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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仵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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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仇恨之中,性格在悲痛中发生了畸形的变化,你逼自己衍变出孙以风的性格,只要一受到刺激,孙以风的性格就会出现,并控制不住杀人。”
  穆寒深邃的长眸微凝,继续冷声道:“为了杀死薛张氏,你让赵大怂恿薛康杀妻,再经由红梅的嘴告诉薛张氏幽鸣山有灵石的事情,将她骗到幽鸣山去,薛康以为赵大是他自己找来的人,其实赵大、红梅,还有车夫何大牛都曾经承过你和徐老爷子的恩,为了报恩而成为了你的帮凶。”
  “当日,何大牛根本没有将薛张氏载到幽鸣山,而是和赵大两人直接将她绑架,并运到城北密林,之后何大牛再赶往幽鸣山,并掐好时间,让住在山脚下的樵夫看见自己,为自己做时间证人。”
  “之后你割掉薛张氏的耳朵,再将她活活烧死,并弃尸于密林中,不,应该是说你性格中的孙以风,之后你醒过来之后,觉得不妥,便回去密林想查看有没有落下线索,不料尸体却早一步被人发现并报官。”
  “为你逼你现出另一面的性格,本官让林氏扮演虐待继子的妇女,并在你经过的途中被你看到,之后你便如本官所预测的那样,你再一次忍不住出手,徐鹤轩本官说的可有错?”
  徐鹤轩依然沉默。
  穆寒凝眸:“何大牛、红梅,你们为了报恩,不惜助纣为虐,成为帮凶,你们可知罪?”
  何大牛一脸惶恐,相反红梅却比他淡定多了。
  只见她看了徐鹤轩一眼,反问道:“穆大人说的这些都是穆大人一人之言,并没有证据,所以民女不服!”
  “你要证据是吧?”穆寒冷然一笑,不紧不慢道:“你同母异父的哥哥赵大都招了,这个证据你觉得够吗?”
  红梅一怔,继而跳起来,扑到赵大的身上,拳打脚踢:“你个该死的混蛋,你居然敢出卖徐大夫,当年要不是徐大夫,娘的命怎么可能医好?你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家伙。”
  赵大被打得“嗷嗷”叫,起初还躲闪,后来就不耐烦了,一把将红梅推开:“你们想给徐大夫陪葬尽管去,别拉上我,我赵大人生还长着呢,还不想这么快就去死!”
  红梅没站稳,跌倒在地上,她“哇”的一声忍不住哭了出来,还一边哭一边徐鹤轩道歉:“徐大夫,是我们对不起你!”
  红梅哭了一会,忽然想起什么东西,她擦掉眼泪,回头看着穆寒道:“穆大人,这事其实跟徐大夫没关,所有的人都是我红梅一个人杀的,跟徐大夫没关,薛夫人脾气不好,经常打骂人,我受不了,所以就将她烧死了!”
  穆寒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清冷一笑:“那孙如嫣和姚香儿呢?你又为什么想杀她们?据本官所知,你根本不认识她们。”
  红梅一脸惊慌,支支吾吾:“我……我……”
  穆寒看着她不急不慢道:“作为帮凶,罪不至死,可是要是杀人了,那可是要斩立决的,要是你跟赵大都死了,谁来照顾你们的母亲?”
  红梅咬牙,挣扎了一番后,最后颓然地坐在地上。
  一直沉默,从开堂到现在从未开口的徐鹤轩终于开口了:“红梅,别把事情往身上揽,你的恩已经报了,剩下的事情我必须自己来面对。”
  红梅一怔,然后恸哭了起来:“徐大夫……我们对不起你!”
  “徐鹤轩,你欲图杀林氏灭口,被本官当场抓获,本官现在指控你四条罪状:包括杀人未遂、杀害孙如嫣并抛尸孙府,将姚香儿推入冰湖,导致其溺死,以及火烧薛张氏,你可认罪?”
  徐鹤轩抬起头来,眼眸淡定,他定定地看着穆寒:“在我认罪之前,我想知道一样事情,你是何时发现我的破绽?”
  “不是本官发现你的破绽,而是你自己暴露了自己,当时在密林里,秦仵作被野狗袭击时,你忍不住出手相救而暴露了自己的行踪,当时雪地上留下的脚印长约莫七寸半。”
  “你知道自己留下了脚印,为了消除我们对你的怀疑,所以你故意安排了一出戏给我们看,告诉我们你的鞋码是八寸,而这个帮你的人便是妙春堂的伙计徐双,你通过他,让感激你的百姓给你做鞋子,并让我们看到,为的就是让我们知道,你的脚比雪地上的脚印要大上半寸。”
  “大家都知道小脚可以塞进大鞋里面,而大脚要塞进比自己脚小的鞋子里,却会很难受,你的确设想的很周到,七年如一日地穿比自己大一寸的鞋子,只是百密有一疏,当日本官去找你,本官的轮椅不小心辗压到你的鞋头时,你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当时就猜测到了,你的脚根本没有八寸大,你往鞋子里面塞了棉花,所以轮椅辗压上去的时候,你才会没反应。”
  徐鹤轩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他当时半个心思放在秦桑柔身上,那时候她在冰湖中泡了那么久,脖子又被野狗咬伤了,他顾着担心她的身体,心思便没那么集中了。
  现在想来,原来穆寒一早就给他下套,用秦桑柔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徐鹤轩想得到的,桑柔自然也想到了,她紧紧咬着嘴唇,指甲掐进掌心肉里面。
  穆寒看着脸上挂着苦笑的徐鹤轩,冷漠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本官一并满足你的愿望。”
  徐鹤轩沉默了半响,才开口道:“请大人开恩,放过红梅、何大牛,还有赵大他们,他们虽然过程中帮了我,可是杀人的过程都是我一个人完成的,而且就算没有他们,我一个人也能完成,只是需要多一点时间。”
  穆寒挑眉:“那你又何必将他们都拖下水呢?”
  徐鹤轩脸上再次露出了那种悲绝的苦笑:“就如你所说的那样,我的身子里面有两种性格的存在,一旦发病的时候,我是没法控制它,甚至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只在事后通过别人才知道,可那时候错误已经酿成,我所能做的,便是尽量去弥补。”
  穆寒蹙眉:“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这是什么意思?”
  “譬如说,我身体的另外一种性格杀了薛张氏,但整个过程,其实我自己并不知道,直到几天后,薛张氏死了,我从杀人的手段中才意识到自己又犯病了,因为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只是当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所有人都听得目瞪口呆,这样的事情真是闻所未闻,这到底是什么怪病?
  徐鹤轩承认了自己所有的罪行,之后他和孙老夫人都被收押关进了牢房,穆寒说他要将案子禀明圣上后,让圣上做决定和处决。
  当大家心中都明白,徐鹤轩难逃一死,只是看怎么死法罢了。
  众人嘘唏不已,一时半会都没了言语,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今天这事都超乎了大家的想象,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盛京里的两个大善人居然是杀人不眨眼的大恶魔。
  他们想起他们两人杀人的手段,都忍不住不寒而栗,可想到他们平时和善乐施的样子,和他们做过的那些善事,又心有不忍。
  破案之后的第二天,整个盛京都沸腾了,街头巷尾每个人都在讨论这个事情。
  尤其成功挤进悬察司旁听了整个过程的人,更是被大家包围了起来,众人反复问他们当时审案的过程,这些人俨然成了名人。
  对于徐鹤轩的病,有些人疑神疑鬼,觉得徐大夫并不是病了,而是鬼上身!
  他孪生哥哥的灵魂没有走,一直附在他身上,他哥哥占用了他的身体,他才会什么都不知道。
  审察司和首司大人也因此再次名声大噪,人们都在称赞他断案入神,神乎所以,神不知鬼不觉中就看出了凶手的破绽,一击即中,让凶手措手不及!


第32章 矛盾(1)
  桑柔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去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暖香斋的,她再次病倒了。
  烧了两天两夜,何妈说她一直在说梦话。
  清醒的这天,徐双来穆府找她。
  “秦姑娘!”徐双一见到她二话不说就給她跪下。
  她知道徐双来找她是为了什么,却无能为力,她让徐双起来,徐双不愿意。
  “徐双想求秦姑娘到穆大人面前为徐大夫求情美言几句,徐大夫虽然犯下这等罪,可是他也是被逼的!当初若不是孙老夫人那毒妇人如此残害徐大夫,现如今他应该是他大门户的公子哥,怎么会害上这种不可思议的疾病来?”
  “这些年来徐大夫一直活得很不容易,直到现在他还会经常从噩梦中醒过来,我每次想起徐大夫小时候过的那些日子,就忍不住落泪,徐大夫真是太可怜了,他是被逼害上这种病的,要是没有这种病,他也不会到处杀人,这一切的根源在于孙老夫人,该死的人是她!”
  “秦姑娘,你跟穆大人接触的机会多,你替我们求求穆大人,求他从轻发落!”
  桑柔只觉喉咙干涩,发不出声音来。
  徐双这是在异想天开,就不说她只是仵作身份,不得干涉案情,就徐鹤轩犯下的罪来说,谁求情都没用。
  他连杀三人,根据当朝律法,他会被当众处斩,或处于凌迟!
  想到这点,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捏住了,让她几欲不能呼吸。
  徐双看她迟迟没有答应,脸色一变,咬牙切齿看着她道:“我以为秦姑娘是那种感恩图报的人,没想到居然也是一个狼心狗肺的小人!”
  “当初要不是徐老爷子和徐大夫救你和你爹,你们早就饿死街头了!现在不过让你去给徐大夫求个情,你都不愿意,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而且这事还赖你,如果不是你,徐大夫怎么会暴露自己的行踪?怎么会被抓获?”
  她唇色尽褪,她被徐双的目光刺得浑身一缩,连忙后退了几步。
  徐双说的没错,是她害了徐大夫。
  如果当初她不去密林里找蓑衣莲,她就不会撞上姚香儿的尸体,更不会被野狗袭击,那么徐鹤轩就不会为了她而出手,这样一来,他就不用暴露自己的行踪,被穆寒找出破绽而最终被抓获,那他现在就不用死了。
  徐双走了,带着满心的愤恨和对她的诅咒走了。
  “秦桑柔,从今以后我徐双不再认识你这个人,你、你会不得好死的!”
  当夜她再次发起烧了,她身子一下子如坠冰窖,一下子又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被炙烤。
  她梦见了第一次见到徐鹤轩的情景。
  当时她爹满身是血地被人抬回来,隔壁的张叔帮她找来了郎中,可那郎中来了之后,只看一眼就说不中用了,让赶紧准备后事。
  任是她心智再早熟,可那时候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听到郎中的话,她吓得流泪不止,若是她爹真的去了,那她在这个世界上就孤零零一个人。
  后来不知道是谁无意中说到城东妙春堂的大夫妙手回春,说不定能救她爹一命,她听完二话不说便疯了一样跑出门,到城东找人。
  那日大雨磅礴,她无数次摔倒在泥路上,脚被鞋子磨出了水泡,全身更是被雨浇得跟落汤鸡一样,可是她不敢停,生怕一停下来,她爹就没救了。
  城东到城北足足一个多时辰的路程,当她找到妙春堂的时候,天色已晚,加上又下雨刮风,妙春堂早已经关门。
  她还记得当时那种冷切心扉的绝望,如同寒冬腊月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冰水一般,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她全身不住地颤抖,她一边哭一边拍打着妙春堂的门,求他们救救她爹。
  雨太大了,雨声盖住了拍门声,也盖住了她的哭声,在那半个时辰里面,没有一个人过来看她,天地之间仿佛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就在她几乎要绝望之时,门“吱呀”的一声忽然被打开了,她看到了门后面走出了一个长身玉立的少年。
  他看到她时,仿佛吓了一跳,她当时的样子应该很可怕吧,披头散发,全身湿透,脸庞黑灰,她生怕他跑掉,从地上跳起来一把就抓住他的手臂,他月白色的衣袍上顿时多出两个黑色的手印。
  “求求你,救救我爹,他快要死了,求求你!”她泣不成声。
  他长长的眼眸扫过衣袍上的手印,她敏感地捕捉到了,以为他嫌弃自己,她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洗,你让大夫出来,救救我爹好不好。”
  她以为他肯定会生气,可是让她意外的是,他朝她露出一个如水中浅月般朦胧美好的笑容,然后从袖子里面掏出一条干净的白布递给她,温和道:“别急别急,你先把自己擦干,可别着凉了,我这就去给你叫大夫过来。”
  后来他和徐老爷子冒着倾盆大雨跟她回了城北的家,连夜给她爹治疗,用了三个多时辰,愣是把她爹从鬼门关给抢救了回来。
  后来他们知道了她家的情况,非但分文不取,还经常救济他们,就如徐双说的那样,如果不是他们,他们父女俩早就饿死街头了。
  画面一转,徐鹤轩穿着当年那身月白色长袍,忽然站在她面前,哀怨地看着她:“秦桑柔,你为什么不肯救我?难道你真的跟徐双说的那样,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她摇头,想为自己辩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看着他干流泪。
  忽然!
  不知道从哪里跑出两个衙役,一把抓住徐鹤轩,将他按跪在地上,一个刽子手出现在他背后,高高举起手中的刀——
  “咔擦”的一声,徐鹤轩的头被砍断,滚落到她的脚下,血淋淋,双眼至死都没有合上,瞪着她,仿佛死不瞑目。
  “啊——”她吓得浑身哆嗦,发出一声尖叫,随即整个人醒了。
  夜色昏沉,窗淡淡的月光透过窗子撒下来,四周寂静无声,风一吹,她打了一个哆嗦,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心还在剧烈地跳动着,她忽然觉得口干难忍,摸着床走到桌子旁,想去给自己倒杯水,门就在这个时候被打开了,淡淡的冷香随风飘进来。
  她抬头,看到他站在门口一脸担忧的神色,不由怔了怔。
  他应该是匆忙中赶过来的,他头上没有别发髻,一头如墨的长发随意倾泄下来。
  她脸上还有没有来得及干掉的泪痕,眼睫边上覆盖着一两滴小水珠,双颊因为发烧而呈现不正常的酡红,赤脚站在地上,露出一双羊脂玉似的秀脚。
  他脑海中忽然涌现那日在密林时,握着这双秀脚的触觉,细腻光滑,白皙如玉,宛若一朵盛开的白婵花。
  他喉头微微滚动了一下,头微偏过去没看她:“我听到尖叫声。”
  桑柔眼皮微微垂着:“我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
  他“哦”了声,便没有声响,眼眸扫过她**的脚,沉默了一下还是开口了:“你才大病初愈,光脚容易着凉。”
  曾经也有个人小心提醒着她不要着凉了,可是现在这个人被她害得关在大牢里面,等待他的将是死亡的召唤。
  她抓着桌沿的手忽然捏紧了,猛地抬头看着他:“我梦见徐大夫被砍头了,死不瞑目地看着我,他问我为什么要忘恩负义。”
  穆寒的眉头渐渐蹙了起来,他回头看着她,良久才叹道:“你在怨我?”
  他的声音在夜色中更显冷情,却依然悦耳。
  是的,她心中是有怨气的。
  她生气他利用了自己,让徐大夫因此而放松了警惕,当日她就有些怀疑,他为何要带上自己。
  当时萧辰羽三番几次怀疑她包庇徐鹤轩,而他却对她说,他相信自己的选择,她以为他是真的相信自己,原来到头来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他所说的、所做的,不过是想稳住她的情绪,然后利用她让徐鹤轩上套。
  她怎么就那么傻呢?
  穆寒闭了狭长的眼眸,似疲倦:“这事是我对不起你,可你得明白,徐鹤轩犯的是死罪,他受到制裁是迟早的事情。”
  桑柔只觉心凉到了底:“你走吧,我暂时不想见到你。”
  穆寒看着她眸色幽暗,眉头蹙起。
  桑柔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良久后,门“吱呀”的一声被关上,他走了。
  桑柔站在原地半天,一股悲恸从心底涌上来,如滔滔不竭往上涌的泉水,止也止不住。
  最终她还是决定去见徐鹤轩。


第33章 矛盾(2)
  牢房里血和腐烂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臭味扑鼻而来,让人作呕。
  桑柔蹙着眉走到一间牢房前面停了下来。
  隔着栏杆她看到了徐鹤轩,穿着白色的囚服,头发凌乱,双颊凹陷,显得颧骨又凸又高。
  喉咙好像被什么哽住一样,好半天她才挤出三个字:“徐大夫……”
  坐在铺着稻草的地上的男人浑身一震,猛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眸里有那么一刹那的慌乱,垂放在两边的手抓了抓裤子,而后又松开。
  好半天他才又恢复了冷静和往日的淡定,朝她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走过来时脚下的铁链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走到距离她一个手臂的地方忽然停了下来,低头看了一下脚下的铁链,苦笑道:“过不去了。”
  桑柔心中又是一阵难过。
  她嘴巴张了好几次,却始终没有找到一句合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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