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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公主和亲录-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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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漫天的星斗,然后重重的伸脚,“讲起话来这般不正经!”,就听得毛毡上“噗通”一声响。
我坐在床榻打量着地上的赤德祖赞,笑道:“兵法有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他坐在地上,满头的青丝散在地上,一双桃花眼里的笑仿佛加了蜜糖一般,一直漾到了心底,有几丝暖又有几丝如枣的甜。
这时,那雕金环的宫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小宫娥探头探脑的钻进来,看到地上的赞普,顿时间,眼睛瞪的像铜铃,而后,颇识趣的掩上了房门。
只听得房内一阵咳嗽声,地上,某国君抬手轻描淡写地拍了拍紫衣上的轻尘,床上,某公主脸红的像锦被下的枣子。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wuli金仙的的确确接地气而
☆、第61章
那小丫头在外面不住的咳嗽。
赤德祖赞走到床前执起我的手,一副长眉低低地垂着:“看来这洞房花烛须得等到立后那日了。”我一口气没缓过来,咳嗽了好一阵。
我随那小宫娥七零八落的拐了数个弯,一双腿简直像是被抽空,我这才猛然想起,方才不累是因为有个行走的“腿”,我敲着腿坐在一节白玉阶上,一着鹅黄色的小宫娥满头大汗的跑到我跟前,径直将我掩在身后,“公主,打今儿起,奴婢就是公主的贴身侍婢,谁要敢动公主一根寒毛,奴婢就直接拔光了她身上所有的长毛短毛”
那引路的小宫娥一抖,往那鎏金雕百鸟朝凤的墙壁上一躲,我上下打量身边这位毛手毛脚的鹅黄宫娥,“呃……你不会是赤德祖……呃……赞普,赞普安排的?”
那小宫娥,抡起拳头敲了敲她自己的胸膛,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我皱眉径自敲着自己的腿,我本身脑子就不够使的,还又给我安排这样一个缺根弦的侍女,赤德祖赞,老娘跟你没完!
我按住她那拳头:“姑娘,别敲了,仔细真的发不起来!”那鹅黄宫娥垂头望了望胸口,又扫了一眼老身的胸口,皱眉道:“看来公主是敲多了……”
你爷爷的,你才敲多了,赤德祖赞还没嫌,你倒嫌下了。
“公主,奴婢名尼玛,寓意太阳。”
呃……喊这个名字显得老身多没品似的,我挪了挪身子,轻描淡写道:“别叫尼玛了,怪别扭的,就叫尼妹吧。”
“谨遵主子遗命!”尼妹双手抱拳,抡起一阵大风。
“尼妹啊,没事就不要说话了,遗命,是死了捎下的话,本宫还没死呢。”我起身跟在那小宫娥身后。
尼妹扯住我的衣袖,扯东扯西的,最后喃喃道:“论弓仁王子身边跟了个啥,弹得那破琴,差点要了整个红宫上下奴仆的命,王子该一剑戳死她。听下头那些碎嘴的说,那是主子从大唐带来的宫婢,既是宫婢不好好待在主子身边,等哪天我去把她拎过来。”
我掏了掏耳朵,竖着耳朵听了半晌,八成你是拎不回来了,那么难听的琴,论弓仁老兄都能天天听,这是什么意思?自然是情人眼里出了西施呗。
尼妹搀着我的手,口无遮拦道:“主子,你这脚步也忒慢了些,要不是赞普有命,不让任何人碰主子,奴婢早就直接将主子抡起来扛到红宫了,这么慢,不得走到白发苍苍!生命诚可贵,时间价更高”
唔……我心里竟对赤德祖赞千恩万谢,搞这么一个单杠铃过来,还知道提前给她洗洗脑,就这膀大腰圆的壮硕体魄,还是将我抡起来扛……
我干咳了一声,反问道:“你节省下这么些时间做什么?”
尼妹掰着手指头想了半天,“锻炼,以一打十的本领。”
我伸到荷包里,翻了半天,将一小包牛皮纸包裹的药粉按到她手底,“这个能以一打百,做事不能只靠蛮力,要靠脑筋。”
只是,我若知道这个缺根弦的东西,会往整个宫里的饭食里撒,我就算被论起来扛也不会给她的。
尼妹忽然神经兮兮的扯住我的衣袖,连皮带肉的,她压低了声,道:“主子,要千万提防太后,这太后年纪大了,整日里闲的没事,把西域各国的公主画像都翻遍了,您也知道我家赞普那张妖媚的脸,真真的比狐狸还要勾人,若是太后从哪里搞来一只狐狸精,那主子就只能蹲在房顶喝西北风了。听说这两天,大食国的国王还送了几封信,说是有位适龄的公主……过几天送过来伺候太后”
我掰开她的手指头,揉了揉被连皮带肉捏起的痛感,心里却像是泛起了什么,怪膈应的。
我跟在那小宫娥身后一步步的迈着宫阶,耳边依旧萦绕着滔滔不绝的磕牙声,却什么都没听进去。尼妹又来扯我的衣袖,我轻轻一抬手,她悻悻一笑:“这宫里什么模样的没有,趁着情热赶紧生几个太子公主的,要是来了新人,就知道什么叫红墙宫苑,听着那更漏一夜又一夜,那叫一个寂寞。是吧,小桃?听说尊夫君纳了一房小妾,收拾得了不?”
前面引路的小桃猛地一抖,那小碎步迈的跟村头上急着跑茅房的牧民似的,眼圈泛红的推开平康宫那扇厚重的宫门。
只见一艳丽的女子从东面的小门里迈出,那背影透着一股端严母仪天下的风味,迈的每一步都正规正举。
尼妹顺势拉拉我的衣袖,用眼神朝我示意,我顺着那眼风望过去,就见殿内青烟缭绕,那宫娥排成了两排,一个个面如土,只听得里面有一宫娥低低道:“太后,大唐金城帝姬求见。”
太后陌卢氏已然被搀着出了内殿,头戴一顶东珠宝石镶嵌的藏帽,一身黑金色的皮裘,稳稳地坐在那中央的华座上,满脸的褶子,倒是生了一双如刀般锐利的眼睛,陌卢氏太后打量我许久,不冷不热道:“哀家想着许久未见你了,便招你来哀家这平康宫,莫不是打扰了你与孙儿的……”
我抬头望着这满室的青烟,带着一股浓浓的腥檀味,厚毡毯上还有一丝未清干净的猩红,月光穿过黑昏的格窗,懒懒的打在那缭绕的青烟上。
又有谁家的香炉会点这等腥檀的香呢,青烟缭绕的,还专门请了驱魔做法的,地上那未清理干净的猩红旁有一根黑狗的毛,黑狗血,青烟香,驱魔,还是驱我?所谓间隙,便是轮回十载,一旦见面,还是针尖对麦芒,怼的紧紧的。
既是如此,我也没必要做出那等恭谨的模样,我拍了拍衣上的狗毛,取下发上的岫玉狐狸头簪,取出帕子仔细地擦了擦上面的青烟灰,“想来太后左右是无事,赞普膝下无子,孙媳还赶着为您添几个重孙,瞧这又是狗毛、又是狗血的……晦气的紧,这年纪大了就要平心静气的养养花种种菜,整日青烟狗血的,仔细反噬。”
尼妹抡起粗壮的胳膊,借着咳嗽的由头,在那里偷笑。我瞥了一眼陌卢氏那气黑了的菊花褶子脸,颇为恭谨的向她行了一大礼,刚出门不过三步,就听见“咔嚓”有什么瓷器玉盘悉数落地,我回头,跪了那一地的宫娥。
“尼妹啊,背我回日光殿吧,我好累!”我懒懒的趴在她壮硕的身上,只听得她低低道:“太后掌后宫多年,这是头一次被人怼,脸都气黑了,还是送些礼道歉罢。”
“道歉?我何错之有?招我去平康宫拉黑脸就算了,还撒黑狗血点驱魔香。”
我自幼长在宫廷,历经武后、韦后、太平公主等后宫高手,虽说我不喜这些宫闱争斗,但生在宫廷,见得多了便天生一副抵抗力,虽说很少出手,但宫闱这点破事我也算得上半个诸葛亮。
陌卢氏此番便是朝我打下马威,当年韦后的手段那更是玩出花来,光从韦后那里受折磨学来的花样就能把这里的老的少的玩尿了,她又是撒狗血又是点驱魔香的,这个折腾法,我也只是怼了几句,要照着在大唐的性子,不把她这平康宫的瓦给掀了都不算完。那陌卢氏气的黑了脸,但是那气力确是足的,整日里闷着想东想西的早晚会闷出病来,江神医提过,气要发作出来,这样才落不下病,那陌卢氏发完火,脸上的黑气散的无影无踪的,摆明落不下什么病。
怼了便是怼了,还曲意逢迎的送礼,委实有些虎头蛇尾。我趴在尼妹那虎背熊腰上,稳稳地差点睡过去,我强打精神与尼妹道:“这宫里的人,多是不打不相识,太后性子虽烈但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左右那平康宫里的狗血清干净了,那气便消散了。”
转眼冬日,身上裹了一层又一层的皮裘,大约是裹太厚了便生出一股困意,我本是要会东殿好好睡一觉的,只是刚到日光殿就见那一排排的朝臣站的笔直,那脸上十分的端肃,我这进了也不是不进也不是,便倚在那鎏金红墙旁嗑瓜子。
周围的吐蕃兵手执长矛,立的笔直,目光炯炯的盯着墙上的壁画,墙壁上的火盆烧的十分热,“咔嚓咔嚓”一阵一阵的瓜子声,旁边一吐蕃兵皱眉瞪我一眼,我捧了一大把瓜子,朝他递去,他脸“蹭”的就红了,“风烈雪烈,没成想人却生的这般娇羞,有趣有趣~”
我将那把瓜子收回来,正放到嘴边,就听到西殿一阵争执声。
我扯过在一边打瞌睡的尼妹,“我看你是把节省出来的时间都用来睡觉了,给我听听是何事?理理哇哇的全是吐蕃语!”尼妹顿时来了精神,听完便眉飞色舞的给我讲,旁边的吐蕃兵眉毛皱的深深的。
按照尼妹的说法,大约是大屎国的公主怀了孩子,大屎国国君大怒,正要斩了这个闺女时,竟发现这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赤德祖赞的,便气势汹汹的带着使团来议论,我手底的瓜子悉数跌在地上,心里猛地一个清明。
说来,除了来吐蕃那日他进过东殿,其余的日子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垂下头认真的捡地上的瓜子,我忽然想起钱仲荣那些小册子里的杂记,一书生娶一房恶婆娘,便日日呆在书房,谁知一年后,一娇娘子竟跪在那恶婆娘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求当小妾……
地上的瓜子捡的干净了,心头也清明了不少,我将那瓜子按在那吐蕃兵的手心,那吐蕃兵眉头皱的益发的紧了,想说些什么却又闭了嘴,我此番也顾不上逗趣了,理了理衣上的褶皱。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是个起名废~~~~~~
☆、第62章
我深吸一口气,捋了捋衣上的褶皱,我自问不是恶婆娘,他也不是书生,这厢却真真的上演了这茬。
那日被他吻的神志不清的,他说了一句随我回吐蕃可好,我便应了,然后按照王后的礼节见了朝臣,也被某个奋笔疾书的史官在实录上添了几笔,但终究没有行册立的仪式,没有仪式便算不上真正的王后,算不上真正的王后,那这大屎国的公主也断断没有抱着娃娃跪我的道理。
我心里涌起几丝莫名的情感,像是心里爬进了几只米虫,一扭一扭的,这种情感竟不知该怎么表述。
在大唐时,他进揽月阁时,那飘飘的步子,我便知道这是这个男人是圈不住的,我便下决心要散养,就像是喂小鸡仔一样,你日日圈着它,一旦放开了,见了那花花世界,便再也没了归来的心,久而久之就变作了野鸡;这散养,又是别一番姿态,它日日在外寻食,可是一旦天黑了,它便想起在某个地方,有它的鸡窝,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鸡窝,不管你关不关门,它总是要扑腾着翅膀飞进来的。
我反反复复仔仔细细的思量了半晌,我确实是按照散养的方法来养赤德祖赞,他这厢不仅自己回了鸡窝,还特么给我领回一只怀了小鸡崽的老母鸡,真是赚了。
我觉得等哪天天好顺便把那大小母鸡一块带到市集上,八成能卖个好价钱,不过,大屎国,都叫屎了,能好到哪去,还真是饥不择食。左右就是搞大了人家肚子这点破事,在大唐见得多,在怎样,也拧不出花来,还不如回去睡个大头觉。
我刚迈了一脚,就从西殿横出一灵头灵脑的小太监,“王后娘娘,赞普要你去西殿。”我皱眉,抬起手戳了戳那小太监的眉心:“舌头痒了是吗?痒了本宫帮你削去。我是大唐帝金城公主,王后?开什么玩笑!”
那小太监捂住自己的嘴,旁边那捧着瓜子的吐蕃兵操着一口字正腔圆的汉语与我道:“在我吐蕃,见过朝臣便是王后了,再说,赞普娶公主时便是用的王后的礼节,这次赌气回娘家,也断不能再行册封礼了,但是赞普仍旧为你安排了朝臣觐见……”
听得我一愣一愣的,这算盘打的,不用行礼问聘就直接把后宫那一大团乱事推给老身,委实精细的很,身后突然跟了一位录册史官,正奋笔疾书的划着吐蕃文,我巴巴地望了一眼那吐蕃兵,“上面写的,吐蕃王后李氏清宁,飞扬跋扈,因为小事便拔了下人的舌。”
我心里那个火,蹭蹭的冒,劈手夺过那史官的笔杆子就是一顿猛打,只见那史官从怀里掏出另一只笔,都不晓得从哪里沾的墨,又是一阵挥毫如雨。
大意便是吐蕃王后李氏清宁,红颜祸水,飞扬跋扈,殴打史官,大逆不道云云。
我打的正起劲,身后忽一阵暖,耳畔接着便是一声饱含异样低哑情致的声音:“清宁,不可胡闹,满朝文武都看着呢。”
我松开手,回过头,拿着紫毫狠狠的戳在他的胸口,他吃痛闷哼一声,那史官又是一阵奋笔疾书,我扔掉笔回头便要打那史官,却怎样都挣脱不开那怀抱,良久,听得他深深叹气,“大食国的公主有了身孕……”
“那是自然,你干的好事嘛,恭喜你!”我没好气的回道,低头那刻却重重的咬住下唇,直到口里泛起一阵腥味,那眼眶中的泪才收了回去。
他不动声色的低下头,唇直接扣了上来,我扭开头,却被他扳的牢牢的,那舌尖游离在唇间,耳畔晕起一阵低哑:“宁儿,那孩子不是我的,大食国的国君此番是来退婚的,方才朝里的争执,是那些元老觉得吐蕃受了侮辱……”
我脑际像是被雷劈了,我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却对上 了他那双满含笑意的桃花目,那语气满满的宠溺:“宁儿可是醋了?”
“我才没有,我一直是散养你!这点我是放心的!”
旁边那录册史官红着一张脸,手里的笔杆子却一丝一毫不停,我正要挥拳打他,却见那满庭的朝臣分作两排,前面那几个捻着下颌的羊角胡子,一幅幅灰白的眉皱的紧紧的,这种神情,我见太多了,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赤德祖赞极自然地袖了我的手,朝西殿走,那两排的朝臣都抬袖掩着嘴,不停的咳嗽,那留着羊角胡的老臣更是直接上下打量我,我瞧着这架势就差泼我一盆黑狗血了。我走到他跟前,朝他吐吐舌。那老臣直接被气的胡子飞上了天,我快步跟上赤德祖赞,握住了他的手,浅浅一笑。
赤德祖赞将我按在他的龙椅侧,我低头摆弄龙椅上的图腾,听着他的声音,低低的,在不经意转调间又带了一股勾人的野性,仿佛听着听着便要中毒,我静静地看着他,他立在重重宫阶上,玄紫色的软袍,外罩一黑色滚云纹大氅,颀长的身形挡住了我半个身子,他盯望着吐蕃使团冷冷道:“既是应了入我吐蕃为妃,就应谨遵妇道,如今本君长却无法向整个吐蕃交待,我吐蕃生性好斗,恐怕……”
他这话讲的极好,将大食国推到了悬崖边缘,那使团听了脸色顿时变得刷白,手有些抖,我坐在那龙椅上,目光越过那使团落到他们身后的那一排排药草上。
那使团慌乱的跪在地上,将那些珠宝玉翠一股脑的搬进西殿,也难怪这宫里修饰的如此华贵,也难怪有人说他是豺狼一般的人物了。
正僵持间,一衣饰华贵的女子,着一条金银丝百鸟朝凤云锦朝服,外披一件翠绿色绉纱大氅,皮肤有些黑,却偏偏执拗的敷了厚厚的铅粉,冒着一股白里透黑,一张唇生的颇好,却偏偏涂了鲜红色,像是熟过了头的樱桃,一靠近便崩一脸微腐的汁液。
那女人恭敬地向赤德祖赞行礼,扫了一眼龙椅上的我,先是一愣,而后眼底迸发出一种不可思议,那饱满的嘴唇张着,仿佛一动便能喷你一连脸熟透的汁液,我亦盯望着她那艳红的唇,心里却想着到哪里搞一些樱桃吃。
那女子锦衣华服,款款走上宫阶,伸手挎住赤德祖赞,末了,还不忘回过头来用眼风扫我,仿佛面前这个潇洒的男人只是她的,我这才记起,这就是那尺珍侧妃了。
我懒懒的倚在龙椅上,从捧果盘的宫娥手中拿了一颗桂圆,轻轻一捏,甜丝丝的药味,那小宫娥扫了一眼尺珍侧妃那火红的唇,咳了几声便垂头盯望着果盘里的桂圆,这小丫头委实过了些,我都忍着看,她倒好直接低头看桂圆,这吐蕃的宫娥还真是耿直。
赤德祖赞推掉她的胳膊,径自坐到龙椅上,我便识趣的要起身,却被他牢牢按在上面,无奈,我便好心的挪了挪,给他让出了极大的位置,只是他那脸色有些不悦。
听了好一阵子,我才知道是这么个缘故,这大食国知道泥婆罗的公主是吐蕃的侧妃,便曲径通幽的朝泥婆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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