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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唯一的暖先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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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randfather's barbecue time。
  一家开在街道最安静的角落里的烤肠店。上了年纪的店主,人人都叫他老Jack,很普通的名字,手里出来的食物却是让人惊叹的美味。
  随意搭起的木质椅凳,还不等天完全黑透,就已经一张的空闲都不剩下。
  老Jack店里烤的东西各式各样,香肠、牛肉、贝类甚至还有下午去遛弯的时候随手买的螃蟹,全凭心情。
  当然,老Jack最拿手的,还是一种叫做老式双面的香肠,一天只限量十斤,多了的话只能等明天赶早。
  有的人甚至为了吃到一份老Jack的香肠,从下午一直等到晚上店铺开门,狂热的情绪简直比Mr。Warm的追随者还要疯狂的多。
  秘制的黑胡椒白香肠,细致而深浅刚好的花刀,不一样的双面酱汁,再配上恰到好处的烤制,也确实值得早来等待。
  悠闲的心情,美味的实物,轻松的气氛,加上偶尔闪亮的星光。
  适合等待。
  更适合狂欢。
  而池乔期跟颜茶今晚的狂欢,就在这里。
  “哇哦,原来你是混血儿。”颜茶一脸意料中的惊讶,“让我猜猜,美法,还是美德?”
  年轻的拍卖师笑的含蓄,“我父亲是这里人,母亲是意大利人,来这之前,我们一同住在意大利的一个小镇里,景色很美。”
  “看你的长相就知道你居住的地方有多出色。”颜茶一杯啤酒下肚,笑的越发诡异,“宝石般闪亮的地方。”
  池乔期正在认真的拆着一只蟹,被颜茶虚假的无比真诚的话搅乱的差点被蟹壳割到手。
  颜茶千年不变的性格,可总是始终如一的招人喜欢。
  招摇无比,却总能给人带来欢乐。
  收到颜茶递过来的眼神暗示,池乔期抬眼看了一圈周围,盘算着撤退的路线。
  夜色的映衬下,似乎人越发的多了起来。旁边的台阶旁,装饰着各色的彩灯,幽幽的熄灭,再幽幽的亮起,记忆中才存在的场景,似乎总是有种特别的魔力。
  池乔期暗暗的朝着颜茶指了一下台阶的方向,颜茶隐暗的眨眼默许,笑容已经弥漫到耳后。
  正起身间,老Jack恰好端着铁盘子经过,爽朗的朝颜茶打着招呼,“嘿,又见面了,卖衣服不卖茶叶的茶小姐。”
  颜茶哈哈一笑,冲着老Jack挥挥手,“你好啊,卖香肠也卖螃蟹的Jack爷爷。”
  说完指着这边冲着老Jack介绍,“Jo,从北京来的亚洲女孩儿。Carlo,纽约最年轻的拍卖师,当然,只是我见过最年轻的。”
  老Jack很给面子的哈哈大笑,隔空喊着在店里帮忙的伙计,“Tina,送四份牛小排和两份奶酪香煎卷过来,记在我的账上。”
  “慷慨的Jack爷爷。”颜茶响亮的吹了个口哨,举起啤酒杯来,“敬你。”
  颜茶跟老Jack似乎真是好久不见,把酒言欢间,已经彻底忽略了刚刚还聊的正欢的小帅哥。
  池乔期挪了颜茶旁边的座位给老Jack,自然而然的坐到Carlo旁边,担负起招待的义务。
  Carlo却是丝毫的不介意,一脸微笑的模样仍然没有变丁点儿。
  池乔期端着酒杯跟Carlo喝了一轮,聊天的空间里,忽然注意到Carlo食指上的纹身。一小串花体的字母,缀了两朵融为一体的花,很是清新的漂亮。
  池乔期顿时耐不住好奇,“这个图案,是有特别意义的么?”
  “当然。”Carlo放下酒杯,把食指微微伸直给池乔期看,“这是一只有魔力的手指,能预测你的过去和未来。”
  池乔期笑的偏了偏头,“金手指?”
  “或许我们可以来试一下。”Carlo故作深沉,“我的预测可是比吉卜赛的水晶球还要准很多。”
  话是显得有些故弄玄虚,但为什么不呢,就算仅仅是娱乐而已。
  况且,夜色这么好。
  池乔期配合的把酒杯放好,坐的端正,脸绷的严肃,“拥有神奇金手指的兼职占卜师,请你告诉我,我的过去和未来在哪里。”
  Carlo果真认真的闭起眼来,手指触上池乔期的眉间,轻轻的触觉。
  “闭眼。”Carlo缓缓的开口,“全身心的把一切都交给我。”
  那一刻,也许是幻觉或是自我暗示,池乔期仿佛真的觉得有股神奇的力量,经过Carlo的手指,轻飘飘的抵达了她的心底。
  就好像,是在接受一番点化,佛祖的手触到猴儿的眉心,瞬间变化成万千力量。
  “Alberobello。”Carlo磁性而缓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一句咒语,有些拗口。
  池乔期并没听的很真切,下意识的睁眼,“什么?”
  “你的未来。”Carlo缓缓的睁开眼,眼睛里浅色的光芒闪闪烁烁,“在Alberobello。”
  “Alberobello?”池乔期跟着Carlo的发音重复了一下,越发疑惑,“这个地方,存在么?
  “当然。”Carlo微微的笑了,“我刚刚才提到过,一个景色很美的意大利小镇,我出生和成长的地方。”
  池乔期顿时有些后知后觉的恍然。
  这似乎是Carlo的一个玩笑,而她很不幸的,当真了。
  不过,确实娱乐到她。
  “你完全可以去好莱坞,刚刚的表演,能拿到满分。”池乔期端起啤酒杯,轻轻的碰上Carlo的,“敬你,兼职演员的占卜师。”
  “接受起来肯定会很不容易。”Carlo的微笑依旧,并没有因为池乔期的不相信而辩解或是解释,“但当你真正实现的那天,记得要想起我。”
  似乎世界上所有的占卜师都喜欢这般故弄玄虚,而且,总是不愿意承认他们在故弄玄虚。
  池乔期不可置否,重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转而微笑淡然,“但愿你是对的。”
  不管答案是对或是错,但至少证明,“未来”这个词语,在她的生命里,仍是存在的。
  “在聊什么?”似乎是这边的动静引起了颜茶的注意,她很快就凑过脑袋来,“我跟老Jack在打赌,你们要不要加入?”
  “赌什么?”Carlo问,“还有,赌注是什么?”
  颜茶把手里抛向桌面,“很简单,猜正反。一杯啤酒一次。”
  “哈。”池乔期笑,差点以为颜茶是在开玩笑,“真是简单。”
  “简单才有意思。”老Jack熟练的剥了一只虾,“就像,每个谜题都是由简单的字组成的,但这并不妨碍它会在某些时候困倒大部分的人。”
  Carlo点头附和,“简单的真理。”
  颜茶懒得再说什么,把四只酒杯聚拢到一起,挨个儿倒满,挥手叫来Tina,“再来一打啤酒。”
  就算一锤定音。
  “我来做掌权者。”老Jack捏起颜茶扔到桌面上的硬币,转起,盖住,朝着这边轻轻的挑眉,“你们谁先来猜?”
  “我先。”颜茶点着脑袋,犹豫了一下,“我猜正面。”
  池乔期笑,“我跟你一样。”
  老Jack示意Carlo,“你呢,小帅哥?”
  Carlo朝着池乔期看过来,一只眼睛微眨,“给你展现一下我的金手指。”
  说完,手指点上老Jack的手背,闭眼半晌,再睁开已然微笑,“女孩儿们,你们都错了,是背面。”
  “这种事情是不能依靠神灵的。”颜茶笑,明显不相信的轻点一下旁边,“老Jack,剩你了。”
  老Jack耸肩,盖在硬币的手没移开,却继续用另一只手剥着虾壳,“那我跟你们一起,多一点力量才好跟神灵叫板。”
  停顿一下,老Jack移开了盖在硬币上的手。
  人像,正面。
  “哇喔。”颜茶偏头看着Carlo,“好像真的不怎么灵哦。”
  Carlo无奈,摊手,“或许,意大利的神不认识美国的硬币。”
  说完,拿起自己面前的杯子,爽快的喝光。
  Carlo罚酒期间,颜茶凑到池乔期耳边问道,“刚刚你们在聊什么那么开心,有说到我么?”
  “没聊什么特别的。”池乔期看着Carlo喝净的酒杯,微微的笑,“只是在讲一个笑话。”
  也的确,只是一个笑话。
  池乔期离开纽约是第二天的上午的十点多,来之前就订好的机票,也是到了早上才告诉的颜茶。
  颜茶自然被池乔期结结实实的气到,开车去机场的路上埋怨了一路,直说池乔期不够意思,总是好久不来看她,每次来也都是呆不了多长时间就走。
  池乔期知道颜茶习惯于嘴上不饶人,也就任她耍了一会儿小脾气。
  临登机前,瞅见颜茶的心情似乎转好了一点,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颜茶。”
  “干什么?”颜茶瞪她,“小没良心的。”
  池乔期拉着颜茶的衣袖凑上来,笑的谄媚,“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Fard的宝石镶嵌工?曾经给loya的品牌首饰展做过手工镶嵌的那个。”
  “嗯。”颜茶瞥一眼池乔期,轻哼,“认识又怎么了?”
  “茶茶茶茶……”池乔期眨巴眨巴眼,“设计图纸跟碧玺的盒子已经放在你床头的抽屉里了,你找个空闲,帮帮我嘛。”
  颜茶向来的刀子嘴豆腐心,才两句,就已经挨不过池乔期的软磨硬泡,开始微微的松口,“那你答应我的设计图呢?”
  “当然也在一起喽。”池乔期骄傲的昂昂头,“我是那么不仗义的人么。”
  “的确是。”颜茶肯定的点头,眉挑的高高的,“机票一早儿就订好了,镶嵌的设计图纸也一起带来了,甚至连我会开什么条件都提前做了准备,还说什么特地来看我,根本就是奔着这次的拍卖会来的吧?”
  池乔期此行的目的终于被颜茶拆穿,抿着嘴笑着不应声,眼睛含笑的看着颜茶,讨好感十足。
  “算了。”颜茶看看时间已经快到,终于撤下心来叮嘱道,“下次如果坐晚班飞机,记得提前给我打电话,我来机场接你。”
  这是应该算是颜茶最大程度的表露了,要她这样一个凡事儿不在乎的人要挂念这么多,也实属不易,更何况,再把这些全全说出来。
  真是难为她了。
  池乔期深吸一口气,伸手抱住颜茶,下巴抵住颜茶的肩,努力把眼睛里的酸涩全部散发干净,“我知道了,茶啰嗦。”
  走了几天,再回去,北京已经彻底的晴朗。虽然稍稍显得有些干燥,但是并不影响心情。
  池乔期顺顺利利的拎着随行的小皮箱回了家,一路绿灯,车都没堵半点,顿时心情越发的好起来。
  小皮箱里堆满了颜茶临时准备的小礼物,有一点点沉,池乔期勉强拎着它开了门,再关门,总算放在地上。
  再起身抬头时,却当场愣在原地。
  简言左正立在沙发前,认认真真的看着她。
  似乎是被她进门的声响吵到刚刚醒来,全神贯注的眼神中仍是有着一丝特殊的朦胧。
  衬衫的两只领子起伏不一,下摆也有些微微的翘起,不太服帖,轻微的褶皱着。
  拖鞋倒好像是那种想穿却没来得及穿好的状态,半趿拉,并不从容。
  似乎是一幕很普通的场景,可能会或者经常的发生在别人的日常生活中。但这一切,对于简言左,毫不夸张的说,算是个天大的例外。
  他从没有,这般的狼狈过。
  每次见他,总好像是服装店里挂出来的打版模特,笔直而自若。
  而面对这样一幕突发,池乔期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作何表情、该说些什么,也就这样木木讷讷的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面对简言左逐渐回温的表情,倒好像她是那个不和谐的闯入者。
  那般的呆傻。
  但即使这样,她依然没有忽略掉,在刚刚她跟简言左四目相对的那一刻,简言左不由自主的,瞬间松弛的情绪。
  即使去刻意掩盖,却依然那么鲜明。

  ☆、13第十二章·静好安稳越发淡忘

  似乎每一个人对一个地方的感觉,都是在随着对这个地方熟悉程度的加深而慢慢变化的。
  从陌生害怕,到无感,再到熟悉平和。
  跟人一样,有着很明确的认知感。
  这就是池乔期再一次步上四合院的台阶时,脑袋里浮现的理论。
  一切似乎还跟上次一样,那边棋局开始之时,池乔期这边也已经相继开始,各相的互不干扰,各自的有条不紊。
  最后一个穴位灸到一半,之前的过程中一向静处不扰的冯妈意外从外面进来,站直在简老爷子身边,轻轻的开口,“先生,向深少爷说要见您。”
  简老爷子两指执子,稳稳的落向棋盘,声音波澜不惊,“让他进来吧。”
  似乎就是等在门外,冯妈刚刚出去没几秒,池乔期便听到了脚步声。
  与此同时,只听简言左那边椅子微响,而后便是他略带沉缓的声音,“小叔叔。”
  没人回答或是应声,刚刚所有的好气氛也似乎在这一瞬间停滞。
  池乔期有些疑惑,稍稍偏了偏脸,用余光看了下旁边,却意外的发现,自己捕捉的那束目光,正灼灼的盯着自己。
  那一刻,如果池乔期没有看错,那束目光里,除了敌意,看不到半分的友好。
  简向深也没有避讳池乔期注视的目光,转而更为直接的问道,“新来的针灸师?”
  池乔期并没准备回答。
  她比谁都明白,这个问题,不是在问她。
  而简言左跟简老爷子就这么各自坐在藤椅上,谁都没有想去回答或是准备回答的意思。
  一时静默。
  隔了三四秒,冯妈在边上把话圆了过去,“池小姐是先生新请的家庭医生,很擅长针灸。”
  “跟我说说你的学历。”简向深抱臂,没有理会冯妈的回话,下巴轻昂的看着池乔期,“简家的家庭医生向来都是由有多年行医经验的Consultant担任,而你,恕我冒昧,似乎并不符合要求。”
  “向深。”简老爷子终于开口,无比威严的声音,“不要太过分。”
  “我反而觉得我问的这些是理所应当。”简向深稍稍提高了声音,“您是我父亲,我需要对您负责,对整个简家负责。难道我就应该放任这样一个明显没有资格的人留在这儿而不理会,就不过分了么?”
  转而继续看着池乔期,缓缓的发话,“我说的对吧,池小姐。”
  池乔期抿嘴,淡淡的低头看一眼温灸盒里的艾条。近乎燃尽,却似乎比哪一刻的烟都要浓烈。
  直直的逼的人不想睁眼。
  扑面的质疑和敌意,无处躲闪,却并不知道原因。
  这一刻,池乔期没有去看简言左或是简老爷子中的任何一个人。
  而是毫不畏惧的,重新看向了仍旧没有退让的在等她回答的简向深。
  “简先生,如果您非要用级别来评判医生的话,很抱歉我的确不符合您的要求,我不是您口中的Consultant或是低一级的Senior registrar,如果非要论级别,我可能只能算是千万的Practitioner中普通的一个,或者,说的再不堪一些,Overseas trained doctor这个称呼可能更适合我一些。”池乔期涵养良好的微笑,平和的像是在讲述一个稀疏平常的故事,半点愤怒的情绪都没有,“但是,可能您不知道的是,我在澳洲接受了很完整的训练,同年级的同学还在大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已经完整的转过内科、外科、急诊和夜班,管理过包括肿瘤、康复、老年、骨外在内的所有病房。论资历,或许我确实只在一个很初级的阶段。但论资格,您确实没有立场来指责我的能力。”
  顿一下,面朝着简向深已经稍微有些转暗的脸色再加一句,“况且,我想您也知道的是,家庭医生并不需要上手术台,而很不巧的是,无论是在学校学习还是在医院实习期间,我的急救与保健两门科目,一直是满分。”
  一席话,平缓有力而又不卑不亢。
  得体而合适的微笑,却一直保持着。
  说完这番话,池乔期没有想过再留下。
  她也本可以选择忍气吞声,等着简亦为或者简言左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帮她解释或者辩解。
  但她没有。
  等待,本就不是她愿意去做的事情。
  虽然她拥有的东西不多,但这或许也是她唯一可以保留的一点坚持。
  就算这是她在简家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她也希望自己能以一个并不卑微的姿态离开。
  让池乔期没想到的是,简向深意喻不明的一笑后,竟然没有继续坚持刚才的寸步不让。
  反而一转之前咄咄逼人的态度,冲着简言左赞扬般的鼓掌,“我就说言左找的人不会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池乔期在内,都听出了此番阴阳褒奖的话外音。
  也许刚刚只是隐含,但现在的情况,称的上是明指。
  原来,醉翁之意,一直不在她。
  池乔期微微的皱了眉,着实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原谅她的无知,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去想简向深话背后的意思。
  她莫名简向深对她的敌意,一直以为是自己本身触犯了他,却惟独没想到,那份敌意所指的方向虽然是她,但落点,是她的背后。
  并且尤其让她觉得更为不安的是,刚刚那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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