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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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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怕,她还恨萧英,恨透了这个混账。
    凭什么,如今还说这一切是自己的错,是她不好。
    她忍不住想起了百里聂说的话,说自己不像个公主了,全无锐气,也无骄傲。
    从前她是眼睛里面揉不得砂子,时移世易,却要自己忍气吞声。
    可是这又有什么法子呢?谁让自己处境堪忧,别说保持从前的骄傲,就算是想要逃脱萧英,也是机会难得。而这难得的机会,就摆在自己面前,她又如何还能闹性子?
    她这是全无办法,萧英看她一眼,自个儿就怕了,就更不用说对付萧英。
    贞敏公主有锥心之痛,其实自己也应当忍一忍。
    这般想着时候,贞敏公主死死的咬紧了唇瓣,耳边却是听到了萧夫人一副宽容大度姿态说出来的言语:“陛下言重了,其实,敏儿来咱们府上虽然是有些小性儿,可是那也不过是小女孩情态,年纪小,不懂事。萧家上下,却也是没人见怪。”
    看似宽容,却挑明是贞敏公主性子不好,所以才闹得生份,以至于胡言乱语。
    萧夫人被那些流言蜚语所扰,也是恨透了贞敏公主了。她故意这样子说,其实是让别人知道,那些关于萧家的流言蜚语也不见得是真的,是因为娶了个刁蛮公主,和人处不下来,所以如此害夫家。这是因为贞敏公主心性狠毒,不是萧家不好。
    当然萧夫人也不是傻子,也不会乐观的以为,这样子说一说,别人就全信了。
    不过如今贞敏公主想要离开萧家,必定也是会顺着陛下的言语去说,会承认这件事情。别人就算是半信半疑,也是会心里面更偏向萧英一些。
    萧夫人内心叹息,能挽回多少,那就算多少了。
    而她心中也是忍不住嗤笑,贞敏公主就算离开了萧家,来到了睿王妃身边,看来也不是那个安安分分的主。别的不说,她来没多久,就因为丫鬟服侍不周到,居然就鞭笞丫鬟,好大的脾气。这事儿,也不知是谁,有心无心,如今传得赴宴的人都差不多知晓了。
    萧夫人这样子说,却也是与宣德帝想法差不多。毕竟宣德帝觉得表面上看,自己与臣下和乐融融是最要紧的。这件事情解决了,所牺牲的却是百里敏的名声罢了,可这样子的牺牲,其实也是算不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宣德帝轻轻的叹了口气:“萧家倒也大度,是敏儿没有福气。”
    贞敏公主听得心尖发颤,那股子荒唐的感觉又是涌上了心头。最初,她见到萧英时候只有恐惧,只想要有多远跑多远。可是如今,贞敏公主内心之中,那愤怒却也是生生压下了恐惧了。
    这不公平,明明自己才是被萧家所害,被欺辱的那一个。如今大庭广众,却成了自己不是,说她性子不好,说要将她送出京城受责罚。
    不错,自己认了这个冤枉,便是能离开京城,离开萧英,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只要她忍一忍。
    可百里聂的嗓音,却仿佛不合时宜的回荡在自己耳边。
    “你能够咄咄逼人时候,偏生放人一马的宽容,那才是别人可以感受到的恩惠与宽容。当你什么都没有时候,你退一退,别人只会加意欺辱你,瞧不上你。”
    如今她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若再退一退,当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安宁?
    不错,父皇如今是欲图将自己送出京城,让自己离开萧家。可是之后,萧英再行骚扰,父皇可还会理会?那时候,只怕陛下的心,会变得更加不耐。那时候,自己再来哭诉,只怕满京城的百姓,也是会觉得自己反复无常,索然无味。
    你退一步,别人不会放开了手,对你留情,反而是会变本加厉,咄咄逼人。
    贞敏公主手掌搅着膝头的衣衫,越搅越紧。
    那日在皇宫,父皇对自己不理不睬,母妃也是含泪认命。如果不是自己大起胆子,从马车里面跑出来,闹腾得满城风云,父皇也不会恩赐似的给自己做主,容许自己离开京城。
    不错,要是自己不争取,那就什么都没有。
    谁也不会可怜你,帮助你,为你筹谋,将幸福的未来轻轻送到你的手掌心。包括自己的父母,包括她那个宛如仙人的皇兄!
    而此时此刻,那轻纱帐中,那薄云轻雾间,那么一双漆黑的眸子,却仿佛在朦朦胧胧间,闪动着明亮的光彩。而这样子一双眸子,却轻轻的盯住了贞敏公主的背脊。
    百里聂瞧着自己的妹妹,看着贞敏公主瑟瑟发抖的身躯。
    贞敏公主唇瓣动动,仍然是说不出话来,她只觉得自己嗓子好似被什么堵住了,生生哑巴了一样。
    静贵妃也提点自己女儿几次了,眼见贞敏公主这样子浑浑噩噩的,却也是不由得气打不了一处来。贞敏公主不说话,也只能让静贵妃开了口了:“陛下,你瞧她这样子一副倔强的性子,只怕当真是不能将她留在了北静侯府了,免得反而结仇结怨。”
    静贵妃自忖自己也是了解宣德帝的。
    如今宣德帝还要利用萧英,平衡东海微妙的关系。也许正因为如此,宣德帝也不想因为留下了贞敏公主,让这份嫌隙越来越深。
    果然因为静贵妃的话儿,宣德帝的一双眸子也是饱含了愠怒之意。
    这个女儿空有美貌,娇艳无双,却实实在在,是个糊涂的性儿,竟也不知为父分忧。
    “好了,如此性子,明日便送你离开京城。”
    静贵妃心中虽苦,却也是禁不住松了一口气。
    然而却忽闻贞敏公主悲切激动嗓音:“父皇不可听信萧家的一面之词,女儿嫁入了萧家,既没有对婆母忤逆,也是没有对夫君不敬。我虽为金枝玉叶,可是却也是想要做一个好媳妇儿,好妻子!可是却也是没想到,萧英,萧英他本性残虐,新婚第一日,就虐待妻子,将女儿打得浑身是伤。便是回宫见父皇母后,那也是鼻青脸肿,不得不以轻纱覆面!萧英他暴虐之性,纵然是皇族公主,金枝玉叶,他也能狠下心肠,照打不误,其心可诛!”
    声声悲切,句句泣血,令人不觉心惊。
    轻纱帐中,百里聂举起了茶杯,轻轻的碰着唇瓣,面上也是没什么多余表情。他只缓缓的,将杯中已经微微发凉的半杯残茶,缓缓的一饮而尽。
    少女尖锐的嗓音,回荡在了每一个人的耳边了。谁也没想到,睿王妃大宴宾客,邀请满京城的权贵,连陛下也纡尊降贵,来此捧场。而就在这里,面对那些早就听闻过关于萧家种种流言蜚语传闻的宾客,贞敏公主满足了他们所有的好奇心。
    她竟当众撕破了脸,直指萧英虐待!
    周围不知不觉,竟似安静下来了。
    萧夫人也是气得不轻,胸口起伏,身躯轻轻的颤抖,却也是说不出一句话儿。别人瞧见了,只道萧夫人是心中愤怒,可是萧夫人心里面是清楚的。除了愤怒,她内心更多的是恐惧和害怕。百里敏穿着那身嫣红的嫁衣嫁过来时候,仿佛这一切的事情,都已然是没完没了,再无可遮掩。
    而萧英瞧着贞敏公主,那眼里竟不自禁的涌动了几许的狼狈。
    那种狼狈,却不是因为贞敏公主当众揭破了真相,而是因为当自己决意稍退一步暂且放过贞敏公主时候,偏偏贞敏公主却不依不饶起来。这让萧英觉得,自己仿佛输掉了什么似的。
    而这样子的狼狈,却让萧英内心充满了恼恨与困惑。明明自己也是想方设法,让贞敏公主是一无所有了,为什么贞敏公主居然还能如此要强,逼迫到底呢?难道仅仅因为公主这个头衔,就算是虚衔了,底下什么都没有了,贞敏公主居然还能如此的骄傲。
    龙胤皇族,那也是没什么了不起。萧英这样子想着,却也是死死的捏紧了拳头,手掌发出了咯咯的声音。
    宣德帝也是让女儿这番哭诉,闹得措手不及,一时容色铁青。
    睿王妃跟前,自己女儿居然是损及龙胤颜面,全无朝廷,更无国家大事,闹得面上无光。这静贵妃平时瞧着倒也是温良敦厚,自己还以为她很贤惠。然而静贵妃却根本不会教导女儿,竟似教导出了这样子一个糊涂东西,这般货色。如今大庭广众之下,贞敏公主居然是让自己这个父皇颜面无存,实实在在,也是令宣德帝气恼。他更忍不住心忖,自个儿对这女儿,最后一缕疼惜怜爱也是荡然无存。
    从此以后,却也是休想让自个儿在意贞敏公主一丝一毫!
    一道温婉的嗓音却在宣德帝耳边响起:“陛下可是不要动怒,气坏了自个儿身子。敏儿性子忤逆,我怕是教导不好了,可是也是犯不着为这个逆女,弄得你气不顺。陛下是天下人的君主,自然也是要将自己的身子顾惜好了。否则,只恐怕天底下的百姓,那可都是会无依无靠。”
    如此温婉熨帖的言语,自然也都是出自周皇后之口。
    周皇后虽然是与宣德帝岁数相差悬殊,然而到底是大家出身,一举一动都是十分沉稳,极富有皇后风范。
    有她这份贤惠熨帖,宣德帝内心之中的恼意方才也是消散了不少。
    不错,自个儿身子要紧,倘若当真被这个逆女给气坏了,岂不是不值得?
    他面色却也是禁不住沉了沉:“逆女,事到如今,你竟还有底气,在此信口雌黄。你丈夫婆婆,对你百般宽容,人前人后,从无半点诋毁言语。偏生你却不知晓好歹,不知道惜福!”
    瞧贞敏公主这桀骜不驯的样儿,就算是挨了打,那也是咎由自取,也是怪不得别的人的。
    贞敏公主却也是轻轻的抬起头来,不觉泪水盈盈,宛若娇花,十分明润,然而却流转了几许坚决之色,分明也是伶牙俐齿:“倘若我丈夫与婆婆,都没有在父皇跟前说我不好,只说我十分贤惠。那么究竟又是谁,让父皇知道我这个萧家儿媳,不孝顺婆母,不敬重夫君。请父皇将这个人请上来,女儿胆敢与他当面对质,我理直气壮,也不怕这般与人对质。”
    宣德帝这样子说话时候,也是不加思索,只想让别人知晓这个女儿的刁蛮。
    他这话自然是有些破绽,可是他也是没想到,女儿居然胆敢当众顶撞自己这个父亲。
    自己是天子,贞敏公主居然如此无礼,倘若是个男儿身,他几乎便是要疑人要反了。
    萧英也是叹了口气,一副不忍模样,又似为了宣德帝着急:“敏儿,你这般说我也不要紧,怎么可以顶撞陛下。这伦常礼数,难道你都不理会了。”
    而他这番言语,贞敏公主却不觉充耳不闻,仿若没听到也似。
    贞敏公主也是豁出去了:“想来除了萧家的人,没有人胆敢在父皇面前,告女儿的不是。这有的人,背后极尽诋毁,可是今日人前,却万分宽容大度的模样。简直是两面三刀,令人作呕。父皇,求你相信女儿,这一切都是萧家诋毁女儿,算计你的孩子。如今我跟萧家各执一词,却盼望父皇明断,不要相信萧家说的那些话。”
    那日在宫中,其实贞敏公主也可以如此倾述。只不过那一刻她见到了宣德帝偏帮萧家,顿时也是心灰意冷,只觉得别的话儿,那也是不必说了。
    如今贞敏公主内心却也是有个声音在悄悄讲话,仿佛在告诉她,事到如今,不必顾忌。
    况且那日在宫中,张淑妃寿宴而已,虽然有些京城贵眷,可是人数也不多。可不是今日,睿王妃将大半京城的王公贵族都请来了,他们都瞧着,连东海的人也都瞧着。
    自个儿若是今日不说话,便是再无说话的机会。
    她也顾不得羞耻,蓦然撩开了衣袖,露出了欺霜晒雪的手臂。
    而那条手臂之上,却也是有着累累伤痕,触目惊心。
    “女儿嫁给了萧英,就被弄得满身是伤。那脸上的伤,萧英下手得轻些,可是女儿身上的伤,萧英下手却也是没一点儿客气。如今女儿浑身遍体鳞伤,就算养了月余,仍然是伤势未痊愈。这足见,足见萧英也是如此折腾女儿的,心狠手辣!”
    在场之人,似也听说过,贞敏公主身上满是伤痕。
    只不过这条流言,和别的故事糅合在一起,不免是让人忽略了这件事情。
    毕竟寻常百姓,居然能窥见公主浑身是伤,被夫君恶毒的殴打凌辱,这也是一桩令人不可置信的事情。
    可是如今,却证明了贞敏公主是真受了伤。
    既然如此,别的看似滑稽不真的流言,是否有可能是真的?
    诸多好奇、探寻的目光,顿时也是落在了萧家人身上了。
    便是宣德帝,一时也是说不出话儿来。
    其实他内心深处,何尝不知道,也许贞敏公主在萧家受了委屈。可是夫为妻纲,这似乎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萧英是个武将,招惹了他脾气,他下手难免狠了些。难道因为这样子,便处置了萧英?为什么贞敏公主不能忍一忍呢?
    然而如今,宣德帝看到了贞敏公主手臂上的伤痕,却也是有些吃惊。
    原本以为萧英是小打小闹,可贞敏公主手臂上伤痕却是触目惊心。
    他脑海里面蓦然是浮起了一个念头,萧英下的这个手,却也是未免太重了点吧。
    到底是自己女儿,纵然对贞敏公主已经是没有了从前的喜爱,可是想到萧英如此不顾忌自己这个陛下,宣德帝内心也是有些不舒服。
    当然,也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
    静贵妃也吓了一跳,今日贞敏公主居然是如此顶撞陛下,她也是给生生吓着了。
    她赶紧也是撸下了贞敏公主的衣服袖子,替贞敏公主遮去手臂上伤痕。
    这女儿家的清白最是重要,如今在场这么多外男,却窥见了贞敏公主的手臂,也不知是否会觉得贞敏公主性子轻浮,是个水性之人。
    随便露手臂,也不知贞敏公主会不会被人瞧轻了。
    静贵妃含泪:“敏儿,敏儿,女儿家的手臂不要随便露出来,不要啊。”
    她一阵子的惊惶,实在也是不明白,今日的百里敏,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就跟从前全然不一样呢?
    静贵妃不自禁生出了一缕不安之意。
    贞敏公主却不觉抬头,冷冷的瞧了静贵妃一眼。
    静贵妃身子微微一凉,竟不觉寒意浓浓。
    自己女儿看着自己,眼神是那样子的陌生,全无半点女儿对母亲的眷念。静贵妃的心口禁不住在滴血,说不出的难受。
    打小,这个女儿也算是乖乖巧巧。可自己又能怎么办,她总是对贞敏公主尽心尽力了,谁让贞敏公主挑了萧英这个厉害的。
    想到了这儿,静贵妃原本伸手,捏住了贞敏公主的手,如今却也是不由得轻轻的松开了,竟似没有力气,继续这样子握着。
    萧英那沉稳的嗓音里面蕴含了一缕慌乱,可那慌乱竟似一份关切之情:“公主,你,你为何手臂有伤,这伤究竟如何来的,我居然一点不知。你告诉我是谁,我定然是为你出气。”
    他仿若一时情切,要去触碰贞敏公主,惹得贞敏公主一阵子的恼怒,心生厌恶之情。她身躯一缩,不觉脆生生的说道:“萧英,你何必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惺惺作态!”
    萧英那一副黯然神伤之态,更难以让人相信,他居然会虐待公主,欺辱公主。
    他却言语艰涩:“这,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情?公主,公主虽然私底下有自残的嗜好,然而,我却没想到居然是伤及自己到如此地步。”
    一番缓缓言语,看似情真,却顿时让贞敏公主倒吸了一口气凉气。
    她入坠冰窖,从头凉到了脚。
    萧英他竟无耻如斯,他,他居然是这样子说?他说自己自残?
    “萧英,你还要污蔑于我。”
    贞敏公主怒极,如此尖锐说道。
    萧英却隐忍模样,不欲说话样子。比之贞敏公主的咄咄逼人,萧英竟似隐忍许多。
    一时之间,孰真孰假,倒是让人难以决断。
    只不过萧英京中名声本也是极好,原本和元秋娘成婚时候,也是未曾闹什么幺蛾子。况且他素来也是沉稳,便是为了前程,也极难想象,他竟会唐突公主。
    如此闹来,竟好似贞敏公主这儿少了道理。
    只不过京城向来不乏聪慧之人,萧英年长贞敏公主许多,自然是更加工于心计,也更加老辣。贞敏公主一身玉雪皮肉,娇花软蕊,却伤痕累累,这终究是触目惊心,令人心有所触。若说一切与萧英全无干系,却也是难消别人心下疑窦。
    只不过在场的无不都是些个人尖尖,眼瞧着宣德帝震怒,也自然不好添口说些个什么。
    宣德帝隐忍心中恼怒,他也不是真如此糊涂,只不过如今,睿王妃跟前,宣德帝也终究只想含糊过去。
    “此事暂且按下,敏儿之后,容后再言。今日本是睿王妃的赏菊之宴,不要如此没了分寸,搅乱了主人家的兴致。”
    宣德帝言谈之间,居然隐隐有些见怪贞敏公主意思。
    贞敏公主若不这样子闹,他也是不会这般尴尬。
    听得静贵妃心里沉了沉,女儿不该闹的,如今闹起来,只恐怕连离京也是不成。
    贞敏公主心寒,蓦然死死的咬住了唇瓣。许是咬得紧,唇齿间竟似有些个血腥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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