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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公主和亲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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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琢磨了半天,才恍然大悟“相似品”说的是我,攀附皇上亲王?并没有,昨儿宫里的云锦侍卫到回春堂跑了三趟,威胁我若是不去,就会消失在长安城,鉴于此我才来的。至于相似品,我笑笑不可置否。不仅相似,而且相似到每一根头发丝儿。
  那董莞龄皱着眉,加快了步速,似乎十分讨厌这种聒噪。
  到了正午,我们被安排到了千株御柳拂烟的太液池。
  我矗立在在岔路口欣赏这叠澜不定高高大大的琼楼玉宇,花风漾漾吹皱满池春水,绿塘云容态连青苍玉堂。我此时竟然恼恨自己没有记住这里的翠幕雕笼和烟凌缥缈。
  就连见过大世面的董莞龄也是瞠目结舌,只是不停的打量这里的繁华,指着柔柔的太液水波问我:“这是贞观年间建造的吧?”
  我一个失忆的连自己都记不起来的人,委实不知道什么年间,我笑的有些牵强:“可能吧。”
  事实证明大明宫果然是了不起的辉煌壮丽的宫殿,也确实对得起“千宫之宫”的称号,我真的想喊:盛哉,我大唐……
  一行清秀的宫娥将我们领到太液池的东侧。只见堂前柔春花解舞,东风卷得絮纷纭;蜂围蝶阵乱纷纷。我不由感叹,怪不得则天、韦后等人不惜杀子杀夫,这大明宫的确是足够吸引人。一路走来,四处皆是亮堂堂、四处遍植桃李,的确是帝王之居。
  离选秀显然还有些时候,太液池旁的各闺秀却已分门别派的结成了“金兰”,按照各自的门第凑做一堆。北面的红木嵌螺钿理石长桌上坐满了各附属国的世子和外交臣,南面似乎是吐蕃的臣僚。历来选秀都是皇家的内部事情,就算有宾客,却也是宫里的女眷。
  而今,新罗、东瀛、安南、真腊等国都派世子和外交大臣,吐蕃国更是气势恢宏的站了整整一片席位。不过是一皇室选秀为李隆基填充后宫,如今大小国竟都派了自己的外交臣来唐。想来这选秀确实是怪,现今的附属国,大抵都缺美女缺得厉害。
  我被那堆莺莺燕燕挤到距离王座最远的地方,巧的是,我的正前方是新罗皇太弟金兴光。
  新罗皇太弟金兴光,跟回春堂墙壁上挂的新罗第三十一代君王金理恭,眉眼处颇有几分相似。
  我在犄角旮旯里倚着一根比较结实的汉白玉石柱,瞧着这成堆的大唐美女,转身想这么多的世子、皇太弟的大概会寻几个落选的美女领到新罗、东瀛什么的。好容易这大唐安了家,也过得着实不错。我可不想被指到那个王国,语言不通还背井离乡的。倒是太液池的雄性物种都眼神灼灼的盯着有些风情万种的赵三幽。
  自然,赵三幽生的风流标致,站在众人之间倒有几分万人不及,只是若是和堂姐赵丽妃相比,就差了许多,更远远比不上惠妃武清漪。看来,大唐这些附属国的确缺美人。美哉,我大唐……
  在回春堂看习惯了病人,如今,看这些众血气方刚、柔情万种的健康活物实在不符合我的诊病习惯。而且我那自由惯了的腿,并不听从大脑的指挥。
  等我回过神儿,就发现眼前的事物已别有洞天。香花绕碧草小径,绿丝垂柳掩东风,红药低丛拂砌繁。我发了好一会儿呆,还是早些回去的好,万一那李隆基突然改变主意,再把我送到吐蕃,我岂不是又得重跳女墙,关键重跳后,能否再次遇到医术惊天地泣鬼神的江老头,就难说了。
  我立在紫云楼的拐角处,看到一个外形很俊逸的白衣男子停驻在芙蓉园,像是没寻着得心的地方。我想,是真真的迷路了吧,迷路还能保持不愠不火,我佩服。
  正准备返回太液池,那白衣男子却突然拉住我。我用手遮了遮日光,昂头睨着眼,发现那人的眉眼处竟有几分像是在胡家酒肆轻薄我的人。这下可好,凭我过目不忘的本事,不要说轻薄我的人,就是从我绣鞋上跑路的蚂蚁,我都能从蚁群中给扒拉出来。真是谢天谢地,天堂有路你不走,非得让我瞧见。只好带你绕绕路喽。
  于是,我凭着风流王爷李隆悌的令牌,带着那一身白衣的冷漠少年围着太极宫、兴庆宫的最难走的路绕了个圈。
  不得不说的是,这白衣少年脾性真真的好,我带他转了至少有两个时辰,却愣是没刺激找他,难道不担心抢不到落选的秀女吗?说实话,我都替他着急。
  本想将他带到掖庭宫,好让唐皇治他的冲撞妃嫔的罪,但仔细一想似乎不怎么厚道。虽说是吐蕃来的,与轻薄我的吐蕃赞普也有几分相似,但也没必要把人家白衣外族少年送给阎王大叔下酒不是?
  那少年着胜雪的白底真丝竹叶提花圆领长衫,衫子上乃是银子制作的莲蓬扣,墨发长长的束在头顶,负手立在一处并蒂莲开的春池,不仔细观察,就会以为这是大唐的哪位英俊王爷。
  看着淡定的表情,想必是吐蕃的权势人物。
  我看他负手而立朝东眺望的表情十分迷人,便也学他的样子负手而立:“白衣美男,你在看什么?”
  他狭长的凤眸睨了我一眼冷冷道:“看大唐之美,五哥说这大唐有他最珍爱的东西,我看看究竟美在哪里,竟能让他不惜万匹良驹来唐。”
  五哥,赤德祖赞排行第五,那这位白衣美男就是吐蕃的那位最小的王子论弓仁。

  ☆、第5章

  
  我见他实在是太想观赏大唐美景,忍不住让美男受委屈。便从荷包中里取出来汝南王李隆悌的腰牌递给他:“把腰牌给守卫,便可以登上太极宫最高的城楼,识得东风面,赏得万千春。”
  他冷冷上下打量我,我见他如此,便准备收起来走人,就当我是热脸贴冷屁股了。白衣美男拉住我的袖边,择善而从地夺过牌令,顺手扯着我,神情极为自然的走上太极宫阁楼。东风轻拂嫩柳,千里白絮若雪,靡靡红药连亘千千玉阶。乌压压的长安坊市仿似天边的星罗棋布的辰星,一派生机勃勃。
  那少年从容的伏在城墙上,望着远方,沉默无言良久。过了好一会儿,那少年眼神里除了冷漠又添了一丝鄙夷,沉沉道:“汝南王的通房丫头?”
  我微愣,回过神儿真想就地撕了他:“你拿着我给的令牌,那你也是我的通房郎?”
  那少年狭长的凤眼,微微眯着,我忽然想起了书中写的“一狼假寐……”,我思量了一下,大概那少年会撕了我,我脸色苍白的小步后退。
  生有何欢同生亦何欢?  
  只见那白衣少年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脸,轻松的握住我的腰,薄薄的唇高高的扬着,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的狡黠:“蠢丫头——”
  我懵圈了。
  他将我抄起顺手扔到了一旁,我这才发现只要一脚只差,我就会重蹈三年前落下城墙的覆辙。那白衣少年负手而立,言语里又恢复了冷漠疏离:“这么蠢,为何要来着吞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无非是贪恋权……” 听完这句话,方才的感激之感瞬间抛到九霄云外,以己度人便是世间最大的恶毒。
  我正准备反击,脑中搜寻出从上古至春秋至两汉、三国、两晋、南北朝的所有以己度人遭雷劈的典故,一溜烟的罗列出来,虽说记不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但是给我留了一颗过目不忘的脑袋,这一点儿我十分感谢苍天五行。那少年环胸看着我,眼底升起一丝玩味,步步朝我逼近,我琢磨他这是想把我灭了不成?
  正当我游移时,身后传来一声极清亮的声音:“宁……宁儿?”
  那白衣少年放下环着的手,一双冷漠的眸子瞬间变得暖意融融,干咳了几声叫了一声五哥,却径直将我挡在身后。
  听到赤德祖赞的声音,我心里有些不安,被他挡在身后也冷静了许多,至于为何挡住我,我不得而知。虽然这几个时辰被这白衣少年捉弄的神不附体,但终究他还是做了件好事。鉴于此,我还是果断的从他交叉叠在身后的手中夺下牌令。我想,他心里此时不炸毛也得炸肺了。只是依旧一动不动的挡在我前面……
  那身为五哥的吐蕃王径直绕到了我面前。
  那人不断地逼近,我只能垂着头,害怕一个人需要理由吗?需要还是不需要?那一角滚金绣芙蓉的玄紫色长衫像跃动的无尽的烈火,蜷缩的我像一只抖翅的飞蛾。
  他朝我伸手,手低下有一道很深的伤疤,我听到他语气沉沉朝我唤了一声:“宁儿。”
  这些天听到很多人喊我宁儿、清宁、李清宁亦或金城,我都没有应。并非我与这些忘却的古人有多大的仇恨,而是这些痛苦毁了我的命,迷了我的魂,下半生我只想用真心看看这个世界,用江鸾儿的方式去生存,自此,世上再无金城……
  那白衣少年回过神来,眸子里阴晴不定。我忙起身后退,别着脸朝赤德祖赞行礼:“秀女江鸾儿。”
  我回过头,却瞥见了墙下的唐皇李隆基坐着轿撵的背影,背影竟会有熟悉感。
  可我还是未记起他的脸,只是熟悉罢了。
  三年前韦后诛百李,动乱兵戈铁马,血花飘星火燎,离人伊伊,楚王隆基联合太平公主李令月将韦后诛杀在太液池畔,自己却因阻我和亲,被太平公主垢鉴,一时间臣瞭将卫离散。我在百官前披鳯鸾入吐蕃,尽断红尘缘孽。“一日荣登大宝,必带你回大唐”这是我记得唯一一句话,终究成了空话。
  楚王隆基是则天女皇的嫡孙,晓音律,擅书法,气宇轩昂却又平易近人,我从未怀疑过他的承诺。只是如今,我要逃开金城帝姬的宿命。所以我默默地遗忘,默默地择一城慕一人终老。吐蕃的三年我盼望每一个唐使臣,终是盼空了,直到我落城那刻,我他还希望他能温和微笑着看我跳白纻舞,还有那早已编完曲的惊鸿舞。
  想到这里,我终是无法掩饰眸底伤感。
  还未等我回过神,吐蕃王侧身挡住了唯一一丝光影,手一勾直接搂过我的腰,我别过头,他冰凉的指尖悬在我的眼角处。
  白衣少年环着胸倚在城墙上眯着一双眸子上下打量我。
  这三年来,我一直过着悬壶济世的生活,性子也变得温和了不少。可这晌,我却压抑不住内心的翻腾,垂下头狠狠的咬住赤德祖赞的胳膊,直到一丝甜腻浸到唇边。
  脖颈间微凉,我眼角瞥到那白衣少年用一柄青锋剑抵着我,眼神寒凉疏漠,冷冷道:“要命还是松开?”
  这三年来我学会了保护自己,我知道若想不被别人伤害,最好的办法便是先伤害别人。于是,我又重重的咬了一下,赤德祖赞盯了我好一会儿,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我额前的碎发,或许只有相互亏欠才可藕断丝连。
  我想,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曾经做出了逼我跳城楼的败坏事,如今又温情儒雅的抚我发。我虽不至于记恨个千万年,但是对伤痛总归是难以释怀。只是刚才那一口,倒像是我冒犯了赤德君,心里竟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歉疚感,我有些呐钝于辞,干干笑了笑:“我自幼的怪病,無意冒犯。”
  那赤德祖赞睨了我一眼,眸子里透出一股莫名的冷漠安静。
  我安静自觉的躬身,为这声势浩大的吐蕃王让路,他突然转过身来,朝我眉心轻轻一吻。
  我这时才真的笑不出来,呆立在茫茫白絮中……
  那白衣少年冷冷睨我一眼,便随着赤德祖赞走向大明宫。
  盯着两人的背影消散在凛凛宫墙中,我才募的想意识到,我是被他们两耽搁了选秀时辰,他俩走了我岂不是丢了挡箭牌?
  我三步并作两步疾走,却是失了两人的踪迹。
  穿过承天门,绕过延喜门,直奔大明宫,我弯腰大口吸气,发现丹凤门偏西方向,一女子锦衣华服,正乘着雕花的步辇朝我招手。
  我直起身子看了好半天,低头顺了顺裙上的几道褶皱,想必今天将注定精彩纷呈。
  那女子长长的发收拢于顶,然后血上盘桓,髻前插鸳鸯莲纹鎏金银花对梳,髻上饰着各种条形彩珠,身上的锦衣华服看上去足足重百斤,姿态娴雅的端坐在步辇上。我瞅了瞅那些抬轿辇的轿夫一头的汗。我琢磨着她这堆满珠钗发饰的头倒像是长乐坊外的街市上摆的枯草模型。我思量着要是轻轻一踢脚下的腻滑软石,有没有可能直接让她天女散花。可考虑到曾是主仆一场,终是心怀恻隐地端庄的收回了脚。
  华丽丽的轿撵停在我身侧,她用眼角轻瞥了我一眼。
  高高的轿撵悬在半空,并没有落下的打算,她表情已经端的十分贵气疏离。
  我一时回不过神儿。
  她冷冷瞥我一眼,发髻上的珠洛绮翠相互撞击,人面依旧,只是物已非。大抵被认作李家的二小姐,便是有乌鸦变凤凰的优越感。
  真鳯假鳯还是另说,优越感倒是提升的蛮快。我琢磨李氏的祖宗到底是看着她眼像李青莲,还是嘴像李青莲,我思量了很久,始终没看出像的地方。我只得一遍一遍的提醒大脑不要说出凤凰、鸡、乌鸦等词汇,毕竟碍着李青莲的面子。
  三年光景,她由宫婢一跃为贵千金,背叛提不上不忠倒是搭边儿。考虑到身份,我朝她微微侧身表示礼数,毕竟我现在是回春堂神医的“女儿”,多少还是要顾及回春堂的声誉。
  她面色微缓,红艳艳的唇扬了扬,眸底尽是得意。我直望着她满脸的浓妆满身的金银,真想说,好好的活着多好,非得学贵戚王公,不是一身的金银就有贵气,贵气从来不是装出来的。她高高的扬起手从旁边的丫鬟手中捻过一小包碎银,眯着眼准准的扔到我脚下:“还是租个轿子,落魄成这个样子。”
  我弯下身子捡起那一小包碎银,直直的朝她扔去:“李小姐,这不是多珍贵的宝物,乱扔会砸到花草”
  ……
  她先是一愣,眼底紧接着升起无尽的汹汹怒火,带着蓝松石戒指的手指不停的发抖,转念,神情又变得镇定自若,语气铿锵:“你到底懂不懂,世上早已无金城,而你一辈子将是替身!”
  搞了半天,原来还是介怀我的身份问题,只是我自己都已不再提,她还心心念念的挂牵着,着实不易,着实不易。看着她的手指仍然在抖,我转过身向她告别道:“域外三年情断,自此天涯寂旅,妒忌这条路更是难走,你好自为之”。
作者有话要说:  域外三年情断,自此天涯寂旅,妒忌这条路更是难走,你好自为之

  ☆、第6章

  
  我不知她到底为何选择冒充李家的千金,只是人各有志,也没什么可责怪的。
  当年,她因打碎了安乐公主李裹儿的琉璃盏,被拉出丹凤门斩首。恰巧我随中宗出游,瞧着可怜,便向中宗讨了她做丫鬟,为此还和安乐公主结下了梁子。记得当时,她跪在脚下凄啼成殇:“容儿打今儿起,就是公主的人,哪怕抛头颅洒热血,也要护公主周全。”只是沧海桑田,人自飘零,花自哀。
  客观来讲,人在深宫,不追逐名声地位的不多,容儿生的妖丽媚俗,自然不是后宫中的异数,也许是当仆人太久,也许是太向往富贵,即便被安乐公主赐死,她却仍逢年节向安乐公主送礼。那时的安乐公主乃是百公主之首,她的那些礼物自然是瞧不上眼,每次都赏给了宫里的宫女,起初,我只以为她忠心于旧主罢了。
  那一天还是来了,容儿爬上了八王爷李隆悌的床,安乐公主似乎抓住了多大的把柄,大闹我的熏风殿,我并不相信便随李裹儿去了承庆殿,门开那刻,我看到了容儿眼底的失落,看到的不是李隆悌,而是我。正巧吐蕃的太后陌卢氏因为战败向大唐求亲,韦后便借着这件由头,向中宗请旨,将我远嫁吐蕃,只是还未等旨意下来,韦后已经鸩杀了中宗。
  自此的容儿似乎安稳了很多,言语处更是小心翼翼。
  再之后,便随我远嫁吐蕃,如今,如了心意,改头换面的成了李府的主子。
   如今已是千金的身份,还时不时的借着各种由头去见李隆悌,想来也是深情。只是,明明心心念念的是那个风流王爷,又怎么转身扑向了钱仲荣。
  城外的莽汉杨澈说,这绝对不用往深处想,多半是想借着钱仲荣那长安第一巨富的名声来结交豪贵;文质彬彬的南宫瑞说芝兰生于幽林,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为穷困而改节,这说明她不是芝兰,而是狗尾巴草,随风摇曳而已。
  杨澈说的话我一般不怎么上心,但南宫瑞说的我多半是捧场的,毕竟南宫瑞说起话来捻词带故的,比较有史学依据。
  我忽然想起选秀的事情,忙提起裙子朝大明宫跑,真该收下那包碎银,能租一辆马车也比这样跑着强,可一想到李嬴韫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又实在不想委屈自己。
  不到半刻,就见李嬴韫端庄的从马车里探出头:“早知如此,何不收下银子,清高又有何用,还是追求点儿有用的,你若是想当圣上的妃嫔,我想,还是可以帮你的。”
  我有些惊诧她的言语,也是,我现在就算是跑断了腿也不一定赶得上选秀,她能及时的把步辇换成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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