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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在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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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沈氏眼圈一红,对陆晋也有了恼意。陆晋做着锦衣卫指挥使,平时得罪人很多,想取他性命的不知有多少。嘉宜此次定是受了他的连累。
  “那,刺客是谁派去的?可曾查到?”明月郡主继续问道。
  沈氏摇头:“这我哪里知道?”
  而且都什么时候了,她哪里有心思想这些?
  明月郡主略一颔首,表示知晓。她轻声道:“我身边人手不多,不过应该能出一些力。”
  沈氏点了点头:“那就多谢郡主了。”
  福明山下,是深潭。此时正是十月中,潭水冰冷,如果从山上坠落到深潭中,纵使水性极佳,只怕也不能安然无恙。
  锦衣卫、长宁侯府以及明月郡主的人,都在山下以及潭边搜寻。然而数个时辰过去,也没见到人影。
  月明星稀,阴云却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然而此时又困又饿的韩嘉宜还在山洞里,只能看到火折子带来的光亮,却看不见月光。
  回想起前不久发生的事情,她仍然心有余悸,如在梦中。
  两人一起往下坠落时,大哥一手揽着她,另一只手握着刀扎进山缝中,悬着他们的身体,使他们不至于继续下落。
  韩嘉宜忍不住向下瞧了一眼,雾腾腾一片,看不清楚。但这一眼,教她双腿发软,手足冰凉:“大……”
  “别动,山下是寒潭。”大哥陆晋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相较于平时,显得虚弱许多,“我们先试着找个落脚的地方,会有人来救咱们的。”
  韩嘉宜被他揽着的同时,也环抱着他。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她,自然事事听从他的吩咐。她此刻对他充满了信赖,当即动也不敢动:“是。”
  只是一双眼睛却滴溜溜乱转,寻找着他口中的“落脚的地方。”
  山崖峭壁上,零零散散长有怪木,有粗有细,无一例外,枝干都是光秃秃的。
  暮色降临,她微微眯着眼睛,看附近哪一棵树够粗壮,能容得下他们二人。
  刀周围的石块有些松动,两人身体摇摇欲坠。
  韩嘉宜忽然惊喜地道:“大哥,右下角!不,右移三步,下移四步的方位,是个山洞!”
  “好!”陆晋应了一声,身形挪动。
  须臾之间,韩嘉宜只觉得眼前一暗,她和陆晋竟一起滚进了山洞中。
  身子底下是人的躯体,右手挨蹭着的是坚实的土地。韩嘉宜心窝一热,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他们总算是有了落脚的地方,而且方才大哥垫在了她身下。
  韩嘉宜摸索着起身,同时伸手去拉陆晋:“大哥,你没事吧?”
  她手在黑暗中摸着,竟摸到一片濡湿,她心里一惊:“大哥!”她心里狂跳,隐约已有了一个猜测:是血。
  大哥受伤了,只怕还不轻。
  “我没事。”陆晋声音很轻,他勉强坐起,伸手入怀,摸出一个长条状的事物,“还好,火折子没丢。”
  韩嘉宜于黑暗里自他手中接过火折子并吹亮。
  忽然的亮光让她的眼睛有些不适。她微微眯着眼睛去看大哥,只见他面色罕见的苍白。
  她认识他也有一段时间了,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她呼吸一窒,眼眶有些发酸,声音也不自觉哽咽:“大哥!”
  陆晋勾一勾唇,扯出一抹笑意:“没事,别哭。”
  他不说这话还好,他说一声“别哭”,韩嘉宜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陆晋有些无措:“别哭了,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你了。你放心,我活着,就不会让你死。”
  韩嘉宜也认为今日有此劫难,定然是因为受他连累。但他今日不顾一切救她、护她,自己都受伤了还安慰她,这让她无法生出怪罪他的心思,只觉得难受害怕,担心他万一有个好歹。
  她摇了摇头:“我们都不会死的。”
  她伸手抹了一把脸,原本就脏兮兮的脸这会儿更脏了。
  见她不再哭了,陆晋略松了一口气,他指了指自己脚边的一个瓶子:“嘉宜,你得帮我一个忙。”
  “什么?大哥,你说。”韩嘉宜连忙道。
  “这山洞是在半山腰,咱们要上去不容易,必须有人帮忙。你不要着急,耐心等着就是。”陆晋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这是治外伤的药,我伤在背后,自己不方便,需要你帮我上药。”
  “大哥的伤?”韩嘉宜拿起药瓶,颤声问,“是方才受的伤吗?”
  是因为垫在了她身下?
  陆晋皱眉,有些诧异,他这伤是旧伤了,今日与人打斗时伤口裂开了。方才一番折腾,又加重了一些。
  先时在马车里,她不是还询问过他吗?难道是他理解错了?
  但此刻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陆晋只说了一句:“不是,旧伤。”
  “哦哦。”韩嘉宜点头,一手药瓶,一手举着火折子,小心绕到大哥身后。
  眼前的一切触目惊心,陆晋身后衣衫的颜色明显要重许多。
  韩嘉宜心里一咯噔,猜想是血染的。如同一记重锤敲在她胸口,闷闷的疼,几乎要喘不过气。
  她上次见到人血,还是爹爹过世时。那时爹生了病,咯血,却瞒着她,不想给她知道。
  韩嘉宜心里难受得很,握着药瓶的手也不自觉地轻颤起来。
  “怎么?吓着了?”见她迟迟没有动作,陆晋轻笑着问。
  “没有,没有。”韩嘉宜匆忙摇头,尽量让声音四平八稳,“大哥,上药的话,得把衣裳给脱了吧。”
  “唔,也是。”陆晋话一出口,却隐隐有些悔意,耳根也随着发烫。又不是受伤糊涂了,怎么会想到脱下衣裳,让她给他上药?
  大哥明明应了,却一动不动,连声音也没了。
  韩嘉宜不解而又害怕:“大哥?”
  她忽然想到了很多可能:不会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吧?更不会是……
  韩嘉宜心中惊惧,她将药瓶塞进袖袋里,把手伸到陆晋鼻子下面。
  好,呼吸还有,气息也是热的。人还活着,没错。
  温软的小手突然凑到了自己唇上,还轻轻摩挲了一下,陆晋一愣,明知她是试探呼吸,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剧烈咳嗽起来。
  “大哥,你怎么样了?”韩嘉宜想轻拍他的脊背给他顺气,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她的手在半空僵了一会儿,最后落在他脖子上,轻轻拍了两下,也不知有没有用。
  陆晋深吸了一口气,挥一挥手:“伤口难看,我怕吓着你。”
  “啊?”韩嘉宜有些莫名其妙,一开始让她帮忙上药时,也没说伤口好看难看的事情啊。再说,受了伤,就得赶紧上药止血啊,失血过多可是会死人的。
  于是,韩嘉宜异常温柔:“伤口哪有好看的?大哥不要多想,我不怕难看。你这样,我真没办法上药啊。”
  陆晋“嗯”了一声,缓缓解开了衣裳。
  虽是十月份,但他的衣衫不算厚重。但衣裳沾在伤口上,每褪下一点,他的眉心都要因疼痛而皱紧一些,直到褪至腰间,他额头已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陆晋心里有点奇怪,之前与人恶斗、甚至是坠落山下,伤口似乎都没这一会儿疼。
  韩嘉宜借着亮光打量他背上的伤。
  一道长长的伤口,皮肉绽开,血淋淋的。
  韩嘉宜长了十几岁,从没见过这种场景。她手脚发软,心生惧意。她定了定神,轻声问:“大哥,我直接上药么?上多少?”
  陆晋双目微阖,低声道:“直接上药。”接着,他又详细说了该如何上药,分量多少。
  韩嘉宜不敢大意,按照他的吩咐,小心翼翼上药。
  当她将药粉洒在患处时,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但是从头到尾,她没有听到他发出一声呻吟。
  等上好药,韩嘉宜自己倒生出一头汗。
  她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两只手在裙子上使劲儿蹭了蹭,她小声问:“大哥,上了药,是得包扎起来吧?”
  可这里没有干净的细布啊。
  陆晋正要回答,就听撕拉一声,紧接着他听到继妹嘉宜带笑的声音:“我倒忘了,也不能说没有。这不是现成的么?”
  初冬天气冷,她裙子都穿了好几层。中间这一层可不就是细布么?不贴身,也不外穿,她今日摸爬滚打,还好里面的衣裳都是干净的。
  陆晋心头一热,扭头去看,见她正认真地将自己的裙边撕成长条。
  京城最好的布庄生产的布,竟被她给撕了下来。
  他视线停滞了一瞬,心头像是有一阵暖风吹进,热烘烘,痒酥酥:“嘉宜……”
  “啊?”韩嘉宜抬眸,轻轻拍了一下,“好了。”
  她小心翼翼给他包扎了伤口,轻轻叹一口气:“这么多血,肯定很疼。”
  陆晋沉默了一会儿:“还好,不疼。”
  他动作极缓,慢慢穿上衣裳。
  韩嘉宜当然不信,她不说话,却摇了摇头。
  陆晋看见地上影子的晃动,微微一怔,继而意识到她是不认同。他想了想,轻声解释:“这金创药里面,有天竺葵,能缓解疼痛。”
  韩嘉宜“哦”了一声。反正现在衣裳脏了,她干脆席地而坐,随口问:“大哥,你每天都会随身带药吗?”
  “嗯。”陆晋瞧了她一眼,“指不定什么时候会受伤,有备无患。”
  “也是。”韩嘉宜心想,锦衣卫经常打打杀杀,常备治伤药,没毛病。她忽然想到一事:“大哥,我给你的平安符,你有戴吗?”
  陆晋一怔,没有作答。
  韩嘉宜瞬间了然:“哦,你没戴是不是?”
  “唔。”陆晋皱眉,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陆显、嘉宜以及陈家表妹所赠的寿礼,他都好生收在长宁侯府,也不觉得不妥。但此刻韩嘉宜问起来,他颇为心虚。
  韩嘉宜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一声,她平时挺怕陆晋的。然而今日或者是鬼门关上走了一遭,或者是大哥受伤后看着虚弱,或者是两人曾共经磨难……她在他面前说话也随意了许多。
  摆了摆手,韩嘉宜轻声道:“那以后戴上吧。”
  陆晋静默一会儿,轻轻“嗯”了一声。
  他脑袋有些热,思绪也乱糟糟,隐约听见“咕噜噜”的声音:“你饿了?”
  韩嘉宜没有说话。她的确饿了,晌午在东平公主府上,她只简单用了一些,过了这么久,当然饿啊。
  陆晋伸手摸了摸怀里,取出一块油纸包着的、小儿巴掌大小的物事递给她:“真饿的话,勉强用一些。”
  “咦?”韩嘉宜接过来,打开油纸,见是一小块肉干。她有点哭笑不得:“我不要。”
  又干又硬的肉干,她也吃不下啊。
  陆晋知道自己现在在发热,他只“嗯”了一声,没有强求。过得一会儿,才又打起精神:“真饿得狠了,将就吃一些,别饿坏了身体。不知道咱们的人,什么时候能来。”
  提起这件事,韩嘉宜就犯愁:“这山洞在半山腰,除非有人拿着绳子沿着山下来,发现咱们。可是,如果大家不知道这个山洞的话,只会在山下的深潭找,很难找到这里来啊。还不如我们自己另寻出路。”
  “那就另寻出路。”陆晋心里一动,“嘉宜……”
  “嗯?大哥,你说。”韩嘉宜连忙道。
  “咱们落进这半山腰的山洞,口已经知道了,底在哪里?”
  “口?底?”韩嘉宜倏地双眼一亮,惊喜道,“啊呀,我倒是忘了。”
  他们进了山洞后,忙着看生死,上药,倒忘了探一探这山洞的内情。
  韩嘉宜站起身,举着火折子往前探了探,扭头对陆晋道:“大哥,我看不见头,这山洞深着呢。也许,另一头就通着出去的路呢?”
  她擅长写话本子,笔下也多次峰回路转。她这会儿精神满满,困顿和饥饿都不足为惧,她越发相信这山洞的另一头极有可能另有出路。
  陆晋看着她,见她小脸脏兮兮的,但是一双眼睛亮得惊人,有火苗在她双眼中跳跃,给她清丽的五官平添了一些魅惑。
  他想,他大约是发热,热糊涂了。望着此时的她,他竟有一种想亲一亲她眼睛的冲动。他飞速移开视线,驱走杂念,暗道一声:惭愧,怎么能有这样的念头?
  他应声道:“好,我们去看看。”
  两人慢慢走着,越走越往里,越走越不见底。
  大概是身边有人陪着,韩嘉宜心里倒也没有多害怕,她甚至对陆晋道:“大哥,要是真找不到路也没什么。肯定会有人到山下找咱们的,我撕了衣裳,想法子在上面写字,包着石块从山洞口扔下去,在山下找咱们的人,大概就能看到了。只要消息传出去,不愁咱们出不去……”
  她在话本子里也写过不少向人求救的方法,当恐惧退去后,她的主意也随之而变得多了起来。
  陆晋静静听着,他跟这个继妹的来往不算很多。她在他面前鲜少有这样话多的时候。然而她此刻轻声细语说着话,他却觉得这样的她,还挺有意思的。
  “不会。”陆晋沉声道。
  “什么不会?”韩嘉宜不解,“多扔几次,肯定有人发现的,就是那样的话,咱们要在山洞里多待几日。”
  也没有水米。
  陆晋看着她,唇角微勾,眸中也漾起了笑意:“我是说,不会有那个时候,咱们现在只怕就有路了。”
  “啊?”韩嘉宜低呼一声,她吹灭火折子,果然看到了隐隐约约的星光。她大喜:“大哥!我好像看见了星星。”
  她扯一扯陆晋,两人朝着光亮的方向快走,终于到了尽头。
  脚踩着土地,抬头看见空中的星月。韩嘉宜心里的喜意如潮水一般汹涌而至:“我们真的出来了!”她环顾四周:“这是哪里?”
  陆晋双眉紧蹙,也有些不确定:“大概是皇陵?”
  一听说皇陵,韩嘉宜眼皮忽的一跳,“皇陵么?那,会不会有……”
  皇陵,说的再好听,那也是墓地啊。


第29章 骑马
  陆晋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他眸色微沉,淡淡地问:“有什么?”
  “没什么。”韩嘉宜摇头。问皇陵是否有鬼,那可算是大不敬了。她进京时间不长,对京郊并不算熟悉,她放眼望去,黑沉沉一片,不禁心生怀疑:“真的是皇陵吗?”
  她以为皇陵都有重兵把守,戒备森严,可这里不像是有精兵守卫的样子。
  “看方位,像。”陆晋环顾四周,轻声说道,“很有可能是厉王墓。厉王出事后就葬在这附近。”
  “厉王?”韩嘉宜微愣。
  厉王她听说过的,先帝的第二个儿子,后来犯了事,死在了先帝前面。居然葬进了皇陵么?算起来,他也是大哥的舅舅。
  陆晋指一指前方:“我们去那边看看,这儿应该有人看守才是。”
  夜安安静静的,又听说是厉王墓地,韩嘉宜心里不免害怕。不过好在有大哥一起,她的恐惧减轻了不少。
  初冬的夜已有了寒意,看守厉王墓的老秦烫了壶酒,慢悠悠喝了几盅,酒意上头,浑身热烘烘的,胡乱解衣,倒头就睡。
  忽然,大狗阿豹的狂吠声将他从睡梦中唤醒。他心中一凛,一跃而起,伸手取下挂在墙上的剑,大步出房。
  清冷的月辉洒在地上,不远处站着两个人。看身形,似是一男一女。被拴着的阿豹正仰头冲他们汪汪直叫。
  老秦冷笑一声:“你们是来盗墓的?那可算走错地方了!”
  “不是,路过而已。”陆晋拱了拱手,“想借个脚程。”
  “哼,路过?能路过这里?”老秦才不相信,他握紧剑柄,大步上前。
  然而,在看清来者面容的那一瞬,他的神色由愤怒变成了震惊。他揉了揉眼睛:“王,王爷,你回来了?”
  韩嘉宜心里一惊:什么王爷?
  陆晋亦是一怔,他瞧了一眼韩嘉宜,轻声道:“在下锦衣卫指挥使,陆晋。”
  “陆,陆晋?”老秦微微眯起眼睛,借着月光打量眼前的人。
  二十来岁,身形高大而瘦削,长眉入鬓,目若点漆。仔细看时,和他记忆中的那张脸大约只有三分相似。
  不是王爷。
  老秦微觉失望的同时,又有些释然。是了,方才是他喝多了酒,才心生恍惚,王爷都已经长眠地下二十多年了。
  等等,锦衣卫指挥使陆晋?
  老秦轻轻拍了拍脑袋:“哦,你母亲是成安公主,我听说过你。”
  陆晋眸色微沉:“是。”
  “那你是皇帝的外甥。”老秦沉吟,皇帝的外甥,也就是王爷的外甥。外甥肖舅,难怪会有那么一点相似。
  他打了个哈欠,神色已经和缓了不少,也不再充满敌意:“为何会半夜三更出现在这里?”
  “此事说来话长。”陆晋垂眸,简单提了遭遇行刺一事。末了,又说起借马。他身上有伤,此刻身体还在发热,他需要静养,也需要回去报讯。
  听他说完,老秦又打了一个哈欠:“有马,不过只有一匹,够么?”
  “够,一匹就够了。”陆晋轻声道,“多谢老伯。”
  将他们领到马棚后,老秦打着哈欠回了那间小屋。
  那是一匹枣红色的马,四肢强健,毛皮顺滑,看来平时被照顾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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