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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入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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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
  温苍本来已失去双亲,只想与妹妹彼此相伴,可是如此一来,世上又多了一个举目无亲的可怜人。
  幼薇手里紧紧攥着温黛给她的东西,无语凝噎。
  隔日,温苍在棠叔的帮衬下已将温黛等人殓葬。
  凭轩槛以遥望兮,向北风而开襟。
  庾遥见他独自站在风口,便上前说道:“这两日你累坏了,回去歇会儿吧。”
  温苍道:“我从小便在这玲珑山长大,如今却越发认不得了。总觉得这山上的一草一木都那么陌生。”
  幼薇便对温苍道:“这是那日温妹妹放在我手里的东西,我想还是你替她收着吧。”
  绣着黄莺柳条的香囊里,原来是一枚玲珑剔透、光亮如鉴的核桃。
  温苍道:“这是小妹留给你的念想,还是由公主好生替她收着罢!我们兄妹一人一个,你们瞧,我也有一个。”
  说罢解下腰间绣着“苍松迎客”的锦囊,里面果然是一枚一模一样的核桃,与方才那一枚如同双生。
  温苍接着说道:“她遗憾不能把玲珑骰子找来给你,这件东西也是她从小戴到大的珍宝,还望你不要嫌弃。”
  庾遥想起初入玲珑山庄那日,他与幼薇曾经研读温庭筠的两首《南歌子词》,还猜想玲珑骰子的秘密说不定就在合欢核桃之中,看来的确如此。
  思及此处,庾遥忍不住向温苍问道:“既然玲珑山庄从无玲珑骰子,何以江湖上人人都道温氏后人手中有玲珑骰子,更有起死回生之效?这两枚核桃又是什么稀罕物?”
  温苍道:“玲珑骰子之事我也一直疑惑不解,小时候也问过父亲几次,他都避而不答。而我母亲就更不知晓。如今才知,那人本不是我父亲,当然不会知道其中的秘密。这两枚核桃也是家传的宝物,母亲一直叮嘱我们要好生爱护。我只知它能消灾辟邪,刀斧皆不能破。可其他的关窍,我们也一直未能参透。只可惜,如今父母双亲都已不在人世,无法探究原委,不能帮公主解困,只能当作一个念想了。”
  幼薇将核桃放入香囊,紧紧攥住,说道:“我一定好生保管,不辜负温家妹妹临终的心意。”
  温苍道:“我虽然不便多问,但是公主本是千金贵体,居然不辞辛苦、离国万里,亲自追寻玲珑骰子,想必是与大周先皇驾崩之事有关。我想劝公主一句,生死之事皆有定数,更何况大周如今的天子雄才大略,爱民如子。我也在一夕之间失去所有的亲人,其中苦痛虽不足为外人道,但是逝者如斯,活着的人还有许多未竟之事。还望公主也能早日放下心中的执念吧。”
  永安长公主服用玲珑骰子之后李代桃僵之事过于离奇,此时此刻幼薇不知该如何向温苍解释,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说道:“多谢温兄开导,过于执着,的确是无益。”
  庾遥连忙接话,对温苍说道:“见你渐渐打开心结,我也放心了许多。如今我们还有一件事迫在眉睫,那便是大汉朝廷围山,我们何以脱困?”
  温苍道:“我料想庄中一定混进了朝廷的奸细,曾经暗中帮黛儿传递消息。此刻朝廷必定已经得知我父母双亡,妹妹也已经不在人世,恐怕再次攻山也是早晚的事。”
  幼薇道:“可是他们一定还忌惮你们二人的身手,不敢轻举妄动。”
  温苍道:“二位放心,玲珑山物产丰富,补给充足,即便被围一年半载也绝不会有事。可是倘若朝廷真的大举攻山,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庾遥道:“我们这些日子见识了庄中密道密室纵横交错,可否能躲避一时?或是另有出路避开围山的兵勇?”
  温苍看了幼薇一眼,说道:“暂避一时倒是无不可,可是庄中还有些老弱妇孺,不能弃他们于不顾。若大汉朝廷寻不到公主,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玲珑山庄毁于一旦事小,只怕整个玲珑山生灵涂炭,成为一片火海。”
  幼薇道:“那是否还有别的出路呢?”
  温苍思量片刻,说道:“据我所知,所有下山的路都绕不过在山下安营扎寨的军队。但是或许还有我不知道的,此事须问一问棠叔。”
  庾遥道:“温兄,屋里说话吧,外面风大,你要保重身体才是。”
  温苍点了点头,对不远处的白福吩咐道:“去请棠叔来前厅,有要事相商。”
  白福领命下去了。
  温苍、庾遥、幼薇三人一行往前厅来。
  正走着,幼薇突然想起初入玲珑山庄那天,众人虽是各怀心事,却也是这样由温苍带着他们二人往庄里走。
  一样的窗棂墙壁,一样的硬山顶砖瓦房,甚至连隐喻“四时如意”的四个砖雕狮子和一柄如意都仍在远处,纹丝不动。
  可是看上去,却比从前萧索了许多。
  幼薇心中难过,不由得暗暗叹息了一声。
  前厅之中,戴萌棠早已候在那里。
  温苍恭敬地喊了声:“棠叔安。”
  戴萌棠道:“见过少庄主,不,老朽真是糊涂了,如今早就应该改称庄主了。见过庄主,见过公主,驸马爷。”
  温苍道:“棠叔随便喊我什么都好,请坐。”
  庾遥一边坐下来,一边也凑趣道:“棠叔还是称呼我们庾公子、庾姑娘吧。公主也是大周的公主,而玲珑山地处大汉,庄中上上下下也都是大汉的子民。”
  幼薇道:“说得极是,我们名为夫妻,实则是自小就玩在一处的兄妹。还请棠叔换回往日的称谓吧。”
  戴萌棠道:“既然如此,老朽便从命罢。”
  说罢又转向温苍道:“不知庄主传召,是否有要事吩咐?”
  温苍道:“前两日庄里出殡发丧,我也沉浸在哀痛里久久难以自拔。可是天长日久,今后的许多时日还是需要我们同舟共济,一起渡过去。如今燃眉之急便是山下朝廷的兵将迟迟不肯退去,我们如何能保得庾家兄妹的周全?”
  戴萌棠道:“只要庄主一声令下,全庄的人都会誓死保卫玲珑山庄。”
  温苍摇摇头,说道:“短兵相接乃是下下策,我想请问棠叔的是庄里可还有什么密道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送他们出山又不会惊动朝廷的军队?”


  ☆、第十四章 落花有意

  戴萌棠思虑片刻,犹豫道:“老朽虽然痴长庄主一些年岁,当年随着夫人一同进庄,但是毕竟不是主人家,未必就比庄主所知更多。只是今日庄主说起来,我细想之下,若是有,那便只有一个地方。可是那地方恐怕甚是凶险,夫人也未曾涉足过,更不许我们踏足。庄主还是不要去为妙。”
  温苍道:“那是什么奇异的所在?我竟然从来都不知道。”
  戴萌棠陷入对往事的追忆,缓缓地说道:“我是戴家的家生奴才,戴家分为拳馆和内宅,从我记事起,父亲便是戴府内宅的主管。庄主您的外祖父戴老太爷名动晋陕,乃是一代宗师。他家中儿孙众多,子嗣繁茂,却临老才得了夫人这一个女儿,因此爱之如命。因此在夫人小时候便看中了我,让我父亲悉心教授种种管家技艺,以便日后随夫人嫁去夫家。不仅是我,陪嫁的侍女也都是千挑万选,又好生调教出来的。”
  温苍道:“小娘也在其中了?”
  戴萌棠道:“不错。后来,夫人渐渐长成,玲珑山庄看中夫人,便来提亲。那时你外祖戴老太爷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可怜他武学修为奇高,却还是难以跨过生老病死的坎儿。临终,他将夫人托付到了你父亲的手上,方才阖了眼。常言道,龙生九子,子子不同。夫人的兄弟子侄众多,性格也各异,但是甚少与夫人亲厚。究其原因,想必是眼见父母过于偏心小妹,内心不平罢。因此你外祖戴老太爷去世之后,你母亲便带着嫁妆、奴仆,嫁入了玲珑山庄,从此与娘家人再无往来。我还记得当年你父亲向老太爷求亲时是多么恳切虔诚,我心中也暗暗庆幸夫人有了好归宿,我们这一干人等也有好日子过了。可惜刚刚进庄不久,你父亲就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你父亲十日里有九日都在闭关练功,夫人百无聊赖便在山中闲逛。那一日,巧遇一片柳树林,柳条随风轻扬,甚是清爽。夫人便想进到林中细赏一番。可是还未入林,你父亲便从天而降。他气恼非常,对着你母亲劈手便要打。夫人从小金尊玉贵的长大,怎么能受此奇耻大辱?我当年年少气盛,只想着戴家的恩义和老太爷的嘱咐,所以立即挺身而出,与你父亲过了几招。”
  戴萌棠苦笑一声,又继续说道:“他是温家嫡传的后人,我只是戴家的一个下人,怎么抵抗得了他的杀招?很快,我不仅被大的节节败退,更被震伤了脸上的经脉,变成这副骇人的模样。”
  幼薇道:“我曾经听温黛说起过,棠叔的脸是因为救人才伤到的。想不到竟然是为了救温夫人?”
  温苍道:“从小母亲只告诉过我们兄妹,棠叔是个难得的好人,为了救人才伤了脸,所以哭不得笑不得。没想到,棠叔的脸是为了救母亲而被父亲所伤?”
  戴萌棠道:“的确如此。他打伤了我仍不罢休,说我以下犯上,合该打死。夫人便告诉他说,腹中已有了庄主你,愿他为未出世的孩子积一点福报,莫要杀伤人命,他这才罢休。他临走前恶狠狠地对我们说,这柳树林是他闭关修炼之所,切不可靠近,违者格杀勿论。我至今仍记得他那恶狠狠的眼神。”
  温苍苦笑道:“我从小只道父母恩爱,从不争吵拌嘴。殊不知过于美好的事物,多半是假的。”
  庾遥道:“难道棠叔觉得那柳树林里另有乾坤?”
  戴萌棠道:“不错。若说这山上还有什么庄主都不知道的密道,那恐怕便在柳树林里了。”
  幼薇道:“可是温老庄主过世这么多年,你们竟然无人进去一探究竟么?”
  戴萌棠道:“夫人对手刃亲夫之事一直耿耿于怀,这些年来甚少出庄子,最多的便是在佛堂礼佛。她一直生怕因为自己的过失而连累了一双儿女,二十年如一日地在忏悔己过。而我们这些下人没有夫人的吩咐怎敢擅自闯入禁地?”
  温苍道:“我们兄妹真是枉为人子女。从小我们因为常常难以见到母亲一面,而觉得母亲对我们关怀不够。黛儿无意之间发现了是有人在假扮我父亲,便更添疑窦,只觉得母亲辜负了父亲,辜负了温家。未曾想到……”
  戴萌棠道:“庄主,你少年英武,夫人最是爱惜。她屡次向我提起你的终身大事,遣我好生物色远近闻名的好人家的闺女。”
  幼薇想起温夫人生前拉着她的手那慈爱的样貌,又惋惜又有些害羞。
  庾遥对怔在一旁的温苍说道:“温兄,看来这柳树林殊不寻常,咱们看来须得进去一探究竟了。”
  温苍道:“那便由我和庾兄进去打探罢。公主不会武功,也不宜冒险,还是留在庄里由白喜护卫。”
  庾遥道:“不妥,大汉朝庭的军队驻扎在山下虎视眈眈,为的就是俘虏公主威胁大周皇帝。我们进入柳树林福祸未知,万一被什么事耽搁了不能及时返回,而又恰好碰到朝廷攻山可如何是好?”
  幼薇道:“兄长说得有理,我愿与两位兄长一同前去。”
  温苍道:“那也好。公主在我们身边,也省得庾兄忧心。”
  说罢又转向戴萌棠道:“庄中大事小情,还有母亲、黛儿的祭礼便委托给棠叔了。”
  庾遥道:“夫人和温家妹妹的头七还未过就要麻烦温兄为我们涉险,这心中委实过意不去。”
  温苍道:“是我无能,不能阻止黛儿犯错,又不能挽回父母和她的性命,如今又怎能眼看着因她的过失致使公主和庾兄深陷险境呢?我虽然久居深山,但也知道,如今的大汉皇帝刘钧残暴不仁,千万不能落入他的手中。”
  戴萌棠也道:“大汉本就是西域突厥人的后裔沙陀族建立的,如今绝大部分的土地都已经丧失,被大周逼迫到仅仅只有那么一小块的领土,不得不与契丹勾结。那些蛮夷不知礼,不受教,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温苍道:“棠叔说得是,有劳棠叔为我们打点一些干粮衣物,明日一早便进去一探究竟。若我久久不归,想必是找到了出山的路,棠叔不必担心,只须代我照管庄中上下即可。”
  戴萌棠道:“遵命。庄主放心。”
  温苍道:“庾兄,公主,今日早些歇着吧,还不知明天会遇到什么情形,须得养精蓄锐才好。”
  庾遥道:“温兄的深情厚谊,我们二人永志不忘。”
  幼薇道:“身系社稷非我所愿,只能代两国黎民苍生谢过温兄。”
  温苍道:“不必客气,与二位有缘同行才是我生平之幸。”
  随后,温苍便让白福、红染陪着庾遥和幼薇回去客房歇息。
  绿竹入幽径,青萝拂行衣。
  庾遥和幼薇走在前头,白福、红染等人跟在后面,隔着得体的距离。
  幼薇悄声对庾遥道:“方才兄长可看出来了什么?”
  庾遥道:“棠叔说得情真意切,不像是假的。而且棠叔一生忠于温夫人,如今必然也会忠于温苍,不会故意害我们的。”
  幼薇摇了摇头,说道:“前两日你在温氏祠堂,将这几日发生的众多稀奇之事逐一抽丝剥茧,令真相浮出水面,那是何等睿智?怎么此刻倒看不出来了?”
  庾遥笑道:“你服过千古神药玲珑骰子,当然耳聪目明,岂是我这凡夫俗子可比的?”
  幼薇道:“这却和玲珑骰子不相关,若是之前,我也照样看得出。”
  庾遥道:“好妹妹,快别卖关子了,说与我听听,咱们一同参详参详。”
  幼薇道:“方才,棠叔言辞恳切,想来他八成是早就对温夫人暗生爱慕之心,否则也不会为了她,即使武功低微也挺身而出与温老庄主相抗,最后落得毁容的下场也无怨无悔。”
  庾遥道:“你说得有理。难怪棠叔那么痛恨温黛,想来也不仅仅是一个忠字。就像二夫人,临死拼尽全力也要打死温黛,也是为了替情人报仇。不过棠叔碍于他们二人身份地位的差距,也只能暗暗隐忍了。也是一个可怜人。”
  幼薇道:“是了,棠叔那么恨温黛,却没有如二夫人那般对温黛下杀手,想必也是顾念她是温夫人的骨血,所以不忍。”
  庾遥道:“说得不错,可是这些都是人家心中的隐秘,我们这样说出来,似乎不大好。”
  幼薇道:“我也是可怜那一片情意。只是我们永远也无从知晓温夫人孀居多年,是否也对棠叔有过情意……如果没有,她是否知道虽然她并不得温庄主爱重,可是还有一个人仍然默默地关心着她。”
  庾遥道:“是啊,也许这是一个是属于她自己的秘密,便这样带进棺材里去,也没什么不好。”
  暮从碧山下,山月随人归。
  却顾所来径,苍苍横翠微。
  天色渐暗,庾遥开始思虑明日不知会有何等遭遇,若是成功寻到出路便好,若是寻不到恐怕日后还要与大汉的兵勇有一番恶战。
  而幼薇却仍想着白天推演出的那一段咫尺天涯的情缘。
  “不知林羽此刻在何处?想必已经去上大学了。好在他双亲慈爱和乐、身体健康,不必受温苍这样的苦。”
  幼薇想着想着,过了许久,方才沉沉睡去。


  ☆、第十五章 大快朵颐

  第二日一早,红染便进房帮幼薇梳洗。
  才收拾停当,红染道:“早间的膳食已经按照公主的喜好安排妥了。昨儿晚上我去同厨下说,他们都吃了一惊呢。”
  幼薇笑道:“那是我的不是了,吓着他们了。对了,都说了别叫公主,你还是像从前一样,喊我庾姑娘吧。”
  红染道:“是,姑娘。连棠叔都说,看不出姑娘这么瘦小,竟然能吃这么多。”
  幼薇道:“棠叔说那片柳树林是玲珑山的禁地,已经好久没见人进去过,那里面有什么神魔妖鬼都不知道,万一有去无回,也得做个饱死鬼。况且乐观些想,若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此刻多吃点,到时也能多扛些时候。对了,我们的饮食棠叔都要亲自过问么?”
  红染道:“不错。棠叔说,怕庄子里混进什么细作来,害了你们。”
  幼薇叹息道:“温黛说得不错,棠叔真是个好人啊。”
  幼薇边说边握住红染的手,说道:“好妹妹,可怜你这么小的年纪就要受这些罪。我出门出得急,没带什么东西,这枚缨络是我唯一一个打得像样些的,便留给你做个纪念吧。如果侥幸能够逃出生天,愿我们还有相见之日。”
  那缨络虽然手法粗疏,却是拿金线攒的,底下还坠了一块红珊瑚。
  红染道:“这太过名贵了,我是个卑贱的人,不配有这么好的东西。”
  幼薇道:“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人可是要比东西贵重太多了。以后你不许再这么自轻自贱的。来,我替你戴上。”
  桃花面、红珊瑚交相辉映。
  幼薇笑道:“真好看!你又叫红染,配你正合适。若是再梳上九骑仙髻,穿着孔雀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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