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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权宠-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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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聿国之事……”他语气似有为难,“此去聿国,山高水远,路上要耗费不少时间,等舞阳帝姬回到聿国时,聿帝应该已经入土为安了,此事,还是作罢吧。”
  昭帝想不通宋清欢想去聿国的理由是什么,但沈初寒想做的事,他总觉得最终会对自己不利,所以下意识就会反对。
  沈初寒摇摇头,“父皇,阿绾心意已决,儿臣劝不动她。”
  昭帝皱了眉头。
  听沈初寒这意思?舞阳帝姬竟是非回建安不可?
  见沈初寒一脸坚持,他眼底的狐疑更甚,总觉得沈初寒在密谋着什么。抿一抿唇,自不甘心遂沈初寒的意,想了想,再次开口,“殊儿,如今四国局势都不大稳定,这一路从临都回建安,路上的危险太多了,我想,你也不会放心舞阳帝姬的安危吧。”
  他知道宋清欢素来是沈初寒的心头宝,自己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应该能明白自己话里的潜意思了吧。
  却不想,沈初寒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父皇说得没错,儿臣的确不放心。但儿臣更不想阿绾伤心,所以,儿臣想陪阿绾一起回聿国吊唁,还请父皇恩准。”
  昭帝愣住。
  所以沈初寒今日来此的目的,竟是为了让自己能同意他陪宋清欢回聿国?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他眉头几不可见一皱,带了试探的口吻,“殊儿,你说……你要陪舞阳帝姬一起回聿国?”
  沈初寒点头,语气沉郁,“儿臣先前娶阿绾时还是凉国丞相的身份,如今既已恢复身份,陪阿绾回一趟聿国也是应该的。聿帝虽驾崩,但聿国毕竟是阿绾的故国,如今聿国太子继位,对昭国的态度不大明朗,儿臣也好借此机会探查一番。”
  “可是……如今聿国正值内乱,你们这个时候回去,实在太危险。”
  “逆臣贼子,不足为惧。”沈初寒似乎并未将昭帝口中的叛乱放在眼里,一脸冷淡不屑的神情,“等我和阿绾到达建安时,相信聿国新帝已然处理好了聿国内乱,正是我们表达昭国诚意的好机会。”
  听他这么一说,昭帝果然被说动了几分。
  眼眸一转,又道,“但是,你现在若离开临都,朕手中的这些政事,交由谁人来分担?”
  沈初寒不疾不徐抬眸,面上是如沐春风的清润,说出来的话却带了几分冷意,“二皇兄跃跃欲试,父皇交给他不正好?而且……”
  他语气一顿,似更加冷硬,“儿臣知道,最近弹劾儿臣的人不少。儿臣虽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道理,但亦知谣言的可怕。所以这次,就当儿臣给自己一次短暂休息的机会,也让那些觉得儿臣行事动机不纯的人放心。”
  这句话,算是堪堪说到昭帝心坎里了。
  他本身一直就对沈初寒存了忌惮之心,为了制衡君彻的野心,他不得不将一些政事交给他去处理,但同时,他又很担心沈初寒会趁机发展自己的势力,所以一直都是一种矛盾的心态。
  而此时沈初寒的请求,却给了他另一种解决问题的可能。
  如果沈初寒离开昭国朝堂一段时间,他在朝中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势力和威信势必会减弱,对自己的威胁也会降低。但同时,因着他的皇子身份,他对君彻仍是一种制约,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这么一想,心思彻底活络起来。
  沈初寒眼角微微泛着冷光,看向昭帝,目光却已然诚恳,“请父皇成全!儿臣不想让阿绾一直郁郁寡欢。”
  “可是,你二人若去往建安,仪嘉怎么办?”昭帝眸光转了几转,又问。
  沈初寒眉眼弯了弯,笑容却有几分凉。
  “父皇也说了,却建安路途遥远,一路颠簸,仪嘉还太小,就不跟我们一起去了。”他知道,昭帝问出这话时,他心底已经同意了。
  果然,昭帝几不可见地松一口气,沉沉看了沈初寒几眼,“既然你坚持,那……朕也没有什么理由好阻止了。好吧,朕准了。”
  只要仪嘉还留在临都,就相当于一个再可靠的质子,沈初寒和宋清欢那里,一定不敢耍什么花样。
  “儿臣多谢父皇成全。”沈初寒神色又恢复淡淡,拱手一礼。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事不宜迟,就这两日了。”
  “好吧。”昭帝语气沉沉,“既如此,你便回府好好准备吧,其他事,朕会安排好的,你不用担心。”
  再次谢过昭帝,沈初寒转身,大踏步出了昭帝的寝殿。
  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昭帝嘴角的笑容也隐去,容色愈发漠然。
  冷冷盯着门口盯了一会,他方回了神,抬步朝寝宫内殿走去。王喜正准备跟上,听到冷冷的话语声传来,“不用跟着了,让所有人都候在外面,没朕的吩咐,不得入内。”
  王喜躬身应是,定住了脚步。
  昭帝进了内殿,径直走到里面那排书架前,握住旁边那个落地汝窑瓷瓶一旋,书架向两旁分开,露出里头黑黝黝的洞口来。
  阳光打进来,有一束光正好射在洞口处,借着闪烁的光线一看,能看到黑漆漆的洞口里面,是一道往下的楼梯,不知通往何处。

  ☆、第309章 再见,只当不识

  出宫后,沈初寒并未回寒王府,而是去了城中一处酒楼。
  雅间中,小二上了壶酒,很快又退了下去。
  沈初寒端坐房中,如玉般的手指间执一青玉杯盏,不紧不慢地递至唇边,目光凉凉盯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
  除了在宋清欢面前,沈初寒一直都是这般森冷如霜雪的模样。
  没等多久,门外响起“咚咚”的敲门声,三长一短,十分规律。
  门被人从外推开,走进来的,是换了一身常服的萧濯。
  “殿下。”
  萧濯关上门,走到沈初寒面前行礼。
  沈初寒下巴扬了扬,示意他坐下。
  萧濯应是,恭谨地在沈初寒面前的坐席上坐下。
  沈初寒伸出手,给他也倒了杯酒,然后用一根修长手指轻轻一推,“上好的花雕,尝尝。”
  萧濯笑笑,端起酒盏喝一口。
  饮毕,萧濯抬头,看向沈初寒,眉眼间倒映着他如画的清贵容颜,神情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和平静,但萧濯知道,殿下这个时候叫他过来,定有要事。
  “不知殿下有何事要吩咐?”他开口。
  “过两日,我和阿绾要离开临都。”沈初寒把玩着手中杯盏,淡淡的口吻。
  萧濯一怔,下意识开口,“为何?”
  旁人并不知他与沈初寒的关系,所以为了避嫌,若没有重要的事,两人甚少见面。因此,对于季流云和叶落失踪一事,他如今尚不知情。
  “子舒和落落出事了。”
  “什么?”萧濯大骇,眼底情绪翻涌得厉害。“是何人所为?”
  “无痕宫。”沈初寒冷冷吐出三字,攥住酒盏的五指紧了紧。
  “无痕宫?难道……与先生有关?”
  沈初寒点头,“上次子舒和落落护送阿绾回临都时,路上怕是暴露了身份。以苏娆多疑的性子,就算回了国,也势必会让无痕宫继续追查两人的身份。李绪对师父恨之入骨,一旦知晓了落落和子舒与师父的关系,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萧濯眉眼忧色更甚,“那子舒和落落如今的处境……?”
  “我已经派人去了无忧谷,师父暂时还没有危险,就说明李绪还没有查明师父的下落。在此之前,落落和子舒应该暂时安全。但李绪此人性子阴沉不定,所以我们必须尽快动手救出子舒和落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殿下,属下跟您一起去。”略一思忖,萧濯便抬了头,目光灼灼,眼神坚定。
  沈初寒看他一眼,语声沉沉,“你同慕白留在这里。我不在的时候,京中的事还需要你和慕白去打点。”
  萧濯抿了抿唇,似想说些什么。顿了顿,眸中有迟疑闪过,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点点头应下,“好,属下明白。”
  “我今日唤你过来,便正是要同你说此事。我和阿绾离开临都之后,朝政上的事,你多关注些。这段时间,君彻一定会蠢蠢欲动,若是能抓到他的把柄最好。”
  “属下明白。”
  萧濯仔细想了想,到底明白了沈初寒的用心,自己留在临都,的确比同他们一起去无痕宫能发挥更大的作用,遂歇了与他们一起去无痕宫的念头。
  沈初寒徐徐喝一口酒,“昭帝知道你是我的人,所以,势必会派人盯着你。但是无妨,他现下并不敢动你。若有不方便出面的事情,便去找慕白。”
  “是。”萧濯沉声应了。
  沈初寒“嗯”一声,将自己走后需要他做的事同萧濯说了一遍,萧濯一一应了,让沈初寒放心。
  交代完毕,萧濯看向沈初寒,“殿下和王妃,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昭帝今日已经同意,事不宜迟,我们后日一早便会出发。”
  “殿下保重。”萧濯抱拳,声线沉稳,有几分隐隐担忧。
  沈初寒略一点头,“不用担心。”他举起酒盏,微微一笑,“来,干了这杯,你自己在临都,也要诸事小心。”
  “多谢殿下。”萧濯双手捧起酒杯,与沈初寒轻轻一碰,仰头喝尽。
  正事既已谈完,气氛便略微放松了些许。
  萧濯拿起酒壶替沈初寒的酒盏斟满,略一思索,关切开口道,“殿下,你和王妃去无痕宫,那仪嘉小郡主她……?”
  “流月沉星会留在府里照看她,慕白也会负责她的安全。”
  “属下也会派人多在寒王府周围巡逻。”
  “嗯。”在萧濯面前,沈初寒眉眼间的冷意退去些许,倒有几分慵懒的温润。
  萧濯垂了头,目光在手里的酒盏上一顿,眸光闪了闪,似有犹疑之色。
  “怎么了?”沈初寒目光淡淡一扫,凉凉开口。
  “殿下。”萧濯抬眸望去,“听说……最近王妃与容府一位姑娘交好?”
  沈初寒闻言,眉梢一挑,定定看了萧濯一眼,忽的轻启薄唇,语声微凉,“你恨他们吗?”
  萧濯长睫一跳,沉默一瞬,摇了摇头,“从前是恨的。只是现在我已经想明白,那种情况下,他们的做法,其实是最明智的选择,所以现在约莫是不恨了。但是,我也不可能再将他们当亲人看待。”
  他顿了顿,“属下没有旁的意思,只是觉得,当初他们做出那样的事,我虽无权置喙,但容家人的品性,在我心中已经打了个问号。王妃虽然看上去性情清冷,但属下知道,她也是个极重情义之人,属下担心王妃会受到伤害。”
  “我明白。”沈初寒点头,“阿绾并不知道容家与你的关系。与她交好的人唤作容筝,是容家排行第三的幺女,我派慕白去查过他的底细了,暂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语声微微一顿,“我相信阿绾看人的能力。”
  “这就好。”萧濯似微松一口气,朝沈初寒不好意思笑笑,脸颊有几分绯红之色,“属下逾越了,还请殿下不要见怪。”
  沈初寒摆摆手,“你我之间无需客气,我自然知道你是为了我和阿绾好。”
  手指扣了扣桌面,“这位容筝,你从前可认识?”
  萧濯摇摇头,语气有几分沉闷,“我瞧着她年岁比我小四五岁的模样。当年属下全家出事时,我不过五岁,容……夫人还只得了一子一女,再后来,属下便再未关注过容家之事。只是……”说到这里,他突然有些犹豫起来。
  “只是什么?”沈初寒挑了挑眉,问询般的看来。
  “只是,上次阴差阳错之下,属下见过这位容三小姐一面。前两日属下巡逻,经过沉香阁,正巧碰上容三小姐,被她唤住。”
  “唔?”沈初寒语音微微上挑,似来了几分兴致。“她说什么了?”
  “她问属下,从前是不是与她见过。”
  沈初寒微微蹙了眉头,声音低沉喑哑,“你与她……从前见过?”
  萧濯摇摇头,“不曾。在这次回来前,我都不知容家还有位三小姐。”说到这里,他苦涩一笑,“毕竟是有血缘关系之人,会觉得眼熟,也许并不奇怪吧。”他蹙眉不展,眉眼间有几分翻涌的情绪。
  “日后你恢复了身份,容家那边……你还是不打算……?”沈初寒沉默一瞬,缓缓抬头看向他,眼尾微曳,沉凉的口吻。
  “我不会再认他们。”萧濯斩钉截铁地摇头,“我可以做到不恨他们,但让我还将他们当亲人对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罢了。”沈初寒叹一口气,“当年之事,我也只是有所耳闻,并不了解具体情况,所以也没有什么资格多说,只要你自己不后悔便好。”
  他顿住语气,眉眼动了动,心里思考着要不要将慕白的心思告诉萧濯,也好让他心底先有个底。
  抬眸看向萧濯清润的眉眼。
  嘴上说着不在乎,眼底,却还是浮上了隐秘的悲伤和哀痛。
  临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慕白和容筝日后能不能走到一起还是个未知数,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先给萧濯徒增烦恼了。
  两人又闲谈了几句,萧濯如今既是铁甲卫之人,就不能出来得太久,所以陪沈初寒再喝了杯酒后,便起身告辞,依旧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酒楼。
  萧濯一走,沈初寒也没有多待,很快离开,回了王府。
  到了瑶华院时,宋清欢正在叮嘱流月和沉星她走后的事宜,听到脚步声回头望来,见是沈初寒回来了,朝流月沉星摆摆手,事宜她们先下去准备。
  “怎么样?”她迎上前去,伸手替沈初寒托着外衫。
  “同意了。”沈初寒点点头。
  宋清欢略舒一口气,虽然她知道,沈初寒想做的事,就没有不成的时候,但若是能心平气和地解决此事,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什么时候出发?”既然昭帝那边已经搞定,接下来便要准备出发了。
  “后日。阿绾这边可来得及?”沈初寒温柔凝视着开口。
  “嗯。”宋清欢点头应了,“我这边没有问题,忧忧已经安排好,随时可以出发。”
  “好。”他看着宋清欢清澈的眉眼,犹豫片刻,拉过她的手进了书房,“我方才见了萧濯。”
  “嗯?”宋清欢一扬眉头,有几分不解地看向沈初寒。他这模样,分明还有话要同自己说。
  “阿绾,有一件事,我之前没有同你说,原本是不想给你徒增烦恼。只是认真想想,还是觉得你应该要有知情权,毕竟,这件事涉及到的人,与你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宋清欢眉头一凝,猜测道,“与萧濯有关?”
  沈初寒点头,“除了他,还有一人。”
  “谁?”宋清欢神色一顿,有些不解。
  “容筝。”沈初寒缓缓吐出两字。
  宋清欢一怔,“容筝?你是说,这件事与阿筝和萧濯都有关系?”
  “是。”沈初寒沉声应了。
  宋清欢的眉眼陡然深邃,带了几分难以置信的错愕,“他们二人,怎会扯上关系?”
  沈初寒抿了抿唇,缓缓开口,“阿绾可还记得,之前我跟你提过的萧濯的真实身份?”
  “自然。”宋清欢应声,漆黑如墨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沈初寒。“萧濯本是前朝大将军慕容修之子。”
  “那你可知,萧濯的母亲是何人?”
  宋清欢微微蹙眉,有些不明所以。他似乎提过,萧濯的母亲与萧贵妃交好,但并未提过萧濯母亲的身份。
  忽的,她似想到什么,眸光闪了闪,抬眸看向沈初寒,有几分惊诧,“难道……萧濯母亲,是容家人?”
  沈初寒神情有几分肃然地点头,“你或许会奇怪,容家是商贾之家,而我母妃是太傅之女,容家的女儿如何会与我母妃交好的?”
  “的确。”
  沈初寒淡淡一笑,“我的外祖母,亦是平民出身,与已过世的容老夫人是手帕之交。所以母妃与萧濯母亲从小便认识。”
  “这么说……”宋清欢诧异开口,“萧濯与容筝,该是表兄妹的关系?”
  “没错。”
  “可是……”宋清欢不解地眨了眨眼,“我听慕白说,萧濯与容筝似乎见过一面,两人好像并未相认?是因为萧濯如今的身份不方便么?”
  沈初寒却是摇头,叹一口气道,“萧濯与容家之间,还有更深的恩怨。”
  听到他口气不大好,宋清欢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怎么回事?”
  “当年慕容修因为拥护君无尘,带兵抵抗了昭帝,昭帝继位后,将他视为眼中钉,以叛国罪判了他死心,阖府老小都被连坐。当时昭帝刚刚继位,根基不稳,拿慕容修开刀,也是有杀鸡儆猴的意味在里头。当时他甚至想株连九族,只是怕杀戮太重,暂时被人劝了下来。”
  “消息传出之后,圣旨尚未下达,容家害怕受到牵连,竟……竟主动与慕容夫人断绝了关系。昭帝对他们的举动十分满意,认为他们很识时务,再者容家不过是善贾之家,对昭帝产生不了什么威胁,于是便顺水推舟,没有波及到容家,只将慕容一家阖府斩首。因为这事,萧濯对容家彻底死了心,如今再见,也只当不识了。”
  宋清欢闻言,墨瞳一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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