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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绝色妖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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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璃微微笑道“反正我也是孤身一人,打算赖在你府里白吃白喝不走了,行吗?”
  南意欢大喜,连连道“怎么不行,我求之不得。”她将头依在落璃肩上,轻声道“落璃,你可知道见到你我有多高兴,谢谢你,谢谢你还当我似朋友,愿意陪着我。”说到最后,语意又有些哽咽。
  落璃笑着握住南意欢的手,当夜两人同榻而眠,一直聊到天际发白才渐渐睡去。
  第二日靠近中午时分,两人才起了床用了早膳,夜竹过来说风痕早上又来传话说已经在西厢收拾了一间房屋出来供落璃姑娘使用,还命人去将杨荣接进了府,以后跟在风痕身边历练着。
  午膳时,杨荣进府,三人见面又是一阵唏嘘,直到黄昏时分,落璃才回房。
  南意欢独自一人在房内用过晚膳后,想着这几日的事情心事翻覆如潮,忽然京都城无边无尽的黑沉夜空中飞起绚烂的五颜六色的烟花,整个夜空几乎被照得亮如白昼,连高悬的一轮圆月亦黯然失色。
  她才恍然,原来今日竟是十月十五,俗说十五圆月,人月两团圆,越君行将落璃寻来陪伴自己,她跟自己说,不管为了什么,总该去说道声谢吧,可是几次迈出了房门,她又退了回来。那日越君行气愤离去,那是他第一次对着自己发脾气,走了以后一连四日都不曾露面,府里也没有一丝他的消息,想着他的狠心,南意欢又觉得有些气闷。
  如此徘徊了数次后,她终于咬牙推开了房门,往院外走去。
  ------题外话------
  即将开启甜蜜之旅~
  甜几章好呢~

  ☆、第九十五章 以血入药

  风妩和夜竹在门口看见欲要跟随上前,被南意欢喝住,她匆匆说了声“我睡不着出去随便走走,你们不用跟着我了”之后就不见了身影。
  夜竹还欲再追,却被风妩伸手拦下,只见她脸上微露喜色,轻笑道“这苦日子啊估计要到头了。”
  夜竹顿时反应过来,缓缓收回脚步,眼神温暖地看着已然消失不见的身影。
  南意欢简直可以说是一路奔到了东院门口,她生怕走慢了,自己会心生退意。走到近前,发现风寂和风痕以及风倾都面带愁容地守在门口,风痕手上还端着一碗东西,三人看见南意欢过来又惊又喜,风痕不留痕迹地将手上的东西往身后藏了藏,就连风寂一贯冷然的脸上都微微有些动容。
  “太子在里面吗?”
  “在”不知是谁低声回了句。
  “那我进去找他。”南意欢抬脚就要往里走。
  风寂下意识想伸出手去拦,可是刚一动作,两只胳膊就被风痕和风倾一边一个扭住,低声喝道“拦什么?这几天你还没憋够了?再说她总会知道的,知道了说不定他们还能…。”
  南意欢将几人的怪异看在眼里,她忽然想起上次进入这房间时风寂那同样奇怪的表现,不由停住脚步,转身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三人,讥笑道“怎么,不会是里面又有女人吧?”
  风倾立马松开手,惶恐着上前,恭敬道“太子妃您可真会开玩笑,哪来的女人,不敢有女人,您请进,请进!”
  南意欢也没有心思与他们三人再纠缠,她真的生怕自己下一刻就会落荒而逃,于是转身硬着头皮进了屋。莆一推门,又是熟悉的那股热浪扑面而来,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低声喊道“越君行,是我,意欢。”
  没有人应,南意欢心下一沉,往内室走去,隐约瞧见越君行睡在床上,越往床头走去,只觉那股热浪褪去,越近床边竟愈觉寒意森然。
  绕过屏风,快走几步到床边,只见越君行躺在床上,身上虽然盖着三层锦被,但身体仍然冷的瑟瑟发抖,原本清透如瓷的脸如今惨白的更是没有一丝血色,甚至连发髻眉梢都结了些厚厚的白霜。
  她心下大赫,颤着双手轻轻碰了下他的脸,只觉如触寒冰。她又低低连唤了几声,见越君行仍然没有反应,转头朝着外面怒吼道“躲在外面偷听的那三个,给我滚进来!”
  过了一会,只听门轻轻打开又关上,屋外三个人快速挪动了过来。
  南意欢站起身,怒瞪着三人,想想这里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瞧了眼仍然沉睡的越君行,率先往外室走去,恼道“谁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病成这个样子,也没人来告诉我?”
  一阵沉寂后,风寂终是忍不住率先抬首,语气生硬道“太子妃确定自己想知道吗?您不是一贯将与主子间的界限划分的很清楚吗?反正不论主子为您做多少,您都无动于衷,那么,如今主子身受何痛,又与您何干呢,您请回吧!”
  “你。你…”南意欢被这一句话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风痕和风倾在一旁听的瞪大了眼,连忙伸手去拉,却被风寂拂袖一把挥开。
  风痕看着南意欢冷着的脸,战战兢兢地猛吞口水,自家未来媳妇还在这位女主子手里,可千万不能得罪啊,但是从内心还说他也有些为自家男主子抱不平,左右思量后只得苦笑道“风寂不是这个意思,太子妃您别见怪。”
  南意欢按捺住心中的焦急和苦涩,看着这三人一眼,决定不在这件事情上与他们多纠缠,她转身在椅上坐下,冷声道“我与他之间如何是我们俩的事,我现在问的是他到底怎么了?”
  几人僵了半天,又互相对看了几眼,最后,还是风倾低声道“主子的病多年来一直如此,只是前段时间受了内伤,所以这次发作的更厉害些。”
  南意欢倒吸一口凉气,惊道“这就是他一直以来的病,怎么会如此严重?受了内伤,什么时候的事,是帮我杀刘辰那次吗?”
  面对南意欢一连串的问题,风倾苦笑道“是的,主子自小身体就较常人畏寒,最开始只需要多生暖炉或者多穿衣物即可,但这十多年来愈发严重,特别是每月十五月圆时发作的最为厉害。”
  “最厉害会怎样,如现在这般吗?”南意欢急问,她以为越君行就只是普通的寒疾而已,而且自己以前问过他几次他都说没有大碍,没想到竟然如此严重。
  “是的。”风倾点头,片刻后又继续说道“刘辰武功不低,主子生怕那日时间拖长会有麻烦,另外,他知道太子妃您对刘辰极为痛恨,因此想亲自动手帮您制住他。他那夜看似三两招就抓住了刘辰,但其实在对招时被刘辰的内劲伤到,当场就吐了血,只是没让您看见。后来怕您担心便装作无事般又陪您去了几次马场,回来就受了凉,前几日就情况就不大好,借口出门办事在这歇了几日。那日听说您找他,正好风痕那边寻到了落璃姑娘,他就挣扎着爬起来,兴冲冲跑去找您想告诉你你这个好消息,结果……”
  风倾的话没说完,但是南意欢知道她指的是自己开口劝越君行娶冷羽裳从而将他气走的事情。
  “什么时候发病成这样的?”南意欢涩然问道。
  “从您那回来那日。”
  “没用药吗?以前每次病发的时候都用的什么药?”
  风痕到南意欢提到吃药的事情,身体不自觉往右挪了两步,悄然挡在书案前,神色不自然地嘟囔道“清云长老留有药方,已经用了。”
  南意欢将风痕的忐忑看在眼里,她冷笑一声,语声凌厉道“还想骗我吗?在屋外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你移动身体想挡住不让我瞧的又是什么,你们三人既然对他那么忠心和信服,那刚才为何弃他孤身在房内如此痛苦而不顾,你们在商量什么?今天你们若是不给我说清楚,就别想走出这个门,如果不相信可以尽管试试!”
  三人面色青白,过了许久,风寂上前两步,将风痕推开,伸手端起桌上骨瓷碗递到南意欢眼前,眼睛直直盯着她道“就是这个,这才是能帮他克制和减轻痛苦的东西,以前每次他都服了,可是这次他死活不愿喝,还威胁说若是这次我们趁他神智昏迷给他喝了,就让我们滚出风凛卫,现在您知道了,可以了吗?”
  南意欢看着那碗中腥红的药汁,异味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光是闻着便觉得恶心不已,双眼不可置信地兀然睁大,整个人被这巨大的震惊冲击着,颤着声道“这,这,这是什么…”
  “半碗活人血为引,再加上一些剧毒剧腥之物熬成的药,且药效只有半个时辰,若是半个时辰内不用,药效就会失去,这碗药是一个时辰前煎熬的,如今已然无用了”,风寂语声虽硬,但已遮掩不住期间浓浓的黯然和悲伤。
  “人血,活人血。”,南意欢强撑着发软的脚步往内室奔了几步,望着沉睡中犹自紧蹙眉头的越君行,只觉呼吸都变疼痛,双眼也涌起一股难以言语的湿意,她手指用力抓住门框,忍着将眼泪逼回眼角,转身问道“这活血是哪来的,还有他以前喝的那些都是哪来的?”
  风痕垂首低声喏喏道“以前都是主子自己的血,有几次属下等用了自己的血,结果他大发雷霆,将我们全部关进了暗室,还威胁要送我们回风族。”
  南意欢扫了一眼桌上那碗腥黑的混合了人血的药汁,忍下心中疼痛,咬牙问道“那他这次为何又不愿喝了,若是不喝会怎样?”
  “此药依赖性极大,只能治标不治本,这十年来,所需血量也愈来愈大,可是主子的寒症却丝毫没有改善反而愈加严重,因此他向来对此药极为抗拒。可是若不服药的话,他就得完全依靠自身内力去抵抗,其间痛楚非常人所能忍受。一年前他曾断过一次药,那次他痛昏过去三次,折腾了两日才好。”
  顿了顿,风痕苦笑着补充道“上次那一日,正好是太子妃您与秦皇的婚讯传来之日,他当即放下端在手中的药碗,将自己独自在屋里关了二天二夜。”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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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就不一一点名,但后台看的清清楚楚,谢谢你们。

  ☆、第九十六章 让我拿你如何是好?

  听到这里,南意欢顿觉心口紧缩,掠过一片刺痛,她已经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只觉一切都是多余,她没有想到,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给予自己无私关怀温暖和付出的这个男人,这个一再向自己表达心意而被自己拒之门外的男人,竟然遭受着这些不可与人言的痛楚。
  若是让旁人知道一国太子,竟是月月需要以血入药的人,这样的他,会被所有人嗤笑和视为妖孽的吧。
  一想到越君行承受的这许多,她颓然退了回来,在椅上坐下,半响后,无力地轻挥手道“你们出去吧。”
  风寂等人心情复杂地看着她如此模样,心知南意欢对越君行也不是全无感情,可惜南意欢始终为前事所苦,一直不愿敞开心扉地走出来,互相对望几眼后便往门外走去。
  “慢着”。
  三人转身,看着眼前喊住他们的那个女人。只见南意欢缓缓起身,走到书案前,端起那碗腥红的药汁,走到门口将之泼洒在花台之中,然后取下头上的银簪,拂起衣袖,横手一划,银簪入肉三分,霎时鲜血直流。
  风寂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南意欢如斯动作,风痕下意识想要上前阻拦,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步。不一会,南意欢伸手封住手臂上的穴道,将血止住,将半碗鲜血递给风痕道“再去煎一碗来,喂他喝下去,醒来后他若怪罪一切有我承担。”
  风痕感激地接过,双手紧紧捧着,看了南意欢一眼,飞也似地往厨房方向奔去。
  风寂也有些动容,似乎没有想到南意欢会如此动作,他猛然跪地,低声道“属下替主子谢过太子妃,请太子妃恕属下刚才言语冒犯。”
  “不用谢我。”南意欢轻叹一声,接过风倾急急从一旁柜中取出的伤药和干净布条将胳膊缠好,抬脚就要进入内室,忽然被风倾唤住。
  她转身,只见风倾难得收起平时那玩世不恭的样子,眼神清明道“有些话本不该由属下多言说,可是,属下还是想为主子向太子妃说上一句。
  南意欢顿住身形,站立不动,风倾便继续开口道”也许太子妃已然忘了主子,但主子却将太子妃在心中藏了十五年。属下还清楚记得,那年主子在落霞山再次与您相见之时的惊喜,上元灯节那日看见您被秦皇所救之时的落寞,那时他本欲起身想追上的,可是又觉得自己身体残破且不被皇上所喜不愿拖累您,再到后来听说您和秦皇两情相悦直到御旨赐婚,他更是绝了这个念头,只将所有痛楚埋在心里。您大婚时他私下为您增添厚礼,南楚宫变时费尽心机前往助您脱险,枉顾自己十五月圆当日根本不能出门而赴宴为您助舞,再往后的许多事情,即使属下不言相信太子妃您心里也十分清楚。主子对您的心意究竟如何您不会不知?若是属下说主子对皇位根本无意,若非为了助您复仇,他根本不会去想着争那冰冷的皇帝宝座呢?至于冷郡主,相信以太子妃您的聪慧,也不难知道一切只是她一厢情愿而已,主子对她根本无意。属下知道太子妃心中只有仇恨,可是,您是否能睁眼看看仇恨之外的东西,不要让仇恨蒙蔽了您的心,伤了真正对您好的人。“
  ”属下多言,还请太子妃见谅“说完,不待南意欢反应过来,拉着尚未反应过来的风寂快步离开了。
  南意欢怔怔地站在那,听着风倾将所有的话说完,这些话一字一句皆重重落在她心里。半响后,她脚步沉重地走回内室,在床边坐下,看着越君行脸上愈发森寒的气息,喃喃道:
  ”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风倾说我们已经认识了十五年?“
  ”为什么我一丝印象都没有?“
  ”为什么不早些出现,为什么要在我旖旎芳香成为一触即碎的镜花水月之后再来找我?若是那日在落霞山你唤住我,若是那日在上元节救我的是你,那么,一切是不是会不同?“
  ”还有,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对我这样一个没心的女人这样好,然后自己躲着偷偷折磨自己?“
  说到最后,她缓缓阖上双眼,满心酸楚漫卷而上,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一滴两滴,静谧无声。
  风倾的话在她脑中回放,字字句句如刀刺心间,剜的生疼,南意欢轻抚着越君行眉眼,想用自己微带暖意的手去融化他那眉梢间的冰寒,可不过片刻,自己的手掌就冻的有些受不住。
  她恍若未觉,心中一幕幕地回溯着与他之间的点点滴滴,从落霞初遇到上元节擦身而过,从南秦国宴大殿之上他开口相助到自己脱衣相辱,从夜入他府请他合作到误会他与冷羽裳有昧,再到昭帝赐婚,夜赠风妩,千里相迎,斥退谣言以及相助自己杀刘辰,寻落璃,桩桩件件无时不刻不在替自己着想,可是自己却永远视而不见他的心意,令他如今如此伤心自弃。
  ”想必那夜宫中夜宴,你以琴声助我一舞时便身体不适了吧,所以才会在高台之上静坐了那许久,散宴之后风寂才会那样神色匆忙地护你出府,那日夜间你躺在床上定也是如现在这般吧,所以冷羽裳想以身为你取暖,顺便胁迫你娶她,可惜被我撞破坏了她好事“。
  轻声细语间,南意欢缓缓将头枕靠在越君行的手臂上,握住他冰冷的手,徐徐道”那日我来寻你,风倾在你房里,也是你特意留他下来防备我的吧,那日的你是不是躲在某个屋角如这般忍受折磨呢。“
  她抬起头,痴痴看着越君行苍白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如烟花般飘渺虚无的笑容道”越君行,人说,错一次便会别今生,既然我们已经错过,命运又何必再让我们相见呢,如今,你让我拿你如何是好!
  又过了许久,风痕推门进来,手上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微窘地看着南意欢道“太子妃,药煎来了。”
  南意欢起身接过,温热的药汁颜色褐红且腥气扑人,闻的直欲作呕,她让风痕先出去。
  风痕担忧地看着南意欢明显哭过的双眸,突然躬身深深行了一礼,道“一切有劳太子妃殿下”,然后退了出去。
  南意欢开口欲叫,却见风痕已翩然远去,她忍下心中不适,捧着碗拿汤匙坐到越君行身边,试着一手捏住他下巴,舀了一小勺喂了进去,如此反复多次,虽然溢出了不少,但总归还算是喂入不少,看着渐空的碗,南意欢总算觉得心中的重石落了地,伏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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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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