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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公主和亲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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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顾着救他,却不曾记起南宫夫妇对我的心结,我大口喘息到了公主府邸,一个着绿衣的小丫鬟恰此迎面走来,手里捧着-个碧玉碗,碗里煎着黑乎乎的药草,那丫头走来,朝我一捏,那碧玉碗跌的粉碎,黑乎乎的药草染黑了脚下的白玉石。
  那绿衣丫头眸底闪过一丝狡黠,伸手抓住我的衣袖大声的哭叫,嘴里不停的念叨这是公主亲自给南宫驸马熬得草药。那一串串的眼泪扑簌扑簌的滑落下来,放佛这碗不是她有意摔得,而是我撞碎的。
  看来是算准了我要来取这七步还魂草,所以故意演着一出,只是我已顾不得这些戏。刚迈了一步,那丫鬟便眼泪鼻涕哭道:“你打碎了驸马的草药,如今驸马生死未卜,左右我也活不得了,我跟你拼了。”
  “姑娘,我是真有事,不过一碗药草,你去熬一碗便是了,那玉碗我出银子。”那丫鬟依旧不依不饶,“那还能再有一碗,这是七步还魂草,千年生三株,整个大唐寻不到第二株。”
  我垂头巴望着地下的乌黑,心里延绵横亘了万年的冰雪,李持盈怎会变得如此狠毒,尚能记住李隆悌幼年时对她的维护情谊,也断断不会将如此珍贵的药草交给一故意摔碗的丫鬟。纵然各自成长,有必要这般毒辣的赶尽杀绝吗?
  那丫鬟不知好歹的死死扯住我的衣袖,越发的不像样,在这个岔口,我早已心如火浇,我抬手重重的将她一巴掌扇在地上,“你真以为她可以保你?我告诉你,皇上我照骂,高力士我照打,你当你是什么东西!滚!”
  那丫鬟终日敲人拶人,借着李持盈的架子到处作威作福,见我如此,蜷缩在地上的黑乎乎的药草上。
  那些仆人见我如此,都低着头,我径直走向前厅。
  

  ☆、第18章

  
  公主府,果然富丽堂皇,庭中摆着四颗夜明珠,南宫瑞锦衣华服,碧玉簪熠熠生辉,只是一股铜臭味。
  他面色有些苍白,唇上无血色,冷冷的瞥了我一眼,公主府的管家朝我吼道:“大胆,见了驸马还不跪拜,仔细打折你的腿。”
  我盯着楠木椅上端坐的南宫瑞,“要我拜,受得起吗?从来是臣跪君,从未听过君跪臣。”我冷瞥了南宫瑞一眼,如今,我已没有什么好隐藏的,如果用着金城帝姬的身份可以救李隆悌,也就值了,大不了再入吐蕃。
  南宫瑞屏退了众人,他上下打量我,当了驸马,也学会了这些察言观色的本领,当得起这长安第一才子的名头。
  良久,他冷冷道:“本来这七步还魂草也是要给汝南王送去的,不想你进门便撞碎了,整个大唐只有一株,我实在无能为力。”
  我仿似从未认识过这个人,他突然咳嗽,胸口处似乎有一丝猩红,只是这锦衣华服太过耀眼,那猩红兴许只是华服的一个点缀。
  我正转身,一身素衣的李持盈言笑晏晏的端着一个竹筒,筒里盛着红彤彤的清液,散发着淡淡的雪莲香气,她似乎十分惊异我的到来,身子趔趄,只是手中却十分谨慎手中的红彤彤的清液,她紧张道:“你……你可是取七步还魂草的,你也知道方才你已经撞洒了,你打了绿珠,本宫也不同你计较。”
  我拧过身子,本来不想说什么,可是真有散发着墨臭味的药草吗!那绿珠一跌在地上,绿色的裙子就立刻被染成了黑色,那是书写用的墨,而且是南宫瑞常用的湖州墨,而她手上紧紧捧着才是七步还魂草。七步还魂草遇金化、遇土毒,只有用百年的竹木盛着才能发挥药效。
  如今的李持盈竟如此的狼心狗肺,那是有血缘的亲人,南宫瑞又无病还拿势要喝什么药草,我抬头冷冷盯着:“你的皇兄,只有一日可活,你却将这药草浪费,李持盈,你够狠!简直狼心狗肺。”
  南宫瑞那张苍白的脸变得更无血色,直接喷出一口血,我冷笑,这又是演的哪一出,中了状元,当了驸马,没成想竟然有了戏子的演技,李持盈跑过去将那红彤彤的七步还魂草灌入了南宫瑞的口。
  我此时竟然笑了,笑的疯癫,“我江鸾儿一生最后悔之事便是结识你南宫瑞,金城最悔恨的便是帮了李持盈。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我们之间的情谊到此为止。”
  李持盈府邸的奴仆一个个的垂着头,转过身避着我。
  回到回春堂,李隆悌脸色如纸,江神医在人中、命门二穴扎了两针,若是今日子时再得不到七步还魂草,那我也只能引鸩陪他去了。
  夜渐深,我第一次如此害怕时间的流逝,我握着李隆悌的手,端起桌上的梨花酒,只要喝下去,便可以一了百了,或许黄泉路上还能碰的到李隆悌,再看一眼那让人心疼的嬉皮笑脸。
  我放在嘴边,一股冰凉传来,酒杯碎在地上,钱仲荣大口喘着气,只见白玉瓶中开着一朵金莲,花大如玉盘,颜色十分妍丽,江神医喝哆里哆嗦道:“七步还魂草!你怎么得来的,明明已经被南宫瑞那个狗贼……”
  “先不说这个,赶紧给汝南王煎药,从阎罗王手中抢人,最重要的是速度。”
  我这才回过神,钱仲荣阴着一张脸,凶道:“不是说让你等我,还喝那等子东西,若是喝毒。药而死,死后会变成飞天夜叉,丑炸天。”
  “哪里得的?不是只有一株吗?”我为他泡了一杯梨花香片,他喝的极为雅致,皱着眉一副不解:“说实话,我也纳闷,今儿刚出大门,就一黑衣人朝我扑来,我还以为是为了我老爹那万贯家财来劫小爷的色,没成想竟然朝我塞了一株七步还魂草”
  他添油加醋的说着,只是他提到那黑衣人发髻上有蓝色的绶带,虽蒙面但是脸色苍白,仿佛受了重伤,那个被我刺伤的契丹将军?为何他知道我们在寻找这七步还魂草?又为何他自己不服用?
  如此,李隆悌熬过了鬼门关的三天。
  我熬了三天三夜,晕厥。
  醒后,我慌乱的站起来找李隆悌,江老头将我按在椅子上,缓缓道:“丫头,他性命无忧,只是需要养一段时间,老夫的大师兄擅长经络,昨儿就让师兄带走了。”
  我瘫倒在椅子上,这才感到四肢无力,仿佛是我走了一趟鬼门关,我忽然想起,前段日子大骂李隆基、砍伤高力士、还大闹公主府……我这时才有些后怕,我战战兢兢的朝江老头问道:“宫里没派人来?”
  江神医哑然失笑:“来了。”
  亏得江老头这句话,直接将我彻底打入阿鼻地狱,还真多谢江老爹如此诚实,我这厢已经做好了去大唐天牢坐一辈的打算,不见天日,欲哭无泪。
  江神医见我如此,神神秘秘一笑,“唬你的,宫里确是派人了,派的确是专门给天子爷诊病的太医,还送来一堆补品,太过珍贵,老夫都没敢吃。”
  没敢吃,他的话多半得反过来听,应该是吃了不少。
  后来,我才知道,我种种行径被高力士添油加醋,简直描绘成了逆贼,哪知李隆基听后竟然一笑置之,还派人为我诊病送补药。这皇帝当真是怪,喜欢被骂,品味委实独特。据钱仲荣提供的小道消息,高力士为此还闹罢工,结果让一个叫裴力士的顶了包,由不得宠的小宫监一跃成为大明宫最热火的阉贵。
  钱仲荣又风尘仆仆的来了回春堂,他端起桌上的梨花香片,优雅的喝了两口,口若悬河道:“小鸾,你是没见,朝堂上的百官都主张将你扔到玉龙潭喂王八,我怕今后再也喝不到这么独特的梨花香片,所以过来瞧瞧你。”
  我言辞正色道:“我们确是见不着了,方才那杯茶里放了一点鹤顶红,到了阎王大叔那里记得替我问好。”
  钱仲荣听后扶着门框,将手指伸到喉咙干呕,我实在无奈,呕吐都拿捏着优雅的范儿,想来,有钱人家的孩子已经将优雅融入血液了。
  我倚在门框上,无趣道:“骗你的!”
  钱仲荣心底如同一块石头落地,扶着胸口又端起香片优雅的吟,我捣了一会儿药,面色冷惊道:“老兄,茶里确实没有鹤顶红,只是有一点点砒。霜外加一勺五石散。”
  结果,钱仲荣一口茶喷到了对面的墙上,优雅全无。
  我就是这别扭性子,看不得别人拿腔作调的,自然一点儿多好,看着钱仲荣整日“优雅”,我都累,瞧,吐得多自然。
  钱仲荣突然停止呕吐,饶有介事的朝我走来,“有人说你就是当年的金城帝姬,我直接淬了他一口,人家金城帝姬是何等的优雅,竟然拿你跟人家比,委实无聊。”
  我重重的捣了几下药,我没这么差吧,不过总算掩了一段往事。
  时光太快,像是指缝间流逝的沙,转眼间便沧海桑田,几天前李隆悌还嬉皮笑脸的道:“可怜兮兮的,走,本王带你去胡家酒肆戏耍一番!伤心不过花间一壶酒,走,本王今日与你不醉不归……”
  我深深叹了口气,昂起头看着大佛寺前的几株弱柳,飘着残絮,落落寞寞的。以前这个时候,我都会去大佛寺跟南宫瑞喝上几壶好酒,如今,他在驸马府也应是佳人在侧,红袖添香了。
  我坐月老桥畔,红药依旧如去年一般,我灌了一口酒,抬头望了望那轮如钩的弦月,那契丹将军明明被我刺伤,奈何又送还魂草,为何又去行刺李隆基,我大脑嗡嗡的。
  我将头枕在冰凉的石桥上,眼角处有一天蓝色的衣角,就在不近不远处静静的站着,八成是长安城里的登徒浪子,那人忽然蹲下身,一阵淡淡的熟悉的墨香,温润如玉、谦谦君子,我不知是否这些词还能配上他这一尊贵的驸马,南宫瑞抬手取过我手中的酒壶,将我驼在身上,依旧是淡淡的墨香,他淡淡道:“鸾儿,对不起。”
  我费力睁大眼睛,挣扎着站稳,与他保持了一米的距离,他眸底闪过一丝黯然。“鸾儿,其实我有苦衷,只是到现在我才明白我放不下你……”其实,听他说这些话,我心里是怀疑的,我不知道驸马爷这是在干什么。
  他朝我走近一步,拉过我的手,道:“鸾儿,你可否愿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你知道我多珍视你。”
  我霎那间醒了酒,原来话还可以这样说,我硬挤出一丝笑,脸僵的有些麻木:“驸马爷无需介怀,人世之事,非人世间所可尽,我自知身份卑贱不会去招惹你们这些豪族,还希望驸马放过我。”
  他脸色变得十分苍白,淡淡道:“鸾儿,我愿为你抛弃所有,汝南王可以为你清了府邸的女人,我也可以,只要你回来,我便休了玉真公主……与你白首与共,鸾儿……”
  本来他来着月老桥畔已是意外,听到他说这些话,就更意外了。
  我心平气和道:“驸马爷,李持盈为了你都可以狼心狗肺,你若弃了她,就是比狼心狗肺还要不如,是男人就要对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任。”
  他依旧温温和和的,只是眼底泛起了一丝红:“鸾儿,你可记得我在桃花树下,同你讲的话,你总是这般看不到我的付出。”
  这般付出,我还真是害怕这种付出,我真真的听不下去了,也不想同他回忆什么往事讲什么道理,总之,还是不要有任何瓜葛的好。
  我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十分认真道:“如这也是付出,那我宁愿从未相识。再说,你若惹得李持盈不快了,八成那些名利也消散的无影踪,多了我也不想说,你好自为之。”
作者有话要说:  伤心不过花间一壶酒,只是,千金散尽后,落寞的还是一个人

  ☆、第19章

  他眸子越发的泛红。
  我踉踉跄跄的跑向入苑坊,月如钩,红药摇曳,远处;南宫瑞发髻上有一蓝色的绶带在风中扬着……
  刚到了回春堂,就看到很多宫人持着红灯笼立在门口,裴力士低头踢踩着石头,侧眼瞧见我,忙笑嘻嘻的跑过来,“姑娘,可算是回来了。”
  我揉了揉额头,今儿一喝酒还真是事儿多,这裴力士得宠,是因为高力士恼恨我缺职了两天,他顺杆儿爬了上去,他就把我给当成了贵人,每次见了我都是笑嘻嘻的。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每次见了他我也只能硬硬的笑两下,权当做礼节。
  大半宿的,江老头又去了大理,裴力士又带了好些宫人,我心里委实不放心。
  裴力士笑嘻嘻道:“姑娘这是去哪了,瞧这一身的酒气,来人,去给姑娘熬一碗醒酒汤。”我忙挡在门前,笑道:“不必,不必,我很清醒,裴公公到底何事,劳您大驾?”裴力士一听我用尊称,立刻乐了,笑的像一朵菊花,“咱家今儿个来,是为了吐蕃那些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吐蕃,不会真将我送往吐蕃?“就是与金城帝姬长的像了一点儿,不至于把我送往吐蕃。”
  裴力士听后莞尔一笑,“瞧姑娘说的,天子爷说了,让你带着吐蕃的赞普以及论弓仁大人逛逛大唐,毕竟咱们大唐就你懂吐蕃语。”
  我欲哭无泪,千番解释,无奈被人瞧见同论弓仁讲话,但不是讲吐蕃语,是他讲的汉语。还当什么览景官,纯属胡扯,我从未听说大唐有这个官署,分明是李隆基公报私仇,不就是小小的骂了几句,都说天子大度,这个观点委实混账。
  在紫宸殿坐了整整半宿,正睡的香甜。
  忽然脖颈间冰冰凉凉,我伸手拍,闭着眼摸了摸,薄薄的,这个触觉好生熟悉,是……青锋剑,白衣少年论弓仁,我一个鲤鱼打挺,瞌睡虫全散。
  依旧白衣胜雪,每次见他都是冷着一张脸,不出三分钟,那青锋剑就妥妥的架在了老身的脖子上,绝不会晚一秒。
  裴力士笑嘻嘻的立在一侧笑,笑?笑个屁,姑奶奶快嗝屁了,你还笑,还说是姑奶奶是你的贵人,有这么对待贵人的?看着贵人被杀无动于衷?裴力士小碎步跑过来,笑道:“姑娘既然醒了,就请带着论弓仁大人和赞普去游长安。”
  我愣了半晌。
  那冰冰凉凉的触觉又移到了脖间,冷着一双眼,眼底毫无波澜,如同冰天雪窖般,:“大唐皇帝命令你寅时动身,现在已是辰时,按大唐律例该把你凌迟,按照吐蕃律法,该把你扔下布达拉宫。”
  裴力士依旧笑眯眯的,我实在指望不上这个油滑的老太监,扔下布达拉宫就省了,老身在六年前就跳过了,至于凌迟更谈不上,我把大唐皇帝都骂了,也没凌迟,只是迟到就凌迟,这门差事还轮不到我。
  裴力士拿捏着语调,挥动白毛拂尘,尖尖道:“姑娘,快些去吧,吐蕃赞普那厢已经在紫宸殿外等了您两个时辰了。”
  我愣了半晌,转身拥抱了一下论弓仁,那厮惊的手足无措,让自家的主子在外面等两个时辰,都不忍叫我起床,真是好人,大好人,怎么说我也是知恩图报的人。
  那天,李隆悌被豆卢太妃叫去,我趁机顺了他的令牌,顺顺利利的出了丹凤门,至于这两人,我竟忘了。就因为我那日将他二人晾在大明宫,就趁机报复,那实在丢吐蕃的脸。
  论弓仁回过神儿,冷冰冰的扬起剑,我忙轻移莲步朝外走去,好歹也是上过战场的人,怎越发的小胆了,我恼恨的敲了几下脑袋,只听得论弓仁不咸不淡道:“本来就蠢,越敲越蠢,蠢女人!”
  我回过头叉腰怒目,看到他抬起的剑,我毫无尊严的便成了笑脸:“爷,您请~~”,我看到论弓仁脸色抽了抽,皱着眉,打量了我很久,才疑惑的朝外走去。
  有什么好意外的,姑奶奶我爱惜生命,有错吗?
  裴力士笑眯眯的拉住我,附在我耳边低语:“姑娘,这吐蕃的万匹宝马良驹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任重道远。”
  我说怎么大半宿的把我揪出来,原来是为了吐蕃的万匹良驹。
  如此说来,这吐蕃赞普倒是真的有了溜我的权力,这权力正是金城帝姬的初恋情人全权委托的,如今,我委实记不起,幼年时对李隆基到底是单恋还是双恋。
  即是吐蕃的赞普,而且都已经亲政了,如此出来晃荡真的合适?不怕被篡了权,那陌卢氏老太太可是个厉害的角儿。
  论弓仁皱着眉盯着我,我赶到他抬剑的前一秒冲过去,学着裴力士笑眯眯,论弓仁似乎十分不耐烦:“慢慢吞吞的,不知道赶时间。”
  赶时间,赶时间就应该,立刻留下战马,提着铺盖卷儿回吐蕃,再说了,我又不赶时间,我时间多得是。
  我转过身朝裴力士问道:“皇上可有给我留银子”
  裴力士干咳了几声道:“不,不曾。”
  我相信此时我的脸多半是黑的,堂堂一国之君坐拥四海,派我出巡竟然连一点儿银子都不出,“那长安大户钱仲荣没有出资?不都是长安巨富出资的?”
  裴力士分明在强忍着笑,我看着都累,便让他笑了,他眼底一片澄明:“姑娘,难怪这宫里的人都争着要姑娘,就连咱家看着都喜欢。”
  别,您可别喜欢,我受不起。
  论弓仁直接走过来将我拎起来,“这日子过得寒酸的,真是不忍直视。”
  这论弓仁天生一张利嘴,出剑比说话快,却真真没有坏心眼,每次表现出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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