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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公主和亲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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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的天空春雷阵阵,雨越发的大了,我望着李隆基俊逸的脸,抬手碰触却终是不能,我生平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没有姻缘的,纯种的天命孤鸾,好容易捡回一条小命,又被起名鸾儿,真他爷爷的晦气。
玉真公主与南宫瑞是一缘,李隆基同惠妃武清漪是一缘,赤德祖赞同泥婆罗尺珍公主是一缘,钱仲荣同李嬴蕴是一缘,就连李隆悌同他府邸的莺莺燕燕也是一缘。各有因缘,只是都与我无关,我只是这些姻缘的一个过客,或者确切的说是一打鸳鸯的孤鸾棒,想来委实可悲。
他们说各有因缘莫羡人,我只道各有因缘,我他爷爷的只有羡慕的份。
第二日,江老头来宫里,他为我料理好伤口,又掖了掖被角,语重心长道:“小鸾子,昨日委实对不起你,亏得心脏长在右边儿,要不就是天王老子都救不回来了。”
我替李隆基挡了一剑,朝廷当日便发了恢复南宫瑞士子身份的朝贴,只是到我出宫最后一刻,都未曾见过李隆基。
我立在丹凤门前朝含元殿望了望,深深叹了口气,眼泪巴巴的朝江神医道:“江老头,我今生再也无法从唐宫偷落花香了”江老头看了看我包袱里鼓鼓囊囊的,神色颇为纠结,他一路上不言不语,到入苑坊坊口时,忽然道:“小鸾子,你这命盘不是不鸣,是鸣的天雷滚滚,你都听不见。”
江神医轻叹一口气,从来没有帝王能如此衣不解带的照顾一个人,可是又别扭的紧,身边儿这丫头又是天命孤星,这世间的感情还真是门复杂的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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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我便十分努力的猛攻了一阵子命盘道术,过了十日,我终于还是承认了我不是那块料,又在回春堂诊起了脉。
说来,倒有几日未见南宫瑞,那天的刺客手上有股淡淡的墨香,而且挥剑的姿势与南宫瑞挥毫的姿势又十分相像,但是南宫瑞体魄羸弱,大约不可能是那刺客。
一日,我正在回春堂的后院晒药草,听到江老头故作深沉道:“我家有此女,真不知能否嫁得出去,老夫可不敢谈择婿,能牵动红鸾星,老夫就烧高香了。”这老头,越发的不像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老老实实更文~~
欢迎小天使们捉虫,天冷了,大家注意增添衣物,多喝水
爱你们,抱住,啵一个(^3^)…☆
☆、第14章
刚想说话,就听到南市的卖绫罗绸缎的妖冶老板娘摇着一柄描金团扇,娇娆的拿捏出嗲嗲的腔调, “瞧您老人家说的,鸾儿生的天姿国色倾国倾城的,就是天子也得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这话说的委实好听。
只听那妖娆的声音又道:“江神医,我可是听说私塾中有一秀才,才学不下相如,容貌更胜潘安,门第又好,不知老爷子你意下如何?”
江老头捋着花白的胡须,沉吟了良久,缓缓道“不知有没有这么好的女子?”
那老板娘一口茶喷到了药箱上,哆里哆嗦道:“原来贵姑娘好这口儿,老身实在不知,今儿这门亲事就当我没说过。”
我倚着门柱,望着那老太太惊惶逃跑的样子,真怕她一不心把门牙磕掉了。江老头若无其事的拿起软布擦了擦药箱上的茶水。
“我都孤鸾星常亮了,你还败坏我的亲事。”我泡了一杯老参茶,砸了砸嘴,苦苦涩涩的。
江神医睨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我是想问有没有这样的姑娘,我想续弦啊,到了我这个年纪,寂寥的很,谁知那老太听成了你好女色。”江老头神色颇为忧伤。
你有什么好忧伤的,真该忧伤的是我吧!
故意讲这么个引人误会的话,续弦?整天把各种药草当夫人,什么白术是白夫人,苦参是怜夫人,一千多种药草都被封为小妾侧夫人,拿着续弦当幌子,鬼才信。
碧湖似镜绵亘三百里,粉粉菡萏一夜催发满池荷花,我立在桃花林入口望着满池的白鹭,清清蛙鸣不绝于耳,桃花木下倚着面如冠玉的南宫瑞,苍白的手指轻轻拨弄琴弦,惊鸿绝艳。我愣了半晌,这么一双苍白细弱的手指也就只能写诗作赋、闲来抚筝弄箫,怎么会挥剑?兴许那日是我的嗅觉出了问题,毕竟大明宫不是一般人进的去的。
我转过身疾走了几步,手却被他拉住,手心传来冰凉的触感,“鸾儿,可否陪我坐一会儿。”
我心里漏跳了两拍,顺势瞧了瞧绚烂的晚霞,这孤男寡女的好像不怎么合适。
南宫瑞黯然神伤道:“昨儿让南市的柳大娘去回春堂提亲,你……你……好女色?”
我浑身打了个哆嗦,被他这一句话噎的半天说不上话,搞了半天是南宫瑞提亲,我干干笑了两声:“喜好有不同,因人而异,呵呵。”说完这句话真想敲死我自己。
活该孤鸾星常亮。
南宫瑞盯着我鬼哭狼嚎的脸,噗赫一笑,轻轻拥住我,缓缓道:“鸾儿,有你,处处皆为繁花。”不是陌路亦非不能回头,只是这万丈红尘千世繁华,只想与一人携手,不管你是不是天命孤鸾,此生只想与你品人生尝百态。
我望了望天边的皓月,真真是凉风有信秋月无边,垂着头细细思量一番,就因为我去皇宫为他谋回了这秀才的身份,他便以身相许,这礼数大的令人唏嘘。
我推开他,干干笑了几声:“不用这么客气,不就是为你谋了秀才身份,南宫老兄不必如此介怀,你我邻居多年,不用以身相许。”
纵然南宫瑞舍弃了驸马爷的锦绣前程,跑到桃花林鼓声鸣瑟,博我这颗歪瓜裂枣一笑,然不知是前半生被情伤的厉害,还是注定天命孤鸾,对他委实没那深深的情结,说来也只能让这冰清玉洁的美男子抱憾而归了。
明月西斜,蛙声阵阵,他送我到回春堂,江老头一见是温润如玉的南宫瑞,便执意叫人家到后院喝茶。
我有些无奈,大半夜的有留邻居喝茶的吗?
我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你们慢慢喝,我去睡了。”江神医捋着花白的胡子,沉声道:“恩,确实得好好休息,毕竟累了一晚。”
我回头扫了江老头一眼,一副正人君子之相,说起话却如此揶揄放荡,啧啧,亏你还医者父母心!
南宫瑞听后温温一笑,做了一副引人误解的神情。
我无力解释,也不是非得解释,于是,我爬到床上与周公下了一盘好棋。
一日,我仔细的收拾这微微有些腐败的药草,江老头被称为长安城的赤脚国医,医术碾压众人,有“小华佗”之称,只是性子忒小气了些,这药草上的毛都长了一寸长了,也不怕给人吃出病来。
江老头放下那已翻得破烂不堪的医书,走到我身旁,缓缓道:“你是状元夫人,我是贫穷医药老郎中,自然要过的仔细些。”
我撇撇嘴,这话让别人听了八成赚足了眼泪,听着跟过得多清苦似的。
只是长年累月的生活在一起,我若听哭了简直天理不容。这些药材都是以前给那些达官贵戚治病赠送的,老头舍不得用。这厢捂的都发霉了,发霉的药草还继续用,不是一般小气。
状元夫人?我突然晃过神儿,什么状元夫人!
江老头朝我阴险一笑。
我委实想不到一个悬壶济世的国医竟然出了这幅表情,他挑起我手中的药材,神情颇意气风发:“虽说发了霉,但终究还是药草,虽说你优点不多,但终究还算是美人,万幸的是南宫瑞那么儒雅飘逸的谦谦君子对你情根深种,凭他的才学定是状元,而你自然是状元夫人喽。”
……
我坐在小院的藤木椅上,状元夫人?恩,想来也是门好差事,整日里悠悠闲闲的捻酸诗做枯赋,也算是风雅。
我爬上大佛寺的房顶,日光已有初夏的光景,照在身上辣疼疼的,并不舒服,以后还是不要上来了。
我探头凝望那花厅中的梨花树,碧绿的叶下结了瘦瘦的果子,刚想下去找南宫瑞,就听道墙脚下有两人鬼鬼祟祟的。
我拧过身子,探头盯着墙脚下的两人都是私塾里的秀才,一是太平坊的秀才全子鹏,一人是兴宁坊的白日。
说起这两人,我还真是有耳闻,钱仲荣整日里倒腾秘辛,这其中就有两人的。这全子鹏的父亲曾官拜工部侍郎,为他积累下不少的官资,只是这全子鹏不怎么争气,除了吃喝嫖赌便是溜须拍马;
这兴宁坊的白日更是一废品,三十好几了没一房妻儿,学业更是惨不忍睹,整日里到全子鹏、钱仲荣这些公子哥儿家里串些酒肉吃,这白日是个插科打诨的人,别人写诗他也掺两下,别人作画他也添两笔,整天吃酒醉醺醺。我琢磨着钱仲荣那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秘辛就是这白日凑趣奉承讲的,卖新闻也就算了,关键这白日性喜撺掇是非,这就让人讨厌了。
这两人鬼鬼祟祟的聚在墙头,八成不是什么好事,正巧姑奶奶我无事,看看这俩狗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原来这全子鹏知道自己肚子里的那点儿墨水,几斤几两重,便取了二千两白银送到了负责科考的考官秦昊手中,心里八成没底就找了这倒卖秘辛的白日。白日皱着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全兄,你真傻,那秦狗头谁都知道是个绝顶的大贪,你这纯属肉包子打狗,你若给他要银子,八成会把你告上衙门。”全子鹏一介酒色之徒,一听就慌了。
我微微斜了斜身子,还秀才呢,屁大的胆子,想做还不敢当。
“白兄,那在下该如何。”
白日滴溜着俩灰溜溜的老鼠眼,形态极为萎缩道:“其实,也不难,大佛寺住着一才子不是。”白日老鼠眼里闪过一丝诡谲阴险。这可好,打主意打到南宫瑞身上去了,我顿时来了兴趣,想来除了幼年时偷进过士子们的考场,好些年不入科举场了。
这是个好计谋,可惜碰上姑奶奶这个天煞孤星了。
江神医听完后皱着眉,“你如此帮南宫瑞,莫不是看上人家了。”
我一口老茶喷了出来,帮他便是看上他,这逻辑倒是新鲜,我曾是大唐的公主,为大唐保护优秀人才,责无旁贷。若是碰上别的才子,兴许我也会帮,此事非关风月,道义而已。
江神医听后琢磨了一番,觉得甚有道理,便为我谋了一个士子的身份。
我着男袍梳了一高高的发髻,站在铜镜旁,想来我着女装不怎么出彩,这一穿男装竟如同画里的飘逸小生。
江老头拿着发了霉的术夫人走过来,上下打量我,语气颇为沉痛:“小鸾子,八成月老觉得你是男扮女装,所以迟迟不给你系红线。”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都不着急,这老头倒是恨嫁的很。
正逢六月,蝉在耷拉头的树上大声的嚎,我这厢听着着实的烦闷,想睡个午觉结果那蝉不停的叫。南宫瑞瞧着我一身男装,唇角温温一钩,眸底有股柔和的清泉,“鸾儿,着男装莫非想考女状元。”
考个头,姑奶奶我是为了帮你对付那俩狗头,这个时节科举,还打着祭奠金城公主的名头,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还真是费解。
江老头似乎十分中意南宫瑞,每次拉着他喝茶谈天,跟我倒是没有许多话,南宫瑞为我报来一大摞书,我将毛笔插在发髻上,其实我不需要读书,我只需要一个极大极大的墨砚即可。
时光如梭,我竟又进了宫,还是名正言顺的士子身份,南宫瑞被高力士提前掳走了,我独自走在九重宫阙的繁华道上,那些进京赶考的士子瞄了一眼我身后的超大号墨砚,都捂嘴大笑。
白日和全子鹏朝我走来,全子鹏用扇子敲了敲我身后的超大号墨砚,一副浪荡形态:“我说,你长得倒是粉雕玉琢的,只是背这么大的墨砚是为显示自己力气大吗。”那白日听后狂笑不止。
我瞥了他俩一眼,背这么大的墨砚是砸死你俩狗头。
我不理他,他俩竟如癞 ha mo 一般非得挡在路中间。我心里叹息一声,非得逼我老人家出招,我抡起墨砚大声尖叫:“非礼啊,这俩士子好男色啊,非礼啊。”
作者有话要说: 呃………呃…………好过分
“□□”也算敏感词?
☆、第15章
不到三秒的时间,那帮士子便将这俩狗头围住,指指点点,什么世风日下道德沦丧,不堪为人等等酸道理。
我优哉游哉的朝考场走,一进考场,那博士官是当年教过我的,他走过来一板一眼的拿起我桌面上的姓名薄,嘴里喃喃自语:“怎么今年这么多与李清宁那死丫头皮相相似的,前儿一江鸾儿,今儿又一白孤鸾,奇哉~”
发下一场考卷,我抬眼看到南宫瑞神色自若,书写姿势又极为端正儒雅,再收目光看着两侧的狗头,一个抓耳挠腮一个咬笔头,眸底十分茫然,那白日朝全子鹏阴险一笑,那全子鹏瞄了一眼南宫瑞的书卷。
全子鹏心里道:写这么好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自己的,正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才华终是过眼烟云,握在手里的财宝才是真的。他早已买通了考场的几个帘卷人,到时候将自己的书卷同南宫瑞的调换,做学问也是需要窍门的,除非真的爱好这一科,若是真的只是为了名利二字,那还是得靠这金钱。
我瞧着全子鹏眼里闪现出的猥琐,真想扬起砚台将他敲晕在考场,白日和全子鹏不知在书卷上乱画写什么,只是故作气定神闲,我拿起墨砚煞有介事的大力磨墨,白日颇为嫌弃的用眼神扫射,装什么大头蒜,书卷上写的那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来赴考,就是我随便写写都比他强。
白日皱眉看我飞速研磨,不用着急,这些墨一会就会飞到你们的书卷上,满足你们羡慕的心愿,那帘卷人来连卷子,我伸脚踩住了那帘卷人的官靴,我那巨大的墨砚随着那帘卷人飞出去,墨汁四溅,白日和全子鹏的书卷上晕开了一个墨点。
整个考场里只有这两人的卷子上有墨点,这一点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没办法,要想偷换卷子就只能这俩狗头换了,说实在的他俩换不换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出了考场,我忙笑着朝白日和全子鹏拱手作揖:“两位仁兄,实在不好意思,在下冒犯了。”全子鹏恼怒挥起拳头准备将我揍成肉酱,白日也气势汹汹地挽起袖子。
“大胆!”玉真公主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说实话,我第一次对玉真公主如此感激,玉真公主锦衣华服款款而来,只是面容似乎有几分憔悴,那两狗头一看是公主便真如狮子狗一般跪倒在地上:“公主娘娘千安,小的,实在不知哪里得罪了公主。”
“你二人,私用银钱买通考官,居然与南宫公子换卷子,整个考场都知道你二人的卷子上有墨汁。”我实在高估了这二人团伙作案的智商,低到这种程度也是没谁了,全场就两人卷子上有墨点,还换卷子,大概是吃猪脑花吃多了。
我瞅着二人鬼哭狼嚎的被拖走,玉真公主忽然含情脉脉的拉过我的手,对我千恩万谢,一副当家主母的姿态,好似我帮南宫瑞便是帮了她了。她抬眸,眸底泛出一阵泪花:“整个大唐都知道我李持盈爱慕南宫瑞,为何姑娘总是阻挠。”
打那之后,玉真公主便成了大佛寺的贵宾,大约是玉真公主免了南宫瑞的卷子被换,空明大师十分的感激,便时常邀请玉真公主来大佛寺商讨佛经。
玉真公主曾说整个大唐都知道她爱慕南宫瑞,我只能说整个大唐都知道玉真公主性喜道教,那天鸾观便是李隆基费千金为其修的。想来这商讨佛经是假,见南宫瑞是真,我也不是那种不看事的人,棒打鸳鸯的事情我多半是做不出的。
只是被江老头整日里唠叨的脑仁儿疼,“鸾丫头,好容易帮了意中人一回,还被那李持盈抢了风头,可怜可怜,真可怜。”我随口应付道:“人家是大唐的公主,再说她真心喜欢南宫瑞,我没所谓去做那种棒打鸳鸯的缺德事。”
江老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鸾丫头,你是不是傻,南宫瑞文采斐然,生的又如此的温润俊俏,谁要嫁给他简直是晚年修来的福气,你为了他女扮男装入考场,那是砍头的大罪,你倒好,白白让李持盈钻了缝子。她是公主,你难道不是!”
是,只是现在不是,而李持盈自幼到今都是千金之躯。
李持盈是唐皇李隆基的胞妹,而且是宫里最小的公主,我被中宗带到宫里时,她已被收养在宫里,说来也巧,我同她都是作为人质一般的人物,她有李隆基招抚,所以在宫里的权威也便高一些,也达到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态势。只是后来韦后干政,李家各族遭屠戮,安乐公主多跋扈,这玉真公主李持盈便渐渐的同我玩在一处。
玉真公主善辞赋不通音律,而我就胸无点墨,却颇善音律,尚在金钗之年时,便时常拉着她的姐姐金仙公主来我的天鸾轩,每次大清早想睡个好觉,就被她俩壕起来,那时的玉真公主整日里吵着要学我的白纻舞,我为了早点能获得睡懒觉的机会,便一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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