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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欢-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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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卿忙推了回去:“夫人这是做什么?原本是我失态,不该拿家里那些糟心事打扰夫人的。”
就给这么点,真当她是要饭的吗?
说完怕赵氏不信,沈卿卿顺手从脖子里掏出快金锁来:“瞧,我有这么大一块金子呢。”
赵氏眼睛一眯,怎么看那金锁的手艺怎么面熟。
还有那个婴儿裹兜。
她心里沉甸甸的,手伸向了金锁:“可否能让我瞧一眼这个金锁?”
沈卿卿不当回事,一把扯下来递给她,并说道:“让夫人笑话,这块金锁曾经被我那父母拿去当过,后来是夫君有钱了又赎回来的。”
赵氏突然问了一句:“你父母那么穷,怎么给你打的起金锁?”
糟了,刚顾着说自己惨,忘了前后矛盾了。
沈卿卿面色一凝,似乎很不愿意提及:“我父母家原本过的艰难,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遭了难,越过越穷,好像老天爷不愿意我们家过好似的。”
“这金锁小时候就跟着我,后来实在揭不开锅才被爹娘拿去当了。”
沈卿卿面带不舍得凝望着金锁:“终究代表着小时候那段开心的日子,我舍不下它。就算如今挨饿,也舍不得当出去。”
赵氏面色渐渐沉了下去,一点一点摩挲着金锁上的纹路,反过来看到那个小小的赵字,瞳孔一缩。
155宅斗靠脑补(50月票+)
是什么导致抱养了她女儿的人家越过越不好?
定是那杨氏查到了什么,背后使了手段,直到她的女儿进了花楼,这才消停。
最毒妇人心,以前她错看杨氏了。
赵氏正咬牙切齿的想着,冷不丁面前伸出一双手将那金锁拿了回去。
沈卿卿重新将金锁挂在脖子里,不好意思的说道:“总感觉带着这金锁,心里就暖的不行。刚摘下来,心里突然空落落的。”
这不正是母女连心?
赵氏热眶满盈,重新抓住沈卿卿的手:“孩子,你受苦了。”
沈卿卿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夫人这话怎么说?总归着这日子过的久了,也不觉的苦。”
这一句话击打在赵氏心里,更加的承受不住,她拿着帕子捂着嘴巴跑了出去。
敛秋匆匆对沈卿卿说了句抱歉,赶紧跟了过去。
良久,丁残阳听着人走远了,才出了屋子。
沈卿卿一回头,笑:“我演的如何?”
因为林嫣的银子,以及郭立新给找来的专治刀伤的大夫,丁残阳气色已经好了许多。
他坐到椅子上,有些不忍:“都离了沧州,还让你做这种坑蒙拐骗的行当,是我没本事!”
沈卿卿抚上他的肩膀:“本就是国公府欠咱们的,你何必自责?”
她想了想,又问:“你猜那赵氏什么时候再上门送银子来?”
两人并没有等多久,不过第二天敛秋就上了门,递给沈卿卿一沓银票。
沈卿卿有些发怔,知道会诈出一些银子,可没想到会这么多。
敛秋见她不收,以为是吓住了,道:“沈太太,我家夫人回去后越想您的身世越难过。我们家没什么东西,就是有银子,这一些您拿去做些小本生意,总比给人家洗衣服做粗活的强?”
姑娘过的日子,还不如国公府丫鬟呢。
可是明知道是亲生的,却不能认回去。
敛秋红了眼睛,将银票朝沈卿卿手里一塞:“这几日可能不太平,我家夫人说你若是有别的去处,就赶紧走吧。”
等夫人和二夫人一撕破脸,凭着二夫人的手段,肯定也能找到沈卿卿。
到时候万一…
敛秋不敢往下想,昨个儿夫人和曹夫人商量了一晚上,才做出这个决定。
走,当然会走。
拿到银子不走,难道等着被人发现上当后找回来吗?
但是沈卿卿绷着脸,坚决拒绝:“无亲无故,不过是萍水相逢,怎能收夫人这么多银子。”
敛秋自然不知道这是欲擒故纵。
她一跺脚,却无法给她说真相,急的满脸通红,索性将银票往沈卿卿桌子上一拍:“收了,赶紧离开京城吧!”
说完不等沈卿卿再次拒绝,夺门而出!
沈卿卿脸上渐渐浮起一阵冷笑,拿手摸了摸那一沓银票,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去。
她冲着丁残阳一个媚眼:“你想去哪里?明儿就去安排马车。”
沈卿卿和丁残阳的马车缓缓驶出了上京城,终于有人长长松了一口气。
赵氏挥手让敛秋退了出去,扭头对曹氏哭诉:“走了也好,省的最后又跟着我遭殃。”
曹氏安慰:“别多想,姑娘好好活着,就是最好的事情。”
赵氏捏着帕子,压了压眼角:“好?我好好一个亲闺女被逼着进了花楼,能好?”
那个什么相公,肯定也是恩客里的一个。
若不是看他给卿卿赎身,又得卿卿看重,她一定不会放过去。
赵氏咬碎了满嘴银牙:“杨氏,我与她不共戴天!”
曹氏眼睛扫了眼屋外,见都是自己人,压低了声音问:“可想好办法了?”
将积攒的给林修德娶媳妇的钱,全给了沈卿卿,可见小姑子气的急了。
是不该便宜那个野种,可是…
曹氏见赵氏只顾着伤心,又问:“你毕竟膝下无子,若是直接撕破脸,到时候谁给你养老?”
“我呸!”赵氏道:“我手里有银子,我怕不能养老?”
往昔眼里只有林修德,不觉着他寡情寡义。
如今细细一想,那就是个白眼狼。
理所当然的享受着赵氏的付出,却只会嘴里说点好听的话,甚至伙同着林乐同哄她。
“大嫂,我想明白了,就算他以后袭了爵,凭着杨氏的心机,我也得不了好。”
赵氏挺起腰杆:“总归没什么好,我拿着自己的银子,就算分出去也一样过的舒坦。”
分出去,她就是一家主母,同杨氏不过是个亲戚。
哪像现在,掌管着公府中馈,既要看着公公的脸色,还得考虑妯娌间的和谐。
还有那个三房,虎视眈眈的盯着。
赵氏没来由的一阵心累,反正没儿子了,这一切跟她什么关系?
她扔了帕子,目光坚定起来:“大嫂知道我的,在娘家也是捧在手心里养的,却不料在这里被践踏至此!”
她要是不咬回去,她就不姓赵!
曹氏点了点头,小姑子还算有药可救。
她附耳过去,对赵氏悄悄说了几句。
赵氏眼睛一亮,不住的点头。
出门三天的大夫人回府了。
先是抓住了在书房同丫鬟厮混的林修德,扇了一巴掌。
丫鬟发卖,林修德被关禁闭。
然后她亲自去国公爷那里,儿孙不孝、家门不幸的哭了一场。
随后长房撵人的撵人,发卖的发卖,只留了赵氏的亲随和陪嫁媳妇婆子。
林礼被烦的不行,可是孙子失德在前,又是长房内部的事情,他一个公爹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现在考虑的是宫宴上墨宁避开建元帝,对他释放的友善。
林礼的心怦怦跳,是不是信国公府又要起来了?
建元帝弃了他,若是跟着宁王有拥立之功,谁能保证以后不会重现国公府荣光?
因此,他对林修德的事情,更加的恨铁不成钢。
林嫣坐在树荫底下,磕着瓜子听丫鬟说国公府的趣事。
她皱了皱眉头,怎么都是整治长房的?
杨氏呢?
赵氏是不是觉着斗不过,就不敢了?
她想了想诡计多端的曹氏,摇摇头把那个丧气的想法甩了出去。
不会的,曹氏一定背后出主意了,一定是二房铁桶一般插不进手。
这种有上篇没下篇,等更的过程,真是急人呦。
156点拨
可是想看戏,又不想自己上台,那就得耐心等着。
园子里,林嫣卧在摇椅上,抬头透过斑斓的树叶看阳光,岁月静好。
若是没有长房和二房的国公府,更好。
疏影打着扇子,瞧见林姝走过来,小声喊了声:“姑娘。”
林嫣扭头便看到了林姝的月牙白的衣摆。
她坐起身,笑:“六姐也出来逛园子?”
林姝一进园子就看到她了,见对方打招呼,先用眼扫了周围一圈,见左右无人这才点了点头,站的不远不近同林嫣聊天:“倒是少见七妹妹到园子来。”
林嫣道:“整日闷在屋里也挺无聊的,出来看看来来往往的人群,也算解闷了。”
林姝眸子闪了闪:“福鑫楼里故事不更多吗?”
林嫣哈哈一笑:“许是天热,京里也无甚趣事,倒还不如躲在家里。”
林姝拿帕子掩住嘴:“羡慕七妹妹这么闲情雅致,这几日独大伯母忙的很。”
“二伯母是吃斋念佛,或者还病着?”林嫣问:“最近都忙什么呢?”
林姝嘴一抿,望了林嫣一眼,想了想说:“母亲最近头疼,念念经还好些。”
“真羡慕你们二房。”林嫣道:“瞧长房鸡飞狗跳的,还是二伯母会管家,下人们也严谨不惹事。”
林姝迅速的扫了林嫣一眼,手指下意识的捏紧了帕子。
林嫣又躺了下去,懒洋洋的说:“六姐赶紧去忙吧,天气转凉,注意加衣。”
林姝笑了笑,带着红杏就往二房走。
刚进院子,安兰立在廊下看见,笑:“六姑娘这么早回来,不是去园子里转了吗?”
林姝走过去,笑着问:“也无甚逛头,母亲可好些了?要不要我炖些百合粥安安神?”
杨氏在屋子里喊了声:“进来说话。”
林姝进屋行了一礼:“母亲。”
一抬头,见杨氏面色灰白,倒是真真的唬了一跳:“母亲面色如此憔悴?要不要再请大夫进来瞧瞧?”
她也有一段没见杨氏了,先是自己中毒,后来因为林娴,杨氏心里不痛快,免了林姝的请安。
今日一见,杨氏果真病了。
杨氏转过头,叹口气:“若是小五有你这般懂事,也不至于就起了轻生的念想。”
说着眼睛一红,拿起帕子捂住了脸。
林姝咬了咬嘴唇,面对杨氏的虚伪有些发寒。
外面不知道,这个院子谁不晓得,林娴是跑了,死的是横云。
横云家里有个老子娘,还有个老实巴交没娶上媳妇的哥哥。
前个儿家里收了别人的彩礼,把横云许了个老头子。
如今杨氏给了横云家一大笔银子,她哥哥直接拿着银子买了个媳妇。
想一想,都觉得寒心。
林姝喘口气,自己一定要紧紧靠着林嫣,争取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上前一步,柔声劝慰:“母亲莫伤心了,五姐见你这般悲痛,定会伤心的不忍离去的。”
杨氏一把掀了帕子,目光凌厉的瞪了林姝一眼。
林姝吓得的不自觉后退一步:“母亲…”
她就是故意那么说的,想试探一下杨氏,谁想到对方反应这么激烈。
二房里没了个姑娘,因为是夭折,便直接埋了,连个像样的丧事都没有。
这委实不是杨氏的风格,急匆匆倒想要掩盖什么东西。
林娴之前同杨氏大吵一架的内容,难道有什么深意?
林姝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不堪,但直觉告诉她,许是长房的乱同杨氏有关。
杨氏知道自己有些失态,神情瞬间恢复了冷淡,问:“刚在园子里,同七丫头说什么呢?”
林姝心一沉,杨氏消息也太快了吧?
她笑:“能聊什么?母亲难道不知道七妹妹什么性子?上次不还因为五姐,将我编排了一通?”
她故作风轻云淡,手都不敢握紧,怕杨氏看出什么不妥。
可是手心里,已经满满的全是汗。
杨氏半信半疑,盯着林姝审视半天,又想了想。
林姝虽有些小聪明,可是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她也并不知道林娴的身世。
她在园子里不远不近的同林嫣说了几句话,周围又全是丫鬟婆子的。
还有林嫣那个点火就着的性子,哪里会同二房的人好好聊天。
是自己草木皆兵了。
杨氏吐了一口气:“最近你大伯母那里乱糟糟的,小五又没了。你好好抄几篇经书超度超度她,不要四处乱跑,万一冲撞了谁就不好了。”
这是又要把自己关起来了?
林姝神色平静,毕恭毕敬的朝着杨氏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杨氏重新侧卧在榻上,揉着脑袋想墨宁的意思。
对方至今没个消息,是接受她的求助了,还是没有?
杨丕国被宗韵凡重伤,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果然权势是个好东西。
杨氏长叹一口气,茂儿许久不进来请安,德儿被赵氏那个疯婆子禁足。
不就是上个丫鬟,也拿着林乐同伤重说事,又不是死了爹要守孝。
或许,等德哥袭了爵有了权,一切就好说了。
红杏扶着林姝回了西厢,见自家姑娘又拿出笔墨砚和经书来。
她心疼的想哭:“姑娘,您这才刚起床几天?您病那几日,也没见夫人让五姑娘抄什么经书。”
凭什么五姑娘病要她家姑娘抄经书祈福,如今死了还让她家姑娘超度?
那不该是夫人请庙里和尚干的事情吗?
林姝止住了她接下来的话,朝外看了看,命令红杏将门关上。
待红杏回来,林姝悄声问;“你说,七妹妹说母亲会管家,院子里下人们都不惹事。这是什么意思?”
红杏摇摇头:“姑娘知道?”
林姝笑了笑,将经书扶正了:“这是嫌弃咱们院子里,外人插不进手呢。”
长房的乱子,肯定同二房有关系,大伯母说不得想找二房的麻烦,却苦于插不手。
这中间,林嫣做了什么不好说。
但是唯一肯定的是,林嫣一定对杨氏吃瘪乐见其成。
她转了转脑子,想到林娴这都死了马上快七天了,再是不做样子,可是这头七,杨氏总要给她过。
林姝摩挲着手里的经文,笑了。
157各怀
林姝的屋子亮了一夜的灯,从外面都能看到她伏案抄写经书的影子。
安歌半夜出来给杨氏提热水见西厢灯还亮着,默了默,提才进屋。
杨氏这两日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是侄子被打的看不清容貌的脸以及宁王那副疏离淡漠的样子。
她很惶恐。
林娴开口跟她吵架的时候,她就明白事情怕是暴露了。
赵氏如今又是这副表现,杨氏更加的连二房的院子也不敢出去。
若是林乐同做了国公爷,她的儿子成了世子,凭着她的手段整个国公府的内宅怕都是自己的了。
赵氏算什么?
不过是被宠坏了的千金小姐。
但是眼下林乐同断了腿,国公爷对林修德的态度暧昧,杨氏心突突的跳,就怕中间出了什么乱子。
果然,事情败露了。
杨氏卧在架子床上,翻来覆去犹如在热锅上贴着,就是睡不着。
安歌悄悄进来,手里拎着温过的帕子:“夫人,奴婢帮你擦擦身上降降温,兴许就睡的着了。”
杨夫人摆摆手,只接过去擦了把脸上的汗。
安歌看着着急,说:“要不奴婢给你做点冰饮去,总这样不是办法,身子会垮的。”
杨氏喘口气:“等过几天,天气转凉,就好了。”
那时候,宁王一定也有回音了吧?
安歌见杨氏还是睡不着,怕她寂寞,索性坐在踏板上陪着她说话:“刚奴婢出去,见六姑娘的屋子还亮着灯。”
杨氏挑眉:“几时了?还没睡?”
安歌道:“看上去像在抄写经书。”
杨氏默了默,叹口气:“若那孩子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多好?”
就没有后面这么多糟心事了。
与她而言,女儿倒真比儿子好些。
安歌抿嘴笑:“六姑娘恬静,倒比五姑娘更像您亲生的。”
杨氏面色一冷,吓得安歌忙起身告罪:“是奴婢说秃噜嘴了,请夫人责罚。”
五姑娘刚走,她就敢说这种玩笑确实是犯了忌讳。
可是平日夫人真的对五姑娘太漠视,才导致满院子的奴才对嫡亲的姑娘没有多少敬意;
以至于人都没了,下人也不过跟着哭两声,然后就该干嘛干嘛去。
安歌小心翼翼的瞄了眼杨氏,见她冰着一张脸,心里忐忑不安,垂首立在一旁不敢动弹。
良久,才听见杨氏长叹一口气:“算了,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会儿。”
安歌悄悄松了一口气,行礼出去。
第二日,杨氏趁着凌晨的凉意靠在枕头上眯了一会,等梳洗后出来,就见林姝盯着两个黑眼圈,捧着一本经书毕恭毕敬的立在明间里。
她微微一愣,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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