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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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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南宫仪回到了自己院里,就大喊大叫起来,“来人,都出来。”

    院中,小谷母女和两个粗使婆子都赶紧跑了出来,一个个手里拿着笤帚、门闩,齐刷刷地站在南宫仪面前。

    南宫仪吓了一跳,忙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小谷先四处警惕地看了一遍,才答道,“公主,我们以为又有人来找麻烦了。”

    南宫仪无奈地笑了,她这院里的人都被她给培养地暴力了。

    她忙安抚着这几个身边的人,“没事,没人敢来这儿欺负本公主。本公主叫你们出来,是让你们帮忙。”

    钱氏忙笑了,“看公主这话说的?您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就成!”

    “是啊,公主,跟我们这些下人,还这么客气做什么?”两个粗使婆子也忙应道。

    南宫仪心里踏实了,笑道,“本公主这几日要闭关制药,不管谁来都不许开门,一日三餐就在这院里自己做。你们现在只管按照我开的方子去采买!”

    她一边说一边笑着,精致的脸上满是兴奋的光芒,看得小谷她们都很纳闷:公主难道是给王爷制药?

    南宫仪却不给她们解释,进了屋子就开始让小谷磨墨,她则拎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了起来。

    她不会写那古代的繁体字,好在字体还算清秀。

    写了一张又一张,都是她需要采买的东西。足足写了半个多时辰,南宫仪方才写完。

    小谷和钱氏识字不多,南宫仪只得给她们念了一遍,牢牢记住,又拿了些碎银子交给她们,就让她们出了门。

    两个粗使婆子负责洒扫庭除和一日三餐,南宫仪安排好了之后,方才抽个空儿躺了一会儿。

    没过多久,平氏就来了。

    往日里,平氏不张扬不惹事的,南宫仪还算喜欢她。见她来了,也就起了身,两个人坐在一处说话吃点心。

    看着金碧辉煌的屋子,平氏眸中划过一丝艳羡,张口就道,“王妃真得王爷心,光这屋子,就价值连城。”

    南宫仪忙笑道,“都是中看不中用的,不能当饭吃又不能当衣穿,有什么价值?”

    平氏听了,笑着打趣,“要是王爷听了,估计会伤心的。”

    南宫仪也笑,“有什么好伤心的,我也不过是实话实说。”

    两个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说到了耶律玄身上。南宫仪浑然不自觉,平氏却是步步引着,“听说王爷受了伤,妾身去看,也没进去。不知王妃见了没?”

    话一出口,南宫仪就是一愣,平氏去的时候,她和耶律玄正你侬我侬,如今被平氏给问出来,她还真不知该如何作答。

    到如今,她才体会到,原来这世上,唯有男人和牙刷是不能共享的。

    平氏这人不错,起码她很喜欢,但一说到耶律玄,南宫仪就尴尬了。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和平氏了自自然然地说耶律玄。

    见南宫仪没有说话,平氏有些失落,自嘲地一笑,“是妾身僭越了,像王妃这等身份,怎么会见不着王爷?”

    南宫仪听她语气有些哽咽,不忍她伤心,忙道,“你多心了。王爷没什么大碍,静养两日就能下床了。”

    平氏这才破涕为笑,“说起来,都是妾身没福,进府这么多年,也未能给王爷诞下一男半女!”

    当着南宫仪这个正妃的面儿,平氏说到儿女上,任是再好的性儿,南宫仪也有些无法忍受。

    她面色冷了几分,淡淡道,“急什么?你还年轻,机会多的是!”

    平氏闻听,面上有了喜色,“妾身就知道王妃是个大度的,像王爷这般神仙一样的人物,膝下没有几个儿子,真是可惜了。”

    也不知平氏是不是有意,素日她那般乖觉、会看眼色的人,却屡屡跟南宫仪说这些。南宫仪不由拿眼瞥了下平氏,见她神色如常,心下有些疑惑,却不好表现出来。

    不过她心里不痛快,语气自然就没那么温和了,带了一丝凌冽,道,“王爷后院美人众多,想来日后王爷不愁子嗣,妹妹多心了。”

    和平氏在一起,南宫仪从未用过姐姐妹妹来称呼彼此。这一次,不知为何,她心里有如骨鲠在喉,怎么也和平氏亲近不起来了。

    平氏听南宫仪叫她“妹妹”,心头像是被人刺了一刀,不管她年纪大她几岁,她始终是个妾,人家一个正妃,叫她一声“妹妹”,已是看得起她了。

    她神色终于有些尴尬起来,再也坐不住,端起茶盏来抿了一口,笑着告辞,“和姐姐说了半日话,姐姐也该累了。妹妹告辞!”

    南宫仪也没挽留,只道,“妹妹走好。”

    平氏只得站起身来,走到院子里,见只有两个粗使婆子洒扫,忍不住问,“姐姐身边怎么也没个伺候的人?”

    “哦,我素来喜静,不想有人打扰。”南宫仪轻笑着,目光平视,并不说实话。

    平氏勉强应着,“既如此,妹妹就告退了。”说完,带着门外的小丫头急匆匆地走了。

    望着她高挑挺拔的背影,南宫仪默默思量:今儿平氏好生奇怪,像是来试探她一样,难道她有什么野心不成?

    果然,她还是没那个度量容忍这些侍妾们的存在。也许,人家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是她多心而已。

    这么安慰着自己,南宫仪又回了屋里。

    刚坐下,心里又不舒服了,方才平氏说她伺候了耶律玄那么多年,也未曾诞下一儿半女,是何意?

    这么说,他们之间早就有了男女关系了?

    那,耶律玄怎么还在她面前信誓旦旦说没有睡过那些女人?

    颠来倒去、思来想去,南宫仪一颗平静的心满是涟漪,再也待不住了。

    耶律玄和平氏之间,到底谁的话可信?

    耶律玄乃北辽摄政王,按说睡几个女人再正常不过,有必要在她面前遮遮掩掩吗?

    那平氏的话,听上去又没什么破绽,她到底该如何决断?

    南宫仪觉得,自己得来个狠招。不然,岂不让耶律玄给骗了?

    吃了晌午饭,小谷母女就来了,带着好几个小厮把南宫仪交代要买的东西,大包小包地给提溜进院子。

    一时,院内满满都是南宫仪的东西。

    小谷打发走了小厮,才进屋跟南宫仪回禀,“公主,您要的东西都买齐了。”

    看着这个累得额头出了一层细汗的丫头,南宫仪又高兴了几分,夸道,“小谷越来越能干了。”

    跟着她就出了屋,去看东西。

    钱氏正和两个粗使婆子点着数,见南宫仪过来,忙问,“公主,这东西放哪儿?”

    “本公主自有安排。”她镇定自若地说着,然后掏出单子对了数,开始分派婆子搬运东西了,“这一包放屋里,这一包打开,放这里……”

    折腾了半日,总算是弄清楚了。

    南宫仪喝了水,又吩咐婆子架起锅来。

    因人手不够用,南宫仪又让小谷把扮作神医的碧荷给叫过来。

    碧荷虽说女扮男装,但因她是神医,小谷等人也没有往其他方面想。

    逮着个机会,南宫仪跟碧荷咬耳朵,“等明儿就想个法子让你恢复原样。”

    碧荷感激不尽,这扮神医的活儿还真不好干,时不时就有侍妾来找他开方子拿药的,幸亏她跟在南宫仪身边,耳濡目染得久了,才没有露陷。

    如今南宫仪发话,她真想抱着主子大笑一次。

    院内架起了两口大锅,底下熊熊大火烧着,很快,锅就热了。

    南宫仪一口锅炖,一口锅炒,把买来的药材分门别类地放进锅里。

    一时,院内热火朝天,锅碗瓢盆,叮当响个不停。

    躺在床上的耶律玄,听莫寒说了,无比诧异,“王妃那里还缺吃的?是不是府上的厨子做的饭菜不合口味?”

    “属下不知,只是听厨房的人说,王妃自己开火了。”莫寒也是一头雾水,不知南宫仪院里那么大的动静是做什么的。

    “那就出去请一个手艺高超的厨子来。”耶律玄想了想,吩咐莫寒,“老秦头年纪大了,又是军中出来的,做的饭菜未免不好!”

    莫寒听了,行礼退了出去。

    耶律玄挣扎着起身,想要去看看南宫仪,谁知才刚下地,就听门外小厮来报,“平夫人来了。”

    耶律玄愣了半日,也不记得他还有个平侍妾。心里有些不耐烦,他吩咐那小厮,“让她回去!”

    小厮应了。

    耶律玄穿戴齐整,左胳膊用布条托着,带了莫风就出了门。

    刚出了院门,还未走几步,前面一棵松树后头就闪出一个人影来。

    耶律玄定睛一看,只见这是一个容貌清丽、身材高挑的女子,穿一身半新不旧的蜜合色小袄,一条烟霞紫的裙子。

    通身并无金银首饰,只鬓边簪了两朵珠花。

    看打扮,跟南宫仪有些相似。再看她的眉眼,隐隐带着一股英气,竟跟南宫仪是一个类型的。

    耶律玄面色冷清地看着这个冒出来的女人,一言不发。

    莫风忙呵斥,“大胆,竟敢拦住王爷的去路?”

    对面那女子似乎并无惧色,只低头行礼,语气竟然非常平静,“妾身平氏,来给王爷送药。”

    耶律玄不由对这女子多看了两眼,她一派落落大方,跟南宫仪的性情颇有些相似,倒不似那些庸脂俗粉。

    不过他依然没有开口,只听莫风对平氏道,“夫人还请回吧。王爷有太医看顾,什么药都不缺。”

    平氏却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大胆地看着耶律玄,坚持道,“这药是妾身娘家的秘药,比宫里的金疮药还要好使,王爷胳膊上的伤,就算太医医治,没有两三个月也无法痊愈。而妾身娘家这秘药,用了,顶多一个月就能恢复如初!”

    听她说得这么神奇,耶律玄未免动心。这两三个月不能动刀动剑,实在是难受。

    对莫风使了个眼色,莫风心领神会地接过平氏的药,“有劳夫人!”

    平氏也不多话,冲耶律玄行礼,利索地告退。前后不过片刻,却让人记忆深刻。

    耶律玄看着平氏的背影,叹息一声,“倒是个不错的女人,只是待在摄政王府,可惜了。”

    他只要南宫仪,哪还能耽误了这样的女子?

    莫风听着摄政王这话,忍不住就答,“王爷,其实让她留下来,也没什么不好!”

    谁曾想话音刚落,就被耶律玄狠狠地瞪了一眼。

 42 闹大发了

    “胡说,她再好,本王也不喜欢!”耶律玄冷声说着,已是抬脚往前走去。

    莫风吓得伸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耶律玄却没理会,一路直奔南宫仪的院子。还没到大门口,就听里头沸沸扬扬,叮叮当当,好似跟庙会一样热闹。

    耶律玄站在门口听了一阵,笑道,“这是做什么呢?不过就那几个人,怎忙成这样?”

    莫风扒着门缝往里觑着眼看,半日方才回道,“主子,里头架着两口大锅,正炖着东西呢。”

    空气里飘着一股奇香,耶律玄也闻不出来是什么,只好让莫风叫门。

    南宫仪此时正穿着一件奇怪的大褂子,头上包着一块碎花头巾,两只袖子挽得老高,手里攥着一把铁勺,不停地在锅里搅合。

    听见拍门声,头也不抬,只吩咐小谷,“先看看是谁,再决定开不开门。”

    “好嘞。”小谷欢快地答应着,迈着腿就跑过去,在门缝里一看,见是耶律玄来了,忙打开门,笑迎耶律玄进来,“王爷来了。”

    南宫仪这才抬头一扫,见耶律玄披着一件黑色的大氅慢慢走来,就白了他一眼,“身子还未好,出来干什么?”

    那口气,活似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

    耶律玄听着窝心,忍不住眉开眼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听说你在院里又是炒又是炖的,特意来瞧瞧。”

    南宫仪对他的话虽然不屑,但却很受用。

    见他胳膊挂着个布条就出来,嘴里不禁埋怨,“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胳膊都露骨头了,那太医也不知道给你上个夹板!”

    耶律玄忙笑,“是我不让他上的,嫌碍事。”

    “既然你嫌碍事,那就等着残废吧。本公主也不稀罕理会这些事儿。”南宫仪撂下一句话,又去忙活了。

    耶律玄急了,颠颠地跟在她身后,赔笑,“哪里?是我不对,你给我上夹板,我就不嫌碍事。”

    南宫仪本待不理会,但没想到耶律玄脸皮挺厚,一个劲儿地跟在她身后说好话,她被叨叨地只好回过身来给他找夹板。

    看着小谷正拿着一根柴禾往锅底下塞,南宫仪顺手给抽出来,对着耶律玄的胳膊比划了下,道,“就它了。”

    耶律玄看着那根枯树枝子,面色为难,“好歹也找个像样的,这烂树枝也给我用?”

    “怎么,嫌不好?告诉你,有的用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呢。”南宫仪没好气,把那根枯树枝往他胳膊上一架,就命小谷,“去找绳子,捆上。”

    耶律玄听得嘴角直抽抽,他怎么有种被当成猪给捆着的感觉。

    小谷真的找来一捆麻绳,南宫仪又拿来一根烧火棒,两边一夹,真就给捆上了。

    捆完之后,她还后退了几步相了相,虽然卖相不咋地,但贵在牢固。

    “嗯嗯,不错,就这样,一个月之内不准拿下来。”南宫仪拍了拍手掌,特意交代耶律玄。

    “就捆着这枯树枝睡觉吗?”耶律玄受不了,这样子,他还怎么睡得着?

    “嗯,别怕麻烦,总比你日后残废了强!”南宫仪一句话噎得耶律玄再也没了理由,只得乖乖带着。

    给耶律玄上好了夹板,南宫仪又开始忙起来,一边一口大锅,一手一个铁勺,那架势,活似城内某个酒楼的厨子。

    耶律玄跟在她身边看热闹,半天没见南宫仪理他,忍不住问道,“阿仪,你这炖的什么,这么香?”

    “炖的都是银子。”南宫仪看着锅里那浓稠的汁液,想象着这里头就是金山银山,冷不防耶律玄问她,她顺口就说了出来。

    耶律玄眉毛抖了抖,他的阿仪有多缺银子啊?

    “阿仪,你别听完颜烈胡说八道,府内银子多的是,足够你花一辈子的。”他安慰着南宫仪,生怕这小女人因为他穷,又逃走了。

    南宫仪忙里偷闲,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你那点银子,本公主还瞧不上眼。”

    耶律玄彻底凌乱了,他这点儿银子她还瞧不上眼怎么办?

    那她,还会乖乖嫁给他?

    耶律玄这么一想,心里顿觉不安起来:如今他穷得真的要变卖家产了,怎么办?

    可是看南宫仪忙得热火朝天不像是要跑的样子,耶律玄心里又松了一口气。

    站了半日,南宫仪终于熬出了两大锅黑乎乎的东西。

    她命小谷撤了火,等那黑乎乎的东西凉透了,方才挖出来,放在盆里,几个人开始搓起丸子来。

    耶律玄瞪眼看着那一个个小巧玲珑的黑丸子,惊讶万分,“这东西有什么功效?谁会买?”

    “这东西的功效,可就神奇了。等会儿你先吃个尝尝,包你满意!”

    南宫仪说话的功夫,手底下已经搓出了几十个小丸子。

    一众人一直忙到傍黑,才把那两大锅黑乎乎的东西给搓完。

    耶律玄还赖着不走,南宫仪也不好赶他,毕竟这可是人家的府邸。

    众人忙活了一天,也都饿了。两个粗使婆子随便弄了些吃的端了上来。

    钱氏见耶律玄没有要走的打算,也给他摆了一副筷子。自己则很有眼色地带着小谷端着饭回自己屋里了。

    南宫仪洗干净手过来,就看到耶律玄已经大喇喇坐在她的饭桌前。

    白了他一眼,她坐在他对面,伸手端着饭碗就吃起来。

    耶律玄坐在那儿却不动,眼直勾勾地盯着南宫仪。

    南宫仪被他盯得发毛,只好放下碗,出声问,“你怎么不吃?”

    “我还没洗手呢。”耶律玄语气很是无辜。

    南宫仪不解,“那就洗去啊。”

    “我受伤了。”耶律玄依然端坐不动。

    南宫仪被他给气笑了,“你不还有右手吗?”

    “一只手怎么洗?”耶律玄理由很充足。

    “一只手怎么不能洗?”南宫仪快抓狂了,看着一脸无辜的耶律玄,真想把筷子甩他脸上。

    “我要你给洗。”耶律玄终是说出了实话,他一脸期待地看着南宫仪,可怜巴巴的样子,让本要发火的南宫仪又无处发作。

    她是服了这个男人的厚脸皮了,没想到传说中嗜血冷酷的摄政王,脸皮竟然厚如城墙!

    没办法,省得他再聒噪,南宫仪只得去拧了一把湿布巾,过来给他擦了手。

    放下布巾,南宫仪又端起了碗,心想这回他该老实了吧?

    可耶律玄依然坐在那儿看着她吃,一双眸子晶亮晶亮,纯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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