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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温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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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了。这厮的人也是狠毒,我们去时,他正好在杀人……这刚杀了人,一转眼又笑盈盈地弹琴跟我们听。我现在一想到他那笑,都有点 。”
    几人这时已上了阁楼,他们说话时,虽然声音压低没有旁人听到,却没有防备柳婧。这做法让柳婧有点不安,于是在不知不觉中,她越发退后了几步。
    几个少年的声音落下后,顾呈那特别悠扬动听的声音响起“天下间,敢看轻邓九的,早都死光了……陛下性子不爱理事,对大臣和众世家子弟都厌恶着,唯独对他态度不同。他十六岁那年,陛下便越过众臣,要直接封他为荆州刺史。哼哼,十六岁的荆州刺史,当真是天下奇谈。当时他拒了,领着一柄天子剑转到西南杀了三十万人。听说当时他杀得一条河都给鲜血染成了红色,从此成就了阎王之名……别看他平素言笑晏晏,语态轻柔的,有时还挺爱开个玩笑的,那心思手段沉着呢。总之,咱们以后犯不着惹上他。”
    众少年显然对顾呈极为信服,他们凝神听到这里,认真地点着头,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说道:“我们不会惹他。”“这个顾二哥放心。”……

    这时,众人已来到了阁楼上。
    顾呈带头在主榻上坐好后,转头看向柳婧。
    而一直与他们保持着五六步距离的柳婧,这时正暗暗叫苦。这些人明知道她与邓九郎关系不一般,却还当着他的面,认认真真讨论邓九郎的行事为人。这让她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不安。


☆、第六十九章  相对
    顾呈坐好后,一双深不可测眸子定定地打量着柳婧。
    凝视了她一会后,他温和地问道:“这近很忙吗?怎地如此消瘦?”
    这话一出,柳婧便把头一抬。与他眼对视片刻,她低声道:“我很好,一直呆吴郡,没怎么忙。”
    顾呈的唇角微扬,露出一抹似讥非讥笑容后,他微笑道:“邓九郎安排事情给你做了?”
    柳婧又瞟了他一眼后,低头说道:“邓九郎事务繁忙,我与他交情也不深。”顿了顿后,她又说道:“我虽与他来往,却不会交浅言深。”
    后一句,已是非常明白表态,非常清楚地回应他:不该说,她一个字也没有跟邓九郎说过。
    顾呈目光深邃地看着她,嘴角一扯,是谓一笑。
    他地盯视下,柳婧越发垂下了头。
    顾呈这群人中显然威望很高,他开口时,众世家子只是听着。虽然这两人对话中规中矩,可他们都是敏感之人,隐隐感觉到了这两人之间气氛不对。
    顾呈沉默了一会后,举起酒樽晃了晃,道:“来,喝酒。”
    “喝酒喝酒……”众少年纷纷举起酒盅说笑起来。
    柳婧感觉到顾呈时不时投向自己目光,她有话想问,想了想又知道不能问,有话想说,却又觉得不能说。
    想了想,她也没有告辞离去,只是安安静静地坐一侧,小口小口地抿着酒。
    就这时,顾呈那悠扬声音传来,“柳文景。”
    “……啊?”柳婧抬头看向他。
    顾呈双眸深深地盯着她,语气轻扬,“听说你刚才邓九郎府中,与他合奏一曲,颇显琴技?”
    柳婧浓密睫毛眨了眨,低声说道:“是。”
    “也给我奏一曲如何?”他声音既冷漠又似多情,“便似给邓九郎奏曲那般,也为我奏一曲。”他端起酒优雅地抿了一口,慵懒中带着冷漠,“怎么,不愿意?”
    柳婧抬眸看了他一眼后,低头道:“愿意。”
    “甚好!”
    顾呈语气淡淡,“你琴马车中?让人拿上来吧。”
    柳婧抬头又看了他一眼,正准备答应,突然想到那绿绮古琴是邓九郎送给她……以她家世,是万万购不起绿绮这等价值连城之物。如其到时费口舌向这些人解释她与邓九郎关指系,不如换别吧。
    想到这里,她转过头,朝着侯一侧小二问道:“贵酒楼可有瑟?”
    这酒楼是吴郡数一数二大酒楼,平素接待都是吴郡官员豪强,有时候,某些豪强会带上几个美人前来玩乐,所以乐器之类,这里是备得周全。
    因此,柳婧声音一落后,那小二马上点头道:“有有。”
    他刚要转身,顾呈冷漠声音传来,“我不惯听瑟。”他盯着柳婧,从衣袖中掏出一管箫,淡淡说道:“听说你擅长此物。”
    柳婧伸手接过。
    这是一柄玉箫,玉质晶莹剔透,隐有青碧之色流动,置于掌心时精美绝伦,既温润又华美,竟是一件罕有宝物。
    见柳婧盯着那箫直看,顾呈低沉声音徐徐传来,“这箫乃陛下所赐,我一直随身携带,除我之外,再没有沾过第二个人的唇,它非常干净,柳郎可放心。”
    他不说这话还罢,一说这话,柳婧脸便有点涨红了。
    箫这种乐器,确实不会做为公众用物。喜好人,都会自备一管箫。因为吹奏时, 相抵,唾沫混入,因此,没有人愿意用他人用过。
    可顾呈这样明白表示,只有他一人用过此物……这话不提醒也就罢了,一旦提醒,总觉得其中有些不明不白意味。
    涨红着脸,柳婧却不想违逆他意思。不管如何,这次他也算救了她一命,这点顺从,她还是要给。
    垂着眸,柳婧从怀中换出手绢,清楚细致缓缓擦拭了一会后,放到唇边,缓缓吹了起来。
    柳婧箫声,确实是出神入化,几乎是萧音一出,众少年便是一静,当箫声传出阁楼时,外面也安静了起来。
    这般坐着**,中气难顺,柳婧站了起来。
    她走到窗边,双眸微垂,因不想与顾呈对视,便侧着脸半朝外面。
    她长相精美,这般侧面相对,显轮廓惊艳,这般半对夕阳,直是楼外夕阳楼内景,楼外行人如织,楼内美人如梦。不知不觉中,顾呈眸光有点滞。
    箫声袅袅缕缕而出,如梦如幻,却又悠远空灵。
    开始时,柳婧箫声,于空灵中透着细腻,隐约中,众人眼前呈现出一副江南画卷:那个十五六岁美貌少女,站阁楼上,一边卷起珠帘,一边怔怔地望着远处归舟……斜阳落日,风吹杨柳,镜中人如花,可她良人,怎地还不归来?
    这般缠绵悱恻箫声过后,蓦然,箫声一提,杀戮之音断起。众人仿佛看到有官兵冲入少女家中,带走了她亲人,而镜中美人,瘫倒于地时,无法掩藏住她那明显变得憔悴苍白面容。
    乐音再转,缠绵只有一缕,多是悲凉。
    江山如画,万里美景无限,可这壮观一切,与少女无关。
    金戈之音顿时,少女已扎起了头发,她一人策着马步入了夕阳中,她身后,是抛得远远,她不再指望能够归来良人。
    从此,箫音开始转为寥阔,转为飘荡。
    于这无边寥阔中,箫音再转缠绵,似乎,是那归舟,是那良人回来了。
    不过,少女没有转身,世间事已是沧海桑田变幻,她也不是过去她,良人,也不再是她良人。
    箫声缕缕转为虚无。
    柳婧箫,吹得极空灵,这是一种荡涤人魂魄空灵,袅袅而来中,道人灵魂深处寂寞和美丽。
    直到箫声落下,酒楼上下还是一片寂静。柳婧回眸时,看到一世家少年已泪流满面。
    ……这人世便是如此,谁也不可靠,谁也只能倚赖自己,哪怕你美丽可人,你也只有自己。
    于这种极致安静,和明明美丽空灵得似梦似幻,却让人无端端想要落泪箫声残音中,柳婧对上了顾呈眼。
    她看向他时,他也看向她。
    他眸光很深浓,他的唇抿得很紧。
    他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那盯向人时,专注得总会让人误以为他很深情眸子,这一刻,带着种冰寒。
    四目相对,柳婧敌不住垂下头时,顾呈大步走了过来。
    他一手握向她拿箫手,薄唇动了动,终他只是似乎无意地擦过她脸,低低吐出一句,“真解了婚约,柳氏阿婧,你以为你还能嫁得出去?”他声音中藏着愤怒,藏着冷,藏着恨,“想去攀附邓九郎?也不看看那是什么家族!便这么上赶着做人之妾?”
    他不是蠢人,柳婧箫声中说得很明白,他和她已是过去式,她已不再对他期待,所以,不如别过。
    每次相遇,她就是心心念念要与他解去婚约。他还真不知,真解去了婚约,她又能讨得什么好?
    顾呈冷笑。
    这时,众少年先后清醒过来。
    那流泪少年向后一仰,感叹地说道:“这箫音,还真是难得一见。”
    众少年这时都有点感慨,这感慨令得他们看向柳婧目光也有点异常。柳婧斯文儒雅,虽然布衣却不见寒酸气,这琴箫之道如此擅长,着实给她添了一些分。
    就柳婧朝着那感慨少年微微一礼以示谢意,转过身来时,已回到榻上坐好顾呈悠扬动听声音突然响起,“柳文景。”
    柳婧抬头看向他。
    顾呈眸光潋滟深浓地看着她,半晌后,他薄唇一抿,“无事……你下去吧。”
    柳婧一怔,她寻思片刻后,朝着他深深一揖,低声说道:“顾郎相救之恩,柳文景无以为报,请受此礼。”她这次跟上来,其实就是想跟他说一声谢。她现一无所有,能做,也就是这么道谢而已。
    深深一揖后,柳婧双手捧起那管玉箫,轻轻放他前面几案上后,缓步后退。
    望着她离去身影,一少年压低声音戏谑地说道:“说真顾二哥,这个柳小郎便是放洛阳,也是上品人物。你既然相中了他,那就收到身边。”
    刚说到这里,这少年着头嘿嘿直笑,“邓九向来重才,这柳小郎看来是入了他青眼了。这可不好,顾二哥,你干脆点把人收入麾下吧。”这少年话一落地,众人又议论起邓九郎来。
    听了几句,走下楼梯柳婧想道:邓九郎吴郡引起了这么多事,别人不敢说他,这些洛阳来少年却是敢。现看来他们也就是议论成习惯了,我刚才真是多想了。
    这时刻,柳婧恍然想道,似乎从家里出了事后,自己就变得过于小心了。也许等父亲出狱后,她就能完全放松了。
    想到父亲,柳婧急急忙忙地回了府中。
    柳母正房中刺绣,柳婧走进去后,对着纱窗下正眯着眼睛顺针柳母说道:“母亲,父亲可以出狱了。”
    什么?
    柳母一惊之下,手中绣棚砰地落到了地上。
    对上激动得无以复加柳母,柳婧上前扶住她,轻声说道:“母亲,我刚才问过人了,说是可以让父亲回家了。”柳婧所问人,自然就是邓九郎。


☆、第七十章  柳父出狱
    柳母等了无数个日日夜夜,才从女儿的口中听到这句话,这时刻,她已失去了语言能力。
  看着紧张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母亲,柳婧交待旁边的婢女好生照顾后,便走出了房门。
  她召来了吴叔和王叔,一道朝着主管刑狱的黎君的府第走去。
  对于黎君,柳婧很早以前便留了神,不需要问路,柳婧便一路指点着驭夫来到了他的府门外。与王叔吴叔吩咐了两句后,柳婧走下马车,施了一礼,朝着那门子说道:“还请禀告一声,便说柳行舟之子柳文景求见。”
  很显然,这些年来求黎君的太多了,那门子早已习惯,他朝着柳婧等人和他们的马车打量一眼后,端了端态度,脚步一提便朝里面走去。
  不到二刻钟,那门子叫道:“我家主人在里面,柳郎请入内。”
  “多谢了。”
  柳婧提步朝着里面走去。
  黎君司管刑狱多年,不知贪了多少钱财,如这府第,便布置得很是精致。
  柳婧一边走着,一边心下想道:真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要是我初到吴郡时,看到这府第,心里就先虚了三分,会不知道要多少钱才能令得黎君意动。现在就不一样了。
  现在如黎君这样的府第,她是见得多了,而如黎君这样的小官,她也不那么放在眼里了。这人不为难她也就罢了,真敢为难,她少不得要抬出邓九郎这个招牌来。这人就是这样,不管她在邓九郎面前说不说得上话,只要她出入过邓九郎的府第三次以上,她在外人眼中,便多了一层身份。
  果然,当柳婧走到堂房时,那黎君已站了起来。
  黎君一张马脸,主管刑狱多年,他那瘦削拉长的脸上,有一种狠戾又刻板的气息,让人一看,就觉得这人阴沉不好打交道。
  柳婧抢上前深深一揖,朗声说道:“文景早就听过君子的大名,一直想登门拜访,知君子诸事繁忙,直至今日方敢相扰。”说到这里,她朝着门外的吴叔和王叔使了一个眼色。
  当下,吴叔和王叔各抱着一个木箱走了进来,柳婧转过身朝着黎君又是一礼,“文景年少,第一次求见长者,区区薄礼,还请勿要见怪。”
  说话之际,她示意两人打开木箱。
  随着箱盖一开,两箱子摆得整整齐齐地金砖便出现在众人眼前,那金光如此之盛,直把这小小的堂房都映得金光闪闪了。
  黎君刻薄的唇角明显一松。
  他走到主榻上坐下,问道:“柳郎的父亲,是柳行舟?”
  “是。”
  黎君寻思了一会后,道:“是那个在船上藏有私盐的柳行舟?”
  柳婧连忙站出,她一脸气愤地说道:“黎君有所不知,我父亲却是被小人暗算了。那小人收了他人财物,便暗中调了包,这才令得我父亲蒙上了不白之冤。”
  黎君表情木然地听着柳婧把话说完,在婢女上完酒后,他抿了一口,“这小人是不得不防。不过幸好柳行舟还有你这样的好儿子。”
  这话一出,柳婧就明白了,黎君这是同意放出自己的父亲了。
  虽然来之前,她做过无数的准备,有过无数的想法,可真正到了这一刻,柳婧还是激动得整张脸都红了。
  这时,黎君手一挥。
  随着他这手势一摆,众仆人都退了出去。
  堂房中安静下来后,黎君把酒盅朝几上一放,“今晚亥时上三刻,到西门侯着吧。”说罢,他站了起来。
  柳婧连忙站起,再次深深一礼,“多谢黎君成全。”
  在她说话之际,黎君已头也不回地入了内室。而柳婧退下时,她一眼瞟到,两个仆人走了出来,他们把那装满金的木箱盖上,把它抬进了内室。
  一走出黎府,柳婧便吐出一口浊气,欢喜地说道:“没有想到这么容易。”
  吴叔这阵子打听了不少事,当下低声说道:“听说这一次,新的吴郡太守会与天使一道前来。这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太守一来,这姓黎的位置不一定还保得住。不趁那新太守来之前捞一笔,他怎么甘心?”
  柳婧闻言点了点头,低声道:“原来这就是父亲所说的最好的时机。”
  主仆几人回到柳府,把经过跟柳母等人说过后,一家人都又是紧张又是欢喜起来。
  乐了一阵后,在柳母的吩咐下,院中所有的婢仆都活动起来,他们打的打扫,准的准备吃食火盘,便是小柳萱,也疯了似的在院子里又跳又叫起来。
  接下来,柳府的所有人都在不停地看着日头。
  从来没有一刻,时间过得如此缓慢,也从来没有一刻,这日子是让人如此期待。
  柳婧被日光灼得眼痛,便回到了书房。她深吸了一口气后,慢慢地书写起来。
  于这种缓慢无比的时光流逝中,夜晚终于到了。
  离亥时还有一个时辰,一家人便坐上马车,眼巴巴地在监牢的西门侯着。
  亥时到来时,看着沙漏的柳母坐不住了,她睁大眼盯着那紧闭的大门,过不了几息,便向柳婧问道:“婧儿,你说那黎君会不会改变主意?”“婧儿,他要是忘记了怎么办?”“婧儿,我这心老是砰砰地跳,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柳婧没有回答,她只是紧紧握住柳母的手。
  终于,在众人望眼欲穿时,监牢的西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三个人影出现在那门口。
  在众人屏着呼吸期待中,当头那人走出牢门,朝着另外两人行了一礼后,他转过身,向马车的方向大步走来。
  看着渐渐出现在月光下的熟悉身影,柳母第一个冲下了马车。
  她颠颠撞撞地冲到那身影面前,扑上去唤道:“行舟,行舟啊……”柳行舟伸手,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夫人。
  柳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时,柳婧的声音从一侧清彻地传来,“别在这里耽搁了,我们有话回家再说。”
  柳母这才惊醒过来,她连忙止住哭声,急急说道:“对对,我们回家,我们别呆在这个鬼地方。”
  一直到上了马车,一直到马车启动,直到母亲终于平静下来,柳婧才走到父亲面前蹲下。
  柳父伸手抚着女儿的头发,低哑地说道:“孩儿,这次真是苦了你了。”
  柳婧摇头,她的声音也有点哽咽,“父亲,我们一家总算否极泰来了。”
  “是啊,总算否极泰来了。”随着柳父这话一落,柳母又哭了起来。红着眼眶,柳父把一侧眨巴着眼的小柳萱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抚着柳婧的头,转头则瞅着流泪不已的老妻微笑。
  他的笑容是那么的温煦,便如那一年,她在围墙内,他在苑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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