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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枕_金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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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说道:“是吗?”
  
  林沉衍深深看了她一眼,带了几分无辜委屈,就好像是自己冤枉了他一样。
  
  这世间上,最难的就是就是揣测人心,最容易的便是变换面目。
  
  揽光忍不住发笑,她抬手用指腹摸了一摸自己的面颊。她的目光却是流连在自己不远处那人的脸上。不知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心中又是个怎么样的情景,是不是……也在盼着她去死。这样想着,揽光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他们二人原本恶名相当,只怕都不是什么好鸟才是。
  
  宫中驶出的奢华马车才在林相府前停了下来,就有人在外头低声回禀,“公主,辛房出事了。”
  
  揽光正要其起身,心中咯噔一声起来,凝滞了片刻,她才低声道:“是不是……”半句话后就停顿了下来,她有数种猜想,却不能轻易开口继续去说,最终还是道:“说。”
  外头那人也不敢耽搁,立即回禀道:“公主,詹春被人劫走了。”
  
  劫走了,劫走了。揽光将这几个字在口中咬着喃了几遍,脸上神情变化,可到底没有发作,只是道了声知道了。
  
  林沉衍正下马车,他耳力不错,不用侧耳就已经是能将那些话一字不落的都听明白。他脸上倒是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动作轻快的跃了下去。他拍了拍手上尘灰,脸上带着是散漫而漫不经心的笑,显得放纵不羁。
  
  林相府前,早就已经是聚集了许多人,皆是在恭候大长公主的。林相林易知见到自己二子如此荒唐放纵的模样,心中自然不快,几乎就是要开口斥责,只是还未等他说了出半个字,揽光便已已经是下了马车。
  
  林易知只能硬生生的改口,转而是率领着阖府上下迎拜了下去,“参见公主千岁。”
  揽光由着同行的小太监搀扶着往前,她等众人都跪了会才移步上前,亲自扶起了林易知,“相爷快起来。”她说话的声音低低软软的,像是宫中做得最好吃的白糖糕,软糯香滑。
  
  “公主,君臣有别,臣不敢逾越。”林相起了声,又恭恭敬敬的回道,显得十分谦卑。
  
  揽光眸光一转,笑眯眯着和颜悦色的说道:“可真要是算起来,本宫与相爷又岂止是君臣这一层关系?”她又转过眸去,对着那一片仍然站在地上的家眷柔声道:“你们都起来罢,本宫和驸马成了亲,自然也都当诸位是亲人了。聚享天伦之乐,哪里要这么多礼节?”
  
  众人原本心头忐忑,听得她这样说才稍微放松了些许,大都皆在奇异这说话柔软的女子又哪里会像是传闻中冷漠无情把持朝政的明月公主?
  
  林沉衍却从头至尾都没有走近,他独自一人站在旁处,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好像揽光才只是林家人,而他不过是路过的而已。等林府上次下簇拥着所有人都进去了,就留着他一个人站在原地,也都没有人来喊上他一句。
  
  “二少爷?”守门的下仆见到他伫立良久,忍不住上前来关切了一声。
  
  林沉衍稍后才回过神来,朝他看了看,口中含着意味不明的笑道:“咦,那日你不是……”
  
  下仆脸色顿时发白,扑在了那双薄底黑靴前,“二少爷,二少爷……”他声音打着颤,而不远处另一个守门情知这里的情况,也顾不得其他三两步的跑了来,跪在求饶。
  
  不错,当日林沉衍被林相扫地出门时候,他们几人可都没有少出力。而往日林沉衍待人也随意,他们也都只想着日后讨好就能一笔带过,可如今突然发难,如何不叫他们胆战心惊。
  
  这林二少爷现在是明月公主的驸马,可说是一朝翻身,若真是要此时算清那比帐,可又该如何说?
  
  林沉衍看着跪在自己脚前的两人,既非笑也非怒,他那双漆黑的瞳孔中甚至是透不出一点光亮来。隔了许久,他才的声音低醇的开口道:“你们起来吧,即便有错,当日你们也不过是受命于人,是不是?”
  
  既然已经是有了推脱之词,那两人也追究不算昏了脑子,立即是忙不迭应承道:“是,少爷说的是。”
  
  “多谢二少爷,多谢二少爷。”
  
  林沉衍哪里有心思再听下去,挪动了步子,孤身一人踏入到了相府。而后,他也并非是随着那一拨人去了正堂,反倒绕到了后花园。
  
  阖府上下的人都去参见裴揽光了,眼下偌大的园子中半个人影都没有,只有郁郁的树影斑驳。
  
  “人救出来了?”林沉衍负手而立,口气清淡的问道。
  
  “是。”周遭有树叶微动的声音,紧接着传出了沉闷的回声。“主上为何要救他?”
  
  林沉衍眉宇间掠过一抹不悦,“难道任由他死?”
  
  倏然噤言了起来,仿佛听出了林沉衍的厌烦,那人也不敢再说话。
  
  “活着,总比死了用处大。”林沉衍低吟了一句,又开口问道:“那边有消息了吗?”
  
  “他们二人已经是相当不和,听说卫家也有动作了,只怕宁邺侯也快要出手了。”
  
  林沉衍点了点头,“退下吧。”他的目光垂下,而足尖微微踢了踢前面一堆落叶。树叶被分开,地上赫然露出一颗人头。
  
  那颗人头上的一对眼珠子慌乱转动,惴惴不安的抬起眼皮往上看。“啊!……啊啊啊……”他恐惧到了极点,甫一张口就是惊天彻地的嘶叫。




☆、掩,奶娘,联姻亲

  自那颗头颅的颈部之下都被埋在了土中,就如同这人原本就是从土中生长出来的。人头之上的那张脸如纸头般惨白,他惊恐得龇牙裂目,只是任凭他如何挣扎,他的身子都已经是被埋在了土中,半点也都不可能松解。
  
  他恍然觉得站在他面前的是罗刹,是来向着自己索命来的。果然是有因果报应,往日他做下的事情果然在今日就要被一笔笔的讨要回来了!
  
  昔日如何在相府八面威风都是成了过眼云烟,他软弱下来,声泪俱下哀求着,“二少爷!二少爷!”
  
  林沉衍脸上也绝非是没有丁点表情,相反他脸上挂起的还是副散漫在俯瞰,就连着站姿都是漫不经心的。
  
  而这样面目,更是让被埋着的人心中惊骇,“二少爷、二少……爷……饶命!”
  
  “以前是小的不知好歹,是小的不懂事,你饶小的一命!” 
  
  他不是旁人,正是这相府中的下人。当日林沉衍被扫地出门,当先张狂得没有章法的就是他,所言所做又岂是寻常的狗仗人势可形容的?只因为以前林沉衍在林相面前的不受待见,就是连着在下人在他面前都趾高气扬起来。
  
  “饶你一命?”林沉衍用脚尖踢了踢自己近旁的树叶,意味闲散。
  
  杜户忙不迭的点头,他的半截身子都埋在土中,动作幅度稍稍一大,就会让胸腔喘不过起来。眼下,他几番激烈动作下来,呼吸不畅,已经是叫他脸上酱紫一片。
  
  林沉衍蓦然沉声笑了几回,仿佛是听见了极其可笑的事情。他弯□子,几乎是要与那颗人头平视,“你要我放了你?”像是没有听得清楚一样,他又轻声复述了一遍。
  
  杜户心中期盼一点点被浇熄了下去,他盯着眼前不远处的人。不可置信的摇着头……这怎么会是林家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为什么一人年年岁岁都是那个德行,却是会在一夕之间陡然变化了?
  
  他看不明白,但是他却明白自己这次大约是要死了。一个人恐惧到了极点,又看穿了生死的话,就觉得没有畏惧了,反倒是生出了一股凛然之气来。
  
  “你……你……”杜户面目扭曲起来,“林沉衍!杀人是要偿命的!我当日也不过是依着相爷吩咐行事!”
  
  林沉衍正微低垂了眉眼,他用手指捏起了树叶上的一只绿色小虫,扯起唇角笑了笑。他虽然没有开口说上什么话,但双指却是将那小虫子捻一捻。
  
  不过细微的动作,但却全都落在了林户的眼中。
  
  “你不过是个被相爷扫地出门的!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若不是大长公主,你如今还不知道得在哪……在哪……”
  
  林沉衍斜斜的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中并未带着杀气,但那轻视却已经是叫人心中说不出发虚。杜户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就如同是先前那只小虫子一样,轻轻动手动手指就能被捏死了。可越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就越是住不了嘴,咬着牙齿看着对方,像是有着血海深仇一样。“二世祖!你不过是蒙荫罢了!”
  
  林沉衍脸上神情收敛,他缓缓的的站了起来,“不错不错,你这等人才留在林府为奴实在是委屈你了。”声音清亮,甚至是带着一些真心实意的惋惜,“去阎王那好好求个情,下辈子投个好胎……也如我林沉衍一样有个当权相爷做爹。”
  
  这话刚落地,他就已经是踢了一脚,地上落叶也都是被扬了起来。那些纷纷扬扬的树叶子落了下来,又重新将杜户露出来的那颗人头掩盖了起来,外面看起来,如旁处一般,根本没有半点不同。
  
  “林沉衍!林沉衍!”树叶中,林户声音愤怒不甘的透出来。
  
  要杀人,又何必要见血,林沉衍的敛了敛脸上讥讽的神色,抬步往着下人居住的房舍去。那处地方,他往日也会隔三差五去一趟,如今再去,脚步亦是有些沉重。
  
  屋子前,已经个小丫头在掩面低泣,等林沉衍从她身边走近了伸手叩开了那门,她才恍然回过神来。“二少爷,这……这不合规矩。”她眼泪未干,带着哭腔。 
  
  林沉衍受她阻挠稍顿了顿,但随即便拂开了她径自推开了门。
  
  屋中那简陋的床前点了一盏晦暗不明的油灯,卧在床上那人脸上枯槁惨白。“奶娘……”他朝着前面走了几步,喉中沙哑的喊道。
  
  小丫头跟了进来,“二少爷节哀,徐嬷嬷……”她声音发颤,忍不住又伤悲了起来。“徐嬷嬷走得时候并不痛苦。”
  
  林沉衍的目光落在床上那早已经是凉透了的尸身上,隐隐发出了股叫人胆颤心惊的气势。怎么会不痛苦?双腿被折断之痛,又岂是简简单单就能被抹杀的?他走到上了前,对着那死附耳说道:“奶娘,沉衍已将杜户……杀死了。”他眼中渐渐猩红了起来,露出戾气割裂了素日的伪装。
  
  林府并未有多少女眷,林沉衍的正妻亡故多年,而如今林相身边也只有三个姨太太。林相膝下也只有二子,长子林缜思并未娶亲。短短会晤后,便是林易知和揽光在书房谈了了几句。揽光为君而林易知也只是臣子,所有世俗的约束于他们二人来说自然就淡了许多。
  
  “林家祖上积德,才能有幸让二子沉衍尚了公主。”林易知知晓揽光必然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开口却只是寒暄。
  
  揽光并不心急,她转到书桌后,坐了下来,目光扫了几转,“林相果然是闲情逸致。”她啧啧轻叹了一声,而如今她目光所致的地方正有一本反扣在桌子上的书,是一本眼下坊间极为火热的戏折子。
  
  林易知只能汗颜,连忙告罪,“是公主将朝廷上下打理得有条不紊,才能让臣有这偷闲的功夫。”
  
  揽光施施然一笑,她将那本书推了开来,对着前面的人笑着说道:“相爷有偷空的功夫,但有一道事情却是令本宫十分头疼。”说话时,她的眉头都忍不住蹙了起来,叫人觉得这事情当真是棘手得很。
  
  “公主……不防直言。”林易知到了此时,也没有再回避这话的时候。他微微躬了身子,尽心尽力的倾听着她的话。
  
  揽光瞥了一眼,面上未有任何端倪,但心中却已经是冷笑了一声。这些话,她原本并不急着开口,此时她的气定神闲让人觉得没有火烧眉毛的紧急事情。
  
  林易知在下头弯着背,耐着性子等了许久,也没有听见上头的吩咐。他心知这公主是有意刁难自己,所以也不急躁,恭顺的立在那。
  
  “林相爷果真还是当年相爷,怨不得能仅凭一人之力支撑着林府,又安然坐了两朝的相爷。”她似有所指的轻叹了一句,茶色眼眸中已经是不如先前这样平易近人,锋芒渐现。揽光遂即低敛着头,曼声着道:“相爷可还记得当日金吾卫许都统许应邯?”
  
  这人会被重新提起来,林易知心中早就已经有了准备。当日他得知许应邯其实一直没死而是被关在刑部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不妙,可哪里知道家中孽子生事,他只能先行折返回来。也就是因为这一缘故,他没有再见到许应邯的面。
  
  林易知抬起头,面带惊讶的摇了摇头,“不知公主说的是哪一位?”
  
  这只老狐狸又岂会这样轻易就承认?索性揽光也并未祈望能紧紧凭着一个已经是撞死的人来诈出林易知的秘密来。她眸光盈盈,说不出的平平淡淡,也不带一份失望,“哦,原来林相不认得。”
  
  林易知却越发琢磨不透,眼前这人心中到底是个如何曲折的算计。他也当即闭上了嘴,装起锯了嘴的葫芦来。
  
  裴揽光微微一哂,当日许应邯指认四年前私下让他留门之人林相,想必这个老家伙是知道些许其中内情。她低头去抿了一口水,“这事情暂且搁下,等哪日相爷想起这人是谁了再说。”说道此处,她话锋又一转,“前几日的事情,想必林相也应该知道。闵家和萧家结盟了。”
  
  闵氏连失了两条人命,已是惊觉自己是被人捧到了砧板上,故而往日虽有往来的氏族,现如今却如一根绳一样拧在了一起了。促使这样的的结局,何尝不是当日林沉衍起的祸端。林易知一想起了那个孽畜,就恨不得掐死他。他一抬眼,又觉得心中烦闷,原本家中已有一人闹得家宅不宁的了,如今又来了个能搅得整个大膺都不得安生的。顿时,他心中一片惆怅,只怕他此生都要被这二人闹得不得安生了。
  
  眼下,林易知只觉得苦不堪言,只能敷衍着说道:“四大氏族向来交好。”
  
  一反常态,揽光竟也附和着点了点头,“诚然该是空穴来风。”
  
  “……驸马的兄长似乎还未有婚配,相爷若是觉得好,不如就在四族中为他择一门亲事可好?”稍顿了会,她又提议道。
  
  林相脸色不好,想要回绝又似乎回绝不了的样子。
  
  “公主要给大哥指婚?”正这时,书房那扇窗子忽然被人推了开来,林沉衍站在那晏晏而笑着问道。他眼前浪荡不羁的模样,跟之前是天翻地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咩哈哈哈,今天更新得早不早!




☆、求,宁松

  
  这蓦然插入的声音叫两人都惊了一惊。林相脸上更是乌云密布,他两道剑眉紧紧皱起,“你这是什么规矩!”
  
  林相薄斥了一声,窗户外那人嘴边的笑悄悄隐了起来,眉目间好像郁结不快。如同在自己父亲面前,他就是那副无所事事的浪荡都维持不出来,到是叫人觉得他不为父喜的抑郁不得志。
  
  林相叫他没有做出反抗的言辞,这时才微有些消气。可还不待他说些其他的话,就听见揽光开了口,“驸马一道进来吧。”
  
  林沉衍露出几分轻松,再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却还是苦楚一笑。他看揽光的目光温柔宠溺,十足十是像是倾慕公主的。揽光望着他从窗口转开身子,又隔了片刻才回转头来。她心中默念了几声他的名字,神色如常,叫人看不出一点端倪。
  
  “茲事体大,让驸马一同出出主意也好。”揽光转过头去又温和得说着。等她话说完,林沉衍已经推门进了来,朝着中年男子喊了了一声父亲。
  
  林相又冷哼一声,面色冷淡。
  
  这的确不是这位大膺相爷惯来的处事之风,不知他们父子二人今日如此是由什么缘故引起的。
  
  “驸马有什么好人选?”揽光偏头去问了一声。
  
  林沉衍上前几步,竟然是捉过了揽光的手,他的声音低润,“沉衍听公主的”。
  
  他的手掌带着凉意,并不似他现在神态热络,揽光沉眸看了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任由其去。“相爷呢?”如今紧要的,还是这位林相到底是有没有联合四族的意思。如今林府已经是被推到了风口浪尖,若是不寻求外援,也只能孤身作战。
  
  而这个穿着十分低调简朴的中年男子只是沉吟了许久,未至一语。
  
  揽光自然也知道他这是在犹豫迟疑些什么,但她是属意卫家的。既然闵、萧已经联盟了起来,剩余也只有卫和宁了。
  
  其实,旁人虽然都觉得宁邺侯势弱,却是殊不知他在几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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