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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仵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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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多余的。”
  “如果尸体是孙府的人,那孙府的人为何还能那么淡定?”
  “别急,马脚很快就会露出来了。”
  “我还有一个地方不明白,京兆尹府之前已经给何大牛做了供词记录,樵夫也给他做了人证,从表面上看一切都很正常,你是如何看出他有问题的?”
  “供词。”
  “供词?那供词我都看了整整三遍,都没看出什么问题来,请赐教!”萧辰羽冒着被揶揄的风险,不耻下问。
  “何大牛的供词太过于平淡,普通老百姓都惧官畏官,更怕跟死人官司惹上关系,而何大牛的口气不仅过于平淡,而且细节过多,如果我问你十天前,你吃了什么东西,你能马上说出来吗?”
  萧辰羽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别说十天前,就是前天吃了什么,我都想不起来,你这么一说,的确有问题,他连窝窝头是用玉米面做的都说出来了,这供词不像是回忆,更像是在——背诵?”
  穆寒点点头,从袖袋里面拿出一本册子,丢给萧辰羽。
  萧辰羽接住,翻开一看,差点跳了起来:“这供词跟刚才所说的几乎是一字不差!那你还放何大牛走?这不是放虎归山吗?”
  穆寒点点头:“何大牛顶多是个帮凶,要抓他随时都可以,我放他会去,是为了钓出他身后的指使人。”
  案情像抽丝剥茧一般,越往下剥,浮出水面的东西就越多。
  所有的东西看似一团麻,毫无头绪,可似乎又千丝万缕关联在一起。
  萧辰羽捏起白玉酒杯,一仰而尽,笑道:“这案件似乎越来越有趣了,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在审察司召见何大牛,而要到这一品仙居来,这其中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玄机吗?”
  萧辰羽话刚落地,外面便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客官,您点的菜都已经做好了。”
  “送进来吧。”
  “是,客官。”两个店小二各端着两个紫檀木托盘走了进来,房间里面顿时弥漫着各种美食的芳香。
  店小二退出去后,穆寒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枣泥酥饼,淡淡道:“没有玄机,我正好想吃一品仙居枣泥酥饼,便让展黎把人带到这里来。”
  萧辰羽:“……”


第17章 遇袭
  她的身子还没有好,按辛大夫吩咐,她应该好好休息。
  可她心里记挂着徐大夫的事情,身子明明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索性不睡了。
  她要去徐大夫哪里问个明白,否则她没法静下心来。
  冬天黑得早,从穆府出来,还不到城西天已经完全黑下来,经过一条胡同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眉头微蹙,正要回头,背后就伸出一只大掌,死命捂住她的嘴巴,另外一只手卡住她的喉咙,残暴地将她拖往胡同深处。
  桑柔顿时就慌了,疯狂地挣扎,双脚在地上乱踢乱蹭,扭动着身体,想要以此挣脱背后人的束缚。
  可是身手的人明显比她高大有力,她所有的挣扎都不起作用。
  对方想干什么?
  劫财?还是劫色?
  后面两个字闪入桑柔的脑海,她眼露惶恐之色,挣扎得更加厉害,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却只让后面那人捂得更狠。
  她几乎透不过气来,一路被拖进死胡同尽头。
  “秦桑柔是吧?”那人轻笑了一声,粗糙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心一凛,这人知道她的名字!
  她挣扎得更厉害。
  “老子劝你最好不要挣扎,要不然这细皮嫩肉的伤着可不好,真香。”
  男人凑近她,在她的脖子深深吸了一口气,炙热的气息全数喷洒在她脖颈之间,桑柔颤抖得如同海上的小船。
  呜呜!
  她拼了命地挣扎,脑子除了惶恐一片空白。
  这里地偏人少,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桑柔真的觉得自己死定了。
  挣扎间,她的嘴巴终于得到了一点空隙,她张嘴就咬,男人吃痛,一把将她转过身去,抬手就是一巴掌。
  她一头撞在身后的墙壁上,眼前直冒金光。
  “小贱人居然敢咬,看老子今天不干死你!”男人浓眉高挑,一脸怒气。
  可当他看到桑柔的样子时,双眸一亮,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长得真他妈的好看,老子今天真是赚了。”
  “撕啦”一声,桑柔外衫被撕开,露出里面白色的肚兜。
  男人亢奋得双眼都红了,双手在她的胸前摸了一把:“只要你乖乖,老子会好好疼你的。”
  桑柔死死咬住嘴唇,在男人站起来去褪裤子的时候,将旁边的棍子抓起来,朝着他的**挥过去。
  男人捂着下身吃痛地嗷叫,她爬起来就跑。
  跑到胡同口却撞上了一堵肉墙,对方抓住她的手臂,她失声尖叫,耳边却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秦姑娘?怎么是你?”
  她定睛一看,是萧辰羽。
  她张开嘴巴想说话,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她原本风寒就没好,脖子的伤口也被男人掐出了血,双腿一软就往地上坐。
  萧辰羽连忙接住她,看她一身狼狈惶恐,正要问发生了什么事,就见胡同里面跑出来一个男人。
  男人口里骂着脏话,看到萧辰羽明显一怔,然后调头就跑,萧辰羽顿时就明白了,转身将她推给身后的的人,飞身追了过去。
  穆寒接过萧辰羽塞过来的人,只觉她浑身冰凉如水,颤抖个不停。
  “你没事吧?”
  她如溺水之人,伸手抓住他的手掌,触手滚烫的温度,让她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抬眸撞进一双轻轻浅浅的眼眸。
  眼眸深邃不见底,少了几分平日的冷漠,她心没来由一松,眼睛一翻就晕死了过去。
  她的头埋在他肩头上,穆寒身子微微一僵。
  低头看去,只见她眉头紧蹙着,眼角还挂着来不及流下来的泪水,那样子让他想起那天她在梦里哭泣的样子。
  “大人,我来吧。”身后响起卫展风的声音。
  穆寒将披风脱下来盖在她身上,声音淡淡:“不用,我们回去。”
  桑柔再次醒来,已是一天一夜之后的事情。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妇人提着一个雕漆食盒走了进来:“秦姑娘,你终于醒了?”
  妇人五十岁上下的年纪,身材微胖,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但耷拉的眼角和勾起的嘴角却无端让人感到亲切。
  她坐起来,朝着妇人点头:“何妈,现在是什么时辰?”
  何妈将食盒放到桌上,回头看着她笑道:“姑娘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赶紧起来用膳吧。”
  桑柔混沌的脑子这才想起昨日的事情来,身子一抖,脸色一片煞白。
  何妈抓住她冰凉的手,轻声安抚:“别怕别怕,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人伤害你。”
  想起昨日那事,她还是一阵阵后怕。
  要是不是刚好地上有根棍子,要是不是萧辰羽他们刚好路过,她实在不敢想象后果。
  “何妈,昨晚那人抓住了吗?”
  “抓住了,听说是个小混混。”
  小混混?
  不对!
  小混混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对方是有预谋在那里等她。
  桑柔连忙要起来,可刚站起来,头就一阵发晕,何妈赶紧扶她躺下去。
  “姑娘你可不能乱动,你这身子还没好,再乱跑辛大夫可不会饶你!”
  “我有事找穆大人。”
  “什么事还能比身子更重要?你先吃东西,然后把药喝下去,明日身子好了再去找穆大人。”
  何妈态度很强硬,桑柔说服不了何妈,只好按照她说的去做,吃了药后她昏昏沉沉又睡着了。
  这一睡又是一天。
  她醒来看何妈没在,赶紧跑去隐月楼找穆寒,她担心小混混会被人救走。
  “大人。”她走进去,一眼就看到坐在案的穆寒。
  穆寒看了她一眼,淡淡开口道:“那人还在牢里。”
  这是让她安心的意思。
  桑柔想起那晚她倒在他怀里,脸微微有些发热。
  “他怎么说?”
  “说是喝了点小酒,脑子犯浑,刚好你经过起了色心。”
  “他说谎,他知道我名字!”她眉头蹙起,手微微在发抖。
  穆寒长眸扫过她颤抖的双手,凝了神色,让展风将信息带下去。
  从隐月楼出来,她遇到了抱着一大堆衣衫的何妈。
  何妈看到她一醒来就到处乱跑,果然念叨了起来,何妈唠叨起来没完没了,从她身体念叨到吃饭,连穆寒衣衫最近不见了好几件这事也跟她说。
  她心里叫苦连连,又不好打断何妈,远远看到辛大夫一脸苦大仇深朝这边走过来,她一机灵,借口头晕,赶紧溜之大吉。
  回头回到房间,一进去便看到搭在椅子上的狐裘和披风,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谁的。
  那晚她抓住他的手,那种滚烫的触感涌上心头,她的手好像被烫到一般,她将披风猛地丢下……
  对自己的反常,她不敢细想。
  将军府,丫鬟小翠边跑边喊,一脸着急:“小姐,小姐,不好了!”
  孙妍一身骑马装,拿着皮鞭正准备出门,小翠一头撞了上来,孙妍手中的皮鞭立即甩了上去:“没规矩的奴才,找死!”
  小翠脸上被抽出一条血痕,皮开肉绽,小翠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反应过来就跪地求饶。
  孙妍看她脸上的血痕,不怒反笑:“你刚才嚷嚷些什么?”
  小翠忍着痛朝四周围看了一眼,孙妍也不傻,知道她想说什么,立即让下人退下去。
  门一关上,小翠在地上膝行两步,上前小声道:“小姐,张贵被审察司给抓起来了!”
  孙妍柳眉一挑:“那他把秦桑柔那小贱人给奸了吗?”
  小翠摇头:“没有,听说当时审察司两位大人正好经过,救了秦桑柔。”
  “没想到那小贱人运气还真好!”孙妍气得想抽人。
  小翠颤颤兢兢:“小姐,奴婢担心张贵受不住盘问将小姐你供出去。”
  孙妍一脸嚣张跋扈:“供出去就供出去,难道审察司还能为了一个小仵作跟我们将军府作对不成?”
  孙妍一点都不担心,但事情闹大了对她声誉有影响,所以她想了一下,在小翠耳朵小声交代了几句,小翠白着脸转身出去。
  第二日,张贵被发现吊死在监狱里。
  天空又飘起了小雪,地上顷刻便见了白。
  桑柔撑着油纸伞朝隐月楼走去,一进门,就听到萧辰羽的声音凉凉响起:“张贵死了。”
  她表情一滞:“怎么会死了?他死前有没有说什么?”
  “自杀,死前认罪,说之前在京兆尹府见过你,藏了私心,最近一直穆府守株待兔,等着秦姑娘你。”萧辰羽说着将张贵画押的供词递给她。
  桑柔接过来,认真地看着,眉头渐渐蹙起:“他在说谎。”
  萧辰羽“哦”一声,语调上扬。
  “首先我跟他素未谋面,我根本就不认识他这个人,其次,那天晚上他身上并没有酒气。”桑柔将供词还回去,双眸看着穆寒。
  “你确定从没见过张贵这人?”穆寒声音听不出情绪。
  她肯定点头:“没有。”
  “这事只能到这里。”萧辰羽插进来道。
  她皱起了眉头:“张贵明明是受人指使。”
  “你有何证据?”
  桑柔怔了,张贵死了,死无对证,最麻烦的是,他死前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就算张贵真是受人指使,查到了背后的人又如何?秦姑娘你毕竟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桑柔闻言,抬眸看了萧辰羽一眼,心如指尖,冰冷得发麻。
  她勾着一边唇角笑,眼神却冷:“桑柔明白了,多谢大人点醒。”
  他是在笑她自以为是了。
  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仵作,身份卑微,根本不值得他们大费周章去查出背后的指使人。
  桑柔向穆寒和萧辰羽两人告辞,转身就要离去,却被萧辰羽给叫住了,“慢着。”
  “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她回身面无表情地看着萧辰羽。
  “我想问秦姑娘,那晚秦姑娘身染风寒,脖子又受了重伤,不在府中好好休息,反而冒着风雪出门,是想去哪里?”萧辰羽挑着眉峰看她。
  “去见徐大夫。”
  “为何要去见徐大夫?”他步步紧逼,不给她一丝喘气的机会。
  “这是桑柔的私事。”
  “私事?”萧辰羽冷笑一声,“秦姑娘难道不知道徐大夫跟案情扯上了关系。”
  “知道。”
  “知道你还去见,难道你想去通风报信?”
  桑柔冷笑:“敢问萧大人,这是确认徐大夫是凶手了吗?”
  萧辰羽被噎了一下:“还没有。”
  “既然没有,那为何我不能去见?如果萧大人怀疑我会通风报信,那萧大人应该从一开始就讲明白,明文规定我不能跟徐大夫接触和见面。”
  “所以这还是我的错了?”萧辰羽“啧啧”两声。
  桑柔和他对视:“桑柔不敢,但同样的,桑柔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任何事情。”
  萧辰羽眼眸幽深,看着她一时无语。
  “如果两位大人没有其他事情,桑柔告辞。”她转身前,眼眸往穆寒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正好看过来,两人四目相对,他还是那副淡漠的样子,让人看不清情绪。
  走出隐月楼,桑柔没有打伞,雪花飘落在她头上、身上,很快便覆盖起了薄薄的一层。
  她口里有些发苦,心像被挖了个洞,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受了起来。
  当晚她的风寒更重了,辛大夫气得胡子都直了,将她骂得狗血淋头。


第18章 会面(1)
  她的风寒在三日后终于彻底好了,辛大夫这才愿意放她出门。
  她一得到自由,立即出府。
  这几天她床上想了想,她还是坚信张贵是被人指使的,她想去见见张贵的妻子,她曾到监狱见过张贵,第二日张贵便被发现吊死在牢房里面。
  她觉得很可疑。
  张贵一家住在城北,但距离她之前住的地方有好长一段距离,两人要撞上并不容易。
  来到一个茅屋前,她喊了几声,一个三十来岁左右的妇女抱着一个孩子走了出来,睨着她:“你找谁?”
  “请问这是张贵家吗?”
  “不是刚来查问过了吗?怎么又来?”妇女一脸不耐烦。
  桑柔一怔:“你是说之前已经有人来查问过张贵的事情?”
  “是啊,你是什么人?该不会是那死鬼生前的姘头吧?”妇女的脸忽然凶猛了起来。
  桑柔连连否认,并表明自己的身份:“大嫂子,我能问一下,张贵死前你去见他的时候,他有没有什么异样?”
  “没有没有,那死鬼早死早超生,别活着拖累人,我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奶孩子。”
  “大嫂子,最后一个问题。”她脚一伸,挡住了妇女要关上的门。
  “快问快问,你们这些人烦死人。”
  “之前来查问的人长什么样子?”
  “白白净净,大概这么高……”妇女用手比了个高度,“哦,对了,他左脸有颗黑痣。”
  桑柔知道是谁了,她跟妇女道别。
  是卫展风。
  能叫动展风展黎两兄弟的,就是府中两个大人,萧辰羽肯定不会为她调查张贵的事情,那剩下的就只有他了。
  那日萧辰羽质问她,他没有吭声,她还以为他心里也是跟萧辰羽一样的想法,现在想来并不是。
  一丝暖流流窜过心口,有些烫人,她嘴角慢慢扬起。
  第二日她买了一些吃的东西到张贵家,却人去楼空,住隔壁的老人说张贵妻子搬回乡下去了,她一人带着三个孩子照顾不来。
  事情肯定不会那么巧合,可是事到如今,凭她一己之力,要继续追查并不容易。
  而且接下来的日子,她并没有再遇到危险,她也渐渐将这事给忘了。
  *****
  萧辰羽撩帘走进议事厅:“冰湖女尸左肩膀上梅花印有消息了。”
  穆寒从台案上抬起头来,长眸微扬:“说。”
  “半年前,有个叫吴四桂的小伙子在城东一家叫银月斋的银楼里面打过一个类似那梅花胎记的银髻,因为那银髻不是规则状,四个花瓣,两大两小,所以银楼的掌柜记得特别清楚。”
  “可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萧辰羽点头:“这吴四桂是东茂县吴府的家丁,而这吴府跟孙府是亲家,今年三月份吴府嫡长孙吴庸迎娶了孙府大老爷的二女儿孙如嫣,那吴庸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样样皆染,而那孙如嫣并不像一般的女子,性情据说很是刚烈,两人经常为吴庸到青楼喝花酒的事情而争吵,三个月前,孙如嫣带着陪嫁丫鬟姚香儿离家出走,至今未归。”
  “孙如嫣可是回孙府了?”
  “没有,据探子回报,孙如嫣并没有回孙府。”
  “那孙府的人可知道孙如嫣离家出走的事情。”
  “应该是知道,但并未因此而责难于吴家。”
  穆寒眉头微蹙:“可知道这孙家和吴家除了亲家关系,可还有其他渊源?”
  “据说当年吴老爷子上京赶考时,遇到了孙老爷子,两人一见如故,结为拜把兄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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