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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的春天-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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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景就觉得自己被人小瞧了。他看秦叶子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眨着,声音也不如平时活力,反倒是虚弱可怜得很。他单手撑在了秦叶子肩侧,将脸凑近秦叶子。

    秦叶子瞪大了眼睛,紧抓着被子不放。

    “你怕什么?怕爷会对你不利?也是……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韩景话说完,还十分调侃的上下打量秦叶子。秦叶子这会的心情,倒和其她姑娘不同,什么娇羞害怕在她这也搭不上边。

    她只恨自己没有力气,否则,便立刻起身好好打一下这个风流的公子哥。让他知道一下,随便调戏良家妇女是个什么惩罚。

    “滚!”

    秦叶子言简意赅,倒是把韩景逗笑了。他摸了摸秦叶子的小脑袋,很是开怀。

    “这便是对了。本公子就盘算着,小叶子你这人,就算是真喜欢,也不应该这般委屈才是。”韩景起身不再压迫秦叶子。“小叶子,爷本来听那许小姐说,心里不失落是假。庄侍郎这人,家里头警告过多次让本公子不要撞上。和他抢女人,本公子还是有些顾忌的。可爷喜欢你啊!京里多少姑娘都不如你对爷心意。唉……”

    韩景叹着气,又看看秦叶子,恍若受了多大的委屈。“小叶子,你便跟爷吧。跟了爷,爷也是不怕他的。”

    秦叶子暗道韩景是个不长眼的顽固石头,话怎么也说不通。

    “咱能不说这事了么?我还有些冷,你找找看还有没有被子?”

    韩景也不在乎,只是笑。“你个磨人的。”

    他起身帮秦叶子找被子,却也没有发现,回来见秦叶子真的已经盖得很厚了,不免有些怀疑。“小叶子,你真的还是假的?你别吓爷啊。”

    秦叶子从被窝里伸出手,冲韩景道:“不知道。我觉得我没什么大事啊。可是就是觉得冷,手盖半天了也不见暖和……”

    韩景抓过秦叶子的手,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他又摸了摸秦叶子的额头,见她真的浑身滚烫,一下子慌了。

    “你等着!本公子给你找人!”

    “就不劳烦韩公子费心了。”

    韩景刚要离开,门边便传来庄曜玥的声音。他和秦叶子扭头一看,庄曜玥面色铁青,周身戾气环绕,即刻爆发的模样。

    韩景绕着县府走了不少冤枉路,哪里知道庄曜玥已经把事情处理稳妥过来了。

    韩景有那么一瞬间惊慌,却又立刻将秦叶子的手抓得跟紧。“庄侍郎,别来无恙。本公子和你妹妹互通情意,没别的什么。”

    秦叶子最恨的就是韩景这挑拨不怕死的模样。她撑着难受的身子,又是伸出另一只手打他。“你别闹!你每次都去招惹他做什么。还想被关地牢去。”

    “小叶子,你果然是担心爷的。你便嘴硬吧,爷知道你的心意。”

    庄曜玥见两人又开始自顾自窃窃私语起来,只觉怒火中烧,刚刚手上握剑的感觉还在,他恨不得手上还握着剑,直接劈死这韩景。

    他上前拉开韩景,韩景不依不饶。

    “你这是做什么!就算你是哥哥,也不能阻止妹妹和男子相爱啊!我们这叫情投意合,你不能拆散我们。”

    庄曜玥没理会韩景,他抱起秦叶子,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去暖和她。“走时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了?”

    被移动的秦叶子头疼得不行,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以前身体很好啊!为什么突然这样?”

    庄曜玥看秦叶子惨白着小脸,唇色无光的模样,心疼万分。

    “你这病我派人打听过,少时病根深种,平日里倒没什么,若是突然引起,怕是要出大事。”

    秦叶子一听这么说,颇为感慨。

    “你走了四年,我连个小病都没有生过,没想到啊!突然就浑身上下闹腾起来。”

    秦叶子这话也不过随意说说,没带什么意思,庄曜玥却觉得烧耳朵得很,好像是在责备他给她带来灾难。

    他本就生气,现下更是冷成生人勿近的模样。秦叶子性子本就大大咧咧,丝毫不差。

    “对了,看来我今天是没办法回听风了。你帮我把春子叫过来吧。天快黑了,她胆子小,夜里一个人都不敢自己睡。”

    “好,我便差人去办。”

 第116章 相互试探

   

    秦春子自听风被接到县府。心里头还算镇定;知晓如果姐姐不回来,多半会有这么一遭。她在姐姐面前装得还算好;说是怕黑;因着她年幼便和姐姐一同,姐姐也时常宠着她,没有怀疑。

    可秦春子万万想不到;不过是短短几个时辰;姐姐就躺在了榻上。内屋里;庄曜玥和韩景依旧在僵持冷场。二人坐在榻前的椅子上;一人一边对视着对方。满是不服输的神情。

    秦春子径直来到榻前,秦叶子正在闭眼睡觉。

    刚喝完药,身子还有些发烫,但毕竟没有那么头疼了。

    秦春子忍耐的将手握紧成拳。

    她从榻上起身;朝庄曜玥行礼。“曜子哥,春子不明白;姐姐入这县府不过一天,这是怎么了?”

    庄曜玥移开戒备韩景的目光;对上秦春子。他微微有些诧异;因着秦春子的眼神;未免有些太过,盯着他,仿佛他是什么豺狼虎豹一般。庄曜玥又劝慰自己,秦春子幼时便跟在秦叶子身边,感情一向就好,如此就不再做他想。

    “是我没护住你姐姐。令许家小姐的恶奴伤了她,叶子、被推到了湖里。”

    秦春子颤动着睫毛,神色慌乱到了极点。“是许家小姐?”

    “你也不要自责,此事更多是我,与你无关。”

    秦春子强忍自己的愤怒,装作一副受了打击的模样,小脸惨白,差点便站立不稳。好在韩景在她不远处,起身扶了她。

    “小春子,妻妹,你别担心了。会没事的。太医都看过了,一碗药下去,身子好了不少。”

    秦春子点着头,不言一语,只是默默来到秦叶子的身边坐下,看着守着。

    如今这般,韩景和庄曜玥倒是不好再待在原地,相互做了请的姿势,便一前一后离开。庄曜玥自是去处理他的事情,而韩景依然被软禁到了阁楼上。

    秦春子帮秦叶子盖好被子,将头靠在了她的手边。

    “姐姐,春子错了。”

    “错哪了?”

    “姐姐!”

    秦春子立刻坐直起身,惊讶地看着勉强睁眼的秦叶子。她略带撒娇的靠近秦叶子,冲秦叶子说道:“姐姐,你不是睡着了?”

    秦叶子勉强露出个笑,伸手戳了一下秦春子的脑袋。

    “那两个木头,我快被他们折腾死了。如若不是假装睡着,他们还安静不下来。”

    秦春子笑了笑,好生可爱的模样。

    “休想蒙混过关,为什么要把许秀儿叫来?”

    “为了让曜子哥高兴啊!春子不是把曜子哥惹生气了么……姐姐也和曜子哥置气……”

    “你这话,觉得你聪慧的姐姐会相信?”

    秦春子小脸煞白,稳了半天心神。

    这四年来,秦叶子对秦春子越上心,就越是了解她。知道这小孩子远不如表面那般。但秦春子一向对她上心,凡事都是为了她,她便也高兴由着。

    可如今她都被推到水里了,难道还不能给问问原因?

    “曜子哥不是喜欢她么?她若来了县府,曜子哥就会把姐姐放回去了。”

    秦春子说着半真半假的话,秦叶子也是信了。她没好笑的说她:“那就惨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姐姐这般,恐怕得常住在县府了。”

    “凭什么!”秦春子愤怒的质问。

    “你曜子哥,他现在说要太医给我好好调养。我总不能,让太医天天到听风给我把脉吧?不过你也莫要担心,听风的事你都可以与我说。夜里你若是一个人睡不着,实在不行就过来,姐让人给你搭个床。”

    秦春子垂下眸子,乖巧的点头。

    “还有,你也休要再去找许家人麻烦。那许小姐也落水了,感觉更像是被咱姐妹唰了一把,此事作罢。”

    秦春子将头抵在秦叶子的身侧,掩去自己眸子里的表情,她柔声道:“姐姐,我知道了。”

    秦叶子这一病,就是整整三天。和以前的昏迷不同,这次她清醒得很,于是,在这个没有任何娱乐的古代,秦叶子在病床上过得极其痛苦。秦春子倒是时常来陪她,只是她要顾着听风,算帐本也是不说话的,一个人静得很。

    庄曜玥在县城四处走动,每日都如此,忙碌极了。常常是日出便走,日落才归,他虽有心陪秦叶子,但夜里秦叶子的时间,秦春子都在,庄曜玥也不好在姑娘家的屋子久待,总是说上会话便走。

    韩景倒是时常来,只是总会因为自己不着调的言语被秦叶子轰出去。

    终于得了允许从床上起来的秦叶子,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便开始在县府四处走动。她大抵性子便是如此,没法再改了。

    以前在村子里,可不就是喜欢巡村么?再者,这可以说是巡府。

    她行至一高亭前,远远看见了庄曜玥,诧异他今日竟然在府,正想上前却被拦下。

    “姑娘,庄大人在与人谈事,姑娘若是想见大人,可到别处稍坐。等大人结束,属下便让大人去见姑娘。”

    秦叶子有些扫兴的看向高亭,发现确实还有人在。她大度的一笑。“不用了。我就随便走走。”

    秦叶子说罢便离开此处。这亭子之所以建在高处,为的便是避免人偷听谈话,从高至下,守着眼界。从下至上,守着路口。在此处谈话,多半是很重要的事情。

    高亭之上,一身便服的庄曜玥对面,坐的便是终于赶到瑞丰的杨吏司。

    杨吏司喝着庄曜玥煮的茶,和庄曜玥正在下棋。庄曜玥的棋艺还是由杨吏司亲自教的,起先倒不觉得什么,只是一来二去,棋艺竟比杨吏司还要高超。

    因着如此,杨吏司便学会了落子偷棋的一招。他黑子刚落,棋面上庄曜玥就少了一颗白棋。庄曜玥倒也不与他计较。

    “天明吏部司杨大人,大人如今也是耳顺之年,何必如此计较输赢?”

    “本官还未到耳顺,庄侍郎你莫要将本官说老了!”

    庄曜玥摇了摇头。“杨大人,下官听闻,你来时路上去了别处?”

    “呵。”杨鸿笑着,颇有几分无赖的模样。“庄侍郎,只允你让蒋大人病重,不许我顺路给他拜个佛?”

    庄曜玥正了神色,抿了一口茶,眼神却停留在棋盘上。“杨大人这佛,拜得可真是凑巧。”

    “不凑巧!不凑巧!那扬子宁一身臭脾气,二话不说便把本官赶了出来。不过,听得庙里人说,庄侍郎已经和杨子宁叙过旧了?快马来回,有必要这么着急吗?”

    “大人因何会觉得,往年查不出来的事,您去一趟就能查了?”

    “唉!”庄曜玥正好一落子,便围困了杨鸿半片棋局,扬鸿阻止不及,颇有些恼怒。“本官哪想查什么,不过是老友叙旧罢了。庄侍郎还真是多心!”

    “是吗?”

    杨鸿看了眼庄曜玥,想起什么了一般。“话说,你又为何要拖住蒋陶?庄侍郎你若不信他,从一开始不用就是。以你的口才,说服东大人让你掌管这一片,应也不难吧?”

    “本官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闲碎小事还是得有人去处理的。”

    杨鸿投子认输,因着棋面明朗,二人也没有数盘,直接便分收各自的棋子。

    “庄侍郎你用人还真是奇怪。不过,本官听闻,你是一回乡便动了脾气……”杨鸿挂着感兴趣的表情,身子往前倾向庄曜玥。“你且与本官说说,本官倒是好奇得很。究竟是什么姑娘,把万年春心不动的庄侍郎给迷了心魂。”

    “杨大人可以先喝口水压压惊。”

    “啊?为何?”杨鸿一脸疑惑,却也照着庄曜玥的意思喝了口茶。“你莫要打哑谜,快些与本官说说。”

    “是本官的童养媳。”

    庄曜玥话音刚落,杨鸿便不小心打翻了手边的茶杯。“庄侍郎,你莫要开玩笑。本官奉圣命,早在四年前,便把你这人上上下下都探查了个遍。本官身为天明吏部司,这里又是吏部司管辖,怎么会连你有个童养媳都不知道。”

    “这瑞丰的原县官,因听了宝熏人的吩咐,怕此事外传招来祸事,便闭口不提。”庄曜玥重新给杨鸿倒了杯茶,放到他的跟前。“这庄家村里正,因着违抗了县官的命令,怕被责罚,因而也闭口不提,还自作聪明的给本官找了个妹妹。”

    “妹妹?”杨鸿改了坐姿,努力让自己看上去轻松些。“本官倒是知道你有个妹妹,叫秦春子。只是你这媳妇……庄侍郎,你这是要害本官啊!本官自认待你不薄,此事,若是传至圣上,本官的失职不察之罪,恐要比想象中重得多。”

    庄曜玥垂下眉眼,满身清贵稳重。“下官知道。所以下官想要与大人做笔交易。”

    “与你庄侍郎做交易?”杨鸿嗤笑。“与虎谋皮!”

    “下官自会给出大人满意的筹码。韩家嫡子,现在便在我手上。”

    “在你手上!”杨鸿激动得半撑起身子。“当初不是说好,从赵家入手的么!”

    “没法子。”庄曜玥将收拾好的棋盒放置在棋盘上。“是他自找的。”

 第117章 不嫁

   

    许家私塾休整三日,一向热闹的私塾如今大门紧闭,不见人影,街道旁路过旁人见着奇怪;都要多问询两句。

    私塾里头许秀儿的闺房中;一郎中背着药箱出来;许夫子出门迎送。

    “麻烦大夫了。”

    “无妨;小姐只是受了惊吓,先前的药继续喝着,没什么大碍的。”

    “多谢大夫。来;替我送送大夫。”

    “是老爷。”身侧的婢女向前。“大夫请。”

    大夫跟着婢女离开,许夫子重叹了一口气;又提步回屋。屋里头点着静气凝神的熏香,熏香从香炉中散出氤氲开来;冲散了常年萦绕的墨香气。因着冬日,门房紧锁;不见透光。炉火又烧得极旺,不免有些死气沉沉。

    许夫人坐在床沿,看着许秀儿喝下药;她看许秀儿这般没用的模样;心下恼怒。

    “我不过就说了你几句,你倒晕过去了。也不知是真的假的。”

    “夫人!”许夫子进屋阻止许夫人。“你莫再提了。这都三日过去了,你就不能安生一点嘛!”

    “我哪有不安生!”许夫人用手帕拭泪,也是委屈。“若不是她没用,又怎能给许家遭这样的事端!我让她去与人赔罪,她倒好,耍上性子,还把人给推湖里去了!”

    多好的亲事,眼看就要成,竟然被这般给坏了。许夫人真是越想越气。连着念了三天也没法释怀。

    许秀儿不愿再听人重复这些,顾不上苦,大口喝完药,便将药碗递放在一旁。逃避着许夫人,又缩回被子里想要睡了。

    “你这是做什么!我连话也说不得了吗?”

    “夫人!别说了,这事过去了,算了。”

    “算了?怎么算?冬娘也是,一个不长眼的!亏我待她不薄,她竟这样桶我阴刀。”

    “娘!”许秀儿撑着身子起身。“娘,你说我便罢了。为何还要说冬娘?我在县府,只有冬娘护着我……”

    “她那哪是护着你!”许夫人也急了站起身来。“她这是害你啊!你也是,本就是你做错了,忍两下不就过去?那庄曜玥如今是三品上侍郎,你不跪着求着,还敢与他耍性子?他一个当大官的,面子一事本就看得十分重要。他就算心中有你,你这般,他也没法再与你说好话不是?”

    “娘!你就别想了!他心里哪里有我?他就顾着那童养媳,还说妹妹?可笑,龌鹾到了极点!”

    “你快给我闭嘴!”

    许夫人连忙握住许秀儿的嘴,被许秀儿挣扎的推开。“娘,我说的是真的,你是没看见他在意那童养媳的模样,他甚至,都能挑了冬娘的……”

    一提起这事,许秀儿就有些害怕得发抖。许夫子坐在了椅子上,深叹了口气。

    “是为父的错。”

    “爹爹?”

    “为父教你诗词歌赋,却没能教你待人处事,你至今,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爹!”许秀儿本以为,疼爱自己的爹爹要给自己说话,没成想,开口竟也是埋怨她。她惨白着脸,哀怨的看着许夫子。“爹,我错在哪了?我没错!”

    许夫子一个读书人,又身为私塾先生,受人尊敬之余,性子本就坦然大义。因此,活得一向精神气十足,可如今遭逢此事,一夕之间看上去老了不少。

    “其一,你去见人,是为客。主人拿好茶待你,你却给人下马威不愿好言相对;其二,她即在县府,身份显然比你尊贵,你却恃宠而骄拿捏她,逼她在你之下;其三,你万不该维护本就错了的冬娘,县府是官邸之地,一个区区仆人,不守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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