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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之神医娇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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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公社的社长也走过来,皱着眉问道。
  林鸿锐见自个媳妇儿和那个恶毒女人在对峙,立刻快步走过去,一脸紧张地瞧着她,“没受伤吧?”
  林鸿锐是真担心媳妇儿吃亏,这关心的焦急样,可不是装出来的,真的顿时间给人一种阮秋月是受害者的错觉,就连社长都关切地看了她一眼。
  可把田凤娥给气死了!
  “……没有。”阮秋月憋着笑摇头,见此刻众人的关注点都在她身上,心想自家傻男人给自己创造了这么个好机会,可不能浪费啊!
  所以,她便顺势装柔弱地躲在林鸿锐身后,抓着他的胳膊,神色怯生生地开始给田凤娥挖坑:
  “我刚才听见黑子的娘哭的让人心酸,难受的就想回去,可是,我转过头来,却发现田凤娥在笑呢。
  这都死人了,大家伙都害怕或伤心呢,她咋能笑啊,我就过去问她黑子死了,你笑什么啊。然后她就发怒地说我在污蔑她杀了黑子……”
  “阮秋月!你胡说!!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田凤娥听见她这话,气的想也没想,就火冒三丈地反驳她。
  “你那么凶干嘛?”阮秋月装作被她吓的浑身一抖,又往林鸿锐身后缩了缩,可怜兮兮道,
  “你说我说谎,那你给大家伙说,我刚才给你说的什么啊?”
  呵呵,我就看你敢不敢说。
  就算没证据,我也要让你惹一身骚,说不清楚。
  “……”田凤娥被她噎地脸色涨红。


第223章 死无对证
  田凤娥恨恨地瞪着阮秋月,将自己的嘴唇都要咬破了
  她又被阮秋月给坑了,还被架到火上烤!!
  阮秋月这个贱人,怎么就能猜到黑子和自己有关系?!
  而且,诈完她之后,还用这么贱的方式,向众人说自己和黑子的死有关系。
  真是可恨!
  黑子一死,死无对证,她本可以开开心心的不用和黑子有任何牵扯了,也不会有人怀疑到她的头上。
  可现在……
  田凤娥咬牙,心底恨的不行,还没等她想出来应对的完美计策,黑子的姐姐竟是哭喊着扑过来,揪着她的衣服,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啪!”
  田凤娥被打的脸往左一偏,一时懵了。
  阮秋月也是看的一愣,眉眼一挑。
  呦,惊喜啊!
  “我知道黑子喜欢你,你瞧不上他,你就将他给推下崖了,是不是?!他死了,你就笑了?”黑子姐姐揪着田凤娥的衣领子,哭喊地冲她质问。
  “……呜呜呜,我没笑!我没有!我根本就没和他有来往……而且,我昨晚上肚子疼,我去医务室的时候,我还碰上大壮他们了,他们能给我证明,我根本就没来这。”
  田凤娥哭的更惨,不过,该说的话,她也说清楚了。
  昨晚上,她可是有证人的,底气足的很。
  吵吵闹闹了好一会儿,也没吵出来个结果。
  社长皱眉吼了一声,让他们都别吵了,又让人将黑子的尸体先拉回去,然后上报县里的公安局,让警察来查人是怎么死的。
  其他人,自然是该干活的去干活,秋收虽然收尾了,可还要忙秋种呢。
  …
  阮秋月随着林鸿锐他们一起先回了大队部那里。
  然后,她拉着林鸿锐走到一个没人的地,冲他小声说道:“黑子十有八九就是前晚袭击我的人,可他死了。”
  黑子死了,就算证实他就是袭击自个的人,因无法和黑子对峙,她被糟践了的流言蜚语,也无法彻底洗干净了。
  而且,就算是证实是黑子了,也没证据说他是被田凤娥指使的!
  局面到了现在,她好像无法再做什么了,完全是被动的。
  再听着外面黑子的老娘还有他姐哭的凄惨声,阮秋月拧了拧眉,觉得这黑子真是可恨又可怜。
  还有他的家人,此刻哭的如此伤心,不知若是爆出他有罪,对他们又是怎样的打击。
  林鸿锐也跟着拧眉,想了又想,还是贴着耳边,冲她小声道,“咱们还是要证实前晚袭击你的人是黑子……”
  阮秋月听了他说的原因,赞同地点了点头。
  之所以会传出流言蜚语,是人们不知道确切的情况,所以通常会脑补一番,越传越真。
  只要他们证实是黑子袭击的她,想必一个袭击未遂,可比一个q|jian未遂的死后名声,要更让黑子的家人接受,到那时,黑子的家人是站在她这边的。
  而且,她还可以将田凤娥拉下水,转移大家八卦的关注点。
  …
  商定之后,阮秋月和林鸿锐也没想着当着黑子家人的面就指出他是歹徒,可是,等他们快走到大队办公室的屋门口时,就听见黑子的老娘哭着喊道,
  “呜呜呜……这不是黑子的鞋啊,咋,咋在这呢啊?”


第224章 你真相了!
  门外的阮秋月和林鸿锐听见这动静,不由脚步一停,互望了一眼,两人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惊喜还有……荒诞。
  黑子的老娘看到那双鞋,竟是主动承认了这鞋子就是黑子的,所以根本就不用他们再费什么功夫了!
  鞋子,再加上伤口,足以判定黑子就是那晚袭击她的人。
  “你确定这鞋子就是你儿子的?”此刻,就在屋内的张奎一听黑子娘的话,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严肃地问。
  “……是,是我儿的啊。”黑子娘被他吓了一跳,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承认道。
  她一没见识的老婆子,是知道这两天村里闹出来的动静,可是也不能立马联系到她儿子身上啊。
  一是她不觉得儿子会干坏事,二是她没那个脑子。
  “娘!!你老糊涂了,可别胡说!这,这不是我弟的鞋!”还是黑子的姐姐反应过来,脸色骤然一变,仓皇地赶紧拉住她娘,不让她说了。
  “我,我……”黑子娘还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女儿,没闹明白咋回事。
  “卫国,你拿着鞋去给黑子穿上,看合不合脚。”张奎已经知道了答案,不管她们娘两了,将那一只鞋丢给赵卫国。
  “哎!”赵卫国应了声,出门就看见林鸿锐他们,立刻喊道,“哥,嫂子,歹徒找到了,就是黑子!这鞋他老娘刚承认了,是他的!”
  “什么?是黑子!”阮秋月装作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愣了愣,又道:“那你看看他右肩那有没有一块被砸出来的伤。”
  黑子从悬崖上跌落,是脸朝下,被尖锐的石头刺破了太阳穴而死,所以,跌落造成的伤口也不会在右肩那。
  有伤只能是她砸中的淤伤,不会混淆。
  林鸿锐跟着赵卫国走到尸体旁,一个查看伤口,一人试鞋,不出十秒,就判定了是他。
  “队长,那歹徒真是黑子!”赵卫国有些兴奋地喊道。
  虽然人死了,可也好歹找到干坏事的人了。
  “……我儿子不是歹徒啊!他没干坏事啊!!是有人把他给害了啊!不是他害人!”黑子娘被女儿刚一说,已经弄明白咋回事了,哭着倒在了地上,不断哀嚎道。
  “呜呜呜……我弟弟是被田凤娥那个贱人给害了啊!他和秋月没冤没仇的,他干啥要害她啊,一定是那个贱人让她干的!”
  黑子姐姐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地控诉道。
  阮秋月听见这话,特想为黑子姐姐鼓掌,再大赞一声,
  “大姐,你真相了!”
  _
  因为刚才就吵过一次,也拿不出证据说黑子的死就是和田凤娥有关。
  因此,公社的社长,还有领导都让他们别吵吵,等县警局来人。
  这审讯破案等具体的事情还是要交给警察办理。
  报案两个多小时后,县公安局的人终于来了,做了现场勘测之后,明确黑子是意外掉下去摔死的,不是他杀。
  昨晚上,黑子被田凤娥约到后山,因为他本就心中有鬼,白天又被爆出来他的鞋子被找到了,所以,他在等田凤娥的时候,不安的来回走动。
  本就地势险峻,他这么走动,一脚踩到一松动的石头,就那么摔了下去,还好巧不巧地磕到一尖锐的石头上。
  不想死都难!
  只不过,黑子就是伤害她的歹徒这件事,发展到最后,结果让阮秋月觉得讽刺又好笑。


第225章 替罪羊
  “公安局那边说黑子也是另外两起q|jian伤害妇女案子的凶手,要一块定案?!当我们傻啊!那两件事绝不是黑子干的!”
  阮秋月从林鸿锐的嘴中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觉得无比的荒谬和讽刺,
  “他们就这么拿着黑子来充数,尽快了结这事来领功,让真正的歹徒逍遥法外!真是渣!!”
  她虽有仇就报,可也就事论事。
  哪怕黑子是袭击她的人,她厌恶他,觉得他该得到应有的惩罚,可是,也不能什么莫须有的罪名都往他头上扣啊。
  这明摆着就是欺负死人不会说话,欺负黑子一家没胆子,也没权利为儿子辩解啊。
  所以,阮秋月对这事很愤怒,很看不过去!
  林鸿锐也同样很愤怒,这件事,已经不是黑子单纯地受到诬陷,而是上面的人不作为,还胡乱推出替罪羊,放走真凶!
  这种不公又肮脏之事,让他异常愤慨,难以容忍!
  若是那歹徒继续作恶,继续伤害百姓,到时候,那些受害者又该去哪里喊冤,又要怎么寻求一个保护!
  林鸿锐握了握拳头,觉得心口有一股气在翻涌,哪怕他现在已经脱下了军装,他也要做一些事情!
  他们营长说过,不论有没有这身军装,不管他们之后还是不是军人,首先他们要做个爷们,做个心存正义,有血性有狼性的男人!
  遇见不平不公不义之事,就要站出来,哪怕只是吼一声,也能说明你不是个龟孙子!
  “你想什么呢?”阮秋月见他沉默不许,问道。
  “在想为黑子道不平,逼他们继续抓真凶。”林鸿锐吐出一口气,“你会不会气我为黑子说话,他毕竟想害你。”
  “一码归一码。”阮秋月摆手摇头,“黑子死了,我和他的恩怨就了结了。他们抓不住真凶,就想拿替罪羊领功,这事我也看不过去!”
  林鸿锐露出一抹笑,觉得媳妇儿和自己真是太契合了,而且思想觉悟很高!
  两人正打算商议一下该怎么做呢,就听外面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距离他们愈来愈近。
  林鸿锐和阮秋月不由对视一眼,站起来,来到院子里,透过篱笆门(说好要换木门,一直没时间弄)就瞧见一大帮子的人敲着锣,拿着东西往他们这边走来。
  为首的是社长,大队长等村里的领导,还有几个穿警服的,阮秋月认出是县公安局的人。
  这是……搞哪一出呢?!
  等一伙人停在门口后,阮秋月和林鸿锐自然要上去笑脸迎接,客气地询问这是做什么呢。
  “鸿锐,来来来,这两袋粮,还有两斤猪肉,是给你们的!这可是县公安局的李大庆队长提议的,你们一定要好好感激他啊!
  他说这次抓住那歹徒,鸿锐你功不可没,应该奖励,李队长还提议让你做咱大队的下一任的民兵队队长呢!而且,他深知你媳妇儿受苦受罪了,明白你们的痛苦,这些东西虽不多,可也希望能补偿你们一二。
  如今,歹徒黑子已经死了,你们也放宽心,以后好好过日子,忘了过去的不痛快,咱朝前看啊……”


第226章 当众打脸
  村里的大队长,一脸笑意地走上前,冲着林鸿锐和阮秋月一通‘安抚慰问’,又将李队长给夸了又夸。
  阮秋月看向那个微抬下巴,一脸倨傲施恩地李队长,心中一万句的p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这心口的火,嗖嗖嗖地往上窜,忍了再忍,她才没有拿起墙角的锄头,一锄头砸到他脑袋上,砸的他脑子清醒点。
  尼玛!
  这个李大庆不仅好大喜功,拉出黑子来当替罪羊,竟是还做表面功夫,敲锣打鼓地来慰问她这个‘受害者’,想着让他们感恩戴德,然后让他自己仿若救世主一样受人吹捧!
  尤其他们的大队长,还说知道她的痛苦,说她受苦受罪,每一句话对她都不是安慰,而是刀子,在她脑门上刻下她被糟践了的字样,好被所有人知道。
  阮秋月已经看到了村民眼中那同情又带着鄙夷的目光了。
  不管这大队长是有意还是无意,被这么坑,阮秋月气炸了肺!
  她气,林鸿锐比她更气!
  “队长,你说的不对!!”林鸿锐寒着脸,声音冰冷又响亮地打断队长的话,
  “当晚黑子袭击我媳妇儿的时候,她没受任何罪任何苦,而是反手揍的黑子屁滚尿流,抱头就跑!我媳妇儿清清白白,我们没有一点痛苦,用不着你们的补偿!这东西我们不要!”
  大队长被他这毫不留情地话给怼的脸色一僵,随即讪笑道,
  “对对对,是这样。刚是我说错了。秋月清白着呢,根本就没被那个丧心病狂的黑子给碰到。”
  阮秋月听到大队长的话,顺势往前一步,大大方方地,自信坦荡地,目光清澈地望向所有人,昂头挺胸地说道,
  “那些在背后乱嚼舌头的给我听好了,刚才队长可向我道歉了!我阮秋月清清白白,若是再让我听见诋毁我,破坏我名声的话,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不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谁说我,我就揍谁!”
  “对!秋月嫂子(弟妹)清白着呢,那晚上是啥情形,我们可都瞧见了!”
  一时间,由赵卫国牵头,还有几个壮丁站出来,为阮秋月说话。
  “谢谢你们。”阮秋月心里蛮暖的,冲他们鞠躬感谢。
  闹哄了一阵后,阮秋月不说将自己洗白的干干净净,可也没有被坑的更惨。
  大队长被社长使了个眼色,又忍着尴尬,赶紧站出来,让众人不要说话,再次冲阮秋月道了歉后,又说,
  “鸿锐你有好本事,你媳妇儿也是个厉害又有福气的。这次,作恶多端的黑子死后还能伏法,可多亏了你们!这些粮食,这些肉,不是补偿,是奖励……”
  “队长,我想纠正一下。”林鸿锐再次打断了他的话,在队长凶狠的瞪视下,他又看向那个李大庆,目光沉沉,带着一丝压迫感地说道,
  “李队长,黑子是袭击了我媳妇儿,可是,他绝对不是犯下其他两起案子的歹徒!还请李队长你们好好侦查,别放过了真凶!”


第227章 继续打脸打脸!
  人群发出一声哗然,很多人都看向李大庆,村里的大队长也已经脸黑如锅底,快要被林鸿锐给气死了。
  这个愣头青,刚怼他也就算了,此刻竟是还开口得罪这个有着大背景大来头的李大庆。
  本来是一件高高兴兴,振奋民心地大喜事,竟是搞成了这个样子!
  李大庆被林鸿锐这么当众挑衅,自然没脸,心中又气又怒,心想自己给他们施恩,不仅不收着,还敢质疑自己,真是刁民!
  他抿了抿嘴,面色难看地瞧着林鸿锐,没立刻开口。
  气氛,一时间变的很凝重。
  “呜呜呜……冤枉啊!冤枉啊!我弟弟冤枉啊啊!!”
  就在这时,人群外又突然响起了凄惨地哭喊声,黑子的姐姐扒开人群,哭着跑了进来,跪趴在地上,哀嚎道:
  “队长,社长,你们也听见了!鸿锐他都为我弟弟喊冤啊!我弟弟是一时糊涂去伤害了秋月,可那是因为他受了贱人的唆使,不是他本意啊!
  还请你们明察,我弟弟根本不可能跑到其他公社去干那么畜生不如的事情啊!他是冤枉的啊,不能让他死了还背这么个污名啊……”
  “我们都查过了,这村里的很多人都说你弟弟经常地偷鸡摸狗,与人发生口角,甚至打架,可不是个老实人。
  他在本村这次行凶,手段和其他两处可是一致的,虽然这次没得逞,可是,他在其他公社,可是害了两个妇女,其中一个还不堪受辱,自杀了!他就是不摔死,等抓住他,那也是枪毙!他可没有一点冤枉的地方!”
  李大庆身旁的另外一个警察,站出来,昂首挺胸,说的正义凛然,可是,其实,什么正儿八经地证据没说出来!
  阮秋月听着这话,不由在心底轻嗤,她想了想,站出来,冲那警察问道,“同志你好,请问那两起案子,分别是在什么地点,什么时间发生的啊?”
  “你问这个做什么?”警察拧着眉,脸色不好地问。
  “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可我男人非说黑子不是那个害其他人的歹徒,我就想问清楚问明白点,心里也舒坦。”阮秋月说,“怎么?这事难道还保密不成?”
  “一个是9月15号,在南山公社的店子村,晚上十点,另一起是9月20号,在王屯公社的六街村,也是十点钟左右。”经李大庆授意,那警察说了。
  “南山公社,王屯公社啊,那可离我们这高棉公社不近,就是骑车子,那也要骑四个多钟头吧。”阮秋月说完,又看向黑子所在的生产三队的队长,问道:
  “队长,15号,还有20号那天,黑子上没上工,啥时候从地里走的,赚了多少工分,想必你都比较清楚吧,和他一起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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