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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女无忧-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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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裴笑望着文玹,还只是三月里的事吧,她对他诉说,她与家人相处仍有隔阂,彼此生疏却又小心翼翼地对待彼此。她觉得自己只是个外人。看如今,她与家人相处极为融洽,亲密无间,他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
  兰姑轻声提醒道:“小娘子,该回去了,”
  文玹点点头,正要放下车帘,孟裴却道:“今日天这么热,顺路去赵家豆儿凉水买些凉水或是冰来吃,如何?”
  文玹还没答,文瑜文珏抢着道:“好啊好啊!”
  文玹失笑,自从单向彦那日带他们去吃过冰之后,这两个小家伙是吃上瘾了!昨日谢怀轩说芸巧一事只是虚惊一场,自己没立下什么功劳就得蒙文小娘子请客,实在愧不敢当,要请回她们,文玹为了文珏便答应了。
  没想到今日孟裴也来这一招,看来甜食冰品果然是笼络童心的最强法器,百试百灵!
  ·
  到了第三甜水巷,众人下车入店。文玹走在文珏文瑜后面,孟裴则走在最后。四名护卫跟着进入店堂,其余护卫则在店子外各就各位。
  文玹放慢脚步,等着孟裴走至她身边,小声道:“他不是跟着钤辖李达来东京的么?他如今没有差事可做,也许会去找李达。盯着李达,可能会获得些线索。”
  她不用说孟裴也知她口中的他是指谁,亦低声道:“除了他之外,还有好几个同是金州籍贯的人跟着李达一同来到东京,作为他的部曲登记在册。”
  “还有其他金州籍贯的人同来?”文玹讶然,“那几个人形貌如何?是李达的旧部还是新部曲?”
  “有几户是李达本来的旧部曲,亦有去年九月才刚入册的。”孟裴道,“听说有个极干瘦的,皮肤黝黑,个儿也不高。”
  文玹低声道:“孙猴儿!”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此人。
  孟裴接着道:“他与古二一样,也改了姓名,如今姓张名逊。其他几个同为九月入册的,登记的都是同一天。”
  “那几个也都是大风寨里的人。古二也许会去找他们,甚至藏身于他们的居处。”
  孟裴道:“没错,原先因担心古二会借助他们对付你或你家人,我已经命人监视了一段时候,未发现他们有何异状。但古二不敢回自己居处,总要找地方住,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找到新住处,会去投靠这几人的可能非常之大。今晨我对父王提过,他会增派人手去监视这几个……”
  “小娘子。”
  文玹忽听兰姑唤她,一抬头见文瑜文珏抢在前面进了雅座,兰姑替他们打着帘子,正拿眼瞅着她与孟裴呢。文玹急忙加快脚步过去,文珏文瑜已经找地方坐下了,她亦跟着坐下。
  孟裴缓步走到兰姑身边,从荷包中取出盒药递给她。兰姑放下了帘子,惊讶不解地望着他:“孟公子,这是给谁的?”
  “是给你的,这药膏消炎止疼的效果颇好,尤其是对关节疼痛特别有效。”
  前几日雨水多,兰姑的肩膀疼痛了好几日,但这些天文府上下忙着准备过中元节,她又要照料文瑜脱不开身,便一直拖着没去看大夫,只是晚间等文瑜睡下后,拿药酒擦一下。
  文夫人闻到药酒的气味知道她老毛病又犯了,便催她去看大夫,她答应了等忙过这阵再去。没想到孟裴不仅看出来了,还特意送药给她。兰姑不仅是惊讶,更是感动,急忙放下帘子,双手接过药盒,朝他福身行礼道谢:“老奴这是老毛病了,孟公子真是有心了。”
  孟裴微笑道:“举手之劳的小事,兰姑不必客气。”
  店里大伯过来打起两格雅座间的帘子,问他们要点什么,一一记住了,又高声报一遍给厨房。
  成然双手环抱于胸前,斜倚在厨房门口,与大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视线却半刻不离厨房里的厨子。
  等着冰品制作的时候,文瑜说起今日学堂里的趣事,文珏笑声不断。文玹微笑望着他们,偶尔回头与邻桌的孟裴相视而笑,心中忽然觉得,古二这茬也不完全算是坏事。


第115章 
  今年中元节后紧接着就是末伏; 连着有四日休沐。中元节前几日,市井间就有卖各种冥器靴鞋、幞头帽子、金犀假带、五彩衣服等等,皆是用竹条搭出架子; 以纸糊之; 再加以彩绘而成。
  而潘楼与州东州西瓦子亦如七夕一般热闹喧嚣; 雇佣乐人伶人,自七夕起; 便连日上演名为“目连救母”的杂剧; 观者每日增倍。小贩们来去卖着各种应季鲜花鲜果瓜子蜜煎,还有印卖《尊胜目连经》的; 购者甚众。
  到了七月十四; 休沐开始; 节庆的气氛更加高涨,不管瓦子里还是酒楼里、街道上,都满是玩乐耍闹的人,即使文家地处城东厢而非内城最繁华的地段,仍能感受到浓烈的节日气氛。
  文珏文瑜心痒之极,恳求父母带他们出去看戏耍乐。顾虑到古二还未被擒获,去人多之处难以确保安全; 文成周与卢筱不允许他们出门去玩。文珏文瑜都十分失望; 但就连文玹都不肯答应带他们出去; 他们也只能乖乖呆在家里。
  这日午后,元德来到文府,文玹得知后便来到外院书房外; 轻轻敲门:“爹。”
  文成周来开了门,让她进去。
  元德向她拱了拱手,接着转向文成周,继续道:“张逊独自居住,自己并不做饭,每日都是在外面食店或酒楼用饭,但这几日他都是买回住处去吃,且买的食物都是双份。”
  文成周淡淡道:“他所居之处还有一人。”
  元德道:“不错。”
  文玹急切追问道:“可知那人是谁?”
  “那人并未曾露面,不知他身份。”元德摇摇头。
  “若说不是胡觉义的话,时机未免过巧。”文成周望着元德,“王爷是否会抓捕张逊藏匿之人?”
  元德用那略显暗哑的独特嗓音答道:“王爷自有计议,还请文相公放心。”
  文成周微微挑了下眉,没再说什么。
  将元德送走后,文成周沉吟着对文玹道:“这几日休沐,你和你婆婆、娘亲还有弟弟妹妹回考城去住几天吧。古二既然还在东京,你们去考城反而安全。”
  文玹摇摇头,目光坚决地望着他:“爹,我也觉得娘亲和二妹三弟他们最好去考城暂住几日,但我要留在这里。”
  文成周瞧了她一会儿,轻轻点了一下头。
  ·
  七月十五中元节,清晨起来祀祖。女使们在桌面上铺陈练叶,并在桌子四脚系上麻谷颗儿,用新米、明菜花油饼、酸馅、沙馅、乳糕等素食祭供先祖,乃是祭告祖先秋收丰成之意。
  祀祖之后,卢筱便带着文珏文瑜回考城娘家,文老夫人也一同前去,由马辰率端王府的护卫一路护送。
  晌午,马辰回到文府,回报文夫人一行平安抵达考城,同时他带来消息,昨夜里许副承旨在回府的路上,轿子被人拦下过,至于什么人拦的,说了什么并不清楚。监视之人虽然想要设法跟踪拦轿之人,但那人身手不凡,最终还是被他甩掉了。
  文成周与文玹对视一眼,父女俩都清楚,一般的人若是要找许副承旨,用不着深夜拦轿子,而身手矫捷不凡,又能轻易甩掉王府跟踪者,这名拦轿者的身份就没那么难猜了。
  可若那人真是古二,他又会和许副承旨说什么呢?
  ·
  卢筱与文珏文瑜抵达考城时还未过巳时,去向卢老太爷与太夫人见礼后回到三房院里。
  卢经亘与卢三夫人笑吟吟地迎接她们,文成周与卢筱预先来信说过文老夫人亦要来住几天的事,他们预先安排好了一个单独的院落,给文老夫人与卢筱,以及两个外孙外孙女居住。
  安顿下来后,文珏与文瑜去花园玩,文珏遇到谢六娘,与她聊过几句,才知谢三郎与单大郎今日也来了考城,心不由怦怦直跳。
  她压抑着悸动不安的心情,装得若无其事,又与谢六娘聊了一会儿,才找了个借口离开她。
  她支开丽娘,独自一人顺着花园旁廊子走,边走边寻,终于在一个亭子里瞧见了独坐的谢怀轩。
  绿琉璃红阑干,翠竹扶疏,婆娑的枝叶下一抹淡淡青衫,少年倚柱静思,侧颜如画。
  文珏一直都没平静下来的心跳得越发狂乱,脸颊烧得发烫。她躲在廊柱后头,将脸贴在冰冷的柱子上,好让脸颊恢复平常的色泽。终于让脸颊稍许凉下一些,她却始终没有勇气走过去。
  他只是静静坐在那儿,便仿佛汇集了这世间所有的光彩,让她的眼里只有他。
  她想起阿姊说过的话,若是有一个人或事物,你明明喜欢,却不敢去争取,那只能说明你不是真正渴望获得他或它。
  她深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朝那八角亭子走去。
  谢怀轩正在出神,瞧见了她,微笑着起身,朝她点头致意。
  文珏走到亭子里,朝他福了一福:“怀轩表哥。”只恨自己说话时紧张得声音颤抖,又怕这小小的颤音被他听出来,本来已经稍许平复下来的心又开始狂跳。
  谢怀轩见她脸颊通红,以为她是走得急了热的,便温和地劝道:“坐下歇会儿吧。虽入了七月,午时前后日头下还是颇热的。”
  听他叫自己一同坐下,文珏心头喜悦无比,找了他侧面的位置坐下,却仍是羞涩地不敢看他,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亭子里阵阵微风拂过,她低头把玩着手中的纨扇,心中翻来覆去想着要怎么开口。
  两人静了片刻,谢怀轩似乎无意地问道:“你大姊怎么没来?”
  文珏一怔,手中的纨扇便没拿稳,啪嗒落在了地上。
  谢怀轩见状轻笑:“怪我不好,本来安安静静坐着突然出声,吓着你了么?”说着俯身替她拾起纨扇。
  “不不,不是……”文珏急忙摇头否认,暗恨自己在他面前笨手拙脚,本来已经退去红晕的脸又红了起来。
  她见谢怀轩把扇子递过来,便慌忙伸手去接。谢怀轩却没把纨扇直接递到她手里,而是放在了她面前的桌上。
  文珏缩回手,默默拿起扇子,眼神黯然。
  谢怀轩接着又道:“我听叔母说你婆婆也来了,她的脚如今可好些了吗?”
  文珏点点头:“好多了,如今让阿梅阿秀扶着,能慢慢地走了,爹爹说婆婆一直窝家里不好,该多出来走走,所以让娘亲带着婆婆一起来。”
  她抬眸看了谢怀轩一眼,轻声道:“阿姊也说婆婆多晒日光对骨头有好处,不管有没有伤,都是如此。”
  谢怀轩点点头:“你大姊说得对。”他又笑着道,“可她只知说旁人,自己却言行不一。这几日休沐,她也要呆在家里不出门么?”
  文珏咬唇,低声道:“她说她想到了新的机关,要趁着休沐有闲暇,把图画出来。”
  谢怀轩轻声感慨道:“文小娘子真乃奇女子也。”语气里带着由衷的赞叹欣赏之意。
  文珏只觉心里一阵苦涩,他拾起纨扇来,甚至不愿直接递给她,她就坐在这里,他却没有关心过她的事,一句句问的都是阿姊。
  当芸巧在国子监门口引起那场虚惊,那一瞬间,他第一个去护着的是阿姊……只要有阿姊在,他眼中看到的,就永远只有阿姊。即使阿姊不在,他心中仍然只有她……
  她只觉鼻梁酸楚,双眼发涩,拼命忍着才没哭出来。
  谢怀轩察觉到她的异样,仔细地看了看她,见她眼圈发红,既诧异又担心地问道:“你怎么了?”
  文珏避开他视线,声音细若游丝:“……灰进眼睛里了。”
  谢怀轩温言道:“你别揉,闭着眼睛别动。你的女使呢?”
  文珏依言闭上双眼,摇摇头。
  “我去找文夫人或六娘过来,你在这里坐着别走开。”谢怀轩说着起身匆匆离去。
  文珏紧闭着双眼,听着他的脚步渐行渐远渐无声,才把眼睛睁开,忍了半天的泪珠便在这一瞬间滚落下来,滴在手中的纨扇上,泪水顺着细密的绢纹化了开来。
  四处无人,只有习习微风吹过竹林,沙沙轻响,她哭得越发厉害,视线模糊一片。
  “咦?文二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单向彦边说边向亭子里走,走了一半才发现她在哭,话说了一半也就戛然而止。
  文珏低头避开他目光,忍住眼泪小声抽泣。
  单向彦走到亭子外站住了,小心翼翼地俯身,看了看她的脸,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文珏抽噎了一声:“灰进眼睛里了……”
  单向彦信以为真,大大松了口气,走近她身边:“那简单,吹吹就好啦!来,抬头,我帮你吹。”
  文珏泪眼模糊中瞧见他走近,羞于被他看到哭肿的眼睛,急忙掏出手帕,捂在脸上,又急又气地嗔道:“谁要你吹了!”
  单向彦讶然道:“我不帮你吹,难道你自己能吹?”
  文珏此时哪有心情听他说笑,一想到自己满腔相思无处安放,在这里偷偷哭却被他看到,心中又羞又窘又气恼,大声道:“你能不能别管我?!”
  她情绪激动之下语气极差,单向彦倒也不生气,只为难地挠挠头,转身走出两步,想想还是不放心留她独自一人,又折返回来道:“你要不要吃乳糖?”
  文珏怒道:“你当我是三郎那贪吃鬼只知道吃吃吃么?你们一个个都把我当孩子……我已经不是孩子了!”说着一跺脚,便从他身旁跑了过去。


第116章 
  “哎; 我没把你当小孩啊……”单向彦嘀咕了一句,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糖,“这是我带着自己吃的啊……”再抬头看看文珏已经跑远的背影; 稍作犹豫后还是急忙追了上去。
  他虽然担心; 却不敢再叫住她; 也没追得太近,一直远远地跟在她后面。走出一段后; 遥遥见到文夫人从前面过来; 文珏快步迎上去,他这才放下心来; 转身离开。
  卢筱方才听丽娘说找不到二娘了; 不禁心惊肉跳。
  虽说这是卢家内院; 内有身强体壮的婆子来回巡视,外有护院看守并巡逻,还有端王府的护卫守卫四周,若是平时倒也罢了,于此非常时期,乍然听闻二娘不知所踪,她到底是害怕出事; 便带着人急急忙忙寻找起来。
  卢筱问了几个卢氏小娘子; 知道文珏往这个方向来; 便找了过来,待见到她安然无恙才长长松了口气,本来想怪她不该独自走开; 但见她眼圈红肿,一看便是大哭过了,不由担心地问道:“阿珏,发生了什么事?”
  文珏哪里说得出口自己是为何事而哭,细声道:“没什么事……”
  卢筱见她神态忸怩,不觉有些意外,但也知没发生什么大事,提着的心倒是放下了,便吩咐女使去准备温水、冰与银勺,自己带她回房去洗个脸收拾一下哭肿的眼睛,容后再慢慢问她。
  母女俩顺着花园小径走了一段,迎面见谢怀轩与谢含莹匆匆过来。
  谢怀轩见文珏与卢筱在一起,便上前来见礼:“文夫人好。文二娘方才忽然被灰迷了眼睛,我没找到你们,便找六妹过来。她现在可好了?”
  他目光转向文珏:“你的眼睛好些了吗?”
  文珏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哪里肯给他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模样,只将额头抵在娘亲的臂上,声如蚊蚋道:“已经好了。”
  卢筱看了文珏一眼,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对谢怀轩道:“我已经替她吹出来了。多谢你啦,还让六娘也白跑一趟。”
  谢含莹摇头笑道:“自家表姊妹,跑这点路算什么呢,堂姨别这么客气,我可担待不起。”
  卢筱亦笑了:“我带二娘回房去整理一下,你们玩吧。”
  谢怀轩道:“文夫人,稍后我便准备回东京,若是有什么需要我捎带回去的,我可以替你们带回去。”
  卢筱微笑道:“我也没什么要捎回去的,三郎你有心了。”
  谢含莹惊讶地看了谢怀轩一眼:“三哥你这么早就回去了?为什么啊?”
  谢怀轩只浅笑着点点头,并未说为何,朝卢筱行礼辞别而去。
  文珏把搁在娘亲臂上的头侧过来一些,偷偷望着那一道远去的淡青色背影,直到隐入竹林,再也看不见为止。她忍不住又想哭,他来,是因为想见阿姊!他要走,也是因为阿姊没来!
  卢筱带文珏回了房里,用丝帕蘸了温水替她细细擦去脸上泪痕,再用冰过的银勺替她敷眼,消去浮肿。
  文珏靠在娘亲怀里,冰凉的银勺压着眼皮,沁凉心脾,心情也跟着慢慢平静下来,只是心底始终有一丝隐约的酸涩痛楚,怎么都消减不掉。
  卢筱温柔地望着她,什么都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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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家在考城是首屈一指的望族,历年中元都在家中设斋供僧,又于街口搭起法师座与施孤台,把各式祭品,羊、鸡、鸭、鹅及各式糕点果品摆到施孤台上,悼祭过路的孤魂。
  午后,卢筱与卢氏各房的娘子们一起忙碌准备祭品。文珏则去了卢家后院的鞠场。
  鞠场上卢家的少年郎君纵马疾驰,正在进行一场击鞠赛。她在看台一角找了个地方坐下,静静看着场上的少年们。那对点漆般的瞳仁里映着奔驰来去的骏马与马上的少年,但其实根本没把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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