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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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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着您比不上秋月姑姑了?”
南宫仪真是服了柳三娘了,就没有她扯不到的人,一会儿的功夫,从平氏又扯到秋月身上去了。
见她这般心机深重,南宫仪的脸就冷了,“本公主没那么无聊,懒得理会谁眼里有谁谁眼里没谁的。”
她脸色一冷,众位侍妾们就小声了不少。连李秀娥也不敢咋呼了。
南宫仪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瞥一眼柳三娘,又看着李秀娥,问道,“你们知道摄政王最不喜什么女人吗?”
一句话,问到了众侍妾的心坎上。就见众女眼冒绿光,脖子前倾,活似一只只被捏着的鸭一样,异口同声问着,“王爷最不喜欢什么女人?”
南宫仪未免好笑,却依旧板着脸一字一句道,“他最不喜欢多嘴多舌的女人!”
众位侍妾一时噤若寒蝉,脖子缩了缩,神情也跟着严肃了起来。
南宫仪以为自己已经把她们给吓着了,心下得意,正待要赶她们走,却不料李秀娥又嘻嘻笑着粘了上来,“哎哟,姐姐,别说的这么吓人好不好?您又未过门,王爷的喜好,您怎么就知道呢?”
柳三娘一听这话,心思也活泛过来,跟着忙道,“姐姐怕是还不如秋月姑姑呢,她跟了王爷多年,王爷什么脾性,她一清二楚。”
见这些人跟狗皮膏药一样赶不走了,南宫仪不由蹙了蹙眉:看来这些人是真的没把她这个王妃给放在眼里了。
只是没把她放在眼里,为何又上赶着过来给她请安?
她们过来是想告诉她昨晚上秋月和摄政王在一起,让她和秋月互掐的吧?
心思清明之后,南宫仪再看这一群笑靥如花的人,就觉得面目可憎了。
她们没有能力和秋月抗衡,就把她这个未过门的王妃给架在火上烤,到时候,她们两边做好人,谁也不得罪!
这心思,真是狠毒!
也不知道这些侍妾里,哪一个有这般心思?
见李秀娥和柳三娘和众位侍妾又靠了上来,南宫仪面色缓了缓,沉稳地吩咐小谷,“摆饭,本公主饿了。”
小谷赶紧答应了一声,就和钱氏一起把南宫仪的份例早饭摆了上来。
不过是清粥小菜,外加几个白面馒头罢了。
打着伺候旗号不走的侍妾们,顿时就瞪大了眼睛,就听李秀娥大吃一惊,夸张道,“姐姐身为王妃,早饭就吃这些?”
还没等南宫仪伸筷子,柳三娘又是一阵惊呼,“我们的衣食住行都是求月姑姑负责,秋月姑姑的饭食,比起姐姐,不知强了多少倍,这不会是她故意给姐姐来个下马威吧?”
南宫仪伸手拿了一个馒头,一掰两半,撕了一块放嘴里慢慢嚼着,也不气了,只管笑得灿烂,“听你们这么一说,秋月御人倒是有一套喽?”
“那当然了。”李秀娥两手一比划,撇了撇嘴,“她在后院里,虽然没名没分,但统管着我们这些人,那可是说一不二的。”
柳三娘也连忙附和,“跟姐姐说句掏心窝子的话,秋月比起您这个还未过门的王妃,权势更大呢。”
南宫仪暗笑:这果然是掏心窝子的话,若是寻常人听了,估计气得连肺都得炸了。
不过她不是寻常人,虽然是太皇太后赐婚的王妃,一来,她对耶律玄没报什么希望,二来,她还不曾喜欢上耶律玄。谈不上被伤害到。
但人家李秀娥和柳三娘演的那般卖力,她不配合一下,岂不是太对不起人家了?
她面上似喜似悲,好似真的被柳三娘的话给伤着了一般,神情淡漠悠远,语气也跟着有些沙哑起来,“姐姐们的话,本公主听明白了。本公主初来乍到,根基还没站稳,拿什么和人家秋月姑姑比?人家可是和王爷打小儿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情分,又有太皇太后庇护,本公主不过是个远道而来无关紧要的人,即使有太皇太后的懿旨,到底还是得不到摄政王殿下的心的。”
李秀娥和柳三娘见自己废了半天的功夫,南宫仪终于有了这样的表现,心里不由大喜,忙安慰她,“姐姐也别伤心难过,凭着姐姐的姿色,殿下说不定哪天就喜欢上姐姐了呢。”
“这个难说啊。秋月的容色也是一等一的,本公主哪里有什么优势?”南宫仪神色悲伤,面容上笼罩了一层淡淡的轻愁,似乎有说不出的苦衷。抬头望了眼站在她旁边的李秀娥和柳三娘,忽然眨了下眸子,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对了,本公主忽然有主意了。”
李秀娥和柳三娘不防她转题这么快,顿时就有些跟不上思路,忙问,“姐姐有什么主意了?”
南宫仪神秘兮兮地低头笑了,“这个嘛,本公主还真的不大好说!”
“哎呀,到底是什么嘛?说出来,我们姐妹也给您参谋参谋。”李秀娥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南宫仪咬着红唇,依然不肯吐露。
柳三娘也有些焦躁,摇晃着南宫仪的一只胳膊,笑着,“姐姐初来乍到,哪有我们对摄政王殿下了解,说不定姐姐说出来,我们还能给姐姐提供些什么意见呢。”
盛情难却之下,南宫仪只得吞吞吐吐地说了,“其实,本公主也是听神医说的,有一种药哇,只要用一点在男人身上,就能让男人死心塌地了。”
“啊?还有这种药?”李秀娥着急了,拔高了声音问起来。
“那,那是什么药啊?”柳三娘神情也迫切起来,有这样的神药,她们还管什么王妃和秋月呀。
她们自己给摄政王殿下用了,不是更实惠?
南宫仪见吊足了她们的胃口,顿时胃口大开,一连喝了大半碗的粥,这才笑道,“神医那儿前些日子才配出来的药,因他不想留在摄政王府,就给了本公主一些,让本公主设法……”
下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估计凭着这些女人脑洞大开的程度,定会想出是什么来的。
“哦,原来神医不想留在王府。”侍妾们长长松了一口气。
李秀娥想起上次从神医那儿买了不少的秘药,心里就有了数,忙道,“神医人最好了,就不知道他那药还有没有?”
柳三娘瞥了她一眼,笑了,“莫非姐姐也想要这样的药?这药,王妃一个人有,就够了。”
李秀娥一想到自己的身份,顿时就哑口无言了。
南宫仪顺便又火上浇油加了一句,“本公主是名正言顺的王妃,和摄政王总有机会接触的。倒是你们,一年半载的,也不得见王爷一面,就算有药,又能如何?”
这话戳到了众位侍妾的心窝子里去,她们本就在这后院没有什么自由,被秋月给压制得死死的,如今再被南宫仪这么一戳,个个脸色都不好看。
先是李秀娥待不住了,讪笑了几声,道,“妹妹忽然觉着肚子有些疼,就不打扰姐姐用膳了。”
见南宫仪无话,她顿时溜之大吉。
柳三娘也道,“妹妹早上为了给姐姐请安,起得早了些,怕是风闪着了,这会子头疼得厉害。”
其他人,也都找了借口,一个个跑了。
屋子里顿时清静下来,南宫仪安心慢悠悠地用着早饭,惬意无比。
她终于找到对付这群侍妾的法子了,只觉心情奇好,连着吃了两个大馒头。
小谷见这些女人一个个溜得比兔子还快,忍不住就啐了一口,“呸,都是些逢高踩低的东西,还好意思来给公主请安?”
南宫仪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你还小,有什么都写在脸上,往后可不能这样了。”
说完小谷,她又发自内心地笑了:估计又能赚好大一笔了。
22 好心办坏事
伸了个懒腰,南宫仪就施施然地进了内室,一阵翻箱倒柜,找出一个半新的荷包,又从自己袖袋内掏摸了一番,掏出一包药沫子来,拿桑皮纸包了,递给小谷,“给神医送去,就说本公主说的,分成二十小包,一百两银子一小包。”
小谷捏着这个半新的荷包,很是不解:什么东西这么贵?
她不敢迟疑,忙袖了荷包就往外走,心想公主什么时候和神医那般熟了?
到了碧荷住的院子,就见两个粗壮的婆子守在门外。
小谷忙说明来意,还以为这两个婆子会盘问半日的,谁想那两个婆子什么话也没说,就让她进去了。
碧荷正在屋里吃饭,听见脚步声,出门看了眼,见是小谷,顿时又惊又喜,忙迎了上来,“你怎么来了?”
小谷看着热络异常的碧荷,很是诧异:她是个男人,怎么对她这个小丫头这般热情?
碧荷见小谷站那儿呆呆的,有些不解,旋即就明白过来,自己还是个男人身份呢。摄政王殿下可是交代过她的,万不能露出马脚来,不然,公主就会有麻烦。
为了公主,她只能努力扮演着这个莫名其妙的神医。
讪讪地收回了手,碧荷努力挤出一丝笑来,“我这两日身子不大好,殿下特意让两个婆子守着门,省得有人来打扰。所以,见了你,就欢喜的要命。”
这理由虽说牵强,但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小谷释然:这几天,神医估计是闷坏了,所以见了她才这般热情的。
笑了笑,小谷递上手里的荷包,把南宫仪的话原封不动地学给碧荷,“我们家公主说了,让您把这一大包东西分成二十小包,一百两银子一包!”
碧荷也不知道那里头包着什么,接过来,在手上掂了掂,轻飘飘的,没什么分量。
她忙问,“什么东西,这么贵?有人买吗?”
小谷见她这么问着,就道,“我们公主没说,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反正按照公主说的去做,准没错!”
她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买,但公主的话,她不得不听啊。
碧荷听了无话,小谷就告辞出去。
到了大门口,远远地就看见李秀娥带着一个小丫头躲躲闪闪地赶过来。
小谷心下一惊,有些了然:敢怕是她真的来找神医买什么“男人用一点就会对女人死心塌地”的神药了?
小谷不禁捂住嘴,把已经到嘴边的惊叫给狠狠地压了下去:公主怎么会有这些东西?难道都是之前神医给她的?可看方才神医那样子,似乎不知道啊?
如果这些侍妾真的都来买了这种神药,那一小包一百两银子,统共二十小包,公主岂不发了?
在她一个村里来的丫头眼里,两千两银子,那简直就是天文数字了。
看着李侍妾慌里慌张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走近,小谷赶紧踅到另一条小道上去了。
若是让她看见自己,知道这药是公主让她送来的,弄砸了公主的买卖怎么办?
小谷躲在一棵翠柏后头,偷偷地看着这一幕。
李秀娥到了门口,那两个婆子也上来拦着。
李秀娥有些着急,就在袖子里掏摸了一阵,拿出一个小荷包递给两个婆子,两个婆子也没收,她不由发狂了,对着门内就喊,“神医,神医,是我,我来买药!”
小谷听了暗喜,看李侍妾这急不可耐的样子,就知道公主这药一定卖得出去了。
没想到公主一句话,就让这些侍妾们大把大把地往外掏银子啊!
两个婆子正待要把李侍妾赶出去,不料碧荷在里头听见了,走到大门口,交代两个婆子,“只要是王爷的侍妾过来买药,一律不准拦着。”
两个婆子也不知道碧荷的真实身份,她们不过是管家找来看门的,自然还是事事听从碧荷的,闻听忙答应着,就退了下去。
李秀娥得意地瞪了那两个婆子一眼,冷哼一声,就赶紧掉过头去,讨好地拍着碧荷的马屁,“神医,自打您给太皇太后拜寿回来,就一直没出这院门,这几日,可真是让我们姐妹一顿好想。”
说话的时候,李秀娥已是把方才掏出来的那个小荷包递了过去,“听说您身子不大好,也没顾得上来看您,这是一点儿小意思,算是我孝敬您的。”
碧荷看那荷包,虽是半旧不新的,但料子上好,做工精细,可见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她也不管,顺手就接了过来。反正是给公主收银子,她只要照做就行。
李秀娥见碧荷接了荷包,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她现在就怕银子送不出去,只要送出去,事情就好办了。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
她这会子底气壮了些,跟碧荷并肩走着,不忘从碧荷嘴里套话,“神医,听说您手里有味神药,不知能不能卖给我一些?”
碧荷心里一动,暗喜,没想到公主才让小谷把药送过来,就有人来买了。公主,还真是神机妙算啊。
她哪里知道,其实女人的钱最好赚!
南宫仪来自现代,这个道理早就烂熟于心了。不管是现代的还是古代的,只要是女人,就没个不喜欢衣裳、胭脂水粉什么的。
何况古代的男人三妻四妾,女人们为了争宠,什么手段使不出来?
碧荷生怕自己表现得太过露骨,只得紧抿着嘴,不敢让自己笑起来,压低了嗓门道,“药还有,就是不多。”
“还有就好,还有就好!”李秀娥一听药还有,顿时就松了一口气,赶紧问,“您这里还有多少?我全要了。”
说着,就从袖内掏出一张银票来。碧荷探头看过去,是一千两的龙头银票,见票即兑的。
“您这银票哪儿都能取?”她得确认一下,免得公主到时候拿着这东西提不出银子。
“那是当然,只要是有票号的地方,都能兑。”李秀娥打着包票,生怕碧荷不识货。
碧荷放下心来,不动声色道,“我的药一小包一百两,你这一千两只够买十包的。”
李秀娥一听,急了,“那您这儿还有几包?”
碧荷心内好笑,道,“统共有二十包。”
李秀娥一听,面色就涨红了,着急忙慌地在自己袖袋内翻找起来,找了半日,不过才凑了二十几两银子。
她有些尴尬地把那几块碎银子递过来,“神医,能不能把药都给我?我手里一时拿不出这么多。”
碧荷摇摇头,坚决拒绝,“不行,我这儿从不赊账!”
“那,那,我把这个给您行不行?”李秀娥一时没了主意,就往自己脑袋上扒拉,把头上戴着的几根金簪和步摇统统取了下来,一股脑儿往碧荷怀里塞。
碧荷有些哭笑不得了,这女人怎么就这么疯狂啊,为了几包莫名其妙的药,把自己的首饰都赔进来了?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怀里的金簪和步摇,见成色还不错,就勉强收下了。
刚要开口,却听门口一个娇媚的女声喊着自己,“神医,先别卖,我这儿有银票。”
碧荷抬头看去,正是柳三娘。
她手里拿着一张白花花的银票,对着自己迎风招展。
碧荷笑了,“原来是柳夫人到了。”
对这些将要和公主共事一夫的侍妾们,碧荷没什么好感,不过为了赚取些她们的银子,才特意喊了声夫人。
柳三娘顿时受宠若惊,风摆杨柳般款款走了进来,客套着,“神医真是嘴甜!”
李秀娥一见柳三娘走来,顿时面色不虞,剜了她一眼,恨声道,“你怎么来了?”
柳三娘却不看她,只是轻蔑地一笑,“姐姐能来,凭什么我就不能来?”
李秀娥唯恐碧荷泄露了什么,一个劲儿冲她使眼色,眼角都快抽了。嘴里还不忘了挖苦柳三娘几句,“我来跟神医请教个方子,关你何事?”
“我也是来和神医请教方子的,又碍着姐姐什么事儿?”柳三娘不甘落后,出言讥讽。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眼看着就要吵起来,碧荷忙出声止住,“你们还买不买药了?要是不买,就请回去,本神医身子不适,想歇着了。”
“买,买,买!”正吵得欢实的李秀娥和柳三娘一听,赶紧异口同声答道。
碧荷还从未见前一刻吵得跟乌眼鸡一样的女人,一瞬间就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她也是醉了。
李秀娥和柳三娘被碧荷一句话给吓得鸦雀无声,再也不敢吵一声。
碧荷就带着她们进了屋,从抽屉里取出刚分好的药包儿。
李秀娥一见眼睛顿时就红了,上前一划拉,就把药包儿全部拢到自己怀里,嘴里说道,“先来后到,我先来,先付的银子,这药都是我的。”
柳三娘看着弱柳扶风一样,下手却狠,上前就去扳李秀娥的肩膀,“让开。神医也说了,是要银子的,你那金簪步摇的还是留着戴吧。”
李秀娥眼看着到嘴的鸭子要飞了,索性一下子趴到桌子上,把那药包儿牢牢地压在她丰满的胸脯子下面,“是我的,都是我的。”
碧荷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只觉惊世骇俗:没想到公主的药这么抢手。
不过太少了,这要是有个百八十包的,估计也得被抢空吧?
她哪里知道人性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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