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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孕:冷枭的契约情人-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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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以墨和司徒杰带着人站在骑楼外面等他们,在他们面前,是两条路,一条通往住院处,一条通往殡仪馆。
  ~





☆、第二十八章 不祥的噩梦

  厉昊南看着一向最讲究仪表的文以墨,此刻眼睛布满血丝,下巴上长出青郁郁的胡茬,衣服皱皱巴巴的,他的心就彻底的凉了!
  他的双手用力的攥紧成拳头,骨节青白,极力的压抑着心中翻滚的情绪,艰难的向文以墨开口,“咱们过去吧!”然后率先往殡仪馆的方向走去。
  通往殡仪馆的路,干净的让人不忍踏践,厉昊南努力保持着脚步的平稳,他不伤心,他的心脏一向都很强壮!这条路看着好像也不算太长,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走完,因为顾筱北在等他,等着见他最后一面!
  今天的殡仪馆里竟然有三伙人在开追悼会的,聚集着很多人,二号殡仪馆里竟然被挤得密不透风,如此多的人,给这样凄清阴冷的环境,带上了不相衬的热闹。
  因为文以墨他们也是刚到家,厉昊南随着就赶到了,一具冷冻棺就搁在入口不远处的一个玻璃围成的房间,厉昊南离的远远的就隔着一层玻璃看见有人躺在那里,身上盖着白色的单子,只有凌乱的黑发落在外面。
  这一刻厉昊南的时间都停止了运转,他的脑子被看到的景象震的“嗡嗡”的响,他的视线在瞬间变得模糊,肝胆脾肺肾都跟着一阵抽。搐,他觉得心每跳一下就扯着剧痛,没节奏般地一下疼胜一下,疼到后来如同麻木了一样,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已经坍塌了,只是在一步一步的走向最终的结局——揭开白布时的彻底崩溃。
  身后的众人也都看见了那具冷冻棺,心都揪起来的同时,不约而同的把担心的目光看向厉昊南。
  但见厉昊南毅然的向前走着,腰背笔挺,步履诡异的稳健快速,只是没有人能看见他眼睛里汹涌的几欲涌出的泪水。
  厉昊南觉得这是他一生中走过的最漫长最艰难的一段路,周围的一切都已经变的晦暗阴沉,绝对的寂静,只有他凌乱的心跳充斥着他的耳膜,他恐惧着,他觉得他也要死了,他绝望的要死了!
  终于走到门口,可是强自镇定的厉昊南竟然混乱的推着玻璃,一时间找不到拉门。
  身后的冼志明喉结上下滑动着,忍着眼里的泪,替厉昊南打开了玻璃拉门。
  失魂落魄的厉昊南,根本不在意四周人的目光,一步一步向被白布覆盖的尸体走去。
  “昊南,因为游轮爆炸,又在河里泡了两天,现在……脸上已经有些走样了!”文以墨语调哽咽的几乎听不真切,他努力的昂起头,不让眼中悲痛的热泪滚落下来。
  文以墨的话如同给厉昊南衰弱的内心打了一支强心针,他的眼神忽的燃起希望的亮光,伸手就掀开了那蒙着的白布,“啊!”白布下的脸,让纵然是从金三角走出来的红姐,依然有些受惊了般轻叫了一声。
  陈家强立刻给了红姐一记很严厉的眼风。
  厉昊南看着那张有些狰狞的脸,心再次沉了下来,脸部因为肿胀走样的厉害,但依稀还可以看出顾筱北本来的样子,但无论脸型怎么变化,眉毛是无法改变的,细细的眉毛依旧,眉梢有一颗很黑的痣,曾经被奉迎他们的人说成是眉里藏珠,大富大贵的痣。
  “还有别的发现吗?”厉昊南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这很可能不是筱北!”他红着眼眶,嘴角微微上扬,勉强的笑着。
  文以墨低头递过一个塑封袋,里面放着顾筱北的身份证,银行卡,“这是在,在……尸体上发现的。”
  厉昊南只感到透彻心骨的冰冷,凄凉的绝望,他僵硬着身体望着身份证上顾筱北的脸——带笑不笑的小脸,一本正经的青涩,那是让他痴迷了半生的一张脸啊!
  “还有,这个!”
  厉昊南顺着文以墨的手指,看向一边,在旁边的架子上放着的竟然是顾筱北那天带回给厉熠的生日礼物——毛绒玩具熊。
  他放在下面的手即使是捏紧成拳也依然不可遏制的抖动着,这是顾筱北最后送给孩子的礼物!
  厉昊南同时想起这个世界上最让他挂心的两个人,而这两个他心上之人,因为他。同时受到无法弥补的伤害!
  顾筱北啊,这个世界上还有你不能离开的人!不能丢下的人啊!
  最后相见的情景历历在目——在正午阳光明媚的花园里,顾筱北的小脸带着着隐忍和倔强,明明泪水已经弥漫了整双眼眸,可她却还是没有让它们落下来,她只是站在那里,阳光充沛,但景物萧索,而她看着更是孤苦无依!
  这就是顾筱北留给他最后的一面!
  这只毛绒玩具熊,对厉昊南来说,如同毁灭性的一击,他只觉嗓子异样地痒,一股甜腥粘稠涌了上来,‘哇’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眼前一黑,人也随着到了下去。
  冼志明一把抱住了厉昊南,冷汗和热泪纵横交错。
  “昊南!”
  “厉总!”
  “哥!”
  狂呼声此起彼伏,场面一度混乱异常!
  ……
  顾筱北在新的房间里睡了一觉,醒来后习惯的摸了摸身边,空的,她忽的坐起身,四处寻找一圈,还是没有!她蹬上鞋子就跑出屋,四处寻找个遍,都不见乌墨的人,最后厢房里的佣人告诉她,先生有事情出去了,叫她有什么事情跟她们说。
  “你们有没有看见我的玩具熊啊?”顾筱北想她们负责收拾房间,会不会把自己的熊拿走了。
  习惯了沉默寡言的佣人坚定的对她摇摇头,以表示她们确实没看见她的熊。
  顾筱北垂头丧气的往回走了几步,想了想,又折到大门口,四处看看,门口竟然没人看守,她意外的挠挠头,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向外面散步走去。
  只走了几步,她就感觉到有人跟在她身后,她回头,看见几个穿着黑色劲装的人不远不近的跟着她,不知道他们之前都隐匿在那里了。
  想着乌墨难得不在身边,也没人阻止她的行动,顾筱北表面上假装四处看风景,实则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并不是想跑,她还没蠢到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用她的小体格跟几个彪形大汉PK速度。
  她只是想观察一下地形,心中隐隐有个想法,万一,厉昊南或者其他人来救自己了,自己怎么着也要做到熟悉地形,到时候可以跑的快点,即使帮不上忙,也不至于拖累别人吧!
  此时天色已经接近傍晚的时候,这里树木茂密,太阳沉没的早些,此时只余下极淡一层光,给树木上覆上一层细薄的金光。
  毫无人烟的甬道上,顾筱北脚步有些匆忙的走在前面,但她的头不时的转动着,仿佛注意力都在看沿途的风景上,神情表现的格外的专注,几个保镖不紧不慢的跟在她后面。
  这里是典型的亚热带天气,走着走着,顾筱北只觉的闷热难当,她自从离开自小生长的小镇,已经有些年头没这么徒步行走过了,渐渐的,口渴了,头发湿了,鞋都有些歪了,形象毁了不少。
  相比之下几个体格彪悍的保镖却从容很多,他们距离她始终三米左右的距离,脚步不急不速,脸上没有露出不耐的神色,一个个很是冷静的跟着她折腾。
  最让顾筱北郁闷的是,她觉得自己已经走出很远很远,累的气喘如牛了,可是身边的景色竟然可恶的还是一成不变,仿佛这条路永远走不到头一样。
  顾筱北终于是怒了,插着腰回头怒视几个保镖,没好气的问:“你们这条路到底有多长啊?”
  几个保镖很专业的装作木雕像,没人出声。
  “呵呵!”顾筱北冷笑,突然往密林边跳了一步。
  几个保镖立刻大惊失色,瞬间冲到她身边,“小姐,别乱动!”
  “说,这条路到底有多长,不然我就触雷自杀!”顾筱北摆出一副无赖像。
  “二十六点五公里。”一个保镖无奈的回答。
  “靠,你们不早说!”顾筱北再也不想要什么形象了,爆着粗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想想还是不够舒服,不够解气,她干脆仰面朝天的躺在了地上,妈的,累死姑奶奶了!
  她躺在地上,几个保镖分散在她四周,如同怕她发疯,跳起来突然冲进密林一样。
  顾筱北累的一动不动的躺着,她想好了,就算打死她,她也不往回走了,如果乌墨想要把自己弄回去,就派车来接她吧!
  有些精疲力竭的顾筱北,躺在地上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迷糊中她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家,儿子仰着天真可爱的小脸就在眼前,她伸手就把儿子抱在怀里,亲了又亲,连声说着:“儿子,你想死妈妈了,儿子…。。”
  转头看见厉昊南就在身边,嘴角噙着温暖的笑意,无限深情的看着自己和儿子,她伸出手去,想去碰触一下那不止被自己想念了千遍万遍的脸庞,可是一伸手,突然发现厉昊南的脸上,身上,都流着血,样子骇然异常……
  “厉昊南!你怎么了?厉昊南……”
  顾筱北在噩梦中惊呼着醒来,伸手抹了一把脸,感觉脸上,身上都是涔涔的冷汗。
  不知怎地,心里涌起一阵极其不祥的预感,厉昊南,他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





☆、第二十九章 我愿意为你冒风险

  惊魂未定的顾筱北用手捂着心口,冷不防看见身边有张放大的笑脸,正玩味地盯着自己,眼中有种小慈悲、还好像带着抹促狭!
  她恶狠狠的看着乌墨,“你干什么啊?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吗?”
  他一定是故意的!
  “我刚才听见你在喊厉昊南了!”乌墨笑着坐到她身边,脸上的黯然一闪而过。
  顾筱北经他这么一问,再也忍不住了,梦里的情景清楚的再现在眼前,眼泪跟噼里啪啦的掉下来,单薄的双肩微微发抖,她的哭泣让一边的乌墨手足无措起来,想要搂住她,手抬了抬又放下,只是不住的说着,“你别哭啊,别哭了,我以后不提厉昊南就是了!”
  顾筱北满脑子都是厉昊南流着血的样子,她现在多想一步就回到厉昊南身边,哪怕他对她冷言冷语,哪怕他打她骂她,哪怕他跟安雅在一起,只要让自己看到他平安无事就行!她不在乎了,什么都不在乎了,她只要他平安。
  乌墨连哄带劝的让顾筱北上了车,他自己坐到驾驶位上。
  “乌墨,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我?”顾筱北不想再忍了,她发现自己这样的忍辱负重毫无意义,乌墨根本不会主动提放了自己的事情,她现在太想知道厉昊南的安危了。
  乌墨一直带着笑的脸有几分僵硬,他抓着方向盘的手不由用力的收紧,低声的开口“如果我说,我不打算放你走了呢?”
  “凭什么啊?这样是违法的!”顾筱北皱着眉头,冲动的大叫。
  “法?你跟我讲法!”乌墨好像听到了最好笑的话,他眼睛湛光一亮,反而笑的坦坦荡荡,“顾筱北,你真可爱!”他伸手又来摸顾筱北的头,贪恋她的美好,只要得到一点儿,就想永远拥有全部。
  顾筱北皱着眉头避开了他的手,自己又不是落难的小狗,她知道有些话必须得跟他说清楚,“乌墨,我知道你可能是喜欢我……”
  “错!我不是可能喜欢你,我就是爱你。”
  “那好,我也明确的告诉你,我不爱你,你以后别肉麻了!”顾筱北恶寒的摸着胳膊。
  “顾筱北,我知道你不爱我,以后不用再重复了。”乌墨的目光依然如溪水般柔和,但却有着不易察觉的清冽,“我可以等,等你爱上我。
  “有病啊!?”顾筱北的表情犹如要吐血了一般,“乌墨,我不会爱上你的,无论你怎么用尽心机,耍尽手段,对我千好万好,我都不会爱上,永远不会!”
  “你连厉昊南都可以爱上,怎么会爱不上我!”乌墨到是脾气很好,笃笃定定的笑着。
  顾筱北气的冷笑出声,语气不由带着嘲讽,“你觉得你比厉昊南出色吗?你觉得你比厉昊南优秀吗?自大狂!以为自己长的有几分姿色,家里有些钱,就觉得全世界的女人都甘心情愿的拜倒在你面前!”
  “我比厉昊南更适合你!”乌墨一路开车回来,把车停在大宅门口,并没有下车的打算,他被顾筱北连连抢白也不生气,很理智的分析着情况,摆出长篇大论的架势看着顾筱北;“第一,我比他年轻,厉昊南比你大十岁,三岁一代沟,你说你们之间该有多少隔阂和多么难以交流!”
  顾筱北愣了一愣,她和厉昊南也许真的是有些代沟存在的, 至少在处理问题上和各自对事情的看法上是绝对不同的,这两天她静下心来,仔细的想想,他们这次闹的这样僵,跟彼此看法观点不一致,不沟通,不交流有着很大的关系。
  “第二,我比他脾气好,厉昊南那个人喜怒无常,暴戾阴狠是出了名的;第三,我对感情比他专一,他身边的女人太多……”
  “行了吧你!”顾筱北不客气的打断了乌墨的话,他的话让她心烦,“你这是在跟他对比呢,还是在靠打压别人抬高自己呢!”
  “顾筱北,我只是想跟你说,现在你和厉昊南已经离婚了,你为什么不能试着接受我,我不要求你别的,给我一点时间行吗?先试着了解我!”乌墨明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盛满了深情。
  顾筱北看着车窗外身形高大的一排保镖,明白自己现在落了难,姿态不能摆太高,她不能总这样跟乌墨硬抗。她不傻,知道乌墨表面看着春风般和煦,可是窗外那些凶神恶煞的亡命徒看见他不还是带着明显的畏惧。
  他和厉昊南是不一样的,厉昊南的狠是狠在面上的,想做什么都是当着你的面,大开大合的;可是乌墨笑不露声色,眼睛里全是他的算计。
  她再蠢,也知道对付乌墨这种人自然要有软有硬的,能退能进的跟他迂回着来,一个劲的耍态度,谁都会不舒服。想到这里,她就想到了厉昊南,其实她从小无父无母,自然比同龄的孩子心理脆弱,也更加的懂事,她很少与人动气,独独对厉昊南格外苛刻,说穿了,这叫做恃宠而骄,面对一个爱着自己的人,难免任性。
  可是最终,厉昊南也被自己逼急了!
  顾筱北通过厉昊南这件事情,已经顿悟了一个道理,无论是谁的爱,都是有底线的!
  她整理了一下情绪,很诚挚地凝视着乌墨的眼睛,“你把我软禁在这里,就不怕厉昊南知道吗?就算我同意跟你在一起了,你还敢把我公然的领出去吗?厉昊南的为人,你应该也是清楚的。”那个男人看着大马金刀的,在有事情上,小心眼的要命!
  “尽管厉昊南财大气粗,可以说在东南亚只手遮天,不过,要是为你,我是愿意冒一次风险的。”乌墨的脸上满是不加掩饰的雀跃和狂热的占有。
  顾筱北心中一慌,冲口而出,“你不可以因为我,做任何不利于厉昊南的事情,我可不想当红颜祸水!”
  乌墨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因为嫉恨而颤抖了一下,但年轻俊秀的脸上笑的依然毫无芥蒂,“傻瓜,你以为厉昊南是普通人,是谁想害就能害得了的!”
  顾筱北听他这句傻瓜说的语气暧昧,不想再跟他在这样狭小的空间内呆下去,伸手就去开车门,微一迟疑后转身,很认真很郑重的说道:“乌墨,今天我已经明白的告诉你了,我不爱你,如果你非要强留我在这里,我也没办法。但我事先声明,我这个人很刚烈的,很有血性的,如果你敢来硬的,或者给我用药什么的,我立刻死给你看!”
  乌墨看着顾筱北凛然的样子,无奈的笑笑,“放心吧,我以德服人!”随后促狭的向顾筱北眨眨眼睛,语气乖张,眼神探究,“你这样经验老道,莫非厉昊南以前对你用过强,给你用过药?”
  顾筱北恶狠狠的瞪了乌墨一眼,因为他说的都是实情,她也没辩驳,抬头望着远方的天空,眼神中带着对过去的遥想,忽然又想起那个可怕的梦,她声音黯淡,“乌墨,我以后绝对不会乱跑了,我都听你的话,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情,你帮我去打听一下厉昊南的消息,行么?”
  乌墨看着顾筱北,这样乐观倔强的小姑娘,近乎柔软的哀求,有着无比的杀伤力,让他突然生出一种心酸的感动,厉昊南啊,你何德何能,可以拥有她的爱!
  “好,我会马上派人去打听厉昊南的消息。”
  晚饭的菜肴,依然都是顾筱北爱吃的,但是顾筱北却兴致缺缺。她又跟乌墨借口说自己没有胃口,胡乱的填饱肚子就回屋了。
  躺在床上,她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夜幕,听着远处山中偶尔传来的夜鸟的叫声,悲伤忽然间弥漫了她整个胸肺,难过的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只是几天的时间,她怎么就被困在这里?
  在这样清寂的夜色里,孤零零一个人躺在这里,揣测着生死未卜的明天!
  她清楚,乌墨是不会放自己走了!
  如果他是单纯的想救自己,现在早就打电话向厉昊南邀功请赏,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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