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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女无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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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才虽不情不愿,奈何张大风才不管他情愿不情愿,非逼着他教,他也只能无奈从了。
  不过张大风没让他白教,既照着私塾先生的待遇给予束脩,每个月还有三天送他回家与家人团聚。秀才屡试不中,本来也断了继续考取更高功名的心思,起初还对自己堂堂一个有功名的读书人,却不得不来教山匪的儿郎而耿耿于怀,但张玄聪敏机灵,秀才觉得他亦算是个可造之材,慢慢地也就不再有怨意,反而尽心尽力地教他。
  等到如今的张玄穿过来,最初的几天过去后,她除了得到原身本来的记忆,读书时还会偶然提出自己见解看法。秀才虽觉得他想法古怪特别,倒也有其独到之处,若非他爹是个山匪头子,秀才还真想举荐他去县学考童生试呢。
  闭门思过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关禁闭的惩罚终于结束了。
  张玄恢复晨练的第一天,瞧着眼前这片一望无际的苍浓翠色,呼吸着这山林中微带水气的清凉空气,只觉神清气爽,心情振奋,她有多少天没见天日了啊!
  连这满山头的马拉松跑都变得没那么辛苦了。
  秀才家中出了点事,昨日清早,一名樵夫来传话,说是他娘亲病倒了。大风寨这几日警备特别森严,一见那樵夫,巡逻的人横眉竖眼地严厉讯问,差点没把那樵夫吓得尿裤子,本来挺简单的事都结巴得说不明白。
  总算把事情来龙去脉问清楚,张大风便找了两人送秀才回家,还另给了两贯钱,让他用来请大夫抓药。
  今日一早二当家亦回了山,说是县衙已经发布悬赏令,说抓住灭门案的元凶有一百两银子的奖赏,看起来此事不会对大风寨有何影响。
  张大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便让寨中兄弟恢复以往日常的警备巡逻。
  张玄这几日既不用读书,便答应了小酒,午后去碧潭钓鱼,不仅是玩,若是有获,还能改善伙食。
  碧潭潭如其名,其色碧青,犹如翠玉,盈盈幽幽其深不知几许。
  偶有活泼的游鱼上游,在平静如镜的水面上激起一圈圈涟漪,反射出粼粼波光,刺得人不得不眯起眼。
  秋日阳光正好,明媚灿烂,又不会太过燥热。
  潭边尽是顺着山涧滚落下来的圆滚滚岩石,小的不过拳头大小,大者可比桌椅甚至屋宇。岩石上有大树斜伸的枝桠,在潭边投下一片片惬意的凉荫。
  他们找有遮阴的地方,挂饵,甩竿,把鱼竿用两三块石头架起,竿子末端有绳套,找块大石头压住,这就不用再管。在碧潭周围架好了五、六根鱼竿后,她便与小酒在潭边一块平坦大石上下棋消磨时间。
  秀才爱棋,平日住在山上,夜里无事便教张玄下棋,与她对弈亦算消磨时间。秀才教了她一年,从让她五子变成了让她先手,直至今年,反要她让五子两人才能下得起来,让秀才不住慨叹后生可畏。
  小酒棋艺更差,张玄让他九子,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他下着。
  秋蝉在林间吱吱地叫着,偶有雀鸟在枝头啁啾。
  有时她想想,这种日子过得还挺悠哉的,所谓山中无甲子,岁月不知年,在这山中度日不用操心凡尘事,尽可自逍遥。
  忽而,她眼角余光瞧见有根鱼竿在晃动,便道:“有鱼上钩了。”
  小酒败局已定,无心再下棋,闻言一跃而起,去潭边收竿。
  他这边收竿时,张玄瞧见另一侧的鱼竿也晃动起来,便沿着几块大石纵跃过去,见鱼竿已经下弯,竿头不住轻点,知道鱼已上钩。
  她一脚踩定鱼竿,移开压住绳套的大石块,提竿收线,先是缓缓地收,感受到那鱼往后拉拽的力量时,突然向上扬竿,令原本刺入不深的钩子刺入鱼体,防止收线中途因鱼挣扎而脱钩。
  从拉拽的力量看,这条鱼体型不小,她便来回遛着它,让它疲惫后再继续收线。
  那边厢小酒已经钓上一条,扔在鱼篓里,将篓子半浸于潭里,重新架好鱼竿后过来瞧她收竿。
  张玄一点点将鱼拖到潭边,从那飞溅的水花,已经可以看出这家伙力气不小。
  鱼竿弯得犹如满弓一般,她只怕鱼竿折断,便松了松劲,继续溜了几圈,再次提竿收线,将鱼拖到潭边,离水面渐近,等鱼半出水面时,它力已竭,此时发力提竿,只听泼喇喇一声水花四溅,一条肥白圆滚的大鱼已经甩离水面。
  张玄心中一乐,却不料手中鱼竿吃不住这鱼离水的重量,随着“咔嚓”一声脆响,竟然断了。
  那大鱼甫一出水便又跌落下去,眼看功败垂成,张玄急得叫了一声。却见小酒一个鱼跃,疾扑向那条大鱼,半空中抓住后就向张玄扔了过来,自己却往潭水里直落了下去。
  张玄随手抛了鱼竿,伸双手接鱼,鱼身滑溜,难以捉紧,她索性顺势一带,将鱼投入身边的鱼篓子里。
  她接着转头看向潭中,就见小酒落水溅起大片水花,千千万万颗细小水珠飞扬在空中,落下时在午后灿烂的阳光中闪闪发光,宛如剔透冰晶银珠。
  闪耀发光的银珠一瞬间就落回水中,归于源头,只在水面上留下无数细碎涟漪,映着阳光犹如水面上撒了大片碎金一般。
  在这一片碎金般的耀目光芒中,黑发少年泼喇一声钻出水面,撸去脸上水珠,将鸦羽般漆黑发亮的头发撸到脑后,笑着大声问道:“鱼抓到没?”
  张玄亦笑道:“抓到了。”
  她几步走到潭边,看着游近的小酒,这一侧的潭水较深,潭岸并无浅滩,有一整块巨岩横亘在岸边,大半在水下,露出水面的部分还有一尺来高。她一面向他俯身探臂,一面开玩笑道:“我本以为今日钓到了一条最大的鱼,却没想到潭子里还有更大的鱼。”
  小酒微一愣,才知她说得是他,不由哂然。
  他伸手上来握住她的手,两手交握,她正要发力拉他上岸,却觉手上一股大力传来,她反应不及,顿时身体失衡,向着潭中跌落。
  她深吸一口气,紧接着便坠入水中,沁凉的潭水包围着她,一睁开眼,水色青碧如玉,清透似冰,潭底处却幽黑深邃,望不见到底有多深。
  她在水中翻了个身向上望去,在她脸庞四周有许多洁白宛如新雪的气泡,不住向上升腾。
  小酒就在她上方,把头没入水下,居高临下望着她,散发在水中犹如黑色水草般漂荡着,他眼睛亮亮地冲她得意地笑了笑,转瞬抬头离水,翻了个身踩着水向岸边巨岩靠去,一边踩水一边还大声地笑。
  这小鬼!这是针对上回老银杏下被她吓唬的报复吧?
  张玄真是气得牙痒痒,双手一划,双脚一蹬,便也浮上水面,追着小酒游向岸边。
  小酒先上了岸,转身向她伸手。
  她却看也不看他伸过来的手,自己游到岸边,双手在岩石边沿一搭一按,发力将身子提起,轻松上岸。
  她拾起那断了的鱼竿,提起鱼篓,快步下山。
  小酒急急忙忙收了棋子棋盘,棋子塞进怀里,棋盘夹在腋下,拔起余下的几根鱼竿,再提起另一只浸在潭水中的鱼篓。
  这会儿时候她已经走出不少路了,忽见远远的南面天际有一片鸟群飞起,不觉微微一怔。
  小酒小跑着追上她,微微喘着气问道:“阿玄,真生气了?”
  张玄虽然是十二岁的身子,芯子里却是二十出头的人了,那会真的和这十几岁的小鬼较真置气,只是她全身上下的衣裳都湿了,秋季的衣衫单薄,打湿后就贴着身,她急于回去换下湿衣,便假借生气不与小酒多说。
  小酒却以为她真的气恼,见她一言不发,也就不再说话,一路紧紧跟在她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寨子门外。
  门口看守的远远瞧见他们,叫了声少当家,一面好奇地打量着衣衫湿透的两个少年。
  张玄脸有些微热,将左臂横在胸前,揽着右臂膀,向他们点了点头,匆匆进寨。
  两人走到平日练功的场院,小酒终究忍不住,叫道:“阿玄,你还要气多久?!”
  张玄回头白他一眼,将鱼篓塞给他:“谁说我生气了,我冷了要去换衣裳,这鱼你带去厨房吧。”
  小酒两手提的夹的都是物事,眼见她把鱼篓塞过来,哪里还有多余的手拿,一时情急,竟低头一口咬住竹编的鱼篓。
  张玄禁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无奈地摇摇头,自回屋去更衣。
  见她笑出来,小酒也就释然,笑嘻嘻地放下鱼篓,先把鱼竿棋盘等物带回屋,再回来提鱼篓去厨房。
  张玄回屋关门,放下门闩,脱下湿衣擦干全身,换上干净衣裳,一面用干布擦着湿发,却听门外传来阿关惊惶的叫声:“少当家!少当家!”
  她疑惑地推开门,就见阿关满脸惊恐,那对细长的眼睛瞪得滚圆:“官兵,官兵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少年情谊才最真,没有功利心,只是一片赤诚相待。


第7章 
  “什么?!”张玄听清阿关的叫嚷,不禁吃了一惊,脑海中忽而闪过方才那惊飞而起的一大群鸟,连着问道:“官兵是从南面上山的么?华凉县的还是安元的?有多少人?到了哪里?”
  阿关是个没什么见识的木讷妇人,却又哪里讲得清楚,只知慌张地摇头。
  急得张玄一把推开她,出了屋几步奔到隔壁,伸手一推门,木板门顺势而开,“砰”地一声撞在墙上。她只迅速朝屋里张一眼便知爹爹并不在屋里,便转身奔出小院,往前面找去。
  阿关不知所措地跟在她后面,却跟不上她的步伐,没几步就被远远拉在后面。
  她跑出没多远,就见小酒神情紧张地朝她奔过来,两人一照面,同时叫出口:“官兵来了!你知道吗?!”
  看来小酒也听到消息了,张玄急急问道:“你还知道什么?是华凉县的还是安元县派来的?都有多少人?”
  小酒紧张不安道:“我也不清楚,才听到消息,说是至少有上百官兵,已经把下山的各条通路都围上了!”
  张玄只觉心惊:“这么多人,不能吧?华凉与安元两县的衙差加起来都没这个数。这么多的官兵,难道还有民兵?或是惊动了州府?可大风寨在此处已经十多年了,为何官府突然要在此时攻打?”
  想来想去也只有邱三十八做下的那桩灭门惨案,惊动了官府。可二当家不是说安元县衙并未将此事与大风寨关联起来么?但若说不是因为这事,又想不到其他可能。
  然而即使是此案让官府觉得与大风寨有关,大风寨在此处立寨这么多年了,也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良民,做下的大小劫案少说也有上百起,官府始终没能调集起像样的兵力来攻打。
  大风寨地势所在易守难攻,历年下来人数又将近百人,以区区一个县令能调集的兵力,确实也是打不下来,亦不能怪华凉安元两县不管事,但缘何这次竟动起真格来了?
  小酒茫然地摇摇头:“这我也不晓得,大当家和二当家他们已经去前头议事堂了。”
  张玄急急往前头跑,到了议事堂门口,却见房门紧闭,门口守着的赵十六拦住了她:“少当家,里面在商议对策,大当家吩咐了谁都不能进去。”
  张玄虽然心急火燎,却也只能点点头,退了下来。
  到了院里,她与小酒对视一眼,便有默契地往侧门出去,绕过厨房与堆放杂物的屋子,就见一堵土墙,靠墙堆着半人多高的木柴。两人踩着柴垛,悄无声息地翻过墙,轻巧落地。眼前便是议事堂的后窗了。
  还没等靠近后窗,就能听见隐约的争执声,商议的气氛不太好,似乎分为不同意见,互有争执,其中还是她爹嗓门最大。
  忽听吱呀一声,正门被推开,外面匆匆进来一名哨探,进屋报告,语气惊惶,语速极快带着些结巴:“大,大当家,那些官兵都穿着铠甲,四,四面八方上山,把下山的路都封死了,南面的人数最多,有将近两百来人,东西北也都有大量官兵,加起来少说,”他咽了咽口水,才说得出接下来的这句话,“少说也有五百来人!”
  屋内众人皆发出惊呼声,五百人以上!还都穿着盔甲,看装束与阵容便知,这些官兵绝非乌合之众的民兵,亦不是只能在乡里横行的县衙衙差,而是正儿八经的武装府军!
  这绝不是一县之令能调动的兵力了,难道说邱三十八做下的那桩灭门案竟然惊动了州府么?
  她与小酒从碧潭钓鱼归来,路上所见的鸟群便是被上山的官兵惊起的吧?大风寨北侧背靠高山,碧潭则在北侧偏西的小山坳里,只有一条小径通往大风寨,而无下山之路,因此她与小酒在碧潭时并没有发现官兵,或是与其相遇。
  在窗下偷听的张玄脸色有些发白,她瞧了眼小酒,他也一样脸色苍白,眼神惊慌而茫然。
  大风寨上上下下加起来,加上最近来的阿关也不过八十六人,又多数是农民出身,即使跟着古二叔崔六叔等会武的人学了几招,又哪是五百多名装备精良的府军对手?必然会人心惶惶。
  短暂的沉默后,就听张大风幽幽叹了口气,带着几分萧瑟之意:“你们几个即刻去召集兄弟们,尽快集齐,人到齐后,找北面官兵数量少的地方突围而去,只有这样才有一条活路。”
  原本屋里的几位当家对于该战还是避众意纷纭,待听得官兵人数如此之多,便知敌我悬殊,听张大风所言后纷纷应是。
  却听古二道:“大当家,官兵人数众多,即使是合围的薄弱处,也有不少的官兵,若是兄弟们贸贸然突围,少不得有人死伤,并非所有人都能冲得出去。”
  张大风反问道:“不突围,难道在这里等死么?”
  古二轻咳一声,道:“也不用等死……”
  忽然又听哨探在门口道:“报大当家!”古二便住口不言。
  来人进来后道:“大当家,官兵里来了个少年郎,这会儿到了大门前,说有重要的话与大当家说,请大当家出去讲话。”那少年说话文绉绉的,哨探也学不来,便只是传达了他的意思。
  张大风讶异道:“哪儿来的少年郎?他可曾自报家门?”
  “不曾。”
  “他带了多少人?”
  “两个。”
  “两个?!”张大风十分惊讶地问道,稍作沉吟后冷笑一声,“不知哪儿来的衙内,少年人骄纵惯了,被周围人捧得上了天,不知轻重死活!古二,你带十个人从两侧包抄,堵住他后路,崔六,你和老七带上弓箭,待我信号,你们射杀他两个随从,我便掠他过来为质。”
  “是!”崔六领命而去。
  张玄与小酒面面相觑,哪儿来的少年郎,竟敢只带两名随从就跑到山寨的大门前,找爹爹叫板?
  想来多半是州府官员的子侄亲戚,平时被手下阿谀奉承惯了,以为自己有多大身份,旁人见了自己都只有听话的份,竟然脑残地来山匪寨子门前叫板,白白地送上门来当人质,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倒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玄眼睛亮亮的,朝小酒挑了挑眉毛,这么个大热闹怎么能不去看?!
  小酒见她眼神就知道她的想法,他也是一般心思,两人鬼鬼一笑立即转身离开议事堂。
  张大风赶到寨门前,回头望了眼箭塔,见崔六赵七已经上了塔,并朝自己遥遥点了一下头,才命人打开寨门。
  箭塔上的崔六左手握弓,二指夹着一支羽箭,眯眼望着正门外,忽而眼角余光瞧见动静,回眸一扫,就见一个眼睛亮亮神情贼贼的少年探头爬了上来,不由一皱眉:“少当家……”
  紧接着又瞥见小酒亦跟着钻上来,崔六眉头皱得更紧,不快道:“你们俩个上来做什么?快下去,别给我添乱!”
  张玄嘿嘿一笑:“六叔,我是欲穷千里目,这才登高处,你放心,我们绝不给你添乱,就瞧着爹爹是怎么把人拿下的。”
  崔六等着张大风给他信号便立即射箭,始终望着外面不敢移开眼睛,更需要静心凝神让自己不要射偏,便不再与这两个顽皮小子啰嗦,只凝神看着门外。
  张玄亦知事关重大,这回能否一举拿下那名少年,很可能决定了大风寨接下来的命运,当下敛了嬉皮笑脸,与小酒一起靠到另一边静静观望,不去干扰崔六。
  箭塔高三丈,立于墙内大门两侧,箭塔三面都竖有一人多高的“凹”字形挡板,中央开口至成年男子胸口高度,约两尺宽,上部不遮挡,方便弓手观察下方情形。
  崔六占了正面位置,张玄与小酒便从侧面靠门那处的开口看下去,居高临下将门前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就见大门前约三十步开外,一名约莫十五、六岁模样,个子颇高的少年负手而立,身后一左一右侍立着两名灰衫随从。
  少年眉如墨画,眸似点漆,身姿颀俊,岩岩若松,穿着一身素色无纹的月白窄袖褙子,内着玄青色紧身劲装,足蹬鸦黑薄底快靴。他身上虽无甚奢华装饰,质朴衣着却难掩其夺人眼目的俊美风姿。
  张玄看着赏心悦目,不由轻声感叹:“哪儿来这么俊俏的儿郎?”原来见到此人之前,称其为脑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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