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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公主和亲录-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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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膝?”
江老头干干咳了几声,算是默认。
“你疯了!万一查到,那全部的事情就会嫁祸到你身上!”
江老头垂头继续喝那杯早已凉透的清茶,闻言便淡淡一笑,幽幽道:“老夫倒是宁愿相信赞普,他既是做了这番打算,自然是有法子解决,无妨无妨,你不必担心。你这死丫头最该考虑的是如何哄哄你的心上人,还想人家讨要休书,你这脑子可是装了浆糊?这么好的男人便是打着灯笼都寻不到的!老夫若是投生为女儿家早就投怀送抱了。”
那你就去投怀送抱,左右我是不会去的,多方冤枉我,我便是十头牛都拉不回,决计是不原谅他的。
“罢了,小儿女之间的情爱总是这般百转千回绕来绕去,你不肯理他他不肯理你的,归根结底还不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总之,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你要替老夫解决那箱牛膝的事。”江老头将那清茶放在桌上,径自添了些热水。
“你不是相信赤德祖赞的嘛,怎又反过头来,让我解决?”
他端来一小碟糕点,朝我推过来,不怀好意地笑道:“你去说,他自然毫不计较的,你可是比他的命还贵重,只要你说,那便是上天摘星,下海捉鲛人,人家也是会去的……”
其实,上天摘星,下海捉鲛人这类小儿女情致,我是断断不会做这种要求的,因为我知道有时候提出这种要求不过是为难了别人作弄了自己罢了,要知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我到后院去赏雨,正看得入神,陡然间,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踢踏着马蹄宛如疾风冲天,马上一黑衣男子直直地向我掠来。我手中的茶盏霍然落地,我拔出头上的一根金簪,朝那黑衣人挥去,那黑衣人向左避了一步,一明晃晃的匕首却狠狠架在我的脖颈上,那匕首一横,脖颈间便传来一阵刺痛,又像是被数万只蚂蚁啃噬。
那剧痛中夹杂着一股痒麻,只觉得脑中“嗡”地一响,身子一轻被狠狠扔到马上,紧接着便是一阵晕眩……耳畔是嘶嚎的阴风,寂寂地斜雨丝丝打湿了衣衫,我想睁开眼,那雨水流过脖颈间的伤口,又是一阵酸麻无力,身上一阵冷,心跳却益发的快。
我死死抓住那黑衣人的衣衫,心底无数次告诫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在大食境内,劫虏我又是何意?
雨拼命的下,我越想冷静那无端的畏惧却汹涌而下,我心头唯一想到的人竟是赤德祖赞,我以为会是李隆悌,也曾想过是江神医,可是我没料到,在自己最害怕的时候,脑中映出的竟是赤德祖赞,究竟是什么时候对他如此依赖的。
不知颠簸了多久,我胃里一阵翻腾,那痒麻剧痛欲裂,笃然间那黑衣人轻跃下马,将我狠狠地扔在地上,我握住拳,拳底一片冷汗。那黑衣人抬起一柄明晃晃的宽刀,架在我脖颈间,阴骘一笑:“交出休战书,否则老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抬眼,打量这黑衣人,身形修长,这气息阴冷乖戾,虽说遮着面,可是那眉眼却带着一股似曾相识,剑眉斜飞入鬓,一双眸子狠戾阴鸷,毫不掩饰的熠熠锋芒,像是……
正犹疑间,那刀对准了我的胳膊狠狠地砍了下去,血珠飞溅,那疼由心底撕扯而来,那黑衣人收回刀,讥诮道:“识相的交出休战书,否则老子砍掉你的四肢,戳瞎你的双目,将你做成第二个人彘!”
莫说是我手底没有休战书,便是有也断断不会交出,早晚一死,与其被折腾的不人不鬼倒不如自行了断,我站起身朝那木柱撞去,脚下却一阵酸麻,狠狠的跌在地上,血珠自胳膊下流,晕湿了身上的长袍。
那黑衣人摔起刀朝我砍来,忽见一听紫衣女子款款而入,背面便是晶亮如丝地斜风细雨,俗话说逆光的女人美,可如今我倒认识到逆雨的女人简直美上加美,我费力地睁开眼,心里冷笑,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当是谁,原来是被老身打了的尺珍侧妃。
她淡淡地扫了那黑衣人一眼便急不可耐地转首盯望着我,一双浓墨重彩地眼皮高高的扬着,讥诮道:“吆~这不是咱们吐蕃的王后吗?瞧瞧,怎落得这副模样,若教赞普瞧见了该多心疼,啧啧~瞧这一身伤。”
见我不理她,便蹲下身,从腰间掏出一柄小匕首,在我脖颈间比划,颇有些苦口婆心的意味:“不是我这做侧妃的不留情,是你执迷不悟,你只要老老实实的交出休战书,本宫便放了你,本宫早在泥婆罗为你觅了一房亲事,虽说那男子粗蛮丑陋些,索性有些方面不错,毕竟也是采花大盗出身……呵呵……本宫待你不薄吧?”
喉咙里像是被火灼烧,身上的痒麻酸痛更是一阵甚于一阵,我抬起头啐了她一口,“本宫打的了你,自然是在你之上,凭你也想替我谋亲事!本宫告诉你,赤德祖赞生是本宫的人,死是本宫的鬼!今生今生只能是我李清宁的男人!”
她猛地扼住了我的咽喉,一双圆眼尽是红,那匕首的刀刃正中我那伤口,剧痛入骨。
她一柄狠狠地扬起匕首朝我插过来,我缓缓地闭上眼,想来我这话定是戳中了她的痛处,半晌,那匕首却久久未落,耳畔传来她不怀好意地冷笑:“你想让本宫杀了你,本宫偏偏不”转而扭过身子朝那黑衣人道:“给本宫糟蹋烂了她这副身子,本宫倒要瞧瞧,赞普还怎样宠幸你这副淫贱的身子。”
“你混账!我要杀了你!”我暴怒,想要站起脚却益发的软,身上的痒痛更如潮水一般益发的汹涌。
那黑衣人将我猛拽起来,压在身下,一股浓烈的血腥涌上喉,“呲”上身的长袍被猛的扯裂,胸前亵衣的一览无余,他满是厚茧的手游走在我的肌肤上,我胃里忽然一阵恶心,“你若是个男子就不要行此下三滥的手段!”我用尽全力却是推脱不得,我生平第一次感到恐惧绝望,我反手抓住他腰间的匕首全力朝他刺去,却被他死死扼住,一股湿热软滑的舌滑过我脖间的伤口,黏湿的让我作呕。
他一双阴鸷的眸子益发的狂妄,眼底闪现着灼热的欲望,那双手益发的往下,“那匕首上淬有情毒,不做便死,想来我也算救了你了。”他语气里尽是讽刺嘲弄,眸底一抹情欲的火苗像是燃烧的烛火,益发的炽热。
我却全身无力的痛呼不出,最无助的泪珠悉数喷涌,那男人唇上移吸掉我的泪,猛地一扯胸前的亵衣尽数落地,“打今儿起你便是我的人,每一寸肌肤都是我的。”
房外的风一阵阵、一波波,呜呜冶冶像是百鬼夜行,帘外的雨狂下,雷声齐鸣,一道闪电卷带着万丈光华狠戾地穿透天际,闪电翻涌处,一抹玄紫色绣金苍龙长袍随风翻卷,手中一柄长剑泛着明晃晃的冷光,眸底尽是翻滚的怒意,一张唇角紧紧的抿着。
是他,那黑衣人猛地跃起,抄起那宽咧的大刀,那玄紫色的人影朝我走来,一双桃花眼翻腾着吞山堰河的怒气,脱下身上的苍龙软袍披在我身上,扫过我脖颈间的猩红,我伸手捂住那耻辱,他的手抚下我的手,却是一阵颤抖。
我心底的委屈像是决了堤的洪水,再也压抑不住,泪水喷涌而出。
☆、第70章
门外雷声滚滚,天边的闪电一阵胜过一阵,明暗交替,明明不是战场,却徒徒增添了几分萧杀肃穆,那黑衣人握着宽刀,一□□斜入鬓的剑眉紧紧扭在一起,眸底狠戾又凝重。
赤德祖赞挑了挑桃花目,宝剑出鞘,带着一阵剑啸龙吟的震响,划破苍穹的白电,身后便是劈天裂地的电闪雷鸣,他伸手吹了吹剑上的灰尘,这种冷唳的语调是我从未听过的,冷唳的就像是从彼岸花开的地方带来的阴间潮冷, “呵,本君长还当是谁,原来是大食一等刀客沈珠——”
“劳动吐蕃国主,在下的荣幸!”沈珠抻着手中的长刀,明晃晃地勾起一道冷光。
“本君的女人也是你能碰的?!”赤德祖赞上前一步挺剑疾剌,招招凶狠迅速,如天边电闪,沈珠一副眉皱的益发的紧,拼尽全力的猛砍,左右兼顾的刀法,沈珠自知不敌,一个转身朝我劈来。
只见赤德祖赞脸色乌青,一双眸子微眯,显然已是怒到极致。
沈珠一刀抵在我的咽喉,威胁道:“退后三步,否则我杀了你的爱妾!”我感到他刀下有些抖,赤德祖赞微微挑眉,勾了勾唇角,眸底却陡然升腾出一股冷冽的杀气,他向前走了三步,抬剑不过三招,一瞬间,沈珠的印堂,心口处,太阳穴,都裂开了一道细缝,汩汩鲜血似喷非喷。
那柄宽大的刀颓然落地,紧接着那沈珠便直挺挺的朝我砸来,我来不及闪避,正闭上眼,猛然间一双修长的手,朝我伸来,我身子一轻,凌空拽跌入那满眼的紫中,他的眸停在我的上身,我顺着那目光看向自己,那玄紫色的软袍滑到一侧,柔腻白皙的胸部半遮半露,我正要扯过那软袍遮盖,脑中却如百虫噬心,胸口一阵闷,一股猩甜从胸腔处顺着喉咙一路攀升,如潮水一般喷涌,他的衣衫尽染……
我想睁眼,却觉得有一股力将我往黑暗中我极力撕拉,一阵黄土平坦一阵黑石潮暗,下腹又是一阵燥热,晕了过去。
“合欢散?”
“不错,老夫也是近日才得知此事,大食国的合欢散霸道异常,只能……才能解”江神医脸微微一红,用一把比济公那蒲团扇还要破的扇子狂扇熬药的炉火。
“除此便无药可解?”赤德祖赞扫了一眼我身上的伤,一双桃花眼里忧切重重,“她这身子已不似从前,三年前那番任性早已损了经脉,如今若用解情毒的药草,恐断了筋脉……再说这男女闺房之事……成亲了……面子什么的不要也罢,怀里的人才重要。”
赤德祖赞干咳了几声,这不是面子的问题,他本想让她心甘情愿的同他行那周公之礼,风月这种事本来便是你情我愿,勉强为之便失了几分情趣,只是此刻也顾不了这些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是毒入筋脉,便真的回天乏术了。
听到他的脚步声,我闭上了眼挺尸,其实我方才便醒了,本以为他二人会讨论个谋事大计什么的,没成想竟只谈了这风月的风流事,刚巧不巧的我还是那风月事的主角儿,这就让人为难了。
“宁儿。”他坐在床前轻轻唤我,他一双修长的手指拂过我的脸颊,在脖颈间流连游弋,腹中又是一阵酸麻痒噬,冷汗已染湿了里衣,身体内仿佛游弋着一条火龙,体内燥热筋脉逆流,他的手方游走到脖颈间,心神却被那药力激动到不能自持,我扭过头,竭力维持我最后一丝自尊。
耳畔突然传来一阵无奈的叹息声,淡淡道:“我知道此事让你为难,只是你若丧命于此,又有谁会救李隆悌?”
我睫毛不住的颤抖,那句不咸不淡地话却像一只利剑一般准准地插在我的心头,不知是出于愤怒还是那合欢散的药力,我伸出光洁的胳膊用力将他拽在身上。
他显然未料到我会有此举动,微微一愣。
我脑际涌上一股清明,正恼恨自己,要推开他时,他却死死锁住了我的手,一副迷离的桃花眼高高的挑着,毫不掩饰眸底的笑意,我的心跳的的唇落在我耳垂,轻轻益发的快,连喘息都觉得困难。只觉得他的唇滑过耳垂,舌尖像燎原的烈火一般沿着颈项一路往下,舌尖落处皆是阵阵酥麻,身体就像是飘在空中的云,软飘飘的毫无抵抗力。
他的喘息声萦绕在耳畔,低哑又急促,一手小心的避开我臂上的伤口,一手暖暖上覆直落在我的眉心,眸底尽是珍稀。
我身上像是着了火一般,手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腰,脑际浑浑噩噩的,却脱口喊出了赤德祖赞四字,他眸底笑意益发的深了,五指伸开与我的指尖死死交缠……
院里的疾风雨骤闪电不停歇的砍劈着世间万物,雷声滚滚,我昏睡在他怀中。
经这一番云雨,两人的发皆散乱,丝丝缕缕勾缠在一起,那汗水早已将床榻上的缎绸打湿,他的手指在我身上的疤痕处轻抚,一道一伤,那陈年的旧伤早已痊愈,却不料他手指过处竟像是缭乱的往事又起,又像是勾起了以往的委屈,心里恼起一阵悲楚,眼眶也泛起了酸涩。
他垂下头,一双桃花眼里溢出一抹笑意,我皱眉正要问些什么,却见他挺直了上身,猛地扯过锦被盖在我身上,门“吱呀”一声,四敞大开,门外天雷滚滚狂风缭乱,他那紫色的软袍迎风飘扬,我将头埋在被里,鼻息间皆是他的味道。
回廊处传来一阵一阵窸窸窣窣声,一抹青布衫子尴尬地立在门外,手底捧着一碗浓黑的汤药,那青布衫子略略一僵,将那汤药尴尬地交到赤德祖赞手上,又干咳了半晌道:“时间……也太长了,老夫的汤药都熬了三回了,再熬便失了药效了,这才硬着头皮来,没成想竟……呵呵……你们……继续……”
我脸上羞得涨红,简直想挖个洞钻进去,我扯过锦被将头蒙了个彻底,只听得赤德祖赞朝门外幽幽道:“无妨,明媒正娶回来的哪有这么些计较,不过江老,吐蕃那套宅院还有那二十个舞姬就此作罢!”
我可以体会到江神医此刻的心情,就算买一百斤豆腐来撞都无法平复那飞了的宅院……
他端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朝我走来,我翻了个身,起身扫了一眼那汤药,一看到那黑色我心里穆然升腾起一股难受,我抬眼,却发现他一双桃花眼底不怀好意的盯望着我,我顺势低头,上身□□,发丝丝缕垂落,半遮半掩地罩住那深粉色的红痕,我扯过被子又复躺下,义愤填慵道:“拿走这汤药,黑乎乎的像堕胎药……”
他立在床畔,愣了半晌,一双眸子尽是黯然。
不过是一句戏言有必要作这幅伤春悲秋的模样?毕竟是一夜夫妻,一夜夫妻自然百日恩,我这厢自然要照顾对方的情绪些,“总之,我此生不会喝黑乎乎的东西,若是说错了些什么你不要介意,有些事本是要压在心底的,没成想压着压着就真忘了……”
他放下那汤药,坐在床畔抓起我的手吻了吻,“你休息吧,毕竟也累了。”
“累?”我转过身皱眉反问
他撇了撇嘴端起一盏茶,幽幽道:“你身上有伤……不可如此。”
他这般回答,倒显得我有些那个了,我学着他的样子抽了抽嘴角:“我看钱仲荣送我的小画册……”说了一半骤然卡住,我真想拿块豆腐撞死,我在这里乱说些什么,我又不是妲己、妹喜的,我这是在干什么?!
他一口茶喷出,笑的十分爽朗,转过身附在我耳畔道:“等你痊愈了,我倒愿试试那些,你身上有伤,还是安分些,乖。”
我的天!为何话题成了我想要……呃……明明不是表述这个意思,我扯过被子蒙住头,翻了个身,闭上眼准备梦会周公,只是这一动却真真觉得腰腹酸疼酸疼,累乏困倦的 。
我睡了大半天,等梳妆后出来只见江老头在那里看医书,并不见那人,我心底一阵失落,我曾看钱仲荣那小画册上,按一般的发展规律,一旦发生了风月之事,那女子一旦醒来必定看到那行风月的男子,我这一醒,却不见他人影,心里倒是无端的一阵失落,搞得老娘像是揽月阁的花娘似的,人家花娘云雨后还能收到银子什么的,我倒好,被白吃了豆腐还不见那冤家的面。
我立在窗前,盯望着院里的那架新雨蔷薇,正要捻首酸诗感怀一下,那厢却想起了江老头那欠揍的声音:“唉~我这老头子,活了这么久了,还真没见这般痴情的男子……为别的男人做嫁衣,不就是一夜云雨罢了,代价也忒高了些。”
我听着这语气夹枪带棒的,明显是冲我来的,我转过身朝他走去,劈手夺了他手中的医书,“什么为别的男人做嫁衣?!”
江老头叹了口气,努了努嘴,“喏,那休战书在桌上。你那冤家走前儿留了句话,说是让你取了休战书便差人送去王宫,届时会有使团去大食国,让你趁机救走李隆悌,远走高飞!”
带李隆悌远走高飞?我脑子里蒙蒙的,我肯定是要救李隆悌的,只是远走高飞这件事我倒真没想过。不知为何听到这样的话,我这心里却有几分不是滋味,明明是他该伤情的,为何听着这话,我却这么难受?
☆、第71章
我回眼望见床榻上扭成一团的褥单,空气中他的味道依稀可闻。
那封让我与李隆悌远走高飞的信,仍然躺在掌心,狂狷的字,如同燎原的大火一般,吞吐世间一切情感,可是那字体表达的情感确是无奈,通过这些字,似乎是一个饱含痛苦与不舍的男子负手立在潇潇花雨下低诉什么。
我握紧了手中的信,我不想去细细的揣测,因为一旦开始揣测我怕自己会一发不可收拾地放掉人世间的情感,甚至放弃救李隆悌,我只能握紧这封信,无视那低诉的无奈绝望。
“救人要紧~”江老头盯着院里的蔷薇,语气似不经意却又带了浓浓的笃定。
燕诛宫是大食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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