都愿誓死追随!
流君绯策马从兵林中穿过,最终停在城楼之下,扬声立誓,“皇天在上,流君绯在世之年定当挥师北上,凌迟昏相,保我天下壮丽山河,护四海苍生,谨立此誓,世世不悔!”
“誓死追随将军!”
“誓死追随将军!”……
晚上的宴会没设在大堂,而是摆在了城门外的营寨里,染了几堆篝火,周遭围着士兵。火苗跳跃,映着一张张年轻风发的脸。
灾荒战争里磨练出来的军人,用不着雕金砌玉的琼杯,手端瓷碗仰头就能灌下。军酒辛辣,入了肠便是烈烈的豪气万千。
有酒、有火、有歌。
三个月的时候,南蛮带着人攻进了零陵,朝廷没派援军过来。他们十万大军对上南关三万不到的士兵,还都是刚从流民中招收过来的新兵。
起先,打仗总是败。尽管有他们有运筹帷幄的将军,也有指点疆场的军事,可就是败。巧妇难为无米炊,死的人越来越多,地上处处积攒着浓稠的血,日子长了没人打扫就会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开始有人逃跑,紧接着就是更多的人逃跑。
跑的人快赶上了死的人。
决战的前一天晚上,有打了包袱准备逃跑的士兵看见他们的军师站在点将台上,金绣白衣,迎风而立。头一偏,半边脸冷的惊人却也美的震撼。军师看着台下的人,却未做任何挽留,只缓缓启唇说,“只要梨逍尘还在,南关军便不会败。”
翌日南关的将士登上城门的时候,愕然的发现他们的军事竟一动不动的立在城楼上,衣袂翻卷眼神无比的坚定。
对面的战旗落下,军师飞身就跃上了半空。紧接着令人震惊的一幕便出现了,只见军师一扬手,便有无数道灿金的光芒从她的身上射出开,飞上天空,犹如烟火绽开。星芒落下之处鲜血四溅,甚至有人还来不及呼喊就没了生气。
仿佛一场美丽到极致的屠杀。
直到战场上再也看不见一个站着的南蛮士兵,众人才如梦初醒。
那战之后零陵人将军师奉之为神。那夜准备逃跑却又最终没跑的士兵说,“军师的名字,是叫梨逍尘吧?”
世人皆知——梨逍尘,掌控天下武林的至尊。
江湖与皇朝互不交往,这一遭,便是犯了禁忌。梨逍尘却浑然不在意般,改笑的仍笑,改玩乐的仍旧玩乐。倒是将军下了封口令,勒令全军将士一律不准将军师的名讳说出去,违者,军法处置。
将军说,“流君绯何其有幸,能得至尊相助。此生,必不负梨逍尘。”
酒醉、火烈,风中酒香里隐隐飘着梨花的香气。
梨逍尘仰躺在地上,金绣的衣袂散了满地,浑然的雍容和洒脱气度。
这女子太奇,也太醉人,恣意的态度无端的就能令人沉溺不起。隔着篝火,流君绯越看越是深陷,情不自禁的,嘴角就扬起一抹笑意。
“将军,你笑什么?”身旁有人问道。
流君绯的视线没挪开,道,“若是有朝一日明主登基,军师做了皇后,定然是天下之大幸。”
“好是好,可是……”
“恩?”
“总觉得会委屈了军师,军师应该是指点江山笑谈天下的人,而不是身居宫墙大院!”
“……你说的对呀。”幽幽的,流君绯叹息一声。梨逍尘,的确是不能锁在宫墙室内的锦鲤。
这厢流君绯被莫名的惆怅围的透不过气,那边的气氛却被梨逍尘搅的成了一锅稀饭!
梨逍尘绝对不是个君子,酒一上头,就开始胡乱耍酒疯,无论是纨绔痞子还是下三滥的招儿,统统玩的上手。
一手搂着纤痕,另一只手提溜着一坛子酒直簌簌灌了下来。酒倒的凶,于是撒了一前襟。
纤痕挣扎,“尊上、尊上你不要喝了,别喝了,唔……!”
梨逍尘眯着眼,媚笑勾魂的就凑上了纤痕的唇,嘤嘤酒丝顺着两人的下巴就淌了下来。这吻愈发的深入,只听得“咕咚”一声,纤痕猝不及防的就咽下了剩余的全部酒液。
“真漂亮,乖……再来。”
“唔唔……!”
君子动口不动手,不过梨逍尘混账起来连小人都得自愧不如。扔了酒坛,手很不老实的就摸上了纤痕的后背。从脖子开始,一路下滑。
如此**,令人叹为观止。
众将士抽气连连。
有俊俏的小兵想叫雪二公子去拦拦军师,一碰,就被抱了个满怀,“你也听话,我们坐下看戏。”自是无人再敢上前。
指尖划到脊背,在上面浅尝辄止的打着圈儿。隔着衣裳,手心的温度仍能透进肌肤。
渐渐地,纤痕开始安静了下来,连手臂也甚是乖巧的穿过了梨逍尘的腋下。
眼看着愈发的荒唐,终于有人忍不了上前扯开了两人。没错,这胆子忒大的兄弟就是流君绯。其实敢拦下梨逍尘的,也就只有他了。
梨逍尘挑眉,“怎么,你吃醋了?吃的谁的,纤痕?不过……咯咯,你也是个美人儿,过来……”作势就要去勾流君绯的下巴。
流君绯头一次碰上梨逍尘这般的无赖,没留神被勾了个正着。
“逍尘,你喝的太多。”流将军额上青筋暴跳。
梨逍尘没搭腔,眯着眼头晃得东倒西歪,只笑,“将军,你其实也很好看……”
“我谢谢你啊!”碰上无赖,谁也无奈。流将军没好气。转头吩咐身后的小兵,“去拿醒酒汤。”
“我不喝!”梨逍尘邪魅一笑,突然运起轻功飞速的退后了数丈,接着白影一闪,就不见了影踪。
惊叹中,坐在人堆里的雪二公子轻若未闻的飘忽了句,“梨逍尘,你果真是个胆小鬼……”
不过,没人听见。
第二十五章 一梦浮生
零陵靠着南海,每每到了初秋,刮得风就总是很柔,但这柔里又夹杂着几分清冷。
夜里的风,更少了柔,多了冷。
梨逍尘一个人走着,步履平稳,竟无半分醉态。
将军、将军……只要一听到这词儿心里就郁结的发胀。
直直走到一个河边儿,梨逍尘才停了下来,手捂着胸。莫名的,那里有些微微的刺痛,像只猫在那里挠,可挠了半天也没挠出半点东西,又想抓,非得抓的鲜血淋漓才肯罢休。
手捂着的那个地方,曾住过一个人,可后来就没了,自此就空落落的,没半点东西。想找点什么填进去,可终究找不到合适的。不过也说不定是她根本就不晓得该填些什么进去。
那人、那事儿,她都忘了,却又没忘全,留了些残残破破的东西在脑子里,活脱脱的比早先还难受,一想起来就万分郁结。
前襟那里被酒浸湿了,风一灌,湿漉漉的寒气就能凉到脚底。
“军师?”梨逍尘听见身后有人叫唤。
声音温懦懦的,是个秀气的少年。
梨逍尘招了招手,那少年就走了过来,走得近了,才发现这少年的模样愈发的清俊。一身半旧的兵服,勾勒的身躯万分纤细如柳。跟纤痕的精致乖巧不同,这少年的身上自然的流露出一股子温润的、优雅的气韵。
“你多大?”
“回军师,今年十五了。”少年开口,声音同样温润轻绵。
梨逍尘忽然抬手就摸了摸他的头发,微微笑道,“竟比纤痕还小一岁,在九重塔,像你这么大的孩子是要被捧在手心里宠的。你还这么小,就被送上战场了。”梨逍尘轻轻叹口气,又解了身上的披风系在他身上,“怎么不跟他们一块去玩,反倒跑来这刮冷风的河边?”
少年惊愕,怔忪了半天,才捧出怀里的一大堆瓶瓶罐罐,“其实、其实我没有上过战场,只是个给伤员包扎的小兵,刚才是要去给营里的伤员换药,路过这里就看见了军师,我……”
“好孩子,药我替你去换,起风了,你回去休息吧,别病了。”
“军师这怎么可……”
“乖乖地,听话。”
“恩……好。”
四周又静了下来,夜风吹在身上似乎更凉了,河面泛着月的光华起着微微涟漪。梨逍尘回头,却意外的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眸。
“方才听见身后有气息吐露,我还道是二公子,却原来是将军。”梨逍尘想起那一幕的荒唐,不由得笑道。
流君绯也笑,笑的两眼弯弯,“二公子说你有恋童癖,看来我是来错了时候。”
“噗!”梨逍尘难得的没再说些无赖的话,只拉过流君绯的手,指着水面说,“我这哪里是恋童,不过是喜欢宠孩子罢了。你看这河水,是不是比我们任何一个人的眼睛都亮呢?”
流君绯一时也没搞懂她要说什么,只好应了,“的确。”
梨江画微笑,“可是孩子却不,孩子的眼比世上任何的湖水都要干净、透彻。哪怕是被伤害过的孩子,心仍旧是纯净的,这份美好我不愿它被旁人污了。”
“逍尘,你知不知道你自己也是个女子,女子……也是应该用来疼和宠的。”
“……我是至尊。”强大的江湖至尊,哪来的弱点让人窥视?即便是有,想必也是隐藏起来不愿让人看见。梨逍尘突然转了身,抱着胳膊就开始笑,“将军,你是不是喜欢我?”
“呃……”
“哈哈!跟你说笑的,你来之前想必二公子又说了我些荒唐的事儿吧,我告诉你啊,其实他知道的才不过是冰山一角呢,你跟我去给伤兵换药,我一边说给你听!”
流君绯被梨逍尘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的一愣,随即释然一笑,“好。”
其实,那心里有伤不愿意给人看见的,应该是她才对吧。不过,如果就这样没心没肺装糊涂的一路走下去,也挺好。
抚慰了伤兵回来已是将近三更天了,梨逍尘却见着自己的院子还亮着灯,颇诧异了一会儿,心里暗自忖着难不成二公子并未将纤痕哄睡了。又嘀咕了雪若风几句,这才推门进了屋。
可屋里安静的很,空气里飘的不是素日的梨香,浓浓的,有些旖旎的情调。这味儿梨逍尘不算陌生,早先在九重塔跟圣医闲扯的时候见过,叫做浮生香。
浮生浮生,一梦浮生。
说白了,其实就是**,搁在房里催情用的。
心头蓦地泛起一阵不好的预感,梨逍尘皱着眉掀开了层层的纱幔,试探着询问,“纤痕?”
无人应答。
掀开床上的纱幔,也没人。
梨逍尘忽觉得心头一阵慌乱,真气险些控制不住就要冲窜出来的时候,一双手蓦地就环了上来,细软的胸膛就贴上了她的背。
“尊上……”
这声音极其绵柔,湿腻的鼻息混着香气喷上脖子,似是还带着浅浅弱弱的喘息,真叫人的心怜到了骨子里。
“纤痕!”梨逍尘大惊,转身一把就将身后的人揽进了怀里。“怎么回事?谁给你用了浮生香?!雪若风,你这混账!”梨逍尘不明就里,还道是雪二公子未能照看好他,这才被歹人钻了空子。
未料纤痕却摇了摇头,死命的咬着唇,嗫喏了半天才说,“不是……是、是我自己,尊上你回来的……好晚,香已经燃了很、很久了……”
浮生香,一梦浮生,若是普通人嗅了,不消半刻便能催生情意。而梨逍尘这在外面的一耽搁,足足有一个时辰!这**,怕是已到了**。
梨逍尘垂头,见纤痕只穿了件淡色的丝衣,若真探眼过去便一眼就能看透里面,雪色的肌肤上薄薄晕了层粉嫩的颜色,很是弥着一股旖旎的**意味。
自己今晚荒唐,这孩子也跟着荒唐不成?
于是一把扯了自己的外套抱住他,眉头也不由得皱了起来,“我何曾真正与旁人发生过关系?我宠你也绝非是男女私情,你这简直在胡闹!”
可能言辞过于凶狠,纤痕只呆呆的看着梨逍尘,最后终究还是颤巍巍的伸出手去勾住了她的脖子,嗓子带了哭腔,“对不起,我、我只是……看到尊上这些日子为了城里的事,每天都很辛苦,今天晚上又对我、对我……我以为尊上是太累了需要休息,是想让尊上好好享受一番才、才叫二公子拿了香来的,对不起、对不起……尊上……”
“够了,别说了,不要说了……”梨逍尘忽的用力将纤痕搂紧,俯下身在他脸上印下一连串吻,轻轻的、如同蜻蜓点水,却分分明明溢满了心疼到骨子里的柔情。恍惚间,梨逍尘忽然开始质疑了,自己对纤痕的感情,究竟是什么?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闭着眼蜷在麻袋里的模样仍记得清楚,惨白惨白的小脸儿,眉眼却精致的看一眼就再也忘不掉。那时候他才十岁多点儿,打那儿时候自己就开始宠着他、疼着他,捧在手心里刻在骨子里,生生怕受他到外头的一丝伤害。
雪若风说,“你素来风流,却对这孩子始终如一,即便是护犊,你这做的也忒的过了,那些大户人家豢养男宠也没有你这般行事的!”
但梨逍尘却也清楚,这决计不是男女之情,否则她又怎会寸步不离的带着他,甚至是逛青楼的时候都要留他在身边?又怎会令他去陪伴柳七小姐?这道理,又极说不通了。
这孩子,自己宠了七年、疼了七年,授他武功却始终护在羽翼之下,细细呵护着,哪怕是掉了根头发自己都会心疼不已,这情,旁人看着的迷惑,自己也解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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