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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很毒很倾城-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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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梦凝哭着道:“我们世家的庶女,就是这样的……是为嫡出的女儿铺路的……”
那一个下午,是东陵陌至死都不能忘记的下午,因为自己的无能,所以保护不了想保护的人。
所以,从那之后,他变得格外勤奋,习武,读书,简直废寝忘食。
他想,只要他能努力了,就可以保护她了,就可以不让她哭泣,不让她受委屈了。
看见她在自己面前掉眼泪,他难受的几乎要窒息,他多么想自己能为她出气,去帮她教训那一群欺负她的人。
可是他不能,所以他只能让自己变强大,只有强大了,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再然后,他告诉了夏梦凝自己的身世,夏梦凝安静的听着,末了,才道:“东陵哥哥,原来我们都是可怜的人……”
东陵陌没作声,却忽然感觉身子一暖,原来,是夏梦凝伸手抱住了他。
“东陵哥哥,幸好还有你,凝儿不怕……”
东陵陌的鼻子一酸,其实他想说的,幸好有你,要不然,他可能早就死了。
这是改变了他一生的女子。
再然后,他终于被接回了西域,再也没有见过夏梦凝,他心里算着时间,想着在她及笄之前一定要来将她带走,可是随后他来了,甚至还没到夏梦凝及笄他就来了。
碰见的,却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夏梦凝。
她还是原来的模样,似乎比以前更漂亮了一些,可是她的眼神是冰冷的,虚伪的,客气的,甚至于看向自己的时候,是生疏而冷漠的。
他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自己,所以他做了好多提示,直到最后,他才算是真的知道,她已经将他忘记了。
她与长孙允订了亲事,那一晚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他简直要发疯,他想提着剑去杀了长孙允然后将她抢回来,可是他不敢,他不敢在一次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只是因为,他受不了夏梦凝拿那种看陌生人一样的眼光看他。
在树林中,他看着夏梦凝将匕首刺入自己的身体,是痛的,可是身体上的痛再怎么厉害,却是也比不上心灵上的痛。
在赤脚走过千锤百炼索道的时候,是痛的,可是再怎么痛,仍是抵不过夏梦凝宁愿冒着自己去死也要救活长孙允带给他的痛。
在西域王宫,一遍遍的取心头血的时候,是痛的,可是再怎么痛,也抵不过她夜半醒来,却要悄悄走掉的痛。
所有的痛,都不痛,东陵陌觉得,只要跟夏梦凝有关的,都会痛,却也都不痛。
不痛的,比如那一次在林中,他吐了血,可是夏梦凝担心他,所以不痛,在悬崖上,他坠崖,可夏梦凝担心他,所以他不痛。
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痛和不痛,都在她的手上,你将自己的心交了出去,就同时交出了一把可以随意宰割自己的匕首给她,痛,你也要忍着,不痛,你也要忍着。
他记起从前有一次,夏天的时候下了大暴雨,电闪雷鸣,她回不去,只能跟着他回了他的屋子,夜里很黑,他们没有蜡烛,夏梦凝从身边的匣子里取了一个精致的小竹篓,里面装着的是好多萤火虫,她笑着递给自己,道:“东陵哥哥,你瞧,有了这个,就不怕黑了。”
东陵陌接了过来,果然,萤火虫一闪一闪的,照亮了黑夜。
夏梦凝抱着双膝坐在床上,靠着墙道:“东陵哥哥,我在相府里地位很卑微,所有的人都可以欺负我和我娘,我们也没有蜡烛,所以我就经常自己去捉萤火虫,东陵哥哥,我给你唱萤火虫的歌吧。”
东陵陌点点头,就听见夏梦凝轻声的哼着,“伢伢不怕,天不会黑,黑了有萤火虫,萤火虫会照亮黑夜……”
那一夜东陵陌一直没睡,夏梦凝的头搁在他的腿上,慢慢的睡着了,萤火虫像是一闪一闪的小星星,东陵陌借着萤火虫的光,低下头去用嘴唇碰了碰夏梦凝的唇。
这是属于少年的青涩的爱恋,是少年第一次决心要将自己的心交付出去的夜晚,两张冰冷的嘴唇靠在了一起,一个决定了要付出这一辈子,一个却在睡梦中也在笑着。
东陵陌忆起这一幕的时候,总是会有种冲动,。
他想问一句的,“凝儿,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东陵哥哥啊。”
她曾经那样的跟自己无话不说,曾经跟自己隔得那么近,曾经跟自己那样好,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终于,他认清楚了这个残忍的事实,夏梦凝已经完全忘记了他,而且,也是死心塌地的爱上了长孙允。
他疯狂过,追悔过,懊恼过,甚至想死过,可是直到最后,他却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她转身离开,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是因为爱的太深了吗?
应该是的。
他看着越走越远的马车,想起自己从前与她相识的每一个场景,想起自己从前对她说的每一句话,想起自己从前为她做的每一件事情。
终于,眼泪流了出来,他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看着她的马车渐渐的走远了,他轻声的喊,“凝儿……凝儿……夏梦凝……”
仿佛这样一声声的呼唤,才能让他的心不要这么痛,只有这样喊出来了,才能让自己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一旁的内侍走上前来,轻声道:“摄政王,下雪了,您不回吗?”
他摇摇头,摆了摆手,那内侍急忙退后,转身走了下去。
摊开手,他的手上放着的正是临走之时他从夏梦凝头上拿来的发丝,只是细细的一根,他低头看着,感觉得到她的容颜仿佛就在眼前。
下雪了,他仰起头来看着天空,惟愿雪花可以听到他的心声,莫要冻着了她,莫要凉了她,莫要……耽搁了她。
他的这一生,都是为了她而活,所以,所有的痛和难过,都不那么重要,他自始至终想要的,就是夏梦凝能幸福,除此,别无其他。


情深处,点点滴滴

南国。
管事房内,一个小宫女模样的女子正被人按在长凳上,一板子接着一板子的打在身上,旁边站了一个凶神恶煞的婆子,见小宫女奄奄一息的样子,婆子呸了一口,道:“不知死活的小蹄子,竟然还想着魅惑皇上,兰妃娘娘可是下了命令了,以后将这贱婢送到杂役局里去,什么脏活累活都给她做,看看她没了这娇嫩的小手,还如何给皇上红袖添香。”
几个小太监点头,“是。”
那婆子走了出去,几个小太监才端来一盆水,对着那长凳上的女子一下子泼了上去。
小宫女一下子醒了过来,身上的鞭子伤痕还在,小宫女疼得龇牙咧嘴,就听小太监道:“赶明儿个你就去杂役局里。”
说完,便转身走了。
小宫女流着泪,歪歪扭扭的移动了身子,却是维持不住平衡,一下子跌在地上。
“好疼——”珍儿伸手摸了摸身上的伤口,这时候,外面却是走进来一个人,见了珍儿正坐在地上,急忙走过来扶起了珍儿。
“珍儿你没事吧……”小宫女是珍儿的同乡,唤作朱砂,她跟珍儿同在兰妃的宫里当差,此刻也是担心着珍儿,所以才追了来。
珍儿摇摇头,道:“朱砂你快回去,不要被兰妃娘娘的人看见了,免得跟我受牵连……”
朱砂摇头,“没事的,我已经跟姑姑请了假,今天先陪你去安顿好再说。”
珍儿笑了笑,“朱砂你真好。”
两人相携着回了屋子,朱砂帮珍儿倒了茶水,愤愤不平道:“珍儿你真是傻,皇上明明就看中你了,若是你能答应了皇上,现如今早就是主子了,还用的着受这等委屈吗?”
珍儿苦笑着摇头,她自己的身份自己心里最清楚,怎么可能去嫁给皇上。
想到这,珍儿浅笑道:“我终究只是个奴婢,哪里有那种好命去做主子呢。”
朱砂摇头,“傻珍儿,你瞧瞧你自己,长得这么好看,就是不装扮站在宫中,也比那些浓妆艳抹的娘娘好看多了,要不然皇上怎么能选中你去陪伴圣驾,给皇上研墨呢。”
珍儿摇摇头,“不要说了,终究是没影儿的事,现在说太多还有什么用,我想要的只是安安稳稳的度过这三年的时间,然后出宫去,跟家人团聚。”
朱砂点点头,“也是,只是你这样的好相貌,真真是可惜了。”
珍儿笑笑,“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朱砂,你好生当差,以后出息了,我还得指望你呢。”
两人调笑了几句,朱砂便走了出去让珍儿一个人休息,珍儿躺在床上,听着朱砂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才一下子站起身子,走到门口,趴在窗上偷偷的张望。
果不其然,不远处的花架下,朱砂正跟兰妃娘娘身边的贴身宫女在轻声交谈着,珍儿苦笑了一声,怪不得,怪不得朱砂会这样怂恿自己,幸好自己没有说什么。
珍儿看着朱砂走远了,这才像是虚脱了一样坐在地上,眼泪顺着脸颊慢慢的流了下来。
夜里,珍儿睡不着,身上的伤口像是火烧一般难受,珍儿翻身下床,就看见一个黑衣人正坐在自己床前。
“哥哥……”珍儿喜极而泣,轻声的叫了一声,便扑了上去,抱住了那男子。
男子笑笑,“珍儿,我知道你受伤了,来给你送药的。”
珍儿流着泪,抱着男人不肯撒手,小脑袋像是拨浪鼓一样在男人的怀里不停的扭动,“哥哥,珍儿好疼……”
男人掰开了珍儿的身子,从怀里拿出药来递给她,“拿着,涂上就不疼了。”
珍儿接了过来,仰起脸来问道:“哥哥,珍儿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这里好可怕,珍儿不想呆在这儿了……”
男子无奈的叹口气,“珍儿,我们身上背负着使命和责任,没有办法为自己而活,所以,在事情没有查出来之前,你还不能离开……”
珍儿看着男子,眼里慢慢的流了泪,“哥哥,珍儿害怕,珍儿害怕这里……珍儿好想离开,带珍儿离开好吗?”
男人动容,伸手抱住珍儿的身子,哽咽道:“哥哥更不想看到珍儿这样难受,可是珍儿,你要想想母后,母后为了我们付出了太多,难道我们要让母后死不瞑目吗?”
珍儿身子一紧,忽然道:“我明白了哥哥,以后,再也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男人看着珍儿的样子,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他又何尝不希望,事情可以快些过去。
珍儿去了杂役房,因为被特殊关照过,所以珍儿一去,那里所有的粗活累活全都扔到了她的身上,她不敢有怨言,因为她记着昨夜哥哥告诉她的话。
要忍,一定要忍。
彼时,长孙夜正在南国做客,他是北国的太子,南国的国君自然对他非常恭敬,大摆筵席,竟然是足足七天七夜。
长孙夜被灌了酒,看着场上众人的丑态和故意讨好的嘴脸,心里泛起一股浓浓的嫌恶。
来之前,郑毓秀是嘱咐过他的,要忍,只要拉拢了南国,那西域就不敢跟北国对抗,他忍了下来。
南国的国君见了长孙夜郁郁寡欢的模样,心神领会道:“太子许是累了,朕给太子在行宫准备了惊喜,不如太子就先回去观赏一番?”
长孙夜站起身子,告辞,他实在是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
身后响起一阵满含深意的笑声,长孙夜又怎会不知,自己的行宫里,如今只怕是已经准备了各色的美人。
他走出宫殿,外面的冷风一下子灌进了身体里,让他的思绪有些清醒,他歪着身子挥了挥手,道:“都下去,本太子自己回去。”
几位跟在身后的奴才急忙点头,不敢再跟上前去。
长孙夜独自在御花园中走着,想着自己如今的状况,不由得苦笑,父皇眼里只有长孙允,母后眼里,只有权势。
所以,他是多余的存在,他的存在,只是母后讨好父皇的工具。
今日这件事,说的好听是来做客,说的不好听就是出来求人,他是堂堂北国的嫡出太子爷,竟然会落到这种地步。
长孙夜心里烦闷不已,却也感到浓浓的伤心,眼睛一闭,歪倒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小小的声音传来,“你没事吧?”
长孙夜抬头,见一个宫女模样的人正站在自己身前,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自己,长孙夜心里烦闷,挥手道:“滚!”
小宫女被吓了一跳,却是坐在一边道:“你是谁,这里又不是你的地方,我前几天都在这儿呢。”
小宫女说着,将手在身上擦了擦,从怀里掏了一个馒头出来,笑吟吟的吃着,不再去理会长孙夜。
长孙夜心里烦,却是难得的没有发火,只是这面前的小宫女也太大胆了。
“喂,你是何人?”
小宫女转头,看着长孙夜,疑惑道:“问我吗?”
长孙夜耐着性子点头。
小宫女咽下了嘴里的馒头,道:“我叫珍儿,是杂役局的宫女。”
“珍儿?”长孙夜默念了一遍,觉得有些意思,便直起身子来看着她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珍儿摇头,“不知道……”说着,又看了看长孙夜,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道:“不过看你的穿着很好,肯定非富即贵,这么晚了还能在宫里,肯定是王爷之类的吧。”
珍儿说完,便继续专心的吃起了手里的馒头,长孙夜却是很惊讶,问道:“你既然知道我非富即贵,那怎么还敢跟我坐在一起?”
珍儿吃完了手里的最后一口馒头,抬起脸来道:“我之前都在这里吃晚饭的,谁能想到你今天会来,不过我现在吃完了,也该走了,你继续待着吧。”
她抬起脸来,一张如花的容颜便展现开来,正是十四五岁的年纪,少女生的明眸皓齿,眉眼生花,长孙夜心里一怔,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此刻的珍儿便站起了身子,往回走去。
长孙夜转头,看着珍儿的背影,微微的弯唇笑了笑,没想到在宫里会遇到这样有趣的宫女,倒是给自己今晚解了忧愁。
回了行宫,长孙夜却是没有宠幸那些南国皇帝送来的美人,脑中闪现的,便是刚才那张柔美的脸庞。
翌日,长孙夜特地早早的等候在那里,果不其然,不一会儿珍儿便哼着曲子走了过来,乍一见长孙夜,珍儿吓了一跳,不过随即就坐了下来,毫不在意的拿出了怀里的馒头啃了起来。
长孙夜笑着问:“小宫女,你怎么每晚都这么晚才吃饭啊?”
珍儿点头,“因为活太多了干不完,管事姑姑说,只有干完了活才能吃饭。”
长孙夜心里一动,见珍儿举起手的时候手腕上的青紫,心里却是疼了一下。
这样想着,长孙夜便伸了手过去,一把将珍儿的衣袖撩开。
珍儿吓了一跳,急忙退后,手里的馒头也没拿稳,滚落到水里去,飘走了。
“你干什么?”
长孙夜笑笑,“你手腕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珍儿气急,“我手腕的伤关你什么事啊,你害的我没晚饭吃了,你赔我……”
长孙夜一愣,随即道:“不就是一个馒头……”
珍儿站起身子,狠狠的看了看长孙夜,“不可理喻。”
说着,便转身走了回去,长孙夜在身后‘哎哎’了几声,也不见她回头。


情深处,点点滴滴(二)

倒是个倔强的丫头。
长孙夜站起身子,也走了回去,第三日,却是又早早的来了这里等候。
这一晚,长孙夜一直等到深夜,却是也没有在见到珍儿,以为珍儿是恼了他了,长孙夜便又回去了。
却不料往后的几日,长孙夜都是没有见到她,直到那一日在马场,他又见到了她。
她穿了一身粉色的宫装站在一个华丽衣着的妇人身后,长孙夜打听了,才知道她被皇后选作了贴身宫女,带在了身边。
长孙夜心里欢喜,这么多天没见,他其实心里很是想念她,入夜,众人在山上扎了帐篷,长孙夜去了皇帝的帐子,果不其然便看见了她。
“太子这几日在南国玩的可还好啊?”
长孙夜点头,“多谢皇上关心,一切都好,只是……”
听见长孙夜这样说,南国的皇帝急忙道:“怎么?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长孙夜笑道:“南国的风光秀美,其实本宫很想一一游览,只是没有人引导……”
皇帝大笑,“原是这样,那好办,朕给你找人。”
长孙夜连忙道:“不必了,我看皇后娘娘身后的那位宫女就不错,不知皇后娘娘可否割爱?”
皇帝一愣,转头看向皇后身边的珍儿,接着便道:“那自然是可以的。”
回了帐子,长孙夜急不可耐的一把拽过珍儿的身子,猛地将她扑倒在榻上。
“啊——”珍儿惊呼,随即就被长孙夜给堵住了唇。
“小妖精!”长孙夜捏着她的肩头,嗜血一般的眸子看着她,“这几日让我好找,你竟然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珍儿害怕的瑟瑟发抖,眼泪都忍不住的流了出来,长孙夜看见她的眼泪,忽然一愣,随即就松开她的手道:“你怎么了?”
珍儿急忙跪在地上,连声磕头,“求太子殿下放了珍儿吧……”
长孙夜饶是再傻也知道了珍儿的意思,她不愿意。
长孙夜想到这,心里猛地蹿起一股怒意,狠狠的捏住了珍儿的下巴,“你是在反抗本宫?”
珍儿哆嗦着,苍白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只是眼泪流个不停。
长孙夜忽然溃败,他猛地松开了珍儿的下巴,怒声道:“滚,滚回去……”
珍儿被吓了一跳,却是迟迟不肯动身,长孙夜转头,怒视她道:“怎么,刚才不还是一副清高的样子么,现在我放你走了,怎么不走了?”
珍儿心里悲凉一片,哆嗦着站起身子,却是慢慢的伸手移向了衣襟处,伸手将扣子一粒一粒的解开了。
长孙夜愣了,就见珍儿已经伸手将外衣脱了下来,面色苍白道:“我本来在兰妃娘娘面前伺候,只因皇上看中了我,让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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