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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夫娇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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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想到柳家李代桃僵,卑鄙龌龊的腌臜行径,这婆子铁定脱不了干系,定是其中的知情者和参与者。
  心里对这婆子愈加不喜,懒得理会,牵着娇妻径直向前。心里冷嗤:且等着,待回头与柳府那一众伙同者一并收拾。
  晏逸初不回应也罢,在吴嬷嬷这样自小便被签了卖身契,奴性深种习惯了奴颜婢膝的家奴眼里,晏逸初和她柳府的主子们一样,是天生的上等人,与己身就不是同一国的。
  对这些富贵主子们她是带着惯常的仰望心态。典型媚上欺下,捧高踩低的小人一枚。
  是以,晏逸初对她冷脸相待,她不以为辱,主子嘛,心情好的时候和颜悦色,心情不佳就是打骂也得受着。
  然对舒念宁,她的态度可就大不同了。她自觉对舒念宁知根知底,不过一个柳府放任鹊巢鸠占的短命鬼,一个出身泥地,低贱若尘埃的小叫花子!
  是以,眼见得舒念宁低垂头毫无表示,好似进了晏家门便给她下马威似,她那个气啊!真真心火上扬,直想上前撕了那小蹄子!
  唉,她着实误会了舒念宁,舒念宁不喜这吴嬷嬷是真,但却绝没有自以为进了高门便身骄肉贵,可以颐指气使的意思。
  她前世就不是个会来事的,生性胆小,说白了就是个怂人,最怕面对责难。
  她明知今儿给婆母大人请安迟了,犯了这吴嬷嬷曾给她叮嘱过的告诫事宜。现下见着了潜意识就想逃避。。
  却不知自己已大大的“冒犯”了这老婆子。
  吴嬷嬷到底意难平,脱口叫道:“小姐,容老奴多句嘴,此番你已是晏家的少夫人,可比不得以往身在闺中,这身为人媳该谨遵的道理。嬷嬷我已与你说过多次。你”,
  “住口!”晏逸初凛目,声音冷凝:“好个没规矩的老东西!”
  他将吴嬷嬷暗骂舒念宁的话,当头倒回给了吴嬷嬷。。
  “你也知她现在已是我晏府的少夫人,日后就是这晏府的主母。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个下作东西对我晏家的人指手划脚了!”
  他目光如电直射向面前的老刁奴,声色俱厉:“念你是她身边伺候的,这次暂且饶你一回,下次若再敢这般没规矩,以下犯上定不轻饶!”
  晏家人向来护短,晏逸初也不例外。舒念宁现在就是他心尖上的宝贝,他都舍不得说半分重话的人,岂能由得这么个刁钻奸猾的老虔婆,在她面前放肆!
  吴嬷嬷一张老脸,青白交错,端得是尴尬惶惑。她心底也知自己是逾矩了,都怪那小贱丫头!气得她失了分寸。
  她嗫嚅道:“晏爷息怒!是老奴的不是,老奴只是唯恐少夫人会冲撞了晏老夫人。一时情急,还望晏爷晏少夫人赎罪。”
  “守好你的本分!你须谨记:主子的事自有主子自行定夺,还轮不到你来多嘴多舌!”
  “是!老奴记下了!都怪老奴多嘴!老奴愿受责罚!”吴嬷嬷唯唯诺诺。
  晏逸初冷眼看了看她,拉着舒念宁继续前行。
  舒念宁心里惊颤:这人耍起威风来,还真有些吓人!
  望着渐行渐远的二人背影,吴嬷嬷敢怒不敢言。这晏爷发怒,委实骇人。。
  她心里气恨:小蹄子,好手段!才这么一晚上的光景,便收服了这眼高于顶的晏家少爷。
  转念想:饶是你晏家少爷,英明神武又当如何,还不是一样被蒙在鼓中坐!你以为她是个金玉镶滴大户千金!殊不知,是个下九流都轮不上的下贱胚!
  我呸!
  她气呼呼回头,见到几个陪嫁丫头正愣怔的看着自己,恼羞成怒撒气啐道:“看看看!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的进屋收拾去,偷懒耍滑,仔细揭了你们的皮!”
  丫头们惴惴,作鸟兽散。。
  只余这受了当头棒喝的老婆子独自生闷气。
  

  第14章 心有千千结

  晏逸初牵着他的小媳妇儿,缓步走在前往晏母住处——怡园的路上。
  初始,他余怒未消,薄唇紧抿,瞧起来颇有些生人勿进的森然。
  舒念宁心情若芒刺在背,因他的温柔而暂时隐匿起来的不安,再度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心泛寒意。
  他为她出头,维护于她。她感动又酸楚。
  然倘使他知道真相,知道自己并不是真的柳依晓,知道自己冒名顶替,他会怎么样?会怎么看她?会怎么处置她?
  他这样由来身居高位,行至云端的贵公子,怕是最受不得欺骗吧!如果他发现自己被愚弄!她心里打了个寒噤。
  想到他可能会勃然大怒,会若刚才待吴嬷嬷那般疾言厉色。她突然觉得没来由的苦涩,苦极了!
  若他真的那般对她,她也许不至于心碎,但一定会很伤心很难过!
  话说,这么好的郎君,柳依晓为何不肯嫁?
  莫非自己猜错了?或许那柳依晓并没有骗她,真当是另有所爱,所以不能与晏逸初喜结连理。
  唉,那吴嬷嬷大抵是恨透她了吧。约莫会怨她刚才没替她求情吧。
  那会,她听得他话语里全然的护卫,心里五味杂陈,又甜又酸。且老实说,他发怒的样子,也有些吓到她了。
  世间就有这么一种人,平日里已是不怒自威,当真发起火来,毋须暴跳如雷大动干戈,只一个眼神,几句冷言冷语,便能令人心惊胆战,噤若寒蝉。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所谓的气场吧。她这么个怂人,一时间哪里敢吱声。
  尤其她本来就心虚,而但凡见着吴嬷嬷,心虚感尤甚!便似身上刻了字般,醒目地提醒着她,这是一场骗婚。
  虽则自己是被迫的,然而她总归是骗了,骗了就是骗了。容不得她自欺欺人!说来,他也挺无辜,人财两失。
  她神思不属,机械的随着他的脚步迈进,心里愁绪不断忧虑重重。顾自沉浸在忧思中,她一语不发,非常安静。
  少顷,收敛了情绪的晏逸初,很快就察觉到小人儿的异样。没待走到半途,他便停了下来,侧身勾住她下巴。
  “怎么了?”他轻问。
  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多少有些了然,许是自己才将的怒气,吓到了她。
  小骗子胆子小得很,加之骗了他,大概是有些良心不安了~
  “没有。”她飞快的答道。冷不防被他问话,她显得慌乱。
  “你有心事!”他说的肯定,不容置疑。
  “真的没有!”她心如擂鼓,他定定瞧着她的眼神,令她紧张。
  “真的没有?”他复问,语声里竟似有所期待。
  “倘若你心里真有什么为难之事,你该告诉我。我是你夫君,理应为你排忧解难。”
  “乖”,他摸她的面颊,手指温柔的摩挲:“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嗯?有我在,纵是天塌下来,也有我为你支着。咱们是夫妻了,合该同甘共苦。”
  她的心更慌了。
  “没有,真的没有。”这次她回得小声。她感觉自己很差劲!
  可是,她能怎么跟他说呢?她能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个骗局吗?
  噢,不能!她不敢!
  她一介浮萍,飘零在这异世,她承担不起事发后,会有的可怕后果。事情真要牵扯起来,连她的出处只怕都瞒不了!
  告诉他,自己只是一缕幽魂,告诉他,她不但骗婚欺骗了他,就是身上这具身子也不是她自己的。。
  如此惊世骇俗!如此匪夷所思!就是她自己,也时有恍惚,每每午夜静寂时分,会突然惊醒,迷蒙间,那种“人在梦中身是客”,苍茫无依之感,实乃凄清至极!
  她现在真正前无来路,后无归途!她就这么莫名的浑噩的活着。
  娶了她这么一位来路不明的妻子,让他情何以堪!
  对,不能告诉他,绝对不能告诉他!会吓到他!
  这样一张意气风发,运筹帷幄的脸,委实不适合大惊失色的表情,那着实太过违和。
  而最重要的是,她不要他认为自己是个怪物!她也不要他伤心。
  平心而论,截至目前他除了在初(ye)夜时让她疼痛以外,他待她简直无可挑剔。
  “娘子?”他轻唤。
  小东西又神游了。。
  她回过神,发现他正优雅的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她惯性的拿手想挠头,这是她紧张时,习惯性的动作。然几乎同时,她警觉到不能抓乱了头发。。
  还要去见婆母大人呢!
  遂赶紧放下手,规规矩矩垂在身侧,不敢妄动。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孩气的举动,眼里蕴满了温柔的笑意。
  她呐呐开口:“其实吴嬷嬷也不全错,今日确是我的不该,我有点担心娘会生我的气。”她掩饰道,以期转移他的注意力。
  话说,她也真的很担心晏母会因为她的“大不敬”而对她产生不喜。
  晏逸初听得她避重就轻的话语,眸子微闪。他面色一整没有说话,整个人突地变得端肃起来。
  这个人,这个人。。惯于变脸,喜怒难辨!
  舒念宁心惶惶。
  她被他捏着脸,不能低头。他望着她的眼神,象一口深井沉不见底,无端地让她心如鹿撞。
  唉,这么紧张的时候,她,她居然感觉到害羞了。。
  他揉着她娇嫩的小脸儿,享受着手下滑腻的触感。
  心道:到底是他操之过急了。小动物都是有灵性的,戒备心很强,要耐心呵护,耐心的哄着。总有一天,这小家伙会全心信赖于他,倚仗于他。不要急,慢慢来。
  这么一想,他的面色缓了下来。嘴角笑弧撇开,笑意盈盈。
  呃,他要这样摸到什么时候?!
  已经过去好几个仆从了,虽然个个都乖觉的垂着头,尽量减少存在感般目不斜视,轻悄而过。没有一个人敢开口,与他二人请安。其小心谨慎的情态近乎蹑手蹑脚。。
  她的脸更烫了,光天化日大庭广众。。
  不行,再这样她头上大概又得盖上一顶帽子:行为不检,不知廉耻。。
  虽然始作俑者是他,可当世的人们会原谅他,却不会原谅自己。。
  “不能再耽搁了。”她提醒他。
  “嗯”,他应声。却是不动。
  舒念宁。。
  抬手想要掰开他的手,他却顺势握住,将她的柔荑轻轻圈裹在手心。
  “乖”,他另一只手,持续的揉抚她的脸,温声言道:“我永不会伤害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今生今世,咱们要休戚与共,不离不弃。”
  最后,他这么对她说道。语气郑重,犹如起誓。
  舒念宁心绪震颤。
  他说完,便牵着她向前行进。
  昨天一直头罩喜帕,直至入了洞房,才得以揭开盖头。刚又心事重重,无心赏景。现在,由着他一路给她介绍,她为晏府的“地广物博”深深折服。。
  妈妈咪呀!她这是行走在园林博物馆了吧。免门票的游览哇~
  只道柳府已是气派,谁曾想,竟不及晏府一二。两相比较,但觉全无可比性!
  晏府整体布局雄浑大气,观之有威严肃穆之感。而往细了看,触目可及处,却在在的古朴典雅,积淀深浓。
  晏府人丁少,然亭台楼阁之众,不夸张的说真可谓是星罗棋布,单是藏书阁就有好几座。。
  再诸如名剑楼,就是晏家历来网罗收藏到的,各类大有名头的宝剑的栖身处。他后来也不时往里添“宝”。
  想也知其名剑所藏之丰!
  别的什么类似望风亭啊,赏荷亭啊的休憩赏玩之处,更是多得不胜枚举。
  他还有个占地面积比现时马场还要大得多的马厩,远远望去里面马匹众多,各种毛色。
  听晏逸初说,里面每一匹马都是稀世罕有,纯种血统的当世良驹。匹匹价值千金。
  他兴致盎然与她言道:“乖乖,现在要去给娘请安,改日为夫带你骑马兜风。”
  啊哦,骑马兜风,那可是货真价实名至实归的“宝马”啊!
  舒念宁脑际无厘头,天外飞来一句。。233333~
  晏府回廊也多,九曲十八弯。。幽深静谧。
  她被他牵着,象走迷宫般,在里面绕来绕去。她想,要是没人带着,她铁定晕菜!迷路得不要不要滴。。
  一路走啊,走不到头。这晏母住得是有多远。。
  同一个府上,竟然有如风景区里找景点,只是有了晏逸初这个现成的路牌,不担心走错方向。。
  想想日后,她每日都要早起,前去请安。这不就跟晨练似嘛,也好,不必担心在晏府大鱼大肉吃了会长胖。。
  她自我安慰~
  行进在又一个长廊中,舒念宁脑子里又蓦地想起那句:“庭院深深,深几许。”
  莫怪乎,古时大家闺秀被谓之养在深闺。
  这确乎够深的。。
  她兴起敬畏之情。
  

  第15章 惊

  沿途不时有佣仆们恭谨请安,一群群的。。
  她不用说话,自有晏爷颔首以对,她只需面带微笑,表现亲和就可以了。
  唉,搞不懂,要这么多的仆人作甚?!起先她还傻不愣登的慨叹,这富贵人家就是讲究作派,样样都要排场,面子大过天!
  随即又恍悟!暗骂自己猪脑袋!晏家号称云城首富,大名鼎鼎!定然家大业大,怎能不需要人手帮衬!
  不说别的,单是瞧瞧这整个府上每日里的清洁工作,就够呛了!
  这时代,又没有相应的清洁机器可使用,全靠人工。。想想,工作量委实非一般的繁重。
  晏府里花木成荫,花红柳绿,郁郁葱葱。盛时,主子们赏景自是心旷神怡,惟觉美不胜收。
  待得深秋,时令萧瑟,花叶凋零。于负责清扫的仆从们,可就是繁琐的善后工作了。得费大功夫!
  想起前世,每到秋风扫落叶之时,街上那扫也扫不完的秋叶,她再次肯定,晏府确实需要不少人工打理。。
  她神游间,晏逸初已拉着她走进了怡园。
  那之前给她端药,神色亲和的老嬷嬷走上前,对着他二人微微躬身请安后,小声道:“少爷少夫人,来得不巧,老夫人刚睡下了。”
  。。。。。。
  舒念宁。。
  “是我的疏忽,我怎地忘了娘的午休时间。”晏逸初恍然道。
  他是真忘了。。一颗心都在小人儿身上。。。被迷了心窍~
  “嬷嬷,那我们先回去了,晚些时再过来给娘请安。”他轻声道。
  旋即折身,待要牵着舒念宁往回走。
  却听得屋里头传来晏母的声音:“进来吧。”
  两人相视一眼,晏逸初拉着她走了进去。舒念宁想挣脱他的手,自己走。婆母面前,还是注意点好。
  偏他是个霸道的。。不但抓得更紧,还一脸不解的以眼神询问。。
  个猪头!
  晏母已经起身,走到堂屋,坐下。
  “可是儿子吵到娘亲了。”晏逸初恭声问道。
  “没有,是我自个睡不着,与你无碍。”晏母慈爱的看着儿子,温和道。
  舒念宁很紧张,低垂着头,她又犯怂了。。由来就怕长辈!心里着急,愈急愈慌。
  那句“给娘请安”,迟迟说不出口。
  晏母却是早已将目光转到她身上,带着探究与纳闷的神色。
  晏逸初见状,轻声对她言道:“快叫娘呀!”
  晏母的视线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停留片刻,方才转开。
  舒念宁硬着头皮抬眼,看向面前的老夫人:“给娘请安!”
  她抖抖窣窣言道:“今日里儿媳自知犯了大错,给娘请安的迟了,还望娘亲不要怪罪。日后,儿媳定当谨以为诫,下不为例!”
  晏母望着眼前,瘦骨伶仃的新媳。心里的失望之情更浓了。。
  儿媳今日清晨未来请安,听说是太累,身体不支需要补眠。
  她心里本是颇有微词,但转念想,庆州到云城,山高路远,到了云城又即刻行礼,作为一个深居简出的闺阁女子,远嫁而来。身困体乏,倒也在情理。
  且,她对这柳家千金肯嫁与晏家,心底是存了一份感激的。
  虽则,她的儿仪表堂堂,品貌无双。她晏家更说得上是家世无匹,便是在当朝一众高门大户之间,那也是顶顶儿的拔尖,不说拔得头筹,也差不离!
  奈何老天捉弄,她的儿生生背上了个坏名声!
  如今,他难得心动喜欢上了柳家闺秀,更难得姻缘天定,这柳家闺秀也顺利嫁入晏家。多好的事!
  是以,她便也不再介怀。只道,见面时,再好好与这新媳叙叙话。
  可当她得知儿子让谢嬷嬷,熬了那大补的避子汤给媳妇喝时,她的心情不能淡定了。。
  说是当头一盆冷水,浇淋而下也不为过。她满心盼着的含饴弄孙的美梦,即刻幻灭。。
  为这事,午休时,她虽然睡下了,却是心神不宁,辗转难眠。
  晏家历来子嗣不旺,到她这里也只得晏逸初一个男丁。饶是她后来如何滋补,如何求子,始终未再给晏家添上一男半女。她自觉罪过不轻。
  说来也是奇,老爷那几房妾室也未有所出。。兼之,老爷去得早,晏家便只余晏逸初这一根独苗。
  偏到了儿子这一脉,不但膝下无子,更是状况连连,惨事不断。
  好容易,结下这门亲事,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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