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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相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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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先生微微笑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在不是恼怒的情境之下喊她,陆九襄被她叫住,他反过身将她压在沙发上,脑海里全是浴室的那一晚,她喊他“陆九襄”时,却被他困在咫尺之间的情景。
  
  明明是自己撩起来的,顾言抒先红了脸。
  
  陆先生眼光微闪,“顾言抒,你要我当你的地下情人?”
  
  顾言抒眼底拂过一丝歉疚,她小心翼翼地说:“委屈你了。”
  
  “觉得我受了委屈,该怎么安抚?”
  
  他一本正经,明明压着她啊。顾言抒身下的沙发下陷了几寸,他的手撑在她的颈侧,顾言抒不敢与他对视了,呼吸乱了方寸。
  
  “姑姑应该要回来了。”顾言抒的小手在他的肩膀上推了推,泥牛入海,根本没有推动的架势,看来他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她此刻正庆幸着。
  
  陆九襄将身体俯下来几许,已经与她严丝合缝地密贴在了一起。
  
  “哎,”顾言抒没想到他会真的赖着不走啊,她将要泪奔了,想了想,最后侧过脸在他的脸上吻过去,软软地碰了下一触即离,陆先生微微一笑,“那个,已经不够了。”
  
  说罢,他低下头来与她的红唇牵缠。
  
  顾言抒吻技生涩,但他也没好到哪里去,追逐忙乱之间,顾言抒一口便咬在了他的舌上。疼得陆九襄“嘶”了声,但是来不及要更深入地教训这个小姑娘。
  
  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小抒?”
  
  坏了!姑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很快会有一大波带玻璃渣的糖~
哎,但不管怎么样还是甜的嘛。
老实说,我怕开车有人打我~好在姑姑回来鸟!




☆、第二十四章

  顾枫晴在门口等了足足一分钟,顾言抒才趿拉着棉拖鞋来给她开门。
  
  一股强风灌入; 顾枫晴镇定地走入客厅,往里空无一人; 只剩下飘荡的星空蓝的窗帘; 映着窗外点点婆娑的柔枝疏影; 撒下盈盈的阴翳。顾言抒手足无措地站在沙发旁边; 低下了头。
  
  “小抒; 饿了吗?”
  
  顾枫晴将手里的包方才茶几上,从热水瓶里为自己倒了一杯温白开,眼光一瞥,顾言抒的唇还有些红肿,像是被谁嘬出来的印记。她凝了凝脸色; 但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肇事逃逸”的陆先生在顾言抒家里开饭时,已经将那辆黑色的宾利开回了馨园。
  
  过年的氛围仍在; 馨园里处处张灯结彩,原本的繁华延密里又添了无数火红的灯笼; 宛如一盏盏高举的榴花; 在碧绿的叶间灼灼地燃着喜庆的红色。
  
  大年初六,顾言抒借口有东西落在馨园; 堂而皇之地从姑姑眼皮底下溜了出来。
  
  “顾小姐,您来找二少爷的?”刘嫂一如既往的和蔼,带着客气的回话,“他没回来。”
  
  被一举说破了心事的顾言抒,脸颊微红的扯着裙摆说:“我只是有件东西落在里面了。”
  
  刘嫂心领神会,顾言抒低着头往里边走,路过一片垂着无数新绿的花园,刘嫂突然跟在后边问了一句:“顾小姐,夫人怎么没回来?”
  
  她说的“夫人”是姑姑,顾言抒听着觉得怪怪的,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其实她觉得,既然已经离婚了,姑姑不来馨园也是很正常的事。
  
  刘嫂索性不再问了。
  
  顾言抒知道馨园里没有她的什么东西,陆九襄不在,她假意在里边找了找,过了不到十分钟,她坐在了自己曾经睡的床上。床尾摆了一串粉红色的公仔,腆着大肚笑得活泼烂漫,她随意挑了一只抱在怀里。
  
  哎,自从她说了不公开之后,他好像冷淡了些。
  
  虽然顾言抒和顾枫晴在一起,很少有和他打电话的私人时间,可是对方没有一个电话拨进来,还是让她觉得不是很舒坦。要不然,她今天也不会找了这么一个拙劣的借口跑到这里来找他。
  
  他是受委屈了,所以不想理她了?
  
  男人真是不好哄啊。
  
  顾言抒在床上长吁短叹了一阵,待出门时,刘嫂客气地欲挽留,“顾小姐,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您不妨留在这里吃。”
  
  “我——好。”本来要推辞的顾言抒,既然等到这个份上了,索性把心思一横。
  
  傍晚日暮时分,夕阳的淡淡余晖里,抹着一身橙彩的宾利才出现在馨园的门口。
  
  顾言抒觉得心跳到了胸口,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他看到她的第一眼,一定会讥笑她的不矜持。可是——
  
  不矜持有什么呢。
  
  “二少爷。”
  
  一群园丁女仆窃笑着让开道,刘嫂笑着招呼了一声。
  
  陆九襄刚解释一个视频会议,穿着一身正装,精致的袖口在夕阳里熠熠生辉。坐在客厅正堂里的顾言抒低着头捧起一块苹果,但很显然躲不过。
  
  男人的视线已经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了她。
  
  大红的棉袄,衬得她微红的脸蛋更加娇媚得宛如花朵,顾言抒扎了一个少见的俏皮的丸子头,侧面只能看到那对扑闪的睫毛,卷着上翘的翼,躲躲闪闪的。
  
  “我哥呢?”陆九襄问了声刘嫂。
  
  刘嫂替他倒了一杯热茶,“今天精神有点倦,所以睡得早。”
  
  陆思齐这些年身体每况愈下,除了馨园基本不会走远路去什么地方。早睡也是常有的事。
  
  陆九襄声音清淡地应了一声,顾言抒的苹果还没吃完,已经被人公主抱打横着圈了起来。“啊——”她吃惊地看着眼前笑意深眷的男人,“陆九襄,你放我下来。”
  
  “你怎么会过来?”他没有依从她的意思,只是想问一些自己想知道的。
  
  殊不知底下窗外的一群人已经笑开了,只是闷着一锅沸水不出声而已。
  
  刘嫂善解人意地替他们拉上窗帘,然后自己忙活去了。
  
  “我——落了东西。”顾言抒现在已经将这个理由用得得心应手了。
  
  陆九襄眉梢一挑,“落了我?”
  
  “……”哎,为什么这种无耻的话她竟然没有办法反驳?
  
  顾言抒再也不纠结她此刻正被陆九襄抱在怀里了,陆先生托着她的腰往外走,“你要去哪儿?”怀里的小姑娘羞怯地露出一双蘸水的眼,湿漉漉的闪着光泽。
  
  他的心情似乎不错,“陪我,钓鱼。”
  
  重要的不是鱼,因为鱼早已经愿者上钩了。所以陆先生想的应该是,鱼要怎么吃才好。
  
  彼时鹅黄粉橙的大朵云彩里,渡过一行齐飞的鸟影,澄湖如练,顾言抒被他放到湖边的一只小马扎上坐下来,她的脸红得比天边的云朵还要艳,耳尖宛如要烧起来。
  
  “拿着。”男人笑语清隽地递过来一支触感光滑的钓竿。
  
  顾言抒没有推辞,她看了看四周,往他挨近去,陆九襄喜欢她这样的亲近,但只是浅浅地扬了扬薄唇,眼眸底是淡然的浪,他微微后仰,靠住身后的青石,模样慵懒而闲逸。
  
  顾言抒小声地问:“徐爷爷今天怎么没来?”
  
  话音一落,男人登即皱了眉头,顾言抒看不到,只觉得他的声音似乎变得意味古怪:“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好?”
  
  她抬起头去寻他的眼睛,在稍显黯淡的暮色里幽微着,漂亮的桃花眼,让她舍不得辜负他送上门的一番拳拳心意。
  
  她的手捏住他的手背,男人怔了怔,已经挨得愈发近的顾言抒,红着脸说:“你总是这样看着我。我会……”
  
  “会怎么?”某人循循善诱。
  
  顾言抒已经伸出了手指,略带冰凉的食指滑过他的眉骨,感觉到手心薄汗,她不太好意思要收手,但对方已经握住了她的,顾言抒不用看,也知道他的眼睛有多么好看,有多么亮,只是……
  
  只是呼吸近了好多。
  
  他的唇里,鼻翼里,都是一阵一阵的热雾。顾言抒紧张地闭起了眼,仿佛敞开了一切来等他的唇。
  
  但没有意想之中的深吻,没过几秒,他听到一声轻笑,“鱼咬钩了。”
  
  陆先生——
  
  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双关啊。
  
  顾言抒又羞又恼地睁开眼睛,他果然已经提起了一条足足有七寸长的鲫鱼。放到鱼桶里的时候仍然活蹦乱跳的,尾巴溅了她一脸泥水。
  
  陆九襄微微地笑着,用纸巾擦去她脸上的水,挑唇问她:“很失落?”
  
  她在气头儿上没来得及回答,远处小跑来一个中年男人,见到陆九襄和顾言抒在一起,拘谨地站直了,冷静地告诉他一则讯息,“二少爷,他来了。”
  
  顾言抒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只是本能地去看陆九襄。
  
  男人的薄唇敛起一条漠然的线,“我知道了。”他从地上起身,将手伸给顾言抒。
  
  眼睛里的温柔变成了淡淡的讽意和处变不惊的镇定。
  
  “怎么了吗?”顾言抒被他从地上拉起来,她小心翼翼的,怕是问错了什么,或者自己本来就不该知道这件事,总之他的沉默让她有些局促和忐忑。
  
  中年男人等候良久,才听到陆九襄一声沉冷的叹息,“走吧。”
  
  他牵着顾言抒的手往馨园回去。
  
  席昭背着一个酒红色的大包,见到穿堂而来的陆九襄和顾言抒,目光在他们十指交缠的手上掠过,眉结一拧,手里提着的包扔在地上,陆九襄的面前。
  
  陆九襄因为对方的不客气而浮出几分不悦。
  
  原本不愿面对席昭的顾言抒,与他交缠的五指捏紧了几分,她下意识地只想保护他。虽然陆九襄从来不需要任何人多管闲事地挡在身前。
  
  “从今天起,我要住进这里。”席昭唇角下陷,因为他看到了顾言抒眼底对他的防备。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住就住?”刘嫂看不过,这小伙子长得眉清目秀的,看着十分俊朗讨喜,可是摆出一副架势来却明显是来找茬的。她停下手里忙碌的伙计,手心甩开一阵浓郁的姜味。
  
  席昭恶寒地退后两步,他从小最恨生姜的味道,捂着鼻子皱眉道:“不欢迎也可以,只要你们把回廊里我祖母的画拆了,把她留下的照片都给我。”
  
  席昭是真的要对陆家的财产分一杯羹吗?
  
  顾言抒想起上次在他房间里看到的那封邮件,他母亲信件上说得很清楚,他们要的是陆家的全部。当年由席昭祖母给予老陆先生的一切,他们要全部拿走。
  
  只是,陆氏如今凝固着陆思齐和陆九襄两个人的心血,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单纯由席昭祖母扶植起来的陆氏了。顾言抒扯了扯陆九襄的手,小声地告诉他:“他的目的没那么简单的。”
  
  陆九襄挑开一抹清浅的笑,“那些东西,很抱歉,陆家的家训,不能让出。”他捂着她的手,给她温暖的安抚。
  
  席昭嗤笑一声,他蹲下来,从包里翻出一沓纸,冷傲地撒开来,“你父亲扔下来的遗书,有我祖母的一份。不知道陆先生你认不认。”
  
  地上铺陈的一张泛黄老旧的纸,签字盖印,笔墨端正。陆九襄熟悉他父亲的字迹,这是真的。
  
  遗书上留给席昭他父亲的,甚至比他和陆思齐的还要多。足足有他生平百分之三十二的股份。另外,他手中的一些房产,甚至包括这座馨园,原本都应该属于席昭他父亲。
  
  陆九襄表情不动,“你父亲呢?”
  
  照理说,他们的那个长兄,要是活着今年应该有四十多岁了。他记得,父亲曾说过,那个孩子比陆思齐还要大一岁。
  
  席昭冷漠地翻了翻眼,“我是他的独生子,我站在这里就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席昭:曾经的女朋友即将变成小婶婶,艾玛好窝心。蓝瘦!香菇!
陆九襄(所有所思):原来是因为这个来找茬?
顾言抒:小羞涩,一不小心成了祸水。




☆、第二十五章

  “你这个年轻人怎么……”
  
  刘嫂在陆家十多年,也没听说过这事; 觉得是无稽之谈,本来要和席昭理论; 但是陆九襄却对她不疾不徐地摇头; 刘嫂不是这家的主人; 不好说什么。
  
  这动静不小; 陆思齐脸色泛白地推开卧室的门; 穿了一件宽松的长款毛绒睡衣,见到席昭的那一瞬目光顿了顿,紧跟着便移到了地上的酒红色包裹和一沓纸。
  
  “哥。”
  
  陆思齐凝着眉心,指了指那份文书,“拿给我看看。”
  
  顾言抒不作他想; 弯下腰抄起那些文件纸,交给陆思齐; 不动声色的陆思齐只是随意翻看了几页,最后他将纸捏在手里; 扬起眼问席昭:“你要什么?”
  
  依照遗嘱; 席昭此时有绝对的河马开口的条件。
  
  淡绿色的风吹入,窗外一帘一帘的藤蔓仿佛浸在蓝天碧水里。重新审视之后; 他发现身前的席昭也已经这么大了,挺拔清瘦,那双熠熠的桃花眼比起他来也是不遑多让的清亮多情。
  
  席昭摊了摊手掌,“暂时要的不多,我目前只想住进来。”
  
  “可以。”陆思齐沉稳地说道,将手里的遗嘱交给他。
  
  “姑父?”顾言抒本想开口,又发觉自己也不过就是个外人,陆九襄扣住她的手将她揽入怀里,顾言抒抿着唇瓣,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总有些担忧。
  
  得偿所愿的席昭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惊喜,他“嗯”了声,随意地拿起自己放在地上的包,重步上了楼,皮鞋砸在木梯上的声音尤为清脆沉重。陆家家训,足不成声,这是成规。
  
  但好像并不适合套用在席昭头上。
  
  席昭才走上二楼,半靠着木黄的楼梯扶手,回过头来,唇角一撇:“不知道我的房间应该在哪。”
  
  陆思齐看了眼刘嫂,不辨喜怒,“刘嫂,替他把左间那个卧房收拾出来吧。”
  
  刘嫂不情愿地便跟着席昭上楼了。
  
  “九襄,”陆思齐看了眼眸光宛如幽沉古井的陆九襄,苍白着脸叹息着,“席昭不是外人。你我早已有过共识,一旦那个孩子或者他的后人来索要这份遗产,须毫无犹豫地让出去。”
  
  陆九襄握着顾言抒的手,敛了神色,淡淡地“嗯”了声,“你决定就够了。”
  
  “陆先生,”走到路灯底下,天已经拉拢了一层暮色,华灯初上,地上满是流彩的光影,她握住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将他修长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声音低了几度,“其实,我知道你不开心了。”
  
  陆九襄一路上没有与她多说什么,全是她一个人想着法儿变着花样逗他。
  
  当然她的那些冷笑话,很快便抖完了库藏,最后说无可说,顾言抒气馁地耷拉着头,不知道要怎么宽慰一个人。
  
  身后的车影在一片缤纷和黑夜里来回穿梭,搅碎成无数帧斑驳的拉长了的抽象图。
  
  “小抒,”他无奈地松了气息,手反握住她的嫩葱管般的小手,眼光一寸寸倾斜在她的颊上,“有些东西,不属于我的,我占山为王这么多年,本该归还。但是,席昭没有立即开条件,我始终觉得——”
  
  他没有往下猜测。
  
  他知道以狭隘之心度人之腹是卑鄙的行径。
  
  顾言抒集中全身的勇气,“那如果,他要全部呢?”
  
  他眼下已经变成我全然不认识的席昭了,你会不会失算?
  
  陆九襄微微地漾着薄唇,抽出一只手,食指和中指蜷曲着在他鼻尖一划,声调温润:“要相信你的男人。”
  
  他好像听懂了她心底里的声音。
  
  可是——
  
  谁的男人什么的,怎么可以说得这么随便呢?
  
  不知不觉间,顾言抒又羞恼地低下了头,男人轻轻笑开来,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压向自己,一手在马路边招了一辆出租车。
  
  把她送上后座,陆九襄扶着车窗,沉稳地问:“你说的不让你姑姑知道,所以我只能这么送你了。”
  
  顾言抒咬住了唇中的嫩肉。
  
  隔几天才见到一次,分离的时候这么不依不舍的,她知道说出来一定很可乐。
  
  可是,就在陆九襄直起身,正欲转身之时,他敏锐地察觉到,袖口被人用轻轻的力道拽了拽,微微一怔,但车里的小姑娘已经低下了头,脸颊红彤彤的,将那只又滑又嫩的手兔子般地收了回来。
  
  出租司机实在捱不过这个时间了,这功夫已经看了几次手表,“你们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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