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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枕_金唐-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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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驾!”宁沽南这一声才刚脱口而出。小掖湖的水里头已然破水而出了几十个黑衣人。他们凌空而起,提剑一跃上了堤岸,直逼众人面前。

    宁沽南先前刚下了加派侍卫的命令,可是人数还未完全补上,黑衣人的数量竟与此处的侍卫不相上下。

    纵然是文武百官,见了这样多陡然出现的刺客,也是慌了手脚,纷纷退闪避让。

    宁沽南如此一喝,便太监大了胆子上前去拥住裴衾往行宫逃。哪里知道裴衾如今正发着癔症,眼前所有便都觉都是妖魔,抽起剑对着近身的太监便刺了过去。

    近旁大臣看了,不曾想一个六七岁的小儿杀起人来这样煞气,只觉得真是疯了入魔了,也就都不敢靠近了。

    倒是林易知在朝堂上混迹二十余年,也有些受过恩惠的趁着乱将他连拽带拖拉离了开去。

    大长公主面上虽然状容甚浓,可到底掩不住面上惊慌受措,便往后退了两步。谁知立即便宁沽南冷冷的视线剜了眼,她便遍体生寒,挪不开步子了。

    却说倒也奇怪,黑衣刺客只向着宁沽南周遭去,并不向着小皇帝。大长公主就下意识的往裴衾那靠了靠。

    小皇帝发了疯,正提着剑谁都不能近身,偏偏她还望那处靠,便是撞在了死路上。

    裴衾现在看不多大清楚眼前是什么人,只能依稀辨出个人形,可脸却都是扭曲的妖魔的脸。汪颐咽了气,死了却仍揪着裴衾的衣摆不放。

    身旁处处刀剑,大长公主骇然发抖,却独独忘记了去地方身侧提着剑的裴衾。裴衾的剑是开了锋,沾了血的。饶是今日早上他手中就握了条人命,一旦开了杀戒就觉得人人都要顺从自己了。更何况,此时他眼前所见的,根本就是妖魔鬼怪。

    或许他隐约也能分辨得清楚那道宫装,只是下意识又觉得她本就是妖魔,并非是自己的亲姑姑。存了杀意,脑子中脑腾腾的便想不到其他了。握着剑刺了过去,心中只有说不出的畅快。

    ——

    林沉衍站在原先见到林易知的那处地方,此处高台正能将底下一应都看得清楚,包括刺向林易知的那两剑。

    吹响竹哨已做暗号,水下刚至的隐盾便一齐越出了水面。

    林沉衍微眯着眼看着岸上的混乱,眉头轻拧着,显得气度沉着。他将竹哨从唇边放下,在手心捏了捏。

    “啪啪啪……”背后传来一连串鼓掌声。

    林沉衍微侧着身,并不彻底回转过身。因是背着光亮,看了便叫人觉得很是带着股冷肃。

    “二弟身为驸马,卷入这的争斗中竟也这样费尽心思。我倒不知当日二弟去尚公主究竟是怀了什么深意了。”林缜思的声音又快又响,到了此时,他实在没有必要在装出之前的谦顺。他对林沉衍素来积怨,就连着当日尚公主一事上也多有怨愤。岂能不怨,若不是他从中搞鬼,从林府挑个尚公主的也决计不可能是他这个行事荒唐的林老二。

    林沉衍不应他这话,是觉得懒得应此人,也实在没有必要费口舌去应,又回转了头去。

    林缜思勃然大怒,他原先心里头就藏着怨怒,此时这股火又给林沉衍浑然不在意的这个态度挑了起来,当即冷笑了数声。他们原本就没有多少兄弟情义在里头。

    既是已和林易知闹开了,林缜思便也没有理由再在暗中躲藏。他已是宁沽南的人,即是站了队,总要在这场权力争夺中为自己主子效力,也好博取来日功名。若不然,恐怕最终的下场也只是个死罢了。

    人不为己天族地灭,人性而已。

    心底里头最后一点犹豫也被林缜思化解了,当下狠了心。

    这档口,林沉衍忽然开了口:“你几时投靠宁沽南的?”略顿了顿,他又继续道:“是那次我与揽光同你见过面后吧……”

    林缜思心道,他倒是猜得的对。当日的自己,就是想投靠宁沽南也未必能博得他的信任,却不料让他见到了这二人,这才寻了机会去表明了心迹。再后来,大祭司孙祠所在之处也是他从林易知窥探后,偷绘制了份送去宁邺侯府的。若不是这件事,恐怕也不能有亲日宁沽南对他的这般信重。

    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玄妙,可能你一辈子都不顺坦,忽而换了种活法就好了运道。

    林缜思觉得眼下自己的运道很好,好到他就快要摆脱林府庶子的这个名头了。他之前受了林沉衍不搭理的气,如今林沉衍再开口,他便也再不想开口,抬起手对着身后做了个手势。

    山林之间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像是有无数蛇蜿蜒游弋而来。其实不然,眨眼功夫,已经十几人立在了林缜思身后。他是知道林沉衍身手的,其实又何必这样大声势,一两人就能将他解决了,不过是万事求个稳当罢了。

    为首的那个与林缜思并肩站着,手握在悬在腰间的剑的剑柄上。

    林缜思讪笑一声,“怎么,既能背弃旧主,这时候反倒念起旧日恩情来了?”此人正是先前叛主的闵岳。闵岳乃是出自闵氏一族旁支,不受重视又因得罪嫡支子弟而获罪,被责令牵去西北荒蛮之地,用不得入京。当年他一身武艺投靠林沉衍,正是为了有朝一日倾覆闵氏,好报早年满门之仇。

    那人被他呛得脸色发白发红,稍稍会又有些发恨,他咬着牙看向林缜思,“的确不如林大人,竟连亲生父亲都能设计。方才在下头,林相可是被那皇帝小儿刺了好几剑。”

    林缜思的眼神稍有一滞,继而又越家冷了脸:“还不动手,迟了怕是侯爷饶不了你。”那人也是看林缜思不入眼,面上嘲讽的勾起嘴角一笑就收回了目光。“林沉衍,那事情你迟迟不应我,总有人应我,时至今日,怪不得我了!”话音尚未落地,便当先提了剑上前,也是十分怒恨的模样。

    林沉衍早做了防备,未等一行人到那,便已有一柄剑从天而降挑开了闵岳的剑。那人正是同闵岳一道护送宋采芯母子上京的胡大义。昔年两人交情颇好,今日也到了殊死一战的时候了。

    ——

    揽光由烁方带着,从山林间点足飞掠,忽听见小掖湖对面想起一道嘹亮的哨声,再看小掖湖祭祀主场,便见水中跃出黑衣人已经掠上了岸,各个手中持着亮蹭蹭的寒光宝剑。

    再待细看,黑衣人竟是避开避开明黄衣裳的,心中也猜到,这恐怕是林沉衍的招后一招。只是揽光也留了备招,这两日他们虽然交流过这些,可两方交叠起来看,竟是配合的天衣无缝。当下不再分神,催促着身旁五六人前往祭场。

    两侧劲风刮得人耳旁生疼,揽光此时心下却一片清明。烁方带着她,行速稍稍滞后于他人。等看见祭祀主场时候,其余人已先快一步进了去。而除了四散的人群外,又有持着刀刃逆行赶往前去,人数众多。

    揽光又朝着后头看了眼,侍卫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如此下去,他们是占了人势之利的。“咱们不过去!”

    烁方没听得见,等揽光身量提高了几分在他耳旁再一次说过,才后知后觉的放慢了脚步,“啊?”

    立稳后,揽光稍稍后退了两步同他分开,因不愿被人瞧见容貌,所以面上仍旧带着之前的鬼怪面具。“侍卫源源不断的过去……”她略顿了会,才轻轻道:“先断了他们的去路吧。”末了的话说得似喃非喃,又恍若是带着气定神闲的从容。

    在四散的人群中几乎不能站稳,烁方见揽光朝着小掖湖边穿过去,也只好紧随着过去。谁知才到,前头的人影一闪,人就跳起没入湖中。

    烁方吃了一惊,水面除了层层泛出的水花,再没旁的。此处人稍少些,众人急于逃命,便是见了有人落入湖中也没有闲功夫停下。可烁方瞧了却头皮发麻,只好一咬牙跟着跳了下去。

    湖水冷得刺骨,烁方潜下去,湖中幽暗,只依稀看见前头有团黑漆漆的人影在不断游离。大概,就是先一步下水的裴揽光了。烁方不知她陡然之下潜入小掖湖是做什么,可他在水中不比岸上这么灵活,倒是前头那人,谙熟水性,不一会儿沉入湖底,停了下来。

    烁方在后头,只看见前方水中黝黑硕大的几个东西沉着,揽光围在那边,不知道在做什么。等他游近了,才看见那东西足有两个自己这般大,四周挂着几根绳子,大约刚才才被割断了,前面几根飘荡在水中,后头两根仍然绷得笔直,下头绑着的两块大石沉了。

    揽光转过头拿刀示意他将前头几个也都割断了。

    烁方立即前去,手中刚触及,便觉得绳子滑腻的厉害,外头被水泡得发胀。才在水中停留弹指功夫,鼻腔中不断有水要钻进去,烁方的水性谈不上有多好,再坚持不了半会。他立即将第二个庞然大物固定的绳子逐一割破了,紧接着又是第三个。

    揽光已经游了过来,将最后一个绳子割下便拉着烁方的手腕往湖面游去。将要浮出水面,下头几个东西飞快的升了起来,擦着烁方的脸上去,骇得他口中压着的一口气全都吐了出来。冰凉的湖水四面八方的涌入了口鼻中,连呛了好久口水。等浮在水面上,一张脸有些发白,咳了几声才稍稍停了下来。

    原来先前割断了沉石之后,那些漆黑的东西就从水底浮起了起来。近在眼前,烁方却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漆黑锃亮,就好像是什么皮做成的。

    揽光看了眼周围,对着烁方道:“回岸上去。”说着话,已经游远了去。小掖湖上有着薄薄的雾气,又有浮灯密密匝匝的随波摇晃,不仔细看也未必能瞧得见游向岸边的两人。

    等烁方上岸时候,揽光已经坐在岸边挤着衣裳里头的水。因是夏末,也未见得多冷,所以所穿都是单薄夏衫。烁方未料到这娇生惯养的公主会是这样的好水性,惊诧之余便忍不住朝着看了看过。但见她衣裳尽湿,玲珑毕现便立即收回了目光,脸慢腾腾的红了起来。

    烁方脱了外头玄黑的劲服,搅干了水递了前去。揽光看了眼,接过穿在自己衣裳外头,腰间用绦带随意系了一系,并不多话。她手中时时刻刻捏着一根几不可见的透明丝线,烁方看过去,视线偏转只见这丝线的另外一头竟是没入水中的。

    揽光见他视线如此,轻叹了口气道:“这连着那三只鲸皮囊。”

    烁方定睛一看,揽光手中握着的果真不是一根而是三根丝线。这一迟疑,揽光已经往前头去,这时候,小掖湖旁靠近祭祀主场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她朝着后头看了眼,只见从远处赶来的侍卫手中持着火把前来,远远看去犹如一条扭动前行的火蛇。

    “将那鲸皮囊拽过来!”揽光一个人的力气有限,便招呼了烁方一道,扯着耳丝线往祭场去。

    说来也是奇异,那三根丝线柔韧且得力,而鲸皮囊吃水一路拉过去稍显有些重。

    眼见后头侍卫相离不多远,揽光便让人烁方将的鲸鱼囊拽到了岸边来,这黑漆漆的大物里头装了旁的东西,露出水面的不过只十分之一。

    揽光从掏出之前那把匕首,叫烁方将那三根丝线分开了绕,而鲸鱼囊也并不跌在一处,勉强框成一个长块的形状来。而她自己,则用匕首将黑漆漆鲸皮囊上头挑了挑。

    仿佛是触动了什么机关,原本近乎透明的细线一点点成了黑褐色。

    烁方着捏着末端,刹那间察觉的指尖滑出股粘腻来,低头一看,从丝线里头竟远远不断的流淌出黑色的浓液来。烁方吃了一惊,这才明白,这丝线中空,而漆黑大物中装着的就是这些粘液。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些什么东西,他竟见所未见。而方才在湖底来看,这些东西并不是近来才沉入水的,怕是有些年头了。

    揽光到烁方身旁,对着他低声道:“你守在这。”视线又朝着后方看了眼,“侍卫并不算多,你等他们走入这丝线范围再点了火。”她从怀中掏出了火折子,放入了烁方手中。

    烁方手指稍稍摩挲,便发觉这火折子外头裹着一层不透水的鲛绡。心中不禁念念道,难道她早做了此等装备?

    再回神,揽光已经沿着山林小道往祭场去,烁方心中发急,想着林沉衍的嘱咐,不能离开半步。

    又想着后头侍卫,怕是不拦住稍后会更麻烦,只得稳住了心思等处理完这里再前往。

    揽光走得步子发急,只怕这时候宁沽南会挟持了裴衾,又怕那些刀剑无眼会伤了他。

    可刚靠近见到那明黄衣裳的小小身影,心便跳慢了一分。

    只见裴衾手中提着剑,正不偏不倚的朝着他前侧那人的后背刺过去。而那人身着奢华宫装,只一眼便可认出是那位“大长公主”。

    揽光心头猛跳,无奈离得远,并不可能夺下裴衾手中的剑。可若是任由他这一剑刺过去,怕是……来时来日宁沽南便有了堂堂正正起事的由头。只消裴衾的剑刺到“大长公主”体内,宁沽南也可算是完成了一石二鸟之计。

    揽光又怒又急,正待抬步前往,忽地被人从后头拉住了手腕止住去势。

    “别去。”

第171章

说话的是林沉衍,他之前在山林高处见到小掖湖中有黑影掠过,等下来发现是揽光同烁方。他微微皱起眉,只看了前头刀光剑影,而宁沽南不知去了什么地方,竟是寻不见踪迹,而裴衾的剑是无论如何都阻不了去势。

    揽光认得这声音,并不回头,目光仍是望着那处。不过这转瞬的功夫,这剑已经由着裴衾的手送入到大长公主的腰腹之间。饶是隔了段距离,揽光仍然能看见那奢华的宫装下,有暗色的血迹一层层蔓延浸透了开来。她心头一沉,脸色也越发白了几分。

    林沉衍知此事是宁沽南设下的局,偏是要裴衾当着众人的面发狂刺杀大长公主,若是她此时前去,只怕宁沽南又有了应对。

    揽光手腕被抓得紧了,竟也不觉得疼,只有些愤恨不能此刻前往那处的。

    “宁沽南既要小皇帝当众人面行此事,知消你没事,那这剑下所杀变就只是假公主。”林沉衍将她往后一拉,背紧贴着自己的怀中,低着在她耳际道:“揽光,只消你好好的,裴衾就没有杀大长公主,没有行不孝弑长之罪。”

    听得这番话,揽光浑噩脑中骤然清明。

    是了,只消她好好的,裴衾也不过就是杀了个假公主罢了,不过是皇帝察觉身旁的是个假公主才会一怒之下杀了此人。揽光想了想,心中松了许多,然而她脸上仍旧带着米面具,面上神情变化也没有人发觉。只是……待她都看一眼,便觉得裴衾不对劲,那种模样分明像是——

    揽光咬紧了牙,只觉得浑身都有些颤栗,连带着眼前一片迷蒙,看什么都不大清楚了。可她心里再明白不过,癔症如恶鬼般伴了许多年,她又怎么会不认得裴衾此事脸上的神情到底是何所至。

    是她裴氏血脉相传下来的癔症。

    裴衾发了癔症,也魇得不轻。是宁沽南断了裴衾的药,亦或是……在那些药中做了手脚。

    “去找宁沽南,此人再留不得。”林沉衍说得短促果决。

    揽光握了握手中匕首,浑身上下冷热交叠,“好”。她这才应了一声,忽地身后忽地发亮,继而传来一阵哀嚎。

    丝线围起的地方犹如被砌起了火墙,火焰熊熊中透着蓝光。远至而来的侍卫踏入其中,竟半点不能跨过火墙,只一点火星落在肌肤上,便烫焦了大块皮肤,连带着周围都起了一层密密匝匝的水泡。逃不出只得受控,受炙热烤灼,哀嚎声此起彼伏,恍若人间炼狱一般。

    主祭场那处见陡然起了这样诡异的场面,侍卫们都是心头一震,加之里头看见如隐若现的衣裳,想来都是他们一道当值的同伴。手上稍有迟疑,变又添了许多死伤,转瞬功夫,已是湖中钻出水面那群黑衣人占了上风。

    ——

    卫音荀晚一步才到大小液湖,天色漆黑一片。侯府的马车内,玉风斜斜的靠着车窗,只觉得心里头堵得慌,他朝着外面瞧了眼,抽出袖中白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沁出的汗。“怎么这样闷,倒觉得喘不过气来。”

    卫音荀抬起眼皮瞧了他一眼,轻声道:“怕是你现在心里不静。”

    这话倒是戳中了玉风的心思,他这几日越发觉得隐隐不安,被卫音荀这样一说,面上的紧张之色倒是稍稍缓了缓。他勉强一笑,温言温语气道:“我见夫人这几日消瘦不少,自然心思静不下来,正绞尽脑汁的想要如何叫夫人开怀呢。”

    卫音荀心知她不过是一番欺哄的话,可偏偏这样的欺哄她听了心中很舒坦,嘴角微微挽起。

    “到了。”驾车的人声音低低的。

    玉风撇过头,轻哼了声。

    卫音荀掀开帘子,往前头看了眼,但见那车夫坐得端正,心思一转淡淡开口道:“如今,已经到了,总该放我们走了吧。”

    那驾车之人笑了笑,不置可否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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