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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入骨-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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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庾遥笑道:“那可不一定是哪个更难受。”
  王渊也笑道:“我也觉得说不定被当成诱饵也没有很难受,不就是好吃好喝地等人来救吗?”
  幼薇道:“谁说还有好吃好喝的?说不定先打得皮开肉绽,然后吊起来挂在城墙上呢。我听说有个玩意儿叫枭首,就是你的身子已经不见了,只把头挂在城墙上……”
  “啊啊,别说了,我累了一天了,可不想一会儿吃不下饭。”王渊连忙告饶。
  幼薇颇有些得意,但是转眼便看到温苍一直笑着看着自己,连忙又红着脸低下头。
  用过晚饭,他们五人也已经累极,于是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一宿无话。
  第二日晨起,幼薇等人在客栈用过早饭,便匆匆往城门方向而去。
  谁知到了城门附近,竟然看到有官府的人牢牢守着,一个人都不许出城。
  王渊跳下马车,走进城门,对着一班府衙里的捕快道:“青天白日的怎么就不让出城了?”
  一个小捕快道:“走开,走开!休得吵闹!城里出了大案子,刺史大人下了令,任何人不许出城,直到抓到凶手为止!若是聚众闹事,一律押回府衙打板子!”
  幼薇等人在车上听到了捕快的说辞都心惊不已。
  什么样的大案子会封城门啊?
  庾遥、幼薇和温苍这一路来经历的案子也不少了,可没哪个案子这么重大,直接闭锁城门,不许任何人出入。
  王渊也是一惊,问道:“大案子?什么大案子这么要紧?”
  小捕快没理会王渊,可他说话声音太大,惊动了不远处的一个捕头模样的人。
  “王捕快?”那个捕头走过来试探着说道。
  王渊一愣,定睛一看,随即施礼道:“原来是曾捕头!看我这记性,怎么忘了岳州是你的地界?”
  曾捕头也连连作揖道:“王捕快不在京城享福,怎么到了岳州?”
  王渊道:“往事切莫再提啦,家父不许我再做捕快,如今我已是一介平民。”
  曾捕头道:“想不到京城一别,短短这些日子,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那我要改口喊一声王公子了。”
  王渊道:“不必客气,喊什么都没关系。”
  曾捕头道:“说不定运气好的话,过些日子我又要押解人犯进京了,用不用护送你一段路?”
  王渊摆摆手道:“谢谢曾捕头道好意,护送倒是不必了。我与几位朋友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快活,还不想这么快就回去呢。对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大案子?需要将城门闭锁如此严重?”
  曾捕头低声道:“王公子有所不知,这岳州城里有个卢员外,是远近闻名的大户,可以说是家财万贯。”
  王渊道:“卢员外?我岂会不知?昨天我还见过他呢?”
  曾捕头道:“哦?竟然这么巧合?”
  王渊道:“可不是吗?我正巧看到他花天价买了一幅画!不是普通的画,是韩道融的真迹啊!”
  曾捕头若有所思地道:“唉,可惜啊,他刚刚得到心爱之物,竟然当夜就被奸人掳走,不知所踪!”
  幼薇如今听力奇佳,早就窥探到了他们所说的话,不由得大惊。
  “那个捕头说,昨天夜里,卢员外被人掳走了。”幼薇对温苍等人道。
  温苍、庾遥和雪卿也吓了一跳,眼光都盯着那捕头,努力读着他的唇语。
  王渊也吓得眼珠子险些掉出来,说道:“真的假的?那画呢?”
  曾捕头道:“奇怪就奇怪在那幅画并没被偷走。”
  “凶手不是为了画?那为什么要掳走卢员外?”王渊难以置信。
  曾捕头道:“说得正是啊!我们也都百思不得其解。更奇怪的是前几天城南也发生过一件一模一样的怪事!城南的大户黄秀才深夜在家中书房被人掳走,至今还没寻到踪迹。而黄秀才也是在几天前才买了一幅号称是韩道融真迹的画。我已经对比过那两幅画,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可是我看不出到底哪一幅才是真迹。”
  王渊笑着拍拍他的肩,说道:“那你可算是问对人了!”
  曾捕头道:“对啊!王公子是当朝大学士家的公子,一定能鉴别出来哪幅才是真迹!”
  王渊摇摇头道:“我?我是不行了,若有这本事,我就不当捕快了。不过我有个朋友可以帮你这个忙。”
  王渊指向不远处马车里的庾遥,说道:“你别看我这个朋友身体不好,才学可是不一般,这种小事他一看就知道了。”
  曾捕头喜出望外,拱手说道:“那就有劳贵友了。”
  王渊笑道:“好说,好说。我这个朋友侠肝义胆,仗义疏财,我跟他说一下,准保没问题。”
  曾捕头道:“那就有劳王公子了。”
  “不必客气,小事一桩嘛。”王渊摆摆手,转身往马车来。
  可谁知还没走到马车前就看到幼薇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话说王渊可还从来没见过长公主动怒呢,不由得心中咯噔一下。
  “我都听见了,不行!”幼薇显然不打算给王渊这个面子。
  “可是我都答应人家了啊……”王渊委屈地说。
  “不行就是不行,你自己答应的自己去解决!”幼薇愠怒不减。
  庾遥开口道:“王兄,你是昨晚没睡好,头脑还不清醒吗?这些官府中人我们比之唯恐不及,怎么还能去招惹?”
  王渊这才明白过来,无意之中的确是惹了麻烦了。
  可他方才已经拍着胸脯打过保票了,这么回去回绝了曾捕头岂不是太没面子了?以后简直都没脸见曾经的同仁们了。
  “只是看一看那两幅画嘛,用不了半个时辰,应该坏不了什么事吧。”王渊不死心地说。
  庾遥无奈地摇摇头。
  “温兄弟,你说句话嘛。”王渊向温苍求助道。
  如今恐怕只有温苍的话,幼薇才能听进去了。
  温苍果然同情心起,对幼薇道:“应该不碍事的,反正城门闭锁,我们也走不了,就当帮他们一个忙,若是早日破案,城门解禁,我们也能早点出城了。”
  “说得对啊!”王渊抚掌大笑道。
  心想,温苍真是够朋友!


  ☆、第一六九章 特别的白

  
  庾遥叹息一声,说道:“也罢,现在的情形若是不去只怕会更惹人猜疑。”
  幼薇仍然生着气,将头扭过去,转身回了马车里。
  温苍如今身陷险境,步步惊心,王渊竟然还有闲心去帮人家鉴别画?
  庾遥对王渊说道:“你去跟他说,我们都是一些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害怕进到官府里去。他若是有心求证,我们就将马车赶到府衙后门那里等着,他将画拿过来给我看看就是了。”
  “好,好!这样最稳妥了!一定没问题!”王渊乐不可支,忙不迭地去找曾捕头了。
  半个时辰之后,岳州府衙后门外。
  幼薇和雪卿避在车里。
  庾遥、温苍、王渊三人紧盯着曾捕头拿来的两幅一模一样的画。
  “这,这不可能啊!”温苍满脸疑惑不已。
  庾遥沉吟片刻道:“没什么不可能的。这两幅的确都是韩道融的真迹。”
  “都是真迹?!”众人齐齐看向庾遥。
  就连马车里的幼薇和雪卿也吃了一惊。
  “我猜是有人将原本的画纸揭开了,将一幅画一分为二。不,仔细看来,应该是将画纸揭开分成了三份。除了这两幅画,应该还有一幅。而且那未知的一幅应该就是最底层的画纸。韩道融是书画的名家,技法高绝,力透纸背,若是寻常人所作的画,断然不能如此。”庾遥解释道。
  曾捕头钦佩不已,连连作揖道:“没想到小兄弟年纪轻轻,书画造诣却是极高。若不是今日幸得指点,只怕我们这些粗人很难参透其中的玄妙。”
  庾遥微笑道:“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微末技艺罢了,曾捕头见笑了。”
  “不不不,王公子的朋友一定都不是凡俗之辈。今日有幸得遇贵人,解了燃眉之急,我真是不知道如何感谢才好。”曾捕头施礼拜谢。
  王渊道:“不必客气了,小事一桩,小事一桩!”
  庾遥回礼道:“曾捕头,不必客气。只是也不知这画与失踪之事究竟是否相关。我们还急着出城赶路,希望曾捕头能早日抓获凶手,救回卢员外和黄秀才。到时候打开城门,我们也不至于耽误太久行程。”
  曾捕头道:“我一定竭尽全力!唉,卢员外和黄秀才都是家雄势大的人物,不尽早破案,只怕我这捕头都要做不下去了。”
  王渊道:“既然如此,曾捕头就快点忙去吧!我们也回客栈休息了,等着曾捕头的捷报啊!”
  曾捕头作揖道:“大恩不言谢,诸位保重!”
  众人于是挥别曾捕头,王渊和温苍扶着庾遥上了马车,温苍赶着马车回了客栈。
  由于城门闭锁,客栈已是人满为患,王渊多花了许多银两才将昨日的那两间上房抢了回来。
  雪卿对庾遥道:“兄长,不知今日岳州城里的书画集市还有没有了。”
  庾遥笑道:“想来应该还是有的。怎么?还想去看看?”
  雪卿点点头。
  王渊见雪卿要出门,他这个护花使者怎么能落下,于是连忙说道:“一定还有,咱们这就去看看。”
  温苍刚想开口说自己也去,却被庾遥抢先一步说道:“你就别出门了,把马喂一下,别饿坏了我家的马。”
  幼薇的脸色噌地红了起来。
  她知道庾遥和雪卿这是故意给他们二人留出独处说话的机会呢。
  的确,自从下了蓬莱山,一路上人来人往,她和温苍再没有独处的机会。
  温苍还没明白过来,但是喂马这种苦累活他倒是也不推辞。
  “庾兄说得是,马儿一路辛苦,这两天我们在岳州歇脚,它也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温苍真的以为庾遥不让他跟去是让他去喂马……
  庾遥已是无奈至极。
  这是榆木脑袋吗?
  就连王渊都看出来了!
  只见他凑到温苍耳边说:“温兄弟,马儿的确辛苦,你可一定要多多的喂啊!草料太多,你一个人搬不动的话,可以请幼薇帮忙,反正她对书法字画兴趣缺缺,应该也不会跟我们一起去。”
  刚说完,王渊就看到幼薇正恶狠狠地瞪着他。
  王渊收拢笑容,正正经经地对幼薇道:“我,我也是好心啊!”
  幼薇斜了他一眼,转身要往楼上走,头也不回地说道:“慢走不送。”
  王渊忍着笑,说道:“放心吧!我们一定从街头走到街尾,再从街尾走到街头,多走几个来回再回来……”
  “好了,走吧。”庾遥打断他。
  雪卿也转身走出了客栈。
  王渊见雪卿已踏出门去,顾不得话没说完,连忙跟上去。
  庾遥在温苍肩上轻轻一拍,微微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也转身走了。
  温苍这才明白过来,连忙追上楼梯。
  他三步并做两步地上到二楼,却看见幼薇的房门正好关上。
  “等一下!”温苍忍不住低喊了一声。
  可是那扇门未作停留,已然合上了。
  温苍走到幼薇房门前,郑重其事地叩了三下门。
  “嗯……谁?”房中传来幼薇的声音。
  温苍听得出她就在门边上。
  可是他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谁?”这个问题……
  幼薇平时在人前人后都唤他温家哥哥,可是这称呼又不好自称。
  若是直白地说“温苍”两个字又显得生疏。
  想了半晌,温苍才缓缓地说:“我,殊白。”
  幼薇被他说得愣住了。
  脑海里全是问号,什么殊白?殊白是什么?
  “哪个殊?哪个白?”
  温苍道:“文殊院的殊,黑白的白。”
  “不认识,不开。”幼薇果断地回绝。
  温苍无奈地贴着门,缓缓地说道:“我姓温,名苍,字殊白。”
  幼薇这才想明白什么是殊白!
  通常“名”和“字”都有着一定的联系。
  比如曹操,字孟德。“操”本来就可以解释为德操,是德行操守的意思。
  诸葛亮,字孔明。孔明不就亮了嘛?
  同理,苍本来就有白的含义,而殊也可以解释为“特别,非常”的含义,所以,殊白就是特别白的意思……
  原来是这么个殊白……
  幼薇哑然失笑,默默地打开房门。
  两相对望之间,他们都在努力地读取对方眼底的内容。
  “你从前怎么没提过?”幼薇笑着问他。
  温苍笑着回:“你也从来没问过啊。”
  幼薇将身子向门边一闪,把温苍让了进来。
  温苍关上门,低头看向她流光波动的双眸,缓缓地道:“你还想知道什么?我今天都告诉你。”
  幼薇被他看得心悸不已,背过身去,幽幽地道:“没,我没什么想知道的。”
  “我却有一件事,想知道。”温苍走到她面前说道。
  “什么事?”幼薇忍不住抬起头,瞬间与温苍炽热的目光相接。
  “你说你不是永安,幼薇这个名字一定也是庾兄给你起的了?那你原本叫什么名字?”温苍唇角微微向上勾起,笑容温润如玉。
  “温诗龄。”幼薇回答道。
  “你也姓温?”温苍惊讶道。
  “这有什么稀奇,天下姓温的多了,又不止你们一家。”幼薇说道。
  暧昧多情的气氛稍微散了散,幼薇说话的时候眉眼带笑,显得十分灵动俏皮。
  温苍看着她,更是动情,说道:“诗龄的意思就是诗一样的年华,你果然注定是我们家的人。”


  ☆、第一七零章 温香满怀

  
  “你乱说什么!”幼薇又羞又恼,还扶住额头表示自己很困扰。
  温苍道:“我心里有一个愿望,我知道这很难,也许还没等实现我就不在人世了……”
  幼薇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定定地看着他说:“不许轻言生死。”
  温苍默默地点点头。
  幼薇又道:“你必须答应我,不管是什么样的逆境,都要尽全力活下来。”
  温苍盯着她看了许久,才又点了点头。
  他抓住她的手,紧紧握住,缓缓地说:“我答应你。”然后又问道:“你为什么不问我是什么愿望?”
  幼薇仍看着他,眼神丝毫不回避,不躲闪:“因为我知道。”
  “你知道?”温苍突然笑了,说:“你真的知道?”
  幼薇脸上却没有笑容,她看着温苍的眼睛,像是浮游在深海,海水深不见底,而她沉沉地坠下,眼睁睁地仰头看向渺茫的希望。
  此时温苍就在她面前,可她知道,他们之间还隔着一片蔚蓝色的深海。
  “我知道,我也知道有多难。所以你不要说出来,在没有希望实现之前,都不要说。”
  “好,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温苍努力克制着自己气息浮动的频率,认真地说。
  他透过那片深蓝色的海域,看到了幼薇眼底的忧伤。
  他想纵身跃下,穿过险流,向她溯去。
  幼薇道:“什么事?你说。”
  温苍将她的手再次贴在自己的心口上,说道:“无论何时何地,即便人不同此景,也要心同此心。”
  幼薇顿时觉得整个岳州城的花朵都一瓣瓣地开在她身上,她忍不住一头撞进了温苍的怀里。
  她的来处仿佛一片雾霭,每每梦魂之中,她总是分不清天地四季,时空轮回。
  茫茫大化中,溟漠空无处,黑暗混沌里,她的真元魂魄仿佛四散飘飞,佚失无着。
  而温苍……
  他是晨光熹微时天地脉动里的一线酡红,转眼间就向她铺展开一个软红十丈的人间。
  他是记忆里倏然崩响的层云或者零落断雁的哀鸣,幻化成一声声朝夕梦寐间伴眠的暮鼓晨钟。
  仿佛从此以后,她像一个漂移的小渚,再次遇到坚实的大陆,又像一条迷途的暗流,重回大海的无垠无限。
  在那如影随形的怯惧之后,是一种令人没顶的幸福。
  幼薇险些已经被这幸福吞没了,可内心深处还有一个声音提醒她,前路艰险,他们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准备好。
  “我刚才听王渊说,他们会晚一些才回来,那我们要不要趁机做一点正事?”幼薇伏在温苍胸膛上,跟着他的心跳起伏,用一种极致绵软的声音说。
  “正事?好啊,是该做些正事。”温苍忍不住笑了。
  幼薇从他温暖多情的怀抱里挣扎出来,心知他一定是想多了,于是笑着说:“我听我兄长说过,你的金荃剑法脱胎于温氏先祖的《金荃集》,这么说,《金荃集》你全都会背了?”
  温苍被她格外跳脱的思维惊呆了:“这就是你说的正事?”
  幼薇从他的眼底看出了一丝丝的失望……
  她猜测,他心里一定在想,这姑娘也太有“正事”了吧……
  于是她身子前倾,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努力地踮起脚尖。
  温苍配合地轻轻俯下身,由着她在他唇上轻轻一啄。
  只是如此轻柔的一触而已,幼薇随即便松开了双臂。
  可是温苍哪里肯罢休……
  他迅速收拢自己的怀抱,将她包裹起来,不许她走掉,然后俯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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